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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7th——金丝雀 (2/3),8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1510 ℃

  伶鼬气得浑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别骗人了!你说这是尸斑?哄谁呢!你以为我们没见过真的尸斑?告诉你吧,我们见过的死人一点也不比你少……”

  金丝把伶鼬拉到一边去让她闭嘴。

  警察说:“是这样,他在生前确实受过一些钝伤,但那是他在和别人玩丢手绢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可能确实是淤青了一点……”

  金丝疑惑地问:“丢手绢怎么会弄伤呢?”

  “要不就是老鹰捉小鸡,他在跑的时候摔了一下,磕到水泥地上了,所以就有了这些伤……”

  伶鼬又嚷:“刚才你还说这是尸斑,怎么改口了!?”

  “唉,虽然你们可能无法接受这一点,但我们已经对他进行了法医鉴定,你看,这是结果。当然我们绝不是在推卸责任,无论如何这也是看守不当导致的,渎职的人一定会受到行政处分,我保证!”

  金丝并不知道谁会受到什么烂七八糟处分,她只知道周常已经死了,变成了一具尸体,就算把全世界的医生和律师都找过来也换不回他的生命。她看着这个男人的脸,多么希望他能站起来,骄傲而自负地指点着学校的未来,再把自己发配到养殖场去喝饲料。但就和她看过的无数尸体一样,这个人一动不动,已经再也不可能站起来了。

  当晚金丝走进特级少女会活动室的时候,看见伶鼬在用皮带疯狂地抽打猪蹄,女生们都吓傻了,金丝让她们先回去,自己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看看猪蹄被伶鼬打成什么样了。

  “我问你,畜生,你那天说不让我找律师,到底是为什么!!?”

  “呼噜呼噜……呜呜呜……疼……呜呜呜……”

  “我刚想明白了,你让我别找,其实你想说根本不用找吧!你早就猜到了吧!”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你这个畜生!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如果你能早点说,我们根本就不会让他被带走!你为什么不说!??”

  “呼噜呼噜……呼噜噜……”

  “别装傻充愣了!我知道你什么都懂!给我站起来!说人话!”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金丝心不在焉地说:“少打两鞭子吧,反正一会儿给她抹药的还是你。”

  “我要打死她!!!我……我……!!!”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金丝也心血来潮地想学猪蹄的叫唤声,却发现人要学猪叫还是挺难的,毕竟声带结构都不一样。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

  …………

  ……

   “没有人想当校长吗?”

  “……”

  教务处办公室里有一群面面相觑的人,他们是学校的元老级教职工、高层管理人员、科研组和检疫组的领导,以及特殊工作组的成员之类。他们之所以面面相觑,是因为金丝问出了上面那句话。

  “没有人想当校长吗?”

  金丝又问了一遍。虽然她毫无语气,从被问者的角度听来却如厉声质问一般。

  “都不想当?一个都没有?”

  伶鼬说:“别问了,你再问一百遍也不会有人站出来。”

  “那也得有校长啊!如果说周叔叔是朱校长的遗嘱选出来的,那么下一任校长怎么办呢?周叔叔死之前留没留下什么类似的嘱托?”

  伶鼬又说:“没有,肯定没有。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死得这么快,在那种心态下更不可能冷静思考自己之后的校长人选。”

  教体育的陈老师说:“要不……金丝,你来接替吧?”

  金丝摆着手说:“那怎么行?我要是当上校长了,你们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吃上我的火腿啊!”

  这间屋里除了银狐之外没有谁想吃金丝的火腿,一丁点都不想。学校已经危急存亡了,这只腐烂的肉畜还在考虑着把自己做成火腿的事情!伶鼬恨不得大骂“没人对你这身臭肉有食欲”之类的话,但她知道这会让金丝消沉至少一礼拜,发火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她说:

  “你想啊,把你一个人做成火腿才够几个人吃?塞牙缝都不够!但是你当了校长之后,把学校弄得好好的,肉畜越养越多,这样一来大家就都能吃到了……”

  晚课的吴老师突然说:“不行!不能让金丝当校长!”

