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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天龙徽音外传(451-500) - 5,3

[db:作者] 2025-07-08 15:55 5hhhhh 3730 ℃

  「铃铃铃」电话响了起来,从床边的短裤里传来,忙碌中的二人瞬间一呆,「梁衡臣」急忙示意了林徽音一眼,惹得妙人美目连连娇嗔不断。与此同时,林徽音赶紧接过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着手够到了短裤,「梁衡臣」掏出手机一看,是儿子打过来的,他兴奋的冲着林徽音说道:「哈,儒康打过来的,我先应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着你修欢…」

  林徽音打断了「梁衡臣」的调笑,她嗔斥了一声:「哦……,老不休的赶紧接吧,当心你儿子听出来啊……」

  「梁衡臣」仰倒在床铺上,放缓了下体的动作频率,大声问道:「喂,儒康啊,你,怎么不吃早饭就走了呢?」

  儒康和父亲解释着:「哦,清早,那边合作公司老板给我打的电话,有些匆忙,来不及和你说我就走了,在路上买了早点,刚吃过,这不给你回个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了欢快的歌曲,「梁衡臣」知道这是车载音乐,自家的那辆CRV里也有,勉强凑合着听了「儿子」的叙述,「梁衡臣」的心里很激动。

  「哦……,刚才弄水浇地,这不刚洗过手嘛,你等着,我给徽音啊……,让她跟你说好了,这边我还要继续浇地呢哦……,徽音啊……,电话啊……」「梁衡臣」说完之后,举起了手机,撇过头喊了两嗓子,并且在喊的过程中,屁股崩的特别紧,大腿用力,使劲的颠了起来,林徽音捂着孩子的耳朵奶着孩子,看着「梁衡臣」满脸的嚣张表情,她尽可能的合紧了双腿,下体的括约肌毫不客气的来回缩动,狠狠的回击着体内纵横的阳物。

  「恩……爸没听到你说的,这不把电话给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了,哦……,这么大劲啊,恩……」林徽音回着电话时不由得哼了一嗓子,声音宛如黄鹂鸟般柔美动人那身体连续颠了两次之后,她瞅了一眼「梁衡臣」那坏笑的表情,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搂紧孩子时,她瞪了一眼慢慢扬起身子的「梁衡臣」。

  「怎么?孩子不老实了吗?呵呵!」儒康问着,听到老婆呻吟,他猜测着,应该是闺女在搞小动作。

  「哦……,你吃过饭了吧,恩……,我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会给我打电话啊,怎么让爸爸给我送电话呢?」林徽音一边颠着身子,一边喘息着说道。

  「怎么了?出来前儿,我和你说了情况,谁知爸又把电话给你了,呵呵,爸不是浇地去了吗?」儒康不敢和妻子说些亲密的话,毕竟旁边有个外人,自家的私房话也不可能在车里随便讲,他只是和妻子随便聊了两句。

  林徽音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他就是在浇地呢,啊……,你,不知道人家奶孩子啊……」

  梁儒康从那边笑呵呵的说着:「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呵呵!」

  「哦……,这坏人儿,恩……,你又要出去几天啊……啊,忙来忙去的东奔西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林徽音感受着体内传来的阵阵酥麻,紧张的压抑着,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些怪异的声音,不过,受到车载音乐的干扰,儒康完全没注意妻子声音的变化过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顾好家,照顾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

  儒康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妻子大声的呼喝:「哎呀怎么尿了,哦……这坏……东西哦……,我不说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林徽音喊着,匆忙挂断电话。

  梁儒康听到电话传来妻子焦急的声音,听到她呼喝,尤其是听到孩子尿了,打算劝慰两句,没成想妻子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房里,林徽音已经顾不得孩子了,刚才的骚扰,她一手接听电话,另一只手虽然也在搂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骚扰着的她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要不是「公公」用手托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梁衡臣」抱着小孙女凑过去吃奶,不对,应该说他也在吃奶,他一边吃奶一边侧耳倾听电话,还不忘耸动下体捣着「儿媳妇」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屁股,狠狠的伐挞着林徽音汁水淋漓的肉体,陶醉在舒适的夹裹中,他一直在忍受着快感的侵袭,就是为了更多的体会林徽音的妙处。

  这个时候,小孙女竟然被鼓捣出尿来了,那瞬间,林徽音挂断了电话,见状,「梁衡臣」大睁着双眼,对着林徽音半张的小嘴,把孙女的尿道送了过去。

  「跟爷爷一起来吧,啊哈,女儿尿啊,好孙女,对准了她,对,给你,我的好妈妈!」「梁衡臣」奔走呼哧兴奋无比,刺激的他,连称呼都混乱了。

  熔浆包裹着他的怒阳,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浇灌着他那焕发光彩的迎春木,他挺着身子,双手夹着小孙女,激动中,把小孙女的下体对准了「儿媳妇」的脸蛋,顺势把小孙女的小鲍鱼塞到了「儿媳妇」的嘴中,于此同时,他自己也颠簸着身体,快速的抽插怂恿。

