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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唐/R18]镜花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3510 ℃

注:江逐月是游戏主角的名字。。

江逐月浑浑噩噩地清醒过来,已被绑到了这个古怪的密室之中。他自今日街上与唐迟雨重逢,被唐醉横插一脚,大喜大悲之际完全没防备唐醉的后手,行至近郊无人之处便被他手下砸晕了带来,好在行走江湖多年,醒来时倒也没多慌张,镇静地观察过周围便静待唐醉的花样。

唐醉既然没直接下手杀了他便是另有用意,江逐月毫不担心自己的性命。只不过今日所受打击实在太大,在诺大江湖寻找了五年的人竟然已是仇敌怀中人,江逐月无论如何转移思绪也是满心的压抑和痛苦,竟没注意密室外两人拉拉扯扯走进屋来。

密室无灯,也看不清入口在何处,唯一个穿衣镜大小的视窗,方才江逐月便仔细打量过,只是奈何被缚了手脚口舌,不能敲打呼喊来求救。透过此窗能够看到另一个房间,摆了一屋刑具,好些物件根本看不出用途,江逐月还自嘲过为何没被唐醉趁机大肆报复。待两人走进屋内江逐月才回过神来,而来者也牢牢抓住了他的视线。

此刻江逐月才懂得唐醉的用意。这所谓的透视窗乃是单面镜,密室则是为了暗处观察俘虏所建。只不过此时跌跌撞撞进来的两人是唐迟雨与唐醉,这密室的用意也令人玩味了起来。江逐月的目光牢牢地锁在唐迟雨身上,看他被唐醉吮的红肿的唇,看他被唐醉揉蹭地凌乱的衣衫。这唐醉大概是有意带着唐迟雨多在外耽搁了一段,刻意让江逐月在暗地里看见他两人亲热的场面,江逐月瞬间变明白了他这用意,只怕屋里那些个刑具也是做情趣之用,顿时心中愤怒、难堪与痛苦交织一处,只恨自己受唐醉所制,不能出去解救唐迟雨。

唐醉似乎感受到了内室中江逐月的灼灼视线,向镜子轻蔑地一瞥。江逐月被这一眼瞥地发愣,那眼神的意思很明显:他江逐月有什么资格再碰唐迟雨、又有什么资格来谈"救"这个字眼。思及此处江逐月心中发冷,本就做不了什么,默默地看着房中那二人。

这五年来的隐居似乎让唐迟雨愈发地温柔起来,看得出唐醉虽然心狠手辣,对待唐迟雨却也是掏心拿肺地好。——怎么能不温柔呢?重伤后记忆全无,醒来身边唯一个爱他至极的唐醉,既是依靠也是情之所寄,便是块石头也要化了,何况本性温和的唐迟雨。唐迟雨被唐醉一路拉回屋子,关了门就是激烈的亲吻和爱抚,进的又是这一间难以启齿的屋子,唐迟雨再迟钝也明白唐醉要做什么。

唐醉占有欲极强,自从唐迟雨五年前安心留在他身边,他便要将过去的时日一一补救回来,感情得到回应犹嫌不足,身体也从里到外浸满了他唐醉的标记,是以这五年来床笫之时用尽了花样手段。这房间原是恶人一个据点的刑室,唐醉虽然不再过问恶人谷中事,倒也要了来这个小据点,亲自动手改建,对唐迟雨也只说是建他二人的小家,当中如何甜蜜略过不表。而唐迟雨也对唐醉予取予求,哄的唐醉本就乖戾的脾气愈发不可收拾。屋中的镜子唐迟雨早就知道,平日因为羞怯从不愿主动靠近这间屋子,是以竟不知镜子后面的玄机。唐醉也正是利用这一点给昔日的情敌示威,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唐醉有意,唐迟雨又顺从,两人就拉拉扯扯走到镜子前。从江逐月的角度看过去,唐醉有意无意瞥着自己的方向,从背后拥着唐迟雨,将他的长发撩到一边亲吮他的脖颈,一边呢喃着命令:"自己脱。" 唐迟雨被他啃咬得面色微红,只一迟疑,就真的乖乖自己动手解开衣襟,甚至将内衣顺从的剥掉,露出玉似的身子。大抵在江逐月心中唐迟雨一直是遥不可及的白月光,陡一见到他如此不可思议样子足足愣了许久,下意识目光从头到脚将他扫了个遍,最终停留在唐迟雨胯间不肯挪开。那物件还没硬起来,浅浅的棕色戳进视线看得江逐月脸上发烧。他正看的出神,唐醉握着唐迟雨的手覆在那肉根之上,意味很是明显。江逐月暗自咬牙,强迫自己抬起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在他赤裸的身躯上逡巡。不得不承认这五年来唐醉将他养的极好,久不涉江湖事,肌肉的轮廓都圆润了,没了五年前劲瘦的刚硬,多了一份宜室宜家的柔和,若不是旧伤疤消不下去的痕迹,几乎想象不出这样的人曾经也于阵营争端风口浪尖之上历练多年。

