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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风流(201-250) - 5,3

[db:作者] 2025-07-08 15:55 5hhhhh 2980 ℃

  又是一声叹息,「去吧,找你的夫君去吧,莫要让他走丢了!」

  玉蝉儿擦掉泪水,望了长者一眼,急忙起身追去。

  龙名出门,在院中转悠,想找出一些破绽来,半天却是没有一点的发现,让他着实苦恼不已!

  苦思半天,心底陡然划过一道灵光,「有了!」

  心中有了盘算,龙名神清气爽,大步流星地回到他和玉蝉儿的洞房,一个极是雅致的院落。仆从见他过来,无不鞠躬叫他「姑爷」他也笑脸相迎,朝他们或点头,或是拱手,态度大变。

  早有婢女告诉玉蝉儿,玉蝉儿急忙迎出,作揖道:「夫君,您回来了?」

  龙名朗声道:「回来了。」

  看到龙名与一个时辰前判若两人,玉蝉儿一怔,旋即笑道:「夫君方才提到此处憋闷,奴家正欲陪伴夫君出去走走,正在收拾呢。」

  龙名笑道:「这阵儿不憋闷了。」

  「哦?」

  玉蝉儿又是一怔,「那……那夫君不出去了?」

  「老丈既说此地习俗不可分离,在下就不出去了,请问姑娘——」

  不待龙名说完,玉蝉儿即打算他的话,敛神道:「请夫君莫要再叫奴家『姑娘』!」

  龙名急忙改口,笑道:「是了,是了,既然结亲了,就该换个称谓,你说在下该如何称呼你才是呢?」

  玉蝉儿直勾勾地望着他:「应称娘子!」

  「这……」

  龙名呵呵一笑,「这个称呼还不习惯,在下一时叫不出口,还是依你昨日所言,就叫你蝉儿吧。」

  不管玉蝉儿愿不愿意,当下接道:「请问蝉儿,会弈棋否?」

  玉蝉儿摇摇头,模样甚是窘迫。

  「那……」

  龙名瞧到她的窘样,眼珠儿一转,「会弹琴否?」

  玉蝉儿又是摇头,亦愈加尴尬,垂头呢喃道:「夫君若是喜欢这些,奴家……奴家日后寻人学去。」

  龙名朗声笑道:「学就不必了,琴、棋、书、画、蚕、纺、织、绣,皆是中原女子闺中学习,在下以为你也会的,这才随便问问,你且说说,你喜欢什么?」

  玉蝉儿略一迟疑:「剑。」

  「哦,」

  龙名也是来劲了,「爱剑好哇,在下以前也是个剑痴呢!」

  「真的?」

  玉蝉儿又惊又喜,急忙跪下,闭眼对天祈祷几句,转对龙名,「没想到夫君也是爱剑之人!」

  龙名哈哈笑道:「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

  玉蝉儿极是叹服,点头道:「夫君说的对,夫君是神人,这个奴家早就看出来了。」

  「哦?」

  龙名心里一怔,随口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玉蝉儿扑哧一笑,「奴家什么都看出来了。」

