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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间美味啊……」
看看男人一口吞下自己的精液,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幼小纯洁的心灵惨遭严重打击的叶大神父终于忍不住羞愧地昏了过去——
「好痒啊……不要闹了……杜克……」拨开在胸前捣蛋,毛茸茸的头颅,叶方遥昏昏欲睡地嘟嚷。
「谁是杜克?」
「啊——」随着乳尖传来的一阵剧痛,叶方遥惨叫地惊醒过来。「怎么是你?」
「废话,不是我是谁?本大爷让你爽到昏过去了,你竟然敢在梦里叫别的野男人的名字,你好大的胆子,说,谁是杜克?」
「什么野男人?你神经啊!杜克是我家的狗啦!」叶方遥没好气地说。
「喔,那赐你无罪。」秦振扬满意地笑了笑,「既然我淫荡的小神父醒了,我们就可以继续今晚的余兴节目了。」
秦振扬开心地将自己的「庞然大物」送到了叶方遥的面前。「舔吧。」
「什……什么?」叶方遥一看到那恐怖的器官就紧张地结巴。
「喂,不是爽过了就不认帐了吧?你这样不守信可是会被你们家那个伟大的天主天打雷劈的。」
身为神父的我如果真的舔了男人的小鸡鸡才会被天打雷劈吧,呜……
「快点,伸出舌头。」
「我……我……」
「敢不听话?」秦振扬用两指捏住那粉色的乳尖用力一扯——
「啊——痛死人了!」叶方遥痛得大叫。
「再不听话我就给你穿上如环,让你带着上教堂!」
「不要!我做……我做就是了嘛。」
呜……这个变态大恶魔就只会威胁人。
慢慢地伸出舌头却没有勇气舔上去,叶方遥不知道自己含泪瞪视的模样只会让男人的凌虐心更加旺盛。
「算了算了,今天就不让你舔了。」
「真的?呀呼!」叶方遥开心地发出一声欢呼,「你真是个大善人,我知道你一定是受到天主的感召,改邪归正了,对吧?」
「不对。我是改上归下。我改变主意不用你上面的嘴了,我要直接享用你下面的小嘴。」
「啊啊啊啊!等等!等等!我用上面的嘴帮你做,我马上做!先生,你千万不要冲动啊,呜……」
「来不及了。」
秦振扬眼里闪动着邪恶的光,伸出大掌,开始热情地抚摩着隐藏在神父袍服下那诱人的肌肤,「你都吃什么长大的啊?怎么一个大男人皮肤能嫩成这样?」
秦振扬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
叶方遥闻冒大窘,打死都不回答这个问题。
臭妈妈,叫你不要老是煲汤给我喝,你都不听,现在好了吧,把我当娘儿们一样养得又白又嫩,害你儿子现在被这个变态看上了,呜……
「摸了真的会上瘾啊……」秦振扬赞叹着一寸一寸地从胸膛,腹部,腰侧,一直抚摸到那浑圆结实的屁股……
「呜……不要……你不要再摸了啦……」
叶方遥被男人摸过的地方仿佛有无形的火在烧,烧得人连神智都要融化了……
「想到待会我就要狠狠地,彻底地贯穿你这里……」伸出一指按了按那藏在臀间的小孔,秦振扬在他耳边轻轻呢哺,「我都快硬得爆炸了。」
被那低沉,极富诱惑力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宣布自己即将被侵犯,原本该死命挣扎逃跑的叶方遥却像被下了蛊一样,两眼迷蒙,意识愈来愈模糊……
「你这个淫荡的小神父,光听我说要搞你,自己就硬起来了,还真是厉害啊。」
「不……没有……我没有……」
「还嘴硬?没关系,待会儿我会让你自己求我搞你的。」秦振扬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不要……不要啊……你要干什么?啊啊啊——」身后的密穴被手指粗暴地侵入,叶方遥顿时清醒过来,发出悲惨的哀鸣。
「果然没被搞过,才一根手指就几乎快插不进去了。不怕,老子家里什么没有,就是润滑剂特别多,款式新颖,品牌齐全,你今天有福了!」
「福你个头啦!痛死我了,快拔出来啦!你这个插男人屁股的变态!」叶方遥痛得大叫。
「我插男人屁股就变态?那给男人插屁股还爽得哇哇叫,不就是变态中的变态?」
「谁被插屁股了?谁爽得哇哇叫了?你不要胡说!」
「是不是胡说,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亲爱的小神父……」
圣洁的神父袍服被胡乱扯开,黑色的衣料更衬托出底下光滑无暇的肌肤更加白皙动人。
叶方遥两边的脚踝被紧紧抓住,双膝被迫屈起牢牢抵在胸前。
