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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与忠犬【2016一月新刊】【女审神者】【R18】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4090 ℃

“……话又说过来了。主上,有一件事我很在意。”

“嗯?”

审神着挑了挑眉,心不在焉地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比起指挥远征部队,和刀剑男士们一起出阵,管理本丸的种种事务,勾心斗角的审神者会议更加让她神乏。之前她心中还绷着一根弦,现在放松了下来,不免困意上涌。

“主上许久没有得到滋润的事……是真的吗?”

打了—半的呵欠差点被审神者给咽回喉咙之中。她大张着嘴,活像是被豆子噎了脖子的鸭子。

审神者的第一反应是想问烛台切:“为什么问这种问题?”,然而以问代答的话她没能说出口——回避就等于心虚,默认太不够坦荡。遮遮掩掩就像是抱着某种不该有的情感与期待间接地承认了某种自我意识过剩……

不想难堪,不想狼狈,所以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压抑住无端增速的心跳。

“……是真的。”

垂下眼,以极端严肃的表情压低了声音的审神者好一会儿才吐出这么几个字。这已经是她演技的极限。

“是吗?那主上还维持着处于之身的事也是真的?”

“……不要这么郑重其事地一项一项的确定啦。”

严肃不到三秒就再也无法用“不甚在意”的表情伪装自己。内心想要用双手捂住自己脸庞的审神者无法直视烛台切的脸,只能避开那只金色独眼投来的视线,盯着茶杯里那一小节摇晃起伏的茶杆。

“这倒真是失礼了。”

烛台切笑笑,言语中听不出哪怕只是一点的暧昧旖旎。这让审神者在失落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失落感到可笑。

是啊。烛台切光忠是刀剑男士,自己是审神者。烛台切光忠只是忠于审神者的刀剑男士。烛台切又怎么会对自己……又怎么会对“审神者”产生“刀剑男士”对“审神者”以外的感情呢?

“那,要做吗?”

“做什么?”

心不在焉的审神者刚随口问出这么一句,还来不及消化烛台切话中的意味就已经因为烛台切的下一句话而脑袋里装满了炸开的烟花。

“Sex.”

笑着的烛台切回答的很自然也很直白。

“?!”

热茶差点被审神者掀翻在雕花小几上。无声地瞪着眼睛,审神者的表情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要跳起来对着烛台切呐喊或是咆哮:“别开玩笑了!”、“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吧?!”

衣物窸窣作响。站起身来走向呆若木鸡僵如雕塑,甚至忘记了自己还能退开的审神者。烛台切轻笑道:“主上,我可是您的刀剑啊。”

“不要忘记,我是属于您的器物。”

“主人使用器物没什么好可耻的吧?器物的存在价值本来也在于是否能被主人使用呢。”

“可、可是——”

喉咙干涩的像是生吞了一把砂砾,审神者的声音撕扯着她的声带,却只能发出几个调子怪异的音节。

“主上也明白的,不是吗?尽管我们刀剑男士有着男性的外表,可说到底我们不是男性,就连人类也不是啊。”

用—张温和的如同兄长的脸凑近到审神者的面前,烛台切那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又—次抚上了审神者的脸颊。

“人类会借助许多物品来获得高潮,主上您不过是要和其他的人类做一样的事情。”

近在咫尺的身躯有着令人心安的温度。那醇和的嗓音如同羽毛一样轻扫在审神者那早已不堪—击的心扉之上。

明明满脑子都是“这是狡辩!”、“这是借口!”、“这是谬论!”,心底的某处却发出了自嘲的声音:“事到如今,就不要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了。既然你已经决定要把刀剑男士们当作是‘刀剑’,当作是‘武器’;就该明白不是人类的他们仅仅只是审神者的器物,是该被审神者使用的器物,是审神者不使用就没有存在价值与存在意义的器物。”

“不说话,我就要当主上默认了。”

………………

…………

……

“我啊——真的是最讨厌你了!”

讨厌?

刚刚还说着喜欢自己的人现在对自己说“讨厌”?……人类啊,为什么总是这么的喜欢自相矛盾呢?

“最讨厌你老是贬低自己说自己是什么‘器物’!最讨厌你把自己放在‘器物’的角度上来面对我!侍奉我!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想要身为‘器物’的你好吗?!”

