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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蒋玲(01-08),2

[db:作者] 2025-07-08 15:56 5hhhhh 7540 ℃

  不知道女人的声音是什么时候停止的,高潮来临的林晨下体不停地抖动着,死死抵住女人微微抬起的下体,人生第一发弹药如潮水般通过粗大的阳具被送入女人的体内,一股又一股,持续了很久。

  林晨与女人的十指交叉握,维持着这个动作很久直到射完。

  女人气喘吁吁,却睡意浓重,从一开直到高潮结束都没有睁开眼睛,林晨却意犹未尽,仔细回味着刚才那一刻高潮的美妙感觉,过了一会儿女人早已躺在林晨怀中沉沉睡去,林晨怀抱着她,心中想着虽然她是个小姐,但是也是自己第一个女人,心中涌起无限怜爱,一阵爱抚后自己也沉沉入睡。

  窗外月如钩,夜幕如潮,彷彿是在低语着二人的第一次在海中相遇。

  这天晚上蒋玲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的男人不是丈夫陈栋,而是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阳光大男孩林晨。两人又回到了第一次相遇的海里,林晨抱着自己,浪花和潮水拍打在相拥的二人身上。

  两人在海水里随波逐流,这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抱着自己,呼吸逐渐急促,自己的傲人的乳峰顶在他的胸口,随着海浪摇曳在他胸口摩挲,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那根男人的物事终究有所抬头,刚好顶在自己羞人的私处。本着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他在自己玉户边上横冲直撞却始终不得其法。倒是自己被他顶的心神失守。

  没有呢喃的私语,没有低婉的拒绝,蒋玲心里平静的搂住这个阳光大男孩,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心甘情愿的陪着他在海里漂泊。

  「嗯」忍不住嘴里发出一阵宛若莺啼的娇呼,自己吓了一跳,感受到下体内一阵火热,才知道事情有些不妙,瞬时丈夫,新新,家庭一一浮现在脑海,惊恐的情绪铺散开来,一下子醒转过来,「咦」原来是个梦境。

  身上的男人是丈夫吧?蒋玲匆匆瞥了一眼,慌忙又闭上眼睛,生怕丈夫看出点什么,心中一阵羞愧,连忙驱散脑海中的杂念专心感受着丈夫的冲刺,体内的火热似乎比起平时稍有粗大,也许是丈夫喝多了酒的关系。

  听说闺蜜苏叶说男人喝酒会提高房事能力,看来似乎是真的,也许要在家里准备点白酒为好,挺喜欢这种胀满的感觉,蒋玲在心里羞羞的想到。喝了酒的「丈夫」似乎比平时勇猛许多,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比平时射的多,蒋玲的心里藏着欢喜极力配合着「丈夫」。

  窗外月牙在云彩中小露尖尖角,宛如含羞带怯的女子般,微微照亮了乔红国际酒店的319房间。

  床上一对紧密纠缠的「爱人」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性爱拉锯战,床下边散乱的一双男式皮鞋和一双水晶高跟鞋以及沙发上,地上胡乱摆放的男人的衣物和女人的连衣裙,内衣显得房间有些乱。

  与此同时,317房间一阵呼噜震天响着,床上躺着的是一位三十多岁事业有成的中年企业家,由於白天过於劳累,事必躬亲,晚上又喝了些酒,导致晚上睡觉呼噜声严重,他的那位美丽的太太也曾经为打呼噜的事情向他提出过多次抗议。

  这个房间里的窗帘是紧闭着的,窗外月牙洒下的月光似乎没有眷顾到他,他在睡梦中翻了翻身,眉头紧锁,似乎在梦里有不开心的事情缠绕的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月牙都有些困了,躲得不知所踪,319房间大床上的俩人终於也进入了尾声高潮阶段,互相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着高潮带来的愉悦,一滴浓稠的液体从女人嫩红的花蕊里被挤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夜,深了。

  (四)梅开二度,佳人无期

  早晨,天还没完全亮,林晨已经醒来,怀抱着温软幽香的玉体,昨晚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他被怀中女人的裸背吸引,一只手在玉背上抚弄起来,另一只手伸进被窝里女人玉腿中间那块神秘之地。女人在睡梦中不堪其扰,昨晚上玉户里被林晨射满了精液尚未完全流出,加上林晨的爱抚,不一会儿那里就又潮湿起来,女人背对着林晨,翘臀抵住林晨的下体,林晨乾脆扶住粗大的巨龙从后面顺利的进入,随后一翻身,伏在女人的玉背上就开始动作起来。

