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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嬢嬢的敲门声(02-05)(完),2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2180 ℃

  那天我最终没射。我把徐丽背朝我拉到沙发上,鸡巴后入她的大屄里,边玩她一对有些下垂的大奶,边耸动了几分钟,在韩常委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在旁边饶有兴趣的注视下,我的兴趣越来越淡,最后几乎软掉,赶紧拖着徐丽跑进卫生间冲洗。

  「宋老弟,让符妖妖给你洗嘛,保证把你洗爽!」韩常委在门外得意的笑。

  回宾馆的路上,符妖妖说请我陪她到海边走走。

  海风吹拂着她刚洗过的长发,像鸥鸟细柔的翅膀一样轻拍她的肩头。她微眯着眼,沉默地眺望海的远处,那玉白可爱的鼻头,鲜艳润泽的嘴唇,白皙细长的脖子让我看得怦然心动。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

  「姐夫……」符妖妖看我一眼,「你想要吗?」

  我笑了笑,问她:「现在吗?这里?」

  她也笑了,露出晶莹整齐的贝齿,轻快愉悦地说:「随便你。」然后叠着手活动了下肩膀,简单得像我们在聊天气。

  「唐哥,你也许还不知道……」隔了好一会符妖妖才又开始说话。「沈四娃吸毒已经好几年了。」她沉静地看着海的远处,风大了些,一些头发被吹得拂着我的脸,痒痒的感受像雾一样若有若无。

  但听她说这句,我还是震惊了。

  「这几年,家里的钱全被他买了毒品,他的身体也糟得不成样子,只在外人面前强打精神。我不敢给老爷子说,否则沈四娃不会放过我。我也不敢给亲戚朋友说。谁我都没说过。但是……」符妖妖深吸口气,「但是,家里的钱被他花了个精光。他在外面借了不少债,被债主逼得急了,他甚至撺掇我和债主睡,说是一举两得。」

  这一番话符妖妖说得很平静,话里没有一丝颤抖,仿佛在讲隔壁邻居老王家的故事。她的身子僵直着,眼睛固执地望向海的远方。

  「后来我凑巧认识了韩常委。呵呵,你看得出来,他这个人生猛的。嗯,是的,真的很够劲。对从家里疲倦地走出来的我,他真的很解乏。」呵呵,她似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确很解乏。每次和他做爱,我都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轻松感,像羽毛在空中轻扬,像浮木在水面上飘荡,那种自由的感觉真的好舒服。但类似今天这样几个人的场面是第一次,真不可思议,还是和姐夫你。」

  「也是想办法拿到那块地之后,我才真正地懂得一举两得的意思。我想明白了,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等把那块地开发出来,我就从沈家永远地消失……唐哥,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我料不到因为一次突然的好奇和妒忌去见了韩常委,现在却听到符妖妖这一席真心话,直接使自己陷入到已经没有选择的一种尴尬处境——我既拒绝不了符妖妖,也直觉到,开发这样的地块其实就是自杀。

                (四)

  从海南回到成都,我对符妖妖以身家相托的那个地块怎么办仍然拿不定主意。

  妻子和符妖妖在北京为孩子的高中就读忙碌,而苏嬢嬢所在事务所的事情也多,我决定一个人先到Q市看看情况。

  Q市离成都半个多小时的高速车程,是个盛产原酒的古都,我按符妖妖说的地点过先。那是城北新区入口的一片地,一圈破败围墙包绕着几排旧瓦房,大概4亩多,口岸很好,周围已有几幢楼在建。我向过路的老乡打听,这竟是县扩市前原县皮革厂的仓库,立刻知道了这块地的症结所在——要把它从仓储用地转为商业用地进行开放,谈何容易!光到省里跑批文一项就足以将我的身家清洗干净。

  就在我准备打道回府时,韩常委的电话打来了。

  「宋老弟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我在你的右前方,晚上九点丽苑聊。」果然,右前方一溜轿车前面,好几撮人边走边指,貌似在视察调研。

  丽苑是家很小的KTV,装修却很精致。刚进大厅,一位身材苗条仪容姣好的女孩立刻迎上来,彬彬有礼地说:「宋哥,请这边走!」这应该是韩常委的刻意安排,看来这不起眼的地方却是他常常的消遣地。小妹在前面带路,长发削肩,细腰娉婷,浑圆的屁股把绣丝的旗袍绷得象要裂开。

