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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第二十一卷)(完) - 1,3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8240 ℃

  那种电影、小说里写的,在战场上装死,然后逃跑的事,现实中几乎没有发生的可能,胜者都会对战场上的对手进行清理,一方面救治自己的同伴,一方面给敌人再补一刀。

  王鹰舔了舔嘴唇,看着正在吹箫的赤妖娆道:「狼哥!我们可以回去了!」

  我拍拍赤妖娆的俏颊笑道:「等什伐赤、黄叱拨完全训服之后,我就把她们后庭中的毛病弄好,然后给你玩几天怎么样?」

  王鹰的眼中,立即显现了另外两具雪白的肉体,低笑道:「这倒不用,我也只是看看罢了,她们两个凶悍无比,也只有狼哥能够肆意玩弄她们,嘿嘿!」

  黄菲儿也把屁眼中紧紧夹着的东西向内吸了又吸,小跑着过来道:「狼哥!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我一把搂过黄菲儿的小蛮腰,把她乳头上的环儿拉了拉放开,笑道:「好——!」收起鸡巴,把赤妖娆也拉起,搂入怀中。

  几天后,我回到南天市,发觉街上的学生闹得更凶了,中央为此不时的派人出来安抚,妄图以怀柔政策,把烦燥的学生安抚下来,但学生们得寸近尺,反而越闹越凶。

  大部分的工人、农民却各就各位,并没有受学生运动的影响,这样我就知道,这些学生成不了气候。

  而趁乱盗猎美女,倒是成了我无聊中的一项香艳健身活动,飞狼谷的兄弟,也是乐此不疲,这天,我带着左骖右驷,坐在一部吉普车里,四周也有几部面包,里面坐着飞狼谷的兄弟,一齐看大街上游行的男女学生,心中一阵好笑。

  黄菲儿、赤妖娆两个,全身上下,只束着一套露奶露牝的皮带,高跟的蹄靴,赤红色的皮带缝里,挤出一身的好看的软腻白肉,旁边放着两件风衣,若是下车时,套在外面就可,并不用再穿片缕。

  黄菲儿对于摸在自己乳头牝穴上的手,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披披小嘴道:「这下某某党麻烦了,很可能再上演一次五四运动!」

  赤妖娆哼道:「不会,周太监死时,也闹过四五运动,后来就被中央断然镇压了!」

  黄菲儿冷哼道:「某某党总不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开枪吧?就算把人抓起来,最后也会放的,毕竟学生是无罪的!」

  我拍拍前面开车的蒋师婷道:「你怎么看?」

  蒋师婷回过头来,冷声道:「若没有武装或是上面有人在后面替他们撑腰,他们这是找死,黄菲儿,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票人会退守台湾吗?」

  黄菲儿沉呤道:「这其中原因很多!」

  我笑道:「老子上学时,曾经看过一篇课文,说是民国时,有个名人叫闻一多的,受某某党的盅惑,带着学生上街游行,还写他什么,白须飘飘,走在队伍的前列,赞扬那老不死的英勇,照我看来,就是炮灰而已,但是民国政府后来好象并没有把那个老杆子怎么样!」

  赤妖娆道:「实际上,民国时学生也好,各种文人也好,动不动就上街游行,民国政府对此束手无策,狼哥!这事你怎么看?」

  我笑道:「杀——!有多少杀多少,老子就不信了,还有人不怕死的,但是大屠杀之前,最好找到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在后面扯绳子头的,或是时间来不及,先杀了再说!」

  赤妖娆笑道:「狼哥是说,他们都是木偶?林召重的想法和你一样,他现在就在帝都,积极的找始做蛹的人哩!只要找到源头,大屠杀就会开始了!」

  这种公然和某某党唱反调的事,决不会是五百家中的一家,那剩下的,只能是某一地位的某个人,哪怕是国家元首,对于五百家来说,也是照杀无误。

  黄菲儿惊道:「这档滥杀,好象不符合国际上通常的做法呀?」

  蒋师婷满不在乎的笑道:「多少年了!军队、公安里的那么多人,终于等着这个好机会了,痛宰手无足铁的,要比对抗外强容易的多,而只要杀足了数量就有了功劳,这种便宜的事,哪个不想做?这批学生,倒是成全了不少仕途上正山穷水尽的人」。

