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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MMLP】救贖 (R18),2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2520 ℃

【ELS/MMLP】救贖

  「神父,」刀刃緊靠脖子像快鑲入其中,MM貼在LP耳邊輕聲問:「今天我是來向你求個『救贖』的,不知您是否願意施捨給我?」語氣輕柔如撫慰傷痛的情人,但壓在身上的重量與脖頸間的冰冷提醒了被挾持者現實的殘酷。

  他很想說「不」,但事實是只要他拒絕了,或許他就會成為明天各項媒體頭版的主角──以屍體的身分。於是他只好妥協的點頭,任憑這頭猛獸囓咬、啃食,期盼自己能在滿足他的「食慾」後存活。

  LP,一位派駐來這個教堂剛滿一年的神父,而在最近他遇到了個瘋狂的追求者,一個就算死後會遭地獄業火焚燒靈魂也毫不在乎的男人。

  關於這個追求者──MM,他是附近高中的年輕教師,一頭與自己一樣白的長髮紮成了馬尾,性格嚴謹,但不致到不苟言笑的程度。他總是會在清晨他禱告時,睜著看不出情感的淺色雙眼,一身筆挺深色西裝、手提公事包,站在教堂門口不發一語的看著自己,不論晴雨。直到接近學生上課的時間才緩步離去,像徘徊在羊圈外的黑狼。

  一開始他只是覺得MM的視線黏膩露骨、盯的他背脊直發涼、覺得心神不寧,即使日日抄寫玫瑰經也舒緩不了。他數次想從聖器室拿只銀杯、用力的往那名視姦者臉上砸下,逼迫那要使人崩潰的目光消失,但他終究還是隱忍了下來,而他並不知這不是最糟的情況。

  在今天算起的兩週前,原本只會站在門口而不曾進入教堂的教師,在傍晚學生都返家後,頭一次踏入了教堂,並在告解室裡等著他,像進入伊甸的蛇那樣令人感到不安。

  職務因素,LP心中掙扎了一陣子終究還是進到了告解室的另一頭坐定。但出乎預料外的,MM只是闡述了他在學校任教時怨氣,像是哪位學生總是喜歡給他添麻煩,或者哪位怪獸家長又找他麻煩之類的。

  聽著這些話,LP覺得自己誤會了這位年輕教師,或許他先前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只是在猶豫著要如何找自己紓解心中的不滿。有些愧疚的,LP靜靜的聽完了MM的告解,當MM要離去時,他甚至給了個擁抱,並歡迎他來。

  得到神父的鼓勵,MM只是靦腆的笑著道謝──那時LP從沒想過那笑容下的惡毒,或許他早該報警好讓這毒蛇遠離自己。

  一週過去了,LP開始漸漸發覺有些不對。一開始MM只是單純的說著學校的事,但到了後面卻開始說起了比較私人的話題,好比像一些成年後才能提起的晦澀。因為涉及隱私,所以他都盡可能的能避開就避開,而告解室另一端的人就會陷入一陣子的沉默。

  聽著那些令人臉紅的話語,他不禁猜想起MM的真實意圖,關於神職人員所不能觸及的、男女之情的猜測。而他所猜想的事情,就在昨天實現了。

  「神父,我必須得承認……我愛你。」聲音暗啞、像在冥河畔慟哭的亡靈。MM他心中很明白這是段注定要葬送於黑暗的不倫戀情,但愛的狂熱腐蝕心靈,這讓他實在是痛得再也無法忍受。

  「我愛你,」低垂著頭,他將心中最底層的晦暗毫無保留的刨挖出來:「我愛你禱告時虔誠的聲音、我愛你的佈道時的眼神,我愛……你的一切……」夾雜著泣音與喘氣,每一字都像鞭笞、字字滲血。

  沉默的傾聽那流淌一地、鮮紅慘烈的告白,LP頭皮發麻,止不住心中的驚慌、恐懼,或許還帶著些憐憫。揉亂頭髮,他奮力思索著該如何盡量降低傷害的拒絕對方。

  神職人員是不能談戀愛與發生肉體關係的,更何況還是同性間的,況且他也對MM從頭到尾都沒任何一絲那樣的情感。

  最後他用了自己覺得應該是最委婉的詞彙,拒絕了這位年輕教師的求愛。「那麼…神父,我明天可以再來一次嗎?一次就好……」告解室另一端的人問道,語氣顫抖。實在覺得不忍,於是LP答應了──但到了隔天他才知道自己放了隻惡魔進來。

  一樣是傍晚的時間,一樣是提著公事包的走入教堂,但不一樣的是,這回MM的臉上沒了平時的靦腆微笑,只剩幽暗、如溺死水鬼般的森冷面孔,瘋狂盤踞在他黯淡的瑰紅雙眼。

  見到如行屍般的教師,頓時LP心中警鈴大作,想著自己該找東西來防身。MM靜靜將公事包放妥在教堂長椅上,下秒便拿著預藏好的刀子,像餓狼一樣的撲向LP,三兩下便箝制住了來不及防備的神父。