  刚走进房间,韩常委已经站起来,向我拍着手说:「迟到了就该罚酒!殷局,你是搞国土的,纪律性最强,你来罚!」

  席间一个女人不紧不慢回了句:「我哪敢搞国土,被国土搞了一辈子还差不多!」引来半桌子人大笑。

  说话的女人四十多岁,肤色白皙,养尊处优的雍容和久处风浪的淡漠在脸上凝成似笑非笑的的表情。细看却是个美人坯子,五官匀称,清眸皓眼,唇红齿白,几道淡若不察的皱纹伏在眼角,只在她笑的时候才微皱出来,为春意融融的脸庞添了成熟的韵味和一丝风尘中人的倦意。

  殷局笑说让帅哥吃点菜吧先。旁边瘦筋筋戴眼镜的男子是投促局王副局长,再旁边30来岁的少妇是国土规划科科长萧兰。

  半桌人嘻嘻哈哈吃了饭,唱几首歌就要散场,谁也没有提那块地的事,但也算彼此认识了。分手时,韩常委问了我的住处后附在我耳边说:「待会我给你电话。你送送殷局和小萧,那块地的情况她们都知道,在车上可以提一下。」

  萧兰很乖巧,半途说要到超市买东西,不必送她,我当然坚持等她。她下去后,我掏出备好的卡,抽出大额的一张,说请殷局多照顾……话还没说完殷局已经伸手推开,手的起落使车里荡起一抹幽芳的香水味,触手感觉到她的手柔滑细软,皮肤是一等一的好。我腹下一动,性的猛兽在心内一声低吟。

  「小宋,我们虽然是新朋友,但也一见如故,不要拘于那些俗礼。那块地老韩给我提过,我呢,还是那句话,该国土出面解决的,只要具备了手续,我这边绝不拉稀摆带(川话:拖延)。」口气竟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有些意外,也不好再说什么。

  萧兰从超市出来,拎的塑料袋里隐约装着卫生巾、棉条一类的东西。临下车时殷局礼貌性地说了句:「宋老弟第一次到这里来还没逛过吧。南山景色不错,有一处叫『东海龙宫』的寺庙,很清净,得空真值得去那里走走。」

  南山上叫「东海龙宫」的寺庙?听着很狗血。殷局下车后,我拿出一张小面额的卡给萧兰,客气地说请以后多照顾,她没怎么推辞就收下了。

  我边倒车边问她:「南山离这远吗?」

  「出城大概二十分钟的车程吧。景色其实一般,因为殷姐多年信佛所以常去。

  寺里的一纳禅师和殷姐是同乡,而且——他有个亲戚在省里。「

  正好第二天是周末,我请萧兰给我指指路,她想了想就答应了,约定早上九点出发。

  刚回到宾馆就接到韩常委的电话。

  「兄弟,长话短说。相信你也知道了,那块地的土地性质是仓储用地,要转换成商业用地投资就大了,几乎无利可图。但如果兄弟是个干事的人,又相信韩某人我,我保证在舆论和手续上给你无限扎起(川话:尽力),兄弟考虑一下。

  你初次来,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本地盛产好酒,我叫人给你送一坛过去。

  这酒我喝过,味道不错……「

  他这是要瞒天过海,硬性开发!?虽然也有操作性,但开工后各种缠头缠脑、不预料的事情肯定不少,他吼得住吗?心里暗骂他声龟儿子,这时间还有兴趣说酒。

  半小时后有敲门声。让我没想到的是,送酒的人正是早先在丽苑KTV给我带路的那个小妹,立刻明白韩常委所指酒的含义。说真的,无论生意做成与否,他这个朋友是真值得交。

  小妹很懂事,一路浅笑着配合,被我推进浴室,帮我脱了衣裤,把她的T恤和牛仔短裤也丢在一边。妈的,身材真辣!胸阔腰细腿长,粉色乳罩把两坨乳肉挤得峰壑凶险,三角内裤里一抹黑云下涌起两道肥厚的阴阜,腿缝很宽,屁股很挺。在她去试水温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从后面搂住她,边揉她的双乳,边用鸡巴蹭腿缝。