  黄菲儿道:「天呀!他们就不怕引起国际公愤吗?」

  我笑道:「公愤算个屁!只要手上有枪,什么吊愤都不怕,所谓的抗美援朝,实际上中国公然和联合国二百多个国家做对,这种冒天下之大不讳的事都敢做,在国内宰几个穷学生的事,实在是不值得一提了,不过话说回来,老子就不会做这种傻事,要想造反,直接拿起枪来干,才不会傻的上街游行哩!」

  黄菲儿奇怪的道:「他们这是为民请命,实际上,你们大陆的政策很有问题,照此下去,可能国将不国,我经营凤堂的时候,就感觉你们大陆的官员,手上权力大得吓死人,而且权力根本就没有人监督,这样很容易造成整个政府部门的集体腐败!」

  我笑道:「民?什么是民?民算个吊,对于某某党来说,民就是狗屎,再说了,这种下贱的民族,若不好好的压迫,岂不对不起老天?咦——!你们看,那边几个妞儿怎么样?」

  三匹牝马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发现街角处,走来几名女学生,其中两名容颜修美,大腿修长,有一米七二七三左右的个头,露在外面的粉臂,闪着耀眼的粉肉色。

  赤妖娆点头道:「不错!果然是上好的货色,看她们走路的姿式,可能还是老处!」

  我拿起大哥大,拨通了不远处朱在来的大哥大道:「小朱!就在你车子的左边,来了两个二级妖孽的货色,盯住她们,一到偏点的地方,立即下手!」

  那边朱在来淫笑道:「我也看到了,这奶子不是一般的大,哎呀——!狼哥!你的弟弟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献殷勤哩,我们怎么办?」

  朱在来、朱云来兄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南天本地人,我的家人,他自是认得,我举起望远镜一看,果然发现了许久不见的弟弟柴化栋,不由恨得骂了起来,对黄菲儿、赤妖娆道:「你们两个,把左前方那个穿鳄鱼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的小子给老子捏过来!」

  两名牝马齐声应了一声,坐直了身子套上了风衣,姻体动合处,露出菊门口一段银色的肛塞链子。

  柴化栋早就觊觎学校法学院两名美女,这次有机会能在她们面前表现,显得十分的卖力,那两个美女却是对他爱理不理,处处施以白眼。

  梁化栋的长相,比我还难看,又没有什么家世背景,我家两个老的,怎么也想不到,我就是叱吒天下的飞狼谷主,只知道我整天在外面吃酒鬼混,很少回家,我也怕他们担心,也不是每月,反正想起来时,就塞点钱给老太,少则三五百,多则两三千,反正不敢多给。

  平江省上大学的分数是全国最高的,柴化栋能上南天这所全国知名的大学,还是找得朱澎湃的门路。

  我手下美女无数,看见柴化栋的吊样,心中气得直翻泡,所以叫左右牝马,把他给金捏过来。

              第三章风雨满楼

  黄菲儿踩着高跟的蹄靴,裹着风衣,妖模骚样的走到柴化栋面前笑道:「二爷!狼哥叫你哩!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依狼哥的话,把你捏过去?」

  柴化栋望向妖美的黄菲儿,风衣下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咽了一口口水道:「狼哥是谁?我不认得!」下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不安的看向那两名漂亮的女同学。

  旁边冲上赤妖娆,更不多话,劈手捏住柴化栋的后颈,捏小鸡一样的拎了就走,四周臭味想投的学生一齐大叫道:「放开他放开他,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名美女见柴化栋被人捏住,毫不关心的披披嘴,把脸转向两名极帅的男生道:「或许是他妈来管他哩!以后上街,不要叫这个猥琐的家伙跟着,你看他,自打开始游行到现在,一直色眯眯的看着人家!」

