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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01-65) - 3,2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4580 ℃

  拖着蹒跚步履,有如行尸走肉般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替换衣服后,我把今天买的衣服全部销毁,我知道不可以留下证据,即使一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的伯伯是我的机会也要完全抹杀。

  只是握着雪怡留下的蕾丝内裤,我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忐忑。为安全起见,一起弃掉是最明智,但这是雪怡给我的纪念,也是我俩父女有过身体接触的证明。

  「呜…」结果我仍是无法扔下,我明白这是很危险,但内心深处,实在没法控制想替这一天发生事情留下纪念的欲望。

  纵使那是一段不可告人、并不光彩的纪念。

  回到家里,在家门前我强行克制,叮嘱自己保持平静,不能让妻子看出破绽。但世界上总是愈要隐藏,便愈露马脚,这不但是我第一次跟女儿乱伦,亦是我第一次跟妻子外的女人荒淫,心虚的表情早已写在脸上,老婆看我在沙发神不守舍,奇怪问道:「老公你干么浑身不自在的?」

  「没、没事,刚才和老林去跑步,有点累,年纪大了,太久没做运动…」我慌忙解释。老婆是个聪明的人,虽有怀疑,仍是没有继续追问,看到她那通情达理的宽大,我的内疚更是强烈。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面对妻子固然难,更难的是雪怡,我不知道晚上当女儿回家时,可以怎样面对她,即使她不知道今天的真相,只以为是跟一个普通嫖客交易,但我的自责仍是没法装作若无其事的瞒天过海。

  这个下午我在痛苦中渡过,如果可以时光倒流,我宁愿今天的事从未发生。

  大约到了晚上六点,女儿回来了,我故意躲在睡房避而不见,她却主动到房间找我:「爸爸!」

  听到那开朗声音,我全身一震,若是平时我会很高兴起迎接女儿回家,但今天是害怕见她。雪怡蹦跳跳的跑进来,像往日缠着我肩说:「爸爸今天放假,去哪里玩了?」

  「没、没,去跑了一阵步…」我装个谎话,女儿称赞说:「做多点运动好啊,对了,难得今天那么早,不如陪我去看电影唷?有套恐怖片我一直想看,但一个人又没胆的。」

  「看电影?这种时间?」我莫名奇妙,女儿撒娇说:「才六点啦,快点吃饭,看七点半刚好嘛,去啦去啦,快下画了,人家很想看耶。」

  我推不过女儿,问妻子是否同行,她听到是恐怖片立刻摇手:「最怕这种了,你们自己去吧。」

  结果我们急急把晚饭吃完,女儿便拖着我手出发,沿途挨在身边,仿如一蜜运对情侣。

  『这女儿,真的很亲爸爸…』女儿小时候总爱这样牵着爸爸,我心头一暖,早上的烦恼也忘掉不少,在雪怡心中,我永远都是她可以信赖的爸爸。

  然而到了电影院,我整个呆住,这套不是今早我们看的一套?

  「快开场了,我去买票,爸爸你去买饮料的。」我们兵分两路,一个买票,一个买零食,进场后我又是一呆,是…全观众厅的最后一行,5﹑6号连位。

  我强自控制抖震的手,滴着汗问:「怎么坐这样后的位置。」

  雪怡满道理的解释:「这套立体电影超恐怖耶,那些鬼都是扑出来的,不坐后一点想吓死我么?」

  我没有再问,坐在跟早上位置相同的座位。雪怡一面看,一面喝着汽水,大约看了十分钟,腿上突然一种搔搔痒痒的感觉,低头一看,是女儿伸手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雪怡?」

  女儿侧过头来,嘻笑问道:「舒服吗?爸爸你不是很喜欢这种?」

  「雪怡…」一滴冷汗自额角流下,最可怕的想法在心中冒起,雪怡知道今天的是…我?

  女儿亲昵的挨在我耳边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真是连爸爸也看不出来那么不孝吗?」

  我震惊未止,女儿伸手揉在我裤裆上的阴茎上,吃吃笑道:「又硬了,爸爸你很利害啊,今早出了两发,才半天又这么精神呢。」

  「雪怡,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怎样?今次要我替你脱裤,还是自己来?」雪怡奸滑的说:「说好玩两次的嘛,今早才拿4000,怎够买手机耶?现在炒价呢。」

  「雪怡…」

  「嘻嘻,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伯伯吧…」

  ……………………………………………………………………………………………

  「你是故意让我知道?」我惊奇说。

  女儿伸舌说:「当然!不然你以为我那么蠢,这些关系到生死存亡的证据会不清理好就把电脑借给爸爸吗?不过爸爸也真笨,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找到,提示都很明显了嘛。」

  「那…你是为什么?」我奇怪问道,雪怡不好意思说:「是内疚啦,爸爸妈妈你们这样疼我,我却把这种事一直瞒着你们,有秘密在心真是很痛苦的啊,所以便找个方法把事情告诉爸爸你。」

