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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难挠(10-15),2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8670 ℃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朦朦胧胧地说:「滚。」

  带上门出来,坐到行军床上开安全套盒子,不知怎么搞的打不开,强行撕开剩下的五六个安全套撒了一地。

  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开始解衣扣:「别急别急,老子没走。」

  她身高只是中等,但行军床很矮,跟马扎差不多,我的视线刚好到她胸口,她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此时豪迈地双手一扯衬衫,扣子飞迸,前襟分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两股筋背心。

  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心中多少有点期待,传说中的拉拉们喜欢扮男人所以常常把胸勒紧,所以看着像太平公主的步兵姐可能很有料。

  衬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

  白色两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没有……胸罩……

  一个……不需要……戴胸罩的年轻女人……

  我抬起头,冷静地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大家兄弟一场、从小打架打了十几年,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的兄弟不为所动,利落地脱掉了背心。她的胸部居然也能看出是个女人,毕竟年轻,虽然小但是坚挺地向前耸立,乳头居然还是粉红的。可是……

  「日,你有多久没剃过腋毛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

  「你整天兄弟长兄弟短的,让你帮兄弟点小忙,怎么那么多废话?——而且细算起来你还占便宜了,老子还是处女,如果去找个科长来卖,能卖个两三万呢。」步兵姐踩掉脚上的球鞋,站在那里开始脱裤子。

  她俯身的时候,两个乳房显得大了一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如果她身上不是裹满烟酒气而是带着我妈妈那种香气,我可能已经扑上去了。

  这男人婆居然像男人一样内裤外裤一起脱,眨眼间就光溜溜了,她的腿倒不错,白白直直的,这么多年从来没穿过裙子委屈二位了。

  步兵姐两手叉腰、赤裸着站在我面前,一开口喷出一股酒气:「你这小床太小了,你这儿有好点的地方没有?我记得里面仓库里以前有张大床来着。」

  日,我妈还在那床上!

  我赶紧站起来,拉住她:「没有没有。」

  「怎么没有?高三那年你骗了个女大学生出来,没钱开房就在那床上办的事,还他妈的打电话让我帮你买了安全套送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床早就丢了。」

  「你怎么鬼鬼祟祟的?里面藏着个女人?——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们3P好了。」

  我的鼻血快要流出来了,跟处女拉拉还有自己亲妈玩捆绑3P?我这是发春梦吧?

  眼看这婆娘横迈一步要绕过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轻姑娘滚烫的裸体入怀,我那操劳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来。我都被自己感动了——像我这么勤奋的人不去做鸭可惜了。

  一只冷手伸进我裤裆,握住了它,手的主人说:「说实话,不然老子掰折了它——这玩意怎么这么烫?」

  一股热气从两个蛋中窜起,顺着脊梁一路冲进大脑。这是男人的勇气,这是多年被打压的怒火、裸体当前的刺激、给拉拉开苞的野望混合在一起的力量!

  我双手抓住男人婆的两个乳房,狠狠用力,说:「一根换你两个球,大家同归于尽。」

  陆君忽然满脸通红,握着我鸡巴的手也没了力气。

  我把她横抱起来,陆君没有反抗,我虽然终日操劳腰酸背痛,仍然涌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陆君僵硬地伸双手揽住我脖子,我把她放在行军床上,掰开她两腿,压了上去。

  她浑身肌肉紧绷,坚硬如石头。我试着亲吻她乳头,因为仰卧又变平了的胸口上竟然泛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去舔舐她耳朵,她还是紧绷绷的。

  她忽然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小,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和气:「你就直接来吧,我不怕疼。」

  「大家……这么多年交情,我今天就把我压箱底的招数用出来了!」我退下行军床、跪在床边,顺着她胸口一路向下亲吻,直到阴阜。

  我几乎不给女人口交,首先这玩意怪恶心的,其次我认识的女人就没一个正经姑娘,她们既然能跟我约炮卖春当然也能跟别人,我就认识个口腔生杨梅疮的小流氓,从知道这事开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号,只叫他「雷锋」:为了一时痛快不带套得性病虽然傻逼我也能理解,为了别人一时痛快得性病又图的什么呢?