  一名身材高大健壮的男生朝柴化栋一扬拳头道:「花狸鼠!这次就算了,要是下次再看我马子,当心老子打爆你的老鼠头!」

  黄菲儿、赤妖娆一齐放声大笑起来,赤妖娆点着柴化栋大头道:「你哥哥何等的英雄,怎么会有你这个不中用的弟弟?」

  柴化栋被赤妖娆捏住后颈,把个吊脸挣得通红,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只修长美白的葱手。

  黄菲儿指着那名帅哥道:「小子!姑奶奶劝你一句,以后千万不要和我们二爷说这话,后果很严重呀!」

  飞狼谷的兄弟,都受过军统老特务的严格训练,这唇语自是精熟不过,而我又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拿着望远镜,把那帅哥的话,「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大怒,丢了望远镜,拿起大哥大对朱在来道:「不必找偏地儿了,就在此地动手,把那说吊话的呆B的右臂给老子卸下来,两名美女带走,还有,跟在后面的三个骚货也不错,全部带走,交给武湘倩好好调教!」

  朱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而公安中负责防暴的,又是宋学东、张小雷等人,全是飞狼谷的好朋友,军队方面,又全是熟人,飞狼谷又是趁乱行事,哪个会管?还有,就是近一两个月来,游行的学生,和公安发生过不止一次的激烈冲突,公安也是混钱养家的,这些学生摆明和他们过不去,他们怎么不恨这些学生?

  朱云来当下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四周的面包车里,跳下来七八个彪形大汉。

  朱云来一声不响的走到方才说话的帅哥面前,宽阔的钢刀忽然伸出,一条手臂就掉了下来,鲜血狂彪,周围学生,都是嘴硬手软的,哪个见过真刀真枪的战仗,吓得一齐大叫,更有胆小的女学生,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尿水顺着大腿就流了下来。

  朱云来顺手搂过那名美女,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吓得花容失色,惊声道:「放开我!」

  朱云来手起刀落,把刀尖捅进另外一名学生的大腿中,笑眯眯的道:「再问一遍!你叫什么?」

  那美女望上血淋淋的刀尖,挑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冷冰冰的贴在内裤外,惊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巴的道:「我——!我叫姜红——!」

  朱在来对姜红的表情很是满意,把刀从她的下身处抽出,一指另一名相中的绝色美女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哆嗦的道:「我——,我叫吕甜甜——!咕——!」话刚一说完,却被飞狼谷的兄弟张景,一把捏住了粉喉,单手就把她提了起来,不由裤档内一热,小便失禁了。

  张景眦牙一笑,把另一只手探进吕甜甜的下身处,一把扯下内裤,让她自己闻了闻,复又探手入粉跨,一把扯下一把骚毛来,抓在手上淫笑着,对着吕甜甜的俏脸上一吹,空气中,黑乎乎、骚兮兮的阴手四处飘落。

  「呀——!呜——!」吕甜甜哭了起来,俏眼求救似的看向周围的男生。

  这些学生都是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的主,以为天下人自该讲理,哪里见过这恶棍,顿时泛起文人都有毛病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朱在来笑道:「你你你,全过来,兄弟们,把这五个妞都带走!」

  其中一个漂亮的妞儿,正被一个男生搂在怀里,这时被朱在来点到名,那男学生不得不说话了,表情怯怯的道:「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还讲不讲法律了?」

  朱在来一刀就挥在了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划开一条深深的血槽,鲜血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那学生抱着血腿,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朱在来顺手拉过那名漂亮女生,狞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就是法,刀就是理,还读大学哩,这点道理也不懂?看来你们把书都当屎拉了!」转身把那妞儿的递给手下兄弟道:「带走,再有人敢罗嗦,杀无赦!」

  四周的学生立即寂若寒蝉,再一次以实践证明,枪杆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的事实。

  张景挑起吕甜甜妖美的下巴,在她红艳艳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对柴化栋笑道:「二爷——!女人得这么玩,你越是迁就她,她就越觉得了不起!」说着话,不在大街上,公然把她的裙子掀开,露出里面光滑滑的白嫩牝户。

  吕甜甜羞得转过脸来,然强人之前,不敢激烈的反抗,双手本能的向下捂去。

  张景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毫无怜香惜玉的表现,大骂道:「贱——!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鼻子割了?」

