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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屋魔恋作品集 - 37,1

[db:作者] 2025-06-18 10:42 5hhhhh 6270 ℃

              (19)

  时节已是深秋,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江南,早晚也难免有些寒意,但场上摆开架势的东方玉瑶,虽只是单衣劲装,却没有半分畏寒,反而兴奋的脸儿红扑扑的,动手没几招就已香汗如雨,颊上水滴盈然。

  要说是紧张,也未免太紧张了吧?和她试招的赵彦脸上还带着笑意,衬得原本就英挺俊雅的人儿更是玉树临风,东方玉瑶对他原本就有情愫,一见之下更是情难自已,边动手边是全身发热,芳心鹿撞。

  赵彦脸上还保持着笑意,心下却是惊诧不已,令他惊异的不是东方玉瑶的武功,东方世家立足武林久矣,若是武功无过人之处,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参与武林事的方针,也早不知被灭了几十次。

  虽是限于年岁,东方玉瑶武功还不算好,但内功却扎的极稳,远胜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赵彦和她这也不是第一次切磋了,加上身在天外宫中,十多年来,终日面对相处的都是绝代高手,对武功方面至少算得上是见识不凡,对这点最是清楚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心神不宁呢?

  一边心存怀疑,赵彦一边虚应故事,以东方玉瑶的武功和他的差距,加上又只是切磋而已,他不用三分力也可以应付得过来。

  看着东方玉瑶愈打愈是汗如雨下,明珠般的大眼睛中,微微的虹彩愈来愈是红润,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不像是在切磋功夫的武林女侠,而是在勾引男人的江湖荡女。

  一边想着,赵彦不禁分了分神,猛的东方玉瑶一剑当头刺来,他竟险险才闪避过去,多年练武的直觉,让赵彦的手本能地动作起来,左手如执画笔,轻抹之下已把东方玉瑶的剑拂向一旁,右手如影随形,分花拂柳般点上了她捏着剑诀的左手,似慢实快地画了个圆,温柔处真如佛祖拈花微笑,瞬间从手臂拂过了她背上。

  一下用岔了力,完全收不回来,只能硬挨赵彦这一招,东方玉瑶只觉全身一震,一股暖洋洋的气息瞬息间流遍体内,令她浑身酥软,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倒入了赵彦怀中,樱桃小口不住喘着气,眼波如晕、幽香如兰,柔美处一如酩酊沉醉一般,柳下惠也要把持不住的少女体香,不住传上了正紧搂着她的赵彦鼻尖。天龙门的擒拿绝学『柔丝百转』果然不凡,一出手就手到擒来。

  含羞少女如乳燕投怀,怀中的软玉温香娇喘细细,暖暖热热的幽幽香气润着鼻尖,赵彦差点就要把持不住,双手温柔地搓抚着她的背,赵彦慢慢抓到了,东方玉瑶的背心灵台和颈上大椎穴处,被人以一种奇异的手法制住,诡异莫名地刺激着她体内窍穴,令东方玉瑶难以自持。

  若是换成了半年以前的赵彦,连看都没看过,根本就要束手无策,但他现在却很明白,那是一种阴损的摧情手法,管她性子三贞九烈的女儿家,在刺激之下也要神智泯灭,成为沉沦欲海的荡妇,加上东方玉瑶运功之后,气走百穴,情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连他在龙之魁的遗物之中,也从没见到如此熟稔的手法。

  「是谁?给我出来!」左手轻挥,将东方玉瑶搂在臂弯,手掌按在她背心上头,勉勉强强抑压住她体内澎湃的欲火,赵彦低声吼了出来,眼光直逼左边的那棵大树上头,一声格格轻笑轻轻洒进他耳内。

  树叶连摇都没摇动,一位娉娉婷婷、宛如天仙下凡的绛红衫子女郎,轻轻巧巧地落下地来。

  赵彦不禁心下暗惊,她绛红色的衫裙虽在落下时随风轻巧晃动,恍若欲随风飞去,慵弱到令人不禁涌起将她拥入怀中,轻蜜怜爱的本能冲动。

  但赵彦却看得出来,因为是他才看得出来,那女郎的衫尾轻拂,只不过是她随风轻舞,拂动男人心弦的自然动作,在她落下的时候,虽有着香风飘扬,却连她的衣角都没有带动一下,这看似娇弱无力、风吹得起的娇俏女郎,一身武功只怕在武林中也算得一等一的高手。

  即便没有看到她落下时的轻巧自如,光是想也想得到,虽说世家中的首脑人物都上山去了,算不上防卫森严,但绛衫女郎能从东方世家那绝对算不上疏漏的防守中来去自如,绝非易与之辈。

  何况诛魔盟的总部防御,可不像外观上那么毫无戒备,东方世家外围,至少有二十来处暗椿监视着各角落,而且这些暗椿之中,埋伏的可不是各大门派那些暮气沉沉的老人们,而是赵彦从望海坪一战之后从各大门派精挑细选的年轻人,亲手训练后的精英份子,可是他掌握武林的最大依靠呢!