  因为很少给女人口交,所以我的技术也很差,这招只是在两三个处女身上用过,对付这种没经过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对付现在这位虽然没经过男人但是常常被女人舔的就差点了。

  我正舔得卖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说:「算了,你就这么上吧。」

  「……你明明已经出水了还要嘴硬。」

  「那是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牙齿弄得我好疼。」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恼羞成怒,撕开一个套子戴上,重新压上去,硬邦邦地往里顶。她闭着眼侧着头咬紧牙关,好像受刑。

  男人婆说得没错,她下体那些水确实是我的口水,阴道里面干涩得一塌糊涂,我的鸡巴全靠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奋勇前进。

  看来拉拉还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这么玉树临风动作娴熟地肏弄,陆君竟然完全没感觉的样子,不是处女初体验那种又紧张又期待,而是像个等着牙医拔根管的患者。

  我毕竟不是专业鸭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妈的硬干了。我双手扶住她肩膀,挺腰猛冲。

  陆君啊的一声,张口咬在我脖子上。

  「日!你要先奸后杀吗?——那里有颈部大动脉的!」

  「你他妈的弄疼我了!」

  「这是常识啊大姐,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我居然有点心动的感觉,停止动作,伸一只手搂住男人婆的后脑勺,柔声安慰。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经破处了,也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了,咱们就到这里吧。」

  我其实也已经疲惫不堪,鸡巴都仿佛开始隐隐作痛了。但男人活在世上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射精那一哆嗦吗?

  「再坚持一下,第一次是这样的。」我抱住男人婆的头颈,脸贴着她的脸,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加快速度冲击。

  男人婆发出痛苦的闷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击场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结束。

  我终于射了,停止动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荷尔蒙散尽,大脑重新启动,然后才想到:妈妈还在里面等我呢,在听到刚才这通乱七八糟之后,她会改变主意吗?

  首先要把步兵姐打发走,无视身下人凶恶仇恨的眼神,我讨好地拥抱她,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打算把安全套丢掉。

  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着脸问:「干嘛?」这下正中我鼻梁,手掌下我是鼻涕与眼泪齐飞。

  「你是虐待狂吗?——我都喊停了!」

  「这种事男人是停不下来的。」

  男人婆瞬间变回步兵,抬膝猛撞。我挨了一记耳光之后早就在凝神戒备,看她抬膝盖,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内侧。男人婆闷哼一声,另外一条腿不知什么时候圈拢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我胸口,我身子后仰,腾云驾雾般飞起,重重地坐在地上,屁股痛得像摔成了四块;跟着后背猛撞上柜台的玻璃,又是一阵剧痛。

  我站起来——软掉的鸡巴上还挂着血淋淋的套子——正要骂街,陆君岔着腿坐起来,霸气十足,恢复了菜市场大姐头的风范。她低头看看自己双腿之间,沉着脸看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

  「可是……这是我家。」

        【十三】每个男人都有坐怀不乱的那一天

  我嘴上抗议,却边穿衣服边钻过柜台溜进后走廊,整理一下衣服,闻闻味道——一股血腥气——轻轻打开客房的门,探头看看,妈妈看到门开,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

  我小声说:「我打发了陆君就过来,马上就好,马上。」

  妈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看形状是个「呸」字。

  今天的主菜、烧熟的大白羊飞了——想到这个,我的小腹里猛地一热,下面那操劳过度无尽空虚的鸡巴竟然又有了点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淫荡。

