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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劫-女警淫梦(01-24) - 4,2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5470 ℃

  王健忠辱骂着,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女侦探丰满赤裸的屁股!

  「啊……」金惠芬赤裸丰满的肉体在绳索的捆绑下徒劳地扭动着,伴随着强奸者的肉棒在自己的直肠里反复深入的抽插奸淫,大声哀号起来!

  「难道我就这么完了吗?就要这样被那些无耻的罪犯们轮奸蹂躏下去?!」

  恐怖的念头浮现在金惠芬绝望的意识里,金惠芬的意识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她不由得眼前发黑,昏死过去。

  从那天起,王健忠就暂时把拷问金惠芬的任务交给了元三爷,元三当然是求之不得,除了自己每天折磨、强暴金惠芬,还把她交个自己最得力的三个手下大壮、二黑、贾三随意处置。

  金惠芬已经彻底成了三个匪徒的奴隶,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赤身裸体被他们变着花样奸淫虐待,来供他们打发躲避追捕的无聊时光。

  这几个家伙各自有各自变态的爱好:大壮除了喜欢捆绑金惠芬之外,还特别喜欢强迫金惠芬为他口交,每次她都要给金惠芬先化好妆,然后在金惠芬的脖子上栓上皮带,牵着女警官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再强迫金惠芬跪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金惠芬娇艳的红唇间进出使他非常兴奋,最后还要强迫金惠芬将他射出的精液都吞进嘴里。

  二黑则对金惠芬丰满性感的屁股格外感兴趣,金惠芬身材苗条,而且屁股丰满结实且充满弹性,二黑特别喜欢让金惠芬趴下撅起屁股来操她的屁眼,开始金惠芬觉得十分痛苦,但时间长了肛门变得松弛起来逐渐适应了二黑变态的奸淫;最让金惠芬痛苦的是那个贾三,他每次都要将女警官捆得结结实实,然后用尽鞭打、滴蜡或夹乳头等方法,将金惠芬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在强暴已经被折磨得半昏迷的女警官。

  金惠芬此时正蜷缩着赤裸的身体,躺在牢房的角落里,她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着,脖子上的皮带被栓在牢房的一根柱子上。贾三刚刚被捆起来倒吊着鞭打了一顿的女警官此刻脑袋里还昏沉沉的,浑身上下都疼痛着,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上还能清晰见到一道道鞭痕。金惠芬闭着眼睛,无声地流着眼泪,她现在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和悲哀,不知道这种可怕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

  金惠芬尽量使自己已经迟钝的大脑转动起来,思考着究竟有没有逃脱牢笼的机会。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想办法,那最后的下场肯定是在受尽凌辱和虐待后被他们杀掉;但现在金惠芬还不能反抗,必须尽量忍受他们种种残暴的折磨,找机会逃脱。

  金惠芬轻轻呻吟一声,转动一下身体。这两天来,金惠芬每天都是被这么的捆绑着,像狗一样栓着等待哪个来了兴致的家伙的奸淫和侮辱,她感到十分悲哀。

  金惠芬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自己原来骄傲的身体现在成了匪徒泄欲的工具,上面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下体一片狼籍,红肿的阴户和肛门现在还有些疼痛,被长时间捆绑的四肢已经麻木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金惠芬喘着气,困难地转个身,腿上的鞭痕蹭在粗糙的地面上,一阵疼痛使女警官哆嗦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

  「母狗!休息够了?」

  金惠芬惊恐地抬起头,大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自己跟前。

  贾三折磨完了金惠芬,正在隔壁房间和元三爷一起强暴就要被卖到南美的李丹丹。

  这里剩下二黑和大壮,他俩显然是觉得无聊,又开始想出花样来凌辱金惠芬。

  大壮将栓在柱子上的皮带解开,拽在手里:「母狗,该活动一下了!」

  金惠芬惊慌地摇着头:「不、不要,我现在太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看着可怜的女警官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大壮残忍地笑着:「哈哈,母狗,撅撅屁股被操有什么累?我看你舒服还来不及呢!快!别又找打!」

  「是。」金惠芬屈辱地答应着,被脖子上的皮带拽着,摇晃着爬了起来。

  金惠芬双手被捆在面前,两条匀称的小腿被用绳子紧贴在一起捆着,她费力地趴在地上。二黑走到金惠芬背后,将她腿上的绳子解开,以便她能在地上爬。

  大壮牵着趴在地上的女警官在屋子里走了起来。

  金惠芬低着头,捆在一起的双手得一起移动,撅着屁股跟在后面爬着,嘴里还得不时屈辱地学着狗叫两声。这也是这些匪徒的要求,金惠芬开始不愿意,但抗拒的结果是被狠狠毒打了一顿。