这样难堪的姿势让他的性器和双臀间的秘穴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呜……不要……你不要看……」
「不要我看?那要我找别人来看吗?」
「不要!呜……你敢找别人来我就杀了你!」
「呵呵,原来你只喜欢给我一个人看啊,对我还真痴情。感动感动,那本大爷更应该要好好回报你了,亲爱的小神父。」
随着戏谑的笑声,秦振扬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慢慢地潜进了那无人曾经造访的秘穴,他微勾起手指,开始刺激着肠壁上敏感的黏膜——
叶方遥吓得倒吸了一口气,但这次他没有了强烈的不适感,反而从股间渐渐涌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呜……不要搓了……我奇怪……啊啊……」
「爽吗?要不要我再放一根手指进去?还是干脆把你最爱的巨无霸大热狗直接插进去好了?」
「不要不要……啊啊……你快拔出来……」
「爱说谎的小神父,叫我拔出来屁股却夹得这么紧,你下面这张小嘴这么饥渴,看来一根手指根本不够它吃啦。好,那我就再插一指。」
秦振扬坏笑着又插入了第二根关节粗大的手指,并开始疯狂地进出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
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挖弄他羞于见人的地方,让叶方遥只能咬紧下唇压抑住呻吟,以掩饰身体深处涌出的愈来愈强烈的甜美快感。
「叫啊,怎么不叫了?我亲爱的小神父,再叫大声一点,最好大声到你的天主能听见吧!」秦振扬邪邪一笑,突然并拢两指瞄准男人最脆弱的前列腺用力刺去——
「啊啊啊——」叶方遥发出一声尖叫,屁股用力向上一弓——
「呵呵,还没完呢,这次包准让你爽上天。」
秦振扬用硬硬的指甲猛烈地搓刺那致命的一点——
叶方遥发出声声凄厉的尖叫,身体一阵疯狂地乱扭,眼看就要再次射了出来——
「不不,这样不乖,不能这么快出来喔。」秦振扬一把握住那可爱又火热的美丽器官,「为了防止你这敏感的小东西逃跑,我要把你串牢绑好。」
他找了东西仔细捆了起来。「好了,你看,很适合你吧?」
「什么?你你你——」
当叶方遥透过欲求不满的泪眼看清楚那个恶魔是用什么东西捆住他的「小弟弟」时,他两眼一翻,差点又昏了过去。
「喂,醒醒啊,你们神父没教你跟人做到一半昏过去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吗?」秦振扬不满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呜……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恶魔!快把我的十字架解下来还给我!」
可恶,这个不识货的色情狂!竟然把他奥德兰家族祖传的传家之宝——相传是亚历山大大帝赐予的十字架给绑在他的小弟弟上面!
这不但严重亵渎天主,而且要是被奥德兰家族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他们一定会从坟墓里爬起来杀了我的!呜……
「靠,只不过借用一下嘛,有这么严重吗?真是小气。这种破烂我随便在路上买个十个八个都有啦,等你成为我正式的奴隶后,主人我再好好赏你几个就是了。」
这个家伙在说哪一个星球的外星话?
我堂堂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却只愿意做天主的仆人,谁要当你这个恶魔的奴隶啊?
叶方遥闭上眼睛,以行动来表示对这个白痴的彻底鄙视。
但这个自视甚高的高贵神父很快就尝到了得罪一个比他更嚣张跋扈,更野蛮任性的恶魔的下场——
粗大的凶器抵住小小的菊花穴口磨了又磨,仿佛在试探脆弱的花朵能够承受多少的摧残。
就在叶方遥还来不及反映的时候,一个重重的挺进瞬间撕裂了他守了十几年的贞洁肉体——
「呜啊啊啊——」凄惨的哀号划破了寂静,被男人巨大的阳具狠狠贯穿的叶方遥痛得不停地哭叫,死命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啊啊——好痛好痛——不要再动了——我快死了——天主啊——你救救我——救救我——」
鲜红的血液从撕裂的伤口喷溅而出,男人在他体内粗暴的律动就象有把刀在他的肠子里搅动,让叶方遥都快活活痛死了!
