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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犯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4020 ℃

明知故犯

01

小魔星鹤丸国永没怕过什么人,除了正趴在他的笔电上一边打字一边发出谜之笑声的这个。

“姐!你干嘛?”鹤丸冲上去把笔电盖住,姐姐赶紧抽回手,埋怨他:“紧张什么?差点压到我的手。”

鹤丸十分头痛。他把笔电抱在怀里,警惕的盯着她:“你用我笔电干了什么?”

姐姐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紧张的啊,怕我发现你硬盘里有GV?拜托啦鹤丸,你16岁就出柜了我早就有在弟弟电脑里发现猛男裸照的准备啦。”

不,并不需要有这种准备。

面对从小到大以给自己添麻烦为乐的姐姐,鹤丸拒绝发言。

姐姐看他表情不好,心虚的小声说:“嗯……我没有干什么呀……你看看你自从跟上一个男友分手就一直一个人,形单影只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孤苦伶仃……”

鹤丸冷漠脸。

“好的嘛,我不说了,看你一直单身怕你寂寞,所以呢,铿锵~”姐姐把笔电掀开给他看“我帮你在推特上发了条寂寞空虚求男友的信息,当然,是匿名的!只放了你的照片做头像……哎我跟你讲哦帮你约到一个很帅气的小哥,他说晚上要接你一起吃饭。你看,是不是很帅。”

鹤丸摁着太阳穴,努力克制自己家暴亲姐姐的冲动。当他看到屏幕上那个被他默默唾弃的“拿晚饭当借口的约炮low男”的头像,一下子卡在当场。

姐姐继续念:“爱好,剑道、茶艺、数独……这人是老年人吗?跟你一定合不来。不过看在他很帅的份上约约炮还是可以的。”

她期盼的冲鹤丸眨了眨眼:“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鹤丸快速解决掉早餐,套上皮夹克然后蹲下穿靴子“亲爱的姐姐,希望我下班回来的时候,你能从我的房间消失。”

姐姐拿苹果砸他,鹤丸伸手接住装进背包里。姐姐试图劝他改主意:“他这么帅,你不去我去。大部分基佬都是双性恋,这位小帅哥搞不好也是。被我泡走了不要后悔哦?”

“他不是。”鹤丸头也不回的说。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就是你嘴里那个让我形单影只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孤苦伶仃……的前男友。”鹤丸把警徽别在腰上,踢了踢靴尖,打开门:“我走了。”

机车轰鸣着停在警局的地下停车场,鹤丸脱掉头盔甩了甩头发,皮夹克里穿着修身薄T,露出的一截白皙脖颈挂着金色金属choker,牛仔裤短靴子,双手插在衣兜里,看起来像个性感且朝气蓬勃的大学生。鹤丸晃晃荡荡的打过指纹走进办公厅,正遇到一个脸上有疤一米九八看起来就不像正经人的嫌犯出其不意摆脱了烛台切的钳制猛的向门口冲过来。

“一大早就这么大运动量?”鹤丸嘀咕了一声,轻轻松松抓住嫌犯的手臂弯腰扫向他的双腿。这动作不过几秒钟,他把人摁在地上膝盖紧紧压着嫌犯的背,烛台切才赶到,提着嫌犯的后脖子把他扯了起来。

“谢啦,来的正是时候。”烛台切给了个飞吻,鹤丸随意摆了摆手,长谷部在他身后喊“你今天又迟到!”

“别念他了,鹤丸哪天是准时到的。说起来我们今天要来个新警督?”青江凑过去跟他八卦。

鹤丸走到自己的桌子前,他的搭档狮子王没等他坐下就把一叠宗卷甩过来:“昨天的碎尸抛尸案,法医的报告刚送过来。还有部分尸块没有找到。”

鹤丸把文件夹盖在脸上,又长又幽怨的呻吟了一声:“今天又要去翻垃圾桶??”