江逐月看着唐迟雨那双曾经握过弩、拈过针的手,上上下下对镜把玩自己身体的模样,只觉自己面上涨得通红,仗着身边没人看到自己,贪婪地看着这平日想都不敢想的场面。暗色的柱头从苍白的手指间进进出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立起来。江逐月心中觉得这过程很是有些微妙,好像才明白自己的白月光也是个普通人,也会有俗世的情欲,也会被撩拨地产生应有的反应,尽管这过程仍被他认为是美好的。

唐醉满意地看着镜中唐迟雨的动作,低声示意他转过身来背对着镜子跪下。唐迟雨最受不住他附在耳边用蛊惑地音色发出指令,加之数日不曾亲热,知道唐醉多少有点欲求不满,心里想着随他摆弄一次也就罢了,虽然有些难堪,倒也没多挣扎地俯下身去。这个姿势正把唐迟雨的后身呈在镜中,从江逐月的角度望过去,唐迟雨跪趴着,身体折成了一个优雅而诱惑的弧度,光洁的臀丘在烛光的映照下投射出的影子温柔地覆盖着那片沟壑中的隐秘,看不真切,但江逐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跳得厉害。

唐醉褪了手甲,蹲下身来轻柔地抚弄唐迟雨裸露的脊背。唐迟雨反射性的微微一颤,由着唐醉摸自己,而江逐月的目光顺着唐醉的手指也爱抚过他的肌肤。唐醉这时扭头对着镜子微微冷笑,牵过唐迟雨一只手来,掰开臀肉,竟对着镜子露出那处穴口来。江逐月一阵气血翻涌,心上人最隐秘的部位敞在眼前,几乎看得见每一处毛孔,转念一想他已在别人怀抱,个中滋味何止痛苦可以形容。唐醉有意要他看得更清楚,举着灯来摆在唐迟雨身边,把他身子照的纤毫毕现。唐迟雨终于忍不住轻声抗议,想扭过头来看唐醉的动作,被递过来的一罐润滑膏脂堵了回去。唐醉握着唐迟雨臀后那只手,沾满了油膏向穴里探去,不顾他的挣扎,强硬地被握着手指给自己扩张。

那灯光将二人动作照得清清楚楚。两只手覆在一起,做着极淫靡的一件事,江逐月痛苦之余竟发觉自己希望唐迟雨是对着自己乖顺地做着这一切。自他发觉独自一人起,心里的道德防线似乎也薄弱了许多,看着心上人诱人的诸般情态激动不已,间或想起唐醉才冷静些许。唐醉对唐迟雨的爱怜与占有欲更甚江逐月许多,唐迟雨对唐醉许多床笫手段都见怪不怪,殊不知江逐月看来多么新鲜刺激。唐迟雨背过身对着他,虽然害羞,却也乖乖遂了唐醉的意,唐醉眼瞧着后穴一点点扩张到合适的大小,趁唐迟雨不备,竟卸下腰间千机匣握着手柄插将进去。

凤尾匣握柄寒凉,插到唐迟雨火热的身子里,激得他惊叫着就要往前爬。他虽然知道唐醉不会害自己,还是反射性地要逃离他的掌控,毫不意外地被唐醉拽回固定在原地。唐迟雨战战兢兢地低头往自己臀下看,凤尾天机映着寒光的匣刃架在地上,握柄正没入自己身体。唐迟雨一想到天天握在唐醉手里的东西被插到自己身体里,抑制不住地挣扎抗拒:"师兄...别用这个...拿出去!"