  「先洗洗吧,宋哥!」小妹嬉笑着。

  我把她乳罩和内裤脱掉,说别打湿了,然后闷声四处揉她青春柔嫩丰满滑腻的肉体。她假意闪躲,用喷头从我的脖子往下洒水,俊俏的脸上一副认真要给我洗澡的表情。我揉捏着鸡巴低声哼哼,享受她嫩笋样的手指拨我的乳头,随喷头往下,她轻轻拿开我自己套弄的手,调戏起鸡巴来。

  「好大啊,宋哥!」

  我豪迈地笑了,故意挺起小腹往她脸上戳,「这根鸡巴和你韩哥的比哪个更大些?」

  她笑着说:「这种老妈和老婆掉水先救谁的问题最好不要问我,我只是个小女子,谁搞得我舒服了我就呻吟。你要比,哪天带着尺子到他办公室和他去比就知道了。」

  我大笑起来,知道这姑娘不简单,至少有情趣,性趣顿时增了几分。

  她用沐浴液细细洗过我,又把自己的下阴掰开洗了洗,里面嫩红润泽,她探两根指头进去插了几下,引得我的鸡巴剑拔弩张,毫无忍耐,提起她一条腿,拨开她的手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哦——」她夸张地叫了一声,「宋哥,我也是亲妈生的,你轻点啊!」

  鸡巴被她下体的嫩肉包裹,一种难以言状的吸附和挤压感妥妥地涌上来,从鸡巴到小腹到大脑,极度的舒适感像过电一样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真舒服!」

  然后就徐缓地抽弄起来。小妹手扶着浴室璧砖来迎合我,每次插到底,她必露难言痛快的表情,把丰乳往我怀里一挺;轻浅抽弄的时候,她的髋部也随着鸡巴的力道暗暗使力,或轻夹,或重吸,长吁短叹,不时埋首在我颌下说舒服,好爽…

  …

  果真是个尤物!才短短几分钟,我将射的快意就在鸡巴根部凝集,只差临门一抽的感觉。缓了缓神,我将她整个抱起来,移步到卧室床上。

  她捧着我的嘴唇吮吸,问,「怎么不射?」

  我想多干会!「

  将她丢在床沿打算再战,她识趣地收起双腿摆成「M」,下腹一挺,右手往阴道里挖了,左手搓弄自己的乳头,竟然自娱自乐起来。熟客忍实不可忍,我挺起鸡巴连她手指头一起往阴道里捅,她小声喊:「爽!宋哥,就这样,好舒服!」

  但话音未落,才区区几下我就没憋住,鸡巴往深处一掼,小腹痉挛地挺动几下,精液就咕咕咕地灌进阴道里去。她尽力掰开腿迎接我的高潮,动作有些生硬,像个肉体的器皿在接取精液,显然是不同意我的内射,而且脸上表情和姿体语言想说的是,她并不满足。

  南山离市区其实不远,只是一路蜿蜒起伏,盘旋跌宕,路况不好。两边多是人工造树林,整齐但不丰茂,偶尔也能看见野兔刺猬在浅草沟壑间出没,有一份野趣。

  那天萧兰心情很好的样子,穿得也很休闲,淡紫色吊带衫,外面披一件白色细网眼坎肩,石磨蓝仿旧牛仔裤,运动鞋,典型的平原妹子娇小玲珑、顾盼生辉的城市气质。「这里原来是片森林,上世纪六十年代大炼钢铁时被砍伐殆尽,封山育林后,现在是市里重点打造的休闲园区。」她的「导游」工作很认真。

  山顶的「东海龙宫」却是风景极好,天高云阔,树木秀郁,各种鸟鸣脆声,逶迤丰草间,野花们开得正烂。半路上萧兰给一纳禅师打了电话,所以山门大开着,不然的话,据说禅师是只清修不开门。

  寺庙规模不大,类似古代富家的后院。进门是一亩开阔地,几株古柏,正中搁了个长条香炉;两边各一排四五间的厢房,雕花木窗下摆大盆小盘的盆栽若干,古意悠然;阔地正上方两层花岗石台阶引我们进大雄宝殿,供的是观音娘娘;后面又一台阶又有一厅,取名「一进堂」,供的也是观音;观音下有小门,拉了布帘,是个精致的小房间,里面简净素雅,一释迦牟尼图,一香炉,一茶几,一草垫,一扇朝东开的木窗,一位不剃度的僧。