一具被切的七零八碎的尸体被随意的抛弃在垃圾箱,这种可怕的案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事实上,算上昨天的,已经有四起碎尸谋杀案。城市中人心惶惶,满世界都是关于“本市出现穷凶极恶碎尸杀人犯”的新闻,鹤丸和狮子王昨天排查了抛尸处附近所有的垃圾车,找到了被害人的大部分尸块——除了生 殖 器。这些都是昨天翻了一下午垃圾箱的成果,鹤丸现在都觉得身上一股隔夜披萨和过期酸奶的气味。

“法医报告上说,和前三次一样,被害人死前有过性行为,而且是后面。阴 茎不见了。手法相同,挑选受害者的品味也一致……”鹤丸敲了敲文件,法医报告上被害人青紫的脸部十分可怖,但能从五官看出来他生前是个英俊的年轻男人“我们要找的凶手是一个喜爱收藏唧唧的变态分尸狂,还是个基佬。”

“还有睾丸。”

“什么?”

狮子王耸耸肩:“被害人的睾丸也不见了。”

鹤丸露出了一个嫌恶的表情。

“死者身份已经确定了,先去死者家里问一下情况吧。”鹤丸潦草的记下了被害人的家庭住址,把文件塞进包里,跟狮子王一起去挤电梯。巧的是他们准备下去的时候有人刚好要来这层,鹤丸哼着歌,电梯叮的一声停下来,门扉慢慢打开,鹤丸的声音戛然而止。

狮子王疑惑的跟着鹤丸停了下来,电梯内站着一位身材修长、容貌英俊的男人。剪裁得体印着低调暗纹的西装搭在手臂上,身上是配套的马甲和衬衫,他没系领带,取而代之的是闪闪发亮的宝石领针,整个人跟警局乱糟糟的环境极其不搭,倒像是准备走红毯的演员。那人对鹤丸笑了一下:“鹤,好久不见啦。正好,关于我们今天约好的晚饭,我还想问问你要吃什么菜?我给你留了言,但是你没有回复。”

鹤丸倒抽一口气,难得露出尴尬的表情。在自己的工作地点、同事的见证下和前男友重逢的场景显然不在鹤丸的计划中,这个意外他并不喜欢。他冲狮子王笑了一下:“等我一下——不要跟来。”然后把三日月重新推进了电梯,随手按了个楼层。

三日月没有反抗,笑吟吟的看着他的动作。鹤丸被他笑的有些发毛,老实说鹤丸先生天不怕地不怕,但他就怕三日月任何出乎意料的举动。三日月能搞出来的事故,完全超越了意外,变成灾难级别。虽然鹤丸一向热爱生活中可爱的小意外,但三日月带来的这些还是算了,承受不来。

“笑什么?”鹤丸问。

“嗯,上一次——虽然已经隔了很久。你这样把我推进电梯的时候,我们在里面来了一发。”三日月摸着嘴唇“回味无穷。”

“我拜托了莺丸把那段录像偷偷切掉才保证了没在第二天被粟田口老师拿去当分析素材播放给全班人看的那次?”鹤丸说“不,谢谢。我并不太怀念。”

鹤丸转过身直视三日月的眼睛,准备跟他讲讲这一切都是个误会答应和他一起吃晚饭可能顺便还答应了一起做点别的什么的人不是他而是某个关于关注弟弟私生活的女人——他确实这么说了,也许,鹤丸有点分神,他无法控制的在说话的时候盯着三日月高挺的鼻子下面柔软的嘴唇。他在这里落下过一万次的吻。

鹤丸搔了搔发尾,强调说:“重要的是,你不该来我工作的地方找我,你以前可不会这么没有分寸。”

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三日月在他背后说:“那别的问题呢?”

“什么?”

“晚饭。”

鹤丸忍耐不住的“嗤”了一声,三日月的反应把他因久别重逢燃起的短暂温情唰的一下浇灭了。“一声不响的消失了两年,重逢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晚饭吃什么?你认真的?”他像是要摆脱什么晦气的东西似的挥了挥手:“教官,我们已经分手了。答应你的晚饭之约的人也不是我是我胡闹的姐姐,这都是一场误会。”

“嗯,那就试着接受复合吧。”三日月慢里斯条的说,然后把鹤丸重重摁在了墙面上。

抛弃了温和的表象,舌头不容拒绝的打开鹤丸的牙关舔舐他的口腔,三日月的手指插进鹤丸的头发,狠狠摁住他的后脑,嘴唇变幻着角度,舌根被啧的发疼,鹤丸含糊的从喉咙口发出低哑的喘息。三日月强硬的把腿插入鹤丸分开的双腿间,粗粝的布料略微磨蹭,鹤丸就已经硬的不行,他也同样感觉到三日月火热的硬物紧紧贴着他的大腿。