揪着烛台切的衣领,抓皱了烛台切的领带。审神者咬牙切齿地瞪着烛台切,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烛台切光忠!我想要的是身为‘人’的你啊!!”

身体两侧的手从指尖开始微微颤抖。面对着审神者那张因为忍住了眼泪、憋住了委屈而鼻头与双眼一起泛红的脸,烛台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我生而为人并不是自己希望的!你也不是因为自己希望才成为付丧神的!但是人类还是付丧神又有什么重要的?!我不是因为光忠是付丧神才喜欢上你的!我也不会因为光忠你不是真正的人类而不喜欢你!算我拜托你!不要把自己贬低为‘区区的器物’啊!!”

“我——”

哑口无言,张口结舌。能反驳审神者的话烛台切一句也想不出来。不,就算是想出来了,他也说不出口来。

“烛台切光忠!我喜欢你!我爱你!不论你我是不是一样的存在!!你听明白了吗?!”

即使衣不蔽体也威风凛凛。即使倾诉爱语也毫不软弱。倔强又坚韧的人类女子站在那里,犹如怒放的火焰之花。

她身上的热意,她话语中的暖意,似乎就要像那场大火一样吞没他的存在。

“所以,烛台切光忠!我只问你一遍!”

红着莹然的眼。开阖着湿润的唇。将最澄澈的心情不加任何掩饰地展示在他人的面前。

爱上存在了数百年、今后或许还会再存在千年的付丧神,想要和那付丧神尽可能久的在一起,只有短短几十年寿命的人类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

她不后悔触犯“禁忌”。

——在身为人的自己即将死去的那一刻,比起触犯“禁忌”来,不能坦诚的面对自己感情的事一定会更加地令自己后悔!

“你对我的事情是怎么想的?”

高昂的气势,高扬的气场,高压的气质。无论和烛台切独处的时候有多么像个等待着夸奖与宠溺的小女孩,无论在被烛台切开发身体的时候有多么像个柔弱娇怜、没有主见又容易受到摆布的小女人,审神者始终还是那个审神者。

她始终还是那个统领着整个本丸,使刀剑男士们无一不钦慕拜服的审神者。

她始终还是那个从不向敌人低头,在战场上驰骋无悔的审神者。

她始终还是那个得到了他的忠心,也征服了他感情的审神者。

他的主,他的主君,他的审神者始终是强大的、强势的,如同黑暗中的火焰一般充满了生命力、散发着灼人热浪的人。

“——”

苦涩到疼痛的滋味在胸中发酵,酿成了令人心醉的甘香甜蜜。笑意自唇角浮起,一路蔓延开来,终是爬上了眼角眉梢。

这种心情,无以名状。

只有一只左眼的青年开阖了一下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他的眼泪擅自代替了他的声音,在他用音节组成自己的回答以前替他回答了她的问题。

审神者的面前,烛台切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一地。

“光、光忠?”

审神者有点傻眼。

“……我爱您。”

笑着环住审神者的腰肢,感觉怀中的躯体分外娇小。

曾在大火中回归于无的名刀再次向着红莲之火中纵身一跃。这次,烛台切光忠在名为“爱恋”的虚幻之炎中燃尽了最后的保留。而这火焰熄灭之时,就是他的心与灵魂灰飞烟灭的时候。

“我一直都爱着您……一直、一直……”

用力抱紧怀中的人,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揉入自己的肉体之中那样让两人的肉体之间再无一点间隙,烛台切的眼泪在他的脸颊上流下一到弧线,坠落在了审神者的肩头。

“用上我人生(刃生)的全部……爱着您——”

………………

…………

……

拥抱着火焰之中已经冰冷的女子,在那一片跃动着的金红色中,烛台切渴望着与女子一起灰飞烟灭。

『……这是、什么……?』

颊边的滚烫刚落下就被火舌舔尽,然而无论被火焰舔尽几次,那灼得人疼痛如刀割的湿意依旧在不断垂落,像是永不会枯竭。

『啊……是吗、这就是……』

名为“悲哀”的感情。

因为不是人类,因为没有想要变成人类,因为只是在模仿着人类而没有打算成为人类;所以烛台切光忠没能明白许多事。

可是现在,这个瞬间,烛台切光忠明白了。

他明白了审神者总是要他做近侍伴在她身边的理由。明白了审神者总是凝视着他的理由。明白了审神者为什么总是亲自为他手入又不用手伝之札的理由。明白了审神者不向其他人撒娇,唯独在自己面前才会软弱的理由。