  「你故意把事情告诉我?」我开始动怒:「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令爸爸多伤心。」

  「知道啰,所以才不知道怎样说嘛。」雪怡抱歉说:「人家也不想的啊,但学坏了也没办法,人家长得漂亮,诱惑自然多啦,没有跟那些小混混离家出走已经算很好啰!」

  「这样算是很好吗?」我生气质问,女儿反指向我道:「别装正义哦,爸爸今天都玩很高兴的,明知道我是你女儿,还勃得那么高,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喔。」我如被捉住痛脚,反驳不了雪怡,女儿坏笑说:「其实我也是为爸爸,不要以为人家不知道,你们房里已经有一年没摇床声了,妈妈到了更年期,爸爸你也忍得受不了吧,一天四发那么多货卖的。」

  「……」我没有话说,只想跟女儿说,世事都被你看透了。

  两父女慢步一阵,我忍不住再次教训道:「但这种事还是不好吧!怎可以胡乱跟别人上床?」

  雪怡自有分数说:「我知道啦,会挑对手的,太差的给我钱也不做。」

  提到金钱,我叹一口气:「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家花惯了嘛,而且爸爸你不知道客人给你打赏时有多爽,反正我这个年纪都是乱搞的,与其给色狼白玩,赚些钱还好吧,至少不会吃亏。」雪怡说这话时脸不红气不喘,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来了。

  雪怡看透我心思道:「别这种看不起人的眼神哎,你也只是在亲女口内射精的变态色情狂,我做这个都是遗传你的基因!」

  唉,实在没话说,我不想跟雪怡争论,这时候女儿突然说:「不过如果爸爸你真的很心痛我跟其他人上床,我不以后做也可以的。」

  「真的?」我喜出望外,庆幸女儿还有一点孝心,知道父母心痛自己,雪怡挨向我肩,娇滴滴说:「爸爸你包养我,以后每个月给我三万零用钱不就解决了么?不过先说好唷,我们亲父女是不可以真插的唷,最多打打枪吃吃棒的,也不要在家里做,对妈妈不好嘛,人家会内疚的。」

  我满头是汗,想问雪怡你真的会内疚?

  雪怡又是一个亏我的眼神:「都说别这样看着我,大家彼此彼此耶。」

  知道了,是好色老爸卖淫女嘛,我知道…我知道…

  一个月后,雪怡向我说出一个更大的秘密。

  「你的同学也是…援交女?」我的下巴几乎掉下,雪怡掩着我的嘴:「殊~这么大声想给妈妈听到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气愤问道,女儿解释说:「大家共同进退嘛,不过最近市道不好,她们都没钱的,想找爸爸帮帮忙。」

  「找我?」

  「爸爸是公务员,工资高,找几个小美媚玩玩不好吗?她们不是你女儿,怎样玩都可以,内射中出都没问题呢。」雪怡诱惑我说。

  「中出…」我呆住了,同时勃起了。

  女儿把几个网名递给我:「红莲欲炎、蔚蓝碧海和咏柳垂杨。」

  我从没想象,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三天后,在某间高级酒店,我被雪怡强行拉了来,好吧,牛不喝水头不低,是半推半就的被拉过来。

  「世伯,你好唷。」三位女同学早已脱光,开好热水,一房都是肉腾腾的女儿香气。进去后雪怡亦脱光自己,再和几个女孩合力把我除过一丝不挂。

  「雪怡,你爸爸身材还不错呢。」身材最高挑的小莲品评着说。

  「是呢,小弟弟也蛮大的。」清纯透彻的文蔚拿着我的阴茎细看。

  「就是不知道做的时候利不利害。」大波妹妹咏珊抱有怀疑道。

  雪怡半带生气骂道:「你们几个婆娘给我放心,爸爸超利害的,等下操死你们三个骚包!」

  「是吗?看看怎样~」咏珊冷笑一声,我想跟雪怡说,爸爸一向教你做人谦虚,不要挑衅别人,怎么你总是不听?

  被四位女生推着入浴室,小莲拿起花洒替我清洗,文蔚和咏珊清洗下腋,雪怡则从后以奶子磨背。

  酒池肉林,人间仙境啊。

  八只奶子,四片阴毛在眼前晃来晃去,叫人眼花缭乱。在我放松自己,全情享受之际,突然发觉除雪怡外的三位女孩突然互打眼色,像是准备进行什么行动。

  「惨了!中伏!」一种小动物的本能恐惧,我知道大祸临头,果然雷光火石间,她们突然转阵,小莲握起我的阴茎猛摇,文蔚和咏珊则一人一边的舔我乳头。

  『这是…』三女的高超绝技不输雪怡,现在三位一体,威力更是无比,我毫无防备,一个糟老头如何受得了这猛烈攻击,不消三分钟,弃械投降。

  「射!射的…」浓郁精液射在浴室地上,三女得意洋洋说:「雪怡,不是说世伯很利害?原来是快枪手。」

  「爸爸怎么这么没用,人家失面子耶。」雪怡怪罪于我,我想说这种事不是男人可以控制的好不好?

