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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篇 文豪野犬 敦芥 十年同行 同行一年

[db:作者] 2025-07-08 15:56 5hhhhh 1300 ℃

手腕好痛﹐還有六萬字稿子要改........

但是誰都不准阻止我寫黑白組!!!!!萌!!!!甜!!!!已死不用救!!!

*十年後設定有

*敦變成可靠的大人了

*同居設定有

*敦芥吧..........但床上誰攻誰受我不管﹐反正不會寫H(喂

*盡量不OOC了﹐畢竟都過了十年﹐個性多多少少都會變

沒問題???

十年同行 同行一年

去年五月生日﹐我許了個願望。

不求和平﹑不求安寧﹐這些日子來﹐我知道這不過是奢望﹑是無法實現的。

--所以我祈求﹐能繼續這樣的時間﹐能與你同行。

因為光是並肩﹐我便覺得幸福無比。

自食人虎事件後﹐已經過了十年。

這些日子來﹐依舊不斷有新人進來﹐或許是太宰在路邊撿到的﹑或者是其他社員一時慈心帶回來的﹐在通過福澤社長的測驗後﹐便能加入武裝偵探社。

而月下虎--中島敦﹐就是負責新人的訓練課程。

春寒料峭﹐剛剛結束二月的橫濱依舊寒冷。

「新人!!過來!報告書給我重寫﹐寫成這樣我連改都不想改!」一大早﹐國木田的怒吼便穿透整間偵探社﹐驚的窗外烏鴉嘎嘎飛起。

新人驚惶失措的跑上二樓辦公室﹐剛打開門便用臉迎接國木田砸過來的報告﹐還來不急喊痛就連連鞠躬道歉﹕「對﹑對不起國木田前輩!我馬上重寫一份過來!」

「廢話!不然我叫你過來做甚麼阿﹖排版排成這樣﹑還寫錯格式!還有你這是在寫甚麼阿﹖小說嗎﹖掐頭去尾寫重點就好!」

「是﹑是!真的十分對不起!」

「還有這邊!錯字連篇是怎麼回事!不識字嗎你這個白癡!-」

「好了拉﹐國木田先生﹐火氣不要這麼大嘛。」

吵到一半﹐剛剛結束完任務的中島敦走進新人跟暴怒的國木田中間﹐小心翼翼的護著新人﹕「我回去會再教教新人的﹐抱歉吶﹐給你添了這麼大麻煩。」

「等等!我還沒說完﹐中島你別擋我-」

「可是你大吼大叫會影響到其他人的﹐這樣吧﹐待會他重新交報告來時我先修過一遍再交給你﹐可以嗎﹖」

「真是.......算了算了﹐既然你都出面說話我就不多講了﹐新人!剛剛提到的問題盡快改進!不要拖累到我的行程!」

「啊﹖是!」

新人又驚慌失措地低頭道歉﹐待國木田回去自己的崗位上後﹐新人偷偷抬頭瞄向也鬆了一口氣的中島﹕「對不起﹐中島前輩﹐害你跟著我一起被罵....」

「不要緊﹑國木田先生只是脾氣比較急﹐他其實是個好人的。下次多注意一點﹐」

「可是﹑我這禮拜已經第三次被前輩吼了.....」

「我當年也是常常被國木田先生痛罵呢﹐放心﹐時間到了他自然會認同你的實力的。」

「真的嗎﹖」

「沒問題的﹐加油吧!」

敦和善的摸了摸新人的頭﹐明明才將滿三十歲﹐卻有著偵探社裡誰都比不上的溫和嗓音。

有些被話語治癒到﹐新人打從心底敬佩這位前輩﹐呆愣在原地目送中島離開﹐直到又被另一個前輩與謝野拖到一旁巴頭。

「喂﹐站在這擋路做甚麼呢﹖」

「哇啊!抱歉﹐與謝野前輩。」

沒好氣地瞪了新人一眼﹐與謝野無奈地搖搖頭﹕「欸今年怎麼收到一個這麼不機靈的新人吶﹐真虧敦能接下這種工作。」

「真﹑真的很抱歉.......不過中島前輩和其他前輩真的差好多啊。」

「也是哪﹐我還記得當年他剛進來時比你還不適應﹐現在倒成了個能獨當一面的訓練官呢。」

「當年﹖前輩也有慌張的時候嗎﹖」

「廢話﹐你以為他都來幾年了﹖十年有了吧﹖」