  抽出身上宝剑,递给龙名,「不说这个,夫君,你说你爱剑,咱们这就好好耍耍!」

            第247章、手到擒来

  龙名心头咯噔一下也不好再说什么,接过剑,掂在手中闪了几闪,递还玉蝉儿:「这是女子之剑,大丈夫嫣可耍之?」

  玉蝉儿微微一笑,示意婢女。婢女跑回房中,取出一剑。玉蝉儿接过,双手呈予龙名:「夫君,此柄当是丈夫之剑。」

  龙名接过,抽出一看,但见剑气逼人,伸手一弹,铮然作响,知是一剑中上品,脱口赞道:「好一柄宝剑!」

  玉蝉儿喜道:「夫君果是知剑。几年前,师尊送给蝉儿这对雌雄双剑,均可削铁如泥,吹发立断,堪比干将,莫邪!奴家取一柄雌剑,这柄雄剑,是特意为夫君备下的!」

  「呵呵,」

  龙名呵呵一笑,正「这么说来,令师果是神机妙算哪!」

  玉蝉儿自然明白龙名话中所含深意,不由羞红了脸。

  龙名得意大笑一阵,旋即说道:「呵呵呵,好剑当有好耍,在下舞给你看!」

  龙名扎下架势,略一运气,舞出一路桃花剑法。

  玉蝉儿看有一时,笑道:「夫君,你的这路剑法,是从何处学来的?」

  龙名收住剑,望着玉蝉儿:「怎么,不好看么?」

  「夫君这剑,好看是好看,却是中看不中用。」

  玉蝉儿说出这番话来,倒让龙名又是一奇,本以为她一个女孩子家,不好争斗杀戮,应该喜欢这种招式飘逸好看的剑法才对,不想他是会错了意。

  「那你再看,夫君的这路剑法如何?」

  说着舞出了杀气凛然的独孤九剑,越舞越快,起先还能看到人影,接着只能看到剑影,再接着只能感受到那漫天的杀气和凌厉的剑气。

  玉蝉儿看有半响,反应过来,不无震撼道:「夫君,你这剑法是何剑法?可否传授于奴家?」

  玉蝉儿见猎心喜,她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唯独对这剑法情有独钟。

  龙名收住剑走到玉蝉儿身边,笑道:「这个自然,你我既然已成为夫妻,夫君的东西自然也是你的!」

  摆出架势,「来,蝉儿,这剑法经夫君改过,夫妻两人习之,一旦练成,双剑合璧,威力无穷。」

  此剑法乃是小龙女和独孤玉两人历经多年琢磨而成,结合了独孤剑法和玉女素心剑法的优点,此刻竟然变成是他开创的!

  龙名拿稳剑,摆开架势。玉蝉儿走前几步,二人就在院中一招一式,你来我往,真还习练起来,从上午一直练到下午。龙名教得尽心,玉蝉儿练得用心,及至天黑时分,竟能初步领悟到双剑合璧的精要,舞得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天色黑定,二人洗浴已毕,熄灯睡去。龙名躺在榻上,换上里衣,睡在中间。玉蝉儿愣怔半响,见龙名如此,欲说什么,终是娇羞,红着脸掀开被褥,趟进了龙名的怀里。

  这倒出乎龙名的意外,龙名又开始困惑了,难道她真的不是别有用心?

  不过送到嘴边的艳福,不享不白不享。此刻美人在怀,龙名都能感觉到她的娇躯在颤抖,心神大动,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也无暇去想她是不是别有用心了。

  玉蝉儿见此情景,脸色绯红,一头蹭进他的怀里,喃声颤道:「夫君——」

  这一声无疑比春药还要厉害,龙名当即不顾三七二十一,粗暴地撕碎了佳人的衣服……

            *******************

  不知过了多久,玉蝉儿终究不敌,昏睡了过去。龙名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欣赏了一阵,用被褥将玉蝉儿的胴体盖好,见她仍在熟睡,鼻中发出轻微而有悦耳的小小鼾声,这才放心。

  在屋里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迷魂散以及解药,有解药在手,他终于不必忌惮这丫头了。嗯,他还要用这迷魂散研究出升级版,再上终南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转身又望了一眼熟睡中的玉蝉儿,嘿嘿一笑留下了一张字条,「你我既为一体,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夫君去也!」

  由于他之前和玉蝉儿洞房的时候,闹出来的动静甚大,又故意把玉蝉儿设下的结界给破了,估计全院的人都听到了。他这番消停下来,全院的人终于得到解脱,沉沉睡去。

  龙名出来的时候,天上残月朦胧,四周悄无声息。

  「本尊,怎么这么久?杨坚几次催人来,说杨素那家伙快要支撑不住了,西梁大军马上就要打到大兴来了!」

  龙名一出来,宇文拓便在黑夜中冒了出来,看来已经等候多时了。

  龙名仰望虚空片刻,缓缓开口道:「不急,不急,咱们现在去才正是时候!」

  说完,大踏步离去,背后的那柄大剑立刻出鞘,在四周旋转数圈,迎风见长,最后停留在龙名的脚下,载着龙名快速离去。

  「喂,本尊,等等我啊!」

  宇文拓急忙追上。

  春宵苦短。

  等玉蝉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昨晚顾着和龙名缠绵,竟是起得迟了。听到师妹玉灵儿的敲门上,才醒转过来。