  赵彦心下惊诧,但那绛衫女郎脸上巧笑倩兮,心下的惊讶可一点也不下于赵彦,她原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没想到赵彦随口便叫出了藏着的她,心下不禁有些明白,会主为何要派自己过来了。

  前些夜里,在阴阳会的总坛之中,一直在外巡查的总堂主,一眼就看出了赵彦暗训精兵的居心。

  原本连两位副会主,以及会主都被瞒了过去,以为赵彦之所以训练这批年轻人,真是为了对付淫魔,以报望海坪一战惨败之耻;但总堂主慧眼独具,一眼便看出,赵彦之所以训练这批人,不只是为了表面上的对抗淫魔,同时也是藉特别训练之便,让这批人脱离了各大门派的掌握,成为只服从他一人的直属精锐。

  而且那不只是为了在各大门派之外,练出自己的实力而已,依总堂主所见,赵彦之所以急于拥有完全属于自己掌控的实力,绝非仅止于不信任各大门派,极有可能是已经发觉,在号称武林领袖的名门正派之后,有阴阳会潜伏着,所以要暗贮实力,以资对抗。

  副会主之一的邓英瑜一听可是大为紧张,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声势恶名传遍大江南北、令武林中人既恨且惧的他,生平第一遭的败阵,就是败在龙之魁的手中,连和他同享恶名的四位结拜兄弟,也当场战死于天龙门外,惊弓之鸟的邓英瑜,吓得在龙之魁有生之年都不敢再出山。

  为了防患未然,邓英瑜本想亲自出手,在赵彦未成羽翼之前将他连根拔除,可是非但总堂主和会主难得同气连声的不同意,连一向不出声的邵若樵,也不赞成于此时出手,而是退而求其次,让她来对付赵彦,如果能把赵彦收服于床第之间,让他乖乖的成为阴阳会的一份子,对阴阳会而言还算是赚到呢!

  「不知姑娘何方高人,赵彦有失远迎,在此先行谢罪。」

  「不用拐弯抹角了,赵兄,」绛衣女微微一笑,步向赵彦身前,笑容娇媚如见情郎,身如彩轿轻摇,形若贵妃醉酒,娇艳之姿令一心防备的赵彦也要放下震怒的表情:「东方小姑娘中了本花主独门的『醉花仙』手法,若赵兄不能令她梅开五度,尽享销魂蚀骨滋味,啧啧啧,一旦她的内力压抑不住,让情欲爆发时,一个冰清玉洁的武林女侠,恐怕床上媚态连我这个玫瑰花主也要自叹不如了。」

  飞了赵彦一个媚眼,玫瑰花主格格轻笑,纤手轻浮地在又羞又气的东方玉瑶脸上捏了一把:「赵兄不用问了,让本花主告诉你吧!你既然想要对付阴阳会,本会又岂能放任你胡为?就凭赵彦兄这小小道行,又怎瞒得过会主明察秋毫的神眼?」

  「原来你也知道。」赵彦瞪了玫瑰花主一眼,却见她站的极近,玫瑰一般的香氛轻拂而来,全没有半分戒备模样。

  转思之间赵彦已明其理,就算他突然出手,制住了玫瑰花主,她身上也没有带解药,更何况就算如此制住了她,这朵带刺的盛放玫瑰花也不会服贴,赵彦还是算输,更何况赵彦也真的很想制住她,从她口中套出阴阳会的机密,赵彦虽知名门正派之后,有阴阳会在主持一切,可是对这组织却是一无所知,连阴阳会的名头也是此时方闻,这么大一个情报,可不能轻易放过。

  「彦兄放心出手,」玫瑰花主凑上了花承晓露般清丽的脸儿,香泽微闻的近距离令赵彦下意识地闪了闪:「把本花主制住好了,反正赵兄你若不能在床第之间征服玫瑰,玫瑰情愿被你施加重刑,酷刑相逼,也不会说出一个字来。」