「..............咦咦﹖我記得﹐與謝野前輩妳不是比中島前輩大七歲嗚噗!」

微笑收回進擊的拳頭﹐與謝野準備抬起倒地的新人。

「新人﹐你受傷了呢~跟我來一趟醫療室吧。」

「等等等等與謝野小姐請息怒!新人一時口快﹐請妳刀下留人拜託!」

雖然不是最早的社員﹐在進入偵探社這麼久後﹐性情溫和認真的中島敦逐漸用和其他人不同力量取得自己的位置。

平常有新人進來﹐他負責幫助新人盡早適應偵探社裡的工作。若是有任務下來﹐不論是戰鬥或者是護衛﹐他都會盡心盡力地完成。得益於月下虎強悍的再生能力﹑以及過度心軟的個性﹐在戰鬥中他往往會是負責救助傷者那個成員。現在新生代﹐有一大半的人都曾欠過敦一條命。和太宰或者是江戶川這種特異的強人不同﹐中島敦隱隱約約成了他們的精神中心。

工作繁忙﹑在一年前﹐敦莫名其妙的總是會想盡辦法準時下班﹐即使手邊工作多到可能要加班﹐他寧可選擇把工作帶回家繼續﹐也不願待在辦公室裡順便領加班費。偶爾真的忙到連時間都忘記﹑回過神來已經是半夜兩點﹐他還會偷偷躲進廁所﹐躡手躡腳打電話﹐不曉得在跟誰道歉。

今天一整天剛忙完護衛任務﹐馬上趕回來收拾新人的爛攤子﹑順便整理整理一些瑣碎工作﹐混亂的一天又過去了。夜幕低垂只剩下外頭各式各樣的霓虹燈在夜空下安靜閃爍﹐人聲稀稀落落﹐偶爾傳來那麼一兩回車聲。

雖然天氣寒冷﹐敦的手指卻因為打字太久而有些發熱發痛。他忍不住伸展伸展痠痛的雙手﹐在確定眼前的報告似乎沒有紕漏後﹐便存檔關機。

「辛苦啦敦﹐今天也是忙碌的一天呢。」

江戶川手拿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笑嘻嘻地經過。嗅到咖啡暖暖的香氣﹐敦不小心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軟軟抱怨﹕「還不都是江戶川先生把工作亂丟﹐偶爾幫忙一下﹐大夥就不會這麼忙拉。」

「不要勒﹐我的人生目標可不是浪費在這麼簡易的事情上。」

「但這也是工作啊﹖........唉﹐不唸你了。」

敦揉揉眼睛﹐眼角瞥見桌上的時鐘﹐突然驚跳起﹐開始慌慌張張的收拾自己的東西。

江戶川靠在牆邊旁觀﹐「怎麼啦﹐敦﹖」

「時間!哇啊我又拖的這麼晚!糟糕糟糕我還忘記打電話回去--」

「放心吧﹐真遲到了動作再快也是沒有用的﹐嘿﹐你的手機忘記帶。」

「啊﹖謝謝﹐恩﹐我看看還有甚麼東西--」

「領口喔﹐你的領口整個都翻起來了﹐至少穿好外套哪冒失鬼。」

「咦﹖是這樣嗎﹖謝謝!」

慌亂收拾好自己的公事包﹐敦跟大夥道別後便急急忙忙想下班。沒想到剛出房間門口﹐便和早上的新人撞個正著。

「唉呦!」

「痛!,.........啊﹐是中島前輩﹖您要下班了嗎﹖」緊張退後幾步﹐新人懷裡抱著一大疊文件。

雖然很急﹐敦還是勉強給新人一個微笑﹕「有事嗎﹖哪邊需要我幫忙的﹖」

「啊啊﹐是這樣的﹐我這邊有些東西想先請前輩過目﹐我想請您幫忙看看這些報告是否及格了。」

「那個﹑我還有其他事要-」

「咦﹖不行嗎﹖」

新人有些期待﹐閃亮亮的看著敦﹐進一步壓迫。

敦緊張地吞了口口水﹐正想辦法壓抑自己的心軟﹑尋找比較委婉的推辭時﹐江戶川突然路過﹐手中的咖啡正好脫手﹐全部潑灑到新人的文件上。

「好燙燙燙燙--」

「.....江戶川先生﹖!」

「啊勒﹖抱歉抱歉﹐剛剛沒看到新人﹐不小心打翻了。真是抱歉~」江戶川敷衍道歉﹐過去蹲下身幫忙新人撿拾和咖啡泡在一起的文件﹑以及其他飄落的部分。在交還過去時﹐涼涼補充一句﹕「雖然只有瞄到一小部分﹐但是新人呦﹐你這報告水準只會給國木田罵死呦。」