  「师姐,师姐,快起床了!」

  玉灵儿拍打着房门,娇声喊道。

  玉蝉儿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身边哪还有个人影,吓了一跳,赶忙披上衣服,打开门来,未等玉灵儿开口,就抢先急道:「灵儿,有没有看见夫君?」

  玉灵儿一愣,复又冲进屋里,寻了一遍,这才似有所悟,「师姐,我都在外面等候好半天了,根本没瞧见有人出来,眼看就要到晌午了,这才过来敲门,本来,我还以为……以为你们昨晚那个……那个太累了,所以才……」

  话说到这里,玉灵儿就说不下去了。

  昨晚她可是首当其冲,被折腾惨了,一夜未宿!都要把龙名给恨死了。

  师姐也真是的,竟然假戏真做,还玩得那么疯狂!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玉蝉儿一听这话,已经明白了大概,小脸气得煞白,这个时候也没功夫去害羞了,咬牙切齿,狠狠跺脚道:「就算天涯海角,我玉蝉儿也要追到你!」

  玉灵儿颤声道:「师姐,你……你不会是真的动情了吧?」

  「没,」

  玉蝉儿心里一突,「没有,怎么会呢,我答应过师尊,下山绝对不会动感情的!」

  「哦,那就好,对了,师姐,你看东西有没有少,那家伙昨晚故意和你好,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可要小心些!」

  玉蝉儿一听,赶忙往她的床头跑去。

  「怎么了?师姐,少什么东西没有?」

  玉灵儿见师姐愣怔在那,也不说话,好奇地问道。

  玉蝉儿这才回过神来,惊呼道:「这下糟了,师……师尊给我们的迷魂散和解药都没了,这……」

  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什么!」

  玉灵儿也是一惊,「师姐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在下山的时候,师尊千叮嘱万叮嘱,一定不能让迷魂散落入他人之手,否则……否则我们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玉蝉儿心里也是堵得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昨晚她……她也不知是怎么着了魔,竟然鬼使神差地就……

  「师妹,你先别急,他那只手拿的,我一定会让他那只手送回来,这件事与你无关,师尊要是问起的话,责任都是师姐的。」

  「哎呀,」

  玉灵儿不满嘟囔道,「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要……只要你下次不要再被他给魂魄**没了就行,幸好,我这里还有些,不然还真的没办法对付他!」

  「可,可他已经有了解药,那怎么办?」

  「是哦,要不,我们去请师尊帮忙吧,师尊一定有办法对付他的,就算师姐你喜欢他,也可以让师尊将他困在终南山,永远陪着你,这样不是更好?」

  玉灵儿小声道。

  玉蝉儿上前伸出手来,在师妹额头上敲了一敲,气呼呼道:「呸,师姐我都快恨死他了,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再说这点小事,怎么能麻烦师尊呢,快走,我们现在追的话还能来得及。」

  「哎,」

  玉灵儿娇呼一声,「那你总得跟伯父告辞吧,师姐,师姐,等等我啊!」

  龙名和宇文拓赶到大隋三军营帐,杨素早已焦头烂额,此刻见龙名终于来了,喜出望外,连忙率领众位将领出来迎接。

  隋文帝颁布圣旨,三军一切皆由国师统领,违令者斩!

  有这道身份,龙名也不跟他们客气,他们喜欢跪就跪好了,最后能跪到战事结束!

  杨素就有些尴尬了,但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道术修为,都不是人家对手,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把火气憋在肚里。

            第248章、独孤产子

  杨素和一帮将领跪了一阵,却无人搭理,等龙名进了营帐,才不无尴尬地起身,还未走进营帐,就有传令兵跑来,「传国师命令,三军将士准备迎战!」

  话应刚落,但见城门外战鼓轰轰传来,对方士兵黑压压一片,精神抖擞,往城门方向冲来。

  首当其冲的是那九个身穿金色铠甲的将领,一马当先,势如破竹,端的一个杀戮无数的战神,光是他们那漫天的杀气和凌厉的气势,就压得附近的士兵喘不过气来,两腿直打哆嗦。

  站在杨素身后的几位以骁勇善战著称的将军,靠山王杨林,忠孝王伍建章,贺若弻,韩擒虎,邱瑞,渔具罗,双枪王定彦平,史万岁,达奚长儒……

  这些人哪个不是以一挡百,块可碰上眼前的这九大杀神,无一不是面面相觑。

  是不是高手,一看便知!