  有了昨晚的经验,林晨这次轻松许多,两只手伸到女人胸前握住那对诱人的白兔,不停揉捏,嘴唇在女人的脖子上不住亲吻,而下面也没有停下,将巨龙使劲向里送入,直到抵住了一个柔软的肉壁,再也无法前进为止。女人的粉红的花蕊完全含住他的长龙,他轻轻的抽送,防止刚开始女人身体没有进入状态被自己弄疼,他是这样的温柔,即使是对一个「小姐」也这般有爱。

  女人这时候也被弄醒,轻声哼唱着呻吟起来,林晨早上醒酒后听着这声音似乎熟悉,不过正在兴头上也顾不了许多,暗自加快了冲锋的节奏,趴伏在女人的后背上的他像一辆冲锋的战车,啪啪啪撞击在女人的雪白玉臀上。

  女人的激情来得有些晚,但是反响剧烈,一双细长的玉腿颤抖着把身上的被子蹬下大床,还差点把背上的林晨给甩了下去。

  林晨这边也是愈战愈勇,阳物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女人的玉户其实很紧,如果不是昨晚上自己射进去不少「润滑剂」的话,想要在里面这么快速的抽送倒也有些不易。

  一串精美的项链正在随着两人的节奏不停翻飞,咦?等等,这串项链似乎有些眼熟,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上蒋玲的脖子上也挂着这样一副项链,林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仔细一看,没错,是迪士尼那串风格的施华洛睡美人项链,一模一样,难道?不会吧……林晨心里打起了一张大鼓,毕竟幻想是一回事,假若变成真实的话,先不管陈栋能不能接受,即使是心爱的她也不能接受!林晨动作稍微放缓,正准备去伸手拨开女人凌乱的头发,扭头去看她的脸。

  「哦,噢,陈栋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已经到底了啊,别往里顶了,有点痛!」

  那声音娇柔婉约百般动人,却如同炸雷般在林晨耳边炸响,他目瞪口呆,身子顿时僵住,这下连看都不用看了,这个女人就是蒋玲,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林晨慌忙停下一切动作,趴伏在蒋玲的玉背上,伸手去撩开蒋玲的秀发。

  此刻的蒋玲俏脸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细碎清亮的汗珠,她仍旧处在极度亢奋当中,还没有知情,正在努力向上翘起香臀,感觉背上的丈夫突然停下了动作,正准备回头看看动静,突然一张熟悉脸孔映入眼帘。

  虽然已经知道身下的女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蒋大美人,但是在这样的场合再次见到相见还是让林晨感到震撼,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连,林晨甚至能感觉到蒋玲的花蕊中那层层肉壁正紧紧的吸附在自己的巨根之上,愈来愈紧,饱满的玉峰还握在自己手中,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做的最亲密的事情,昨晚的梦想一夜之间就化为现实冲击的林晨说不出话来。

  更震惊的其实是蒋玲,我们的蒋大美人前一秒还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不可自拔,下一秒却惊得瞳孔无限放大,林晨!跟自己做爱的是林晨,自己下体美穴里含着的那根粗大的东西也是林晨的,他的左手还握着自己的……还有昨晚上……

  闭上眼睛蒋玲很没风度的使劲甩了甩头,确定这不是梦,蒋玲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认清眼前的男人,天呐,真的是林晨!