  緊貼著自己心愛的神父,MM對著他耳語,告訴他自己是來求一個救贖,一個無法宣洩的、情慾上的救贖。他用了比平日關心學生還更加溫柔的語氣問,但聽在對方耳裡只像來自地獄的威脅、惡魔的要求。

  得到LP的點頭答應,MM感到欣喜若狂。利刃架在脖子上,LP被半推半拉的壓進聖器室,一把被按倒在地上,下秒嘴唇便貼了上來。

  他貪婪的吻著,像沙漠遇難者找到綠洲的亢奮。舌頭追著舌頭,MM嚐到如蜜般甜膩的幸福;而LP只是處在恐懼中,祈禱著事情快結束、祈禱著刀刃別抹上自己的脖子、祈禱著.....這只是一場噩夢──但這只是開端。

  在要結束對LP而言過於漫長且窒息的吻時,MM牙關一個用力,便在對方唇上種下一朵血花,如野獸舔舐獵物鮮血,MM吞下了散落的花瓣。歪斜著有些缺氧的腦袋,LP看著這幕,只覺得心裡發毛,腦海中一瞬間閃過了自己被他拆吃入腹的可怕畫面。

  止不住情慾爆炸的激動,MM匆促解下領帶,將LP雙手反綁在背後,銀質的領帶夾掉落地板,發出清脆的微弱聲響。掀開黑色的長袍,MM扯開裡頭的白襯衫,由上而下,喉結、鎖骨、胸部、腹部,沿途留下細碎吻痕與齒印,像宣示所有權的烙印。

  仰頭紅著臉,LP緊咬牙關,奮力壓抑著不想出聲,但當MM將手放在自己的皮帶扣時,他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夾雜了羞恥與惶恐,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輕易的抽掉對方皮帶,順便把內褲連同長褲一併脫掉,瞬間LP下半身只剩下襪鞋。拋開自己身上稍嫌礙事的西裝外套,MM安慰般的親吻他:「我會先讓你舒服的。」他笑著低語,手裡擼動著LP半硬的性器。

  其實當下LP只想無視自己的神職人員身份,直接飆一串髒話,罵得MM一臉狗血,但在刺激之下,他的抗議全成了低喘。

  待陰莖完全勃起後,MM將髮絲往耳後一勾,頭一低便順利將整根都含入,過程熟練的顯然是個經驗老道的老手,不一會LP就在呻吟與粗喘中繳械投降。舔掉溢出嘴邊的精液,帶著有點滿足的表情,一滴不漏的全吞入MM的胃袋,就像只是剛品嚐過一道美食。

  LP流了一身汗水,滿臉通紅的喘著,腦門因剛射精過的關係而發麻放空。忽然下身傳來一種撕裂痛,讓他倒抽一口氣、瞬間清醒。

  當他意識模糊、還在神遊時,MM早拿出預備好的KY,手指帶著潤滑劑就進了一指,過了一陣子才又放入第二指。雖然MM已經盡可能的放輕動作潤滑,但還是讓毫無半點經驗的LP痛得忍不住哭了出來。

  該死的。他粗喘著,腦筋頓時一片空白。淚眼模糊下,他看見MM已經掏出硬挺的陰莖,頂端貼著已經潤滑過的括約肌,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還來不及說什麼,一腳被MM扛上肩、另一手扣住腰骨後便使勁推入,幾乎一半的陰莖都進去了。

  「呃嗯!……啊、啊啊……」LP仰頭叫了出來,淚水因忍受不了疼痛而潰堤。

  「好緊……」額角冒汗,MM將性器退出了一些,調整了一下進入的角度才緩緩推進,最後終於直插到底。「放鬆、放鬆……」親吻臉頰,MM讓LP雙手環抱自己,然後開始抽送。

  承受著劇烈的撕裂痛,LP止不住的顫抖與啜泣。死死的被壓在牆上,面色慘白,仰著頭不停吸氣,像隻被撈出魚缸、猛烈呼吸掙扎的金魚。

  MM放緩了動作,手握上了對方癱軟的陰莖、輕柔撫弄,試圖要幫LP分散點疼痛。

  不知過了多久,LP在前後兩種觸感夾雜的攻勢下,慢慢的、一種酥麻的快感取代疼痛蔓延了全身,身體發熱、溫度攀升,他的意志正在逐漸粉碎溶化。察覺到對方的樣子,像受到鼓舞似,MM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淫靡的喘息聲充斥了整間聖器室。

  被性快感滲透的呻吟無法忍受的流瀉而出,在慾望被挑弄起渴求出口的當下,LP顧不得顏面的猛力夾緊了雙腿,然後在丟開羞恥的呻吟中高潮。流出的精液弄髒了神父袍,一種像被奪去榮光、墮落的悖德。