唐醉一手按住唐迟雨,另一手继续恶意地将千机匣推进小穴深处:"师弟,听话。"他语气很平淡,唐迟雨却听出其中的威胁,知道愈是求他越让他变本加厉,只好咬紧嘴唇乖乖趴好。金属沾了体液逐渐变得滑腻不堪,何况匣身还重重坠在身后,随着时间推移便慢慢滑出体外。每当千机匣明显滑出一段唐醉便将他重新推回去,命唐迟雨好好夹住。唐迟雨无法,只好努力收紧后穴尽力咬住棱角分明的匣柄。凤尾天机通体蓝色,江逐月看着那截深蓝的手柄在唐迟雨鲜红的穴肉里进进出出,冷硬的金属被柔嫩的黏膜包裹吞吐,唐迟雨最脆弱的部位被摆在眼前,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情动,对他愈发渴求起来。

那滑腻的匣身像故意同唐迟雨做对似的,终于当啷一声落到地上。唐迟雨下意识呜咽一声,心中暗道不好,还未及多想脑后便传来一阵痛,竟是唐醉强拎起他头发来要他转过身来。唐迟雨被他突然表现出来的暴虐怔了一怔,下意识抓住自己发根顺着他的动作转过身来。从江逐月的角度看过去是半张泛着情欲和错愕的脸,弓下去的赤裸身体在唐醉面前十足的弱势,令人想保护,令人想——侵犯。江逐月为自己冒出来的想法感到羞愧,可是他清楚心底对唐迟雨不堪的渴求。唐迟雨随着唐醉的力度不得不跪直了身子,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他心中似乎有隐约的预感,还是抢在唐醉动作之前开了口:"师兄你今日究竟怎么了?"

唐醉却像没听见,如唐迟雨预料的一样解开腰带。唐醉有意折磨唐迟雨似的极缓慢地将腰带整根抽出来,扔到脚边。唐迟雨听着那落地一声响很明显的瑟缩了一下,还是不死心,仰起头来看着唐醉想要一个答案。唐醉目光并不与他相接,只一味摆弄自己衣物,待终于露出自己那根的时候才按了按唐迟雨的头,给他一个命令意味的眼神。

师兄今天不对劲,唐迟雨一边攀着唐醉裤子一边想,心里很有些委屈。但是他很清楚在欢爱的时候说什么唐醉都不会好好与自己谈话,还是老老实实握住唐醉半硬的东西。灯光毫不掩饰地照在那东西上,唐迟雨看了两眼,脸上腾得就红起来,闭起眼睛来吞进一个头害羞似的浅浅舔吮。江逐月呼吸一滞。原来在他们消失的这五年间,师父已经被调教成了如此模样,与记忆中的白月光早已判若两人。灵活的舌头顺着深色的柱身一路舔下去,伺候到了每一处经络,手也摸到两个卵蛋加以抚慰,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孽物在自己口中涨大变硬。唐迟雨花了很长时间来适应唐醉这个要求,每次都像完成任务一样按部就班,把柱身舔湿,再老老实实含住了吞吐。做得多了便有些走神,蓦然想到上午遇见的那个陌生人。

师兄生气了,因为那个陌生人。唐迟雨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被唐醉抓住脑后长发用力送到胯下。被抓着头发强行深吞,硬热的物件顶在自己喉咙深处,唐迟雨一边干呕一边挣扎,用力推拒唐醉的冲撞。唐醉毫不怜惜,攥紧了唐迟雨头发强迫他承受自己的抽插。先是渐弱的反抗,然后是通红的眼圈,紧接着眼泪就流下来,混着口里不可控制的涎水淌进脖颈。唐迟雨委屈地望着唐醉,却只能在他眼中看到暴戾和愉悦。唐迟雨清楚爱人的脾性,在性事中尤其说一不二,加之唐醉生气确似乎与自己有些关系,只能百般求全任他操弄。

