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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完),2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3940 ℃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被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当我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钻入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率……

  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茎抵在娇嫩上。

  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棒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来,很吓人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第一次?」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二十、要是问,那就手淫吧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没有半点处女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大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爱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欲望。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佛吹弹欲破,舍不得用手,只以舌头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舔吮去干扰视线的蜜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意中只留下了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住了那团娇嫩湿濡的地方。

  妩媚紧张得几乎痉挛,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来垫。」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妩媚扯下我身上的蓝衬衣,面红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这才明白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

  妩媚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心慌意乱,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爱不爱她,这次该怎么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头,令我差点软掉。

  前端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箍束得棒头阵阵发酥,在这欲火焚身的要命关头,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手淫吧。」

  但这次,妩媚没问。

             二十一、妩媚的初夜

  妩媚低低柔柔地娇哼「好难受。」

  我问痛不痛,她摇摇头,我又问「你还想不想继续?」问完了就后悔。

  幸好妩媚点了点头,于是我再次发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明的恐惧。

  妩媚「嘤咛」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本来抓着我两臂的双手忽改成抓我的肩膀,嘴里颤声娇啼,一声比声钻心「嗯……嗯……

  痛……

  痛……好痛!「

  我两肩火辣辣的剧痛,底下突入一个窄小无比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百份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紧,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几乎想要射出来,诱得我不断继续深推,欲罢不能。

  妩媚小嘴张得大大的,紧闭着秀眸如着梦魇。

  直至无法再进一步,我满怀怜惜地抱着她问「怎么样了?」「进去没有?」她居然问。

  我一愣,点了点头,忍不住悄悄掠了下边一眼,那么大的东西尽根而没,难道感觉不出来?

  妩媚迷迷糊糊说「不知怎么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白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来她下边八九成也是麻的,我抱着她不住得柔声低哄「别紧张,你放松点,放松就好了。」

  妩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亲她。

  我吻着她开始缓缓抽耸,居然把她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虽然十分费劲,心中却是无比销魂,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新鲜感受。

  不知道妩媚什么感觉,口内不断碰触到她游过来的滑舌,热烈地跟我缠绵绻恋。

  我困难地抽插着,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可能还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时候可谓天差地别,但我丝毫不惭愧,妩媚的纠缠实在太紧了。

  妩媚鼻间发出了丝丝迷人的声音,两只嫩乳随着身子上下迷人的摇晃,俏脸艳若涂脂,也许被我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感染,她忽然咬着我的耳朵说「今天起,佳佳就是的田的了。」

  我一阵销魂蚀骨,眼角乜见那对诱人万分的脚儿,忍不住捉过来挂在两边的肩膀上,感受着它们在脸侧花枝乱颠地摇颤,射意越来越清晰,犹豫是否要从她体内拔出来。

  妩媚的里边突然泥泞起来,抽耸蓦地顺畅了一点点,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知道再不能贪恋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给自已套上个一辈子的枷锁。

  但在拔出的一霎间,感觉到被妩媚紧紧地夹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顿然一溃千里,我两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尽根没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紧滑烫的空间里。

  喷射的数息间,妩媚羞涩的娇容,雪腻的嫩肤,尖翘的美乳,还有那对勾魂夺魄的粉脚儿,瞬如闪电般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放大,令我销魂蚀骨痛快淋漓。

              二十二、恐惧

  妩媚拿着我的蓝衬衣翻来覆去地看,在第三颗钮扣处到找了一抹血丝,她似乎有点失落,脸烫烫地贴在我胸前「就这么被你拿去了,真不甘心呢。」声音里似含着一丝幽怨。

  我懒懒说「你后悔了?」

  她抑起头,柔情万端地望着我说「后悔也没用了,你会不会珍惜?」

  我噤若寒蝉,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为何恐惧了。

  天快亮时,我醒过来,看见妩媚在玩自已的手,我问她还痛不痛。

  妩媚答「痛。」羞涩而妩媚地看我。

  我要开灯帮她看伤口。

  妩媚就死死地抱着我说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问「刚才舒服么?」

  妩媚笑嘻嘻地说「没感觉。」见我盯着她,竟又补了一句「真的。」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于是吻她兼扪乳摩臀「那我补课,这次包你飞上天去。」

