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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甲洋中心] 孤島流螢 (自創人物有 平行世界),25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8540 ℃

8/05【一騎】

春日井甲洋,曾經是一騎最要好的同學。

對,在同學的範圍之內,自己與甲洋的感情很好。

一騎回想著。

能夠被稱為朋友的人,在小時候有很多個。衛、劍司、甲洋,真矢……還有,總士。

總士是一騎最要好的朋友。要好到其他人跟總士相比的話都不重要了。所以在九歲時,他刺傷總士左眼時,也就失去了最要好的朋友。

那時的一騎對總士懷有心結,然後封閉自己。從那時起,一騎就沒有「朋友」了,只有「同學」。

春日井甲洋,全校第一名的秀才,相貌清秀,個性溫柔的同班同學。

甲洋對誰,對男生女生都一樣溫柔,對一騎也是一樣溫和。因而成為了一騎學生時代要好的同學之一。

但是,一騎現在卻不覺得只有這樣。

對了,是疏離感。一騎現在才發現,那是甲洋對世界的疏離感。

一騎用寡言來表達,但是甲洋卻用溫柔來防禦。

因為自己跟甲洋有相近的部份。所以兩人才是相處愉快的同學。

不過,後來那微妙的疏離感、真壁一騎認定為平靜監牢的龍宮島,被突如其來的強大敵人打破了--……一騎苦笑著想。

一騎一路行來,已經不是當初那安靜沈默的十四歲少年。

而甲洋--也不再是那個在結業式接到十封情書,然後會一一看完,溫柔的給予答覆的同班同學了。

雖然甲洋歸來後,一騎跟甲洋曾經多次交談,但是這一些談話該不會只是一騎的自言自語呢?

甲洋已經不是十二年前未被異界體同化的甲洋,現在的甲洋只是偽裝成甲洋,披著甲洋的皮生活的怪物嗎?

一騎看著坐在真壁器屋裡,把玩著陶土的甲洋,開始懷疑了起來。

之前他邀甲洋今天過來器屋,是想要決定怎麼製作出專屬甲洋的餐具。但是因為昨天發生的事件,又讓他覺得尷尬不已,不曉得怎麼談話才好。

「甲洋,喜歡陶土嗎?」不管了,總之先開口。一騎主動開口跟甲洋攀談。

「吾輩皆是由塵土所化。」

「喔……可是你看見起來跟……人類一樣。你不是人類嗎?」

「吾輩承繼春日井甲洋的知識記憶,為了理解人類。」甲洋抬頭,臉上有些泥痕的俊秀面容半張唇,用著可說是專注的目光盯著一騎:「一騎,跟我做愛吧。」

一騎嚇了一跳:「你怎麼--總士和椿姬應該跟你解釋過了吧!」

「吾輩理解,不能贊同。」甲洋站起身。

「為什麼?」一騎呆呆地問。

甲洋將一騎壓倒在坐舖上。

「甲洋!你幹什麼!」一騎又驚又恐。他掙扎卻發現根本掙脫不了。

「吾輩皆由塵土所化……吾輩擁有春日井甲洋的資料,也擁有皆城總士……」

甲洋的臉靠近一騎:「真壁一騎,假如吾輩用皆城總士的相貌來從事此一行為的話,你能接受嗎?」

一騎聽得毛骨悚然:「你在說什麼!我才不跟總士以外的人做!」

「為什麼?」這次換甲洋問。

「因為我喜歡總士啊!我只想跟總士做!」

「身體的構造與特徵會是一樣的。」

「可是裡面的東西不一樣啊!甲洋你放開我!」

「裡面……是什麼……?」

「是靈魂喲。甲洋。」椿姬出現。

「椿姬。」甲洋鬆手:「何謂靈魂?吾輩皆是由那廣大之處走出,只有皆城總士擁有,不合邏輯。」

「嗯,甲洋你也擁有喔,所以你不是總士喲。」

甲洋閉上眼:「無法感知,無法理解。」

「呵呵……這是要花時間去發現的。」椿姬笑道:「甲洋,別太逼一騎與總士他們了。」

「無法理解。」甲洋重覆道,離開器屋。

「呃,椿姬……」在甲洋走後,一騎爬起身,不敢面對椿姬。

對於以「椿姬父親」自居的他而言,這世上沒有比「女兒救助將要被強暴的父親」更加丟臉的事了。

但是丟臉歸丟臉,還是得道謝的,一騎吶吶道:「謝謝……」

「一騎,不要難過。」女兒椿姬還安慰他道:「甲洋只是一時想不通喔。」

嗚……自己還有顏面嗎?