  俯身亲吻了妈妈一下,妈妈也没有反抗,慵懒地哼了一声,竟然侧脸把嘴唇凑上来跟我接吻。我更加兴奋,说:「我先打发了她走,马上回来。」依依不舍地慢慢起身,妈妈的嘴唇却追上来不放,我们又吻了一会儿,她忽然皱眉哼了一声。

  「怎么了?」

  「手腕被绳子蹭了一下。」

  我殷勤地解开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红痕,我轻轻抚摸,那白白的手却猛地扬起,一巴掌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摔得我两眼发黑心中雪亮——日,精虫上脑,忘了蒋白玉是什么人了,人称骗死人不偿命三千。

  两眼发黑中,耳边传来黑社会甜甜的声音:「啊!小强你没事吧?我被绑得太久胳膊不受控制……来,让妈妈看看你。」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虽然两眼仍然发黑,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客房。

  「变态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岂不要去作强奸犯了?」

  对不起阿妈,其实已经强奸过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门,听着妈妈已经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但并没有下床追来,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小声劝说:「之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也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对不对?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下不为例。」

  「你进来向我当面道歉,我就饶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

  我溜进洗手间,飞也似地冲了个澡,重点是用淋浴露的味道盖住身上腥臊的邪味。洗澡时心里盘算了一下满房子的女人,谁也没有阿妈可怕。

  我换上平时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来,陆君已经穿好了衣服,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的沙发里,拿着个旁边多宝阁里的假古董在玩。我热情殷勤地说:「步兵姐,这就走了?慢走啊。」

  陆君横我一眼:「放心,姐姐不会讹上你的。」

  「当然,当然,步兵姐名满江湖……」

  陆君站起来往外走,从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错,细腰长腿。不知道为什么她忘了卷帘门上的小门,她豪迈地弯腰打开开关,将整个门拉了上去。

  老天总算没有斩尽杀绝,夏夜暴雨已经结束,空气十几天不见的清凉,我深吸一口气,说:「这真是个适合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羡慕你。」

  「那一起吧。」

  「我刚刚被辣手摧花,现在有心无力。」我倒退一步。

  忽然哗啦啦积水响,路边有道黑影闪过,此时夜深人静,暖烘烘的夜风中只有树叶沙沙响,那东西竟然好像连脚步声都没有。陆君这种豪侠都吓得退了一步。

  陆君回头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认识她十几年,真想不到她也会显得楚楚可怜,可是她再可怜也没用——我身后一屋子女人还没打发呢,我惭愧地说:「真遇到坏人,你不用保护我打起来更痛快。」

  陆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拉上卷帘门,忽然注意到旁边地上有个人影,准确点说,是有个人头形状的影子从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来。

  从位置和影子的形状上看,是有个女人站在我家墙外的死巷里,是醉鬼、站街女还是小偷?

  我心里盘算着刚进房,突然灯光雪亮,店面的灯全部亮起,阿妈穿件严严实实的睡袍站在柜台后面,一手正在打开柜台出口处的隔板,另一只手提着根藤条,这藤条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几年不见风采依然。

  我严肃地竖起根手指摇了摇:「等等。」

  「小贼,你省点力气吧,别说挤眉弄眼、就是自剜双眼也没用了!」妈妈猛抖藤条,在空气里抽得啪的一声。

  「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释。」我严肃地说:「现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贼。」我猛地打开通向楼梯的铁门,顺手从楼梯下抄起一把战斧——我小学时用压岁钱从网上订的,真材实料死沉死沉的,虽然没开刃用来砸头也砸得死人。

  香气扑鼻,灯光照进外面的黑暗,一个香喷喷的人体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脸,但从身高判断,是住楼上的陈债主。

  我连忙退后一步同时把斧子放下,说:「是陈总吧?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贼——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国手陈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装,两边开口从腋下直到腰间,可见红色的乳罩侧边,下面一条短裤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步,仍然贴着我,说:「之前地震之后我就没敢进门,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坐了一阵子,刚回来。」