  哼了一声,赵彦手指轻拂,被点中了穴道的玫瑰花主缓缓坐下,竟连坐姿都是那么惹人心神荡漾,远处的亭中,赵雪晶这才施施而出,看着赵彦爱怜审视怀中玉女的神情,东方玉瑶眸中又羞又喜,满是期待和畏怕的神色,娇羞之处,令人不禁涌起保护这朵温室嫩蕊的心意。

  「由雪晶……由雪晶为彦哥哥你护法,彦哥哥你一定要救玉瑶妹妹。至于这位玫瑰花主嘛!雪晶先把她带入地牢内禁着,到时候看彦哥哥你要怎么样都行,雪晶就不信她的嘴会那么硬。」

  「不用了,让她留在这儿吧!彦儿自有办法的。」赵彦冷冷一笑,一手倏地伸出,在玫瑰花主颈后大椎穴上按揉了几下,玫瑰花主娇躯随着这看似轻巧无力的按揉一震,花容陡地一变,很快又变回了原有的样子,一副颠倒众生、全然不把床第云雨、肉体情欲当成一回事的样儿。

  「原来赵兄也是摧情手法的专家,怪不得要让玫瑰留下来了。想让玫瑰被东方小姐的媚样儿激发春情,一口气把玫瑰也收服在胯下,只怕你会吃不了兜着走喔!玫瑰什么阵仗没见过,这点小小手段对付得了我?天才晓得!」

  赵雪晶脸儿一红,她凑上了脸儿,香吻重重堵住了赵彦的嘴,等到她放开来的时候,脸颊早已红扑扑的,压都压不下来了。

  看着赵雪晶挟着一缕香氛,飞也似地跑了开去,赵彦苦笑了几下,这一回对他可是最大的考验了,要是输了这一阵,别说是天外宫了,连阴阳会都会是他注定赢不过的关卡。

  「对不起了,玉瑶,赵彦这算是趁人之危,但我没有其他的路了,」赵彦轻轻吮着东方玉瑶烧烫的小耳,柔声道:「赵彦这一次会用上所有力量把玉瑶当做泄欲的工具般玩弄。玉瑶的第一次恐怕不会太舒服,会被赵彦残忍的挑逗淫玩,或许连内力都会被赵彦以采补之道吸取……」

  「赵兄……不,彦哥哥,」东方玉瑶的软语呢喃,让赵彦的欲火几乎要冲破了自制心,当堂爆发开来:「是玉瑶……是玉瑶害了你……尽情地玩弄玉瑶……玉瑶的身子……把玉瑶吸干……只要……只要你高兴就行……玉瑶情愿做你的玩物……」

  她顺从地闭起眼睛,娇小微挺的唇被封了起来,柔软湿黏的舌头探了进来,轻巧的吸吮让东方玉瑶不自觉地配合着,温柔地吻了回去,双手环上了赵彦的颈上,尽情地任他吻着,微微的嘤咛语声传了出来,她慢慢陷入了迷醉之中。

  七上八下的心愈跳愈快,东方玉瑶几乎感到心快跳出来了,赵彦的手愈来愈不规矩,本来只是搂着她香肩的手,慢慢滑向胸前,轻轻解开了她的襟扣,意乱情迷的东方玉瑶强自压下了阻止他的心,让体内澎湃的欲望主导了一切,反正这一切都要发生的,就不要矫情的动作吧!对这方面赵彦要比她了解的多,让他来做就不会有事。

  感觉到怀中女孩愈来愈紧张,芳心扑扑地跳着,紧贴着他胸口的高耸也上下抖动着,柔软地拂着胸前,虽是隔着两人的衣衫,销魂的感受仍让赵彦不禁用上了力,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东方玉瑶失去了支柱,离地的小脚轻轻踢着,踢去了粉红色的小绣鞋,露出了丝萝制的小袜,和被包得紧紧的、线条优美的足踝。

  不自觉间移动了几步,赵彦将东方玉瑶娇小的胴体压在树上,嘴唇移师到她半裸的酥胸,啜吸着少女那粉嫩抖颤的乳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被侵袭的感受,让东方玉瑶一声接着一声娇弱难耐的轻吟。