  我被萧兰带进去的时候,一纳禅师正坐在那里,持杵敲法器发出叮一声清响,嘴里默念有词。细看他,眉清骨淡,肤润气端,虽是坐着,一袭青衣一纹不乱,仿佛有闲适与虔诚的两种云朵围绕身际的肃穆。

  好一会后,一纳禅师才从诵经中苏醒过来向我们颌首致意,双目如电,炯炯有神,目光中既有无名慈悲的况味,又有俯视众生何其苦乐的嘲悯。经他介绍,寺庙取名「东海龙宫」原是因世间欲海难平,取道南山俯望苍生之意。我故作虔诚地附和着,说明朝拜之心,然后在观音像前跪定,默许尘愿——希望地块开发少出问题,能尽快赚钱走人,当然,首先是要确保能过国土殷局长这一关,获得她的支持。起身后我往功德箱中投了十万现金,一脸凝重虔诚地对禅师说:「我是俗人,这是我对佛的敬重心意,如果天遂人愿,一切顺利,还要常常来叨扰、还礼。」

  一纳禅师不置可否,说请这边喝茶,就带我和萧兰从右排厢房后面走,过一道月门再曲折回旋走几十米石路,竟然还有一处庭院。绿瓦白墙,飞檐画栋,掩在蓊郁葱茏的绿树中,高档自不必说,仅那份幽雅素净就能把人一眼看醉。进去看是一个三合小院,七八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各依地势修建,高低错落,倚仰成趣,又有假山花卉巨树流池巧妙的点缀其间,连我这个久走名胜见惯风景的人都脱口大赞了一声:「好高级的会所!」立刻惊觉自己失了口,只好尴尬地朝禅师笑笑。

  禅师不以为意,淡然地说:「这里没有外人打扰,老弟可以休息闲耍。萧兰帮忙给宋老弟泡茶,尝尝山泉冲的古谭碧尖。我午课的时间到了,有事到那边喊我。」

  我兴致勃勃地四下逛了好几圈,真心赞叹这是个休闲的好地方,视野开阔,浮云在手,殷局长真是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老美女。萧兰在树荫下坐得有些恹恹,说习惯午睡到点就困,自去开了房间休息。太阳正烈,我一个人无趣,选了个花草多的房间,仰在马扎上看风景,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看手机,睡了近一个小时,觉得有些饿,也没有惊扰萧兰,自己朝寺庙那边逛过去。禅师静修应该是在一进堂后面那个小房间里,还没走拢,听里面「嗒——」一声响,是打火机的声音,然后听禅师说:「把奶子亮出来,看着奶子晃荡很过瘾。」

  我一惊,放轻脚步从布帘缝往里看,原来是萧兰,衣衫不整,发丝纷乱,玉白修长的手指正握着禅师黑雄坚挺的鸡巴。听禅师发话,她瘪瘪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伸手进吊带衫里,悉悉索索把两只乳房先左后右掏出来裸在空气里。入眼两团晃荡不羁的肥美白肉,被衣服勒得更加挺拔饱满,暗红色的乳头勃起如两枚风干的杏仁,随萧兰手的起落颤啊颤的,看得我股缝一紧,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禅师狠狠拔了一口烟弹手扔掉烟屁股,差点打到我偷窥的眼,几乎来不及吐尽烟雾就凑过去叼着乳头一顿狠吸:「真爽!一对好奶子,又白又挺又弹!」西里呼噜又一阵猛吸。萧兰停手推他,「轻点,轻点,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你不是还有殷姐吗?」

  「她?」禅师按着萧兰的手继续套弄鸡巴,「她小屄比工作忙。有客人来过她当然要来,搞起来又没完没了,谁受得了!?」

  「你都受不了还有谁受得了?」萧兰轻笑一下,扳着禅师粗壮的鸡巴套弄,嘴里借势唔唔的叹息着。半分钟不到,禅师叼着萧兰乳头的嘴发出语嫣不详的哀鸣:「快!快!!」萧兰手下用力,乳房更见蓬勃闪跃,奔涌跳荡,秒秒间就见禅师小腹痉挛挺动,从鸡巴口喷出一道乳白色的浆液。