  「累坏了吧?」我不再后退,哥不怕女人吃豆腐,想强奸也不怕——从中午到现在我已经干了四次,短时间内一般的女人是强奸不了我了。

  这女人还真有点要强奸我的意思,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她身高跟我差不多,乳房顶上我的胸口,嘴唇对着我的嘴唇,小声问:「你朋友走了?」

  「是啊。」

  「你想不想跟我交朋友呢?」

  我此刻心如止水,无色无相,境界直逼唐僧,说:「我只是个小混混,不够资格。」

  这女人的嘴唇从我嘴唇前移开,保持一厘米的距离移过我半张脸,凑到我耳边,说:「今晚我觉得你够。」

  炽热的呼吸喷进耳朵,我心中翻江倒海。

  擦!擦擦擦!九头身美女投怀送抱,而且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多年的幻想终于实现了——可泥马也实现得太不是时候了!

  我苦笑,我平静地说:「不,我不要。」

  陈二奶迷惑地看着我:「为什么?别说你是忠贞不二的好男人。」

  「我有点自知之明,这种好事您怎么会找我?」

  「我回来时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你和你朋友的下半场,觉得你功夫不错,今晚我有点想做,大概是人遇到危险就更加想要传宗接代的心理吧。」

  「传宗接代?」今天我们刚认识你就跟我说传宗接代?

  「这是心理学的一种现象,并不是说我真的要跟你传宗接代。」

  「可是你不是……」我想说你不是自带了两大块干粮,忽然若有所悟:「你那两个保镖……开玩笑……」我话音未落,楼上忽然又传来了吱呀吱呀啪啪啪声。

  我愣住,估计整个底楼大大小小的光屁股女人们都愣住了。陈二奶哀怨地看看天花板,说:「你以为我跟那两个黑人?他们是同志,老娘当初找保镖时特地选的,否则干爹吃醋。」

  一说到干爹,我又有点兴味索然。

  陈二奶笑:「你吃醋啊?姐姐好好跟你玩一玩,姐姐是运动员出身,又有这样长的腿,跟你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一样哦。」

  我看看两条大长腿,咽了口口水,严肃地说:「我是个传统的人,不喜欢约炮什么的。」

  「看不出来,你比你妈会做生意,这样,你陪我一晚,你们的债免一半。」

  「我不作鸭的。」

  「我没问你作不作。」陈二奶提高声调:「玉姐,让你儿子陪我打一炮,那笔钱我只收一半就走。」

  走廊深处应声传来妈妈的回答:「好!」

            【十四】阿妈送我去作鸭

  「居然让儿子去做鸭?!阿妈你有点底线好吗?」我关上客房的房门,义正词严地批评蒋白玉。

  阿妈大概是又痒起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左手沾了药举着右胳膊在搽,说:「现在山穷水尽,没办法了,只能麻烦你江湖救急。」

  「没钱了去杀人放火啊。堂堂黑道,怎能为五斗米折腰?」我伸手去接药,「我帮你搽。」

  「不劳你驾,」妈妈抬手避开我,又对着镜子搽脸「什么五斗米?五十万块能买多少米?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人家说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来混除了钱还要讲道义吧?你怎能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

  「她少要一块钱我就少卖一点股票,等升回来我就能多赚一倍。而且老娘如果不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怎能把你养这么大?」

  我无语,只好打岔,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书中暗表,我妈开过几年夜总会,我有几年是在小姐堆里长大的。干这行的都知道,越年轻生意越好。其实妈妈那夜总会倒了也是因为她不够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学招兵买马。

  「现在让我拿超过十万块我就只能割肉卖股票了,现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是咱们家最艰难的时候……再说,那陈小姐哪里不好?高高的个子,还是明星,如果去卖不得几万块一晚?」

  说到这个我倒是有点心动了,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我盘算了一下,现在债主在外面等着是不能硬吃阿妈的,打发了债主之后我还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吗?

