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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劫-女警淫梦(01-24) - 5,3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8450 ℃

  男人继续弹着长针,金惠芬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扭曲着身子,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口水大团大团地流下来,染湿了颈项、染湿了乳房……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又拿起蘸着「地」字药水的银针扎在金惠芬腹部的穴道上。

  「呜!!!!」金惠芬被突然的剧痛拉回可怕的显示,只见她一双美目瞪得要凸了出来,浑身不停的抽动,牙齿咬得口塞格格作响,刚才的快感迅速消失殚尽。

  借由头部被银针刺激的穴道才没有昏死过去,不过这样更令她无尽的痛苦。

  马院长拔出金惠芬腹部的银针。继续玩弄金惠芬阴核上的银针。他对金惠芬的反应相当满意,在他眼中,金惠芬已经变成了一个由长针控制的乐器,他想听什么样的声音,只要轻轻拨动一下长针,金惠芬就会听话地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男人又在阴蒂上面扎进去一根长针,手指用力一弹,两根长针剧烈地摆动起来,而这时,扩成圆形的肉缝突然一阵颤动,之后,在金惠芬一声尾声悠长的尖叫中,一股股淡黄色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金惠芬潮吹了。

  蘸着「地」字药水的银针猛地插进金惠芬的穴道,潮吹戛然而止。剧痛令金惠芬发出瘆人的惨叫。从甜美的性高潮被残忍的拉回激痛的感觉令她痛不欲生。

  拔出银针,拨弄金惠芬乳头、阴蒂的银针,金惠芬立即到达高潮绝顶,一次又一次,金惠芬不停地潮吹,身体的水分几乎都被潮吹用尽了,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马院长再次用蘸着「地」字药水的银针插进金惠芬腹部。

  这次更是疼痛,金惠芬被绳子牢牢系住的四肢不停的抖动,因为无尽的剧痛,忍不住往后用力撞击皮床,想昏迷过去以逃避这可怖的凌辱,但头部插着的银针却时刻保持着金惠芬的清醒,让她连昏死过去的权利也没有。

  坚韧的毅力终于抵不过针淫的强大威力,坚强的金惠芬强大的意志力终于轰然崩塌,她崩溃了。(饶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金惠芬脑子突然浮现出这几个与她绝缘的词汇,可是,真应了男人刚才所说的话,口球紧紧地塞着嘴巴,向男人求饶的话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马院长拽开金惠芬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金惠芬目光里流露出乞怜之色。

  直到此时,金惠芬才真正意识到男的人阴险、恶毒,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幺的可笑,「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顺从他,可是现在……」

  心里不存有别的想法,金惠芬一心想着怎样向男人认输、求饶,可是又很担心得不到男人的宽恕,绝望和恐惧越来越浓烈地从心头冒起,眼泪不住地沿着眼角潺潺而下,她像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

  听到金惠芬的哭声,男人知道金惠芬已经被他打败了,可是他也知道像金惠芬这样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即使这次被逼无奈顺从自己,可下次也许又会反抗,要想彻底地征服她,必须摧毁掉她的意志、她的女性尊严。男人凭他调教女人的丰富经验,越是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在失去女性的尊严后,就越会变得脆弱,无一例外地会对夺走她们尊严的男人产生盲目臣服的心理。

  「我还以为你会多幺坚强,原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男人看着开始崩溃的金惠芬,满意地笑了,他拔掉金惠芬小腹上的长针,随手放回盒里,然后捏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激烈地捻转,向已经屈服的金惠芬再次发起攻击。

  金惠芬的脸越来越苍白,恐惧和绝望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上升至顶点,大脑一片混乱,似乎连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只剩下浑身的美肉不停的颤抖、痉挛着。

  就在金惠芬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男人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她说道:「现在我给你取下口球,你知道该做什么吧!要是还想反抗的话,我就再给你戴上,直到玩死你为止,听明白了吗?」