  雪怡拿起花洒,把地上精液冲走,挥手说:「哎~又牺牲了我的弟妹啦,大家安息的,拜拜啰。」

  我哭笑不得,你这种算是虐爸吗?

  「好吧,那正场开始,看看你的爸爸有多利害。」三女替我擦干身子,推我进房说。

  临行前,雪怡在我耳边警告道:「爸爸不准失威唷,给人家讨回点面子,今晚妈妈和舅父去澳门玩,我们疯一个晚上的!不放过三四炮收服这些婆娘,人家不会放过爸爸你!」

  我欲哭无泪,雪怡你真是要谋杀亲父啊?

  「来!一起上的。」

  「OK!」

  「雪…雪怡!!!」

               《十四》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剩余下来的是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无可否认我和我的女儿是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像被掏空脑袋的我思想停顿,眼前景物模糊,仿佛整个世界已经毁灭,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爱的宝贝女儿。

  电影院亮起灯光,告诉观众节目经已完结,是应该离开的时候。我无力自座椅上站起,拖着蹒跚步履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后,从私人贮物柜中拿出早上的衣服到厕所替换。整个过程有如行尸走肉,毫无半点思想,犹像没生命的空壳,只按着本能而行。

  打点好一切后,手上拿着盛载衣物的胶袋来到升降机,按上最顶层的数字,去到大厦的天台。这里不是政府总部,保安不算深严,顶楼的楼层没有锁上,平日是比较少人会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围起护栏的前面抬起头来,这日天气很好,晴空中没有一片浮云,但我的心却像布满了阴霾。

  那一段时间很空白,是空白得仿如不属于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气,渴望清除一点沉重的憋气,但反觉如刀割在心头。手从没休止的颤抖,温热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是从不爱哭的男人,对上一次流泪是雪怡出生、从育婴房看到她的时候,这一次我又再哭了,同样是为了女儿流眼泪。

  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余温,一切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后要好好报答父母时泪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这样的一个可爱女儿竟然是妓女,为了金钱,可以与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有亲密接触,让他抚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残自己身体去换取物质上的享受。

  而我,却成为了她的客人。

  钱,你要的钱,你要的物质,你的父母会尽力满足你,为什么你要自甘堕落,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会生下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有没想过你的父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背弃,背弃爱你的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父亲现在有多伤心难过?

  但我有资格说她吗?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女儿给予的性服务,跟她有了龌龊的接触。雪怡下贱,我比她更无耻百倍。

  「吼!!!」

  到思想再无法找到出路之际,我仰起头向天空吼叫,是撕声力竭的疾声厉呼,尽力发泄没法可逃的蓊郁。双脚一软,像突然失去动力的机器一样跪倒地上。拳头发尽全力,轰在被烈日洒成火烫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顿时把皮肤刮破,四根指背满是鲜血。

  「吼!吼!吼!」

  肉体上的痛楚,远不及心灵上的悲痛,我没有停下的连轰数拳,几个血印凌乱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总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动情绪,但所有都是表面,我的心仍然很乱,之后的日子要怎样面对,脑海里仍是毫无头绪。

  「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我咽呜抱头,无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样可以拯我的女儿,最终,我放弃了。

  傻瓜!马如城你简直是傻瓜,弄这事来的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要由你来烦恼?雪怡已经是成年人,身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从小至大关怀备至,供书教学,给她温饱生活,我自问已经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她却仍要选择这一条路,不是应该由她自己去承受后果吗?

  爱的反面是恨,当你自问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而得知遭受无情背叛,那种痛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疯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同流合污的禽兽。

  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儿,好父亲,全部都是假的。

  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罢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就当没生下了伤风败德的不孝女儿。之前我有考虑过以雪怡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会因为无法面对父母而走上自杀一途,但到此我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掴她一掌,叱责她那有辱家声的行为,如果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没有这样的女儿,马雪怡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我奋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热使我明白自己两眼已经布满血丝,我知道这个决定是很冲动,也很不顾后果,但我没有理了,从雪怡第一天开始卖淫,她已经没想过后果。

  我冲到街上,截起一台计程车赶回家里,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雪怡大学项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实是跷课,大概已经比我更早回家。这种情况我本来应该先跟妻子商量,毕竟她疼爱雪怡不会比我小,这件事肯定伤透她的心,我是应该尽量安稳她的情绪,才让她接受残酷的事实。

  但我无法按下自已情绪,此刻的我已经疯了,没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居住的大厦,急躁地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我知道需要冷静,但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冷静。

  来到家门前,我深深吁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行压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绪。过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我不想象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我,泪流满面的雪怡从沙发站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在第七话中,我曾写了主角为怕被发现体味而喷上香体气,但正如师爷先生所说,这样回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帮,所以删去了那一段。

  始终偷情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专业。

               《十五》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你不知道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没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回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么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借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仿佛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的指背满是仍未干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你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纤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也许后果是无法想象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要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这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也不觉得脸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你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药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你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昵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么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拉开书包的拉炼,检视女儿的私隐。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几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发。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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