  金丝激动地看过去,欣喜地说:“您来当吧!”

  “我?我……我哪行……”

  伶鼬坐在猪蹄背上翘着二郎腿质问道:“吴老师,您自己不敢上位,又不让金丝上,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朱校长的遗嘱说……说……遗嘱上没说让金丝当校长啊!”

  伶鼬竖着眉毛厉声说:“废话!遗嘱当然没说让金丝当校长,说让周常当,但是周常现在不是死了吗!您这是什么逻辑?”

  吴老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也没回复她的质问。

  伶鼬又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遗嘱给金丝看!?”

  这群人又沉默了半天,推脱似地互相看着,最后年轻的李老师说话了:

  “是这样,之前也解释过,遗嘱第一条就特地吩咐不能给学生看……”

  上次伶鼬哄骗椰蓉,被罚在这个李老师面前全裸自慰,不过伶鼬并不讨厌他,后来私下里还给他做过几次特别服务,他算是伶鼬看得顺眼的少数几个老师之一。但是此时此刻,伶鼬瞪着他高声问道:

  “你?就你这个上任没半年的小老师也看过遗嘱了?”

  “是……是,看过了,遗嘱只说不给学生看,没说不给老师看,教务组的人都看过了……”

  伶鼬气得直掐猪蹄屁股,指着李老师的鼻子说:“这么重要的东西,连你这种人都看见了,金丝居然碰都碰不着!然后现在学校危机四伏了,你们这群人依旧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倒要问你们:这个什么遗嘱不让金丝看,到底是真是假!?说实话我真怀疑这是谁伪造出来的!!!”

  教体育的陈老师说:“你……你怎么能怀疑朱校长的话!?”

  伶鼬指着这个中年女人大骂:“住口!你这个没人买的老肉畜干儿!”

  陈老师捂着脸哭起来,其他老师愤怒地指责伶鼬出言不逊,伶鼬丝毫不服。看到大家在吵架,金丝很不开心,呵斥伶鼬闭嘴也不管用,让大家安静也没人听,最后从书包里把枪掏出来对着天花板崩了一发才安静下来。安静下来之后,被枪声吓了一跳的人们都惊魂未定地看着她,但金丝也没什么要说的,她只想让大家别吵架了。

  几分钟后,大多数人的情绪恢复平静之后,年轻李老师提议说:

  “既然金丝不想当校长,吴老师也不愿意她当,那就不要把校长的位置给金丝了,‘校长’这个职位干脆暂时空缺,等学校渡过危机再进行选举,至于处理危机,可以让金丝负责想办法,提供总体战略,然后学校里的其他人负责执行,大家配合起来渡过难关!”

  这是换汤不换药的说法,提供“总体战略”就相当于校长的任务了。

  伶鼬说:“对啊!我就是这个意思!金丝一定有办法能把学校保全下来,咱们就要帮助金丝把这个‘办法’想出来,然后,一丝不苟地执行!没错,我一开始就是这个意思!”

  不料这次吴老师也点头赞许,对这个换汤不换药的说法表示支持。这个老头当然不傻,他当然知道两种说法是一个意思,但态度反差之大,让伶鼬感觉怪怪的。当所有人都表示同意之后,目光集中在了金丝身上。

  金丝说:“我啊……我要是只负责出出主意的话还是可以的。其实我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当校长,但是我最擅长的就是帮朱校长想办法,分担事情。现在朱校长没法管事了,我尽可能按照他的行为方式做决定吧……”

  伶鼬趁机鼓动说:“对对,想想朱校长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做!这个只有你才能想得到,因为最了解他的就是你!”

  “没问题,交给我吧!”