  我咬咬牙,问阿妈:「你落下几十万我有什么好处?」

  「你这么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尔让你做点事你就摆架子?」

  蒋白玉你这可是揭下伤疤当膏药贴,我反驳:「我吃白食了吗?我没上小学就帮你在大街上贴小广告……」

  「好啦,说吧,你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要你答应跟我作。」

  妈妈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着嘴唇说:「好啊。」

  「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让我再把你捆起来。」

  「做梦!」

  「那我就出去送别陈女士了。」我毫不迟疑地转身,坚定地往外走,就在我七上八下地扭开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妈妈恶狠狠的声音:「好!老娘答应你了!」

  我走上去伸手去解妈妈睡衣的纽扣,妈妈猝不及防,一时愣住,被我解开了两个扣子,我一只手伸进去握住了一边的乳房她才反应过来:「你还没交货就要收钱?」

  「我当然要把你脱光了绑在床上,免得你回头赖账。」

  妈妈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来吧,死小鬼。」

  我老实不客气地去脱妈妈的衣服,妈妈像个慷慨就义的英雄一样说:「老娘自己来。」

  「脱衣服也是乐趣嘛。」

  妈妈横我一眼,高举双手。

  我把她脱了个精光,妈妈摊成大字躺好,一脸满不在乎。

  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说:「咱们换个姿势,你把头转到床尾这边,脸朝下趴着。」

  「呸!摆弄花样,怎么捆不是捆?」

  「你刚刚躺了太久,不换换姿势小心生褥疮——再说你后背的风疹也要见见风嘛。」

  妈妈听话地从床上爬过来,她这样迎面朝我一爬,两个大乳房垂下来摇摆,白花花波涛汹涌,看得我呼吸困难。

  看妈妈趴好,我乖巧地拿过药膏,再帮她涂一次。

  「还有一个问题,」我指指裤裆,说:「我刚刚作了两次,就算我行它也不行。」

  「装死吧?」

  「想让我出去做鸭,你也不能置身事外。」我上前半步,挺挺腰,大屌蹭到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挣扎着躲开,说:「跟我闹什么?你快去接客。」

  「妈妈你不去当个妈咪真是浪费了——马上要接客的话我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是不是……」我双手按住她柔软的双肩,软掉的鸡巴继续蹭她的脸。

  妈妈坐了起来,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头发盘了个髻子。光是看白玉美人抬手盘头,我就兽血沸腾了。

  可惜老二不沉着,居然立刻恢复了斗志。

  妈妈红着脸笑:「作天作地想骗我?你穿帮啦。」

  我只好起身,担心穿了衣服会让鸡巴再次软掉也懒得穿——反正还得脱——就光溜溜地走出门外。

  迅速关上客房的门,我说了声「美人我来啦」,鸡巴当前开路,裸体跑出走廊到了前店。

  前店关了灯,只有柜台上一盏台灯亮着,陈二奶斜躺在我的行军床上,玉体横陈,很有情调的样子。

  我扑到她身上——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陈二奶不及妈妈刺激,小弟要缩卵。

  陈二奶皮肤有点粗糙,身上极瘦,作二奶也蛮辛苦的,她这些年一定在坚持不懈地减肥,肩膀上瘦骨棱棱,乳房只有A ,小腹平坦,下体竟然也瘦得堪称骨感,不过插入时倒是很顺畅,这骚娘们下面已经湿了。