“我确实很想你。”鹤丸在嘴唇分开的间隙抽空说,他喘的让短短一句话都变得断断续续“你不在的两年,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床伴了。”

这句话激怒了三日月,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而鹤丸感觉到报复般的快意。他潦草的亲了亲三日月的下巴,推开了他。电梯门重新关上,鹤丸按了刑事厅那层,三日月从背后靠近鹤丸,他的影子映在光亮的电梯镜面上,笼罩了鹤丸。鹤丸摸着镜面上的三日月,顺着肩膀摸到腰,然后是某个暧昧的部位。

“我假设我们的晚饭之约还没失效?”他漫不经心的说,手指在三日月腰带上磨蹭,这暗示已经足够明显“我喜欢在别的地方谈。”

“现在”鹤丸盯着电梯显示板,他们很快就到了“你先回去,我不想把私事跟工作扯上关系。”

电梯门开了。

“这恐怕不行。”三日月说。有谁喊了一声,长谷部带着刑警队的人一窝蜂的挤到电梯前面来。三日月出了电梯,对长谷部矜持的点了点头。

“三条警督。”长谷部说“抱歉在您调任来的第一天没有准备欢迎会……工作实在是有点多。”

“没关系长谷部君,关于昨天的案件我听说了。”三日月温和的说“而且比起欢迎会,我更想在下班后享受私人时间。你有心了。”

他回头看着还在电梯里的鹤丸,十分享受对方震惊的表情。

事实上三日月的私人时间没能等到下班就开始了。鹤丸把三日月推进他又小又矮帕加尼跑车——幸运的是车是敞篷的,三日月被鹤丸摁在车座上摸索着打开了车顶,让两个人终于能好好呼吸;不幸的是敞篷跑车没有一丁点儿的隐私性,别人从车库那头都能看到鹤丸骑在三日月身上,这对小基佬准备搞点什么不言而喻。

鹤丸本来并没有搞点什么的意思,他是想兴师问罪来着。但是当他把旧情人摁在身下,三日月略长的头发散在椅座上,那双盛着月色的眼睛专注的盯着他的脸,热度就自然而然的涌了上来染红耳根。

在跑车里做点什么真的并不是个好主意,座位膈的三日月背和腰都隐隐作痛。他等着鹤丸问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还成为了他的上司,然而鹤丸什么都没有问,炙热的吻压了下来。

唇齿相交的感觉犹如又一次久别重逢,让他忘记周围什么都不愿理会。三日月环着鹤丸的肩膀把他往下压,对方粗糙的舌面和身上的温度一样让人呼吸急促,手指摸到了腰部,顺着薄T的内侧往上摸,鹤丸滑腻温热的皮肤像是会吸附手指一样让他忍不住反复抚摸,裸露出来的腰部接触到空气的时候仿佛都能感觉到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当手指得寸进尺的攀上去捏住已经发硬的乳头,鹤丸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

“要在这里?”三日月问。

“约好的晚餐不去了?”鹤丸舔了舔嘴唇,他的衬衫解开到一半,腰带也被三日月扯开,露出白而细腻的皮肤和流畅的肌肉线条,三日月怀念那些被衣服遮住的部分,他的手指和吻落在上面的触感。

三日月眨了眨眼。

“我们可以在家里吃。我搬家了。”他说。

“新的床……没有别人睡过。”

“行了。”鹤丸打断了他,从他裤兜里摸出钥匙发动跑车“趁我还没有后悔。”

02

和前男友久别重逢来一炮绝对不是鹤丸心中的“好主意”,但三日月总是能轻易的动摇他。

他们在三日月的新床上翻滚,鹤丸被脸朝下摁在床单上,三日月的手指在他后面粘腻的搅动,同时反复亲吻他拱起的腰和背部。鞋子东倒西歪的被甩在地板上,内裤丢在枕头边,窗帘半遮半掩,屋内光线幽暗,感觉像一场光天化日下的偷情。

然而三日月却在时候停了下来。

“家里没套。”三日月无辜的说,他的手指并不温柔的重重在湿热的甬道内辗压“我能直接进去吗?鹤。”

鹤丸恨死了他的装模作样,红着眼角扯他的手臂,三日月顺势俯下身,他滚烫的皮肤紧贴着鹤丸的,这让鹤丸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呻吟。