  小孙女呜哇着欢快的叫唤着,「梁衡臣」兴奋无比吭哧吭哧的粗吼着,林徽音欲情大开咕嘟着不住的呻吟,还有波动着的撞击水声儿混合着大床的嘎击,一时间,屋子里凑起了交响乐,幸好窗子都是关着的,不然,这声音非得传出去不可。

  「呜呜……,哦啊……,咳咳……呜……」林徽音的嘴里含着闺女的小鲍鱼,无助的发出了呜咽声,迷离的杏核双眼似是困意般眯缝着,肥美的双乳就好像小船似地,颠簸在大海之中,让人看了越发产生一种肉玉的味道,她慌乱的抓住了「公爹」粗实的手臂,双腿紧紧夹裹着「公爹」的腰胯,身体也渐渐哆嗦成了一个儿。

  高潮将至,「梁衡臣」依旧抱着小孙女,他冲着林徽音严肃的说道:「女菩萨,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对,用力夹紧我,哦……,好舒服,你在庙里买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咳咳,连你也欺负妈妈,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林徽音放脱了女儿的小鲍鱼,娇喘兮兮咳嗽不断,那嘴里,那脸蛋上飘着的尿液,让她那红润的脸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梁衡臣」看着林徽音那勾魂的样子,再次严肃的说了起来:「那是欢喜禅啊,他们在修欢喜禅,就跟咱们一样……」说完,「梁衡臣」那张严肃的面孔呼的又变成了一副欢喜模样,两腿弯曲着,后脚跟搂着林徽音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林徽音紧闭着双眼,擅口微张哼哼着:「你这老不正经的,老皮管子捅得人家,哦……,臊死人了……」

  「梁衡臣」哈哈大笑着,有力的双手托着小孙女的腰,把她的小鲍鱼送到林徽音的嘴里,嚣张跋扈的说道:「怎么样啊?爽不爽?我们爷俩一起伺候你,一块修欢喜禅啊!」

  林徽音呜咽着耸动着身子,嘴里夹裹着小玉妍的小鲍鱼,不成想,闺女尿过之后被她吮吸的又尿了,两张嘴儿被堵上,林徽音放浪形骸的终于不再忍受,喉咙里的欲望随着喷了出来。

  她呜咽的说道:「呜呜……,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那个欢喜禅,啊……啊……啊……」夸夸水声中,她感受到「梁衡臣」涨极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那滋味让她在欲望的生死间徘徊着。

  「梁衡臣」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林徽音粉嫩的腔肉都带出来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形骸中,无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第四百九十八章玉杈环起抱山峦

  听到林徽音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梁衡臣」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足喽,哈……真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林徽音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安抚着暴怒的明王,「梁衡臣」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林徽音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老管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梁衡臣」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来来回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梁衡臣」一边低吼着:「玉妍,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咱们修欢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梁衡臣」的阳春木,他说完就抵住了林徽音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林徽音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林徽音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猛烈,还要急速……

              *** *** ***

  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梁衡臣」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哈喇子,呼喊了两声:「老梁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梁衡臣」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梁衡臣」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点了起来。

  抽着烟,「梁衡臣」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抽完烟,「梁衡臣」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了。

  厕所里,「梁衡臣」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梁衡臣」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素烧茄子。

  林徽音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我说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手里,没用「公公」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梁衡臣」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小碗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梁衡臣」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林徽音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

  林徽音已经开始工作了,她每天往返于医院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儒康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合作业务,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林徽音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多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医院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来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梁衡臣」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女。有孩子在身边,「梁衡臣」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从吃饭、穿衣、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女,老梁的脸上都乐开了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八都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梁衡臣」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她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梁衡臣」抄起个提篮子,从东房山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梁衡臣」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梁衡臣」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女,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爷爷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保留的还是七十年代的特色。多少年爷爷都没有回来这里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还要冬暖夏凉,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纯粹摆放的是破烂,「梁衡臣」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糟的全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闲也是空闲。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

  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梁衡臣」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梁衡臣」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梁衡臣」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梁衡臣」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天龙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穿越之前的感觉,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到了爸爸妈妈的家庭中。像二十一年后,他和那些老婆们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孩子孝顺妈妈林徽音一样。

