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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于性爱中的少年,2

[db:作者] 2025-06-18 10:46 5hhhhh 3510 ℃

  了…」

  她浑身一阵缩收,咬紧了牙根忍受着这种销魂的痛苦,由鼻里发出了急咻咻的「哼」一声。

  礼钦并不就此罢休,他的臀又像风车样的急转了一阵,在她那肉洞内大肉棍顶紧了子宫猛绞起来。

 「哎哟…啊…唷…我的肠子…都被…你顶…翻了…了…哦…你的鸡巴…怎么

  会转…哼…」碧琴真是又痛苦又美感的哼叫着。

  礼钦见仍然没有将她制服,连绞了一阵之后又猛力的冲击了几下她的子宫。

  碧琴被这连续的三个动作插得除了连声「啊啊」之外,把身子紧贴在礼钦身上再也不动了,也喊不出声音了。只有子宫被冲得如婴儿小嘴般一张一合,肉洞内的壁儿颤抖着裹紧了他的大家伙,不停的收缩起来。

  礼钦怕她把持不住泄了出来,减低了插穴的情趣。因此就静静的享受着鸡巴被紧紧挟住,而又被子宫紧咬着龟头上的美妙感觉。

  碧琴虽然没有泄出精来,但这几下确实过瘾、够刺激的,如果不是礼钦及时制止,早已经如石门水库泄洪了。

  休息了一会,碧琴才抬起头来,朝礼钦投了一个感激的眸光。

  礼钦抱紧她亲吻了一阵,肉棍儿也仍然插在穴里面,并不提出休息,放在里面,利用她的淫水滋润着它,享受着美妙的紧挟。

  碧琴也觉得里面涨得舒服,吻完了礼钦之后又转了个身,使她的背贴在礼钦的胸前。肉棍儿磨得她一阵阵美感,哼声连连,扭腰摆臀了好一阵,才渐渐安静下来…

  礼钦附在碧琴的耳朵上,低问她够了没有,是否可以在床上去玩个痛快?

  碧琴点头应允。

  他便就着原来姿势,左手搂紧了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起身离了沙发。他的肉棍仍然在里面顶得紧紧的,并没有半分脱落的情形,然后移步朝床前走去。

  在走动中碧琴觉得梦般舒服,那棍儿在顶着子宫,微微顶着真是美不可言。

  礼钦把她原式不动的放在床上,让两手扶着床面,两条玉腿跪伏着,膝头着床。礼钦跪在她的玉腿下面,两腿放在她的玉腿二侧,两手抱紧在她的小腹上成了虎跃的姿势。

  这式又叫「老汉推车」又名「隔山打虎」,他臀部前挺,两臂后勒,慢慢的又动了起来。

  行动愈来愈快,力量也愈来愈大,每次冲到底,顶得碧琴直哼直叫,浑身不住的颤抖,两只玉乳更不住的摆动,嘴里不停的叫着。

 「哎唷…亲哥哥…真美…你…你就尽量使招数吧…我一个人…的哥哥…何不

  将我…干得痛快…了…舒服死…了…亲亲…你狠插吧…干死了…我都情愿…」

  礼钦也跟着哼了起来:「嗯!可爱的宝贝,现在我舒服…死了,快活如登仙境呢,心肝…乖乖…妹的床功真好…爱死妳了…」

  「啊!亲丈夫…亲哥哥…我同你的感受…一样…真是我的知心人…哥…嗯…

  用劲…啊…插死我吧…捣烂我…这骚穴…我希望…永远永久…投入你的…怀抱享受…人间…伟大的爱情…啊…」

  礼钦看碧琴骚得出奇,如果不给她几下致命一击实在难以平熄她的欲火,本来尚有怜香惜玉的他,生怕她吃不消,并没有连根到底的将肉棍插尽。现在见她浪得厉害,就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了。

  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小腰以下之处,右手反搂紧了她的小腹,猛往后勒,同时自己也挺直了腰,她的臀部经往后坐,立刻往前猛冲,肉与肉接触在一起时「啪啪」连声。

  每次冲到底插个尽根,龟头在里面深处连跳数下,又顶了几下,内外双管齐下,顶撞得碧琴一身浪肉索索乱跳,咬紧牙根,拼命忍受着。只是从鼻子中发出哼哼被顶得出气的声音,再也喊不出声,张不了口了。