空气越来越热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鹤丸放弃了纠结“在警校和教官交往结果教官失踪两年回来成了自己的新上司结果自己又在跟他上床怎么办”,事实上他也没有余力去纠结,三日月咬住了他后颈舔舐,甬道被手指反复抽动发出粘腻水声,他压了压腰把臀向后翘了翘迎合三日月的动作。三日月一点不温柔,甚至有点疼,他反复亲着鹤丸的耳朵和脖子,而后用上了牙齿,细微的刺痛加重了情欲,鹤丸用力呼吸,鼻尖都是橙花混合琥珀苦而性感的气味。

是三日月的香水。这个认知让鹤丸一瞬间硬的发疼。

三日月一向享受性爱。他技巧很好,在床上是温柔又让人疯狂的,前戏做到让人满心是火,勾引着对方情绪达到最高点才慢里斯条的插入。鹤丸以前很喜欢这个,但他更喜欢三日月失控的样子,比如现在,激烈的吻和动作,落在他身上的汗水和痛。这让他真实的感觉到时隔两年的失而复得,以及三日月对于这种重逢的陌生心怀不安。

不是只有鹤丸这么觉得。他们两个都在试探、摸索,却又盲目而坚定地再次掉进彼此的陷阱。

“唔!别突然这么快……”

鹤丸喘不上气,空气很热,热的让人头脑发昏。插在里面拨动的手指出其不意的用力往里一按,鹤丸一下子拱起腰,屁股毫无缝隙的贴住三日月的手臂,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在酒里泡软了一样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床单上。酸软的感觉从被反复揉捏的地方泛出来,心脏跳的厉害,他勉强扭过身抓住三日月的手臂:“行了,别弄了。快点。”

“怕你疼。”三日月吻他的耳根,把手抽了出来,鹤丸翻过身,手臂举在头顶上,把汗湿的刘海拨开,他细而韧的小腿勾了勾三日月的腰

“我乐意被你弄疼。”

三日月眯了眯眼睛:“遵命。”

“啊……”

没有安全套,热烫的性器毫无阻碍的捅进他的身体,那感觉很亲密,又可怕,鹤丸盯着那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另一个男人强势入侵,有种被征服的屈辱和兴奋。

他不自觉的双手抓住床单,三日月缓慢抵到很深的地方,当全部吞入之后又疼又爽连后背也忍不住颤抖起来,“疼……”他小声叫了一声,手臂却紧紧环抱着三日月的背。

“嘘”三日月低声哄着他,反复的亲吻他的耳垂和脸颊“很快就好。”

他再次重重抽出而后撞入,鹤丸喉间溢出几声颤哼,紧缩的甬道软化下来,起先只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到后来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剩下沉重的呼吸,他小腹痉挛,大腿根湿濡的不像样,胀痛的前端吐出一些粘腻液体,快感像海潮一样从下自上把他淹没。

三日月的直接和强硬都让他口干舌燥,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摆成这个姿势的,修长的双腿分开卡在三日月腰侧,骑乘的原因让那里进的更深,鹤丸抽着气把自己往上拔,又被三日月摁着胯骨重重按下挺立坚硬的性器上。温热的舌尖在胸口打圈,乳头肿胀刺痛,还升腾起怪异的酥麻感,鹤丸浑身战栗,脊椎都软了,无力的往下坐,恰逢三日月正往里顶,感觉自己要被捅开似的又爽又可怕。

三日月不肯放过他,反复戳弄着那一点,力道很重,带来更加难以预料的快慰,情欲迅速烧遍了全身,鹤丸咬着手指忍耐喘息,脸颊通红,乳头硬了。

三日月的脸在他的视线里摇晃,头发有点乱,汗水顺着笔挺的鼻子缓慢的滴下来,掉在鹤丸灼热的皮肤上。那一刻心思狂潮,两年前的所有一瞬间汹涌而来,他急切仰头咬住三日月的嘴唇,好像他第一次在警校见到这位英俊的教官,找了个借口留在他的办公室,他双臂撑在办公桌上,给了椅子上的三日月措不及防的一个吻。

“校内禁止恋爱。”鹤丸低哑的笑了一下。

三日月把手指伸进他的嘴唇,搅动着他的唇舌。

“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三日月笑“然后你岔开腿坐在我的大腿上,说‘谁打算跟你恋爱了’。”

然后他们就在办公室里干了个爽,学员鹤丸跟他的教官三日月迅速变成了炮友关系,利用一切理由搞来搞去。

这份关系出乎两人意料的持久,某天三日月说“你要搬过来住吗?”

