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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黑]24 hours(下)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5220 ℃

P.M.7:10

  替君王們舉辦的宴會正值酒酣耳熟之際,原先規規矩矩穿在身上的服飾隨著酒精的揮發變得愈發沒規矩起來。褪去了親王的架子,他們也不過就是好幾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儘管環境與身份讓他們不得不成熟,但他們也總是需要一個放鬆的空間。

  年少輕狂,誰不是呢?

  有些事情在那一段時間過後,也就再也做不出來了吧。

  黑子看著宴會廳中央,青峰親王看上去已經頗有醉意,華貴的服飾比起早先的樣子凌亂了不只一點半點,還見人就灌酒,如今很可憐的被他摟著肩灌酒的是一向酒量較差的綠間親王,現下那張原本白淨的臉酡紅一片,虛軟無力的樣子看起來早已醉得沒了意識。

  「陛下不去同青峰親王他們一起嗎?」隨侍在側的黑子問。他的站姿依舊筆挺,儘管方才也被身旁那位要求著喝下不少酒,但除了面容有些微紅以外看來並沒有什麼大礙,「機會難得,以為您會想跟他們多聊一些才是。」

  聽聞黑子的話,赤司僅是微瞇起眼盯著場中央(以一個宴會的舉辦者/主人來說,這一位可以說太過低調了點,黑子想),又輕抿了幾口酒,緩道,「酒還是得好好品嘗才行,大輝他們那樣可算是暴殄天物了啊。不過他們偶而要這樣打鬧我並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如果砸壞東西還是要賠的。

  「陛下覺得高興就好。」黑子的唇角微微勾起,他知道帝王其實也很喜歡這樣的場面,雖然他並不會自己去攪和。

  只有熟悉的人在場的情況下,他們也就只是普通的赤司征十郎和黑子哲也。

  黑子側過臉看著赤髮帝王精緻的側面線條,想著對方的心情總算又變得更愉快了些真是太好了。

P.M.8:00

  綠間真太郎與黃瀨涼太已經雙雙被灌倒在地上,綠間翡翠色的眼睛中只剩下一片茫然並且毫無焦點;黃瀨抱著自己的禮服外套衣衫不整,同時不斷啜泣嚷嚷著小赤司快把小黑子給我。

  始作俑者青峰大輝配劍一拔酒瓶一舉差點把整張長桌掀翻過去,幸免於難的紫原敦正朝著不知道第幾盤的菜餚動餐具,當前還有意識的兩人,一個因為少了灌酒對象而不滿,另一個則想著真不愧是赤司家料理手藝果真一絕,與地上那兩位不同的地方大概只是表現醉意的方式不一樣。

  於是匡一聲下一秒長桌的右側三分之一真的被青峰隨手一劈削開了,高級的木紋桌面登時裂成破木片,看來又得買張新桌子。

  站在一旁的赤司皮笑肉不笑,黑子彷彿能看見他的額間浮出代表怒意的十字路。一向識時務的藍髮侍衛貼心地讓瀕臨某種程度爆發的帝王先行離場,看著一眾早已沒了貴族樣的親王(舊識),袖子一挽決定用赤司教導他的方式強制處理。

  他默默地在心裡衝著帝王們說對不起踰矩了。

P.M.9:00

  總算把用各自方式發著酒瘋的親王們送入了安排好的寢室,黑子深深嘆息,想著這幫人不論過了多久總是如此幼稚。

  他再一次站在帝王的書房門口。天色已暗,除了輪值的守衛和幾個還在處理雜務的僕人以外,皇宮裡幾乎是杳無人煙。畢竟再怎麼說皇宮主要還是處理公務的用處大一些,除了皇室直系能居住在這裡以外,其餘的大臣或是親王基本上都是安排在其他地方處理自身日課的--但黑子心底明白,這個時間對於那位帝王來說離就寢還太早了些。

  「赤司君,是我。」

  邊說著邊扭開了房門,這個時間早已用不著講規矩,這是赤司同他說的。黑子被裡頭那位說著說著也只能依了他的要求,不過檯面上他仍然做足了該有的舉動,只是敬語早就跟著太陽下山一起丟到角落去了。

  赤司仍坐在桌前批著彷彿永遠看不完的奏章,整個國家的決策只由一個人來做著實是辛苦的,但無論是赤司或是其他人卻日復一日堅持著,讓這片大陸的人民能安居樂業。黑子認為這些他大概一輩子也做不來--不過,他是無法領導沒錯,但從旁協助對他來說卻不是什麼難事。

  黑子貼心地替赤司泡了能夠放鬆精神的花茶,裝在白瓷製成的杯盤裡發出清脆的響聲。他以不會干擾到對方工作的力道,用指腹輕輕按摩著對方的太陽穴。長期偏低的體溫搭配著力道適中的按摩讓帝王緊皺的眉頭稍微鬆開了些。