  背后就是大树,东方玉瑶根本就逃不开,更何况全身发颤的她,根本也不想逃离赵彦的掌握,东方玉瑶双手紧缠着赵彦的背上,生怕一松手就要滑落,胸口那如电殛一般,一下轻一下重的吮啜,令东方玉瑶的喘息声愈来愈酥软了,就好像被剥去了层层护壳的核桃,露出了深藏的珍露,待人取用。

  让她挨在树上,亲密地吻啜着东方玉瑶胸前盈然悄舞的双峰,赵彦的手滑了下去,在东方玉瑶白皙如玉、没有半分多余赘肉的小腹上停留了一下,感觉到她更紧张了,身子绷得紧紧的,对于即将来到的首次体验,是那么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赵彦的手轻巧地滑动着,在东方玉瑶小腹上爱怜地抚着,她的香肌是那么娇嫩,那么受不得摧残,软柔的不像武林侠女,娇弱处连一般闺阁女子也不如,令赵彦不禁要感叹,若是自己不选择武林争雄的这条不归路,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如此对待了呢?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想这些无用之事也是惘然。

  「玉瑶放心,让赵彦来,我会让你舒服的,不要怕……」

  温柔地安慰了她几句后,赵彦的手试探性地下探,第一次东方玉瑶仍难舍矜持,小腹轻鼓了几下,无力又无望地想要阻止他的轻薄,但第二次动作时,她的情况就好多了,待到赵彦第三次伸手,东方玉瑶的反应己是合作多于阻挡,她娇柔的靥上浮着羞赧的神色,艳美的酡红色爬满了脸,羞的不敢抬头看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阻止,显然已准备要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褪去东方玉瑶最后一层护卫,将这少女一丝不挂地搂在怀中,赵彦吻得更深入了,强烈的渴求让他在东方玉瑶的乳上愈舔愈重。

  自己正不断被吸吮、被玩弄的快感,让东方玉瑶无法自持,腿股之间一片湿黏,再加上在赵彦的摆布下,她的双腿环在赵彦腰际,双手厮缠在他颈后,一副全然无力自保,任君采撷的模样儿,更是羞得她脸红耳赤,偏偏那跃动的芳心,让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正期待着赵彦再进一步的深入侵犯,那感觉让这名门闺秀真是羞也羞死了。

  摧情手法终究不比春药,若非东方玉瑶春情初动,要引发她的情欲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赵彦的进入受到了阻碍,东方玉瑶初启的肉穴是那么窄紧而柔弱,而她的娇啼,更令赵彦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舍不得强狠攻伐,一口气将这少女的纯洁摧毁殆尽。强忍着蹂躏的冲动和怜惜之意不住的混乱交缠,赵彦微一咬牙,轻轻咬住了东方玉瑶贲张的乳尖,咬的她一声娇呼。

  「我要进去了,玉瑶忍一下……一下就好……」

  这……哪里是一下就好的事呢?撕裂的痛楚让东方玉瑶一声不自禁的哀叫,若非是她知道赵彦是为了救自己,而对她侵犯,强自压下了痛感,怕会叫的更哀怨。

  然而破瓜的裂身苦处着实艰辛难耐,虽然东方玉瑶已在欲火情浓和赵彦的百般挑逗之下,被弄的春水潺潺,但赵彦新得养阴之术,淫棍养的又粗又大,如同内含火种般的炽热,第一次承受的娇弱少女那受得了?东方玉瑶感到整个人都被狠狠捣破了,肉穴的阻碍在一瞬间被赵彦所突破,彻彻底底地被他占有了身子,痛得她泪水直流。

  轻轻拔出了淫棍,上头血迹斑斑,那可是东方玉瑶珍贵的初夜之血,光是从他轻抽之时,东方玉瑶那强忍的表情,赵彦也知道她的难忍,可是为处女开苞的畅快,却更舒爽地充满了他,令他魂销意荡。

  紧紧箍着东方玉瑶的纤腰玉臀,赵彦拉开了架势,一下接着一下,愈来愈重的插入她染血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处子血汲了出来,混着她柔润丰美的蜜汁,那征服少女的快感着实厉害,让赵彦也自制不了了,他饥渴地吻上了东方玉瑶的唇,强力地将她体内的空气给抽干了,淫棍更加强悍地强抽猛送着。

  随着赵彦愈来愈是强烈的动作,东方玉瑶愈来愈虚弱,她抽泣着,战栗着,赵彦的强吻抽去了她的空气,他的强力抽插,让东方玉瑶的伤口愈来愈疼痛,难道这就是赵雪晶所身受的吗?