「叫十个天主来也没有用!」秦振扬抓住他的头发,狂野的眼眸直直地凝视着他,「我已经决定了,我要你做我秦振扬的奴隶!」
「你作梦!快放开我!我真的好痛啊!」
「放心,本大爷能让你有多痛,就能让你有多爽。好好享受在地狱与天堂穿梭的滋味吧……」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被那永无停歇的抽动折磨地神志不清的叶方遥,如今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在男人的身下像具残破的人偶随之晃动……
少年迷蒙无助的眼神让秦振扬的心微微振动了。
他停下了腰部的摆动,轻轻弯身在他耳边印下了一个吻。
「乖,很快就不痛了……」
「真……真的吗?你没骗我?」从小娇生惯养,从没受过如此折磨的叶方遥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恍惚地问。
「真的,主人会让你很舒服的……我可爱的小奴隶……」
皮鞭过后就给糖果——调数奴隶的第一条守则。
拨开黑色袍服,伸出舌头舔舐那美丽的诱人乳尖,小小的果实瞬间涨得饱满红嫩,让人更是爱不释口。
声声似喘息又似哭泣的呻吟不断地从在他身下的少年嘴边溢出,让秦振扬的血管在瞬间几乎扩张到了极点。他极力克制自己,慢慢地抽动被又湿又热的黏膜紧紧包裹的粗大性器,每一下都摩擦刺激着少年体内脆弱的肠道神经。
「哼……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我再也不要痛了……求求你……
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袭击叶方遥全身,连结性器和脑袋的似乎只剩下如烈火燃烧的强烈性欲……
「想和我一起上天堂吗?」
「我……我可以吗……」
「可以的,只要你老实告诉我……」
男人的温柔就像是有毒的罂粟,明知道一沾染就是万劫不复,但那确实是此刻的自己最衷心的选择……「
「想……我好想……」
「很好。」少年的回答让秦振扬的眼眸变得如黑夜般幽暗,「不过我要事先告诉你,在那个天堂,你见不到你那个天主。」
「你能看见的只有我——你这一生唯一的主人!」
秦振扬掠夺住少年的唇舌,给予了一个全然侵占,浓烈火热的深吻。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彼此的唾沫在口腔内流转,几乎要比性交更加淫秽。
舌头被强烈吸允到发麻,眼眶不由自主地流下快乐的泪水,叶方遥脑袋发着高热,浑身抖得不能自己……
秦振扬饱满巨大的肉棒更加用力地顶住他体内致命的一点,然后猛然将他硬生生地翻转过来,抓紧他的头发,像骑马般粗暴地操着他。
「为我叫出来!」
「啊啊啊啊——」叶方遥发出崩溃的叫喊,像匹被强奸的母马般狂乱地扭摆着腰。
「我的小奴隶,再用力扭!让你的主人看看你有多爱我操你的屁股!」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快死了——求求你拿下十字架解放我,让我射吧——求求你——」
狂乱地哭泣哀求,叶方遥在男人野兽般的侵犯下,整个脑袋里只充斥着强烈的射精感,其他的他该死的一点都不在乎!
「我可怜的小奴隶哭得这么凄惨……好吧,主人今天就放过你。」秦振扬解下了缠绕在少年性器上的十字架,「来,宝贝,上天堂吧!」
随着男人一个深深的捅入,叶方遥发出长长的尖叫,在男人怀里崩溃似地哭喊着射精了——
少年的肠道像要把他的肉棒绞断似地剧烈收缩着,风般的快感袭击着一向能在性交中保持冷静的男人。
「该死……你真他* 的紧!」
也他* 的……美。
无与伦比的美丽绿宝石流淌着水晶般的泪珠,象牙似的白皙肌肤染上情色的嫣红,少年高潮时的绝艳彻底迷倒了上过数不清男男女女的秦振扬。
「真想把你锁在这里,操你操到死!」
「啊啊啊——」男人的话语粗俗不堪入耳,却反而让少年听了射得更加激动!
