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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风流(201-250) - 5,2

[db:作者] 2025-07-08 15:55 5hhhhh 1950 ℃

  看着龙名跳上了擂台,藏在人群里的两个白衣女子相视一笑,随即又消失在人群里。

            第244章、糊里糊涂

  龙名上到台上,身子连晃几晃,总算稳住。

  台下起哄道:「这位壮士,上前打呀,将擂主踹下去,你就是姑爷了!」

  「姑爷?」

  龙名似是不明白,走到台前,问下面的老管家道:「老爷问你,何为姑爷?」

  老管家伸出两手,朝他叫道:「老爷,莫要问了,上前将他给踢下来!」

  那汉后退一步,却不应战,系只将两手袖起,两眼望着龙名,呵呵直乐:「你是老爷?」

  「老爷怎么了?」

  那汉哈哈笑道:「老爷你身份尊贵,到这台上却是为何?再说,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俺实在不想伤你!」

  「废……废话少说,本老爷上来,就是……就是打雷!」

  「哈哈哈哈,」

  那汉又是长笑几声,「就你……也要打擂?」

  略一运气,全身筋骨格格直响,「说吧,你想怎样下台?」

  龙名摆个姿势,身子又是一晃,装模作样揉揉眼睛,看一眼壮汉:「你……你是擂主,就由你说!你想如何下台,在下随……随你!」

  壮汉复笑起来:「还是随你吧,免得大伙儿说在下欺负你了!」

  龙名微睁一双醉眼斜看一下壮汉,朝台下拱手道:「诸位听……听到了吗?擂主方才说,他要随……随在下,好好好,随在下就随在下!」

  转向那汉,「我们比试三场,谁赢两场,算是擂主,若是连输两场,就自己下台!」

  那汉看一眼龙名的醉样,权当是逗乐子,笑道:「好好好,在下依你!」

  龙名又道:「第一场,比……比力气!」

  那汉听说是比力气,当下笑道:「好好好,在下依你!只是……只是这个力气怎么个比法?」

  「掷物吧,谁抛掷得远,自是谁的力气大,你看如何?」

  那汉笑道:「这个自然,掷物就掷物!说吧,掷什么?」

  龙名从袖中摸了半响,终于摸出了他准备好的羽扇,从上面抽出一根羽毛,拿在手中:「就掷这个!」

  众人见是掷一根羽毛,哄笑更响。

  壮汉看看羽毛,愣怔一下,想反悔,却已有在先,只好硬起头皮:「掷就掷!」

  壮汉接过羽毛,朝空中拼力掷去,非但没有远去,反倒在他的掌风带动下,连飘几飘,落在自己的脚。众人见那羽毛又飘回来,更是一番哄笑。

  龙名走过去,趔趄一下,捡起羽毛,朝空中轻轻一抛,拿扇子一挥,一阵劲风拂去,羽毛飘飘荡荡,竟是落在一丈开外。

  龙名回身,朝壮汉连连抱拳:「谢仁兄……仁兄承让!」

  那汉嚷道:「你小子使诈,再比!」

  龙名吃力地点头:「这……这个自……自然,说……说好比试三场,三……三局两胜!力气比过了,下一局比……比什么呢?」

  抓耳挠腮,似在寻思如何比试。

  壮汉担心再上他的套,张口急道:「莫要想了,就跟刚才一样,实打!」

  龙名略以思忖,点头道:「这个自然,打擂台,当然是要实打的。在下问你,若是实打,如何论断输赢?」

  「谁到台下,谁就算输!」

  「这就是说,无论打与不打,只要到台下,就算输了?」

  那汉想也不想:「这个自然。」

  龙名不假思索道:「何时算是开始?」

  「在下是在打擂台,早就开始了。」

  龙名醉态可掬,挠挠头皮:「这个是了,在下喝多了。」

  看到龙名醉成这个样子,观众无不哄笑。

  那汉看看龙名,露出一身肌肉,摆出个姿势:「在下知你喝多了,让你三十拳。绝不还手,若是三十招之内,你将在下打到台下,就算在下输了!」

  龙名连连摆手:「在下谢过了!」

  略顿一顿,摇头说道。「不过,『算输』不能是输。打输了才是真输。」

  那汉一怔:「好好好,就算似乎打输!」

  龙名又道:「『就算是打输』亦不能算是输,打输才是真输。」

  那汉被他弄蒙了,气得直翻白眼:「好好好,去掉那个算字,真打真输!」

  「这就是了!」

  龙名摆出架式迈起步醉步,饶他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看得众人皆将心悬在嗓子眼里。

