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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鹤】Animal 01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7610 ℃

三日月拧开门锁,屋内非常安静。这很不寻常。本该在客厅里等他、百无聊赖的歪在沙发上看到他进门拖长了嗓子招呼一声“你回来啦——”的人并不在,茶几上放着没拆封的蛋糕,旁边潦草的丢着打着漂亮缎带的盒子。三日月拿起来看了一眼,缎带上夹着的小卡片写着“to 三日月”,没有意外的话,这就是自己的成年礼物了。

但是鹤丸国永这个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允许没有意外和惊吓的一天发生在自己身上?

老家远在京都,却考上了东京的大学,因此被父亲拜托给了远房叔叔五条,让自己寄住在东京的五条家的儿子鹤丸国永家中的三日月,和鹤丸同居已经两年了。

鹤丸是个Omega.

但是对三日月来说这并不会造成什么困扰,性别分化一般是在16岁之前,而两年前三日月十六岁,带着录取通知书从京都飞来降落在成田机场的时候性别分化的特征还没有出现,他八成一辈子就是个beta了——虽然他四个alpha兄弟都觉得难以置信。但beta的身份也让五条老爷子放心的把他放进了鹤丸的家门,三日月站在机场大厅挂掉了五条的电话,老爷子告诉他自家不靠谱的儿子已经过去接他了,白发金瞳特别好认。

接着他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后腰,那人鬼鬼祟祟的说把钱包给我不然我要杀人灭口了啊,三日月说您是鹤丸先生吧?第一次见面却从背后这样靠近可不太礼貌哦。

西装领带墨镜皮鞋噌亮的鹤丸一副山口组的架势,转到他面前来对他瘪了瘪嘴,说,你这个反应太不好玩了,怎么完全没有被吓到。亏我还特意偷了烛台切的西装——

三日月同情了素不相识的烛台切先生三秒,同时注意到刚才抵在他后腰的东西是一根拐杖糖,再次深刻意识到了五条先生所谓的“不、靠、谱”是真真正正的不靠谱,完全没有自谦的意思。

不靠谱的鹤丸先生把墨镜拿了下来,皮肤白的像一碰松软的新雪,嘴唇薄红,紧紧扣到最上面一颗的衬衫上面支出一截被细碎的发尾模糊的细而韧的脖颈。

——一个极好看的Omega.

三日月心底升起了一丁点好奇,那感觉像是波子汽水里欢快升起的气泡,让他对即将到来的同居生活产生了愉快的期待。

一定是很有趣的人。

有趣的鹤丸先生是一位魔术师。他每天都在想方设法给自己的同居人制造意外,但三日月无动于衷笑眯眯的盯着他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杂耍的猴子,很快非常不爽的放弃了在三日月身上尝试他的新玩意,转而去闹自己的合伙人大俱利。但是无论圣诞节情人节复活节国际禁烟日国际亲吻日不管什么节日只要让鹤丸寻到了理由,他就会攒着劲儿给三日月准备一份礼物——

意味着惊吓的那种。

很明显,鹤丸并不打算放弃“三日月的成年礼”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当三日月做好了准备推开房门迎接自己的却是一室寂静,第一次真的被鹤丸吓到了。

他换过家居服,去敲鹤丸的门,路过墙上的日历终于发觉了原因。

发情期。

鹤丸的发情期就在几天后了。

隐约能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三日月敲了敲门:“鹤丸,你在吗?”

他顿了顿:“需要我去帮你买抑制剂吗?”