  妩媚摇头说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个星期一的活都特别多,但我们各自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

              二十三、称呼

  销魂夜后,妩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应之「都在机关工作,别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我还没事,你一个黄花闺女可就吃亏了。」「黄花闺女早没了!」妩媚柳眉轩起瞪着我,终于退让一步「那没人的时候你叫。」「也不好,叫顺了,万一在别人跟前漏了口怎么办?」我一副无赖相。

  妩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一连几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春宵,依旧跟玲玲、阿雅、娴儿她们鬼混。

  上午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三点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时间挺长,我一般都不回家,在单位吃完午饭不是打牌就是上网玩泥巴。

  门忽然推开,景瑾探头进来,没礼貌的「喂」了一声「去我那边。」

  我正忙着帮一个MM打装备,头也不回地跟她耍着嘴皮子「干嘛?想哥哥了?」

  景瑾说「yas,不过不是我,是佳佳。」

  我在景瑾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妩媚,她穿著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条水蓝及膝裙,露着一截线条柔美的腿肚子,再下边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衬得一对脚儿白晃晃的无比撩人,在当时,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统里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计算机,只跟景瑾说话,把我凉在一边当成透明人。

  「找我来怎么又不跟我说话?」我在她身边坐下,鼻子闻到一股淡淡香味,既似香水又似体肤的味道,心中一荡。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瑾瑾的。」妩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内部网页。

  我朝景瑾问「不是她叫你找我的?」

  景瑾面无表情「她叫我别找你。」

             二十四、你叫我老婆

  我跟妩媚耍花枪,景瑾没好气的忍了一会,婉转轰我们「佳佳不是没去过你办公室?带她参观参观去。」

  我想起抽屉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忙说「有什么好参观的?我那边空调不好,老是凉不起来,这里耽着多好。」

  妩媚也说「我才不去。」

  景瑾实在不情愿继续当灯炮「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会去,你们两点半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经常在单位睡,里间备有很舒适的地铺。

  妩媚忙拉她「好容易才过来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许走!」

  我把妩媚的手抢了回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情理,人家困了还不让睡?有我陪你还不好么?」又朝景瑾摆手道「你去你去,这里有我,两点半准时叫你。」

  景瑾吩咐「说话小声些,我睡觉最烦人吵。」走进里间,把门关上了。

  妩媚还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我从她的头发看到下边「没见过你穿蓝裙子。」蓝色总是让我感到轻松、舒服与愉快。

  「哼,我们才见过几次?」「总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我意味深长鲜廉寡耻地说「我们虽然见得不多,但总是在飞跃在升华。」

  妩媚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升华到此为止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的妩媚撩人心动,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这样,不怕被人吃冰琪琳呀。」「土包子。」她哼了一声,居然没拍开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来,就缩这么高了。」

  妩媚忽着转过来,提高声音说「你管得着,我就喜欢。」一双美目睁得圆溜溜地看我。

  我严肃地瞪着她。

  半响之后,妩媚终忍不住嫣然一笑「紧张什么,我科里基本都是女的,只有一个老男人,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呀,这种老家伙往往才最危险呢,想想吧,家里的黄脸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这种小辣妞正是他们流口水的目标,小心哪天给你演一出办公室之狼什么的。」「下流!你就是那办公室什么狼。」她腿上被我摸得浮起一片鸡皮疙瘩,这才想起打我的手「别碰我。」

  我反而抱她「多久没亲嘴了?忘了什么滋味吧?」把嘴朝她脸上凑去。

  妩媚螓首左右乱摆,十分不配合「没忘,好臭!」

  我用力把她脑袋固定,终于锁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阵狠吻。

  妩媚从挣扎到松懈,从松懈到热烈,粉臂绕上我的肚子。

  我吸吮她送过来的滑舌,手掌在软绵娇挺的酥峰上爱抚。

  放开时妩媚已是满面绯红,娇喘吁吁地问「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我当然说有。

  「那为什么不找我?」「你不是不肯理我么?」

  她又生气起来「我不理你你就不找我了?永远都不找我了?」「哪会,等你气消一点就去找。」我哄着,又去下边摸她的腿。

  妩媚盯着我说「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哪款人。」

  我笑嘻嘻说「那下次试试看。」手往上捋,探进她那水蓝色的裙子里。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她忽然问。