  短短几分钟,矛盾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金丝把枪收起来,对屋里的所有人说:

  “那么一会儿吃完午饭还是在这儿见吧,下午2点,讨论一下具体措施。”

  ………………

  这些人并不缺“方法”,以金丝的智商能想到的东西也肯定有其他人能想到,他们有想法,但不敢说出来,害怕遭到反对,更害怕实施之后反而产生反效果,老师和领导们是这样,伶鼬也同样如此,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果敢的,能做决定的人。

  金丝坐在长会议桌的主席位,看看左右这些满面愁容的人,清清嗓子说:

  “之前我提到过国际黄三角会这个极端人权组织,基本可以确定这次事件就是他们策划的,但是具体是谁却不得而知。有三个事实值得考虑:第一,他们在报纸上刊登那篇文章,说明他们知道小动物学园的实际情况,包括生意流程;第二,门外暴动的人针对周校长进行人身攻击,想必是因为鼓动者知道周常这个名字,知道他是校长。第三,周常居然死了,虽然他只是个人畜无害也没什么作为的好叔叔,但是他居然被杀死了!要不就是敌人以此来威胁我们,要不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周常的死活对小动物学园根本没有一点影响。”

  金丝这话很不好听,但她并不是在贬低周常,她只是在陈述自己认为的事实而已。她继续说:

  “周常死在那种地方,他可以是很多种死法,唯独不可能是喝开水烫死的!伶鼬那天就跟我说了,这种情况百分百是用了私刑,而且是致死的私刑!为什么要给他上私刑?又是谁有发言权下令实施私刑?在博览会的秘密会议上,将军说过黄三角会的后台很有可能就是各国官方人士,那么下令杀死周常的会不会也是个官方人士?如果是的话,我们实在是惹上了难以对付的强大敌人……”

  小银狐把矿泉水递过去,金丝喝了一口,有股淡淡的薄荷味,让她想起养殖场的悠闲生活,发了几秒钟的呆,这群人的焦虑的眼神又把她拽了回来。

  “……综上所述,策划这次事件的人,熟知学校情况,知道校长换届的事,但又对学校的了解有限,同时很有可能和官方人士有关。他们实施了三个措施,我们就有三种思路可以顺藤摸瓜查明真相:首先我们可以询问暴动的人,问问他们是谁鼓动你们的;其次我们可以问问报社的人,问他们投稿的人是谁;第三……第三条以目前的实力无法实现,除非你们有谁敢去拘留所问问到底是谁下令私刑处死周常的。”

  金丝说得很轻松,但是并没有人敢这么做。

  吴老师问:“别说第三条,就是你说的前两条也不好办啊。怎么可能说问就能问出来?”

  “所以要稍微用一点暴力。”

  “危及平民?这不好吧……而且这种情况不是应该低调行事吗?一旦有示威者受到伤害,你说的这个有官方背景的人权组织就一定知道是咱们干的,根本遮掩不了。”

  金丝说:“我没打算遮掩。他们既然是人权组织,就一定很看重平民的人身安全,如果有人因此受到伤害,他们就会意识到是自己的鼓动行为把这些人推上风口浪尖,就一定会及时收手。这个思路我还是这两天想明白的,门外那群人高喊口号只是为了‘吓唬’我们,那么我们也可以用某些手段去吓唬黄三角会,没错,我们也可以示威。”

  金丝走到窗边看看墙外那些锲而不舍的暴动者,俯视着他们。

  “看他们多么勇敢,简直就好像冲锋的士兵一样。为了让他们回去,最好的方法就是消减他们的勇气。一个人有100分的实力,他时而认为自己有200分的实力,时而认为自己有50分的实力,如果想要击败你的对手,就要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弱小,让他相信自己只有20分的实力。”

  伶鼬说:“这话好像有点耳熟?”

  “这是朱校长的原话。十年前那次博览会的比赛上,朱校长跟咱们几个参赛的人说了这句话。”

  吴老师问:“说了这么多,具体该怎么做?”

  金丝只回复一句:“我来安排吧。”

  ………………

  小动物学园检疫组是一个功能复杂的特殊部门,虽然他们穿着清一色的白色检疫服,但“检疫”只是他们的诸多任务之一,事实上历届校长都把检疫组当做自己的直属部队,配给武器,向其布置特殊任务。

  傍晚时分,校门外的人群即将散去的时候,金丝叫来几个检疫组员,把银狐也叫来,透过窗户指着人群说:

  “你们看那些人,仔细看那个女的,对,就是举着横幅那个,看见她戴的帽子了吗?”