  大脑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金惠芬连忙点头,「唔唔」急迫的声音又从口球里传出。

  口球被取下,曾勾走无数男人魂魄、精明能干的美女侦探此时变成另` 外一副模样。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绯红的脸庞被染得晶莹剔透,曾无比坚毅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都不会认为她就是那个令人闻声丧胆的黑道大姐,卧底警探。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在男人的淫威下,金惠芬完全变成了只知一味婉转应承的弱女子。

  马院长看着她呆滞的表情,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在她脸颊上扇了几记耳光。

  别看马院长是个干瘦的老人,这几个耳光扇的很重,金惠芬脸颊立即肿了起来。

  「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还是想故意惹我生气!赶快向我道歉!」

  「啊……是,是……」

  被男人的威势震慑得战战兢兢的金惠芬,反抗之心早已消失殆尽,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发出顺从的回应。虽然内心为自己向这个男人屈服感到很耻辱,但肉体所遭受的折磨深深地在心里打下了烙印,金惠芬实在不敢再反抗了,不仅如此,还唯恐自己的回答令男人不满,马上惊惶地说道:「我,我认输了,请,请你饶恕我吧!」

  看到死犟的金惠芬,此刻眼睛里闪着屈辱的目光,向自己说出乞怜的话,马院长撇撇嘴,向她递过一个嘲弄的笑容,然后一边捻着乳头上的长针,一边说道:「就这些?不够,不够,我的美人警官,你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算了,我教教你,请安慰我淫荡的身体吧!下流地侵犯我吧!这下总该明白了吧!大声地求我!快!」

  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女性的尊严从金惠芬的心中悄然浮起,虽然身体被男人挑逗得越来越热,大脑也变得越来越混乱,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诫着她,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就会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隶了,「噢!还是不肯屈服吗?」男人勾起手指,对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用力地一弹。

  「求求你,饶了我吧!再这样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金惠芬越是求他,男人就越是加大刺激的力度,手指几乎是不停歇的,连连拨动乳头、阴蒂上的长针。

  「想要我停下来,那就用最尊敬的语气向我求饶吧!」

  「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您的命令了,从现在开始,您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做好,求求您……」

  「说出你的联络人。」王健忠说道。

  「我、我说。」金惠芬终于屈服了:「是李姝芬警督。」

  「李姝芬?!你怎么联系她?」王健忠继续问。

  「我有一个她专配的手机,有密码表,都在我家壁画后面的保险柜里,密码是101077。」金惠芬断断续续地说着。「还有,还有李姝芬家的钥匙,就在我家卫生间淋浴器上。哦……我说的是真的。」

  「嗯。」王健忠相信这时金惠芬是不会说谎的,前段时间观察,金惠芬、李姝芬走得很近,王健忠早就怀疑她了,只是没有真凭实据不想打草惊蛇。「你究竟知道多少C市的毒品加工厂?你们查警界查出了多少嫌疑人?」

  「我,我只查出了龙哥那个场子,一直在追查龙哥的老大,还没查出线索就,就断了。」金惠芬气喘吁吁的回答,「涉黑的线索在龙哥被抓后也断了,我没向局长报告更多的了,因为警界涉黑人人有嫌疑。」

  「嗯。」王健忠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说,你现在是自愿做我的性奴隶的!」

  长时间的折磨、凌辱早已使金惠芬丢弃了高贵的心性,她连忙答道:「是,是的,我是自愿做您的性,性奴隶的……」

  「这就是金惠芬的认输宣言吧!听好,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警察了,你是最我下贱的性奴隶,不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都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能做到吗金惠芬?」