  就是宇文拓,虽是本尊的一个化身,却也被本尊给弄蒙了。

  躲在人群中的两个白衣女子具是微蹙这眉头,其中一个忽地扑哧一笑,「师姐,这人真是有趣,他明明没醉却在装醉,明明能一招将那人打下台去,却在台上戏耍人家。」

  那被她喊为师姐的女子眉头皱得更紧了,拳头握紧,「这个混蛋!」

  又转对她的师妹,「我们的计划不会被他给瞧出来了吧?」

  被她盯着的女子凝眉思忖有余,又望了望台上的龙名,呵呵笑道:「放心吧,师姐,就算他知道里面有猫腻,可也不知道是我们干的,再说,咱们不是还有秘密武器嘛,保管他乖乖就犯!」

  那师姐沉思片刻,也觉得甚有道理,复抬头朝台上看去。

  那汉此时却是急得上火:「你这小子,快出拳呀!」

  龙名却是打个趔趄,挺住步子,歪头看着那汉。

  那汉急道:「为何不打了?」

  龙名瞧瞧台子,摇摇头,不屑地说道:「把你打下这台,算不得本事。」

  那汉怒道:「若依你说,如何才算真本事?」

  虽是冷天,龙名却似内中燥热复从袖中摸出羽扇,连扇几扇,慢悠悠道:「我且问你,将人由高处打到地处难呢,还是将人由低处打到高出难?」

  「这还用问,当然是由低处打到高处难!」

  龙名指着擂台:「你要在在下将你从这个台上打到台下,既然不难,自然不算本事。既然不算本事,在下为何还要打?」

  「那……」

  那汉怔道:「依你之见,如何才算本事?」

  「将你从台下打到台上,方算本事。」

  那汉被龙名这么七缠八绕,如坠云里雾里,整个晕头了:「好好好,我让你三十拳,你不打也就是了,该我打你了!」

  龙名两手一袖:「你真有本事,那就来打吧!」

  那汉怔道:「你且说说,我该如何打你才算是真本事?」

  龙名指着擂台:「当然也是将在下由台下打到台上!」

  那汉走到台沿,伸头瞧瞧台子高低,又回眼看看龙名的块头,信心十足道:「打就打!我们这就下去!」

  「一言为定!」

  龙名的酒劲显然又上来一些,身子连晃几下,用力稳住,手指台下道:「是……是你先下呢,还是在下先……先下?」

  那汉烦了,大声嚷道:「连这你也饶舌!」

  纵身一跃,身子已是稳稳落于台下。那台足有一丈来高,众人见他落地连晃也不晃动,干净利落,无不喝彩。

  龙名依旧站在台上,眼睛望着那汉,将头连摇数摇。

  那汉急了:「摇什么头,下来呀!」

  「下去?」

  龙名似是不解,「在下为何下去?」

  「咦?」

  那汉楞了,「你不下来,让我如何打你下台?」

  「唉,」

  龙名又是一阵摇头,轻叹一声,「你这人真是,比试三场两胜,你已连输两局,还在嚷嚷打人!」

  那汉怒道:「还没打呢,哪个输了?」

  龙名眯缝两眼:「你我是在打擂台,在下在这台上,你呢,在这台下,」

  睁眼扫一下观众,「诸位说说,我们二人,是哪一个输了?」

  观众至此方才明白,欢声鹊起。

  那人怒极,却待上台理论,擂台左侧早已转出两个管事人,举手对观众道:「诸位看客,今日擂台比武,结果已出!」

  转对龙名,揖道,「姑爷,请!」

  「姑爷?」

  龙名似乎酒劲又上一些,愣怔一下,点点头,「好好好,姑爷就姑爷,来来来,给姑爷上酒。」

  忽地龙名身子一软,歪倒于地,于昏昏沉沉中被人抬进一辆马车,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辚辚而去。