  老天也许并不是对所有人都很公平,在赋予了蒋玲这份应该被怯颜的美貌的同时,还赋予她非同常人的冷静和智慧。她想起昨晚送自己回房间新新,又联系到在睡梦中彷彿听到的开门声,很快就猜测到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个乌龙事件,新新,这个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喝醉后把认错了房间,把林晨送到了自己房间!想到这里蒋玲不由一阵咬牙切齿,都怪陈栋这混蛋,好好的让新新喝什么酒!这下该怎么办,蒋玲心思急转,却这么也想到解决的办法,何况身子上面还有个跟雕像一样傻傻的臭男人,那根讨厌的东西还留在自己身体里面…

  …唔,不好,那根臭东西还在胀大,好涨好满……

  没有大哭大闹,没有赔礼道歉,没有慌张的躲闪,没有……什么都没有,房间里安安静静没有动静,除了偶尔急促的呼吸声,闷得让人无法呼吸。

  终於一声纤细如蚊的莺啼打破的屋内的安静。

  「你动一下」

  「额?」这一刻的林晨有些犯傻,颠覆了平时阳光大男孩的形象。

  她睁开水雾缭绕的双眸,轻声道:「坏蛋,别停,别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难过。」娇美的声音如阳光掠过雪地,晒化了林晨心中那尊雕像,林晨这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林晨再次伏在蒋大美人的玉背上,嘴巴凑近蒋玲的耳朵说道。

  「不要说……嗯……嗯,现在不准说这事!」蒋大美人第一次发号施令,听起来却嗔意十足,感觉倒像在是撒娇。

  「这是在逃避现实啊,」林晨心理哀叹一声,没敢说出来,眼见蒋玲一副梨花带雨的俏模样,眼睛紧闭似从容淡定,但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徬徨。

  阳具一阵怒胀,林晨索性也暂时抛开一切,伏在蒋玲身上耸动起来,蒋大美人紧张的时候也是如此娇俏,就连她那蚀人精血的花穴也是这般销魂入骨,肉壁一阵收缩,像是欢迎新主人回巢般,花穴紧紧的含住这根仅仅见过两面的新主人,比起前任主人来说似乎这个更加粗壮,更加坚硬。

  就连掌中的那两只大白兔也随着林晨的节奏蹦蹦跳跳,欢快的跳起了舞,像是在开一场盛大的欢迎会,欢迎这具身体的新主人的到来。

  蒋玲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那气息如麝如兰,芳香宜人,游离在林晨的周围,让人难以自持。

  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降临,蒋玲突然一把抱过枕头,抱整个头埋在枕头底下,随后一阵及其压抑的呻吟闷声从枕头下面传来。

  这一刻的林晨如同一匹脱韁的野马,疯狂地向蒋玲冲撞过去,声嘶沙哑的嘶吼:「玲玲,我来了!我来了!」

  来吧,快来吧!蒋玲失声地尖叫起来,「就这一次,就一次!」

  花穴再次骤然变紧,一阵爱液汹涌而来,洒在林晨的分身上,林晨再也没有忍住,用尽全力向蒋大美人身体深处最后一刺,阴囊就此贴在玉户口抖动着,精液随着那根还坚硬无比的阳具一股一股的往花穴里射入,一阵又一阵。

  林晨一边从后面搂抱住蒋玲,两人就维持这样的姿势,如入云端,尽情地享受着高潮。

  彷彿过了很久,蒋玲缓缓地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被你害死了,这回我没脸活了。」

  林晨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一字不发。

  蒋玲似乎趴累了,想要换个姿势,无奈那根讨人厌的东西还插在自己身体里面,想要催催林晨,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憋了半天,说了一句。

  「我好了,你……」

  「嗯」林晨一阵心不在焉,他动情地抚摩着身下的尤物,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慨,这具白里透着一丝粉红的诱人娇躯,今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与佳人一搏了。

  「我丈夫应该睡在隔壁,我好像听见他的呼噜声!」蒋玲涨扭头红着脸盯着林晨,抬起手捶打了林晨一下,「还没射完吗,到底有多少啊,你快点!他快醒了!……唔」

  「快了,玲玲,就快好了」林晨这边没能忍住诱惑,轻轻提臀进行最后的抽送,一边追逐着蒋玲躲闪的香唇,努力的将巨龙往蒋玲狭窄娇嫩的阴道最里端送,龙口对着子宫内壁喷射着粘稠的精液,纯洁的子宫这一夜里俩度迎来新人新鲜的汁液,旧主人独佔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玲玲,你配合一下」