  「是的,是的,金惠芬是您最下贱的性奴隶,你的任何命令金惠芬都会一丝不苟地遵守……」

  马院长看到金惠芬已经都招了,突然继续捻动插着乳头的银针。

  「啊……啊啊……」

  金惠芬猛的后仰,剧烈地痉挛起来,不久,嘴里就发出急促的呻吟,身体像被烈火一样熊熊地焚烧着……

  针慢慢停止了摆动,急促的喘息也跟着缓下来,金惠芬在心底悲戚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男人不容抗拒的目光,小声地说道:「我,我说……将金惠芬带到天国去吧!让金惠芬享受快乐吧……」

  被诱惑的甜美、堕落的快意、臣服的刺激不住地向心里塞去,心房莫名地颤栗起来,身体也不由地剧烈颤抖。

  「啊……啊啊……侵犯我吧……啊……来侵犯金惠芬吧!啊……」

  终于要堕落了吗!这就是堕落的感觉吗!金惠芬放弃了女侦探的威严,放弃了女人的自尊,她完全沉溺在淫欲里面,一步一步向性奴隶的目的地踏进。

  「来,让我感受你做母狗的决心。」马院长说着拔下金惠芬身上的银针,解开金惠芬的绑绳,用手抓住女人高耸的乳房将她拉起来,手里弹性十足,指间有女人的乳汁留下。

  「这么美的乳房,让我为你弄脏它吧!」马院长将手里的乳汁涂抹在金惠芬的乳房上。

  随后,马院长按着金惠芬让她跪下,将她的头按到自己两腿之间。

  金惠芬立即顺从的拉开马院长裤门的拉锁,将老人半勃起的阳具拉出来,然后就含在嘴里吸吮。

  「哦,骚货,口技还需要加强才能成为好性奴,不过这种生疏的样子更诱人。」马院长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哼声。

  很快,老人的阳具雄伟的勃起,达到了惊人吃尺寸。

  「手撑着床,屁股撅起来!」马院长命令道。

  想着自己撅起屁股的样子,金惠芬兴奋地满脸潮红,按马院长的要求,摆出卑猥无比的姿势。马院长嘿嘿笑着,手慢慢伸进金惠芬阴道里,手指像毛毛虫一样蠕动。

  金惠芬的阴道粘糊糊的,湿透了,她不耐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玩弄,想要被贯穿的骚浪表情一览无余。

  「啪啪,啪啪……」马院长抡起了巴掌,对着白嫩的屁股狠狠拍打。

  渐渐,屁股变得红肿起来,马院长满意地看着那两片淤红,脸上浮起邪淫的笑容,手掌更加用力地打个没完。每当巴掌含着风声落到屁股上,金惠芬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屁股更为不耐地摇摆着,淫水不停地从肉缝流下来,将雪白的大腿染得润湿光亮。

  「什么卧底,简直就是个欠干的母狗。」马院长把手指伸到肉缝口,捞起一摊淫水抹到金惠芬的肛门上,采取和普通性交不同的顺序,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是凌辱的王道,「给我把屁眼张大,让它尝尝老头子的鸡巴。」

  马院长把肉棒慢慢地插进肉缝,一直碰到睾丸才拔出来,然后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到肛门上,猛的插进去。

  金惠芬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早就被完全开发了,即便是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肛门,在一边将自己干得反反复复昏晕过去的恶魔调教下,变得能很轻松地能容纳下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要裂开了,怎么这么大?啊……」金惠芬几乎不能相信一个老人的阳具居然这么雄伟有力。

  强大的冲力将金惠芬顶得上身贴在皮床上,嘴里哧哧地喘着粗气。身后的马院长抓起她的头发缠在手上,用力拉着猛挺腰部,脑袋被他拽得不住地左右转动。

  「啊……啊……咬我,咬我……」胸部压在皮面床上支撑着身体,金惠芬向后伸出双手,讨好地抚摸马院长满是黑毛的大腿。

  马院长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同时松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抓住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大力地捏,快速地转,中指还不停地向下猛压越涨越硬的乳头。每次揉搓都伴随着金惠芬乳汁的大量喷射。

  「啊……啊啊……哦……」她真是坚强的卧底警探吗!肛门里插着肉棒,腰部乱扭,脸上还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大跌眼镜。

