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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作品集 - 6,1

[db:作者] 2025-06-18 10:46 5hhhhh 1010 ℃

             (6) 风魔的手段

  这三个人之间的淫戏看来已经进行一段时间了,满屋子都是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四支烛火在三人激烈的动作下晃动着,让整个空间幻化着一种宛如置身淫梦之中的诡异气氛。

  信行毕竟年纪太轻,太过猛烈的动作让他没能支撑多久。只见他浑身一阵哆嗦,就泄精了。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的母亲,在发泄之后,马上又伏在土田夫人的下半身舔她的阴户,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精液正从母亲的阴户中流出来。

  「天哪,夫人,你的小嘴可真棒啊!」让自己的肉棒在土田夫人的嘴里抽插着的佐佐藏人说:「信行大人,你母亲的舌头好灵活啊,噢……啊……」

  信行抬起头,看到土田夫人居然含进了佐佐藏人的整根肉棒,而且一点也没有要退出来的样子,土田夫人有时会让佐佐藏人的肉棒退出来,再一次整个含进去,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让佐佐藏人干她的嘴。

  土田夫人一边用这种口交技巧,一边让信行舔她的私处,信行五寸的鸡巴又颤抖着勃起了,在土田夫人这么刺激的嘴部服务之下,佐佐藏人也开始呻吟了,显然已经要射精在土田夫人的嘴里。

  但佐佐藏人却突然对土田夫人说:「不!夫人请等一下,别让我射出来。」而土田夫人居然也就乖乖停止动作,让口中的鸡巴滑出嘴外,宛如一个毫无思想的性娃娃。

  太奇怪了,我疑惑的看着下面的情形,土田夫人的神态很有问题,难道被下了什么药吗?

  「藏人,你又想干什么了?」信行不满的说。

  「我要插你妈妈的屁眼。」佐佐藏人很认真的对信行说。

  可能是两人早有默契,所以信行也没有多说什么,乖乖的将位置让给佐佐藏人,自己坐在夫人的身边,肆意的玩弄着土田夫人垂下的乳房。而土田夫人已经能很自然地处理这一切,她转过头去亲吻着信行,并挺起自己的丰满的臀部,对着佐佐藏人露出她的后门。

  佐佐藏人在她身后,用他坚硬的肉棒抵住土田夫人的肛门,慢慢的,却坚强的插了进去,土田夫人的肛门也渐渐地张开,以容纳佐佐藏人的肉棒,看来她已经有过相当的经验了,知道该如何放松肛门的肌肉了。

  「哇操!好棒的屁眼啊!」佐佐藏人高兴地叫道。

  当他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土田夫人的屁眼里时,土田夫人也开始呻吟着,好像在告诉佐佐藏人,她被干得很舒服。

  「用力干她的屁眼,用力点。」信行兴奋的说着,而他自己却在旁边一边伸手去抓着自己母亲被撞的晃荡不止的丰满乳房,一边用力的套弄着自己的刚重振雄风的肉棒。

  佐佐藏人开始猛力地抽送,看的出来土田夫人的屁眼把佐佐藏人的阴茎夹得很紧,可是他还是干得很卖力。

  「哦……太……太爽了!」土田夫人用着充满了欲望的声音哭叫:「不……不要停……就……就是这样!用力!用力点!」

  同时,信行听到她这样浪叫也受不了了,他低吼一声开始射精,这时土田夫人也达到了高潮,而佐佐藏人也同时把他的肉棒一口气插到底开始射精。

  此时在土田夫人的肛门里射精,只是让她的高潮更为强烈,土田夫人哀叫的轻摇着她的臀部,让深插她体内的肉棒留下更多的精液。

  最后,佐佐藏人再没有精液了,才把他的肉棒由土田夫人的屁眼里面拔了出来,但是土田夫人的高潮却还没有结束,整个人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着。高潮一阵又一阵的侵袭着她的身体。