  沉浸在宣洩後的餘韻裡,LP一時忘了聖事、忘了禮拜、忘了聖經裡的所有教訓與懺悔,腦中只記得那使人癲狂的悅樂。

  在LP射精後沒多久,MM一個重頂、停留,發出如野獸般低吼,往內壁射進了一束束白濁的精液,結束掉了自己黏膩、發燙的情慾。喘著氣,MM解開了綁住LP雙手的領帶,然後疲累的倚靠在LP頸肩歇息,連把性器退出的力氣都沒了。

  「……對不起。」靜默一陣子後,MM忽然哭了出來。他一面哭一面抽氣,然後是更多的道歉字句被吐出。

  一開始,在MM還沒愛上這年輕神父前,他只會偶爾在下班後的夜晚空閒時間上同性戀酒吧喝幾杯,然後搭訕或被搭訕,找個不認識的0號開房間,解決掉累積的生理需求。

  身為一個教師,性向是他死守不可言說的秘密,即使現代社會開明,但也處處充滿著歧視與傷害,而教職與同性戀的雙重身分連想都不用想,肯定會成為無數家長的眾矢之的,於是只好放棄所有出櫃的念頭,平日過著禁慾般的生活。

  雖然MM從不會對自己班上的男學生下手,但不可否認的,有時他看著運動場上揮灑汗水的年輕男學生還是會引起點性妄想,只是也只有「想」,他沒有放任過自己的慾望去實「行」這種犯罪的事──直到他遇到LP。

  像被神開了個天大的玩笑,他對那位新來的神父產生了愛慕之情。即便心裡明白這會是個沒結果的悲劇,但MM不管怎樣也放不掉這段感情,於是焦慮與壓力巨增下,從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上酒吧不再只是喝幾杯,而是買醉。

  煩惱程度與買醉頻率成正比,在每回的激情過後,迎來的皆是要令人窒息的空虛。這已經不是單純靠生理發洩可以解決的問題了,他狼狽的想,在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必定會瘋掉!

  掙扎下,MM踏入了自己不敢觸碰的領域,心裡想著與對方說上一次話便放棄的念頭,而在談話結束後,他也確實的感受到了心中的平靜與滿足。

  這樣就夠了。他想,而接下來只要靠時間慢慢沖淡,一切又會回復到像以往那樣──但事情總是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

  在LP抱了他的當下,MM猛然發現了自己理智的脆弱。雖然明知對方並沒有那樣的意思,但卻怎樣也抑制不住心中對這份不倫戀的渴望,從一開始的小坑瞬間擴大成了無底洞。

  這下全毀了。MM黑著眼圈,在獨自一人的夜裡自言自語。

  後來的幾天,他只是白天在學校盡力的扮演一個「教師」;與神父談話時則扮演一個「常人」,到了晚上便吞下大量酒精與安眠藥進胃裡,以尋求一個睡眠……但通常他只會夢到LP出現在自己夢中,兩人肉體交纏、沉溺在肉慾中,然後醒來。

  分不清臉上是汗水還是淚水,褲檔裡硬得發疼,最後迎來一個無眠的早晨,日復一日。

  他感覺到自己正在墬落,落入看不見一絲光芒的沼澤。

  最後,在酗酒與藥物也失去控制效果後,MM再也無法維持住自己正常的假象,於是人們便看見了他被絕望纏身的慘況,像被曝曬在烈日之下的死屍。班上的學生雖然早就察覺導師的異狀,但卻沒一個人敢出言關心,深怕一個觸碰就碎了。

  坐在書桌前,MM憔悴的望著桌燈照耀下的紙張與鋼筆,陷入漫長的思考。

  他是這樣打算的,再見一次愛人,之後他會將公事包裡的辭呈丟入郵筒,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或者一個高處、一顆樹,放下另一個信封後將自己從這個惡夢中解放。

  ──本該是這樣的,但當MM見到LP,他便忘了自己的原定計畫。從他拿了原本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刀去威脅對方時,一切都亂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該是這樣的。

  問句在心中來來去去,或許是對愛的渴望壓過了絕望,於是MM強暴了LP,然後在歡愉過後被罪惡感淹沒。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長髮散亂,MM失控的嚎啕大哭。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這一切原本都不在他的計畫之內,而他也不該做出這種傷害愛人的事。

  望向哭得像孩子般的MM,LP只是茫然的思索,抬起手猶豫著,最後取下了從不離身的銀十字架,然後將MM擁入懷中。

  主啊,請原諒我們的罪吧……

  他在心中默念,疲倦的閉上雙眼。

  後來MM公事包裡的那兩封信並沒有到任何人手裡,而是進了碎紙機。

  偶爾的,路過教堂的人會發現,總是有個綁著馬尾的年輕男人坐在教堂長椅上,像在等待著誰。共同承擔的秘密不同以往的沉重,一切都顯得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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