  龙名慢悠悠从营帐里出来,刚好看到他们错愕惊骇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眼看敌人就要打到城门了,国师竟还笑得出来!」

  杨林不满地哼了一声,这天下可是他们杨家的天下,在这些将领之中,他是最担心的一个。

  龙名收住笑声,但脸上笑容依旧:「靠山王别急,西梁叛军能在段时间内攻下这么多城池,无非是靠那九人!」

  说话间手指着城门外一马当先的九人,顿了顿又接着道:「只要我们将那九人降服,那对方不攻自破!」

  「说得轻巧!」

  杨林仍是不服,「国师若能真的将他们降服,那我杨林就真的服了!」

  龙名呵呵一笑,「那诸位就在此静候佳音,本国师去去就来!」

  龙名走到城门墙边,西梁叛军离城门只有一箭之地,己方城墙上的士兵个个张弓搭箭,等待给他们一个万箭穿心!

  杨林和其余将领面面相觑,他们那么多人,都不是人家对手,想骂他不自量力,却又没人敢开口。

  只有杨素那家伙双眼眯成了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龙名。

  龙名摆了摆手,纵身一跃,悬浮在城门之下,一人挡住对方的千军万马。

  「前面挡路的是谁,报上名来,让爷快快送你上西天!」

  这道吼声是龙一的,他已经策马冲到了队伍的最前。

  龙名拱手道:「在下大隋国师,如若你将本国师打败,那我方立即归降,但如果你们败了,就立即归降,你们九个,从今以后,也一心一意效忠我大隋如何?」

  龙五策马奔来,暴喝一声,「一言为定!我们师兄弟九人若是败了,那就随便你怎么处置!」

  杨素身后的极几位将领个个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九人的厉害他们可是知道的,如今国师想要一个人去抗衡他们九个,这胜算实在是太小。

  杨林后悔卡不已,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去激国师,不然他们这么多人一起上,还能多几分胜算。

  只见龙一从马背上猛地跳起,手中那把泛着血光的大刀陡然间绽放出妖异的光芒,刺得四周的士兵睁不开眼来,随着真气的储存,血红大刀爆发出凌厉的气势,直朝龙名压来。

  尽管如此,不远处的杨素等人还是感到了迫人的压力,城墙上的士兵个个双腿直颤!

  杨素见状,在自己身后凝聚出一个屏障,挡住那股逼人的气势。

  陡然间那把血红大刀光芒再涨,刀刃处如同云光流动,一束刺眼的刀锋直朝龙名劈来,仿佛要划破长空,撕碎空间。

  这一刻空气都似乎要凝固了!

  两方的士兵们虽然见过此招,但还是陷入了傻眼发愣的状态。

  龙一旗下的士兵最先反应过来,随即呐喊高呼,他们知道,自己这方又要胜了,之前大隋那边最厉害的杨素都不是对手,这次只不过来了个书生模样的小白脸,又如何能挡得住将军的一刀!

  只是,下一刻,他们就得意不起来了!

  但见他们甚是不屑的那个白净道人,脸上挂着祥和的微笑,仅以两只手指夹住了将军的全力一击!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这能破开大山的一刀竟然被两只手指给夹住了,若不是亲眼看见,他们怎么也不相信!

  「如何?」

  龙名微微一笑,「还要再比过吗?」

  说实话,龙名甚是满意,他们师兄弟九人,经过几个月的闭关,都突破到了大宗师中期,比杨素还要高一小境界!

  龙九远远瞧见大师兄落败,张弓搭箭,凌厉一箭,划破长空,朝龙名射来!只可惜亦被龙名自创的灵犀一指给接住!

  轻声一阵长叹,龙九服了,本以为自己这次突破,能在师父面前有所长进,但没想还是如此轻易被师父给接住!难道师父永远都无法超越吗?