  大壮牵着女警官走了一会后,停了下来,命令金惠芬趴在地上。金惠芬顺从地趴下,摇摆着身体主动撅起了屁股,开始闭上眼睛等待两个家伙的凌辱。

  二黑拿了一个粗大的注射器走过来,他用手扒开金惠芬圆滚滚的肉丘,露出淡褐色的肛门。金惠芬的肛门形状浑圆纤巧,微微有些红肿,露出一个细小的圆洞,似乎知道即将受到蹂躏,正轻轻地翕动着。

  二黑先将手指插进女警官的菊花蕾,粗鲁地转动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晃起来。二黑将手指抽出来,将注射器插了进去。一股冰凉的液体猛地进入到金惠芬的直肠,她立刻回过头叫了起来:「啊,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给我浣肠,我……我受不了!」

  金惠芬自从落入三个匪徒手里以后,受到了各种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可怕凌辱,当然也包括被浣肠。那种痛苦的感觉,使金惠芬想起来就浑身哆嗦,从心里感到畏惧。她拼命哀求,可女警官的哀求,只能使二黑和大壮觉得快乐,他俩残忍地笑着,将液体全部注射进了金惠芬的身体,然后用一个细长的橡胶塞塞进了金惠芬的肛门。

  金惠芬因为紧张和害怕,似乎立刻就感觉到肚子里出现了变化。她趴在地上拼命夹紧双腿,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不停呻吟。

  两个家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将一丝不挂的女警官拉起来。

  金惠芬已经紧张得不行了,站在地上浑身发抖,小腹开始抽搐。

  「过来,母狗!坐上来,让主人舒服舒服!」二黑躺在一张躺椅上,挺着胯下巨大的阳具喝道。

  金惠芬现在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翻腾,汗水不停地顺着脸上流下,被橡胶塞塞紧的肛门涨得无法忍受。

  她红着脸哀求:「啊……让、让我先……先去方便一下吧!我……我要坚持不住了!」因为过于紧张,金惠芬忍不住又弯下腰蹲了下来。

  「啪」!大壮立刻一鞭抽在金惠芬的屁股上。

  「啊!」女警官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肛门一阵收缩,几乎要昏了过去。

  「快!先让主人的精液射进你肮脏的身体后再去!」

  「还有我!」大壮也残忍地说着,顺手又是一皮鞭。

  金惠芬心想也只好这样了,在这些残忍的家伙面前金惠芬知道自己是没有什么选择的,只有先忍受羞辱让他们折磨了。

  屈辱的女警官只好强忍着痛苦,慢慢站起来,走到二黑面前。金惠芬慢慢地转过身,分开修长的双腿,摇晃着屁股对准二黑丑陋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粗大的肉棒顶进金惠芬干燥的阴道,一阵强烈的充实和涨痛感使她大声尖叫起来。

  金惠芬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先从被凌虐的肛门上转移开,她尽量夹紧下体,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自己温暖的肉穴包裹着二黑的肉棒转动起来。

  二黑在金惠芬背后用手抓住女警官富有弹性的丰满的屁股,恶毒地揉了起来。

  「母狗,你要是敢拉在我身上我就扒了你的皮,把你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金惠芬本来就觉得肛门一阵阵收缩,现又被二黑揉着自己的屁股,更加难以忍受。她知道二黑他们是说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坚持不住的话就惨了,不知还要受到多么可怕的虐待。

  她为了刺激二黑,一边加紧扭动身体,一边闭上眼睛强忍羞耻浪叫起来。想到自己竟然要受这么大的屈辱,被浣肠后还要主动做出种种不知羞耻的举动来让匪徒奸淫自己,金惠芬几乎要发疯了。

  她想起还有一个大壮在等着,干脆睁开眼睛,小嘴呻吟着说:「我已经不行了,请让我休息一下!」

  看到金惠芬羞辱难堪的样子,娇艳的嘴唇张开着,哀求着自己。大壮也兴奋起来,他走到金惠芬面前,将自己的阳具放到金惠芬嘴边。金惠芬顾不得羞耻,赶紧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握住大壮的肉棒,张开小嘴吞了进去。