  礼钦连项几下后见碧琴不再喊叫,是从鼻子里出气,就停了猛勒猛冲的行动改而用轻进慢出,这时侯碧琴才得喊叫的机会。

 「哎哟…你好狠的…心呀…我活不成…了…你可…杀了我…了…我的心都被

  你…捣碎了…你要我的…命…就拿去…我被你…干死…是心甘…情愿的…」

  礼钦听了她的浪叫之后,立刻聚集全身力量,冲、摇、撞、顶、幌一起来,接连抽插了十五、六下。

  碧琴「啊!啊!啊!」的啊了几声之后,再也举不起玉臀来迎接战斗了。全身伏在床上,呼呼的直喘气。

  礼钦就藉着机会,伏在她的背上,稍稍休息。圆鼓鼓的玉臀,被他压在下面变了形,就好像整个西瓜切了开般。

  礼钦伏在碧琴背上动也不动,等碧琴喘气过来之后,再采取行动。

  等了很久碧琴才像经过大病初愈之后一样的醒了过来。身子先扭动了几下,歪在床上的头翻动着,换了个方向。

  礼钦见她动了,就将肉棍儿往内深深一插,伸手到她的前阴去。

  碧琴已经知道了下一步行动是什么,就微微的抬起了玉臀,使礼钦的手伸到前阴去,握住了她那涨大了的阴核,不住的揉、撞、扣、捏,轮番使用,由慢变快由轻变重。

  碧琴舒服得浑身扭动,口中发出:「喔…喔…亲哥…你真会玩…乖乖…我不行了…你快给…我你那…甘泉…来温暖…我的心田…哥…哥哥…」

  礼钦越插越急,越抽越快,马眼一松,一股阳精射了出来,射得碧琴直喊:

  「哎哟…亲爱的…妳真好…我永远忘不…你…给我…妳处…哎哟…痛快…死

  了…」

  经过一阵要死要活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话说,鹏飞带着淑珍走出餐馆,看了看表说:「淑珍,时间还早,我们换个地方如何?」

  淑珍望了望他,点了点头。

  鹏飞带了淑珍进入了附近的咖啡厅,他们刚进去时,里面黑??的。淑珍被鹏飞搂着,身不自主的被他带着走向楼上的雅座。

  鹏飞挑了靠内角边上的座位,很有礼貌的说:「请坐。」

  当他们坐定之后,服务生来问道:「小姐你们喝点什么?」

  淑珍抛了个眼色,徵求鹏飞的意见。

  鹏飞说:「就随妳便。」

  淑珍道:「那来两杯柳丁汁加点冰块。」

  服务生送来了冷饮,鹏飞啜了一口,搭讪着说道:「这里的情调、气氛都不错,倒是值得来。」随着话声,右手有意无意地搭上淑珍的香肩。

  淑珍本能地欲将手来推开,但看鹏飞长得一表人才,而且本性不恶,是值得深交的男孩。因此她的芳心蠢蠢欲动,她只是耸耸肩、摆摆腰肢,以示不安与抗拒。

  鹏飞伸出试探的手,见她没有拒绝,那不老实的手也顺着滑至她的腰间,同时左手轻抚着她那修长柔嫩的大腿。这使淑珍有如触电般的感觉,心头小鹿乱撞「噗通噗通」加速的跳动,手掌心都冒了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淑珍是好玩才出来做「落翅仔」,但与其妹妹淑美两人均守身如玉,从不乱来,因此,到现在仍是处女之身。

  但是哪个少年不动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她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她私底下每当见到同伴出双入对时,她就露出羡慕的眼光,幻想着有那么一天,能够和她们一样遇到一个梦中的白马王子,理想中的情人,品尝那恋爱的滋味。

  现在幻想不是实现了吗?她告诉自己,坐在旁边的他,不正是心目中的偶像吗?更何况,现在的举动不也表示他对自己的爱慕吗?