  金丝指着一个年轻的女性,看起来可能不到20岁,上身穿着紧身小短袖,鼓囊囊地裹着乳房,下身穿着几乎露屁股的牛仔短裤,大腿白花花的,也算是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她在门口“示威”了一整天,却丝毫没有半点疲乏模样,义愤填膺地高喊着口号,挥舞着横幅。而她戴的帽子,也就是金丝让银狐注意看的那个帽子,是一顶黑色的棒球帽,上面印着一个底边向上的黄色正三角形。

  “你们看见了吗?我不会认错,那就是黄三角会的标志。”

  银狐说:“看见了,啊,那边还有一个!”

  “没错,我看了他们几天,看见有二十多个人都戴过这种帽子,现在有三个在门外,一个就是这女的,还一个是左边那个男的,然后还有一个,右边那个老头后边,那个小矮个。”

  第三个戴帽子的是个很矮的人,看起来似乎是个小孩,也不摇旗呐喊,不知是不是中暑,看起来晃晃悠悠的,似乎快要晕倒了。

  “咱们就从这三个人下手。检疫组的叔叔们负责把那个男的带来,我去找那个女的,然后银狐负责那个小孩,把他们带到学校地下室里来,尽量低调,但是强硬一点也无所谓,反正早晚都会有人发现有三个示威者离奇失踪。”

  “遵命!”检疫组的人说。

  “别着急,再晚一点,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就动手。”

  金丝特地换了一身其他衣服,穿上连衣裙和小凉鞋,书包也不背了,从后墙爬出学校,绕到正门去,坐在马路对面的咖啡馆里看着人群。随着天色渐晚,示威人群渐渐散去了,那个戴着帽子的年轻女性也把横幅收起来装进包里准备回家,帽子也摘下来收进包里。金丝动身跟在她后面。正值下班晚高峰,行人车辆异常之多,金丝差点把她跟丢,但她明显对金丝的存在毫无察觉,一边玩手机一边走路,时不时发几条语音,又去路边小卖铺买了瓶矿泉水喝,给了金丝充足的缓冲时间。最终她走进地铁站,刷卡进站,金丝也赶紧买票进去,千钧一发地赶上了她进的那辆车。

  车上人挤人,根本挪不动,好在金丝比较渺小,两站之后终于挤到了年轻女性的身后。这怎么看都只是个极其普通的平凡人,皮肤保养得不怎么样,头发也很干枯。金丝把手伸过去摸,先是捏了捏乳房,然后揉了揉屁股,她吓了一跳,以为遇到色狼了,回头一看发现是个这么可爱的小妹妹,又有点不自然。金丝和她对视一下,笑了笑,然后继续摸。她的胸罩很厚,牛仔短裤也绷得很紧,可能是为了凸显身材,勒得很不健康,捏起来硬邦邦的。金丝把她牛仔裤前边的拉链拉开,手指头像小蛇一样溜进去,在她的阴部蹭了一把。

  “嘶……”

  看在是个可爱的小妹妹的份上摸摸乳房捏捏屁股也就默许了,她哪想到这个小色狼居然胆子如此之大?她抓着金丝的手腕试图阻止,但发现根本拗不过,又出于害羞而不敢厉声呵斥,只能默默承受这个外表清纯的小妹妹的肆意侵犯。金丝看她无力反抗,更加肆无忌惮了,把整只右手都伸进她的内裤里去摸。这是个发育成熟的女性,金丝摸到一小撮软绵绵的绒毛,再往里就是潮湿的私处。穿着这么紧的短裤闷了一天,整个内裤里都是滑溜溜的,金丝把手抽出来舔了舔,酸不拉几。她看见金丝舔自己的液体,害羞得面红耳赤,用眼神乞求她停下,但金丝再一次把手伸进去,开始刺激她的敏感位置。金丝的小手指头可不是开玩笑的,稍微摸了三两分钟就把她弄舒服了,滑溜溜的液体有增无减,她却连制止的力气都没有,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以免呻吟声被旁人听到。像她这样的女性原本不可能被色狼摸到兴奋,只会感到恐惧和厌恶,但此时这个小色狼却有着一张天使般的相貌,又是比自己还小的同性,反而减少了她的厌恶和恐惧感,再加上金丝爱抚的动作熟练,让她陷入了欲罢不能的矛盾心理。金丝把中指越捅越深,没碰到那层膜,看来不是处女了,于是又把食指也伸进去,放心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