  在人群中的那个小师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不无得意,「怎么样,师姐,我就说嘛,他一定会乖乖就范的,这迷魂香就是连师尊她老人家都扛不住的,他又如何能抵挡,嘿嘿,师姐,下面就看你的了!」

  那师姐脸色一红,却又咬牙切齿,「师姐逃下山来,都是这个混蛋害的,若不是……若不是,师姐绝对不会饶了他!」

  宇文拓愣了半晌,怎么也没想到本尊忽然会晕倒。

  待反应过来,本尊已经被人给带走了,眼前哪还有人影?急忙追去。

  龙名再醒来时,已是翌日凌晨。

  听到外面鸡鸣,龙名探头望向窗外,却见四周黑乎乎的,并不是他在宇文府里看惯了的那扇窗子。

  龙名正自惊异,猛然发现自己一丝未挂,当下怔道:「咦,平日睡觉都穿衣服来着,昨儿竟……也罢,可能是昨日喝美酒喝多了,被单羽舞或是宇文淑脱去了吧。」

  龙名正思忖,忽闻一股异香,连嗅几下,又是一怔:「何来香气扑鼻?」

  伸手一摸被子,又是一惊,因为所有的被褥质地柔软,全然不同于往日所盖。

  龙名睁大眼睛,四下望去,模模糊糊看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架又宽又大的木榻上。龙名一惊,伸手去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软乎乎的胳膊,掀开被子一看,与他同榻而眠的竟是一个光身裸…体的女子。

  龙名惊叫一声,随即又反应过来,厉声责道:「你……你是何人?为何睡于此处?」

  虽然他泡过不少的女人,但这一次倒是自己被泡了。

  那女子正自酣睡,被他这一吵嚷,也醒转了,见龙名这副吃惊模样,扑哧一笑,光身子坐起来道:「夫君,你总算醒了。」

  「夫君?」

  龙名又是一惊,「何来夫君?」

  那女子嗔道:「夫君真是爱开玩笑,昨儿吉日良辰,夫君与奴家拜堂成亲,共结鸳鸯之好。如今奴家身子已经是夫君的了,夫君却来打趣!」

  龙名倒吸一口凉气,细细回想昨日之事,始才意识到那场擂台原是招亲的。

  所谓的稀世之宝,当是眼前这个女子。

  所谓姑爷,当时自己了,自己一时酒醉,虽然有七分清醒,但却是中了对方的圈套,想想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245章、情势危急

  「唉,」

  想到此处,龙名轻叹一声,转对那女子,「姑娘,你错看人了,在下可不是你的夫君!」

  那女子却是含情脉脉,望着他嫣然一笑:「夫君放心,奴家眼睛雪亮着呢,终身大事,断然不会看错。那些打擂的,奴家一个也未看上。只有见到夫君,奴家眼前这才豁亮,心里知道,奴家这一生,生死都随夫君了。」

  龙名急道:「姑娘,在下与你素昧平生,莫说知心二字,姑娘甚至连在下姓啥名谁都不知道,何能轻托终身呢?」

  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女子绝对不一般,能在不知不觉中把他给迷倒了,可要防着点。

  「夫君此言差矣。」

  那女子验笑道,「姓、名皆是他人所赐,当为身外之物,与奴家毫无关联。与奴家关联的只是夫君之人,至于夫君姓什么,叫什么,随他去就是!」

  见女子如此说话,龙名一阵语塞。

  她张口闭口夫君的,龙名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主动倒贴过来的女子。

  思忖有顷,龙名不由得苦笑一声,奚落她道:「这么说来,姑娘在意的只是在下这副躯壳,在下想什么,做什么,喜什么,悲什么,全与姑娘无关了?」

  「夫君此言差矣。」

  那女子又是咯咯一笑,「奴家既已身许夫君,夫君所想,自是奴家所想;夫君所做,自是奴家所做;夫君所喜,自是奴家所喜;夫君所悲,自是奴家所悲,夫君却说这些与奴家无关,不知此言从何说起?」