  想到这里,不觉转头瞄他一眼,哪知他也正好露出热情的眼神望着她。她心头一惊,粉颊羞红,不由自主地把粉脸儿靠在他的肩头。

  鹏飞见她娇羞模样,心里已料到几分,胆气一壮,手臂扳住纤腰,淑珍借势依偎在他那强而有力的臂弯里。

  眼见机不可失,他的左手扳着她的脖子,忽的把嘴唇紧贴在她的香唇。她立刻把头摇摆,急欲挣脱。但当鹏飞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紧缠着丁香,又吮又吸时,她也不再回避了。

  淑珍变得如同温驯的绵羊般,软绵绵地任凭他宰割。

  眼见得逞,得寸进尺,他的手先在她的粉腿上由下往上摸索前进,慢慢的接近要塞地。阴户被三角裤裹着,鹏飞把它往下一拉,拉到膝间。如此一来,桃园圣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鹏飞把手张开,用着掌心在阴户上轻轻的揉着。

  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阴户发涨,两片阴唇抖着,同时紧挟着双腿,不住地伸缩着。鹏飞刻意地把她的双腿拨开,用中指伸进肉穴,由下往上挑动。当手指触及肉核儿时,她如同受了电殛,娇躯不住的颤抖,把头撇了开去,紧张得嘴里「咿唔…咿唔…」的叫着。

  淑珍本着少女的自尊心,本能地伸手去保护要塞地。

  鹏飞见城门有人把守,他马上转移阵地,跃过了森林,沿着平滑的小腹往上潜行。忽的,他的手触及山峰,眼见乳罩成为障碍物,他马上把她上衣的扣子打开,同时把奶罩的扣子解去。

  他挑起奶罩,用手紧抓着乳房,只觉得她的乳房又坚又挺,如同刚出炉的包子似的,热热的。鹏飞真是爱不释手,对着乳房轻按细抚,不由自主的把头低下用口咬住那口葡萄般的乳头用嘴吸着、用舌头舐着。

  于是,淑珍再也耐不住了,她想如果再这么下去,即使处女膜没有给他干破也非得给他用手插破不可,因为她被逗得欲火上升,蛇腰扭摆,口乾舌燥了,因此她急欲躲避。

  淑珍说道:「鹏飞,我身体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鹏飞本来不想住手,但是,念头一转,何不藉着送她回家之名,而把她带到旅社去呢!

  于是他道:「好吧!那就送妳回去。」说着,他就把她那件掉于腿间的三角裤往上拉回。当他手再度触及玉户时,他可以感觉到玉户已是湿淋淋了。

  鹏飞打趣说:「是不是这地方湿透了,想回去洗一洗?」

  淑珍听了顿时双颊绯红,言不由衷的道:「死想,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他做个笑脸应她。

  鹏飞付了帐后,搂着她的腰走出咖啡厅。

  有过了肌肤之亲之后,淑珍没有先前那么害羞了。他搂着她在街上走,她也毫不在意。她把头微靠在他的肩头,一面走着,一面欣赏夜景。

  鹏飞则双眼睁得大大的在认路找寻旅馆。

  倏地,他的眼睛一亮,发现不远处挂着大大的招牌,写着「迎宾大旅社」。

  当他们走到旅社门口时,鹏飞把脚步停下来,对身边的淑珍说:「珍,今晚我们就在这旅社过夜如何?」

  淑珍听了脸色大变,急着挣脱,结结巴巴说:「不!不行。」

  鹏飞搂着她的纤腰的手始终不放,死拖活拉的把她推着走进旅社大门。

  旅社内的服务生笑脸迎人,道:「先生,如果您想住宿的话,请上三○七房间。太太,这边请。」服务生说着迳自往前领路。

  这可使淑珍窘得很,脸儿发烫,她嘴里嘀咕着:「什么太太,莫名其妙。」

  鹏飞看她这副窘相,笑嘻嘻的说:「宝贝,看妳急得像猴子似的,我又不会吃掉妳,有什么好紧张的。」

  淑珍听了用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下,骂道:「你才是猴子,谁是猴子,你可别得意,今晚我定坚持不让你得逞。」

  鹏飞没料到她来这一手,痛得失声道:「打是情,骂是爱,妳尽管毛手毛脚的捏,我可不计较。」

  这可逗得淑珍脸儿发红。

  来到三○七房间,服务生把房门打开,就走开了。

  鹏飞和淑珍进入房内后,他就把门给锁上,迫不及待的抱着淑珍那苗条的身躯,并把那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