  慢慢的,东方玉瑶深蹙的眉头展了开来,在赵彦的冲击之下,肉穴深处的敏感花蕊不住轻颤,她慢慢地尝到了男女之间的甜头。等到东方玉瑶发觉的时候,肉穴深处的痛楚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飘飘欲仙的快感,配合着他强力的吮吸、紧紧熨贴着她的肉体厮磨带来的刺激,果然是舒服的难以想像,足令人无法自拔、放弃了羞耻而追求的无上快乐。

  东方玉瑶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纤腰慢慢扭摇了起来,四肢全都缠在赵彦身上,这反而让东方玉瑶的迎合全然不受阻碍,可以尽情放浪。

  赵彦看东方玉瑶已脱离了少女的稚嫩,正快活地迎合着,享受着初尝到的美感,也不再留手了,他花招尽出,淫棍在东方玉瑶的肉穴之中不住地钻营,探、刮、吸、磨、钻、旋、插等等诀窍,尽情地在这娇羞少女的身上大放异彩。

  只乐得东方玉瑶心花怒放,花心处有如狂蜂浪蝶狂舞恣吸一般,阴精滴滴放泄,愈泄愈令东方玉瑶快活无比,乐得她全然忘却了一切,尽情地献上自己,在性欲之中放怀享受着,一时间和赵彦旗鼓相当,全然不像是含苞少女和性爱老手的初交一般。

  表面上看来是旗鼓相当,实际上两人却是天差地远,赵彦的种种花巧,可是有深厚无匹的内力为后盾的,加上在赵雪晶体内演练了不知几十次的采补技巧,愈干愈是后力绵绵,初尝性爱之美的东方玉瑶哪是对手呢?

  在性交正酣之处,东方玉瑶陡觉花蕊一震,绝顶畅快之中绵长的阴精倾泄而出,泄的她眉花眼笑、浑身舒畅,脱力的胴体被快感所盘踞,难道这就是令男女都要追求至死不休的高潮?

  光是一次可是不够的,在东方玉瑶的婉转娇啼之中,赵彦毫不留手,抽送的更加强猛了,只爽的东方玉瑶欲火再起,纤腰扭摇不已,在赵彦的强悍之下再次心花朵朵开,被送上了另一次高潮。

  我的第一次是在大白天里,在毫无遮掩的广场之中,还有个玫瑰花主在旁观赏着,偏偏亲爱的彦哥哥又是那么悍,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之后,仍不肯罢休,还再一次让我酥死在性爱之中。

  东方玉瑶这样想着,她一次又一次被赵彦奸淫着,被干得死去活来,也不知已梅开几度,阴精丢了不知多少,等到赵彦在东方玉瑶花心中射出了第三次精液时,东方玉瑶终于撑持不住,和赵彦一起滚倒在地,软绵绵地再也起不来了。

  看着赵彦喘着气,慢慢地站了起来,那淫棍第四次又站立了起来,不过未免有些强自撑持,玫瑰花主脸颊红了两块,神情微微一动,坐姿却仍不减娇媚,顾盼之间仍是欲语还休的柔情似水,连呼吸都没丝毫乱掉,显然赵彦对她施用的摧情手法还不到家,没能让她情欲澎湃。

  「未免太狠了吧?」玫瑰花主目光温柔地望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东方玉瑶,甫献上贞洁肉体的她还迷乱在仙境之中,瘫软着还未回神,垫在身下的衣物布满了片片落红和秽迹,其范围之大,让人忍不住遐思方才交合的激情,光从东方玉瑶被干的又红又肿的肉穴上头,乳白的精液混着丝丝落红还在不住外涌,就可以看出她方才是多么的浪、多么的舒服、多么的放怀享乐。

  「玫瑰可不是辣手摧花之人,一时之间爽到泄了五六次,虽说初次还是东方姑娘可是支撑的范围,没想到你这人全不知怜香惜玉,干的那般狠,让她爽到泄了十来次才肯罢休,她的阴元都被你吸光了,差点就要香销玉殒,真没想到赳集武林正道,共讨淫魔的正义之士会是这种人,看来孽龙身为淫魔之事,果然是你胡掰的了。」

