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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01-65) - 9,1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1040 ℃

               《四十一》

  这回写完一段时间了,但一直不好意思贴,因为实在很闷,我本人最讨厌看拖戏的文,但自己却老是写拖戏的文,这算不算是「己所不欲,却施于人」?

  下回仍是过场,跟文蔚的床戏在43,请见谅,谢谢~

  「爸爸,女儿做的蛋糕还可以吗?」

  拿着盛载蛋糕的纸碟,我和妻子坐在沙发上品尝几位女孩子的杰作。雪怡一屁股挤在我俩中间,刻意把「女儿」两字的尾音拖长。我堆起笑容赞赏道:「不错,味道很不错。」

  芒果肉香甜鲜美,蛋糕松软可口,的确是风味甚佳,虽然谁也知道这是小莲的功劳。只是女孩也没计较风头被抢,微笑地坐在木椅上小口吃着。倒是处处爱跟雪怡斗嘴的咏珊看不过眼说:「明明就没做过什么,却变成了主角了。」

  女儿不服输道:「好吧,我认了,我是没做什么,蛋糕都是小莲一个人做的。但爸爸妈妈可以吃到,还不因为小莲是我的好朋友,所以算起来我的功劳还是最大!」

  强词夺理还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大家也没我家女儿办法了,一同为这长不大的女孩失笑,表情花俏的雪怡从自己碟上扠起一片,嗲声嗲气地递向我嘴边:「爸爸吃蛋糕~」

  「喂,妳爸今年多大了,要人喂吗?」女儿孝顺本来值得高兴,但在众人面前我不禁难堪,雪怡撒娇道:「这种事有分年龄的吗?就让我孝顺一下爸爸,快吃掉,我还要喂妈妈。」

  听到连妻子也有份,我是稍稍松口气,顺意张嘴吃掉一口,雪怡果然也给母亲卖乖:「妈妈,感谢妳多年照顾,还把我生得跟妳一样漂亮,这一片是女儿孝敬妳的。」

  话是有点做作,还是能逗乐我俩,妻子张口让女儿把蛋糕送上,吃在嘴里,甜在心头。

  看到我们一家天伦之乐,三位女生也替好友高兴,文蔚笑着问:「雪怡好幸福哦,我们这里应该以妳和家人的感情最好了吧?」

  雪怡毫不考虑答道:「当然是了,爸妈就只我一个女儿,把所有的爱都给我一个!」

  咏珊数着指头说:「说来我和小莲都有哥哥,蔚蔚有弟弟,只有雪怡是独生女呢。」

  「这是因为女儿太完美,爸妈说一个已经足够了。」雪怡自称自赞,咏珊揶揄道:「才不,我说是因为女儿太难教,世伯伯母说一个已经受够了。」

  雪怡瞪大双眼问我俩:「哪里,爸爸妈妈告诉这婆娘,哪个才是真正答案!」

  咏珊掩嘴笑道:「世伯伯母在大家面前不想打击妳,自然不会说真话了,反正答案大家都心里有数。」

  「妳这是欠揍吗?在我家说我的坏话,看我会不会狠狠教训妳!」雪怡又是从我俩中间跃起追打咏珊,两个女孩在客厅里嬉嬉闹闹。小莲来到我和妻子面前抱歉道:「对不起,咏珊的说话有点过份,她跟雪怡总是闹着玩,你们不要介意。」

  我俩一同笑说:「没介意,这是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很明白。」

  「雪怡有你俩这样明白事理的家长,真是十分幸福。」小莲温婉道。年纪较长的她总是能给人一种很安稳、很懂事的感觉。老婆对她甚有好感,亲切问道:「小莲妳的手艺不错,在家里也很爱做菜的吗?」

  小莲点头道:「对,妈妈要上班,平日晚餐多由我来做。」

  「原来如此,难怪手势这么纯熟。我家的那个连最简单的菜心炒牛肉也煮不好。」秀娟羡慕说。我想起昨晚的地狱菜单,十分同意妻子的说话。

  「咦,我听到好像有人说我的坏话呢?」在追闹着的雪怡竖起耳朵,一脸不满的嚷着。

  蛋糕鲜美,女孩也爱吃甜,但在最害怕长胖的年纪,女生们只是浅尝即止,一磅多的蛋糕六个人分也吃不完,剩下三分一在碟里。雪怡主动孝敬我:「爸爸还没够的,这些全部都给你!」