「淫荡的小神父,把屁股用力掰开!主人要更深地操你!」
高潮后的可怜小神父失神似地瘫软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
「啧,爽得没力了是吧?真没用。」秦振扬将少年翻过身,张开他的双腿,一个挺身,让自己更深地捅入那被他澡到又软又烫的肠道深处——
「咿啊啊——啊啊啊啊——」少年仿佛重新被注入了力气,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腰部,毫无规律地扭动屁股,狂乱地哭喊——
「真是个小浪货,光是操后面你就又硬了,真是恐怖,你确定这真的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搞屁股?我实在很怀疑,你能用这样淫荡的身体去服侍天主吗?」
「呜……不要……不要再说了……」
少年羞涩的模样让男人的肆虐心更加倡狂,「小骗子,你知不知道你被我羞辱的时候,下面这张小嘴就会把我的大肉棒咬得特别紧?」
「呜……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就是不想要了。好。」秦振扬突然毫无预兆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少年惊慌地大叫。
「想要吗?」男人坏坏地笑着,将自己火热的硬铁抵在那还来不及收合的菊花穴口,大大的龟头轻轻地戳刺,就是不肯痛快地进去。
「呜……你好坏……进来……」少年哭着紧紧抱住他。「求求你进来……」
「哭得好伤心啊,可怜的小神父,你要的是这样吗?」男人猛地将整根怒涨的肉棒冲进了少年饥渴的小穴——
「呜啊啊啊——对——就是这样——用力——求求你再用力——」
少年淫乱的哭喊简直能让圣人发狂,秦振扬喘着粗气,疯狂地抽插,戳刺,贯穿,让少年更加不知羞耻地扭动腰枝,发出甜美的德啜泣喘息。
「呼呼……操你真是他* 的爽……啊啊……你那不知餍足的小嘴又在吸我了……」
「呜……好棒好棒……再深点——再深一点啊——」
「嗯……啊……你这淫荡的骚货……你要把我吸出来了——啊啊啊——」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将满泡的精液在少年体内痛快地射了又射,最后还意犹来尽地拔出来,射了他一头一脸——
少年敏感的肠壁被男人火热的精液一烫,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身子一阵疯狂地抽搐,也哭喊着射精了——
将沾满两人精液的十字架重新挂回少年的身上,男人在他头上印上一个宣誓的吻——
「你是我的了,可爱的小神父。」
[第三章]
被一个举世无双的超级大变态折腾得只剩一口气的叶大神父,捧着几乎快被劈成两半的屁股,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偷偷逃回到了神学院,然后很悲惨地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少主,你口渴吗?」
「少主,你肚子饿不饿?」
「少主,你身体好点没有?」
三只闯下大祸的「小色狼」殷勤地在叶方遥枕边嘟嘟嚷嚷个没完,让原本就满腹委屈与怒火的叶方遥立刻火山爆发了!
「全都给我闭嘴!」因为太过生气,叶方遥还从床上蹦了起来,狠狠地赏了他们几个黑眼圈。「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本少爷有今天还不是败你们几个浪荡子所赐!」
「呜……少主,对不起啦,都是我们的错。你快告诉我那个妓院的人到底是怎么虐待你的,我们一定替你报仇,加倍奉还给他!」
「对,少主从小就身强体健,连发高烧都能跳下河游泳,这次竟然严重到必须在床上躺个三天三夜,可见少主一定受到极大的伤害。」
「可是少主看起来没什么外伤啊。」
「依我看来,这一定是严重内伤,少主,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我这个内伤有够内,在屁股内!这样你高兴了吧?叶方遥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少主,事不宜迟,你还是快跟我们上医院好好去检查一番吧。」
「我才不去!」
呜……要死了,我堂堂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而且还是圣彼得大教堂的第一帅哥神父,如果被医生验出本少爷是被个臭男人做到屁股开花的倒楣蛋,那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叶方遥欲哭无泪地想。
「少主,那我去请爷爷派斯克华祢医生从纽约来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
「啊啊啊!谁敢把我受伤的事告诉爷爷,我就杀了谁!」叶方遥眼神凶恶地警告。「就像本少爷对外说的,我只是感冒生病,在床上休息了几天而已,明白了吗?」
「是……明白了。」
「还有,你们以后要敢再踏上妓院一步,我就活活阉了你们!把你们那不知廉耻的小鸡鸡割下来做炸鸡!」
「知道了……」
呜……以后我们再也没得泡妞了……
丽莎,艾蜜莉,玛利亚,永别了!
三人在心里含泪与她们说再见。
「生病还这么大火气,看来精神很好嘛。」一个优美的嗓音从门外传来,随着房门的开启,一个美貌无双的人儿翩翩走了进来。
「哇……」
美人!从来没见过的东方美人!