甲洋雖然是未遂,但是已經讓一騎的心情受到巨大衝擊了。

一騎立刻跑到亞爾維斯的醫務室來測試自身的身體數值。

他的身體在少年時,因為持續不斷的駕駛法夫那而被同化現象侵蝕,蒼穹作戰後回島倒下,躺在維生艙中休養了一年。之後一騎的眼睛處於喪失視覺的邊緣。雖然大人們……爸爸懇求他退役,但是他還是不願意放開Mark Sein,任性無比的一直堅持著「若還有敵人的話我就要出擊」的態度。

但異界體再也沒有來過了,他跟咲良吃著遠見醫生製作,用於治療同化現象的藥物,身體慢慢的恢復至一般人的體能水準。

之後總士歸來,恢復神智的總士開始接手父親史彥的工作,在一騎與總士跟其他同年齡的人參加完成人式的隔天,總士接受了亞爾維斯司令官的任命。

總士接任司令幾天後,總士與一騎在鈴村神社中,在立上神主爺爺與擔任巫女的立上芹學妹的協助下,舉行了簡單的誓杯之儀,這是結婚的新人會舉行的儀式。

對當時已經在皆城家住了一年多,跟總士早就過著情人同居生活的一騎來說,也只是個小儀式。

但是總士很看重,「因為成年了才能名正言順的結婚喔。」總士親吻一騎,用罕見的纏綿語氣跟一騎傾訴:「結了婚,一騎,你就是我的人了。」

儀式完當天的新婚之夜,總士很溫柔的擁抱一騎,這其中的細節現在回想起來,一騎就覺得下腹部一團火熱。

也許確定了自己的確是總士的,而總士也不會再離開了的篤定感。心理影響身體,一騎的身體比他自己想像得還快速的速度恢復著。

他的恢復速度,被另一個同伴,用著倔強意志,從輪椅上站起來進行復健,到了現在可以用拐杖獨立行走的咲良看到,一直叫著:「太誇張了!簡直是怪物啊!」

連一騎也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到有點誇張了,但是,這也不是壞事不是嗎?

現在二十七歲的一騎,對自己的體能是很有自信的。

一騎自主測試,所看到的數值跟以前一樣,是會被咲良驚叫:「怪物啊」,超越了尋常成年男性的極高數值。

一騎確信自己的身體是沒問題的。但是他當時卻被甲洋壓制,無法推開甲洋,掙開束縛。

這……就是異界體嗎?無法用任何常理測度的,異界體的力量。

一騎害怕了,害怕突然在他面前揭開春日井甲洋面具的異界體甲洋了。

當初把甲洋接到家中時的第一晚,總士對甲洋表達不信任的態度,但是一騎當時是相信甲洋,相信甲洋不會傷害他的。

但是現在……一騎沒有自信再相信甲洋不會傷害自己。或者該說,若甲洋攻擊他的話,他沒有自信擋得下來。

「椿姬。」在煮晚餐的空檔間,他招手叫椿姬過來,認真說道:「我沒自信跟甲洋住在同一個家中了。」

畢竟當初安排甲洋住進皆城家有一大半是因為椿姬的關係,一騎在詢問椿姬的意見。

本來想說椿姬會反對,不料椿姬乖巧的點頭:「嗯,我了解一騎你的心情。所以我跟甲洋與總士說了。」

「那就好……呃!?」一騎聽到椿姬後半句話時不禁愕然:「總士他……知道了啊……」

「嗯,他說他會處理,一騎不用擔心喔。」

「甲洋,」晚餐時,果不其然,總士放下筷子,宣布道:「你從明天起就去『樂園』那邊住吧。」

一騎驚訝,總士的動作竟然那麼迅速。

「我已經跟溝口隊長談過了,他本人表示他會拿著槍等你過去的。」

「嗯,」甲洋順從的點頭,然後開口詢問:「總士是因為我想與一騎性交而作這樣的行動嗎?」

「沒錯。」總士直言不諱:「雖然龍宮島上的町公所並不承認同性婚姻,但是我與一騎的確過著如同尋常夫妻的生活。任何人,包括我在內是不可能容忍一個可能會強暴我伴侶的人住在自己家中。」