  「嗯,你快点,怎么又大了,」蒋玲见势不妙,身上的男人大有不见楼兰终不还的架势,连忙抬起翘臀顺着林晨的节奏,配合他进行最后的冲刺。

  依依呀呀又是一阵云雨娇喘,林晨终於软倒在蒋玲身上,粗长的巨龙逐渐萎缩,然后滑出了美人的仙人玉洞,紧紧的贴在身下美人的娇嫩私处,似乎一对新认识的密友还不想这么早分离,蒋玲修长的双腿微张,一股股白色浓稠的精液从蒋玲花蕊口流出,下身彷彿被重新洗礼了一般,湿漉漉的全是林晨的味道。

  经过一夜充沛的雨露滋润,蒋玲美丽的俏脸越发显得娇艳绝美,长长的睫毛抖动下,一串晶莹的泪珠竟如碎玉般沿着如玉的脸庞流下。

  她还是哭了,任她再怎么镇定和聪慧,她也还是个女人。

             第五章、纷至沓来

  这边房间的我正百无聊赖,猜测的爸妈到底要多久才能完事,实在不行只能去给他们打包带回来了,正想着,隔壁传来声闷闷压抑的尖叫随后归於平静。猜测他们大概完事了,我也起身去叫他们吃早点。

  敲门敲了很久才见妈妈满脸红晕的过来开门,走路一颤一颤的,似乎重心不稳,我装作没看见也不去点破,妈妈头发有些蓬乱,像是刚刚才梳理过,身上简单的披了件衬衫,衬衫的纽扣也没全部系好,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妈妈显然没穿内衣。

  再靠近两步就能看见里面深深的乳沟,高耸的乳房挤在一起,衬衫有些半透明,我甚至能够看到高耸的乳峰上那两点嫣红,还有些湿润的痕迹,浸透了薄薄的白衬衫,不会是奶水吧,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略带疯狂的想到,并没有注意到衬衫是昨晚林晨的那件。衬衫很大,盖住了妈妈的翘臀。

  我甚至不能判断妈妈到底有没有穿内裤,直到妈妈走到窗户边拉动窗帘,阳光洒在妈妈的身上,透过早晨的阳光我有幸看到那双美腿之间神秘之地的美景,虽然只是一片影子。

  两瓣娇俏如月的臀瓣中间一片芳草萋萋,似乎有些杂乱,还带着些晨露,欲滴。一道名为「一线天」的天险倒挂在由两瓣嫩红花瓣组成的水沟下面,只露出点点阳光。

  她是我的妈妈,我暗暗掐了掐自己,提醒自己要对妈妈抱有敬畏之心,深怕自己陷进去,我扭过头瞄了眼房间,床上很乱,床正中间的床单上完全湿透,还有几团卫生纸缠绕一起。妈妈看到我的眼神掠过,似乎有些脸红又似乎是慌张,轻移莲步,不动声色的挡在了我和床的中间。

  「爸爸人呢?」我打破尴尬,心里却在暗自感到好笑。

  「在……在卫生间呢,」妈妈脸红扑扑的,别过脸去答道。

  「我在楼下等你们吃饭,这是早餐券」看他们还在洗漱,我有些等不及了,早餐券塞给妈妈,扭头就走,身上还有两张早餐券,一份要交给林晨,一份是自己的,也不知道林晨起床没,我暗自嘀咕,往317房间走去。

  「嗯,谢谢新新哦,妈妈爱你」

  我转身过去,并没有发现妈妈紧紧夹住的大腿间,一股白色浓稠的液体从粉红色的花蕊中流了出来,沾满了笔直细长的大腿内侧。

  「新新,你去哪?」妈妈突然叫住我,见我转过头来,连忙夹紧大腿。

  「我去叫林晨啊」我扬起手中的早餐券,示意道。

  「哦,不用,他很早就起来了」妈妈连忙说道,「你去楼下等我们,我等等你爸一块下去,顺便把你爸爸房间的账单给我,我去帮你退房,咱们吃晚饭该回家了」……

  等了很久,终於看见爸妈下来了,妈妈细心打扮了一下,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那种跟男人云雨后特有的娇俏气息,挽着睡眼惺忪的爸爸徐徐走来。我暗道奇怪,爸爸刚才在房间里还龙精虎猛的,怎么现在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一家人各怀心思的吃着早点。