  「国师技高一筹,我等兄弟九人不是对手,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之前已经许下承诺,那我兄弟九人任凭国师发落,只是恳请国师,饶恕我西梁将士性命!」

  龙一等九人齐齐拜道。

  龙名上前将他们扶起,朗声道:「诸位神勇超群,又以天下苍生为念,识得大体,贫道敬服!我大隋陛下圣明,爱民如子,又最喜良才,断然不会为难诸位,况且此番征战,也不是诸位将士之错,贫道定会奏明陛下!」

  惶惶不安的西梁士兵,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杨林等一干隋朝将领也是各自松了口气,唯有杨素的那双煞黑的眸子充满了恨意!

  这一日,独孤皇后突然肚子疼痛难忍,身边伺候的宫女吓了一跳,赶忙去喊御医,又让人通知陛下。

  可这时隋文帝却不在宫内,而是听说国师打了胜仗,一举攻破西梁都城江陵,班师回朝,大喜不已,带着太子和国师前往大兴北郊的翠山垂钓去了。

  独孤皇后疼得冒出一头汗珠,她以前不是没生过孩子,但从来没有这般疼痛过!陛下虽然已经知晓她有了身孕,但因为之前两人关系甚好,也并未有过什么疑惑。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肚里怀的根本不是陛下的种!

  那个混蛋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女子,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每当陛下过来的时候,她就代替自己给陛下侍寝。直到后来才知道,那女子竟然是一头母花猪变的。

  翠山位于大兴北郊,说是山,实为一连串的丘壑,最高处不过几十丈。一条不知名的小溪从中穿过,流过大兴城东,东拐后流入大清河。

  此处树木茂密,鸟兽甚多,早在北周时期,就被辟为宫用猎苑。

  翠山之中有个小石潭,约十数丈见方,深不可测,成碧绿色。潭中鱼虾颇多,是御用钓场。饶潭修有许多凉亭,专供皇上,皇子等达官贵人垂钓之用。

  午时,隋文帝,太子杨勇,国师龙名三人各持钓竿,埋头垂钓。龙名的浮漂动也不动,隋文帝,太子杨勇的浮漂却在不停抖动。

  太子杨勇心头大喜,连连起钩,钓上的却是一条又一条寸长小鱼。隋文帝眼中虽馋,却迟迟没有起钩。

  太子杨勇急道:「父皇,已经咬上了,快点起钩啊!」

  隋文帝白他一眼,不为所动。太子杨勇扭头再看国师的浮漂,也在摆动,叫道:「国师,你的也咬钩了!」

  龙名应道:「回太子,不过一条小鱼而已。」

  太子杨勇听得刺耳,甚是尴尬,脸色一沉,将安好鱼饵的钩子狠狠甩入水中。

  陡然,隋文帝的浮漂被一股强力拽走,隋文帝瞧得准了,猛然抖钩,果然钓上一条近尺长的鲤鱼。

  太子杨勇扔下鱼竿,拱手致贺:「儿臣恭贺父皇钓得大鱼!」

  隋文帝乐呵呵地将鲤鱼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入桶中,换好鱼饵,甩钩入潭,转向太子杨勇,教训他道:「勇儿,晓得不,这才是钓鱼!」

  「儿臣谨记在心!」

  隋文帝的钓竿刚甩下去,浮漂又见抖动。隋文帝再次起钩,又钓一条鲤鱼。隋文帝再甩钩,浮漂再动,隋文帝再次钓一条鲤鱼。

  隋文帝连钓三条尺来长的鲤鱼,喜不自禁,不无得意地将眼角瞟向国师龙名的浮漂,看到浮漂也被一股大力拉动,国师却如熟睡似地闭着眼睛,纹丝不动。

  隋文帝急了,「国师,有大鱼咬钩了!」

  「回禀陛下」龙名伸出一只手,做一个回礼的动作,「不过一条小鲤鱼而已。」

  隋文帝听得真切,回视自己桶中的三条鲤鱼,沉思不语。

  「吆喝,」

  太子杨勇不无讥讽道,「国师难道欲钓北冥之鲲吗?」

  「回太子的话,」

  龙名沉声应道,「微臣只敢钓鱼,不敢钓鲲。」

  「请问国师大人,北冥之鲲,何人可以钓之?」

  太子杨勇紧追不舍。

  「北冥之鲲,当由圣人钓之。此潭之鲲,当由陛下钓之。」

  隋文帝心中一动,盯住自己的浮漂沉思有顷,转向龙名,「国师,朕欲钓此鲲,该如何放钩才是?」

  「回禀陛下,」

  龙名话中有话,「鲲藏于渊,鱼游于表。陛下欲钓此鲲,不妨将钩放得深些。」

  「爱卿所言甚是。」

  隋文帝重重点头,国师又何不是他大隋的鲲呢!