  金惠芬心里只想赶紧让这两个家伙射精,她一边加紧扭动腰肢,一边用柔软的舌头吮吸起大壮的肉棒。

  就这样,光着身体的女警官坐在二黑身上,下身的两个肉洞一个被橡胶塞塞着,另一个里塞着一根粗大的阳具,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扭来扭去;捆着的双手握着另一根肉棒,在嘴里拼命为匪徒口交,同时还得强忍着被浣肠的强烈痛苦,做出一副淫贱的样子来刺激两个匪徒。

  过了半天,两个家伙终于在女警官美妙的身体里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此时的金惠芬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恍惚,她觉得小腹里像要爆炸了一样,被橡胶塞塞紧的肛门剧烈地收缩着,几乎要崩溃了。金惠芬嘴角流着大壮的精液,挣扎着赶紧从二黑身上站起来,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跌倒在地上。她趴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努力想站起来,大声哀叫:「啊!快……快带我去!我……我要受不了了,啊!……」

  女警官不停尖叫,丰满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可不管金惠芬怎么痛苦挣扎,她已经虚弱得快崩溃的身体还是无法站起来,只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见金惠芬像要疯了一样在地上扭动,雪白的身体上沾满尘土的狼狈模样,两个家伙得意地狂笑起来。

  大壮拽着金惠芬脖子上的皮带,拖着不停挣扎的女人来到牢房外面的厕所里。

  金惠芬已经快不行了,她两眼直翻白,嘴角流着口水和精液,四肢不停抽搐。

  大壮赶紧将塞着金惠芬肛门的橡胶塞拔出来,还没等他的手离开,一股黄褐色的浑浊物就猛烈地从女警官急剧翕动的肛门里喷了出来。

  男人们发泄完欲望后就把金惠芬带回牢房。金惠芬躺在床上心乱如麻,盘算着如何能从地牢里逃出。

  自己去菲律宾到现在也有一个月时间了,C市警方包括公安部也会对警员在国外失踪展开调查,这是自己逃出的一个机会,而自己这边,每天都被打手们看的很紧,而他们惧怕自己的武功,每次被带出去,都会被五花大绑。

  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淫药和无休止的性虐,让她感到体质大不如前,即使从层层守卫的地牢里脱出,地面上的情况也一无所知,来时候看到这幢欧式城堡一样的别墅也是非常坚固的。

  想着这些,金惠芬感觉到浑身在发热,头也晕乎乎的。她把被子从身上拉开,感觉舒服了一点。闭上眼睛,脑子里一会儿闪过飒爽英姿的李姝芬,一会儿又闪过脸色冷酷的王健忠,时不时还穿插着这几天残酷折磨自己的元三爷等人。渐渐的金惠芬的脑子开始发木,意识也逐渐混沌起来……

  「咚……咚……」突然,猛烈的撞门声传来,接着是牢门被猛的撞开时发出的巨大声响。这突然的变故让金惠芬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适应包围在四周的黑暗,屋里所有的灯刷地全部亮了起来,刺眼的灯光照得金惠芬不得不眯起了眼睛。

  她只来得及看见几个人影快速地向她冲过来,就被人抓住头发从床上楸了下来,强按着跪在了地上。金惠芬拼命挣扎着尖声叫喊起来:「干什么?」没人理会她,她的手臂被四只有力的臂膀扭到身后,「咔嚓」一声,手腕被冰冷的手铐铐在了一起。手铐卡得那么的紧,紧得她觉得骨头都要被勒断了。

  手腕上的巨痛让金惠芬忍不住呻吟起来。可这还不算完,竟有人「哗啦啦」

  拿出一付二十斤重的死囚脚镣,把沉重冰冷的脚镣箍死在金惠芬的两个脚腕上,还锁上了一把拳头大的大铁锁。

  「臭婊子,把头抬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冲击着金惠芬的耳膜。金惠芬的头发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大把抓住,猛地向上一拉。头皮和肩关节都痛得像针扎,脸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强迫着仰了起来,映入她眼帘的竟然是元三爷的一张得意洋洋的老脸。

  元三爷笑眯眯地欣赏着金惠芬惊愕的表情,用戏弄的语调说道:「金惠芬,呵呵……想不到啊,原来联系人就是」李姝芬「!」

  金惠芬心头一紧,强忍住内心的惊慌大声叫道:「你快放开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李姝芬。」