唐醉呼吸之间愈发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快,唐迟雨不得不紧紧抓着唐醉才好受一些。江逐月看着紫红的一根阳具在心上人口中粗暴的侵犯,而对方也只是乖顺的承受,恨不得唐迟雨含着的是自己,裤裆里头硬起来已看得出形迹。唐迟雨被唐醉插得呜咽不止,嘴里含着东西叫不出来,声音变得奇怪扭曲,听在他自己耳中羞耻难言,心中万幸此地只有他二人,想着也就不太反抗唐醉,乖乖伺候着阳物每一处敏感点。唐醉满意地感觉到唐迟雨的变化,毫不掩饰地发出舒服的叹息。

唐醉动作越来越快,插得唐迟雨唇舌几乎无隙可动,呕吐感愈发强烈,几个强制的深喉之后终于在唐迟雨口中泄了出来。唐迟雨打心眼里觉得委屈,转念又想顺着爱人的意,只好乖乖遵从唐醉,将他的阳精咽了下去。江逐月看着他喉间动作数次才将那些淫液吞下,知道他明明不愿意却肯为了唐醉强迫自己,心中大痛。唐醉见唐迟雨主动咽了那东西多少有些意外,又见他捧着自己那根东西上上下下舔净,方才的暴虐已然消失殆尽,爱怜地帮他拢了拢鬓发。气虽消了不少,该做的还是要做下去,想到此处唐醉将唐迟雨提了起来,强推着他站到镜子面前去。

唐迟雨心中一沉,知道今天不让唐醉把气全撒出来就不算完。殊不知镜子后面的江逐月心中也惴惴不安,知道这才是唐醉的重头戏,情欲同样让他无法思考,脑中只有占有唐迟雨的念头。唐迟雨经过方才一番前戏,已不像刚开始那样羞涩,坦然地靠在唐醉怀里,只在目光触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才不由自主地退缩。在他身后的唐醉衣物整洁,更衬得赤裸的自己放荡不堪,面上腿间都是淫靡的痕迹,这样与自己对视久了终觉得难堪,从镜中向唐醉发出问询的目光。

唐醉刻意沉默地让三个人充分看过这具躯体的每一个细节,终于自己也忍耐不住贴上前去吮咬唐迟雨的脖颈。这恋人间才有的温存让唐迟雨腼腆地微笑起来,一面接受唐醉的亲吻一边探过手去爱抚他的身躯,起先还在脸颊上流连,像哄孩子似的温柔,渐渐情欲上涌,便大胆地抚摸起唐醉的胸膛下腹,邀请的意味愈发明显。江逐月从未见过唐迟雨显露如此直白的爱意和欲望,一向温和隐忍的人原来爱一个人的时候,竟这样热情大胆。而这爱与热情,现在全都属于唐醉,与他江逐月再无关系。

正在江逐月伤心痛苦之际,唐迟雨已紧贴着镜子,微微躬下身去,撑稳了镜面,打开两腿。这个羞赧的姿势令他两颊通红,不忍心看这样放荡的自己,紧紧闭起眼睛来,只等臀后那根硬热的物件进入身体。唐醉轻轻拍了拍唐迟雨的臀瓣,就这声响贴近他耳边蛊惑道:"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不可方物啊。"

唐迟雨听他这样调情,脸上羞意更甚,却还是乖乖睁开眼睛。唐迟雨紧贴着镜子,每一线细微的动作都清晰地看在眼中。这时候唐醉用力抬起唐迟雨一条腿架在臂间,将唐迟雨最隐秘的几处尽数映在镜中。唐迟雨大窘,正要挣扎着逃开,下身就挤进来一个炙热的硬物。那孽障东西竟然又勃起了。唐迟雨几乎是亲眼瞧着唐醉如何插入自己,惊得挣扎都忘了,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牵动后穴。唐醉那物硬起来又粗又烫,唐迟雨后穴又晾了好一会儿,难过地他只想惊叫。唐醉缓慢地往深处进,有意给两人看得清楚,唐迟雨被他如此折磨,张大了口,一声也叫不出。