除了叶方遥以外的三只色狼全都看得目瞪口呆,鼻血都快喷了出来。
「阿慎!」叶方遥见到来人又惊又喜地大叫一声,飞身挨了上去——
「啊啊啊——」可惜某人忘了他现在屁股开花,不可擅自妄动,所以还没抱到美人,身体已经大声抗议,让他痛得发出了哀嚎。
看到自己千里迢迢跑来探望的高中好友捂住屁股,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楚慎之微微皱起了漂亮的眉头。
「怎么?得痔疮了?」
「什么痔疮?我堂堂天下第一帅神父会得痔疮,开什么玩笑?」叶方遥一边灰溜溜地爬回床上,一边还不忘自我吹嘘一番。
「嘿嘿,少主,你不帮我们介绍一下这个妞……喔,不,这位小姐吗?」三人之中,「那根」最小,色胆却最大的吉姆垂涎三尺地说。
叶方遥闻冒立刻捧腹大笑。「哈哈哈……小姐?阿慎,你什么时候变性了怎么不通知我这个好友一声,我好送花去恭喜恭喜啊。」
「闭嘴!在我大开杀戒之前,叫他们给我通通滚出去!」
东方美人面带煞气,冷若冰霜的模样更是彻底迷倒了三只毫不会看脸色的色狼。
「她连生气的样子都好美喔……」
「虽然没什么胸部,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性感……」
「对啊,从来没见过女人穿起裤子也这么好看……」
砰砰砰————
在三人眼睛发直看美人,完全没有设防之际,却被一个漂亮的连环踢狠狠连踹三脚,踹出了房门。
砰地关上门,楚慎之看着自己的好友笑的前后仰的模样,轻轻地弯起嘴角,温柔的笑着。「棺材挑好了吗?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副。」
「咳咳!」叶方遥重重槌了两下胸口,「阿慎,你不要这样嘛,看到你来看我,我真的好快乐喔。」
「小心乐极生悲。」楚慎之冷冷一笑。
「好好,刚刚是我不对。在我几个堂弟错认你为女人的时候,我应该挺身而出才对。」
「那些色狼是你堂弟?哼,原来你们奥德兰家族还真是一丘之」狼「,物以类聚啊。」楚慎之满脸的不屑。
「别这么说嘛,阿慎,不要再生气了。你这么突然跑来美国,是不是太想我了啊?」叶方遥嬉皮笑脸地说。
「想你个头!」楚慎之斜瞪了他一眼,「我是来拜访你们圣彼得教堂的普里斯神父,顺便才来看看你这个损友的。」
「拜访神父?我怎么不知道你开始信天主了?」叶方遥狐疑地看着他。
「你管我!反正你明天安排我跟他见面就是了,我有事要找他。」
「对了,你那个宝贝弟弟也眼着来了吗?」
「没有。」
「啊?没有?其实教堂台湾多的是,到底什么重要的事能让你离开你那个宝贝弟弟,千里迢迢来到美国这个偏僻的南方小镇找神父啊?」叶方遥知道他这个好友恋弟成痴,闻言不禁更加好奇了。
「少罗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嘿嘿,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明天就不帮你安排见神父。我们普里斯神父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叶方遥你——」
「怎么样?这里可是我的天下喔,嘿嘿……」
叶方遥奸笑的模样简直令楚慎之想暴打他一顿,无奈自己有求于人,只好强忍下了这口气。
「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我有事来找神父告解难道不行吗?」
「告解?哇,没想到我们高贵圣洁的楚大公子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你给我闭嘴!谁说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直接眼我这个好友告解不就行了,我好歹也是个未来的神父嘛。」
「哼,你这种冒牌货谁要啊。」
「呜……泼我冷水……」
「少啰嗦,你明天敢不给我安排,你就死定了!」
「好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嗯,这还差不多。」
总算放下心的楚慎之这时并没有看见叶方遥脸上暗藏的奸笑。
进入了挂着耶稣受难十字架的告解室,楚慎之恭敬地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孩子,天主正与你同在。」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告解室窗户的另一边响起,「你有什么要跟天主告解忏悔的吗?」
「是的,普里斯神父,我犯了罪。」一抹羞涩浮上了楚慎之俊美的脸庞。「一个不可饶恕的极恶之罪。」
「说吧,向天主诚实地说出你的罪孽吧。」
「好,我我……」
「我」了半天也「我」不出来,一向言语便己的楚慎之突然开始结巴。
「不要急,慢慢说,在天主面前不需有任何隐瞒,天主什么都知道。」
「是,神父。」楚慎之恭敬地双手合十,「我……我有个弟弟……」
「很好,这是个好的开始。然后呢?」
「我很疼爱他,用尽我的生命般地疼爱着他。」楚慎之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流露出温柔的眼神,「从他出生的那一天起……」
「你要告解的事是不是跟你弟弟有关?」
「是的,神父。」
「我就知道……」
「你说什么?神父,我没听清楚。」
「咳咳,没有没有,我是在跟天主说你是个好哥哥。」
「不!我不是!」楚慎之不知为何突然激动起来,「我是禽兽!我根本不配当玉儿的哥哥!」
「禽兽?你做了什么?」十足激动的声音。
「啊?」
「喔,我是说,天主要你诚实地说出你做过的事,这样你才能得到救赎,阿门。」苍老的声音突然转为严肃。
「是,我……我会诚实说出来的,请天主宽恕我的罪过。」楚慎之眼眶泛红地说,「事情的开始很突然……」
「上个星期天,玉儿没有事先告知我,就约了个同学来家里玩。原本每个星期天都是我们兄弟一起结伴出游的日子,没想到他这次竟然临时取消和我的约定,擅自带了同学回家。我看他的同学带了书包,本来还以为他们要一起做功课,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起看A片!」楚慎之愤怒地说。「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敢带那种下流的片子给我的玉儿看,简直该死!」
「看看A片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神父?!