  淑珍哪肯轻易就范,她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但却给棉被绊倒了。鹏飞在后面扑了过去,如同饥虎扑羊似的。淑珍避个不及,整个人被他压着。虽然极力反抗,但哪能挣脱他那强而有力的双手。

 鹏飞采取三面夹攻之势:嘴唇对着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轻捏、同时用小指磨着阴户。

  虽然是隔衫打虎,但如此的爱抚,使她酥、麻、痒。慢慢地使她屈服了,柔得像一只羔羊。而且,她也紧紧的抱着鹏飞的脖子,并且把丁香伸进他的嘴里猛搅猛吸吮着,使得鹏飞的舌根又麻又痛。

  二十一岁的鹏飞,虽然谈不上花丛老手,但有少许经验。到此地步,他知道时机已成热。于是,他将她上衣钮扣由上而下,一个个的解开了。

  当他解开她上衣的钮扣后,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了开,马上袒露出她那雪白如玉的肌肤,看得他欲血沸腾。但是他抑制住了冲动,先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后反手把奶罩扣子打开。

  上半身已经完成了工作,紧接着把她的长裙和那件粉红色三角裤也给褪了下来。

  衣服一除,她那一身洁白滑嫩的肌肤,两个乳房不大不小,恰恰一手抓满两片阴唇,高高耸起,柔若无骨,丰腴有馀,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一片丛林的掩护下,使得肉缝若隐若现。

  鹏飞看到这一切呈现在他的眼前,有些发呆了,直看得她羞答答的绻伏着娇躯。也便得鹏飞一时失措而失去知觉,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太兴奋了。

  淑珍等了片刻,见他竟毫无动静,就娇滴滴的推着他说:「亲爱的,你怎么了?嗯,不来了!」

  她的一声呼唤,使得失魂的鹏飞猛然回醒了过来。他挥动双手,三剥两抓之下也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于是他把头低下,伸出舌头,往她的玉体猛舐。

  他由上而下,舐着粉颊、酥胸,跃过草原而到达神密的三角洲。

  淑珍何曾嚐过此风流阵仗,因此她哪经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一时间,她的血脉贲张,蛇腰猛扭,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张了开来。嘴里也不停的哼着:「唔…

  嗯…嗯…唔…哎唷…」

  她的双腿打开,使得阴户暴露无遗。鹏飞便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了开,而把舌头伸了进去,猛舐着,饥渴的吸着仙玉露。

  尚还是处女的淑珍火药库受到攻击,她哪熬得住,不由得把他的头给拉了开来,如此使她获得稍稍喘气的机会。

  但是此时的鹏飞,正当嚐到甜头,因此哪肯就此罢手。他扑在她的身上,挺动屁股,挥动警棍朝着小穴乱顶乱撞。

  也许因她是个处女,或是因他没有对准洞口,而使得鸡巴始终无法入洞。他的乱顶乱撞也使得她毫无乐趣可言,因此她恨得牙痒痒的,伸出了手握住鸡巴。

  不握还好,一握之下,她吓了一跳,她自言自语:「怎么会这么粗,又那么长?难怪他插不进去了。」

  这也难怪,因为她不曾看过大男人的鸡巴,所见到的也仅帮她弟弟洗澡时那如毛毛虫似的东西,因此她吓了一跳,吓得手心冒出了冷汗。

  当她心神甫定后,她把鸡巴引导到洞口。

  鹏飞也感觉到龟头已微微陷入,于是他用力一顶,只听「滋」的一声,鸡巴已进入半截了。

  他的龟头感觉得出,里面好像有道坚韧的薄膜挡住了。于是他奋力一击,又是一声「滋」的声音,大难巴已长驱直入了。

  鹏飞本想乘胜追击,奈何她已痛得把双腿挟住他的身体,同时呼声连连。

 「哎唷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不管…我的…死活…一下子就那么

  …用力…唔…你快…抽出来…否则小穴会裂开…了…」

  她痛得泪如雨下,身体不停的抽搐,一双小手在他的胸前猛捶着。

  鹏飞见她痛得如此厉害,顿生怜悯之心,于是他把鸡巴给抽了出来。随着阵阵淫水,加上片片血丝「吱…吱」的流了出来。

  鹏飞低声安慰她道:「珍,妳就忍耐点,这第一次总是难免的,稍后就会好了,更何况这也不会像生小孩那么痛。」

  淑珍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拧了两下说:「见你的大头鬼!