             第249章、双胞胎

  隋文帝收起鱼钩,将浮漂上移数尺,换上一块特大的鱼饵,用力甩入潭水深处。……

  小石潭边,隋文帝眼睛大睁,一眨不眨地盯在碧绿潭水中的浮漂上。浮漂静静地浮在水面上,随微波起伏。

  隋文帝似乎等得急了,扭头望向国师龙名道:「国师,此水别是无鲲吧!」

  「回禀陛下,」

  龙名沉声应火道,「钓鲲非比钓鱼,鱼见饵上钩,鲲视情上钩,陛下欲钓此鲲,此鲲亦在观望陛下。」

  「依国师看来,」

  隋文帝这也明白了国师的深意,「此鲲在观望寡人什么呢?」

  「观陛下之情。若是陛下真情求鲲,诚意用鲲,此鲲必至。若是陛下只求小鱼小虾,或为一时猎奇,此鲲或将游向他处。」

  「如果此鲲让朕满意,」

  隋文帝沉思有顷,郑重说道,「朕就以兵马大元帅之位相托,爱卿以为如何?」

  「陛下果能如此,此鲲必感念陛下恩德,忠心于陛下,助陛下完成一统天下之大业!」

  隋文帝哈哈大笑,甚是高兴,「国师果然知朕,若不是大隋刚刚建立,朕恨不得立刻就派兵攻往南陈,推翻其残暴昏庸统治,替天行道,解南方百姓于水火,完成千秋功业!」

  「陛下雄心壮志,又深爱百姓,微臣佩服!」

  龙名点头道。

  听到兵马大元帅几个字,太子杨勇总算明白过来,脸色一沉:「请问国师大人,此鲲究竟是何人,明说出来便是,不要在此绕来绕去,净打哑谜。」

  「勇儿,住口!」

  隋文帝瞪了太子一眼,语气颇为恼怒,「国师是得道高人,好不容易才留下辅佐朕,下次若是再敢对国师无礼,看朕怎么收拾你。」

  又转向龙名,语气缓和起来,「太子心直口快,还往国师不要见怪才是。」

  有沉思片刻,抬头轻声问道:「国师,此地并无外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龙名放下鱼竿,端正身子拱手道:「微臣不敢,陛下既然诚意相求,那微臣就斗胆放言了。微臣以为,此鲲不止一条,而是九条!」

  「九条?」

  隋文帝略显诧异,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盯着龙名,「国师是说,率领西梁叛军攻无不克的那九个勇士?」

  「正是!陛下,据微臣所知,南陈皇上已经病危,不出三月,必然驾崩,而其太子陈叔宝即位,据说陈叔宝生活奢侈,虽为太子,却不理朝政,游手好闲,制作艳词,沉溺于美色之中。此乃天助大隋!」

  顿了顿,龙名接着又道:「不过,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南陈毕竟建国经营多年,手下大将高手如云,据说其国师乃鬼谷传人,修为深不可测,又有长江天险,仍然不可小觑,所以当今之计,陛下应当多多招纳贤能之才,勇猛之士,早些为平定四海,完成千秋功业做准备。」

  隋文帝沉思有顷,一阵沉默过后,缓缓开口道:「这也正是朕所担忧之处,大隋刚刚建立,百废待兴,休养生息,刻不容缓,更不宜作战。更何况之前与北方匈奴一战已经大伤元气,之后又有西梁叛乱,国库所剩已经不多,看来,这伐陈还要等上几年。」