他们就搞成了男朋友。

再后来,三日月不声不响的消失两年。鹤丸从警校毕业,进入刑侦科,成了一个翻垃圾桶的小刑警。

鹤丸用力把齿痕留在三日月的肩膀上,三日月闷哼一声,激烈的顶撞让鹤丸有点想吐,前列腺被快准狠地反复戳弄,鹤丸全身颤抖,难耐地在床单上蹭了下,三日月抚摸着他硬挺的前端,上面沾满了湿滑的体液,发出不堪的水声,前后夹击的剧烈快感让他几乎崩溃,腰肢酸软,腿勾都勾不住,反复的从三日月腰上滑下去。那根硬热的肉刃又一次狠狠闯入,鹤丸呜咽了一声,紧缩着后穴射了出来。高潮的感觉濒临死亡,鹤丸喘的上不来气,没来得及缓一下就被三日月推下床摁在镜子上。

冰凉的镜面让鹤丸一个激灵,他没空考虑其他,舌头被三日月的用力纠缠,含不住的涎水弄湿脖颈,胸前的乳头被反复拉扯揉捏。站着的姿势让后穴更紧,三日月一手掰开他的臀瓣让自己能够更深的顶进去,鹤丸腿软的站不住,一直往下滑,只好徒劳的扶住镜面。三日月捏着他的下巴他让抬起头,镜子上倒映出他脸色潮红被大大分开双腿的样子,乳头被揉捏的通红,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泛起绯色,三日月的手指移过去摸着他的嘴唇,鹤丸主动张开嘴用舌头卷住他的手指,口涎顺着手指溢出来。镜面被他灼热的呼吸弄得模糊,只有下半部分十分清晰的忠实反映这场性事。他实在站不住,慢慢变成了跪在地上被人从后面插入的姿势,毛绒绒的地毯蹭在敏感的皮肤上,那微妙的触感成了最后一根稻草,鹤丸颤抖着绞尽后面射了出来,听到三日月在他耳边的闷哼。

鹤丸套着三日月的衬衫坐在床边发呆。三日月比他高一点点,衬衫将将能遮住屁股,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他问三日月借睡衣的时候,十分无语的看到三日月把全新的睡衣往柜子里塞了塞然后翻出衬衫给他说自己没有多余的。

男友衬衫这种情趣已经很老套了好不好!何况以他们的关系描述,这只能算“前男友衬衫。”而三日月很满意自己看到的,具体表现在鹤丸晃着两条长腿光脚走来走去的时候,三日月忍不住把他摁在了黑色长绒地毯上。

他们在地毯上做了又做了一次,鹤丸腰都要断了。身体累得要命,精神却很亢奋,三日月躺在他身边,被他的动作弄醒,拧开床头灯。

“怎么不睡?不习惯跟我睡在一起吗?”

空调开的有点低,鹤丸把被子掀开,在他旁边躺下,三日月自然的伸开手臂让他枕着,双腿夹着鹤丸冰凉的腿。

“我在想这次的案件。”

“碎尸杀人案?”

“对。组里正在对四个受害人常去的地方做交叉对比,试图找出他们是在哪里遇到犯人的。如果我们能拿到一个大致的地点范围,就可以……用诱饵。”鹤丸分析道:“犯人选择的受害人都有一个明显的共通点,长得帅。”

他捏着三日月的下巴,视线在对方英俊的面孔上徘徊,给了他一个愉快的假笑:“你会很合他的胃口。”

三日月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做诱饵?”

“您是我的上级,警督先生。我没有权利命令你,除非你……自己提出来。”

这明晃晃的威胁感甚至都不多遮掩,三日月明白自己突然的消失让鹤丸憋了一肚子火,如果不听话的由着他作弄,不知道他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明天的早会上,我会提出来的。”三日月说。

“顺便说这个变态杀人狂喜欢把受害人的唧唧割下来收藏。”鹤丸的笑容满含恶意“我会努力守护你的,三条警督。”

三日月眉头一跳:“那我的下半身就拜托鹤了。”

鹤丸愉快的用树袋熊的姿势抱着三日月睡着了。他的腿和心口都暖烘烘的,那感觉舒适的令人叹息。三日月拨了拨他的发尾,为手臂上熟悉的重量而轻笑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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