  吕甜甜的俏脸上,顿时出现了十条血红的手指印,吓得浑身直哆嗦,再不敢眦毛。

  赤妖娆玩笑似的捏着柴化栋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拎回到了车上。

  我早跑到副驾的位子坐了,吩咐双牝道:「脱光!替他吹一炮出来!丢死人了,象没见过美女似的!」

  双牝依言脱了外面的风衣,露出胸乳怒突的雪白肉体,把柴化栋夹在后座中间,不由分说,按住后掏出他的鸡巴就吹,柴化栋只挣扎了半秒钟,就由着双牝去了,一分钟不到,泻得一塌糊涂,泻完了才想起我来,恨声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叫我在同学面前太丢面子了!」

  双牝依服侍我的法子,慢慢的把柴化栋的精液,美美的吞进腹中,行动间,乳头、牝户上的银环,泛着淫糜的光辉,然自始至终,都是古怪的侧坐着,时不时的露出菊门间夹着的一截不锈钢链子,好在她们两个的屁股够肥够大,足足有38寸的样子,但却没有一丝丝的赘肉,丝滑弹挺,温润韧腻,小蛮腰儿却细得只堪一握。

  我冷声道:「干什么?抓你回去啊!然后锁起来,省得你四处乱跑,这游行的呆B事,是你做的吗?面子?有实力才有面子,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老子不把你抓回去的话,过几天你个小王八蛋的小命就没了!」

  柴化栋悲愤的叫道:「哥!你这叫军阀主义!」说着就想站起身来,和我「讲理」,却被双牝毫不客气的按坐了下来。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给这小子一点颜色涂涂脸,还军阀呢!也不知道学校这些呆B老师怎么教他们的!」

  黄菲儿、赤妖娆闻言,更不客气,赤身裸体的握掌成拳,给了柴化栋的胁下来了几下狠的。

  柴化栋的脸都变形了,知道惹不过双牝,却不怕我,向我大叫道:「哥——!你还有没有人权了,就算我不是你弟弟,你也不能这么整人家,这叫滥用私刑!」

  我伸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笑道:「幸亏你是我弟弟,要不然,老子早就把你个小王八蛋大卸八块喂狗了,人权?人权是什么东西,现在老子就带你回家!还滥用私刑哩,老子现在就用了,你能怎么的?搬石头砸天去吧!」

  我说罢,对开车的蒋师婷一使眼色,蒋师婷犹豫道:「狼哥!我只认得飞狼谷和乱云飞渡,你老的家,我就不知道了!」

  我顺手牵过蒋师婷挂在鼻子上的银链,往跨间就带,哼道:「没用东西,我们换过来坐,开车时,你替我吹箫!」

  蒋师婷顺势伏在我的大腿间,张开小嘴,就去找我的鸡巴,妖笑道:「是——!」

  赤妖娆望着蒋师婷,低低的哼道:「贱货——!」

  蒋师婷连吞着鸡巴,边怒道:「你不贱?不贱的话,怎么穿着几根皮带就敢上街?」

  黄菲儿抚着粉颈间粗大的银钉母狗项圈,低低的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狼哥在我们的屁眼里放了这东西,我们哪敢不听话,别说是穿着几根皮带上街,就算他让我们当街让狗交,我们也不敢有二话,小骚蹄子,不信的话,叫狼哥把我们肛门里的东西,也弄个同样的在你的肛门里试试!」说着话,抬起腰跨,露出后庭里塞着的东西,只见入口处,是一个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盖子,盖子的中间,有一个结实的钢环,连着一尺长的链子。

  蒋师婷和诸赤接触过,知道黄菲儿的后庭里的毛病,确是难熬难堪之极,不由咯咯笑道:「我识相的很,女人么?给谁插不是插?你们若是贼心不死,狼哥怎么会这么不放心你们两个,在你们屁眼里植入那种变态的东西?只要这肛塞一离体,不痒死你们才怪?」