  你又没有生过小孩子,怎么知道有多痛!」

  鹏飞咧嘴大笑说:「这是可以用想像的,你看我的鸡巴再大,总不会比婴儿的头大吧!」

  淑珍泯着嘴笑着说:「羞…羞…羞,真不害臊。」

  鹏飞见她化涕为笑,便哀求道:「珍,现在可好多了吧!再让我插插,否则鸡巴会涨坏了。」

  淑珍用指头点着他的脸颊说:「人家可不要了,那么痛,况且我们也没有结婚,怎么说让你干就干呢!」

  鹏飞故意恐吓她说:「反正妳的处女膜已破了,就多干几次又有什么关系?

  果真妳不让我插,我就不和妳结婚。」

  淑珍涉世未深,竟然给他这几句话给唬住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反正我已上了贼船,你高兴怎么样,那就怎样吧!」

  鹏飞如同奉了圣旨,他再度扑上,一只手按在她的穴口,轻轻的挑拨,直至滑润异常,继而伸出中指,往穴内插。

  淑珍在他的挑逗下,矫躯不停的颤动,粉臀猛摆,双腿用力夹得紧紧地。

  她咬紧银牙,娇呼嘘嘘的说:「唔…哥哥…我的小穴…又麻…又痒…快…快骑上去…那小指头…太小…不中用的…」

  鹏飞见她如此的娇呼,而此时他的鸡巴一厥一厥的抖着,实在是有些饥渴难耐了。于是他马上骑着上去,对准穴口,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下沉,「滋」的一声,六寸多的阳具全部没入。

  淑珍「嗯」了一声,她怀疑鸡巴是否连根没入,因此她伸手往下一摸,发觉没偷工减料,她的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鹏飞已被欲火焚烧得半刻也不能等待,因此当鸡巴插入后,他即刻发动猛烈攻势,长驱直入,直扺黄龙。

  淑珍只觉得小穴的穴壁上一阵涨麻,但渐渐已被一阵快感所取代了,因而口中不停哼着:「哼…嗯…鹏飞…好…好舒服…哼…美…美死了…美极了…」

  鹏飞下身工作着,嘴也不肯休息,一样在她的乳头上吸吮着,淑珍又是一阵的难耐,双手搓擦着鹏飞的学生头直叫道:「哼…别吸…别吸…我…我难过…死了…痒…我…好痒…」淫声浪语真是不绝于耳。

  淑珍真是高潮迭起,整张床已被她的淫水流湿了一大片。

  鹏飞拼命的干着,也许是太用力吧,他此时已气喘如牛,腰部酸麻,只得将阳具拔了出来,坐在床上。

  淑珍正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销魂地步,见鹏飞忽将阳具拔出坐了起来,这时她也情急的跟着反身坐起。

  她坐起后,整个人扑了过去,把鹏飞压在床上,反客为主。她整个人压在鹏飞身上,两片火热的红唇印在鹏飞的脸颊、颈项,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这时她的右手也开始摸索着。她握住鸡巴,套弄了几下后,便对准自己的阴户,圆臀一沉,便慢慢地吞下那根玉柱了。

  这是两人从未尝试过的「老僧打坐」的姿势,这是何等美妙刺激!鹏飞舒服得平躺着享受淑珍的套弄。

  只见她此时在鹏飞的身上,整个丰满的胴体摇晃不定。

  此时是淑珍自己采取主动,那丰满雪白的娇躯,不停的摇荡,胸前那对包子随着她的摇摆更是跳动得令鹏飞眼花撩乱。

  这种干法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淑珍越干越有劲地大起大落,只见她双眼微闭,银牙暗咬,似乎已到了痴狂的地步。但因穴内被剌激过度,其淫水宛如天降甘霖,随着鹏飞的阳具由上而下的流在他的阴部四周,湿而且黏黏的,连阴毛都纠缠在一起了。

  一时之间「滋!滋!」声大响。

  淑珍禁不住闷哼着:「哦…嗯…哎哟…」

  鹏飞本想起身先擦乾净阴部的浪永,然后再来干个痛快,但淑珍此时已是欲罢不能。她如疯狂般似的搂着鹏飞一点也不肯放松。她只顾并命的套弄、摇摆,似乎不这样的话,她就会痒死。

