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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 Goodwin,2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6530 ℃

译文

莎丽 古德文

我不觉得的母亲很难相处。实际上不是这样,我记得她对佣人的态度相当强硬。她希望每件事都能按她的意思去做。我们有一个厨子和管家,还有詹姆斯负责一些户外的工作。如果你好好工作并能达到她的要求她会很高兴,不然她就会很直接的说你。在父亲去世后她很有效率地管理着布鲁克伍德。

我想她是在我六七岁时开始需要个人助理的。七岁,是的,我想起来了。读寄宿学校的姐姐回来过十岁生日。母亲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不得不雇用一个人专门帮助她。她总是说自己不过是‘今天感觉不好’之类的话,但家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她得了肌肉萎缩症。七岁的我只知道她对这种过度的衰弱非常失望和愤怒。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莎拉 古德文和她的女儿来到了布鲁克伍德。母亲见了很多女人,最后选定了古德文夫人,因为她是一个强壮健康的女人、聪明而且受过足够的教育。而且我们这里也可以满足一个女人和她需要一些特殊帮助的女儿的需要。

莎拉 古德文的丈夫死于战争,虽然她有一笔养老金,但仍然需要工作来使她自己和女儿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小莎丽因为天生的残疾,在早晨和一天中的很多时间都需要照顾。因为要提供特别的房间及时间照顾莎丽,古德文夫人和母亲研究管理的办法。

我记得从关着的客厅门后面听到一些讨论。

“不,她不傻,”古德文夫人说,“她非常聪明。我教她学校里的东西,她和同龄人一样聪明,甚至还要好一点。”

我母亲听起来很高兴。“也就是说她是瘫痪?或是生病?这个小姑娘到底有什么问题?”

“不,”古德文夫人说。“她很健康而且每件事都能做得很好。也许我们应该……”

就在这时,我记起来了,厨子从我偷听的门边走过,我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那天晚上各种形象在我脑海乱钻。这个女孩会是什么样的?神话书上的图象不时在我眼前出现。她是象人马?一半是女孩一半是马?也许是有着闪闪发光的大尾巴的美人鱼?我想,她可能有一对象天使那样的翅膀而且还会飞。

两周后古德文夫人和她的女儿来到了布鲁伍德,同时也给我的问题带来了答案。

莎丽是一个别致、亲切的、有一头卷发的小金发美人。她坐在轮椅上,看起来和在她这个年龄的别的孩子没什么两样,没有马的身体、发光的尾巴或是翅膀。

但接下来的是,她也没有躯干之外的其他部分――既没有双臂,也没有双腿。

那景象在我脑海里保留了二十多年。一个穿着桃色衣服的小姑娘,用一双大大的会笑的蓝眼睛看着我。

“你好,”她对我说。虽然看起来没有可以被叫做肩膀的东西,她却能晃动衣服上的小衣袖对我打招呼。“我叫莎丽,你叫什么?”

我看着书房外的妻子,她随意地靠在躺椅上看杂志。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什么事,亲爱的?”她抬起头。金色的卷发已经变成红褐色,但眼睛仍然象第一次见面时那么蓝。

“你还记得你和你母亲搬来布鲁克伍德的第一天吗?”

“当然记得。那对我和母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我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去一座有一个和我同年的小男孩的大房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回忆。我曾经对你的形象有各种-幻想。”

“幻想?对我?比如说?”

我说了我从小人书上拼出的形象。

“我想当你发现这个孩子既没有翅膀也没有奇怪的尾巴一定很失望。”

“不,我非常着迷。”

“你太可爱了,”莎丽说。“我真不知道还有再什么需要的了。你是我看到的第一个和我年龄相同的男孩。我记得你穿着套装站在那里,那是真正的盛装。”

“对。我还记得你向我招手还问我名字。”

“我确实做过。你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才想出方法象那样晃衣袖吗?”

“很长时间?”

“很久!看,我知道你期待着和这个新来的女孩握握手或做点其他什么,但我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而且妈妈要求我至少第一天一定要呆在轮椅上。所以我想这样看起来象我在招手,果然如此。”

“我仍然不太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看着莎丽在躺椅上伸直她的腹部。应该是肩膀的地方只有一个小点打破了她从脖子到躯体的曲线。只有在少数她穿上衣的日子轮廓才显示是连贯的。

“妈妈一定是给我试穿了很多衣服才找到一件能合适地包住我的胸部,所以在我晃动锁骨时它能动。最后我发现只要我适当的动脖子袖子就会摇动。很棒吧?”