江逐月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紧皱着眉头,再看他被一根巨物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情欲又一次占了上风,眼中不瞬,死死瞧着被男人阳根撑开变形的穴口。阳茎粗长,捅了半晌才进入大半,唐迟雨已然支撑不住,难耐地呻吟出声。他性情内敛,终究连情爱呻吟也是低低的,可听在两人耳中便是最好的情药,唐醉一个没把持住便整个插了进去。这一下捅得狠了,唐迟雨短促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唐醉没给他太久适应的机会,扶着他缓缓动起腰来。

唐迟雨拼尽全力才撑住了镜子没让自己倒下。刚被进入时痛感大于快感,他需要努力放松后庭才能满足自己任性的恋人,嘴上虽然不说,可是面上时常露出痛楚来。江逐月看着唐迟雨略微扭曲的脸,又时不时注视他二人交合之处,气血一下涌上脑门,青筋突突直跳,心里极不愿承认自己也想要这样欺负他。唐迟雨后穴只叫千机匣开拓过,比不得活物,此刻被唐醉的阳根捅得满满当当,柔嫩的穴肉紧紧包裹吸吮着异物,一片寂静之下感觉全集中在那处,随着缓慢而坚定的抽插,唐迟雨觉得自己像是被捅成两半。

"怎么...硬得这么...这么快!"

"只要是对着你...放松些,别这么舍不得我。"

唐醉也不好受。甬道艰涩,要破开层层穴肉才插得进深处。唐醉粗粗喘了几口,分出手来去揉弄唐迟雨因为痛而半软的阳物。唐迟雨听他浑话调笑又羞又气,摇了摇头想要逃开,却被唐醉攥住要害,顿时颤抖着呻吟出来。唐醉手法老练,对着唐迟雨用得不多的小东西又揉又捻,几下就玩得他欲罢不能,后庭也乖乖放松了不少。

唐醉知道是个好时机,挺腰尽根而入,插得唐迟雨不备之下一声大叫。唐醉最喜听他把持不住叫出声来,腰里紧跟着又是几下猛的,干得唐迟雨颤抖不已。唐迟雨抬眼就能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脸颊通红,两腿大敞,腿间一柱擎天,后穴恬不知耻咬着壮硕阳根吞吐,当真羞也要羞死,松手捂着脸不肯再看。唐醉看他害羞心情大好,速度分毫不减,竟是愈插愈猛,把人操得直往自己怀里倒。唐迟雨一条腿着地,教他操干地重心不稳,慌忙背过手去抓紧唐醉的肩背,失了视线遮挡,正撞上镜中唐醉好整以暇的目光。

唐醉尤嫌不足,空闲的手在唐迟雨身上四处点火,大肆爱抚,把两个乳头掐的又红又肿。唐迟雨在情事中很怕这种触碰,唐醉摸到哪他就往反方向躲,在唐醉身上扭来扭去,偶尔牵动下身便传来强烈的酥麻,又遂了唐醉的意呻吟出来。床笫之事上唐迟雨永远不是唐醉的对手,每每有些小反抗都会被唐醉强势地镇压,然后变本加厉地偿还回来。唐迟雨想到恋人的霸道心里又羞又甜,搂紧了唐醉的脖颈软在他身上由着他侵犯。

这爱人间的调情看在江逐月眼中全然是痛苦。江逐月被心上人的活春宫刺激得情动不已,又时不时伤心欲绝,可谓冰火交加,呼吸愈发粗重,裤子顶起的小帐篷已见湿润。江逐月清楚自己这样十分鄙陋,可是心念了五年的人毫无顾忌地在面前展露情交的媚态,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这时镜外又隐隐传来说话声,江逐月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祈求上天千万别被人看见了自己的丑态。