  清清冽冽地一笑,纤纤玉手不自觉地轻拂发际,那模样儿说不上妖冶,却着实诱人心动,赵彦不禁暗叹,这玫瑰花主真是好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香剑门两位可怜女侠,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至少她比你好,还是处女,」赵彦冷冷一笑,也不管赤裸着身子,淫棍上还沾着昏晕一旁、肉体横陈的东方玉瑶的蜜液和落红,慢慢地逼向了玫瑰花主。

  仿佛有着默契似的,玫瑰花主也不多问,灵巧的小舌轻巧地舔舐着那半挺的淫棍,让它愈来愈火热粗壮:「好一个天性淫荡的玫瑰花主,看来你早已想得紧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满足你呀?」

  「不用那么急嘛!」吐出了被吸吮的雄伟粗大的淫棍,玫瑰花主飘了他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玫瑰到这儿来,就是自荐枕席,要和你在床上斗上一斗的,你高兴什么时候干本花主,要用什么花式,要多少人和你一起上,都随赵兄你高兴。」

  「只是,」玫瑰花主仰起了俏脸,任赵彦抚捏,舒服地闭起了眼:「如果你弄不死玫瑰,没把玫瑰的身心全都征服,不只得不到本会的任何资料,输在玫瑰裙下的人,会被玫瑰弄成多惨,你自己也知道的,嗯?」

  「那好,」赵彦俯下了脸,贴上了她的耳朵,强忍着淫棍被她熟练的挑逗之下,那不住冲上身来将要一泄千里强烈冲动:「赵彦等到准备好了,再来赢你,不过今天先送个礼也不错。」

  一声轻呼,感觉上像装的多过于芳心的惊讶,被扑倒在地的玫瑰花主绛红的罗裙被掀了开来,盖上了脸儿。

  玫瑰花主腰身一挺,只觉一股满足感传上身来,已是湿润润、腻潺潺的蜜壶之中,那长大的烈阳已冲了进来,彻彻底底地充实了她,在十来下强烈的抽送之后,一股阳精正冲刷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吁了口气。

  「这礼不错吧?」

  「还不坏,」纤手轻扬,玫瑰花主拉下了裙子,遮住了下身,任赵彦抱了起来。

  「等我准备好的时候,你就有难了。」

     ***    ***    ***    ***

  「赵兄……赵兄!」东方玉瑶一惊而醒,上身猛的直了起来,锦被滑落了下去,露出了纤美高耸的双乳,肉穴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又倒了下去,床边赵雪晶正温柔地望着她。

  「做了噩梦吗,玉瑶?」

  「嗯……」东方玉瑶含羞点头,四处望了望,这儿是她的香闺,除了赵雪晶外再无旁人了,从身上的感觉来说,锦被之内的她可是一丝不挂,窗纸上月影横斜,看来已是夜半了:「赵……赵兄呢?」

  「这样说可不行喔!」赵雪晶打趣地望着她,似笑非笑:「你和彦哥哥都是什么关系了,还说的这么生份?」

  「是……」东方玉瑶羞的缩进了被中,只留下青丝露在外头:「彦…彦郎…玉瑶的夫君呢?」

  「他正在休息呢!」赵雪晶轻轻为她铺好锦被:「为了了解你身中的摧情手法,彦哥哥可是累得要死,刚刚强撑着向令尊提亲之后,一回来可就瘫了呢!」

  不说还好,一听到这种话,脸嫩的东方玉瑶,登时就想到了,自己在那广场之中,是怎么样的一个声情动作,自己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呢?她羞得更是嗫嚅了:「我……玉瑶……那时候……会不会……会不会……」

  看娇嫩的她这么难堪,赵雪晶忍不住想安慰她:「那时候雪晶人不在,所以雪晶一点也不知道。」

  笑了笑,赵雪晶接了下去:「每个女人都会碰上这个时候,如果许给了不知风情的鲁男子才是不幸,玉瑶是幸运得很呢!雪晶也尝试过那种滋味,如果你太放不开,对彼此才会不舒服。」

  「嗯…」东方玉瑶忽地想到了一件事:「那…那位姑娘呢?玫瑰花主呢?」

  「她被软禁在客房里了,彦哥哥和她还有场好斗。」赵雪晶叹了口气,玉手轻柔地拂着东方玉瑶凉凉的额头:「玉瑶,晶姐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彦哥哥把那位玫瑰花主收进门来,让她成为彦哥哥的宠姬,你会怎么样?」