  龙名着实没有想到,眼前女子竟然这般伶牙俐齿,龙名心头一惊,知是遇到对手了,凝思有顷,露出一个哭脸:「请问姑娘,你若不知我心,谈何同喜同悲呢?」

  那女子笑道:「说到这个,夫君尽可放心。夫君之心,奴家今日不知,明日自知!」

  听闻此言,龙名心中又是咯噔一响,不再说话,只用两手在榻边摸来摸去,总算摸到衣裳,急急穿上。在这伶牙俐齿的丫头面前,他都望了自己还会道术。

  那女子也不说话,顾自穿好衣服,寻找到火石火绳,点亮油灯。

  灯光下,龙名定睛一看,眼前豁然一亮,因为坐在榻沿的竟是一位绝色少女,双目灵秀,全身更透一股英气。

  但总感觉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龙名怦然心动:「请问姑娘芳名?」

  「回夫君的话,」

  少女笑道,「于奴家来说,名,姓,并不重要,夫君若是定要叫个名字,唤奴家蝉儿就是。」

  「蝉儿?」

  龙名一边寻思,一边应酬,「闻这室中芬芳,颇为怪异,请问姑娘用的是何种香料?」

  玉蝉儿抿嘴一笑:「室中并无香料,夫君有所不知,奴家体质特殊带异香,洗之不去,故而屋里会有特殊香味。」

  龙名眼睛瞄向房门,口中却是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奇了!」

  说话间,人已走至门口。

  忽又转过身来:「姑娘,你如此轻率将在下招为夫君,实为不智,你可知道,在下有婚配否?」

  玉蝉儿脸色一变,但随即又镇定下来,娇嗔道:「夫君,你应该叫奴家娘子,或是蝉儿,至于夫君有无婚配,奴家不知,可也不想知道,不管怎样,奴家以后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龙名又是一阵语塞,想了下,叫道:「好吧,蝉儿!」

  「哎,」

  玉蝉儿甜甜答应一声,「夫君有何吩咐?」

  「在下求你一事。」

  「奴家既已身许夫君,夫君之事,自是奴家之事,夫君有何吩咐,但说就是,切莫再说『求』字。」

  「既然如此,那就请蝉儿你以真面目见夫君!」

  停顿一下,肃然又道:「别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骗过在下,说,昨日究竟给在下使的什么毒药,竟然害得在下昏睡了一个晚上!」

  玉蝉儿脸上的笑容僵住,目光涣散了又再聚,思忖有顷,正视着龙名的双眸,正要开口说话,房门被打开,她的师妹玉灵儿冲了进来。

  手指着龙名,叫道:「哼,你这个大混蛋,那日欺负了师姐,害得师姐她……她……」

  察觉到师姐投来的目光,玉灵儿把话收住,可又不甘,「你这样让师姐以后怎么做人啊,哼,我告诉你,要么以后你好好待师姐,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杀了你,给师姐报仇!」

  「灵儿——」

  玉蝉儿瞪道。

  「师姐——」

  玉灵儿不理师姐的愠怒,顾自说道:「师姐,他都这样欺负你了,你怎么还……要不是他,咱们应该在终南山静心修炼才是,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龙名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她们就是那日在终南山碰到的那四个白衣女子,虽然把他的一个化身宇文拓给擒拿了,但却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哈哈大笑一声,「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哪!别这样瞪着我,那日在下只不过是跟几位仙子开个玩笑而已,不就是喝了一口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玉灵儿还想说话,却被玉蝉儿拉着,强压住内心火气,眼眶挤出泪珠,泣道:「夫君,奴家不是有意隐瞒夫君的,师妹率真,说话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夫君宽恕。」

  龙名愣怔一下,甚是不解地望着玉蝉儿,那日她恨不得生吞了自己,今日为何如此这般,性情大变,对自己如此温柔顺从?