  「好多啊!」萧兰赞了一句,手在鸡巴上缓慢滑动,「乳头都被你咬疼了。」

  我潜回三合院假装烤着太阳欣赏风景的惬意,果然十分钟不到,萧兰已在身侧。

  「宋哥饿了吧!我过去问了禅师,因为来得突然,他平时又吃素餐,怕不合口味,我们还是到城里吃吧。」

  我淡然一笑说好,又盛赞这里风景美妙,才和禅师告别。路上,萧兰沉默了一会说:「宋哥,我有件事想求你。」原来她有个堂哥正是经营沙石的,这几年土建工程逐年减少,生意很不好做,所以萧兰想请我买他的沙石用,甚至,萧兰说,像宋哥这样的大老板,哪怕赊销都行。

  我正愁工程一旦实施起来没人在建材上顶娄子,现在却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但脸上不动声色,假装为难,说以前合作的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好兄弟,现在用其他人的货,和他们说不出口啊。看萧兰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尴尬的样子,我心里好笑。

  「我也只随口问问,不行就……」

  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停住了车,轻轻抚摸她刚握过禅师鸡巴的手说:「不过,萧兰,既然你已经开了口,这事怎么也得办。」

  「不!」萧兰触电似的缩回手,「不行!」

  我淡笑一下,把她逃出去的手再次拉到手里,「我的意思是,我初来乍到,工程又刚起头,万事需要方方面面的照应,别说沙石,就是水泥和内外装饰的人工也可能要请你这位堂哥帮忙,你说对吧,萧兰?」

  萧兰这次没抽手回去。我把她揽入怀里,撩起她的发丝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香水味的幽香沁人心脾,闻得我内心一荡。手从吊带衫领口探进去摸她的奶子,果然是一对好奶,柔滑细腻,丰硕弹手,而且很敏感,乳头被我三两下拨弄已经勃起,我拎着它们轻捏起来。这样突然而陌生的刺激也挑起了萧兰的欲望,她的鼻息已经乱了,软在我身上,微微地叹息着说:「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我质疑地望向她,她说今天身子不方便。我一脸不信地探手到牛仔裤里,果然,内裤里面垫有卫生巾。

  我把萧兰的手引到我鸡巴上,「你看,都硬成这样了,你帮我吹出来!」她立刻缩回手严肃地说,「除了我老公,我不会给别的男人吹的!」

  我不想强迫她,就说那用手帮我弄出来。

  「那多没意思。下山去找一个啊!」

  「呵呵,」我淫荡地笑着,「虽然都是个射精,但射给谁却大有不同,爽意都是天差地别了,那种感觉相信你也体会过的。」

  萧兰被点中心事,也就不再装逼,掏出我的鸡巴,没闻到异味很满意,照例虚荣地赞一句好大,又说毛毛真多,看着好性感,然后就轻撸起来。

  我邪恶地看着她的白手握着红屌耸动,煞是满足,身体往后一仰,把鸡巴高高凸出给她。她干这个很认真,也很拿手,轻耸重撸,时缓时急,分寸拿捏得很到位,才几分钟就搞得我呻吟不断,「日,萧兰,你真会搞,搞得我好爽啊。」

  我帮她撩几缕乱发放到耳后,看到她白净秀丽的脸,老家古话说「猫日舔,人日脸」,看来还真是这样,长得好看的婆娘日起来就是更过瘾些。渐渐的,一股快意汇集到腹底,眼看就要射出来,我还想多享受一下,就说,「把奶子亮出来,看着奶子晃荡很过瘾。」萧兰明显愣了一下,因为这正是禅师刚才对她说过的同一句话。

  我坏笑着看她把奶子摸出来,然后去捏和吮吸,故意疑惑地说:「怎么有股烟味?」

  她终于没憋住,猛地笑起来把我脑袋推开说,「你自己抽烟还赖我的乳头有烟味!」脸上罩着一层红雾。

  我并不说破,实在也是来不及说,她的一对好奶令我陶醉,软和而富弹力,脸放在其间磨蹭时极其享受;在胸前白乎乎颤悠悠抖动的时候,又把一种无尽的淫荡刺激从我眼里传到鸡巴根部。很快我就受不了了,喊着来了来了,精液随之一窜而起,几乎打到她的脸上,车内浮起浓重的精液气味。她仔细地帮我收拾,也把她自己收拾好。我对她说,明天我要去北京看孩子,最多三五几天就回,到时再和她堂哥细谈。

                (5)