  鹏飞只好乖乖的接受她的浪水冲击。

  淑珍已是气喘如牛,香汗淋漓了。但她却更卖力使劲的套弄,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就像非把阳具吞了不可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鹏飞经不起这猛烈的攻势,龟头一阵酸麻,全身顶抖几下,一股阳精像喷泉似的喷了出来,射入了花心。

  「唔…好美…好舒服…好…」淑珍话没说完,便紧搂着鹏飞的胸颈又拼命的套了几下,终于一动也不动的伏在他的身上,呼吸急促的喘着。

  一阵暴风雨在这个房间内停止了。

  两人相视而笑,笑得那么畅心,笑得那么满足。

  又是一阵的爱抚。

  夜已深了,两人不知不觉的沉睡入梦乡。

 

  然而,理宏与淑美这一对呢?虽然两心相悦,但一个不知所措,一个却又娇羞,而人互相注视着对方,良久不语。

  后来,理宏猛然想到,当时刁吴秀碧时的一招是在冰果店,这次不如到电影院去。于是,鼓起勇气,笑着对淑美说:「淑美,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看一场电影吧?」

  淑美看他一副老实得可怜的样子,真想忍不住的笑出来,但想如此未免太伤人了,而且自己芳心暗许,于是她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走出了餐厅,理宏甚至连她的手都不敢牵,还是淑美大方的把手伸给他,两人才手牵手的踩踩马路,顺便看看有没有电影院。

  一路上两人也不知该讲什么,只是有意没意的聊着,但毕竟聊得开就能拉近距离。理宏不再对她有害怕的心理,搂起她的腰也不脸红心跳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电影院,反正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理宏只想一亲芳泽,而淑美只想与梦中情人多相聚一下,因此两人连电影是什么片名都没看,就走了进去。

  理宏哪有心情看电影,他进入电影院后,即照着以往的老方法,从大腿开始抚摸淑美,然后上移。

  女人的反应可能几乎都一样,否则淑美现在的反应怎么会与秀碧那天在冰果店的反应不谋而合呢?

  当理宏的手指兵临城下时,淑美也忙用手按住他的手。

  理宏也很顺理成章的摸上双乳,揉搓了一阵,然后又回攻阴户,用中指插入淑美的阴道内。

  这时的淑美被扣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已开始神智不清,淫水像泛滥似的流了出来,把椅座流湿了一大片,口中细声而微含糊不清的说:「请…放尊重…点…

  不要…求求你…不要…」

  理宏有过一次经验,知道她已春情发动了,于是附在她的耳边说:「淑美,我们出去透透气好吗?」

  淑美真是求之不得能走出这个电影院,于是点了点头。

  理宏看她已经应允,即一把将淑美搂起来,两人走了出去,找了一间气派不错的旅社住了进去。

  进了房间,理宏抱起她,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热吻,左手也伸入阴户内,轻轻扣弄着。

  这吻使淑美几乎窒息,吻得淑美的魂都飞了。

  理宏更进一步的把淑美抱到床上,尽情的吻她,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嘴、吻她的颈,右手轻轻的把淑美所穿的洋装后面的拉链拉下,再轻轻的把她的衣服褪下,最后只留下那乳罩及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

  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娇艳动人。

  理宏已探手过去,握着她的玉乳。

  淑美矫躯闪躲着道:「不许你这么狂,摸得人家好难过!」

  可是她又如何抵得过理宏?最后乳罩也松脱了,三角裤也已拉下了。但见她两只玉乳颤动着,半掩的玉户微微突起,阴毛萋萋好不动人。

  淑美羞得娇不自胜,忙用手遮住阴户,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嘛…看的人家心都发慌…」

  「谁要妳长得这样娇,我偏要看!」

  说着理宏强拉,淑美不依,两人拥作一团。

  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着,只把个淑美弄得娇喘起来:「哼…哼…痒死了…」

  下面掩着玉户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他揉弄了。

  「哼…嗯…人家受不住…呀…」

  说着,玉手放开,移到玉乳上,不让理宏摸。

  这时淑美的禁地大开,理宏趁她不注意,突地扳开她的大腿,他要仔细欣赏这个桃源洞口。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的叫着。