  「接下来是这里。」

  马院长将肉棒从肛门里拔出来,顿时屁股中间露出一个边缘黑黑的圆洞,圆洞微微痉挛着,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内壁。虽然马院长有些恋恋不舍,但他有着既定的计划,他可不想把精液浪费在肛门里面。

  肉棒顶在肉缝上面,刚插过还未清洗的肛门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又粘又滑的淫液不断地溅出来。

  「啊,不行,这样会得病的,太脏了,哦……」

  「怎么,你不是喜欢脏的吗!哈哈哈……」

  屁股忸忸怩怩地摆动着,嘴里说着不要,但摇晃的屁股却传递着欲拒还迎的信息,肉棒刚一插到底,金惠芬就开始哼出诱人的娇声,「插我,狠狠插我……」

  马院长这时爆发出这个年龄段老人不该有的力量与持久力,一双干枯的大手钳子一般的掐住金惠芬的蜂腰,粗大的肉棒凶猛的在女人体内抽插,弄得金惠芬的浪水大量的涌出。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就在男人的凶猛进攻下,金惠芬又泄了一次以后,马院长才把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金惠芬的子宫里。

  这时的金惠芬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她意识到王健忠的这次「特殊审讯」

  已经成功。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王健忠。

  王健忠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联络人是李姝芬,并且在你家卫生间的里有李姝芬家的钥匙和专和你联系的方式。」他说:「别以为我会释放你,当我抓住你单线联系人李姝芬后,就没人知道你的存在了。」

  金惠芬愤怒地斥责王健忠采取的卑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老大,这女人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留着个已经消失的女警察不如做掉算了」王新春一边揉搓着瘫软在皮床上金惠芬的乳房一边说。

  「没有利用价值了?」王健忠残忍地笑着:「做掉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她还有有这性感的肉体。要好好利用,别弄坏了,我还要玩上二三十年呢。既然都说了,也不要天天注射空孕催乳剂了,那药很贵,也不用每回都让她这么有性感,以后每月一次,保持我们的喷乳奴隶不断乳就行了。」

  王健忠、马院长、曹晓东等人穿回衣服,一同外出吃饭,临行时,王健忠对打手们说:「今晚再好好招待招待她。」

  接着,打手对女犯人进行刑讯最残酷的一幕。那场景是人们对同类的肉体进行摧残的最极端的行为的表露:十几个粗壮的打手毫无羞耻感地脱去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妇女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前对她进行奸污。

  无数的手臂摸到了她赤裸、挣扎着的身体,令她向后倒入淫邪的人群中。

  一开始,她能感觉到几十只手遍及她的全身,在她的小腿、大腿、膝盖、臀部、小腹处摸来摸去,无处不在。她徒劳地扭动、旋转想要抗拒她的捕获者,这就像这具不可思议的身体在进行一场免费的色情秀。只要摸着她柔软,挣扎着的大腿或是丰满紧绷的臀部就已经足以让大多数的男人非常兴奋。

  然后他们开始组织起来。他们明白太多的手伸进饼干箱没有一只手能拿出饼乾。其中两个男人各将一只手紧紧地握在金惠芬的背后,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玩弄着无助地摆放在他们面前的奖品。每个人握着一个乳房,将乳头塞入他们的嘴,狂热地挤压、爱抚着巨大的圆球。他们可不会让机会白白溜走。她的乳房被两个因兴奋而疯狂的男人毫不怜悯地捏、咬、抓,时而弹起,时而被压平。

  两个打手不断地作弄金惠芬的乳房令她堕落地呻吟,尖叫。他们舔咬着她成熟的乳头,令她披散的头发剧烈地波动,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浪。

  然后,突然间,一只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向后仰,弯向她的背后,从反过来的视角,她能看到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拉开她头边一条工装裤的拉链,掏出他的大家伙。