  「刚开始时温柔点儿。」

  「你都湿成这样了,已经开始很久了吧。」

  陈二奶笑,下体用力迎合,这一交合更能感到她的耻骨特别突出,大概是减肥过度,刮得我鸡巴根部隐隐作痛。

  越搞我越没情绪,心里盘算着假装高潮。

  我挺腰大力撞击,撞了几下就觉得腰眼酸痛,这一天纵欲过度,再继续下去恐怕要英年早逝,嗯,坚持一下,等搞定这骚娘们……再搞完阿妈,就一定要静养七天。

  心里胡思乱想,嘴里咬紧牙关,奋力抽插撞击,陈二奶被干得哇哇喊痛,这可不是随便叫床是真心话,我也撞得疼,又不好抱怨——作鸭子就要有作鸭子的觉悟。

  忽然「喀拉」一声响,我突然感觉腾云驾雾一般,心里正在疑惑这是不是一种新的性高潮,就觉得双肘双膝剧痛,额头跟着撞上陈二奶的额头,两眼发黑,金星乱飞。

  我这样的鸭子真是业界良心,竟然干塌了行军床。

  我坐起身子,问陈二奶:「你没事吧?」

  「没事。」

  我们俩都笑起来,陈二奶拉我站起来,说:「继续。」

  「你是那种带着报仇的心去吃自助餐的人吧?」

  陈二奶自己转过身扶着墙,分开双腿,她个子比我还高,女人腿长,分开腿站在那里刚好够我插,夜光中这样两条大白腿真是太刺激了。

  我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陈二奶的腰,正要插入,忽然从墙上玻璃画框的反光里看到了小安在走廊里探头探脑。

  我一下子就软了。

  别忙笑话我,我已经奋战了一整天了,再加上当面偷吃这种心理压力,这不算不举,这是男人正常的不应期,这心理压力多大你知道吗?想象一下在公共厕所小便池前刚刚拉开裤链忽然进来一大群黑人,左边塞缪尔杰克逊右边泰森背后站着沙克奥尼尔你还能尿得出?

  这个比喻不恰当,小安一点也不凶恶,只是楚楚可怜地向我打手势,看样子是想要离开这里回家去。

  我比个手势让她藏好,额头青筋乱跳,手上煞有介事地抚摸陈二奶的后背腰臀,陈二奶一边哼哼一边扭动屁股,嗲声嗲气地说:「嗯……你摸得我好舒服,让我好想跟你做……」

  我一咬牙,说:「我去放一点音乐,更有情调。」

  「我喜欢金玟岐。」

  「有。」

  我到柜台那里打开蓝牙音箱,我不大听歌,手机里都是朋友帮我存的,阿妈听歌比较多,我打开她的某个播放器,居然真的找到了《岁月神偷》,按下播放丢了手机,冲沙发后面的安安杀鸡抹脖使眼色,安安表情扭曲,又是生气又是想笑,我这才想到自己赤身裸体,正板起脸二奶迎上来,把我按倒在沙发里,笑着说:「软啦,姐姐来帮你。」

  瘦高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口交,夜光中可以看到她脊骨一节节凸出的弧线,我摊开双手靠在沙发里,后脑勺可以感到微微颤抖的触感,好像是安安的头发,这感觉实在是有点刺激,小小强再次奋发,我站起来把陈二奶推到对面的墙边。

  陈二奶吃吃笑:「站着干我很爽吧?」

  我一边插入一边问:「你每次去吃自助餐是不是一定会吃到住院?」

  「什么吃到住院?老娘长远没开斋了,饿得两眼冒金星。」陈二奶扭动腰胯迎合,她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力气好大,撞得我退了半步,屌差点滑出来。

  骚娘们吃吃笑:「这样就挡不住了?」

  我立刻以奋勇突击来回应,按着攻击的节奏说:「才、没、有!」

  陈二奶爽起来,摇头晃脑地叫,这娘们的叫床应该是练过的,语气词颇有日本步兵片的水准呜咽婉转,中间又混杂着淫荡的要求:「抓我的乳房,用力抓我的乳房……」

  「强项。」

  我嘴里说着,弯腰伸手去抓她乳房,上半身压在了她背上。陈二奶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虽然瘦但是结棍,举重若轻,扭动迎合,嘴里叫得更加淫荡,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性地背出了老台词:「干爹,哦……我要死了……嗯……爸爸,啊……」

  我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情欲勃发冲击若狂,仿佛传说中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臭豆腐,什么装高潮省一发的打算都抛诸脑后,双手狠狠抓住她的两个乳房,把她的上半身往后拉,自己鸡巴往前猛撞,一记记撞进花心,撞了百十下,射精交差。

  此时我们俩都是浑身大汗淋漓,我趴在她的背上,只觉得身体内部一片空虚,好像泄了气的皮球,然后猛地想起:日,老子又射了一次,还有力气干阿妈吗?难道要去找24小时药店买伟哥?