  「夫人,请帮我清理干净吧!」佐佐藏人淫笑着将自己的肉棒放到土田夫人的面前,让她清理残迹,佐佐藏人的肉棒才刚刚完事而已,上面还沾了不少由夫人的直肠里沾出来的脏东西。

  「不好吧,」信行有点犹豫着说:「上面很脏,你先去洗一下。」

  佐佐藏人淫笑着说:「有什么关系,很有趣啊!」

  而土田夫人什么话也没说,她只是挣扎着起身,立刻伸手抓住佐佐藏人的肉棒,而且一直拖到她的面前来,然后把那根脏得要命的肉棒塞进口中,一口气全含了进去。

  「我的天啊!」信行叫着说:「你这家伙,不要把我母亲玩的太过分了!」

  但佐佐藏人并没有理会他,还是舒服地说:「啊……大人,你母亲的淫嘴真是极品啊!难怪你那么想要得到他。」

  土田夫人把那根肉棒吃进口中,将上面自己的残渣吃了个干净。说真的,我虽然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但像这种事情我也是从来也没有看过,尤其这是由一个性感成熟的美女做出来的,这让我的性欲也高涨了。

  信行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母亲,把他小侍卫的肉棒舔干净,忍不住自己也凑了上去。

  土田夫人将佐佐藏人的肉棒都弄干净后,才爬到信行的面前,舔去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看来终于是结束了,信行和佐佐藏人并肩半卧着,而土田夫人还是一口含着佐佐藏人已经变软的肉棒吸吮着,一边却在抓着信行的肉棒抚摸着。

  『迷魂术?』看着夫人涣散而充满着欲望的眼神,我的脑中瞬间闪过了这个名词。

  好家伙,原来如此,看来土田夫人会变的这么淫秽不堪,就是因为中了迷魂术的关系,是谁对土田夫人施术的?应该不是信行,那么是佐佐藏人吗?这可是忍者和术士才有的本事啊!难道这个藏人……

  只听到信行埋怨着佐佐藏人说:「藏人,你也玩过我母亲好几次了,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后才能完全控制她啊!我希望她能早点帮我杀掉我大哥。」

  佐佐藏人好整以暇的说:「大人,这可急不得啊,毕竟信长也是她十月怀胎所生下的骨肉,要她亲自下手杀害信长,难度很高啊。」

  信行苦恼的说:「可是今天袭击大哥的行动已经失败了,想必大哥一定会加强警戒,再要下手也会变的更困难的。」

  佐佐藏人恨恨的说:「都怪角田误事,说什么那些人都是百中挑一的好手,放屁,连五个人都杀不掉,还害我们要来替他收拾善后,真是没用。」

  信行说:「我不管,总之你要让我母亲去杀我大哥,那个大傻瓜一天不死,我就没办法安心。

  佐佐藏人无奈的说:「好吧!我再试试。」

  说完,他对土田夫人说:「停!」夫人果然就停下动作,安静的坐在一边。

  佐佐藏人自旁边的小皮囊中,取出一条红绳,尾端系着一个半指宽的雕像,那是个青面獠牙,头带金环,手提一个布袋的奇怪神像,造型虽然简单,作工却很精致。

  看到那个雕像,我心中一栗,别人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像,我却清楚的很,那是我们影忍的本家,『风魔』一族的象征。该死的,这个佐佐藏人难道是『风魔』的人?

  佐佐藏人将神像放到土田夫人的眼前开始晃动,然后轻轻的,语气中充满温情的说:「夫人,你还记得我吗?」

  土田夫人看着晃动的雕像说:「是!我认得你,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佐佐藏人满意的说:「是的夫人,我就是你最信任的人,不过你还记得你爱的人是谁吗?」