  北京的天气永远是那么扯蛋,才晚上八点过,四周已经是一片雾意茫茫,影影绰绰,看人好像隔着蚊帐认麻将。比北京的天气更扯蛋的是北京的交通,漫长车队的挪动像一次便秘。好在北京的的士司机都是天才的讲演家,时政花边地理野史都能讲一点,还常常能一针见血,道明关键。等我穿过小半个城到家时,已经是晚上近十一点,比平时足足晚了一个小时。小区内下象棋溜孙子打拳跳舞的老头老太太都散尽了,路上碰见的,无外刚加了夜班回家的中年眼镜儿,或者兴致勃勃出去过夜生活的小青年。、

  开门进家,小客厅里静静的,不是我想象的符妖妖和妻子姑嫂二人看电视说笑的场景。探手摸了摸桌上的饭菜,冰凉。正要动手热热吃饭,听大卧室有声音,「快,快——施毒术是F几?把BOSS毒了先,抢过来!」这是妻子的声音,貌似在打网络游戏,应该是符妖妖教她的,符妖妖很喜欢打网游。

  「F3,告你多少次了还记不住!就你这技术,一打架就只够唱征服的。」居然是个嗓音清亮的男人在回答她,我的手像被烟头烫了一下,盘子差点失手,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就这样被你征服,」妻子唱了一句,「就你技术好,可怎么教得好书,管得好唐堂?我倒在担心你可别把他误了!」

  我想踹开门的脚凝在半空中,心想怎么扯到唐堂了。

  「呵呵,」清亮嗓音的男人说,「再不济学校搁市里也是排名前十,我还是学校青年骨干。放心啦,唐堂在我的班,呵,只要你好好表现。下面稍高点——对,就这样,我最喜欢从这个角度看它,又肥又紧插进去会很满的样子,看着就来劲,毛毛上再沾附着着点淫液就更给力了,一看就硬。」随之是手机照相咔嚓一声响。

  「我操——」我怒火心烧,想一脚踹开门,却又忍住了。朋友圈里他们都喊我「唐一根」,意思是一毛不拔,从来不做吃亏的事情。唐堂的高中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学校接受,而且花了不少钱,妻子沈莉和这个杂种搞到一起也应该有段时间了,我头上的帽子也绿得苍翠了,现在冲进去,人财两失不说,还得忙着再给唐堂找学校,又是一番解释……我深吸一口气,喊自己冷静。里面闹得更欢了。

  「沈姐再高点,让我插几下,忍不住了。」

  「号挂了掉装备我可不管……啊!」

  「哇靠,沈姐,你爽死我了,生了孩子的屄还这么紧,你老公真有福气!」

  又是相机咔嚓一声响。

  「他做得时间长,不像你,呵呵,你只是比他帅,多点悟性,每次都能插到点上……哦,就是那儿,哦,多来几下……」

  「哦,好舒服,要被你夹碎了。」连着好几下咔嚓声。

  「别拍脸啊你……」

  我一个人坐在晚上十一点半的小区石椅上,石椅的低温从屁股往上传递,一直传到大脑每个神经元里。一缕不明方向的野风拂过,带来一丝莫名的凉意,提醒我这是北京的九月中旬,秋天大概是不会太远了。我掏出烟,却找不到打火机,掏出手机打给符妖妖问她在哪。