  陈二奶喘息着说:「起来,你压死了我,一点也不体贴。」

  我直起腰——后腰酸痛得仿佛要断掉——顾不得小安在哪里,摔倒在沙发里。

  忽然卷帘门响,跟着灯光雪亮,晃得我睁不开眼。

            【十五】丈母娘午夜查房

  雪亮的日光灯下,站着两个女人。

  眼眶青肿的是我的拉拉死党陆君,另外一个衣着整齐、系着风纪扣竟然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警,脸上满是杀气,不是别人,是我早上强奸过的那位、小安的妈妈、市看守所所长、吕警督。

  她们是从卷帘门上面的小门进来的,吕警督反手关上了门,那手里赫然握着把手枪。

  讲义气果然天诛地灭,想我小强半生溜肩膀,偶尔今天讲义气帮兄弟去强奸丈母娘,就闹到被人用枪顶着我的头——好吧,那枪顶着的是陆君的头。

  我双手捂住下体,偷偷摘了安全套丢到沙发下面,嘴里惊慌地大喊:「你们干什么?!半夜三更私闯民宅,是喝多了玩制服游戏的同志吗?」眼角四下一看,已经不见了陈二奶,只是隐约瞄到柜台后面多了个黑影,运动员出身的逃犯果然身手了得,听到门响就蹿到了柜台后面蹲下。

  吕警督:「不用演戏了,我认得你!」

  「咱们见过?这不奇怪,我们家一向是社区志愿者警民合作积极分子,派出所所长老沈、市城管大队长许哥都可以证明。」

  「我崩了你之后他们如果来找我我就替你问好。」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怎么就闹到要出人命了……」

  「你强奸我,敢做不敢认吗?」吕警督说这话时好像脸红了一下。

  我当然立刻否认:「不是我!——我根本没见过你!」

  「你赖也没用,我认识你的鸡巴!」

  「人可以撞脸,鸡巴可能相似!」

  「这个姓陆的变态已经承认了。」

  「你把她打成这样,别说让她指认我是强奸犯,就算让她指认我蛋炒饭、汤泡饭、菜饭,她也会说是的。」

  「哼,我安排我的人调查那个姓陆的变态很久了,肯定有人见过你跟她在一起。」

  听到这话,我后背一阵凉,不知什么时候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我说:「上次《同一首歌》到工厂区录节目,我还跟宋祖英握过手呢,我朋友也照了相,可是我跟宋祖英也有关系?」

  「你跟宋祖英怎样我管不着,我只管你和这个变态人妖!」

  陆君死鸭子嘴硬:「我是变态人妖,你是变态!」

  国难思良将,我偷眼回头看柜台后面灯光昏黄的走廊,期待我那长袖善舞的老妈出来打发了这个吕警督。日!我刚刚亲手把良将捆在床上了,还唯恐捆得不结实。

  「想查出你跟那个姓陆的有什么联系,最多不过是一两天的事。」吕警督四下打量我家的铺子,「查清楚之前会有警察盯着你,想跑尽管试试,我会嘱咐他们如果需要开枪就瞄准你的裆。」

  就在这时,前厅那两只沙发后面传来一阵声响,不知道小安这死丫头是不是成心坑我,早不响晚不响竟然在这种时候弄出声响?!哪怕是之前步兵姐来捉奸时被抓到也比这个强啊,至少陆君手里没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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