水声停了下来。

鹤丸很快打开了门。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水汽,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冲击着三日月的感官,他忍不住皱起了眉,Omega的信息素对beta的吸引力远弱于alpha,以往他并不太被鹤丸发情期的味道影响,但是今天只是闻到气味,下身已经在裤子底下硬的发疼。鹤丸潦草的穿着浴袍,赤裸着两条长腿,嘴唇被牙齿咬的通红,带着某种混合着清酒、蜂蜜和某些浓郁的刺激性香料的气味出现在他面前。

“发情期提前了。”鹤丸的声音有点抖,虚软无力的抱怨由于身体里不停鼓动的强烈快感而听起来像是一个明显的渴求。三日月往后退了两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神无法从鹤丸敞开的雪白胸口和隐约露出的红色乳尖上移开。失去控制般的预感令人不悦,过于激烈的荷尔蒙像绵密的针刺着他的皮肤,让全身都处在一个高度敏感的状态。他注意到浴室敞开的门,花洒滴滴答答坠落的水声让三日月联想到了某种同样有节奏的的动作:鹤丸在浴室里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水滴划过他光裸的脊背没入臀部的缝隙,身体为了发情期被alpha标记而准备的粘腻体液在他的手指不断进出时发出水声,他的腿间湿漉漉的,乳头被自己拧的发痛,那双被欲望填满的眼睛迷蒙而专注的盯着他,低声请求:“我需要你……帮我。”

那是同居之后鹤丸第一次进入发情期的事情了。

纯情的DT三日月撞上了忘记买抑制剂的鹤丸,发情期的Omega没脸没皮的诱惑他靠近他,让三日月的舌头舔吻他的乳尖,让他的手掌抚摸自己灼热的皮肤,让他灵活的手指在自己的甬道里抽动……

鹤丸很快意识到三日月比抑制剂带给他的快乐更多,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鹤丸一点都没有成年人的社会责任感,愉快的把远方亲戚家可爱的小beta当成按摩棒来用。虽然三日月作为beta并不能满足他的渴求,但精神上的餍足弥补了这些。看着可爱的小辈在自己面前脸红,生涩的动作慢慢变得灵巧而熟练,鹤丸莫名有种调教师般的成就感。在鹤丸的每个发情期,他们从床上滚到床下,从客厅做到浴室,直到某天三日月去上学,而鹤丸情不自禁的挤进玄关给了个一个吻。

“呃……”鹤丸呆了一下,他不太能理解自己这种打炮第二天温情脉脉么么哒的行为,没有什么理由,身体像是不受控制。

他被自己吓到的样子呆呆的有点可爱,三日月想看到更多,所以他说:“和我交往怎么样?”

鹤丸想了又想,没有想到拒绝的理由,可爱的炮友酱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是脸长得漂亮活又好对他又专情——于是爽快的答应了。

一个从室友发展成炮友再变成恋人的真实案例。鹤丸这么跟长谷部讲的时候长谷部表示嗤之以鼻,并且强烈谴责他对未成年人下手的行为。

鹤丸感觉非常冤枉。

“被摁在床上艹的是我好不好??”

长谷部拒绝听下去,并且警告他不准在工作场合乱开黄腔不然就去和青江一起打扫工作室的厕所。

青江也非常冤枉。

“我也是被摁在床上艹的那个好不好?”

当天他们一起打扫了厕所。

三日月曲起指节敲了敲桌子,鹤丸回过神来,他闻到某种很淡的气味,难以言喻,让他分神。

“需要我去帮你买抑制剂吗?”三日月重复了一次。帮别人跑腿对三日月来说可是极为难得的主动,但鹤丸明显并不珍惜这种机会“不用,抑制剂吃多了会有抗药性。反正我接下来几天没工作,忍一忍好了。”他不自在的磨蹭着双腿,后穴的空虚让他觉得腿软,他瞧了自己的恋人一眼,视线在三日月鼓起的下身打转。

“你硬了。”他愉快的说,仿佛得到了某种奖励。“抱歉三日月,本来想给你准备点特别的生日惊喜但是时间不太够——我能用这个代替吗?”