  土田夫人眼中充满温情的说:「是勘十郎(信行)!」

  「好!那如果有人要伤害你的勘十郎呢?」佐佐藏人继续诱导着。

  土田夫人神情一变,愤怒的说:「谁敢伤害勘十郎,我一定会杀了她!」

  「好!夫人,请听仔细了,是信长想杀害你最爱的勘十郎,是信长!」佐佐藏人加重语气的说。

  土田夫人的表情变的茫然:「信长?不!不会的!信长不会伤害勘十郎的,他们是亲兄弟啊!」

  佐佐藏人见到土田夫人并不如他的预想般回答,显得有点急,说:「夫人,我是你最信任的人,我不会骗你的,是信长!信长想杀害勘十郎。」

  土田夫人听到佐佐藏人的话,却开始出现反抗的神情,挣扎着说:「不会,信长绝对不会伤害信行的……不会……不会……」

  土田夫人几乎是叫了出来了,佐佐藏人连忙说:「夫人,请安心吧!信长的确不会伤害勘十郎的,没什么事情了,请你先睡吧!」

  土田夫人很快的镇静下来,闭上双眼,陷入睡眠之中。

  佐佐藏人无奈的看着信行说:「你看!不是我不尽力,事实上夫人的意志力很强,我能够做到让她支持你当继承人,已经是极限了。」

  信行苦恼的说:「可是父亲一直不同意废掉大哥,母亲再支持我,也没有用啊!」

  佐佐藏人安慰他说:「大人放心吧,柴田跟佐久间他们都是支持我们的,林佐渡虽然还没有表态,但他弟弟美作守可是完全站在我们这一边啊!相信他早晚也会支持我们的,而信长只剩下一个平手政秀支持他了,到那个时候家主之位还不等于是你的囊中之物?」

  但是信行还是皱着眉头说:「你忘了美浓的那只蝮吗?现在大哥成了他的女婿,他一定会支持大哥的,他可不是好惹的。」

  佐佐藏人冷笑着说:「那只蝮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会把归蝶(浓姬)嫁给那个大傻瓜。不过那也没关系,我已经跟义龙联络好了,告诉他只要他帮我们牵制住蝮,我们就会支持他成为美浓国主。」

  「义龙会什么要这么做?蝮可是他父亲啊!早晚他也会继承美浓一国,他为么要跟我们合作?」信行疑惑的说。

  「因为他怀疑自己是土歧赖云的遗腹子,蝮根本不会让他继承美浓。」佐佐藏人说。

  「哦!」信行兴奋的说:「这是真的吗?」

  佐佐藏人大笑着说:「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义龙认为是真的就可以了。」两人得意的大笑着。

  之后藏人又将土田夫人唤醒,这次说的却是信长如何的荒唐,如何的胡闹,绝对不能成为家主,不然织田家会毁在他的手上。而真正能够让织田家兴盛的,只有信行了。

  这一次土田夫人倒是照单全收,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不久,佐佐藏人离开,信行搂着土田夫人赤裸的身躯,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滥婊子,醒来吧!」

  这应该是解除迷魂术的口诀吧!只见土田夫人听到这句话,宛如大梦初醒一般,看着搂着自己的儿子,疲倦的说:「我又失神了啊!勘十郎!你真的太利害了,妈妈每次都被你弄到失神。」

  信行得意的说:「我也是想孝顺妈妈啊!所以才会这么努力的。」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我心里想着,如果土田夫人知道,信行是找佐佐藏人来一起『孝顺』她,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土田夫人爱怜的抚着信行的发际说:「我知道你孝顺,不过我总觉得我们这样做,很对不起你的父亲啊!」

  信行激动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说:「妈!我们没有对不起他,是他对不起你啊!放着你这么美丽的妻子不管,自己整天去找小妾,我只是代替父亲来疼爱你而已啊。」

  土田夫人沉默了,良久她才疲倦的说:「天快亮了,你回末森城去吧!要不然被人发现你不在城里,你父亲会生气的。」

  信行听话的站起身来着衣,不过他还是说:「没关系的,现在父亲很迷恋岩室,每天都睡到中午才起来,我不会被发现的。」

  土田夫人突然像是有点厌倦的挥手说:「够了,总之你快走吧!」

  信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行了个礼离去了。

  土田夫人望着信行离去的身影,表情很复杂,说不出怨还是爱,终于她叹了口气,起身走去叫女侍,为她打水净身。

  而我也趁着这个空档,离开了古渡城。

  土田夫人原来是中了迷魂术才会支持信行,这让我有点吃惊,但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却是有风魔的人潜进到尾张来搧风点火,制造动乱。

  这很奇怪,风魔跟我们影忍不同,他们是效忠相模北条家的,难道北条家对尾张有兴趣?可是北条跟尾张中间还隔着一个今川,今川又正在跟北条打的不亦乐乎,尾张一乱,那也只是便宜了今川,于北条家有什么好处?