  理宏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

  她狂了,小腰扭摆起来了。

  「啊!」突然淑美惊呼起来,玉体不住的颤抖。原来那玉户上的小阴核被理宏吻住了,而且不停的吮舐着。

 淑美大叫道:「哎哟…哥…不行…呀…这要人的命…了…唔…难过死…了…

  快放开…」

  他仍旧狂吮着。

  「快…哎哟…你要了…妹妹的命…了…」

  淑美一阵紧张,双腿紧夹,臀部猛挺。最后,她终于瘫痪了,小玉户中冲出了精水。理宏也不嫌脏,全部吞了下去,照单全收。

  理宏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欲火上升,飞快的脱去衣服,挺着大龟头抵在洞口上磨擦着。

  「哎呀…好痛…」痛字才出口,下体一阵刺痛。

  「哥…痛啊…轻点…」淑美奋力挣扎,想避开他的冲刺。

  谁知理宏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痛难忍,大叫道:「好狠心…亲哥哥…痛死我了…」额上的冷汗直流,白色的床单,滴滴鲜血。

  理宏感到痛快无比,但为了不让她过于痛苦,所以暂时停下来,忙用手去抹淑美的额角,怜惜的道:「痛得厉害吗?」

  淑美道:「还问人呢,痛死人了!」

  「现在呢?」

  「现在好一点了。」说完,还给了他一个媚眼。

  理宏听了,知道她的痛苦已过,便轻轻的动了几下,鸡巴已顶到了穴心。

  「哥…酸死了…」

  理宏挺着阳具磨转着,她扭动了一下臀部。

  「哼…嗯…」她不由得哼了一声。

  磨着,继续磨着,一阵酸酸的感觉直袭上心头,淑美的小手不由得搂紧了理宏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的发出「哼…唔…嗯…」

  理宏便猛插了几下,她喘了一口气。

  突然,她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穴…完了…」紧跟着静止不动了。

  理宏不忍让她太累,便抱着她假寐,警棍也没有抽出来。

  过了半晌,他感觉到她的娇驱在蠕动,而且粉臀也很有规律的一上一下的挺着,两片阴唇随着挺动而一张一合,就像鱼儿的嘴般。

  也许是她挺的用劲,因此,他的龟头都能感觉到每当她粉臀上挺时,鸡巴都深深的陷入花心里,而带来了既酥又麻的感觉。

  淑美连连的挺了二十多下,她也嚐到了甜头,她已双眼眯成一线,口乾舌燥上气接不着下气的喘着,偶而也发出了令人荡气回肠的哭调。

  「嗯…嘘…哎唷…真舒服…达令…你…你痛快吗…哦…哎唷…」

  理宏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用手背揉揉眼睛,很不经意地道:「宝贝,妳干什么嘛!身子一直乱动。」

  淑美羞答答地道:「嗯…达令…看你…睡的像条死猪…真让人受不了…」

  理宏嘻嘻的笑道:「哈…哈…哦!刚刚妳才喊痛,现在竟然自己动手了。」

  淑美闻言,羞得脸如红沛,就连颈子也发红,她把右手掩住媚眼,不敢看他而用着左手在他的胸前轻轻的捶着,一面理怨道:「哼…谁叫你的大鸡巴不动,我在忍不住之下,所以才自己动…」她羞怯怯的不敢再往下说。

  理宏故意逗着她,把她尚未说完的话给说出来:「哦…妳就自己动手,对不对!」

  他的这句说话,可正中她的下怀,她本是害躁不敢说出,现在既已让他给挑明,她反而不在乎,言词咄咄的说:「是啦!我就自己动手,怎样?反正我总不能让我的花园没水。就如你的小兄弟,一挨饿就想从我的洞里找吃的,但吃饱之后,可也就不管对方是否也吃够了。讨厌!」

  理宏见她一本正经的说着,一时间可不知要如何回答:「这…那…」

  淑美见他不知所措,嘻嘻的笑道:「哼!是不是让我说中了你的要害,没话说了吧?」

  理宏很不服气的道:「那你要我怎样嘛?」

  「我要大鸡巴插小穴嘛…快…快动啊…」

  理宏故意吊她胃口说:「我还想睡觉。」

  「啊…哥哥…求求…你就别自私…给了我…」

  小穴痒得实在难以忍受了,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他的身上。两手拨开阴户,握着阳具就往里套,套动了五、六次,龟头才进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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