  「还……还能怎么样?」东方玉瑶就着被子揩了揩颊角:「男人总是贪鲜美的,更何况……更何况他……他好像还有事要问她,玉瑶也只有忍一忍算了。」

     ***    ***    ***    ***

  坐在椅上,玫瑰花主望着烛火发呆,下腹暖暖热热的……赵彦那一发直笃笃地射进了她体内,那种感觉勾起了她的回忆,虽是尘封的回忆却依旧那么清晰,一滴眼泪慢慢从眼角滑了下去。

  我本来不叫玫瑰花主,我的真名是唐洁依,是两湖一带玄丰门掌门唐应的掌上明珠,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名门闺秀,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五年前那可怕的一夜……

  「小……小姐,太晚了,快回去吧!老爷会生气的……哎……」累得半倒在马背上,小雪几乎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从晌午这累死人的小姐就独自跑了出来,害她们几个侍女追的要死要活,偏偏是怎么都劝不回她来。

  看来小姐也只是拿她们逗乐而已,她骑的马儿可是千中选一的良驹,比起她们的马要好上不知多少,真要跑的话早把她们全丢光了。小雪环顾四周,小琪和香玲也累坏了,伏在马背上直喘息着,只有玉莹还是很有精神体力,要追到天涯海角的样子,练过武功的人果然不一样。

  前头策骑的少女一拉马韁,像是不费什么力的回过头来,连喘都不喘,没半丝杂毛的骏马,配上她天香国色的绝世姿容,确实美的令人目眩,天真的眼角中露着淘气的神色:「追不上就不要追了嘛!回去告诉爹爹,洁依要到前面镇上,吃一顿烧羊肉再回去,你们要吃的话就跟着来!」

  拉着韁绳的手轻轻巧巧的一扯,人立起来的马儿高嘶一声,转头又飞奔了出去,实力一旦发挥,这回小雪她们可真的是追不上了,只有玉莹的马蹄声还努力追着,冬日里的追逐还没有结束。

  唐洁依一惊,手上韁绳力扯,马儿像通人性一般,停的又捷又快,从树林中缓缓而出,挡在路中的白衣男子也不禁面露赞赏之意,不过对他来说,最值得看的,还是唐洁依那皎洁如明月,天仙一般的娇艳容貌。

  「你是谁?挡在路中间干什么?」话还没说完,唐洁依一马鞭已挥了过去,玉腕微一用力,鞭子在空中化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但那人只不过头微侧一下而已,竟就这样闪了过去,显有惊人艺业。

  「我乃汉水畔的白丁生,姑娘看来也是江湖中人,不会连在下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唐洁依微微地放松了表情,虽然没有交往过,但她在玄丰门内,也曾听过此人大名,白家三义也算得上是正道人士,一向仗义疏财,嫉恶如仇,在江湖上颇有侠名,虽然他们和玄丰门从无往来,但也算不上敌人。

  「那你挡着姑娘的路,是要干什么?总不可能白家三义转了行,做起了劫径的小贼,或者是挡道的恶霸吧?」

  「说得好,」白丁生仰天大笑,笑声竟有着无穷的邪淫味儿:「既知如此,姑娘还敢高踞马上,还不快快下马,让白某教教你,什么是人生的第一大美事?看你的样子,你还没许人吧?让白某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看好不好?」

  没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实际上白家三义却是一肚子坏水,此人既是白家三义的老大,其他两人想必也不是好人。

  生怕伤了马,唐洁依飘然落地,长剑已然唰的一声出了鞘,通人性的马儿慢慢地跑了开去,只留下唐洁依和白丁生对峙着。

  「其他两个人呢?总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来行恶吧?」唐洁依露齿一笑,轻声细语之间,长剑已如电一般出了数招,逼的白丁生登时手忙脚乱。

  看着唐洁依惊人的美貌,白丁生几乎有些晕陶陶起来,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出手,全没半分征兆,再加上唐洁依剑法熟习精绝,虽尚差了些火候,却也绝非泛泛之辈,逼的白丁生落在下风。

  数招一过,白丁生的颓势慢慢挽了回来,他惯战沙场,无论内力经验都比唐洁依深厚的多,但玄丰门的剑法也是一绝,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虽能斗个不上不下,但要取胜可难得紧。

  「停手!我有话说!」白丁生一声叱喝,退出了战圈,唐洁依也乘机收手,精招尽出却没有得手,她背上早是冷汗直流,知道这回是遇上了对手,口头上却不肯让步:「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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