“当然。不过后来我就不记得你穿过衣服了。”

“就算那时我也真的很讨厌被包在衣服中,不管是什么衣服。我是说,这就是我,活力十足而且希望象你一样到处疯,而且母亲希望我尽可能做所有我能做的事,但穿着优雅的衣服就不能让我在地上滚来滚去了。所以她只能让我看起来很漂亮地坐在轮椅上。我很讨厌,对我而言,衣服就象是一种限制自由的东西。倒是好笑啊,所以的女孩都喜欢衣服,但莎丽一点也不喜欢,这是真的。我知道衣服很漂亮,不过,你知道原因了。”

灯光在莎丽的身后留下了美丽的曲线。她的皮肤是完美无缺的。

“你是怎么让你母亲允许你这样做的?我好象记得你在地上滚或是摇摆着走路非常自然。”

“还不是因为假肢。记得我说过我曾经发过一次很大的脾气吗?直到她说我可以不用假臂和假腿。无论如何我不希望这种事再次发生。我从此不让她为我做任何我自己能做的事情,象是吃东西、做作业什么的。最后她允许我可以短时间在旁边转转,不过一旦离开她的视线我就以最快的速度扭出去。妈妈也算是个裸体主义者,所以没多久就接受了一切。”

“我还记得母亲的反应,”我说。“她坐在花园里和一个风景协会的女人喝茶。你就出现了,从草坪边上滚过去。而且我记得专门改变了方向,所以不是以旋转的下半身而是以头部对着她们。考虑得真周到。我想你在玩撞球游戏吧。”

“当然。我非常喜欢户外活动和四处滚动时小草擦过躯体的感觉。我喜欢四处晃和去闻詹姆斯精心照看的花的香味。那比呆坐在轮椅里有意思多了。我想那时我正在追那只猫,你还记得吗?就是长着白色爪子的那只。我肯定。那年夏天我八岁。那个女人戴着有紫色花边的大帽子,是吧?”

“是啊,我母亲说:‘试试立起来走,亲爱的。当人站立的时候能得到更多尊敬。’根本就没提你没穿衣服的事,记得吗?”

“你母亲很了不起。而且她是对的。我想她一定很重视别人的印像和看法,她的话正中要害。我想正是她的关心真正鼓励着我去努力用直立状态摇摆来代替在地上滚着移动。如果你可以把它看作是走路的话,对于那个年龄的我而言,因为完全没有腿,而且要用上全部的精力和耐心来控制,所以我移动得很慢。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很可能会象动物一样在地上滚着移动很多年。”

“我记得你经常跌倒。”

“啊,是的。那些天我花了很多时间来保持平衡。一直到我的躯体开始发育,我的屁股变得更大我才能象现在这样走路。但在我学走路的时候草被压在我身下的感觉很有趣。就象赤脚走在草地上。就是从那个冬天我决心要独立上下楼梯,记得吗?”

“当然记得。最初你用象蠕虫一样向上爬,后来你学会了用下巴夹住栏杆然后把下身弯上去。我记得你也常常跌倒。”

“这是肯定的,有一次我差点就到顶了,结果一下子没抓住一直摔到底层。你母亲很关心,但她检查了我的躯体后宣布说我‘非常健康’,她就是这么说的。”

“她也希望你能够做得尽可能地优雅。”

“嗯,是的,”莎丽笑道。她很顽皮的笑了一下。“你母亲在走进来看到我往茶里放第三匙糖时非常激动!”

“我想不是因为糖的数量,亲爱的!”

“是的,是因为我拿汤匙的方法。但是甜心,我只是想说得斯文一点,你总不能在口里含着汤匙的时候高谈阔论吧。”

“是啊,但她一定被你的方法吓到了。”

她又笑了。“人们总是对此大惊小怪。我想看到我用下面的小东西拿汤匙对她是一种震惊,她那个时代的女性几乎是不会接受这种事情的。”

“她花了很多时间来接受这事。”

“我妈也一样。我记得当她第一次看到我尝试用自己的阴唇拿起一支蜡笔的时候她用手捂着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扭动躯体想要抓住那支蓝色蜡笔,但不管我怎么夹紧,连纸都变湿并滑开了也做不到。我是如此坚决地要拿起蜡笔。天。还记得我问她为什么我能感觉到里面的肌肉夹紧了但外面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象有其他什么事不对一样。”

“她怎么说?”