  元三爷鼻子里哼了一声大笑起来:「你就别做戏了,李姝芬那小妞什么都招了。要不是你睡觉时候说着姝芬、姝芬的,谁会想得到,警局里面的冷美人是你的联络人!」

  说到这里元三爷又得意地笑起来:「一切都是天意啊!金惠芬,可是你亲口把李姝芬给出卖了啊。听到你睡梦中说李姝芬,老大亲自去单位找李姝芬谈话,很轻松就套出来了啊。真是天上掉馅饼,意外之喜啊!」

  金惠芬的心顿时像被掏空了一般。没想到自己在睡梦中居然出卖了李姝芬。

  金惠芬喘息了一阵,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大声喝道:「元三爷,你诈我。」

  元三爷「嘿嘿」冷笑一声说道:「我也怕冤枉好人啊,警局的红人李姝芬岂是随便可以碰的?没有确凿的证据示,你以为我会瞎说?」说到这里,元三爷向边上一让,王健忠那的面孔出现在金惠芬的眼前。

  「王健忠……」金惠芬顿时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王健忠冷漠地盯着金惠芬的脸。金惠芬不知所措地喃喃道:「不是李姝芬,不是她……」

  「哼,我早就怀疑李姝芬了,从你复职开始,我就秘密监视着你……」王健忠说着,慢慢蹲下身,两只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逼视着她。

  「不…不…你听我说……」金惠芬忽然发现,王健忠的眼光正在她只穿着紧身棉线囚服的身体上来回游走。她的脸顿时烫的像发烧。

  王健忠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用漠然的眼光看着金惠芬。然后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在金惠芬涨红的脸上。

  「啪……」金惠芬眼前金星四射,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鲜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贱货!」王健忠咬牙切齿的骂到「今天要你好看!」

  王健忠猛的站起身,恶狠狠的声音给金惠芬带来一种混合着绝望的恐惧:「押回去,连夜刑讯。」王健忠的声音仿佛变得非常遥远而模糊,但金惠芬还是听到了后面的话,「只要别让她死掉,你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用任何手段撬开她的嘴,我要知道她向局长汇报了什么。」

  金惠芬光着白生生的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反铐着双手被押进刑讯室。她囚服已经被扯坏,左边已经滑落在手臂上,这样她大半个雪白浑圆的乳峰甚至红嫩的乳头都暴露在外。下身的黑色内裤也被拉扯得歪歪斜斜。

  在被押送途中,打手们一直肆无忌惮地猥亵着她。在昏暗的狭长走廊里,元三爷毛茸茸的大手就爬上了她白嫩嫩的小肚子,然后向下摸索,一直钻进她拼命夹紧的大腿根。他揉捏、抠挖、搓捻,忙得不亦乐乎。另外一个打手也没闲着,抓着她丰满的乳房始终就不撒手。金惠芬愤怒地挣扎叫骂也无济于事。

  元三爷肆无忌惮的猥亵固然难以忍受,但元三爷在她反抗时的戏弄更让她悲痛欲绝:「金惠芬,知道你被男人肏的时候,多么骚、多么浪!」说到这里时,元三爷淫笑着把粗硬的手指抠进了金惠芬热乎乎的下身。抠弄一阵后,他抽出手来,居然把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子上,怪模怪样地嗅个不停,一脸陶醉的样子。

  金惠芬一跨进刑讯室,就被两个粗壮的打手二话不说按压在桌子上。一个打手按着她的肩膀使得她动弹不得,接着那条黑色棉线内裤就被人从后面慢慢地剥掉。金惠芬咬着牙竭力压抑着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知道,下流的强奸开始了。

  当元三爷喘着粗气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滴落到桌子上。下身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强行插入,胀得火辣辣的疼。猛烈的冲撞把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一次次挤压到坚硬的桌子上,让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围在周围的打手们也都不甘寂寞,一双双大手在她光裸的后背、屁股、大腿甚至脚上乱捏乱摸。恍惚间她看到还有人在陆续进来……

  金惠芬在大肉棒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下痛苦地喘息着。无意中,她的眼睛看到了桌子后面王健忠常坐的那张大皮椅。恍惚中,她似乎看见王健忠就坐在那里,正悠闲地抽着烟。

  突然胯下一热,元三爷战抖着一泄如注。

  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两只硬邦邦的大手又把她拖起来,强行按跪在冰冷的地上。这回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五大三粗的大壮。他笑嘻嘻地捏着金惠芬的脸,岔开腿,把一根丑陋腥臭的大阳具不由分说塞进了她被强行张开的嘴……

  残忍的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波接一波,一轮接一轮。满屋的男人们兴高采烈,用各种匪夷所思的下流方式淫虐着赤身裸体的金惠芬。