  难道是她真的一见钟情,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

  龙名微微一笑,「依姑娘才貌,依姑娘修为,天下好男儿自可随意挑选,在下……在下只不过是一无名之辈,而且还与仙子有些误会,关系尴尬,姑娘缘何……」

  话到这里,顿住不说了。

  玉蝉儿破涕为笑道:「夫君此言,奴家之前已经答过了,也请夫君今后莫要再提。奴家既已身许夫君,就是夫君之人,夫君上刀山,下火海,奴家也愿跟从。」

  龙名却是笑不出来了,尴尬一会儿,抬头望着玉蝉儿,语气诚恳道:「蝉儿姑娘,实话告诉你吧,在下虽乃花果山水帘洞修道之士,但此番下山除了降妖除魔,替天行道,也是为了感悟炼情一道,所以……所以在下已经有了妻子。」

  玉灵儿此时爆出一声冷笑:「哼,炼情一道虽为不易,但我也从未听说靠娶女人就能领悟的,分明就是自己好色,却在给自己找借口!」

  龙名更显尴尬,以前可都是自己让别人难堪,今天竟然栽在了这个丫头片子手里,甚是可恶!

  不过她说的又是事实,这的确是自己为了泡妞而找的借口,若是反驳,只怕会越描越黑。

  玉蝉儿不失时机地替龙名解围道:「夫君雄心大志,奴家安敢不从?只是,奴家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请夫君一定不要抛弃奴家,要不然……要不然奴家唯有一死而已。」

  龙名连忙将她扶起,「蝉儿,你若是不介意在下有别的女人,那就跟着在下吧,在下就住在宇文府里,想必你们都已经知晓。请容许我先回去通知一声,然后再请蝉儿你进府,如何?」

  玉蝉儿躬身点头,「奴家一切都听夫君的,只是希望夫君能早些过来,奴家等你!」

  龙名走后,被压抑的小师妹玉灵儿猛地跺了跺脚,「师姐,你瞧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我真想……真想上前给他两个巴掌!」

  玉蝉儿仿佛忽然间换了个人,目光一寒,「那混蛋害得师姐这么惨,不给他一点惩罚,师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只是……只是师姐,你这样是不是牺牲太大了,也太便宜那个混蛋了!」

  玉灵儿叫道。

  玉蝉儿轻叹一声,一脸的无奈,「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师姐因他而误吞圣水,若是不嫁给他,那肚里的孩子怎么办?再说那个混蛋可恶是可恶了一点,这些日子观之,却也不是凡夫俗子,师姐这身躯给了他,也不算是亏了。」

  「师姐——」

  玉灵儿显然不服,「怎么能这样就便宜那个大混蛋呢,要是我,才不让他碰呢!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修为高些嘛,但还不是中了我们的迷魂散!而且他见到师姐天下第一大美人,竟然还不满足,真是气煞我也,要是我,绝对要让他把原来的妻子给休了!」

  玉蝉儿摇摇头,「灵儿,你还不懂,他是修道之人,修为又比我们高,外在的伤害对他根本不起作用。但要是感情,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也是伤害一个人程度最深的方法。」

  玉灵儿若有所思,「师姐是说,等他爱上师姐的时候,然后师姐再将他抛弃?好玩,这个好玩,师妹都开始期待了,到时候看他还怎么笑得出来!」

  却说龙名回到府里,在隋文帝身边伺候的宫人刘公公已经在他的府上等候多时了。

  刘公公见龙名回来,急忙快步迎上:「国师,您终于回来了,让老奴等得好苦哪!陛下急招国师入宫,快请国师随老奴走吧!」

  龙名见他甚是急忙,不为疑惑地望向刘公公,「公公,你可知道,陛下因何事召见微臣?」

  刘公公想了会儿,回道:「具体什么事儿,老奴也是不知,只是昨日陛下在收到一个战报后,神色大变,立刻招见御史大夫杨大人,今日又收到战报,大发雷霆,便让老奴快速宣国师入宫。」

  龙名闻言,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正色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刘公公带路吧!」

  龙名走后不久,得到消息的单羽舞和宇文淑小跑了过来,却只见宇文拓一人慢悠悠走着。

  「拓儿,你义父呢?」

  单羽舞急道。

  宇文拓低耸着脑袋,无精打采,「走了!」

  「走了?」

  单羽舞莫名其妙,「去哪里了,怎么一回来就又走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拓抬起头,不无埋怨地盯着单羽舞,「母后——你问这些拓儿哪里知道啊,义父被刘公公喊走了,要是你嫁给义父不就知道了?现在义父都不教我功夫了,母后!你就嫁给义父吧,那拓儿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喊他父王了!」