  「哲也,你的身上有酒臭味。」赤司頭也沒抬地說。

  「抱歉,剛剛送青峰君和黃瀨君回別館時出了點小差錯,他們兩人很難得喝得這麼醉,黃瀨君還吐了……但請放心,兩人我都已經好好處理過了。」

  坐在椅子上的那位丟下了羽毛筆轉過身,摟過黑子的腰,另一手扯下他的領帶準確地吻上了他的唇。已經數不清是今天的第幾次接吻,花茶的清香和還沒有褪去的酒味在兩人交疊相纏的舌尖上融合成一股醉人的香氣,細密地在兩人的體內引燃情慾的火苗。

  黑子的手掌抵著赤司的胸口,雙唇分離時牽起的銀色絲線貼在下顎線條有些黏膩而難受。

  「哈啊……」

  「接下來是我的時間了,哲也。」

  貓一樣的異色瞳在昏暗的燭光下搖曳著視線,仿若將人拉入深淵的漩渦。

P.M.10:20

  領帶被扯開,襯衫的扣子也早已被解開,使得整件衣服像塊沒用的布料那樣鬆垮地掛在身上,下身筆挺的黑色長褲和裡頭的底褲也被褪下,掛在腳上堆成一團不規則的布團。

  「哈啊、嗯……赤、赤司君、赤司君……!」

  「哲也、……腿再、張開一點。」

  原先放在案上的公文被赤司隨手一揮雪片般落了一地,上頭赤與黑色的墨水所簽的花體字連綿地繞成了不規則的圖樣。

  黑子的背壓在木紋的桌面上,溫潤的質感讓他並沒有太大的寒冷感受,然而再怎麼樣皮膚磨蹭著堅硬的表面還是十分疼痛的,他的雙手只能緊緊地攀著赤司的脖頸,弓著腰身湊近赤司的耳邊顫抖喘息。

  赤髮的帝王一左一右將黑子的大腿往旁下壓至更開的角度,容納帝王粗長男根的小穴更明顯地暴露了出來,周圍的肌肉向內收縮的模樣彷彿要將對方的性器吞得更深一般。帝王修長優美的手指指腹掐著黑子的大腿根,印上的紅痕如同飛花一樣艷麗。黑子顫巍巍挺立著的分身鈴口可憐兮兮地滲著白濁卻得不到撫慰,不上不下的快感幾乎要讓他失去理智。

  「嗚、哈啊……疼、啊!」隨著赤司重重挺腰的動作,黑子仍接觸著桌面的皮膚也用力蹭在桌面上,痛覺和快感混雜在一起分不清楚那邊更多一些,「赤司君、赤司君……我、不行、那裡……!嗚好、大!不行真的、不行啊啊……」

  「嗯、快射了嗎,哲也?」

  相比起黑子,赤司似乎顯得遊刃有餘許多,然而愈發粗重的呼吸多少也洩漏出他其實沒有表面那麼平靜的事實。黑子的手指掐著他並沒有褪去衣服的上半身,布料被抓出了摺皺連帶引出了痛楚,然而對現在的赤司來說這點微弱的痛楚幾乎能忽略不計。

  空下一隻手揉捏著黑子的乳尖,接著向下撫過繃緊的腰線,最後握住了他挺翹的男根。滿意地聽見黑子驀地拔尖的呻吟,赤司邊技巧的套弄著早已腫脹不堪的莖體,下身配合地往黑子的穴內不斷撞擊。彼此都很熟悉對方的身體,知道怎樣能讓對方更舒服,赤司沒多費力便找到黑子最敏感的那點集中攻擊,而後握著分身的手掌一緊,水色的青年便顫抖著射出了白濁的精液,黏膩地沾滿了赤司的手掌和下腹。

  「哈、啊……」射精的強烈刺激讓黑子只能脫力地環抱著赤司喘息,天空藍色的眼睛失焦了好一會才慢慢找回了焦距,「我明明……跟你說過,我不喜歡在桌上做,疼……」他以著沙啞的聲音抱怨道。儘管他向來對於對方的索求縱容,但絕對不會有人喜歡用桌子當床來做那檔事的。

  赤司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黑子的脖頸,「不過哲也自己也很舒服吧?」他的語氣略帶點饜足,輕緩撫摸著黑子仍顫抖著的背脊,「你從來沒有真正反抗過就是證據。」纖長的手指在黑子的腰腹上劃過,仍埋在穴內的碩大暗示性地頂弄著,環抱著他的黑子登時又是一陣輕微的顫抖呻吟。

  才剛發洩過的分身疲軟地垂在腿間,黏膩的精液和從穴內流出的透明液體在桌上留下一攤深色的水漬,沿著桌面緩慢滴落地面拉出淫靡的線。

  「哼嗯……您倒是、很會說呢……啊、」

  「這種時候還用敬語真是令人不愉快啊,哲也。」

  帝王眉頭一挑,手臂環過黑子的背脊,輕而易舉就著還深埋在他小穴裡的姿勢將人抱了起來。懸空而重心下壓的結果讓兩人結合的地方貼得更是緊密了點,背部失去穩定的支撐讓黑子不由自主摟緊了赤司,兩條白皙的腿夾著赤司的腰際,後穴也因為緊張而收縮著,使帝王低沉地喘息出聲。