  金惠芬在残暴的轮奸和锥心刺骨的屈辱中一次次地失去知觉,但又一次次在更加残暴的淫辱中屈辱地醒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急风暴雨般的轮奸终于结束了,一切都重新归于平静。

  金惠芬发现自己软绵绵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身子下面黏湿一片。双手依然铐在身后,手腕疼得像要断掉。

  胀痛的阴户,撕裂的肛门、青紫的乳房,令她痛不欲生。更加可怕的是,在她肥嫩的大腿、白皙的肚皮和苍白的脸上,糊满了粘糊糊的浆液,甚至嘴里都是男人留下的腥臭的精液。

  元三爷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被他们称为「开胃菜」的轮奸刚刚结束,残酷的刑讯就开始了。

  无情的鞭子在她娇嫩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张牙舞爪的伤痕,吃人的老虎凳压得她纤弱的腿骨发出吓人的异响。她秀美的脚趾被冰冷的铁签刺穿鲜血淋漓,烧得通红的烙铁「嗤……嗤……」地怪叫着在她柔嫩的乳房、肥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个个露着红肉、淌着脓水的恐怖的烙痕……对付女犯的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十八般酷刑一个接一个在金惠芬的娇柔的身躯上用了个遍。

  虽然在尖叫、在挣扎,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金惠芬却奇怪自己居然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她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彻底麻木,抑或是干脆已经死去。

  金惠芬在模糊中惊讶地看到,王健忠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正缓步走向自己,脸上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奇怪笑容。

  金惠芬突然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被大字形紧缚在一座厚重的刑架之上。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挣扎了几下,刑架纹丝不动。一种难以抗拒的恐惧猛地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王健忠那张熟悉的脸带着怪异的笑容,步步进逼。

  金惠芬急得大声呼唤:「不要……放过我吧……」可只见嘴动,却好像发不出声音。金惠芬急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王健忠逼到眼前的脸变得朦胧起来。金惠芬胸口一疼,忙低头去看,发现自己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正被王健忠攥在手中。他手里的闪着寒光的尖刀贴在乳房的下方慢慢地从下向上戳进柔嫩的肉里来。

  胸口一阵刺痛,金惠芬眼看着自己乳房下方的嫩白的肌肤一点点被割开、一点点翻卷起来,鲜红的血液像条虫子慵懒地顺着刀身向前爬行,渐渐染红了王健忠握刀的大手。

  难以言状的痛感电流般从胸脯上迅速传递下来,金惠芬感觉到下身一热,快感居然如潮水般快速充满了她的全身。

  「救命……」痛不欲生的绝望和飘飘欲仙的快感让金惠芬不知所措地尖叫了起来。她竭力想看清楚王健忠脸上的表情,但他的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只能看到他那只毛茸茸的大手还紧握着利刃,一下一下用力地切割着。

  金惠芬亲眼看着自己白嫩嫩的左乳血淋淋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被王健忠随手扔在地上。还不甘心似的打了几个滚,变成了一团血糊糊的烂肉。而王健忠手中的利刃已经像切奶油一样切开了她被烙焦的右乳。

  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乳房在滴着鲜血的刀尖下一点点被割开,金惠芬感到自己的子宫在一次次剧烈地收缩着,无边的快感一波紧接一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使得她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

  金惠芬快乐而痛苦地呻吟着。她的头发被王健忠死死楸住,脸被迫向下,瞪着大眼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胸前出现了两个还流淌着鲜血的大窟窿。原先白皙平坦的小腹被胸脯上淌下来的鲜血染的像一块红布,却还在一起一伏地蠕动着。而那把滴着鲜血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的胯下,毫不犹豫地对准已经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金惠芬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紧绷的阴道乃至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痉挛,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地放声哭泣起来。但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钟。

  「哈哈哈……」奸诈的笑声让金惠芬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她抬头看去,惊恐万状地发现,阴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王健忠正握着那把鲜血淋淋的刀子,再次捅进她的下身,来回搅动。

  金惠芬心中一惊,所有的快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羞辱、恐惧、痛不欲生,金惠芬犹如坠入了十八层地狱。她的眼睛忽然什么也看不到了。她拼命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金惠芬感觉到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压得她快要憋死了。她疯狂地挣扎起来。

  「啊……」终于,金惠芬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尖叫。眼睛猛地睁开,却发现自己躺在牢里冰冷的木床上。

  金惠芬好一阵子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确定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可怕的噩梦。