  她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又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反应表现出来,双腿几乎站不住,膝盖不住地打弯,金丝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于是加快速度,在她的G点上用力一摁!

  “啊啊啊————咳咳!”

  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又赶紧用两声咳嗽掩盖了过去。金丝感到她的阴道壁猛地一缩,大腿根一夹,两瓣屁股颤悠悠地抖了一下,同时一股液体喷了出来,看来是高潮了。就在人挤人的地铁上,她就被一个从不认识的人在几分钟内摸到高潮了,而且还潮吹了,喷了一裤子,幸亏牛仔裤很厚,否则真渗出来就出丑了。

  在她余韵未褪的时候,金丝把手抽出来,稍微一侧身,藏到了人堆深处。她回头发现侵犯自己的那个女孩不见了,还左右找了找,没找到,于是自己把裤子拉链拉上,调整一下呼吸,整整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没事似地继续乘车。最终她在“第三技校”站下了车,金丝也偷偷跟了出去。

  甜水市第三技术学院是一所大专院校,这个女孩果然是个大学生,否则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来示威游行。第三技校只有很小的校园,不提供宿舍,所以来这里上学的要不就是走读,要不就是校外租房。女孩没进校园,先是在旁边的小饭馆里吃了个炒饼,然后走进一栋老式筒子楼里,也不上楼,直接往地下室走去。这地面只有六层的住宅楼竟有三层地下室,她走到最底层,外面的炎热仿佛属于另一个世界,这里只有阴冷潮湿,散发着淡淡的霉味,让金丝想到了赌场扩建之前那些未开发区域。昏暗的楼道灯映照着两侧的房门,每侧都有十多间,她走到最里面的那间,掏出钥匙开门进去,然后撞上了门。

  金丝在楼道口躲了一会儿,趁她出来上厕所没撞门,偷偷溜进室内。房间只有不足十平,六面都是水泥,摆着一张旧课桌和一张铁架子床,衣柜也破旧不堪,一切都简陋得可怕,只有桌上的小镜子和垃圾桶里的卫生巾表明这是一个女性的住处。金丝躲在门后等她回来。

  女孩上完厕所回到房间,顺手撞上门,扭头一看屋里多了个人,稍微吓了一跳,认出是地铁上那个小色狼,又诧异地问:

  “你怎么会在这儿!?”

  金丝直戳了当地问:“你白天去参加示威了吧?”

  “没错,怎么了?”

  “我想问下,是谁鼓动你去的?你那个帽子又是谁给的?”

  女孩有点慌了,故作愤怒地说:“我凭什么告诉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的关系可大了!你们这些天的示威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学校的日常活动了!”

  “你们学校!!!???难道你是……甜水八中的?”

  “不是,是小动物学园。”

  女孩就像看见鬼一样睁大了眼睛,就算金丝长着一副让人放松而失去警惕的天使般的容貌,但此时这名女孩终于感到情况不妙了。金丝的突然出现,问的这些话,以及这幅冰冷而毫无怜悯的微笑,都让她不禁颤抖起来。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你快走!否则我要报警了!”