  「既然你不喜歡在這,那就換個地方吧。」

  「等、哈啊……赤司君你、要這樣……?嗯哈、嗚……」

  黑子將臉蹭在赤司的肩側,他羞恥的發現因為赤司的動作,他才發洩過沒多久的分身又開始起了反應而半勃起來。

  「對,所以哲也要夾緊一點,叫聲也得好好忍耐才行哦。」

  「哈嗯、咿……惡劣、的、啊啊嗯……」

  「嗯哼。」

  帝王輕輕哼出個鼻音,而後抱著黑子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喀地關上了書房的門。

A.M.0:00

  「嗚、咿啊、赤司君--你到底要做、幾次啊啊!不、啊!」

  被帶回帝王的寢室扔上床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黑子破碎地呻吟著,聲線因為過度使用聲帶而帶著沙啞的質感,還有時不時發出的抽咽聲。他真的快不行了,過多的快感累積起來已經讓他無法辨明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腦海一片空白只能攀著對方的背,幾乎無法再射出任何一滴精液的嫩莖仍是可憐地站著,但從鈴口也只能滲出稀薄的精水。

  無視於黑子斷續的疑問,赤司僅是將那雙腿再向外壓開了些,而後傾下身給予深吻的同時在一次用力挺入黑子的體內。被擺弄了這麼久,小穴早已經習慣了被入侵的感受,透明的液體染得兩人下半身一片濕黏,空氣中滿是腥羶的情慾氣味。

  褪去了禮數與身份的束縛,現在的赤司只想好好地疼愛他最喜歡的人--想看著他顫抖著依賴自己,被自己操得只能呻吟懇求。

  帝王對於自己所要的、所有的,向來總是有極大的占有慾。

  「哲也、哲也……」赤司舔吻著黑子的喉結,牙齒輕輕在上頭留下了微微帶血的齒痕,而如今黑子的身體上早已滿佈深淺不一的吻痕和咬痕,像是印記一樣滿滿的覆蓋其上,緋紅色像是鮮豔的花瓣。

  「赤司、君,那裡真的、哈啊不行……太、太深、會壞掉,嗯啊啊……」

  被操弄得毫無理智可言,只剩下本能的趨使讓黑子誠實地呻吟浪叫,後穴流出大股黏膩的腸液和精液,隨著赤司劇烈的抽插動作而攪出細小的漬沫。

  感受到甬道痙攣一般收縮的頻率,赤司也沒多說些什麼,只是專心地進攻著黑子的前列腺,單手掐著對方已經射不出什麼東西的器官搓揉套弄。最後在黑子短促的喘息和攪緊的內壁包覆之下,赤司也釋放在黑子的體內。

  灼熱的精液灌進腸道讓黑子止不住本能的顫抖。

  「好、燙……」

  「哲也……」

  赤司吻著黑子早已經紅腫的嘴唇,滿足地用舌尖舔拭著,最後才探入給了一個溫柔繾綣的吻。

  「征、」

  「……晚安。」

  他吻上他沉重的眼皮,那抹水光盪漾的天空藍順從地掩蓋其下,也連帶地掐斷了那些想說卻還沒有說出口的。

A.M.1:00

  黑子在帝王的身邊溫順地蜷縮成一只小動物的睡姿,時不時咕噥幾句聽不清楚的夢囈。而這時帝王總會將他的身板再往自己的懷中抱緊些,讓他在自己的懷中像只奶貓一般磨磨蹭蹭找著舒服的姿勢。

  他喊他征十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他或他都幾乎要忘記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但其實對於現況,他也並沒有什麼好不滿的。至少哲也選了他,而實際上兩人的關係也並沒有因為身分的差距而有過大的改變--只是他們都不再年幼,也因此早已不能再有理所當然的任性罷了。

  「哲也……」赤司吻著黑子的額頭,單手輕拍著對方的背脊像是安撫著孩子一樣。

  「哼嗯……征、十郎……喜歡……最喜歡你了……」黑子軟嚅的嚶嚀著,縮在赤司的懷中呢喃著細碎的告白。

  「……我也最喜歡你了。哲也。」

  帝王總被評價艷麗冷淡的鴛鴦眼難得地滿溢著溫柔的情感,那是只對黑子哲也展現的。

  「所以就這樣就好……永遠在一起吧。」

  這樣就好。

  帝王摟著黑子的身軀,閉上眼。

  ※

  外頭的陽光仍稀薄著,照不透這個季節總有的晨霧。黑子還沒完全醒來的腦袋仍是一片混沌,面前的膚色在幾經對焦之後終於完美地成像在他天藍色的雙眼中。

  面前的赤色倒映在他的眼中,如火焰一般連綿燃燒。

  「早安,陛下。」他向前輕吻了對方的唇角,而後撞入了一雙美麗的異色瞳之中。

  「早安,哲也。」

  雙唇相觸,屬於他們新的一天再次開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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