  况且佐佐藏人的迷魂术还要借助器具,看来功力还很差,风魔为什么会派这样的弟子来尾张?难道风魔本身出了什么问题?

  实在是让我有点头大,看来我还是向上忍大人询问风魔的事情,让他来下判断吧!

  至于齐藤义龙有谋反之心,道三大人早就知道了,想来不必我多嘴,不过义龙跟信行方面有勾结的事,还是要报告大人,看看大人的想法如何吧!

  唉~~我突然有点埋怨起上忍大人了,他为什么要接下这个任务呢?以前那种找到目标,然后取下目标首级的工作不是比较单纯吗?

  现在接下这种任务,让我这个死神根本无用武之地。想起白天我跟信长的谈话,现在他应该已经在浓姬的身上实践了吧!妈的,死神变成爱神了,真他妈的窝囊。

  唉……无话可说,无法可想,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    ***    ***    ***

  睡没一个时辰,我就被人吵醒了,我刚想发火,但看到眼前的美人,我就骂不出话来了。

  她是浓姬,我名义上的公主,而后面一对面貌动作都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正是让我头疼不已的芳与羽。

  不过也许是因为在公主面前的关系,两个人都是异常的庄重,不敢有丝毫逾矩的动作。

  我连忙起身说:「公主怎么会到卑职这个脏地方来呢,有什么事公主只要交代一声,卑职就会过去恭听指示了,怎么能劳动公主?」

  浓姬诚恳的说:「我是来道谢的,怎么能不亲自过来呢?」

  浓姬恭谨的对我行了个大礼说:「虽然不知道先生是怎么做到的,但先生能让殿下想起我阿浓,这就已经是帮了阿浓的大忙了,多谢先生。」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苦笑着。但也不敢失礼,连忙回礼说:「不敢!卑职也只是信口胡说,算不上什么的。不过公主应该知道,殿下之所以回避公主,应该是跟不信任美浓有关,并非纯粹是因为公主的关系。」

  浓姬自信的一点头说:「我很明白,不过只要殿下肯接近我,我就有办法能让他相信,我是不会害他,而且是能够帮助他的人。」

  我沉吟了一会,小心的开口问说:「公主已经确定了殿下的确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了吗?」

  浓姬笑了一下,反问我说:「你呢?还认为殿下是个大傻瓜吗?」

  「不!」我肯定的说着,没人在看过那古野的繁荣之后,还会当信长是傻瓜的,一般人都以为那古野会如此兴盛,完全是因为平手政秀的功劳,只有住过那古野的人才知道。政秀其实是阻力,而不是助力。

  浓姬得意的笑说:「我深信殿下一定是个能够改变日本现况的人,虽然现在他的力量还太小,困难还很多,不过我相信殿下一定会突破所有的障碍,成就前人所未曾有过的局面的。」

  是这样吗?虽然我不知道浓姬说的对不对,但是,「那公主,你准备如何对道三大人交代?」我还是忍不住的问出来了。

  浓姬脸色不变的说:「在父亲大人要我出嫁之前,我就曾经跟父亲大人说过,如果信长殿下真是个大傻瓜,那么我会为父亲大人取得尾张,但是如果信长殿下是个值得我爱的男子汉,那我就会尽全力的帮助他,而且……」

  浓姬目光灼灼的盯着我说:「若是美浓发生了什么差错时,我一定会劝殿下去取得美浓,说不定父亲大人还会死在我们手上。你知道当时父亲大人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我只听的全身发冷,真是蝮之女啊,我苦笑着说:「大人说了什么?」