也明白了不结婚的审神者为何买了一袭嫁裳又从不穿上的理由。

第一次流下眼泪的烛台切光忠第一次理解了身为人的“悲哀”。

理解了身为人的悲哀的烛台切光忠不再只是一把刀,一名付丧神,一位刀剑男士。而是成为了一个确实存在的男人。

悲哀是审神者给予他的感情,也是审神者给予他的、身为人的“心”。

然后在得到“心”的同时,烛台切的心也随着审神者6628的逝去而死去。

『对不起……对不起——』

即使明白无论再说多少次“对不起”也于事无补,他的言语还是同眼泪一起零落在审神者的身上。

烛台切被同伴们半拖半拉的带出了火焰,审神者则与那身洁白的嫁裳一起湮灭在了大火之中。

差点再一次于火焰中陨落的烛台切被大俱利伽罗一拳揍歪了端正帅气的颜面。

『你在搞什么啊?!你以为你这么做她就会回来?!你以为你这么做就算是回应了她的感情?!』

『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和她在一起?!』

年轻的龙发出了咆哮,他拽起烛台切衣领的手却在颤抖。头发凌乱,甲胄焦枯,西服脏污的烛台切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了一向寡言少语的同伴。

『——那么,告诉我啊,俱利酱。』

『要怎么才能到她身边去呢?』

『要怎么才能和她在一起呢?』

『要怎么才能告诉她我对她也是同样的心情呢?』

『呐,俱利酱,告诉我吧——』

烛台切在大俱利伽罗的眼中看到了现在的自己——他就像被拔掉了翅膀的虫子一样爬行着,就像被切掉了双足的鸟一样挣扎着,徒劳又不成体统到丑陋。

『……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你自己去想啊!!』

被鹤丸连拉带扯地拽走,大俱利伽罗最后只留下这么一句话。被留在炉火已经熄灭的锻炼所中,烛台切如同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灵魂那样委顿在地上。

是啊……重要的事情是不能推给别人,必须要自己思考的吧。

是啊,可以的话,真想在那个人还活着的时候、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拥她入怀,让她穿上那身美丽的嫁裳。

是啊。如果时间能够回到过去,如果既成的事实能够被改变——

……唉?

等等,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

“如果”?为什么自己会想到这种“如果”?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自己不就和溯行军没有什么两样了吗?

刀剑男士就是为了对抗溯行军才会诞生的吧?刀剑男士的使命就是击溃所有的溯行军、保证历史不被改变吧?

——但是,如果自己是溯行军,就能改变历史了吧?

………………

…………

……

“请全部交给我吧……”

脱下手套的纤长手指隔着布料反复磨蹭过敏感的小核以及因为汗湿而形状明显的花瓣。

她有点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半吊子抚慰,偏巧自尊又不允许她出声催促长谷部的动作。她只能张口发出:“啊、呀……”的轻细呼声,顺便看着长谷部的手滑入自己的大腿之间,手指不断地沿着她的耻丘描绘着弧线。

“主、……内裤、可以脱下来吧?”

背脊靠在长谷部的胸膛之上,她看不到长谷部说这种话时的表情。可大约是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根据长谷部给予的刺激老实反应的缘故吧,她听出了长谷部声音里的犹豫, 也意识到了长谷部心中的决绝。

——长谷部犹豫的仅仅是脱下她内裤的时机,而非是否要把这不伦不类的“自慰”进行下去。对长谷部而言,这场“自慰”在达成让审神者高潮的目的之前,是不会结束的。

“……”

她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坐在长谷部的大腿之上的她最后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最后一层可以遮掩密处的障碍轻易地被人从她的腿上拽离。她羞耻至极地想要从自己的双腿之间移开视线,却因为看到长谷部的双手拉开自己的双腿而一时忘了要把视线移开。

审神者的密处并不像长谷部想象的那么湿润。看来她说自己无法高潮并不是谎言。为了能更好的抚慰审神者密处的小核,他将带着审神者气味的手指含进自己嘴里,又在舔的十分湿润之后用黏糊糊的手指剥开了遮住小核的花瓣。

下流的舔舐声从耳边传来的时候,审神者的心几乎停跳了一拍。她肯定地认为下一秒自己就要因为羞耻而死,可惜下一秒,她只是因为强烈而直接的刺激叫出了声。

“啊啊、……!”