  打手坚硬,膨胀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她柔软而又温暖的嘴,令金惠芬的臀僵硬地抬起,型成一个反抗的弓形。他开始在她的嘴巴里有节奏地前后抽插,令她发出含糊的咕噜声。几乎是一种直觉的反应,她丰满鲜红的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阳具开始吸吮。

  她并不害怕面前的处境,真正令她恐惧的是整个困境着实令她兴奋。

  那么多的手,那么野蛮。所有这些在她尊贵的身体上摸索,作弄的手给她的感觉。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令她兴奋。她抗拒着这感觉,知道绝不能向诱惑投降。

  她的思索被残酷地打断。一个男人赤裸的臀进入她的双腿之间,他的阳具缓缓地越来越深地经过她抽紧,抵抗的肌肉进入她湿润的深处。她的臀再次弓起,左右扭动,想要逃脱不可避免的结局。她不可抗拒地屈服于他压倒性力量,他的阳具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完全的进入她。

  他开始有节奏地抽插,令她只能发出无用的咕噜声呻吟着,每一次插入都令她的臀抗拒地扭动。他继续毫不怜惜地向她的深处猛攻,两人渐渐地型成同一个节奏。

  赤裸、无助的女性在打手们中间徒劳地挣扎、扭动着,她的身体违背她本人意志地被强制进入。人群中唯一的声音就是女侦探发出的淫猥的呻吟和悲鸣。为了仔细倾听挣扎着的女警探发出的淫邪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暂时不能分享的人们并不是好无乐趣,看着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被强暴的景像即使没有实际参加,也已经是足够刺激了。

  被绑着受到多面进攻的俘虏开始疯狂的扭动,她经受如此残忍的对待,她的嘴巴被进入,她的乳房被恶意地玩弄,她的阴道被无情地抽插,兴奋的浪潮从她的骨盆开始形成,传到她的胸前。「不要。」她的意识尖叫,「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去,」她毫无信心地想着,高潮开始建立。她努力抗拒着将要来到的。

  突然,她的臀越来越快地扭曲,拱起,嘴里发出抗拒的呻吟。两个男人同时感到了将要到来的破浪,同舔咬着她的乳房的两个人一起加快了步伐。这感觉是压倒性的,失去自由,被捆绑,摸索着她身体的手,她所处的毫无防御的境地,一一掠过她的脑海,她的身体最后一次向上拱起,然后随着难以置信的放松感,她崩溃在强奸者们的手臂中,她第一次高潮的到来夺走了她的一部分抵抗的意志。

  她的挣扎令强奸着她的两个人更加兴奋,在她到达高潮顶点的同时,他们在她的体内发射。发射着的两个人放松下来放慢节奏,亵渎着她的嘴巴的人被用力拉开,从她嘴里拨除的阳具将子弹射了金惠芬满脸。还没有等她喘口气,另一个打手占据了他的位置,将阳具插入她喘息着无助的嘴。

  另一个人也同样被拖开,当她感觉到另一根阳具进入她的蜜壶,她再次扭动反抗。她的两个新的征服者开始享受他们的奖品,这时她的理智慢慢恢复,她的挣扎也越来越有力。原以为刚经历了一次剧烈的高潮后,现在她应该可以战斗了,但是新的兴奋浪潮压倒性地充满她的全身,令她的心绝望地下沉。

  一个干完了换一个,然后又是一个,再一个,直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令她忘记计数。一只手接一只手握紧她的乳房,一张嘴又一张嘴吸吮她的乳头,她的嘴被一次有一次的进入,以致于她的嘴巴和脸庞上盖满了厚厚的精液。每一次进入都带给她新的刺激,每一次高潮都部分地削弱她的斗志。女侦探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强奸,她绝望地被不断地带上顶点。

  当每人都干过金惠芬一次后,金惠芬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然而男人们并没有放过她,带回地下的牢房后,一名打手又给金惠芬注射了一针空孕催乳剂,然后又一轮轮奸开始了。