  说完,双眸饱含希冀的目光望着单羽舞。

  单羽舞脸色一羞,垂下头去,随即又抬头斜看了女儿宇文淑一眼,这才瞪着宇文拓,佯怒道:「休得胡说,大人的事不要你小孩子操心!快去练剑!」

  宇文淑也附和道:「拓儿乖,龙大哥他最近比较忙,才没教你练剑的,等他回来,姐去跟他说,让他教你好不好?」

  宇文拓高兴地点点头,「还是姐姐好,要不,姐姐你嫁给义父吧!」

  说完怕单羽舞怪罪,一溜烟跑没了踪影。

  而留下的单羽舞和宇文淑两人却甚是尴尬,两人对望了一眼,又旋即垂下脑袋,脸颊红透。

  龙名跟着刘公公,火急火燎赶到皇宫,觐见隋文帝。

  隋文帝见龙名来了,眼睛豁然一亮,急忙让刘公公将两份战报拿给龙名,龙名接过快速浏览一番,思忖片刻,才复交给刘公公。

  原来是大隋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驻扎在西梁都城江陵的总管大人,以及其党羽全被孝明帝萧岿以雷霆手段杀掉,其下八万兵马尽皆落入他的手中。

  前几个月隋文帝发布圣旨,让孝明帝萧岿配合江陵总管征召十万大军,本来这十几万人马是隋文帝准备伐陈用的,现在倒成了他的大患了。

  孝明帝不知从哪请来的九个勇士,十八万大军分成九路,向他大隋逼来。

  他大隋兵马节节败退,昨日派去的杨素也是败退而回,损伤无数。

            第246章、谋而后动

  「国师,你都看到了吧,朕这几日夜不能寐,还请国师替朕解忧哪!」

  隋文帝不无恳求地望着龙名,轻叹一声,连他一直信任的战胜杨素都抵挡不住西梁的叛军!

  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国师的身上了。

  龙名佯装思忖了片刻,才缓缓抬起头来,盯着隋文帝:「陛下,率领西梁叛军的那九个勇士,微臣倒是听过,此九人修为甚高,一人可挡千军万马!」

  隋文帝倒吸一口凉气,急忙道:「那国师可有解救之法?」

  龙名拱手道:「陛下,据微类臣所知,这九人个个神勇,但却都不是邪恶之徒,如果陛下能不嫌弃而重用他们,微臣可以替陛下将他们收服!」

  「这个自然!」

  隋文帝双眸一亮,惊喜道:「如果国师能将他们收服,那将是我大隋之福哪!朕又怎么会嫌弃他们呢,爱惜他们还来不及呢!」

  如果得到这九个神勇之士相助,那以后伐陈就会顺利许多!

  「有陛下这话就够了!」

  龙名点头道,「陛下心胸宽阔,爱惜人才,微臣佩服!」

  从隋文帝那里出来,宇文拓早已在宫门外等候,远远看见龙名,赶忙快步迎上。

  「本尊,如何?杨坚他要让你出征吗?」

  龙名点了点头,又随即摇了摇头:「时机还未到,先让杨素那家伙支撑一会儿,等他实在不行了,等龙一他们要打到宫城了,咱们再出手也不迟。走!咱们先去会会终南山的那个娘们!」

  宇文拓撇撇嘴,赶忙跟上:「这样也好,本尊可要给我报仇,好好教训那娘们!」

  龙名赶回杨府,见到玉蝉儿,好半晌才开口道:「不瞒姑娘,在下实在是有大事在身,还望姑娘高抬贵手,待在下完成这桩大事,再来明媒正娶,迎娶姑娘如何?」

  说真的,眼前这女人他实在是捉摸不透,光是她的那个迷魂散就让他头疼!