拔高了不止八度的细细尖叫溢出喉咙。没有其他存在的意义,只是单纯作为官能开关而存在的小核被直接揉弄的快感让她屏住了呼吸。

浑身冒汗的她开始挣扎着扭动了起来,然而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的这个动作只是把长谷部的双手困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虽然动作并不顺畅,但长谷部还是能继续活动手指撩拨审神者的的情欲。他的手指在同一个地方打着圈儿,像试探一般轻轻抚摸,又像是确信一样用力揉捏。

“啊……!!”

审神者的叫声淹没在她自己的手掌之下,她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像是要逃避些什么,她得双眼也用力地闭了起来。

过去得二十几年里她从来没有这样开发或是被开发过自己的身体。过于刺激的感觉让词汇贫乏的她除了“像被电流钻过身体”这种老套的形容之外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形容的言词。

身体不断地绷紧,身躯的线条逐渐僵硬。“嗯嗯”着不自觉地扭动腰部,也不知道是想从快感里逃离还是在要求自己最信任的近侍给予自己更大更强烈的快慰。

………………

…………

……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

往昔里作为货真价实的“主”和长谷部这个得力的部下一起讨论战斗方案、一起制定策略计划与本丸内番的画面像破碎的镜片一样在眼前片片闪过,又碎裂成反射着刺眼光芒的渣滓。只是看到,就会灼痛自己的双眼。

“啊——长谷部君你又偷跑了。不是说好大家公平的分享主上吗?”

拉门忽然洞开,审神者努力地转动着失焦的眼球,模糊中看到了门口一脸无奈的烛台切和一手按着额头、似乎非常困扰的药研。

“请不要这样瞪我们,我们也不是有意要打扰的。是晚饭时间到了,大将一直不出现我们才过来找大将的。”

药研叹了口气,看向审神者的表情带着一丝怜悯:“看大将的这个样子,现在也不是吃饭的时候吧?”

审神者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抖了一抖。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发抖并不是因为拉门洞开,外面的冷空气进入了室内。

“不……”

她低低的阻止声并没能传进在场另外三人的耳朵里。

“晚饭?啊啊——知道了。”

还埋在她身体里的长谷部仿佛听到了什么奇怪的问题,他搂着审神者的腰,让审神者变换了下姿势。

“等满足过主下面的嘴巴就去吃晚饭吧。”

大开的双腿之间有黏稠的如同啫喱一样的白浊正黏糊糊地从穴口中垂落。被长谷部将满是白浊、还充血微涨的密部展示给烛台切还有药研看的审神者惨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长谷部——……!!”

然而,她的近侍,她曾经最为依赖的部下,只是用他那双漂亮的、澄澈的、空洞的仿若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眸望着她深情地笑道:“主在说什么呢?能更加的被爱,主也很高兴吧?”

“因为主最大的愿望就是为人所爱。”

“——————”

言词噎在了喉咙之中,连眼泪都不再往下流淌。她怔在那里,仿佛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本质,自己的真心。

“唔啊……长谷部君还真是恶趣味。不过,主上——”

走到她面前蹲下的烛台切温和地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抹去了她脸上的眼泪。

“无论主上想要多少的爱,我们都会给你哦。”

烛台切的拥抱很温暖。

“所以啊,大将。不要走,不要离开,不要想着从我们身边消失。”

药研的安慰是那样的令人心安。

“请尽情的享受吧,主。”

将右手放在胸前朝着她微笑的长谷部好像还是那个她所熟悉的……坚韧的、坚强的、值得依靠的部下。

“我们就是为此才存在的。”

然而她却明白,自己坠入了更深更沉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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