              第06章圈套

  在警局得知金惠芬在菲律宾殉职的信息,李姝芬一直不敢相信,她很难想象身手那么矫健、沉稳果敢又美丽的金惠芬会这么不明不白的客死他乡,她甚至认为这不过是金惠芬又一次接到了卧底的任务。但这不过是空想,所有的文件都显示金惠芬已经死于菲律宾帮派斗争的沉船事故。

  「滴滴……」李姝芬和金惠芬单线联系用的手机响了,是金惠芬发来短信。

  金惠芬遇难后,李姝芬几乎每天都保持手机满电状态,每天都要查看是不是有信息传来。今天终于等来了信息,一长串的数字。

  李姝芬激动的有些发抖,她快步来到书房,拿出那本99年版的《康熙字典》,对照密码表,小心的破译着。

  「晚8点,6号码头4仓库,机密,一个人来。」李姝芬笑了,果然,金惠芬没有死,是参加了又一次的卧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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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惠芬心里感到惊慌害怕极了,因为她现在竟然被捆着手脚吊在六号码头的厕所里!虽然六号码头已经荒废,但这里是通往新港的必经之路,不少老司机都会在下高速之后到六号码头的厕所里方便。女警探甚至能听到厕所外的公路上来往的车声!

  她现在惊慌得几乎想哭了出来,因为随时可能会有男人走进厕所,看到自己现在这种羞耻不堪、又极其淫贱的丑态。

  女警探现在尽管没有赤身裸体,但身上的穿着却显得比裸着身子更为淫贱:金惠芬上身穿着一件几乎是透明的黑色小网眼的吊带紧身衣,里面没有戴胸罩,使她浑圆肥硕的双乳诱人的轮廓隔着紧身衣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她的下身是一条勉强能盖住多半个屁股的红色短裙,里面穿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内裤,只能勉强遮住女警探下身那道迷人的肉缝,而肥厚丰满的屁股则几乎是全裸的,甚至从裙子下摆外就能看到一片雪白肥美的肉丘!

  金惠芬双腿上穿着一双用吊袜带吊着的黑色网眼丝袜,将女警探匀称修长的双腿修饰得越发性感迷人;她脚上是一双无带的深红色细高跟鞋,狭窄的高跟鞋和尖细的鞋跟使女警探穿惯平跟鞋的双脚感到十分难受,同时衬托得金惠芬原本就高大健美的身材显得越发修长。

  女警探的脸上被化上了浓妆,宽大的嘴唇涂得猩红,眼圈画得几乎成了深紫色,加上烫出大卷的红发,使金惠芬感觉自己的样子活像一个街边的妓女!她的嘴里被塞着一个带眼的钳口球,用皮带紧紧系在脑后,使女警探被撑得大大的嘴巴里痛苦地流着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令金惠芬感到极其难堪和羞耻。

  金惠芬结实有力的双臂高高地举在头顶,双手被一副皮制手铐铐着,用锁链吊在厕所的天花板上;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被一副脚镣铐在一根铁棍上,使得女警长只能大张着双腿困难地站立着,尖细的鞋跟使得她踩在地上不停晃动着,双腿很快就感到酸痛起来。

  而尤其令女警探感到羞辱和难堪的是,她的脖子上被一个项圈锁着,项圈上细长的铁链一直拖到地上,同时项圈上还挂着一个精致的牌子,上面写着「我是母狗,请来操我」的字样!而女警探脚下的地上则还放着一个大水桶,桶里放着那些令金惠芬看到就感觉羞辱万分的道具:鞭子、蜡烛、夹子、注射器和几支各种尺寸和长度的假阳具!