  「父亲大人说:『弱者灭亡于强者之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失败,我一点怨言也不会有。』」浓姬冷静的说着。

  「是吗?」这就是生在乱世的自觉啊!我感叹着。

  「我明白了,公主想必也不是专程为了道谢而来,请明白指示吧!」以这位公主的个性,想必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果然浓姬爽快的说:「我不知道父亲大人给了先生什么指示,但是我希望先生能够不再理会父亲大人的意向,转而协助信长殿下。」

  我沉默着望着浓姬,浓姬也毫不相让的回望着我。

  良久!我才回答说:「公主应该知道我是忍者,要一个忍者放弃他的使命,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跟公主保证,一旦我的行为会影响到公主和殿下的安全时,我会自动离开,而在我还没离开尾张之前,我会尽力帮助殿下,这是我的承诺。」

  浓姬公主这才展颜笑着行礼说:「如此已经足感盛情,多谢先生。」

  「不敢,现在公主现在应该可以说出您的指示了吧」

  浓姬也不客气的说:「那些在揖斐川攻击殿下的人,先生可有眉目?」

  「都是信浓的浪人武士,由守山城的家老角田新五郎所招揽来的,但真正的主使人是末森城的城主,勘十郎信行。」我毫无保留的说着。

  浓姬沉吟着说:「果然是他们,但是没想到连守山城都牵连在内。」

  浓姬一击掌,凛冽的说:「虽说殿下武勇过人,但也难保有什么闪失,唯有杀一儆百才能让这些人不敢再轻举妄动,有劳先生,我要在一个月内见到角田新五郎死于非命。」

  我沉着的点头,答应了浓姬公主的要求。

  就这样,角田的性命,甚至是整个尾张的命运,就从这个时候开始,被注定了。我不知道我将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但我知道,我在尾张无所事事的日子即将结束。

 

             (7) 恐惧的力量

 

  信长虽然手下有众多的高手强将,但却是苦於有将无兵。

  就以那古野来说,真正能作战的正规兵只有三百人,而且这些人基本上是隶属於信秀的直属兵员,信长虽然有统辖和领兵的权力,但一旦要他们这些步卒跟自己人作战,这就可能发生一些不可预测的问题。

  信长本身有一队人数大约有七十名,跟他一起长大的恶童党。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恶童们,根本就把信长当成神了。

  只要是信长的命令,就算是要他们杀到京都去,他们也是说去就去,绝不犹豫。他们才是信长的真正实力所在。不过因为他们的人数实在太少,对整个战局并无法起什么太大的作用。

  信长真正的靠山其实是信秀的意向,一日信秀没有废掉信长,信行派的家老们就不敢妄动。

  不过最近的袭击行动和佐佐藏人对土田夫人施术的行动都说明了,信行派已经等不及了。如果信行真的要动用武力,以目前信长的实力绝对是挡不住的。

  信长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要有时间来增强他的实力,而我的任务就是要帮他争取时间。

  跟一般有主君的忍者不同,我们影忍所接的任务,可是千奇百怪的。刺杀只是其中比较普通的一种,其他如救人质,盗取机密和制造动乱也是常见的任务型态。不过我最拿手的,还是制造恐慌。

  身为信长弟弟喜藏的家老太傅,角田新五郎才是真正的守山城主。所以他虽然在城下町有宅邸,不过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居住在城内,连家小也都居住在西曲轮里。

  浓姬的命令是要杀一儆百,杀鸡儆猴。这样的话我自然不能只是把角田杀掉了事。

  唯有要让他感到恐惧,恐惧到他不得不去四处求援,把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天下皆知,再在这种情况下次杀他,让反信长的人知道信长的可怕,这才能使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进而压下信行派即将爆发的叛变意图。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要先有详细的计画和步骤。我的做法是,先杀一名角田宠爱的人,再将他以长枪钉在守山城的城门上,为了要顺利的作到这一点,大门的守卫我也一并清除了,一口气先要了他三条人命。