  我一阵慌张「去你家?好啊,早打算去贿赂你奶奶了。」

  妩媚脸色松缓下来,呢声说「这星期天你来吧,我爸妈下礼拜就要去SH看我大姨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我忽然明白她怎么肯放下面子来找我了,含糊应「嗯,希望到时我不用加班,你奶奶喜欢什么?」

  妩媚低低呻吟了一声,嘤咛说「不闹了,我们商量正经事。」

  我的手反而更加猖狂「你说你说。」隔着内裤摸到一团柔软的丰腴之上…

  妩媚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努力说「我奶奶最喜欢懂礼貌的年青人,不过耳朵有些背了,到时你一定要叫大声点。」我点头,又听她接着说「奶奶平时挺喜欢吃静心居的素饼,要不你买一盒带去,知道静心居在哪吗?」

  我心不在焉地答应「放心好了,到时带两盒去。」低头看自已的手在她水蓝色的裙子里搅得波澜起伏,心头一酥一酥的。

  妩媚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我,喘息说「你为什么老喜欢蓝色?」

  我答「不知道,就是看着舒服。」想着琳曾经的形容——轻浮,心里不由一阵愤怒「何止轻浮,我还荒淫放荡呢!」

  妩媚趴过来,轻波流转地悄声说「知道吗?人家今天特地穿给你看的。」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某处直窜到腹下,肉棒迅速膨胀。

  妩媚说「你几点钟可以走?过去接我,晚上去看电影。」

  我说「不看,去我家。」

  妩媚晕着脸小声应「随你便。」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妩媚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我的手,低声说「别了,都说晚上去你家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让我痛一下。」

  妩媚一呆,急急摇头,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我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我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妩媚挽发整衫时的撩人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陪陪我吧。」

  妩媚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我「你傻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

  我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妩媚鼻息都烫了,却仍坚决不肯。

  我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从裆里掏出布满凸筋的怒杵,凑在她面前,软声低语「好妩媚,就一次!」

  妩媚满面飞霞地望着我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我以为她答应了,于是先去把门内锁按了,走到景瑾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玻璃面上的笔、纸、活页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叫我。」

  我一呆「什么?」「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

             二十五、销魂的代价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寰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我颈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肉茎抵在她那湿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摀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拚命死忍的低哼声。

            二十六、办公桌上的荒唐

  经过辛勤地开恳,妩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腻如膏的汾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信道,这栋八十的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粗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人,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我欲如火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喘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勃起的奶头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嫩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玉乳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我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复搅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水流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高潮,挺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底下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体冲过的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发剎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景瑾,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仍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淫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露出一种恬不知耻的谄笑。

            二十七、不过是为了做爱

  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只小妖精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威严,奶奶也十分和蔼可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么。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精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奶奶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珵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象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家了。

  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么?」「牛奶炖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奶倒进了小锅里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做爱!」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象也是,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窝砸在墙上,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报上前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压锅盖的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一口,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我只得使出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塞进洗手间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听那陌生的女人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著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肉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做爱,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召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二十八、九酒巴里的诅咒

  一连半月,我没回「鸡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巴里有一间小房子可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巴,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八九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头。

  「为什么?」景瑾又问。

  「不为什么。」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声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巴内足以惹来别人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么样,好象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么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的!

  你知道她怎么样了!

  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爱情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情愿,谁也没强奸谁是不是?况且……」喝了口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语「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头噎死,泡吧就被酒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酒巴内的人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么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女悍妇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么,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巴,后来再没有去过。

  半月后我从阿雅的酒巴搬回「鸡岛」,召来玲玲帮忙收拾狼籍不堪的残局。

  此后三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妩媚几次,两、三次是在系统的联欢晚会上,一次是在业务竞赛的赛场上,远远的,没说话。

  如哪个破喉咙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

  马路上的私家车越来越多,手机的价格从开头的四万几降到几千仍至几百元,几乎人手一只,单位也搬了家,由一栋六层老楼换成十八层半三部电梯的大楼。

  这期间遇见了周涵,她帮忙出版了几本大多数人不会看的书,又介绍我去电台做节目,在每个星期三晚主持一个专门哄骗痴男怨女的温情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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