  金丝还想试试能不能顺利问出个所以然来,此时一看果然不行,只能用暴力解决了。于是她一把钳住对方的脖子,顺手拿起一条内裤堵住嘴,不顾女孩的拳打脚踢,把她摁倒在地,双手反剪在背后,从脸盆架上拿湿毛巾绑住手腕,又把枕巾泡湿了捆住脚腕,从动手到彻底制服只用了四十多秒。相比于怪物一般的千惠子,普通人在金丝面前顶多算是没睁开眼的小兔子。

  女孩在地上扭来扭曲,无力地挣扎着,哭红了眼睛。金丝打电话让检疫组的人来接她。按照金丝描述的地址,检疫组的人找了过来,拿个装尸体用的黑包把女孩装起来扛进冷鲜车。金丝临走之前关上了这间小屋里的灯,撞上了门,因为很有可能不会再有人回来了。

  金丝问:“你们那边怎么样?”

  “那个男的已经抓来了,银狐那边还没音信。”

  “也不急,回学校了你们先去休息吧,夜里还要忙一会儿呢。”

  ………………

  昏暗的地下室,六面都是水泥,除了面积大点之外和那个女学生的住处也没什么太多区别。金丝已经换回校服,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伶鼬和银狐站在她的左右,还有几个从头到脚裹着白色生化服的工作人员,背后写着鲜红的“检疫”二字。

  正中间的地板上是三个瑟瑟发抖的人,都被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女性就是金丝绑来的那个女大学生,还有一个男的也看起来差不多岁数,但第三个人却是个看起来刚上初中的小女生,穿着肥大而不合身的短裤短袖,留着西瓜头,已经吓得不知哭出多少眼泪了。金丝让人把他们堵嘴的东西掏出来。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

  金丝说:“别哭了,我问你们,你们的组织者是谁?”

  年龄较大的女孩拼命摇着头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放我出去!这是哪!???”

  “这里就是小动物学园,你们扬言要推翻的地方。”

  年龄较小的女生抽泣着说:“呜呜……放我回家!求你们了!我妈还等着我做晚饭,我还有个两岁的弟弟要照顾……”

  银狐说:“不用做晚饭啦!现在夜里三点,估计他们早睡着啦!”

  小女生被银狐的声音吓得浑身哆嗦,也不知道银狐用了什么可怕的手段把她带来的。

  那个男的扯着嗓子大骂:“我艹你们妈!放开我!你们这群社会败类!全都他妈死去吧!”

  伶鼬心平气和地说:“都先别急,冷静冷静,找你们来就是为了问几个问题。只要你们如实回答,尽可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就会尽早把你们放出去。”

  金丝呆头呆脑地说:“可是我没打算放他……”

  伶鼬赶紧一巴掌糊金丝嘴上。

  大点的女孩颤巍巍地问:“你们要……问什么?”

  金丝说:“第一,组织你们的人是谁?第二,给你们宣传那篇报纸的人是谁?第三,你们这顶黑帽子是谁给的?”

  男的大骂:“操你姥姥!骚货!你算老几!我凭什么跟你说!”

  伶鼬呵斥道:“快说!说了放你们走!”

  “打死老子也不说!”

  两个女孩也哭着说:“我不知道是谁,真不知道……”

  伶鼬高声说:“给我扒了他们的衣服!”

  检疫组的人看向金丝,金丝点头默许,于是一群人拿着剪子两三下把他们撕得片甲不留。两个女孩害羞地蜷缩在一起,那个男的挺着大屌继续骂娘。

  “……敢扯老子衣服!看老子操死你们这群贱逼!你们也就配给老子舔鸡巴!”

  不料金丝真的扑过去一口含住那根鸡巴,那男的吃了一惊。

  “人家这样的小贱逼也只配给舔鸡鸡了嘛!给大哥哥舒服一下,要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哦~~~”

  “……你这……你你……起开!告诉你妈了个逼!别拿你那大烂嘴碰我!”

  金丝不说话,专心地给他口交,小脑袋一前一后地摇晃着,把对方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口腔黏液吞咽下去,用喉咙的挤压力自己他的龟头。男的被金丝的举动弄得完全不知所措了,两个女孩则害羞地闭着眼睛不敢看。

  “吸溜……吸溜……告诉人家嘛!”