  玉蝉儿闻言,不无坚定地连连摇头:「夫君莫要逼奴家了,按照本地习俗,你我也是明媒正娶,公诸于众了。奴家今日已是夫君的人,夫君若是弃婚,奴家……奴家有何颜面再……再苟活于世?」

  龙名闻听此言,一阵埋头不语。

  二人正自沉默,门外传来脚步,一个家宰模样的人走过来,哈腰候在门外,小声禀道:「禀报姑爷、姑娘,老爷有请!」

  龙名一怔,抬头望向玉蝉儿。

  玉蝉儿回道:「知道了。你先回禀老爷,就说我们马上就到!」

  家宰应过,转身走了。

  玉蝉儿起身,对龙名揖道:「夫君,阿爹召请我们呢!」

  龙名皱了皱眉眉头:「你不是和你师妹在终南山修道吗?怎么又冒出个阿爹来了?」

  玉蝉儿扑哧一笑:「夫君真是爱说笑,奴家虽然跟师尊修道,但又不是怪物,自然有父有母,有阿爹有何大惊小怪的?」

  龙名也是意识到这话说得有些太唐突了,思忖有顷,又意识到这一关非过不可,亦起身道:「也好,在下也正想要会会他呢!」

  龙名跟着玉蝉儿,左拐又转,来到中间一处高房,早有家宰候在门外,见二人来,引领他们走进厅中,前一步禀道:「回禀老爷,姑爷、姑娘来看您了!」

  龙名抬头一看,见客厅正中,一个黑漆茶几后面端坐一位年过花甲,须发斑白的长者。看到长者的目光射过来,玉蝉儿扯一把龙名,率先跪下,叩道:「蝉儿叩见阿爹!」

  长者点点头,将目光射向龙名。

  龙名却不弯膝,只将两手微微一抱,打个揖道:「在下见过老丈!」

  见龙名如此不敬,厅中诸人皆吃一惊。家宰轻轻咳嗽一声,眼睛直射过来。站在家宰身后的两个汉子面现愠容,两眼怒视龙名。

  玉蝉儿急了,又扯一把龙名的衣角,小声说道:「夫君,快,叩见阿爹!」

  龙名却是不予理睬,硬着腿肚子,不肯跪拜,只将两道目光箭一般射向长者。

  长者亦以目光回射龙名。

  龙名有些疑惑了,这玉蝉儿他摸不透,这个老头他也看不真切,究竟就是个普通人,还是修为高出了他的境界太多?还是玉蝉儿随便找来的一人冒充她的老爹?

  按理说不应该啊,他的修为在这片空间目前虽不能算是天下第一,但也是快要到这片空间的巅峰了,若没有法宝的话,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就算是从仙界或是魔界过来的,修为也会暴跌的。

  两人对峙良久,长者忽然微微一笑,点头赞道:「嗯,小伙子,是个人物!」

  手指旁边一个席位,「坐吧!」

  众人见长者并无半点震怒,皆出一口长气。

  龙名揖道:「谢老丈!」

  径自过去,在几前并膝坐下。

  长者望向玉蝉儿:「蝉儿,你也起来吧!」

  玉蝉儿起身,走至长者身边,依偎他坐下。长者抚着她的长发,眼望着龙名,似是越看越满意,连连点头:「嗯,上天赐福,老朽喜得贤婿,小女亦算是终身有靠了!」

  听闻此言,龙名却是哭笑不得,眉头紧皱,略一抱拳:「在下有一求,还望老丈垂听!」

  看玉蝉儿和这老头的亲昵,又不像是作假,龙名是真的糊涂了,这玉蝉儿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想干什么?

  「贤婿请讲!」

  长者笑捋着胡须,呵呵道。

  「此院憋闷,在下欲到外面走走,请老丈恩准!」

  长者垂下头去,思索有顷,缓缓说道:「贤婿是自由之身,愿去何处,自去就是!」

  略顿一顿,「只是——」

  龙名心里一沉,眼睛望着长者。

  「贤婿与小女新婚燕尔,依照此地习俗,三日之内,当夫唱妇随,不可须臾分离,贤婿若欲出门,尚需征得小女同意,与小女同行!」

  「这……」

  龙名眼珠儿一转,略略打个揖,「在下谢过老丈!老丈恭安,在下告辞了!」

  起身径去。

  龙名不拜岳丈,显然是不认这门亲事。众人面面相觑,皆将目光转向长者。长者朝龙名的背影努一努嘴,家宰身边的两个男子急跟而去。

  玉蝉儿满腹委屈,将头埋进长者怀中,哭泣道:「阿爹,他——」

  「唉,」

  长者长叹一声,「当年阿爹劝你不要去修道,女孩子家,将来找个好婆家就是了,现在——唉,他人倒是不错,可就怕你绑不住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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