  我坐在了驾驶位上道:「坐好了!」

  蒋师婷和我换了一个位子后,立即又伏下身来,钻到的我裤档中间,把细滑的俏脸埋进了我的双腿中间,用小嘴翻起鸡巴,细细的舔舐起来,后面的柴化栋看得努力瞪大了眼睛,双手就情不自禁的摸到了黄菲儿、赤妖娆的大腿上猥锁的游走起来。

  是凡美女,都是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黄菲儿倒也罢了,赤妖娆就受不了了,被摸得白眼儿直翻,但碍于我的面子,苦苦的忍受着大腿内侧周边游走的禄山之爪,浑身微微的颤抖,贝齿紧紧的咬着红红的樱唇,相比起来,她倒是宁愿被柴化栋狠狠的操穴,也不想被他这样长时间的抚摸,然没有我的命令或是柴化栋的要求,她是绝对不可以主动找男人要求挨操的。

  回到南湖边的家后,我二话不说,就把正摸得起劲的柴化栋,从双牝的大腿上掐下车来,一步一个爆栗,把柴化栋往家推搡着前进,柴化栋嘴里的「人权、民生、法律」等等词眼,全被一个接一个的爆栗钉了回去。

  一进家门,我把柴化栋往老头老太面前一推道:「你们两个老的,别整天在家纺棉花,得空时,也看好这个小王八蛋,他个小鬼,学人家上街游行哩!」

  所谓纺棉花,并不是真的蹲在家搞纺织,而是没事瞎磨叽的意思,南天话中,也有不务正业的意思。

  柴化栋对着两个老的哭诉道:「大哥打我!」

  老头一把拉过柴化栋,也是一个大大的爆栗钉上去,吼道:「打得好!跟人家后面游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某某党就喜欢搞运动,三反五反到文革,搞来搞去,倒霉的都是我们老百姓,你个小兔崽子啊!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让你上个大学不容易,老子求你了,别跟着人家瞎捣乱成吗?」

  柴化栋捂着满是包的脑袋,呜呜哭了起来,老太在边上一个劲的劝老头。

  我找了一条锁东西的大粗链子过来,捏着柴化栋的脖子,锁狗似的就锁了起来,跟着收了钥匙,转身就往外走。

  老太拉住我叫道:「你也是做大不正,烧锅板凳,你想想看,有多久没回家了?」

  我笑道:「我的事,你们两个少管,这是两千块钱,你们先拿着家用!」

  老头吼道:「你的钱不干净,我们就算饿死,也不会要你的钱!」

  我嘻笑道:「好叫老头知道,我现在也和政府的人勾勾搭搭,要想弄个官来做做,也不是太难的事,就是脑袋上套着个帽子难受的一B吊糟,咱是爽快人,当官的那种做一套说一套的花样,咱看着就别扭,别说要我做出来了。再说了,就算老子犯事,现在也没人敢抓我,你们两个老的,也没有工作来源,这钱你们当真不要的话,我拿走吃酒了。」

  老太忙拿了许多次次,也不见得有事,闻言收了钱,惴在怀中道:「就是你难得回来一次,也不吃了饭再走?」

  看在两个老的生我养我的份上,其实我也想多给些钱,就是怕给多了,吓坏他们就不好了,看老太接了钱,知道这个月他们可以少为生活烦点神了,其实那个年代,就算在国营大厂工作,一个月下来,也就是一二百块钱的收入,于是贼笑道:「我正有事哩,顺手抓了这个小王八蛋回来,吃饭的事,以后再说!」

  柴化栋拉着颈子上的链子哭叫道:「那你先替我解开这链子撒?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哩?」

  我凑到他的耳边道:「小王八蛋,今天街上的两个妞儿你想要哪个,还是两个都要?」

  柴化栋扭捏的道:「我喜欢姜红,可是她太泼辣了,总不拿正眼看我!」

  我笑道:「好——!一个星期后,我就叫那个姜红哭着求你操她!」

  柴化栋惊喜的道:「哥!她怎么肯听你的话哩?」

  我哼道:「先抽她几顿皮鞭,再弄个木笼,押起那贱人的颈子给她站两天,她就乖乖的听话了,要是还不肯听话,老子还有她喜欢的玩意侍候她,直弄得她听话为止!」

  柴化栋一愣道:「哥——!你不懂爱情!」

  我又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骂道:「爱你个大头鬼!女人如母马,不驯的话,怎么可能服贴?」正说着话,腰里的大哥大响了。