  这一切都是那邪恶阴险的王健忠的安排!由于自己屈服于马院长的银针,供出了联系人李姝芬,被迫按照王健忠的指令给李姝芬发了短信,然后自己就被孙荫红一大早就带着几个打手,将女警探押到了六号码头的公共厕所,然后不顾女警探苦苦哀求,将她如此打扮好,吊在了男厕所里,并在厕所里装好了微型摄像机,然后对女警探嘱咐了一番后,将被打扮得如此下贱淫荡的女警探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金惠芬现在已经害怕得快哭了出来,她生怕有人走进厕所,看到自己这种狼狈下贱的丑态!她知道,如果有男人进来上厕所,看到一个打扮得如此下贱淫荡的女人挂着「我是母狗」的牌子被吊在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且如果那人再凑巧认出自己是这个城里的女警探……金惠芬简直不敢想下去!

  时间慢慢地流逝,金惠芬被吊在这里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幸好这中间她只听见外面有汽车停下加油的动静,而没有人走进来。她开始在心里不停乞求,乞求这种羞耻的折磨不要持续太久。金惠芬知道孙荫红和他的手下们一定在暗中监视着这里,自己逃脱是不可能的,只希望这些家伙那变态的耐心不要太久。

  女警探正背对着厕所门口,心里暗自祈祷着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个男人走进来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惊讶的呼叫!

  「天哪!!」

  走进厕所的男人显然被厕所里的景像惊呆了,因为这里竟然吊着一个打扮极其淫贱的身材丰满健美的女人!

  「哦……不!!」金惠芬听到门口的惊叫,立刻感觉眼前一黑,如果不是双手被铐着吊在天花板上,女警探几乎要立刻瘫倒在了厕所的地板上!

  「爹,发生什么事了?!」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从厕所外传来,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竟然还是两个人?!」金惠芬更加惊慌,被吊着的身躯立刻摇晃起来。

  「哦,老天爷呀!!这里面怎么会有个女人?!」那儿子显然也大吃一惊。

  「不知道。不过……石头,我们过去看看。」那个父亲说着朝女警探走了过来。

  「不!!!不……」金惠芬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在心里绝望地乞求着闭上了眼睛。

  「我、是、母狗,请、来、操我?!」那父亲念着女警探脖子上的项圈上挂着的牌子上的字。

  「天哪,看来这女人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婊子!!」儿子已经惊讶地叫了出来,声音中明显带着一种惊喜和激动。

  「看来如此,而且这女人一定还是个受虐狂。」那父亲说着,他显然注意到了女警探戴着手铐脚镣的样子,和旁边水桶里的那些道具。「看这皮膏是个城里的娘们儿,真是玩出花样了啊。」

  「啊,这女人连胸罩都没戴!」那儿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用手隔着女警长身上那件又薄又透的黑色细网眼上衣,握住了里面那对肥嫩丰满的巨乳,轻轻地揉了起来。「噢,这是什么?!这女的居然有奶?!」年轻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上粘的奶水叫道。

  「哦……不、不要……」金惠芬在心里哀求着,惊慌地睁开了眼睛。她看到面前站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岁,已经有些秃顶,正挺着肥胖的肚子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自己;而那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身材魁梧健壮,他正贪婪地把手顺着自己腰间向上伸进自己衣服里,抚摸着自己衣服下赤裸着的乳房。

  「你是一个婊子?还是一个受虐狂?或者二者兼备?」那父亲见女警探睁开了眼睛,开始忧郁着问道。

  金惠芬立刻慌乱地摇起头来,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含糊地呜咽着。但她很快又羞耻地点起头来,脸上羞得通红,几乎要哭了出来。

  因为女警探忽然想起孙荫红在监视着自己!王健忠曾经威胁自己,如果不按照他的吩咐做,就会把金惠芬被轮奸拷打的那段录像满城公布出来,还要把女警探扒光了衣服吊在城市中央的广场上!最最令金惠芬恐惧的是,孙荫红还以抚养自己长大的姑姑为要挟,这种威胁正中女警探的要害!金惠芬宁可死也不愿姑姑遭遇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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