新人嚇一跳﹐「甚麼﹖」

「當然是靠”超推理“推出其他全文呀~雖然是沒戴眼鏡的弱化版﹐但是我已經可以看見國木田的怒吼再次響徹辦公室的瞬間!」在空無一物的鼻樑上推了推﹐江戶川直指新人的鼻子宣布﹕「遺憾吶少年﹐這份稿子你再回去改改吧!莫要讓噪音影響到其他加班成員的心情!」

「--我﹑我知道了!謝謝江戶川前輩的指導!」

新人道謝後﹐馬上又跑回自己位置上。敦在一旁不敢出聲﹐直到江戶川回復一開始的吊兒啷噹﹐才默默舉手發言﹕「那個﹐江戶川先生﹐超推理不是這樣用的吧﹖........」

「啊啊﹐有什麼關係嗎﹖能趕走人就好勒。」江戶川笑嘻嘻地戴上帽子﹕「好啦﹐我要繼續去休息拉﹐路上若遇見酷炫帽子君﹑順便幫我問個好啊。」

「咦﹖」

瞬間﹐敦明白江戶川這一串動作的原因﹐莫名其妙紅了臉。

「我才不會遇上啊!」

轉過街口﹐中島敦前往的方向正遠離大街﹐越來越陰暗﹐最後來到一條連路燈都沒有的小巷。只有從天而降的月光微微照亮﹐偶爾有呼嘯而過的車燈帶來燈光。

一離開充滿暖氣的室內﹐外頭的溫度很快就凍的連耳朵都沒感覺了。敦在約定好的地方停下﹐一邊原地小跑步暖身﹑一邊環顧四周環境。

好冷﹐啊啊﹑都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他是不是先回去了﹖

拉起衣領保暖一下通紅的鼻子﹐敦在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隨著自己跳動時﹐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打電話通知。