  我拿起大哥大,看着里面的号码吼道:「喂——!三角眼,找哪个?」

  大哥大里传来林召重阴阴的声音道:「明知故问,阿狼!你现在在哪儿?」

  我哼道:「别管老子在哪,你找老子什么吊事?」

  林召重叹了一口气道:「我就在你的乱云飞渡里,兄弟们说你打猎去了,我有急事,你快回来!」

  我的野狼眼直转,三角眼从帝都巴巴的赶回来,可能真有急事,想到此,也不理后面老头老太的唠叼,甩开柴化栋的手,转身跑出门去。

  乱云飞渡里,林召重大腿翘二腿的坐着,慢慢的喝着大红袍,杨娇、许彤两名绝色美女,温驯如羊的跪在地上,赤裸着雪白的身体,替他温柔着松着双腿。

  我带着双牝,推门进来道:「什么吊事?要惊动老子的大驾?」

  林召重看了双牝一眼,不急不慢的道:「你们都出去,我和阿狼有要事要谈!」

  四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慢慢的全退了出去。

  我大马金刀的坐回太师椅上道:「现在没人了,说吧?」

  林召重半死不活的道:「这次我回帝都,收获不小呢?」

  我脱了上身的衣服,甩在椅背上,端起茶壶,对着壶嘴就饮,回道:「有话快说!」

  林召重阴笑道:「我们抓了几个教书的老头,一顿鞭子之下得知,原来要变天的谣言,出自香山白云观的玄云子!」

  我一拍桌子道:「老子猜就是有人在后面使坏哩,不过这事和老子没有关系,老子倒是希望越乱越好!」

  林召重也不理我,接着道:「玄云子找到中央的几个当权的国家首脑,胡说八道一通,那几个国家元首竟然就信了,公然挑战五百家的权威,说要什么全盘西化,并且把矛头直指矮领袖,因为学生愚蠢,所以就串通了几个大学的名教授,唆使他们要学生打头阵,要他们效仿五四的故事,也来个名垂青史,这事你怎么看?」

  我嘿声道:「我怎么看?老子才不管哩,倒是趁着这次运动,暗暗在江南江北各省,猎了数百个漂亮的女学生,都是一等一的货色,比第一批的孟小红等人,在气质上显得好多了,现在都在飞狼谷里关着,接受花门的调教,不出数月,就可以出师接客了,你要不要先去选几个漂亮的老处尝尝?」

  林召重面沉如水的道:「除此之外,玄云子还说动东北军总司令,把他的私生女儿姜文娇嫁给一个叫柴化梁的人!」

  我笑道:「不错!我和老道之间,是有这么一说,天娇国色中的双娇,老子一个不拉,全弄来了,你羡慕吧?」

  林召重道:「你不明不白的成了东北方面军、东南方面军的双料乘龙,还有——!」

  我哼道:「这些国家元首,就这么听这个老道的话?还有什么?」

  林召重道:「还有就是,玄云子费尽心机,把在临海市读大学的白麟香,用妖术送到了一个叫宋学东的小公安怀里,据国安部探子密报,宋学东这一段时间来,和那个白麟香如胶似漆!」

  我笑道:「宋老二玩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有什么奇怪的?」

  林召重哼道:「白麟香是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中的飘香,西北方面军总司令白啸峰的掌上明珠,宋学东那小子是公安世家,把个白麟香的底摸得清清楚楚,和某人一样,这次不是玩女人,而是找正堂的夫人!」

  我哼道:「宋老二也老大不小了,找老婆结婚有什么大不了?」

  林召重朝我皮笑肉不笑的道:「问题是,你们兄弟两个,若是顺利的娶到这三个倾国的美女,手上就有中国三个方面军的大靠山,此外,通过这次全国性的扫黑活动,飞狼谷已经名正言顺的有了上万名精锐战士,照此情况再发展下去的话,不出三五年,说是手上有精兵百万还是少的!」