  「至于国师所荐的九人,朕也曾仔细考虑过,其勇猛自不必说,除了国师之外,大隋确实是无人能敌,但让朕担心的是……」

  话说到这里止住,望着龙名。

  龙名领悟,连忙应道:「陛下放心,他们九人在数年前也曾经和贫道研讨大道,他们的人品,贫道敢以人头担保。他们之所以带兵攻打大隋,一是报其西梁君主先帝之恩,但最主要的是,被西梁君主谎言所利用,说陛下残暴,这才替天行道,率并攻打大隋,对此,贫道已经向他们解释清楚了,他们也知道是被利用了,追悔莫及,愿意日后效忠陛下。」

  隋文帝眉开眼笑,喜不自胜,「果真如此,那朕就放心了。」

  满意地点了点,望着国师,「只是,若是国师能做朕的兵马大元帅,那大隋兵马,谁能阻之?」

  俗话说的话,两军交战,不在人多,不在兵精,关键在于将领!

  数月下来,隋文帝观之,国师不但道术高深,智慧亦是深不可测!

  「这……请陛下收回成命,微臣乃修道之人,实在不能妄自杀戮,还请陛下体谅!」

  隋文帝轻叹一声,「那好吧,朕就不强人所难喽,国师,朕听你的,一定重用那九人,相信大隋军队,日后必定会成为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铁军!」

  隋文帝话应刚落,伺候他左右的毗人一脸焦急地跑来,「陛下……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

  「皇后她怎么了?快说!」

  隋文帝皱起了眉头,见毗人还在发愣,不由嗓门加大,「你倒是快说呀,想急死朕吗?」

  毗人喘着粗气,终于从结巴中摆脱出来,「陛下,皇后娘娘要临盆了,太医已经赶过去了,您快回去吧!」

  啪啪的两声,隋文帝和龙名两人手中的鱼竿不约而同从手中落下,溅起一大片水花。只是隋文帝可能太过焦急了,也没注意到龙名这边的怪举。

  「摆驾回宫!」

  龙名心里咯噔一声,甚喜,成了,这些月来的辛苦,终于要收获了,希望独孤皇后不要让他失望才好!让他的化身快些降临才是!

  等隋文帝赶回皇宫,独孤皇后已经挣扎了半天,那些极有经验的接生婆竟然束手无策,御医智囊团也是焦头烂额,惊慌不已。

  这皇后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那别说是他们的饭碗了,就是他们的人头都难保。

  隋文帝听到消息,大怒,「若是皇后有个三长两短,朕要你们的脑袋!」

  心里也在默默祈祷,希望上天保佑他的皇后平安无事。

  一直以来,皇后都是他的贤内助,只是从他登基后,忙于国事,对她有些疏忽了,想到此,隋文帝颇有些自责。

  「勇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请国师,国师一定会有办法!」

  忽然想到了国师,隋文帝大喜,赶紧对着发愣中的太子杨勇道。

  杨勇哦了一声,赶忙告别父皇,去请国师去了。

  此刻的独孤皇后这才感受到巅峰到巅峰的痛处,这强度比她以前生孩子的时候不知强了多少!那个混蛋,他的种竟然也如此混蛋,让她痛死了!

  眼看一旁的接生婆个个束手无策,肚子里的孩子显然不想出来,可把她给急坏了。

  她不是不知道,生孩子一直是件危险的事情,就算是皇宫的妃嫔,那也只有七成的把握能顺利诞下孩子。

  难道这次是因为她背叛了陛下,上天对她的惩罚吗?在这一刻,独孤伽罗想得比任何时候都多,几十年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速地回放着。

  自从十四岁嫁给了陛下,到现在三十九岁,已经二十五年了,这些年无不为着陛下的将来谋划,二十五年的谋划也终于苦尽甘来,让夫君坐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自己也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又想到了大女儿,她的成功,却又是建立在女儿的痛苦之上,要说让她最愧疚的人,那就是她的女儿了。

  又想到了十个月前闯入自己生活的那个混蛋男人,他强行要了自己,还让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更让她此刻饱受痛苦煎熬。她本该痛恨他才对,但在这不知还能坚持多久,生命垂危之际,心底竟想要见他最后一面。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已经闯进了自己的芳心深处,果然,如一位名人所说,通向女人心灵深处,最快捷的通道便是阴道。

  这十来个月的缠绵,虽然大多数是被逼的,但也确实让她尝到了从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她更能感受到自己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需要男人疼爱呵护的女人,而不是处处为丈夫考虑,担心,只为尽妻子义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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