  当清晨来临时,守山城的人就会发现城门打不开,而守卫又不知所踪,聪明一点的人就会发现事情不对头了,然后就会像被捣破的马蜂窝一样的乱成一团,这就是我需要的效果。

  要杀死守卫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但角田宠爱的人呢?我几乎毫不费脑筋的马上选上了角田刚元服的嫡子,角田彦五郎宗义。

  要找到宗义并不困难,这位角田家的嫡子生活很有规律,很容易就让我在他的房间里堵到他。

  以一个旗本家的嫡子来说,宗义的身手已经可以算是高明的了,只是比起堀尾亲兵卫来,那相差就很远了。而在面对杀死堀尾的人,我!死神阵内时,他只来得及变了变脸色,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就被我割断了咽喉。

  宗义一定很不甘心吧!练了一辈子的武艺,才刚刚元服,正在准备建功立业的时候,却这样莫名其妙的丧失了性命。

  守山城的警戒出乎意料的松懈,我很轻易的将宗义的屍首放到城门上的簷顶上,然后才下手除掉门前的警卫。

  当我划开两名守卫的咽喉时,我这才在其中的一名守卫的眼中,看到一丝迷惘,也许他还在怀疑,眼前这个带鬼面具的忍者是怎么到他面前的?又为什么要杀他?不过这就是乱世啊,在乱世里人命是不值分毫的。

  我照计画把宗义钉在城门上,为了让角田明白,他是为什么失去了儿子,我将堀尾的备前长船住景光插在宗义的胸口。

  做完了这些事,我悄悄的躲到守山城的天守阁的最上层,那里是守山城主的寝居,不过城主喜藏还未元服,所以不能视事。现在住在太傅角田新五郎的居所中,所以城主寝室现在还无人居住。

  忙了一夜,我并没有松懈下来,我静静的等待着混乱的来临。

  骚动比我想像的要早发生,不过三更天,整座守山城就像爆炸般的陷入惊慌中。

  为数众多的火把瞬间就把原本黑暗的天空照亮,所有人都被叫醒,一队队的警卫,开始全城大搜索。混乱像瘟疫般的传向四方。

  这场混乱是我早就预知的,所以我稳稳的藏身在我选定的隐密处,吃着以糙米、味噌作成的『携带食』,以维持体力来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虽然也有人来到这城主的寝室中搜查,但隐身在承尘上的我当然是非常小心的没有留下半点可疑的痕迹。搜索队在找不到可疑之处下,转往其他地方搜索。

  混乱持续了整夜,直到快天亮时才平息,这就是我行动最好时机。没有人会相信凶手居然没有逃离守山城,反而还隐在城中,伺机寻找下一个目标。

  忙了一夜而毫无所获的侍从们,现在该回指挥所覆命了吧,而现在应该也是他们最疲倦的时候。这时去找角田新五郎,想必受到的阻碍是最少的吧。

  要找角田新五郎很容易,只要在找到一队搜索队之后,然后再远远的跟着他们就可以了。

  黎明前的黑暗实在是忍者最好的掩护,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在我找到角田所在的临时指挥所时,我还是很小心的停下脚步,由屋簷上缓慢,却非常确实的接近指挥所。

  指挥所的前庭挤满了搜索队的人,一个个都面无人色的跪在地上。

  「一群没有用的废物!」屋内传出来暴烈的吼叫声,证明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有多么的忿怒和不甘愿。

  听到这一声咆哮,我知道目标出现了。虽然我知道天就快亮了,但是我并不急,良好的耐性是优秀的忍者必备的条件之一。

  带队的武士们惊呼的从屋里奔出,一个武士摀着流血的手臂,县然是被屋内的人砍伤的。

  一名武士持刀追杀着他,这就是我的目标,守山城的首席家老兼城主太傅,角田新五郎宗光。

  角田新五郎是个身材颀长的武士,愤怒使得他的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庞显得扭曲,他的只眼佈满血丝,应该是整夜未眠吧!