  「我够了,这个年纪吃太甜不好。」我推托道,女儿没理我的自行抢去我手上的纸碟,把余下来的蛋糕盛在上面:「又不是每天吃没关系啦,而且这是小莲用心做的,不吃光太不给面子了。」

  强人所难一向是雪怡的强项,我自然没法推掉,咏珊调侃说:「咦,现在不是女儿做的蛋糕了吗?」

  雪怡伸舌骂道:「反正都一样啦,我和她是不分妳我的,是不是啊,小莲?」

  小莲微笑点头,雪怡欢欢喜喜地把蛋糕盛好朝我方向跑来过,没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跌了一只纸碟在地上,女儿刚好踏上脚一滑,整个人便像龙门飞扑的向前扑在地板:「哎吔!」

  「雪怡!」当然一个成年女生跌一跤不会有什么大碍,但事出突然,众人还是一同吃惊。只见雪雪呼痛的女儿从地上坐起,那片蛋糕早已抛飞地上,雪怡可惜道:「惨了,都不能吃了。」

  「蛋糕事小,妳没有事吧?」我和妻子连忙上前看,雪怡拍拍身体,摇头道:「没事,也没擦伤什么的。」

  知道同学没事,咏珊哼着说:「怎么在自己家里也会绊倒?」

  雪怡不服气道:「在自己家里就不可以绊倒的吗?难道一定要在别人家里才可以扑街么?而且是谁放那个纸碟在地上害我?」

  文蔚拾起「元凶」道:「是不小心跌了的吧,这是意外,妳没事便好。」

  雪怡扁着嘴说:「我没事,但浪费小莲的心思了。」

  小莲摇头笑说:「不会,世伯伯母喜欢吃,我下星期可以再来,最近从书上学了草莓蛋糕,味道也应该不错。」

  雪怡的眼里瞬间亮出星闪:「草莓蛋糕,好啊,不过黑森林和芝士蛋糕我也爱吃,还有提拉米苏,不如以后小莲妳每天也来吧?我还有很多想试呢。」

  听到女孩的贪得无厌,举止优雅如小莲也无言苦笑,咏珊教训道:「喂,是谁怕长胖的?」

  雪怡又是伸舌:「再胖也不及妳胖,波这么大,脂肪都比我们多。」

  咏珊一听,脸红得发紫:「妳、妳怎么在父母面前说这种话?不觉羞耻吗?」

  雪怡不以为意摊着手:「我只是说实话嘛,人家爸妈也不是盲的,一看便知妳是大波妹囉!」

  「妳、妳给我站住,别以为在妳家便不会打妳!」两人又是追打,我发觉她俩做的事是在重覆又重覆。文蔚和小莲早已习惯,也偷理她们,分工合作把地上和余下的刀叉纸碟清理,连焗炉也抹过干净。两个今年十九岁,但行为像九岁的女孩才气喘喘的坐下来:「嗄?嗄?今?今天先放过妳,下次再来?」

  「随?随时奉陪?嗄?嗄?」

  我和老婆哭笑不得,年轻人的相处方式,其实我们不是很明白。

  吃完蛋糕,几个女孩在客厅里闲聊着,东拉西扯,又回到那份令大家忙了好一阵子的功课上,小莲道:「昨天我向何老师打听一下,今次应该可以拿七十分。」

  雪怡和咏珊一起瞪大眼:「七十分?我们做得这么辛苦才七十分?」

  文蔚安慰道:「别忘了上次是零分,今次有七十,其实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雪怡不甘道:「还好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问题,怎么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么不妥?」雪怡呼冤道。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松,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干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么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一样,我却什么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人的女儿什么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吗?她总是大家姐,什么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么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么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么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怎么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么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周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表,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周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干眼泪的雪怡问道:「怎么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肉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口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巴?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么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囉,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么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么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么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么快便说泄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么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脏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么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囉,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么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么?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啦。什么茶壶冲什么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囉,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赞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么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周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计算机。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账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系,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肮脏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做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象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么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么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a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舍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么办法?」

               《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在线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淫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欲,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总在做那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前出现,那会有什么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系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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