“她努力以女性解剖学的角度向我解释那部分的设计和常用功能,之所以不行是因为这个器官是主要用来生孩子和做其他作用的。在她说完的时候我找到了怎么抓住蜡笔的办法,然后把我的图画本上的第一幅画中的蓝天全部着上了色。我完全被天空的颜色迷住了,根本记不清她解说的细节了。那种渴望和快乐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然后我涂了几个小时的颜色。有时颤抖得只好停下来,但休息一下又开始了。”

“要你母亲接受这一点仍然十分困难。”

“嗯。但她是一个坚强的人,她不想给我任何限制。她鼓励我尽可能地独立。‘想办法自己做,’她说。我现在还能听见她这样说。到现在我给她打电话时她还想知道我又找到了什么新办法来做事情。”

“我母亲从来就没有完全接受你在餐桌上的技术。我想她宁愿看到有人把脚放上去。”

“我想也是。我要很努力以保证只有我的阴唇接触到食物而不是屁股。那一点也不好。我记得第一次吃饭,带我上桌前妈妈不仅给我洗脸,还帮我洗了阴唇。从那次起我就知道我可以象其他人一样拿餐具或汤匙了。”

“嗯,不过和别人的方法不太相同。”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看到我用那种方法拿汤匙时你的表情。你的眼睛睁得好大!”

“你不得不承认,你的技术变得更优美了。”

“训练,只不过是训练的结果。”

莎丽在躺椅上扭动到她坐直靠在垫子上。

“我只是觉得合在下边的阴唇比身体上的其他东西更象手,所以就想象其他人用手做事那样使用它们。甚至在从我一开始自己拿餐具,就在每天饭前把它们洗干净,特别是正餐。妈妈对此要求非常严格。她说如果我要把阴唇放到桌子上,就至少要让它‘象嗓子一样干净’。如果我没法自己做到,她会帮我洗。所以我很快就学会了。”

“我还记得我们对我们的生殖器做了一次长时间的讨论。你对我的好奇极了。”

“是啊。我不记得是怎么开始的了,但我真的对男孩子的小弟弟很好奇,想知道能用来做什么。说来好笑,我对阴茎有各种幻想。通过它来做各种精彩的事情。我曾经晚上梦到这些。”

“那天你最后看到我的的时候失望吗?”

“实际上没有。但我想我过于期待。记得吗,你躺在我旁边的草地上的时候,我用阴唇磨擦它,它一下子就变得又大又挺。我们都笑了。”

“我记得那天你和你母亲搬走了。我记得我多么希望母亲能屈服于肌肉萎缩症让你们留下。”

“我们也希望能留下。至少我是这样的,但母亲的工作没了,而且官员们在赶我们走。那时我多大?十二?对,十二岁。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喜欢你。”

“我也是。那时我十二岁,姐姐十五岁。布鲁克伍德被卖掉了,我进了寄宿学校,然后是大学。”

“后来我们再次见面了。”

“对。那是两个大学的合并典礼上。我最初没有注意到你。只是觉得是一个性感的、没有四肢的轮椅尤物。就是这样。你穿衣服我没认出来。”

莎丽又笑了起来。“太滑稽了。我立刻就认出了你。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笑。我想跳下轮椅蹦到你面前说‘嗨’”

“为什么没做?”

“那时我正想显得酷一点。我只想和前排的其他女生做得一样。显得很有礼貌。你母亲的训练很有效果。”

“我记得你看起来多么迷人。奇特的装备和发育得如同魔鬼般的身材。”

“咪咪!你应该这样说。它们叫咪咪。上帝!真不敢相信我们已经结婚六年了,跟着妈妈重复,M-I-M-I。主啊,你和你母亲一样保守。”

“不,我没有。”

“你就是。你只会关着灯做爱。我的室友也觉得我的咪咪太强了。”

“你的室友?”