  “嘶嘶……滚……滚开!”

  “嘿嘿嘿,吸溜溜溜……大鸡鸡一跳一跳的,是要射了吗?”

  “嘶嘶嘶……”

  “快点告诉人家嘛……吸溜……否则不让大哥哥射出来哦~~~”

  这男的确实是快射了,不由自主地前后扭腰做着抽插的动作,金丝能感到阴茎上的脉搏加快到了极限,但她突然把嘴一张,吐出对方的J8,站起身来。

  “说嘛说嘛~~~告诉人家嘛~~~~”金丝掀开裙子扒开内裤在他脸上蹭着说。

  “嘶嘶嘶……老子跟你们这群贱逼没什么可说的!嘶……操你妈逼滚!嗬——呸!”

  男的一口唾沫吐在金丝的内裤上。

  金丝不再废话,从书包里掏出手枪,枪口抵在男人的肛门上,嘿嘿一笑。三个人看见手枪都吓傻了,这个男的发现自己即将被爆菊的时候才大惊失色,挺着鸡巴想躲却躲不开。金丝找准前列腺所在的角度,笑得更灿烂了。

  “嘿嘿,要让大哥哥射了哦~~”

  “啪”的一声枪响,男人被前后贯穿了,小腹部位被出腔的子弹撕开一个大口子,带出一股红黑色粘稠的血液。两秒钟后,龟头顶端也射出大量染血的精液,飞溅在另外两名女孩身上。

  “嗷嗷嗷嗷嗷————————!!!!”

  金丝听到一个震耳欲聋的嚎叫声和另外两个极度恐惧的尖叫声。手脚被绑的男人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浑身肌肉都因剧痛而紧绷起来,翻来覆去地打着滚,就好像被蚂蚁缠身的大肉虫子一样。金丝坐回椅子上等他们哭叫,过了五分钟,血泊中的男人已经没力气嚎叫了。

  金丝俯视着他说:“怎么样啊大哥哥?人家的小嘴和小手枪舒服吗?”

  “……你们……你们……真敢……杀人……”

  伶鼬冷笑一声:“什么叫‘真敢’?你们示威这么多天说我们屠宰人类难道以为是假的?”

  “呜咕……咯……呃呃……”

  金丝本没想直接打死他,谁知这人生命力并不顽强,流了一会儿血就已经奄奄一息了。于是金丝让人把他扔进高温焚化炉里处理掉,用水把地上的血迹冲进地漏里。

  “然后嘛,那边的大姐姐还有小妹妹,轮到你们啦!”

  大点的女孩咣咣咣地磕头求饶说:“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我什么都说!别开枪!”

  “嗯,说吧,先说是谁组织你们的。”

  “这个……我我……我真不知道……”

  伶鼬说:“或者换种说法,你为什么要来我们学校门口示威?你是受了什么影响?”

  “我是……我是……那天路过时候看见有人在示威,说这个学校违背人权,校长还杀过人,然后我就加入进来了……”

  伶鼬观察着她的脸问:“仅此而已?就因为路过时候看见了,你就整天整天地过来起哄?”

  “对,起哄,没错,我就是起哄!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那个报纸也是我看别人都有我才买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金丝又问:“帽子又是从哪来的?”

  “帽子?哦哦!你说黑的那个!有人发给我的,说这是组织的统一标识,让我戴上。”

  “组织?什么组织?”

  “什么组织……我不知道什么组织……”

  伶鼬厉声说:“不知道?不知道你瞎戴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当时以为应该是个正义的组织,里边都是好人……然后就戴上了……”

  金丝让伶鼬冷静,继续问:“你说有人发你帽子,那个人长什么样?”

  “我不太记得了……好像是个男的。”

  “高还是矮?”

  “不太高也不太矮吧……”

  “大概多少岁?”

  “可能……三四十岁?”

  这些模糊的描述没有丝毫意义,看来她也只知道这么多了。于是金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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