  符妖妖开门时一脸的疑惑,但看见我的憔悴沮丧后什么也没问。

  「有酒吗?」

  她没说话。顺着她一闪即过的目光,我看见房间内宾馆配给的几小瓶白酒。

  「工程——不顺利?」符妖妖小心地问的时候,我已经是一瓶3两装的蓝瓶二锅头下肚,空腹伴着酒精,一股恶心在胃内涌动。

  「还行。都顺利。」我把头用力地仰进沙发椅背,「——出奇的顺利,只等你联系的施工队进场,几天后就能开工。」

  符妖妖把空酒瓶丢进垃圾筐:「你回家里去过了?」

  我没有说话,醉意像蝙蝠的翅膀遮住了我的眼睛。

  醒来时不知是夜里几点,四周静极了,符妖妖在床上,呼吸声像血管里的脉冲,均匀而细腻,我躺在沙发上,身上覆着一床毛毯。

  「呃——」一个酒嗝涌上来。我明明没喝多少酒的,怎么醉成这样。我起身找水喝。

  「唐哥慢点,」穿着丝质内衣的符妖妖从后面扶住我,「你昨天喝得太醉了!」

  我从衣领里看到了她毫无遮拦的双乳,晶莹圆润,轻晃着。「3两酒还醉不到我!大概是昨天没吃晚饭。」

  「3两!?」符妖妖夸张地睁大眼「你从进来喝了一瓶后,连喊服务员拿来好几瓶,至少喝了一斤多,劝都劝不住。」我从雕花玻璃里看见自己变形狰狞的脸,真是个面红耳赤。

  符妖妖卧在我身旁,很大方地贴着我,一只手枕在耳畔,一只手停在我的胸口。暗香袭人,床灯的朦胧里,纷乱的青丝拢着她净白、柔和的脸,脸上闪动细瓷一样平静的光辉,完全不是平时的张扬和妖艳。她的眼睛明亮,目光清澈,了无尘滓。脖子上也不见项链的分界线和吸引,而是一片洁白细嫩的皮肤往胸里蜿蜒进去,两只乳房被侧卧挤得碰在一起,一只乳头从睡衣里露出一半,微黑微凸,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被丝质睡衣轻轻地摩擦着……

  「好看吗?」符妖妖问我,手在我胸口轻轻摩挲,嘴角微翘,勾着一丝挑逗。

  我把她的手握着深吸了一口,淡淡的皮肤的香,然后把它引到腹部。手像一条软蛇在那里逡巡,又往腿间伸去,她知道要碰上什么,手故意绕着走,从腿缝往上逆行,抓起两个蛋蛋轻轻揉捏了几下,以指为梳,梳了几下浓密的阴毛,然后终于一把抓住我已经勃起的阴茎,轻捏细捻好几下,指头不经意地在马眼那儿打个旋,就是这一下子,让我像触电一样,整个腰都收紧了,全身紧绷起来,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符妖妖低下头,抿着我的乳头吮吸着,细嫩湿润的舌尖灵巧地反复拂过我的乳突,垂下来的头发枝条一样扫动我的胸口,那种酸酸麻麻的快感就以胸口为中心,呈波浪状在全身散布开来,直达每个细胞。那种感觉是浑身都酥软,但浑身都紧绷着去接受,快感在小腹内游走,凝聚,想要找到一个出口。

  我轻哼不断,符妖妖的手和舌头都在加速,直到我的手松掉床单按停她的手,喘息着说:「不行,再弄我就要射了。」

  符妖妖清澈的眼里充满得意的坏笑,「射呀!你不想射?」

  「我想射在里面。」

  「射在外面。」

  符妖妖伏在我怀里,阴户贴着我的阴茎摩擦,从跟部往上,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像低空飞行的轰炸机,每次都让我浑身颤栗,但就是不放进去。她的乳房就非常滑嫩非常舒服,揉起来手感真好。她稍微抬起身体,两只吊钟样的乳房就在眼前晃荡,两只暗黑色的凸起乳头,浅黑色硬币大小的乳晕,引得我够着头去舔,去吸,去把脸蒙在乳沟里蹭,绵软柔嫩的乳肉覆盖了我全部的感受,只想就这样死在里面,死在温软如浴的快感边缘。符妖妖稍抬高了下体,借着我久被摩擦的阴茎弹起的力道,她温暖的阴道顷刻吞没了我……我腰部紧缩,大力去感受她的潮湿和呼喊,整个阴茎像在滑梯上飞翔,爽意像钱塘江的潮水拍打我的全身。我紧紧按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沿阴茎的角度用力砸,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符妖妖的呻吟,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来,在我来不及抽出阴茎的瞬间,电火交接的十分之一秒里,仿佛听得见哗的一声巨响,一片闪电照亮了整个世界。我的腹部在她身体下绷着颤抖,阴茎在一片强力的包裹之中,还在由马眼往外一下一下地射精液。

  「太突然了!没忍住!」我喘着大气抱歉地说。

  她趴在我身上,下体还在缓缓的吞吐我,脸紧贴在我胸口,什么也没说。

  这是一次奇妙的做爱经历,早晨起来,我的腰腿奇怪的酸软得要命,看着符妖妖在晨光里收拾自己,依旧窈窕修长,凸凹诱人,但却有心无力,甚至不敢靠上去亲昵。刚舒了个懒腰,沈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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