鹤丸说着,把浴袍的带子解开,柔软的布料顺着他赤裸的脊背滑落,堆在地板上。他弯腰把仅剩的内裤从腰部往下扯,布料从细韧的小腿一点一点褪下,鸟儿敛羽一样优雅挣出足尖,然后被随意的踢开,三日月没来得及欣赏恋人浑身泛起绯红的漂亮躯体,双腿间小尾巴一样垂下的细线吸引了他的注意。鹤丸靠近了他,他身上信息素的气味钩子一样挑逗着三日月所有神经,鹤丸把臀后的小尾巴递给他——那是跳蛋的遥控器。

然后他说:“给你的成年礼物。”

三日月必须说,他喜欢这个,超过之前的任何。

鹤丸很快被摁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三日月的动作急切的有些粗暴,被强烈渴求的预感让鹤丸觉得更热了,喉咙发干,连吞咽都觉得费力。三日月的手臂撑在他双腿间,他顺从的分开大腿,枕头垫在身后,把湿而黏的腿间、前头堆满积液的灼热性器,和塞着跳蛋的后穴完全暴露给对方。三日月跟他接吻,绵软的舌尖互相缠绕,啧的舌根发酸,粗糙的味蕾相互摩擦带来摄人的麻,热度烧的沸反盈天,鹤丸闻到三日月身上越发浓烈的气味,他的皮肤烫得惊人,带着薄茧的手掌用力揉捏着鹤丸的大腿内侧,这动作带来的快感像触电一样可怕,鹤丸猛地往后缩,却被用力摁住,三日月咬着他的喉结,用力到几乎急切,充满焦躁和不安的冲动。

“等……等等……”鹤丸在唇分的间隙说“三日月你是不是分化了?你是个alpha?”

A和O的性别分化伴随着高热和过剩的情欲,三日月皱着眉:“不知道。”野兽一样不受控制的咬着鹤丸的喉结和乳尖“但是我现在想操你。”

鹤丸顿了一顿,不想承认他因为年下恋人的这句话一瞬间浑身都像是被带电的鞭子重重抽打,在皮肤上留下看不见的烙痕。三日月把刘海挽在耳后,汗水顺着他笔挺的鼻尖落在鹤丸的皮肤上,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陡然更加敏感起来,鹤丸低低的喘息声令人晕眩,三日月摸索到跳蛋的遥控器,并且坚决的推到了最大档。

鹤丸不受控制的拱起腰,腿根颤抖,为发情期准备好了的后穴涌出透明体液,整个下腹都湿漉漉的,散发着荷尔蒙的气味。他反射性的咬住手指忍耐喘息,而三日月把他的双手拉过头顶,一只手牢牢握紧两只手腕,他潦草的在床上摸索,庆幸的是刚才被随手扯掉的领带就在附近——三日月用它绑住了鹤丸的手腕“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鹤丸从喉咙口吐出压抑的呻吟,鼻尖陌生的信息素味道更加浓烈了。三日月的眼神很沉,初分化就和一个处在发情期的Omega共处一室,而这个Omega还主动的对你张开双腿的时候,对于一个alpha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操他,射满他,标记他。本能在作祟,他无比渴望任何和鹤丸肌肤想贴的机会。

鹤丸没有和任何alpha做过,不管是不是在发情期,alpha对Omega的抵抗力为零,很显然他们绝对会在本能的驱使下强制压制Omega的挣扎并且标记他。鹤丸一直很小心,发情期不是打抑制剂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和三日月同居之后,右手的工作就被三日月代替了,但那时候三日月的性别还没分化——该死,三条家五个兄弟四个是alpha,他怎么会愚蠢的相信三日月是个beta?

鹤丸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快感,来自心理生理双重的渴望,现在和他做爱的人是他的恋人,也是一个真正的alpha。那感觉跟beta做爱完全不一样,像是所有的神经都被调动,只为了极致的快慰,穴内一股一股的涌出体液,把身下的床单弄得乱七八糟,信息素的气味像绵针一样刺着裸露的皮肤,身体软的没了形状,失去力气打滑着往下坠,鹤丸下意识的紧紧环住三日月的肩膀,又没力气抓住,一次次顺着肩胛往下滑,被三日月摁倒在床上,腰部抬高,分开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连动作间床单轻柔的摩擦都被转化为激烈的快感,跳蛋还在后穴嗡嗡作响,激烈的跳动搅动着内里,鹤丸只好不停地紧缩穴肉抵御一种冲动——他想解开绑住手腕的布条,他想骑在三日月身上,推到他,让他进入自己,他想舔和咬三日月的皮肤,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是我的。

我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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