  那名队长因为受了伤,行动已经不甚俐落,一不小心踢到阶梯跌到,刚想爬起来,角田就已经来到眼前,对准他的头颅,举刀下砍。

  眼看他已经是躲避不及,就要死在角田的刀下。一把长刀适时的从旁架住角田的刀,救了他一命。刀的主人低喝说:「够了宗光,你已经杀了黑田,现在还要杀鹿岛吗?」

  角田疯狂的大吼说:「为什么不能杀?这群废物找不到杀我儿子的凶手,活着还有什么用?大学,别拦我,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大学?佐久间大学盛重吗?听说他和角田的私交甚笃,但他来的也未免太快了吧!难道他们正在密谈些什么?

  佐久间大学也生气了,他愤怒的说:「住口!新五郎,你说这是什么话?还不冷静一点?」

  「冷静?」角田虎眼含泪的怒喝说:「你当然能够冷静啊!死的又不是你的儿子,可是彦五郎……彦五郎是我的孩子啊……」

  佐久间大学以同样的音量大声说:「彦五郎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是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啊,我的伤心绝不会比你少。但是新五郎啊!他们是你的部下,不是你的仇人,你的仇人在那古野啊!」

  角田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好像被针刺破的气球般泄了气,沮丧的坐在石阶上,流着眼泪默然不语。

  佐久间大学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让搜索队的侍从们先离开。不一会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佐久间大学坐在角田身边说:「谁叫你不听我的劝告?我们可以支持他们兄弟的任何一个,但不能插手到他们兄弟之间的争斗。尤其是你居然还为他们收买杀手,难怪信长会对你採取报复行动。」

  角田懊恼的说:「都是佐佐藏人的主意,他说由我来做信长不会有防备的,没想到信长居然会那么利害……不过市姬的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堀尾不是我找来的。」

  佐久间大学说:「我知道!你不会跟今川的人有勾结,这点我是信得过的,只是时机上会那么刚好,难免会让信长起疑。看来这个佐佐藏人并不简单啊!」

  角田说:「这几次开会,信行大人都没有说出什么像样的意见,反而都是这个佐佐藏人在发言,难道佐佐藏人想压制信行大人?」

  佐久间大学忧虑的说:「这几天我想见信行大人,都被佐佐藏人挡了下来。如果他想把信行大人当作傀儡,那现在我们这些支持他们的人,岂不是会成为把主公家败掉的罪人?」

  角田沉默了一会说:「不管如何,信长杀了我的儿子,我跟他已经是势不两立了,错我也只能错下去了。」

  「是吗?那么你也可以算是死的不冤枉了。」

  「什么人?」佐久间大学突然拔刀出来,大喝着。一旁的角田也马上摆出备战的姿势。

  什么人?当然是我了。原本想悄悄的杀掉角田就走的,但一直陪在角田身边的佐久间大学却成为意外的障碍。我不过我并不在乎,而且刚才佐久间大学的说话,让我有了一些想法,所以我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影,现身出来。

  当我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明显的吓了一跳,忍者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两名家老级的大将面前,真是太大胆了。

  我没理会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人,冷笑着对角田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儿子是我杀的,而且我现在还要来取你的性命。」

  听到我这么说,角田根本无法保持冷静。真正面对杀子仇人,他的眼睛都红了,大吼一声,就持刀冲向我来。佐久间大学想伸手拦住他,却慢了一步,只来得及焦急的说:「角田!冷静一点啊……」

  真是个野猪武士啊!稍微一逗弄,就失去了理智直冲过来!我看似随手般射出两支手里剑。其实这两支手里剑是有名堂的,以影忍的术语来说,就叫『只飞之术』。

  每支手里剑都是一明一暗,换句话说,说是两支,其实该是四支手里剑。而角田应该只能够看到亮面的两支较大的手里剑,至於那两支隐在大手里剑下,较小支的手里剑,才真是要命的阎王帖子。这两支小手里剑有个暱称,我们叫它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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