“是的,我有一根口棍用来打字,但我想卖弄一下。大一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两个室友面前摇着我的电动轮椅到电脑旁边,在键盘上磨擦我的乳头直到它们挺起,然后输入作业。她们看得呆若木鸡。第二件事是他们要我再来一遍到底是怎么做的。第一年结束的时候她们也都能做得很好了。当我们在校园相遇时彼此都会笑。你知道,这是个秘密。”

“如果我没记错,你和你母亲离开布鲁克伍德后去了纽约北部的一个小地方。”

“是的。她找了份在图书馆的下午工,早上她教我学习。下午我做作业,打扫清洁和一些其他事。房子很小,只有几个房间,但我们利用了一个小后院。一切就OK了。”

“你还是光着身子到处走?”

“你这话听起来很恐怖!当然没有,不过除非有人来或是其他什么情况,我都不必穿好所有的衣服。”

“我记得你母亲给我看过你十四岁生日时的照片。你穿着一套浅蓝色衣服而且看起来很象个年轻美女了。”

“是的,那次。很好,来了很多邻居家的孩子。看啊,我从十三岁胸部就开始发育,那时我感觉自己很糟。首先你知道我希望能够任意移动它们和做事。有时我希望它们是手臂的替代,但是,显而易见的,它们只是腺体,没有肌肉和骨头,所以我很失望。每个晚上我一次又一次地试着让它们听从我的命令可它们只是立着不动而且变得越来越大。通常我能让自己的乳头伸出去,但从六岁时我就能做到了。可郁闷的是,它们要么在我希望放松的时候继续坚挺要么在做一件重要的事到一半的时候软下来。就象你那可爱但不可靠的小弟弟一样,亲爱的。”

“哇,你说什么!”

“别这样。我只是开玩笑。但它们确实是同样的情况,真的。我开始穿衣服,但当我最后找到一个方法可以让这些淘气鬼做一些事,衣服也就被扔到一边去了。我又恢复到以前的我了。”

“我猜大多数青春期的女孩子都要花很长时间来理解和接受身体上的变化,但听起来你好象没太大反应啊。”

“你没有经历过,亲爱的。胸部的生长是很好办的。只要想象一下一个清纯的女孩每次经期都要经历一次疼痛和情绪的起伏。不,你无法想象。我仍然得受这种情况困扰。我的粉红色的阴唇每月会有一次灾难。还长毛,当然不是漂亮的头发。我甚至没办法站起来看看自己。我变得比一生中以前任何时候都残疾!我不能自己吃饭、刷牙或是其他什么。妈妈快忙死了。我甚至停止做作业。是的,有一段时间。那时我不得不用嘴咬着笔,我很不喜欢。后来妈妈给我买了第一个电动剃刀,它给我很大的帮助。至少在每个月的大部分时间我能够独立做一些事。除此而外我很喜欢剃刀的感觉。

“抖动的感觉?”

“嗯哼。但纯粹从感觉上说我更喜欢你用刷子、剃须膏和剃刀帮我刮。实在太舒服了。”

莎丽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胸部非常大,几乎是一个圆锥形。她确实有一套非常惊异的办法来用它们完成日常的事务。即使是放松时,它们也很挺地如同要触摸或是夹西。

“咪咪最终发育得非常好,虽然不能用来打手语,但我学会了用它们来打字,这是一个转折点。”

她弓起背,让它们在她前面靠近。

“但是还是没法让乳头靠得够近。很难捡起小东西来。”

她放松躺回去,然后用我们通常说的‘她的私处’把杂志翻了一页。

“每个地方都很棒,我认为你真的是一个出色的女人,”我说。“我很高兴我们能在合并典礼上再次见面。”

“我也是,”她说。

“妈?”小小的声音从大厅传来。

“什么事,心肝?”

“我要上床了,好吗?”

“洗漱做完了?”

“嗯。”

“那好,你能自己上楼梯吗?”

“我走不了第一步。你能再示范一下吗?”

在门口,前后摇摆着保持平衡的是我们的女儿莎曼塔。她和她母亲在这个年龄时一模一样。同样金色的长发,同样的躯体。除了眼睛以外几乎就是她母亲的翻版。莎曼塔的眼睛是深紫色的。

莎丽轻松地滑下躺椅,用母亲的乳房扶住女儿的两侧应该是肩膀的地方,她和莎曼塔慢慢地用她们的方法向楼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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