  有位政客说,狂风暴雨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平静。

  林晨对这位政客的话深以为然,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蒋玲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样,没有给林晨带来任何狂风暴雨般式的苦恼,相反,林晨只感受到如死水般的平静,平静的让人抓狂,他宁可让蒋玲来哭来闹也不愿承受这种略有诡异的平静,彷彿酝酿着一场风暴一般。

  没有任何眼神交流,没有对话,蒋玲不显山不露水的摆脱了林晨各种形式的道歉和纠缠,丝毫没有给他任何一步靠近她的机会。甚至《天鹅之湖》的舞蹈组也宣佈暂停工作,因为女主角宣佈退出,黄金搭档缺了一角工作再也无法进行。

  林晨找到领导老王询问的时候才被告知蒋玲早已经被调到了档案室工作了,听说她对档案工作非常感兴趣,文化宫档案室的档案有许多常年积压未处理,再加上顶头上司王局的暗示,老王也就批准了。

  说起这个王局,倒也大有来头,他全名叫王向珍,据说是和省里的某位大员是连襟关系,所以爬上主任的位置只花了两年时间。这王向珍四十多岁,无子,后来结识了一位叫做李想的有志之士,这李想倒也有些道行,扶着这位40多岁的主任在两年内再次鲤鱼跃龙门,顺利拿下了副局的位置。

  这李想也算是位传奇人物,却被一个叫做苏叶的女人迷住了,言听计从。恰好这苏叶就住在蒋玲家楼上,平时跟蒋玲是对非常要好的闺蜜。蒋玲这次之所以能够顺利换工作,苏叶从中出了不少力。

  「事出偶然谓之有因,事若频频则曰有妖。」

  提起这句我就就一头雾水,这话是李想对我说的,当时李想和苏叶在我家做客,吃完饭的时候李想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

  那天妈妈在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摔碎了一个盘子,唯一一次。

  小区里面能有一位貌若天仙的美人,邻居们管这叫幸运,要是出两位则不免有些小区里的老人要提起什么鬼神之说,是灾是邪众说纷纭,各执一词。而在我看来,小区的老人们似乎有些抗拒苏叶的美,尽管苏叶是一位警察,代表了正义的飒爽之美。

  李想对这些闲言碎语只是一笑置之,帮苏叶把家般过来的时候偶然看到了蒋玲,倒也楞了一下,随后只对苏叶说了三个字:「可伴之」。苏叶对於玄学一窍不通,不过她很听李想的话,久而久之就和蒋玲成了闺蜜,闺蜜的悄悄话不少,闲聊中苏叶无意中说出了李想的另外一个名字:祝童。

  这几天妈妈的情绪明显不高,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张複制卡内也只是有收到些莫名其妙的信息,什么「谢谢你原谅了我」之类的话。

  大概在半个月之后,我发现妈妈的情绪明显不对,有些焦躁,早上起来的时候偶然会看见一道美丽的身影在洗手间乾呕,我心道是可能是妈妈病了,正准备上前问,却见妈妈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

  打开后是一个棒状的东西,然后看见妈妈退下裙子,然后是内裤,坐在马桶上的时候,还算茂密的黑色丛林中一道嫩红的沟壑完整的显露在我的眼前,这就是妈妈的私处,是爸爸每天晚上都要进入的地方,尽管被爸爸佔有了这么多年,妈妈的私处还是完美如少女一般。

  当妈妈拿着塑料棒往花蕊口送的时候,我终於明白那其实是验孕棒,再结合妈妈乾呕的迹象,再傻的我也猜到妈妈是怀孕了,果然不出所料,验孕棒上面清晰的显示了两根红线。妈妈怀孕了,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我有些兴奋的想到,甚至忘记了眼前的美人张开大腿,春光毕露的美景。

  想到爸爸出差外地要很久才能回家,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告诉爸爸这个好消息,隔天突然接到爸爸的电话,说是文化宫的同事告诉她说妈妈病了,让我去医院看妈妈,放学后我带着疑问和担忧来到医院。

  找到妈妈的病房后见到一脸苍白的妈妈和一脸颓废的林晨,见我来了妈妈和林晨一脸惊异,当得知是爸爸叫我来的顿时脸色更加惨白,忙询问爸爸是怎么知道的,得知是同事好心才好像舒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一旁的林晨彷彿也重重舒了口气。