  我盯着他道:「你个三角眼,到底在说什么?」

  林召重忽然一笑道:「幸亏我们两个及时认识,现在又是你密堂的堂主,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你!你不会学岳飞,是个精忠报国的主吧?」

  我哼道:「报你妈的头,要是要人敢对摸我,老子非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不可,你们不想东南大乱的话,就别想着对付老子,惹恼的老子,你们后悔也迟了,现在外面全国性的学生大游行,才是你们这些呆B头疼的事哩!」

  林召重三解眼一翻道:「这些学生,手上连根针也没有,对付起来,有如土狗瓦鸡,端起枪来扫就是了,我今天找你,还是那件事,就是陪我到临海市走一遭,对外的藉口就是去相亲!」

  我听得弦外之音道:「那真正的事情哩?」

  林召重哼道:「正真的事情,是中央方面军的第六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罗国平、第八集团军参谋长薛东建、临海市市委书记源汉清、临海市市长秦德国、平江省代书记肖剑国、安如省副省长朱澎湃等等上位高官,要借这个东风做一些平时不方便做的事情,想借助我的龙霆小组和在中央官方名见经传,却又实力强悍的飞狼谷!」

  我奸笑道:「我就个小混混,不方便参加你们高层的阴谋!」

  林召重罕见的跳起脚来道:「中国外山内河,万里锦秀,物产丰富,美女如云,难道你就不想做这个国家的主人?」

  我嘿声道:「毛大粽子说了,工农才是国家的主人,这些高官是人民的公仆!」

  林召重恨声道:「得了!别跟我装了,如今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我——,飞狼谷密堂堂主林召重,代表刀堂堂主肖步挺,促谷主大驾!」

  我笑道:「行了!我去看看就是了,不用摆我们飞狼谷的切口,小肖哩?没和你一起回来看风色?」

  林召重道:「肖步挺正在帝都整军,我们去临海时,请谷主速调左骖右驷三十六名亲信杀手,去帝都就位,另外,再调飞狼谷的精锐高手三百名,趁乱潜入帝都找刀堂肖步挺报到!」

  我疑道:「这种事,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林召重哼道:「其实说穿了就是玄云子的预言,你真不要不信,他就象唐朝时期的袁天罡一般,言国家大事,无有不中!就在毛大粽子最落魄的时候,他已经替他的护卫队,定名为八三四一部队了,这八三四一的含义,我不说,全国人民都知道吧?」

  我听到玄云子,不由一阵冷笑,披嘴哼道:「到了临海市再说吧!」

  老子浑身艺业,并不畏惧龙潭虎穴,带着武艺最好的黄菲儿、赤妖娆,跟着林召重直入临海静安寺,对寺周肃立的彪形大汉,直若无物。

  后院中,一处秘密的所在,早就聚集了十几个高官,互相低低的打着招呼。

  秦德国一见到我,立即笑道:「阿狼呀!我们许久不见了!」又看到我身后穿着性感,露腿露奶的黄菲儿道:「她怎么也来了?」

  黄菲儿倒是大方,打招呼道:「秦书记,我现在是狼哥的右驷马!」

  秦德国一愣道:「什么?」

  我笑道:「就是美女玩物,我拿她们两个当做母马玩,你要是有兴趣,得空时我套了她们,叫她们替你拉车!」

  一边转出一个高大的军官,看见赤妖娆脸色就是一变道:「赤妖娆——?」

  赤妖娆道:「是我——!罗司令别来无恙?不必惊慌,我现在是狼哥的左骖母马,司令要有性趣,可向狼哥讨我来玩!」

  秦德国拉过罗国平,对我笑道:「阿狼!他是我的大舅子罗国平,第七集团军司令!」

  门内转出白白胖胖的源汉清,一推架在鼻梁上土气的宽边眼镜道:「大家进去说话!」

  大厅内,一张巨大的椭圆桌,各人也不讲俗套,都是随到随坐,一阵客套、互相介绍了之后,各自把随从潜出二门外远远的站着,方才说起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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