「咳咳,我的意思是青少年期的孩子血气方刚,难免会对性产生兴趣。」
「如果只是看看也就罢了,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边看……一边……」
「一边什么?」
「一边自……自慰……」
「结果呢?结果呢?」
「我当场就把那个人渣轰出去了。」
「那这件事情跟你告解的事有关吗?」
「是的,我……我……」楚慎之讲到关键处又开始结巴了,「我从那晚看到玉儿自慰开始,就一直做梦……」
「做梦?你梦到什么?」
「神父,在我说出我的罪恶之前,请你明白地告诉我,不管我犯的是什么罪,天主是不是一定都会宽恕我?」
「当然,天主会宽恕袍所有的子民。请你快说吧!」
「谢谢天主。谢谢神父。我……我犯的是淫罪。」楚慎之满脸羞傀地说,「我梦见……梦见我和玉儿……我们……我们在床上……」
「床上?你们在床上干什么?」
楚慎之觉得神父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很兴奋,不禁狐疑地看了告解室的窗户一眼。
不,我怎么可以来到神圣的教堂还怀疑神父,一定是我自己做贼心虚听错了。
天主啊,请弥原谅我的无礼吧。阿门。
楚慎之跟天主道歉后,立刻决定要老实地回答。「我们在床上玩亲亲。」
「什么啊,原来只是亲亲啊。」
虽然隐约觉得神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的意味,但楚慎之还是继续告解,「后来这个梦愈来愈可怕……我…我竟然开始脱光衣服跟我的弟弟做…做爱……」
碰——
楚慎之听到座椅翻倒的声音,吓了一眺,「普里斯神父,你还好吧?」
「我……我没事,你继续说。后来呢?你真的和你弟弟发生关系了?」
「怎么可能?!这只是我的性幻想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的去做?」
「神父我奉天主之名现在要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是的,神父。」
「你是压人的还是被压的?」
「普里斯神父你太过分了!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不行,你一定要据实回答。压人和被压的罪是不一样的,所以赎罪的方法也不同,我这是在弄清楚事情真相,这样才能找出赦免你的罪的最佳方法。」
楚慎之听到神父如此义正严词的说法,不禁汗颜,「原来如此,对不起,普里斯神父,是我误会你了。」
「嗯,那你就快老实说吧。」
「我……我不是压人的那个……」
「咳咳,这么说来在你的性幻想里,你是被你弟弟压的喽?」
「当然了,我怎么舍得让我的玉儿痛……」楚慎之满脸柔情。
「太好了!」
「啊?」
「咳咳,本神父的意思是说,这样你没有伤害到别人,罪比较轻,天主已经决定宽恕你了,你不必担忧。」
「真的吗?」
「对,你可以放心地走了。」
「啊?就这样?这样就算告解完了?」
「对对这样就可以了,你走吧。」
觉得好像被匆忙赶走的楚慎之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总算放下心中大石的他还是礼貌地道了谢。「谢谢普里斯神父,那我告辞了。」
……
对对,快走快走,本少爷等不及要打电话去告诉我们那群在台湾的狐群狗友这个天大的消息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想到楚慎之对自己这个「冒牌货」毕恭毕敬,老实告解的模样,叶方遥就忍不住暗笑到肠子打结。
楚慎之,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啊,哈哈哈……
就在叶方遥在心里狂笑的时候……
「神父,我要告解。」
告解室的门被人打了开来,一个让叶方遥夜夜做恶梦的声音突然钻进他的耳膜——
[第四章]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恶魔……
恶魔怎么可能出现在神圣庄严的教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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