  「妈妈你是得了什么病,脸色很差哦」

  「哦,妈妈没事,就是肚子疼,幸亏你晨哥带妈妈来医院」说完瞟了眼林晨,脸上不自觉泛起了红晕,连自己都没有觉察。

  出院没有太複杂,而且有林晨跑前跑后,并不需要我出什么力。

  有时看着林晨忙来忙去,妈妈有些发呆,抑或摇头叹气,嘴里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念什么,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偏偏生出一副愁容。

  病后的妈妈稍微有些憔悴,林晨也天天往我家跑,不过总是被妈妈拦在门外。

  结果有一天我出门的时候在楼梯口遇到全身大包小包的林晨,正吭吭哧哧的往楼上般东西,见到我的时候还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仔细一问才知道这货居然搬家了,把他在文化宫宿舍的东西都差不多般了过来,租的房子在我家楼上!

  我目瞪口呆!

  原本我家楼上只有一家住户,户主名字登记的就是李想,他图这里幽静,就让苏叶在这里住下来了,不过我们很少遇到他本人,这间屋子的常住的是一位叫做苏叶的女警察,也就是妈妈的那位美丽的女闺蜜,那位号称上海市花的女警花,小区附近的闲人们称妈妈和苏叶为「两朵金花」,平时我称呼她叶儿阿姨。

  苏叶在文化宫不远的公安局上班,是上海市有名的警花,知名度比起妈妈来说大了不少。不过在我看来叶儿阿姨的生活作风好像有些问题,因为除了李想,还有一个男人在追求她,男人叫做王文远,也是个警察,我曾经亲眼见过王文远在叶儿阿姨家留宿,所以我有时也奇怪这间屋子的男主人到底是李想还是王文远。

  叶儿阿姨与我家相处很好,由於要经常出任务,所以她把她家的钥匙寄存在我家。

  今天林晨搬到了叶儿阿姨家的隔壁,叶儿阿姨刚好也没出任务,李想也在,知道赶不走林晨,妈妈索性做了几样小菜,叫来叶儿阿姨和李想还有林晨一起吃了顿晚饭,席间介绍一番,林晨说是听说这里有空房子出租,所以就般了过来,一番自我介绍,姑且算是邻居了。

  晚饭很丰盛,大家欢声笑语,倒也其乐融融,唯独缺了爸爸,爸爸在前几天就出差去西藏考察并且准备投资制药公司,这是件大事,据说要月余才能回家。

  饭局结束后,林晨忙着收拾新家先回去了,叶儿阿姨主动帮我着洗刷碗筷,洗了一半不见身后有动静,我回头一看,李想和妈妈都不见了人影。

  一阵奇怪,我准备去找他们俩,叶儿阿姨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李叔叔找你妈妈有事情,是关於你爸爸的,」叶儿阿姨脱掉洗碗手套,踮起脚,双手扶着的我脸凑到我耳边说道,「不要告诉别人,会不灵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疑惑得看着眼前神秘兮兮的叶儿阿姨。

  「不懂没关系,等你心智成熟了,阿姨再告诉你」叶儿阿姨突然有些喘气,看着我的目光瞟了过来突然脸红了红,「新新长这么高了,阿姨都快亲不到你了」

  说着叶儿阿姨努力再次踮起脚,柔软的唇瓣凑到我的额头上,轻触一下,有些凉。

  一股芳香的鼻息围绕着我,让人沉醉。我低下头,一片诱人的雪白和一道深深的乳沟映入眼帘。她是喜欢我的,她曾经提过李想的特殊体质导致她没有孩子,我能够从她的看我的眼神里看到溺爱。

  公寓楼顶层,蒋玲依着窗户边,似乎是在眺望远处的美景。

  微风徐徐拂过她的脸颊,伊人有些微喘,雪白的俏脸这时候看着有些苍白,就连那一抹嫣红都带着些许病态。纯白的裙裾和乌黑的秀发随着风儿悄悄扬起,好似一朵洁白的海棠花开在寂静的夜里。