  截至目前为止,丝毫看不出来到底谁是他的亲生父亲,天龙曾经一度怀疑姥爷,后来证明那是自己想多了,妈妈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爷爷也不可能,姥爷也不可能,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有可能是……天龙一时之间也不敢想下去了……

          第四百九十九章心细之处关爱之情

  自从梁衡臣回来炎都山老家,这段时间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

  家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

  随着小孙女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确切说是天龙的穿越回来,代替了爷爷梁衡臣,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刺激和幸福。也是从那天开始,「梁衡臣」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触。

  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天龙一下子找回到了穿越之前的感觉,那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他当然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能够使人焕发光彩,能够使他的电能储备充足起来。

  回想了一气,「梁衡臣」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唤了过去,这两天,老哥俩没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以前,那个二十多岁的王三带着十多岁的小梁,一起去摔跤,一起去河边磕大树。

  「看你老弟这些日子红光满面的,精神头不错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脚有些僵硬。」王三哥端着酒杯小口抿着。

  「什么红光满面的,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要说改变啊,也是我那小孙女给我带来的,哈哈,你也别气馁,三哥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年轻时胳膊腿那绝对不是盖的。」「梁衡臣」笑着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对了,这两天,辛苦了你家媳妇了,到时候让老二给你买两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三哥开怀的说道。

  「客气啦客气啦,喝酒,今儿个儿媳妇还要上班,一会儿我可要回去照看小孙女呢!」「梁衡臣」端着杯子,速战速决起来。

  王三哥也没有多劝让,平时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撺掇非得喝多了,再说老梁的酒量在那摆着,三两杯不叫事。

  吃过了饭,又陪了一会儿,「梁衡臣」带着孩子和「儿媳妇」回到自家大院,晌午头的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梁衡臣」端着盆子给小孙女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玉妍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腾着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梁衡臣」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女,越看越是心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梁衡臣」不光是疼「儿子」「儿媳妇」,这小孙女也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了不少的轻。其实,这人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走到今日,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图那个性需求,这里掺杂着的情感可谓是有因有果。一饮一啄间又有几个能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

  休息完假期之后,林徽音从院长嘴里得知,院里头拟定,过了伏天要安排个活动,不过眼么前倒没有需要准备的。院长吩咐完这些事之后,特意提点了她,过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风顺,林徽音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令医院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医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熟女,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洗过澡,林徽音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公爹」在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这午觉,一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王三爷爷的小孙女,回来的时候,王三爷爷的大孙女还特意送了婶娘林徽音一程。

  进门时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玉妍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梁衡臣」正摇来摇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林徽音凑近了看着闺女安详的躺在他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梁衡臣」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林徽音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的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该睡觉呢,可电视剧还没完呢!」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她起身来到了外屋。

  「梁衡臣」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不看啦?现在几点了?」

  「哦,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林徽音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别太贪了……」「梁衡臣」不紧不慢的说着。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着的……」林徽音笑嘻嘻的说着就凑近了「公公」。

  「哦!睡不着,白天工作不累吗?」「梁衡臣」看着「儿媳妇」穿着睡衣鼓胀胀的靠了过来问道。

  林徽音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轻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可要多盖些被子啊……」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林徽音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闺女,那小脑袋被「公爹」用枣核枕头垫在两侧,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响头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面的心细之处和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梁衡臣」呵呵笑着,嘀咕了一句:「呵呵,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总让我揪心,半夜爬起来,从东屋赶过来,给她盖被子……」

  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林徽音坐在了「梁衡臣」身边,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就该照顾我们,你就该照顾我们的……」

  「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了,我这个假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

  「公公」温柔体贴自己,林徽音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心中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靠近了「梁衡臣」的怀里。

  和「公公」黏糊着,林徽音心头暖洋洋的,小手胡乱抚摸中,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梁衡臣」也被挑动了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揉捏起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嗓子眼冒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梁衡臣」低低的问道:「完事了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他被「儿媳妇」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头戏谑,情欲也在彼此的抚摸中被撩拨了起来。

  被「公爹」蹂躏的两只乳防,林徽音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种爱抚,双腿摩擦时,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前些天,因为下体来潮,暂缓了房事。度过这恼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欲望,总说女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林徽音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第五百零零章半夜后院再偷情

  「梁衡臣」当然不是傻子,见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儿媳妇」。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锐角状矗立着。林徽音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里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进入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想让他蹂躏我……」想着想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帽,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梁衡臣」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砖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演绎起来。

  这时,林徽音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吧?」

  「梁衡臣」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半夜十点了,都走回家休息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问题……」

  林徽音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梁衡臣」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速的把「儿媳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后,来到了她的身后……

  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梁衡臣」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筷子对准了「儿媳妇」的下身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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