  金惠芬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屁股下面的床单冰凉。伸手一摸,竟然濡湿了一大片。下意识地伸手到两腿之间,触手处满是滑腻润湿。金惠芬的脸立刻胀得通红,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梦境里达到了满足的高潮。

  她忽然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瘫软无力,心慌得厉害。梦里的一切她居然都清晰地记得。

              第05章屈服

  「你那」空孕催乳剂「怎么那么霸道?」

  在别墅的客厅里,王健忠健忠点燃了一支雪茄问元三爷。

  「据说这种药物最早在越战期间被开发出来,对付女性囚犯的,对越反击战的时候配方流传到云南一带。」元三爷从兜里拿起一份药物的配方递给王健忠。

  「这种药物会带来很强烈的副作用,甚至会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毁掉。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就是不会再真正怀孕,对婊子再合适不过,她们就会在任何时候都乐滋滋地对待每一个顾客,而不必担心怀上孩子,越南的妓院很盛行这种药物。」

  「哦?,这对金惠芬来说是好事儿啊。」王健忠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最初越战的美军进行这个实验是秘密的,开始的时候采用可卡因等迷幻剂,但是由于成本太高了,很快就不用了。现在使用从兽用药物改进的空孕催乳剂也不是很理想的药物,直到近年来才在配方中加入一些击敏激素和回苏剂。一旦使用那种药物就会不停地分泌奶水,并导致间歇性情欲亢奋。在注射药物一段时间后都分泌出大量的奶水,效果非常明显。」

  「那样大量的分泌,是否对人的身体有害呢?」

  「有这种可能,在使用空孕催乳剂的初期,一个女人每天大约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后则逐渐增加,已经达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显地增大了两倍多。如果定期注射,奶水分泌和乳腺的发育还会继续下去。这样就需要有足够热卡的食物作为补充,否则可能会导致脱水以至危险。」

  由于之前的的审讯并不成功,金惠芬什么也不说。所以,王健忠决定再审一次。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打手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金惠芬,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金警官,你先看看这个。」王健忠说着就拿出一份文件,伸到金惠芬面前,那是一份从菲律宾来的调查报告,写明金惠芬警督在公出菲律宾期间,在游船上不幸遭遇帮派斗争引发的沉船事故,连人带船都沉入海底。接下来是一份殉职报告。

  「红头文件,前面有文号,后面有公章。」王健忠慢慢翻着文件说道。

  金惠芬惊得目瞪口呆,强行忍住眼泪,想不到王健忠做的这么干脆,就这么把自己抹杀了。连日来自己所期望的的获救希望,破灭了。

  「说不说?」王健忠亲自拿条皮鞭问。「你向局长汇报了什么,警局里还有谁是你的联络人?」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碍……」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侦探,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王健忠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金惠芬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阴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侦探,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警局里谁是你的联系人?」王健忠再问。

  「喔!喔!」金惠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王健忠。

  「杀你?嘿嘿!」王健忠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金惠芬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阴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饱受蹂躏的肉洞。

  王健忠蹲下身子,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扒开包裹着肉缝的软塌塌的肉唇,粉红色的洞壁在雪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密布皱褶的洞壁上挂满了浓厚的粘液,紧窄的肉洞中还有粘稠的浓浆汩汩地向外流淌。

  王健忠回头瞥了站在身后元三爷一眼,元三爷和他那几个手下一个个面露尴尬,虽然知道今天要审问金惠芬,他们昨晚还是把金惠芬狠狠的奸淫了很久,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臭婊子,我会让你开口的。」王健忠狞笑着对手下道:「先给她洗洗身子。」

  一名打手从墙壁消防栓里拿出水枪、水带接好,打开阀门。

  「哧」水流激射而出,那打手淫笑着用水柱对准金惠芬的乳房、阴部等敏感的部位。

  金惠芬的两只尖挺的乳峰被水流冲击得向左右晃动着,当水流冲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她的两片赤红的阴唇被冲击得向两侧分开,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阴道内流出来被水流带得不知去向。

  那打手将水流一遍遍扫过金惠芬的肛门、阴唇、阴埠,再向回扫,她的两片阴唇摇摆着一次次向两侧分开露出鲜嫩的阴门。男人们看得哈哈大笑。

  金惠芬屈辱地忍住泪水,任由那打手玩弄。

  这样足足冲了10多分钟,王健忠见金惠芬毫无反应也觉无味,示意打手停止了冲洗。

  金惠芬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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