  月如钩,海棠消瘦。

              (六)再会林晨

  白衣似雪,眉黛如画。好似一朵将欲枯萎的树枝上如约盛开的海棠,在风雨中这般娇艳盛开,只是那根托着她与她多年相伴的树枝却已经颤颤巍巍,风雨飘摇。

  「师姐若是累了,不妨跟老四一道回去,师傅她老人家想你了」李想在封闭式天台找到蒋玲,在她背后踌躇了很久,说话间有些犹豫。

  「师姐……」见蒋玲没有反应,李想壮着胆子继续说道,「陈栋这回的西藏之行,老四我已经安排好了,命格的变数全算在我的身上,老四承受的起……」

  说道努力拍拍胸脯。

  「你打扰到我了」一道天籁之音打断了李想的滔滔不绝。

  李想笑了,他本不是啰嗦之人,今日实在颠覆了形象,不过值了。

  因为她终於开口,那便有解决之道。

  此谓之玄学。

  「师姐愁眉紧锁,可还有心事?」

  窗边的蒋玲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张俏脸顿时涨红。

  这边李想倒也不含糊,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莫非是那林……」

  「住嘴!」蒋大美人终於忍不住一声娇斥,扭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想。

  「你且走吧,容我想想」伊人黛眉轻皱,一股烦恼涌上心头。

  李想抬脚欲走,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师傅曾经提过,师姐你身子弱,怀胎不易,最好不要轻易流产,若是必要可传唤老五,老五医术精明,比这俗世中的医生强了不少。」

  黑暗中蒋玲一张俏脸由红转黑,似欲爆发,李想心知不妙,拔脚就欲遁走。

  ……

  妈妈回来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不过她带回来的消息却着实让我大吃一惊,「新新明天收拾一下,妈妈带你回去看外婆」。

  请假手续是妈妈托叶儿阿姨帮我办的。

  当火车徐徐驶进湘西的时候,妈妈才幽幽开口,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外婆叫祝红,明天早上你就能见到了,到了那里记着少说话,少问,大家说什么你就听着,记住了便记住了,记不住最好。」声音低沉,车厢摇晃着,话里话外透露出一丝沉重。

  夕阳的余晖洒在妈妈洁白的脸蛋上,有圣洁,也有……忧愁。

  手机铃声一阵响,是妈妈的,她看了看来电号码,黛眉微微一皱,按掉了。

  是谁呢?妈妈朋友不多,也许……我心中一动,掏出手机装作玩游戏的样子打开了複制卡,两条通话记录,林晨的。

  我们一行三人,除了我和妈妈外还有李想,也就是祝童。在路上祝童多多少少跟我透露了点信息,不过这些信息对我来说彷彿天方夜谭一般,听得我目瞪口呆。

  我是在昏睡中被带到外婆面前的。

  「这就是新新吗,这么大了!」我趴在李想的背上,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的睡眼,一个中年妇女模样的女人和妈妈站在旁边,生得慈眉善目。

  「醒了吗」妈妈爱怜的摸摸我的低头,「快叫外婆!」

  ……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心中的感慨,这里彷彿一片世外桃源,一座叫做「祝门」

  的山庄,一些仕女装扮的俏丽女子,还有几个长鬍子的老学究,当然还有一脸精明的祝童。祝童在火车上说的居然都是真的,这块弹丸之地叫做蝴蝶谷,这里的人都是身属一个叫「祝门」的奇怪流派,祝红则是这个流派的掌门人。

  呵呵,提到掌门人我不由得翘了翘嘴角,有些好笑,21世纪了,掌门人这种说法是不是有些过时?倒是听过什么演艺界偶像玉女掌门人之类的。

  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自从来到蝴蝶谷妈妈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每天拉着我到处转悠,倒似那古代的闲散公子般,每天无所事事,不用上学,颇有些惬意,唯一烦人的是这里的夜晚,没有电灯,只有蜡烛,这种复古式的生活我俩天便厌倦了,手机连充电的地方都没有。

  趁着妈妈一时不在,用手机最后一点余电打开複制卡,有一条短信,林晨的,来不及打开看内容,手机已经变暗,随即自动关机。

  蝴蝶谷里有条小溪,据说水的源头是湘江。溪水清澈,每天有不少女子过来打水,她们都是祝门的弟子。今天我和妈妈又向往常般散步到了这条湘江的支流,说笑间看见水上飘着一个什么东西向我们流了过来,越来越近的时候才发现水上浮着的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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