唐醉见唐迟雨已渐入佳境,骤然顶上了幽径里的敏感点。唐迟雨登时睁大眼睛,呻吟戛然而止,不可置信一样从镜中看着唐醉。快感猛地从那一点爆发开,瞬间漫遍全身,激得他在唐醉怀中疯狂扭动身体,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来。

"舒服吗?"他听见唐醉刻意问,语气中颇有些得意。

"舒...舒服..."唐迟雨用几不可闻的音量回答他,颤抖地缩进唐醉的怀抱。

唐醉显然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抓紧唐迟雨大腿又向着那处敏感狠狠操了几下。唐迟雨被他这一手干得吟叫着哭出声来,仰起脸来又痛又爽地摇着头,像是哀求不要了,又像是索取更多。

"大声点!"他听见爱人这样命令道。

"不...好舒服!!!啊!!!不要再...啊啊!!!"每个字都被他带着哭腔叫出来。

唐醉最喜欢像这样用快感击碎唐迟雨的一切矜持和疏离,而这种沉浸爱欲的尖叫令他阳物又硬上几分,不顾一切地撞在那处敏感上。唐迟雨被这轮狠操激得又似爽快又似痛苦,哭叫着抓紧唐醉,口里断断续续地求着爱人,恳求他能慢一些。身体被彻底打开,疯狂的操干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五脏六腑都像是随着抽插震颤,脚趾无意识地绷紧又打开,眼看就要登顶——生生被打断了。

唐迟雨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向唐醉禁锢自己阳根的手,有些绝望地吟叫出来:"师兄...求你...让我...让我..."

唐醉喘着粗气,一边动腰一边轻轻在唐迟雨阳茎上捏了一把:"怎么这个时候还叫师兄?还是说...我教给你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言语间又不知疲倦地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唐迟雨教他捏的哭号一声,扭过脸去胡乱亲吻着唐醉来讨好他,嘴上喃喃:"好阿醉....饶了我吧...求你了....相公!!"

最后这个称呼叫出来时将唐迟雨自己也惊了一跳,哭声都暂停了那么一瞬,将他自己都羞得失语。唐醉却像是终于满意了,奖他一个安慰的吻,手里撸动几下,唐迟雨便惊叫着射了一镜子。高潮时的后庭抽搐不止,穴肉对着唐醉的阳物又吸又咬,唐醉狠狠咬了咬唇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发了狠劲儿往幽径深处钻。

唐迟雨射出来便冷静了许多,懒洋洋地挂在唐醉身上,餍足地从镜子看着仍在埋头苦干的爱人。认真的样子可真好看,他心里想,口里奖励似的轻声呻吟着鼓励唐醉动作。唐迟雨正对着江逐月,在他看向镜子的时候仿佛就是在看江逐月,而眼中满溢的爱意也好像是予他的。江逐月看着那具情事后泛红的身体,仍被身后的男人操得一耸一耸,裤裆里一热,竟然未加抚慰就射了出来。唐醉也在这时到了极限,低吼着射了唐迟雨一肚子。

唐迟雨嗔怪地说了句什么,江逐月已经听不到了。镜外的两人纠缠在一起享受情事过去的余韵,镜里的俘虏在冷静地感受心碎的滋味。他们情动地亲吻,江逐月痛苦地垂泪。唐醉抽将出来,失了阻碍的阳精便涌出被插开了的穴口,顺着两腿流下,衬着唐迟雨一身爱痕格外淫靡。江逐月觉得自己差劲极了,守不住喜欢的人,还能瞧着对方的情事射出来....唐迟雨每一个动情的姿态都印在脑中,挥之不去,愈想便愈痛苦,伤心欲绝。江逐月不得不承认唐醉这个疯子成功了,又一次令自己痛彻心扉,这比什么肉体上的刑罚都要痛苦。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江逐月记不清了。唐醉似乎不想同他多说一个字,敲晕了他就将他远远地扔在野地里。醒来的时候随身带了五年的骨色千机匣也不见了。江逐月自嘲地笑了笑,心里却像被抽空了,仿佛能听得到穿堂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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