「總士……」一騎瞪大眼睛,他是第一次聽到總士那麼直白的向他人陳述他們之間的關係。

「嗯,事實上這個說法不盡正確,我本來打算用總士你的形貌跟一騎作愛的。」甲洋指正。

總士狠瞪甲洋:「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現在把你趕出去!」

「總、總士,對了,這個蕃茄炒蛋你吃吃看!是椿姬炒的喔!」一騎趕快舀一匙蕃茄炒蛋來滅火。

「嗯!是我炒的!」椿姬笑著應和。

看著陪笑的一騎與笑咪咪的椿姬,總士臉色稍緩,再度進食。

「總士……」

在當天夜裡,就著窗外月光,總士一一脫去一騎身上衣物。

「你…生氣了?」

「嗯,」總士舔吻一騎的乳頭,「他碰過你那裡?」

「什麼那裡……」一騎委屈道:「沒有那裡啦!」

「真的?這裡、這邊,還有這--都沒有?」

總士接連觸摸過一騎身上的性感帶,問道。

「沒、沒有啦!」

「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我只有跟你……」

「跟我什麼?」

「你……應該知道的嘛!」

一騎的性經驗與性對象自始自終只有眼前這個現在折磨自己身體的男人。而且大部份的時間他還處於被動……這種事天知地知總士知道自己心裡知道就好,要講出來實在太丟人了。

「嗯?」總士輕笑著吻一騎,笑道:「說不出來,也沒關係,今晚你一定得說的,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

總士挑情的話語聽得一騎面紅耳赤的,察覺到今夜的總士好像很壞心的一騎用力抱緊了總士。

「總、總士、嗚……啊!」

「怎麼了?」

「快鬆開我……好難過……」一騎扯著被綁縛的雙手:「快一點……嗚……」

一騎感受著總士的撞擊,難耐的呻吟。他想用雙手抱緊總士,但是現在是做不到的,雙手被高舉著綁起來了,現在他的身體全靠總士支撐,完全被動的感受著總士給予自己的刺激。

「不要。」總士加快了速度:「被綁著,你變得好敏感呢,一騎。」

「嗚……可是好難過……」

「那麼你說只有跟我什麼?」總士不放棄追問。

「總士……」雙手被綁的不自由與驚慄感,再加上總士在一騎體內的插動,弄得一騎已經哭出來了:「你好過份……啊!」

已經勃起的性器被握住,總士親吻他的唇,舌頭進入一騎的口腔中,與一騎的舌頭交纏。

同時被碰觸三個地方的一騎難耐的達到高潮,邊哭邊在總士的手裡洩了。

然後一騎感受到總士也在他裡面射了。

「一騎……」總士緊緊的抱住他:「只有跟我嗎?你是只屬於我一人的嗎?」

「嗯……」處於射精後的虛脫中的一騎輕輕覆誦道:「只有總士一個……」

總士果然是個獨佔慾很深的人,被作愛後的疲倦襲捲,帶進夢鄉時,一騎迷迷糊糊的想道:

對了,總士屬兔。

一騎想到以前跟小葵一塊在龍宮島學校圖書室中查資料時看到的童話故事書。

日本有十二生肖,每一年對應一個,用以計年用。

傳說,在該生肖年出生的人會有該動物某些性格。

他與小葵查了大家的生肖。他與總士都是屬兔。

一騎想到遠見以前說總士像是兔子的話:母兔會吃掉沾染上陌生氣息的幼兔之類的話。

對了……總士……是兔子……他也是兔子。被總士吃掉了。

一騎閉上眼睛,沈入夢鄉中。

總士,只有你一個人。

被吃掉或被怎麼樣都沒關係。

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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