他哆索著伸手進口袋﹐剛剛握上手機﹐一把西瓜刀從暗巷裡朝他的臉飛來--

敦偏過頭閃過﹐西瓜刀釘進身後牆壁﹐不斷顫抖。在昏暗的光線下﹐明顯就是來者不善的小混混群手持各種武器﹐緩緩現身在敦面前。

月光下﹐敦的雙瞳漸漸轉黃﹕「你們是﹖」

「哼﹐就是你這傢伙﹐把咱的兄弟綁進牢裡的﹐對吧﹖」站在最前頭的一個混混舉起釘滿釘子的球棒直指敦•

「誰啊﹖今早我抓過的人可不只一個啊﹖」

「你!--馬的待會我看你還囂張起不起來!綁我兄弟就拿自己的命來陪!大夥一起上!」

「喔!--」

怒吼瞬間響徹天際﹑像是野獸的嚎叫﹐敦的臉上瞬間浮現虎紋﹐雙手也伸出銳爪﹐準備要正面迎擊暗夜中的敵人-

下一秒﹐一頭巨大的黑獸衝出﹐瞬間將一票人給擊飛出去。

「什麼﹖

「--老大!不好了﹐黑幫的瘋狗不曉得為甚麼在後面啊啊啊啊!」

「怎麼﹖為什麼那個人會啊啊啊啊!」

側身閃過好幾個飛出去的人體﹐敦縱使在黑夜中也看得很清楚﹐眼前的人緩緩前行﹑向自己走來﹐張牙舞爪的黑獸在他身後咆嘯•

「你太鬆懈了﹐人虎。」芥川冷冷哼了一聲﹐大衣下擺隨風獵獵甩動。

「我剛下班啊........而且這點人我自己還可以對付﹐就﹑就沒想說要認真打。」敦有點心虛的抓抓頭﹐馬上就被芥川推到一旁。

「沒打算認真﹑就讓我來﹐我馬上就解決這群不長眼的傢伙。」

隨著話語﹐黑獸瞬間就衝出去追殺。敦見狀﹐緊急從後面架住芥川﹐想把人帶離點﹕「停!stop!不可以芥川!現在是下班時間﹐不是約好不可以在休息時動手!」

「動你的人都得死。」

「他們沒有動我!一根寒毛都沒有!拜託你不要見血芥川!我不想明天還要寫報告啊求求你!」

「..........不見血就可以﹖」

「.....最多骨折﹐拜託。」

「行﹐那就骨折。」

芥川收回手﹐奔出的黑獸馬上就閉上嘴﹐只是像一顆顆巨大拳頭打飛那些混混。不到一分鐘﹐原本全副武裝的流氓群傷的傷﹑逃的逃﹐留在原地的不是痛到暈過去﹐就是嚇到昏倒。

心不甘情不願收回羅生門﹐芥川瞪了敦一眼﹐總是沙啞的聲音又比平常更低溫幾度﹕「今天怎麼沒打電話﹖」

「對不起﹐偵探社裡剛來了個比較迷糊的新人﹐你也知道新成員都是由我訓練.......不會有下次了!真的。」

敦合掌道歉﹐頻頻向芥川點頭。芥川輕咳幾聲﹐轉過身背對敦﹕「隨你﹐反正我今天也剛結束工作。」

「................剛結束工作﹖」

敦抬起頭﹐伸手碰觸芥川的臉頰﹕「可是你的臉好紅啊﹖凍傷﹖」

反射性回頭﹐芥川僵在原地﹐一句話也不說﹐接著直盯著地板看。

「--不行啦﹐芥川﹐怎麼不多穿一點﹖明明離回暖還早啊﹖」

「囉嗦..........我還大你兩歲。」

「那你就記得好好保重自己啊﹐別老讓我操心。」

「不用。」

芥川又咳了幾聲﹐努力控制自己孱弱的身體別又因為寒冷而顫抖。這時﹐一股溫暖覆上右手﹐遠比自己厚實﹑並且寬大的左手輕輕握住自己的手。

他視線上移﹐正好對上一雙金瞳﹐那裡面滿滿的都是寵溺。

「別鬧彆扭了...........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們﹑回去吧。」

五年前﹐中島敦從員工宿舍搬出來﹐自己在外頭租屋。

原本他是和泉鏡花住在同一個房間﹐但是在偵探社裡逐步爬升﹐開始能經濟獨立後﹐他選擇搬離宿舍。畢竟鏡花也成年了﹐一男一女明明只是朋友﹑卻同居在一個房間﹐怎麼也說不過去。

然後四年前﹐他對在黑幫裡的搭檔﹐第一次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他將情感深藏在心底。兩年前﹐在意外中﹐搭檔差點失手殺了他﹐同時也暴露出彼此的心意。

混亂﹑休息﹐沉澱﹑明白﹐兩人花了一年的時間分離﹐如今﹐居住在同一屋簷下。

租屋處牆上處處可見油漆剝落的痕跡﹑以及水漬﹐看樣子又得找時間漆一下屋頂的防水膠漆。

剛洗完澡﹐敦只隨便找了件短袖短褲套上﹐一邊擦頭髮一邊走進客廳打開電視機。這間舊舊的租屋處除了房客稀少的好處外﹐最重要的是非常保溫﹐就算在冬天﹐暖氣也不用開太強。

抱著新買的貓咪抱枕﹐敦百般無聊的轉著頻道。剛剛回家時﹐是芥川先進去洗澡﹐他在外頭整理一點瑣碎事。當自己洗完時﹐芥川又不曉得到哪裡去了﹐只能從上鎖的大門確定那個人沒離開家。

是先去睡了嗎﹖可是時間有點早吶。快速跳過幾台購物頻道﹐敦最終停在一部古早愛情電影﹐正好在抒情的橋段﹐兩旁的音響播送著輕柔的配樂。剛洗完熱水﹐身子暖暖的﹐睡意也逐漸包圍。

--若不是嗅到香味﹐敦差一點就要在客廳睡著。

廚房傳來一陣水聲﹐淡淡茶香﹑以及另一股香氣直接趕走睡意。過了幾分鐘﹐芥川端著一個托盤﹐從廚房走出來﹐回到客廳﹐將托盤輕輕放上茶桌。

一壺茶﹐兩個杯子﹐以及一碗茶泡飯。

敦愣住了。

他和芥川都不是會做飯的人。兩人同居﹐就算一起吃飯也是直接包便當回來﹐打掃清理已經是能力極限了﹐真的不能太奢求。

但是﹐芥川第一次﹐幫他做了一碗茶泡飯。

眼見敦遲遲沒動靜﹐芥川坐下﹐給自己和敦倒杯茶。

「不喜歡﹖」

「诶﹖沒有﹑我很喜歡茶泡飯﹐可是﹐今天﹐為什麼-」

「........一年了..........」

「..........咦﹖」

雙手捧著茶﹐芥川低下頭﹐直直盯著溫熱的茶水。

「..........一起﹐在一起﹑一年了﹐一起住也是。」

--在一起一年了。

芥川﹐記得這件事啊。

中島敦不做多想﹐也無法去想﹐他越過桌面靠近芥川﹐往那冰涼的唇上一吻。

「謝謝你﹐龍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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