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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女(131-160) - 2,2

[db:作者] 2025-07-08 19:31 5hhhhh 4430 ℃

  君御邪闻言,眼神复杂地盯着我,他邪魅的火眸中闪过一抹苦涩,「一切礼数皆免了吧。萱,你想朕吗?」

  我没料到君御邪竟然会当着任轻风与君行云的面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时微愣,并未回话。

  气氛再度陷入僵凝,让人觉得有股无形的压迫感。

  说实在的,再次见到君御邪绝色的俊脸,我知道,我好想他,想他想得快疯了!可是,在我心底,有被君御邪伤害过的深沉的痛,我不想正面回应君御邪,我更怕他会强求我跟他回皇宫,我不喜欢皇宫那座华丽的牢笼,在宫外,有太多让我心动的极品男人。

  见我久未回话,君御邪几个箭步,快速走到我跟前,他一把将我搂入怀中,「萱萱,朕好想你!朕真的好想你!」

  君御邪搂着我的力道太重,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却更能感觉到他此刻激动的心情,他想我入骨的心切!

  「萱……还好,朕抱得到你!还好你是真真实实的人,朕以为你死了,朕夜夜都梦到你的音容笑貌,可朕怎么也触不到你的身躯,朕好怕失去你!朕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君御邪好听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哽咽。

  听着他发自内心的话语,我的心深深动容了,可我的视线望着几步开外的任轻风与君行云,不敢给君御邪过多的回应。

  我现在被君御邪搂在怀里,行云与轻风心里已经够难过了,若细看,行云双拳紧握,指甲早已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泠泠滴下,行云的表情铁青,俊颜上懊恼与怒火交替。

  任轻风原本淡然如画的俊颜异常惨白,滴滴的冷汗自他额际缓缓滑下,他清淡的双眸中盈满痛苦,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无能为力的悲哀。

  虽然我以李代桃僵之计诈死,可皇帝君御邪没有废除我皇后的尊贵身份,如今,皇帝找到没死的我,于情,于理,于身份,我与君御邪在一起,任轻风与君行云都没有任何阻止的理由,只因,我是君御邪名正言顺的皇后!

  尔今,我只能忍着不给君御邪过多的回应,免得伤害行云与轻风更深。

  我被君御邪抱在怀里,任轻风身上原本淡雅的气氛竟然微微地波动,我深深地感觉到了任轻风心绪的不稳。

  天知道我此刻是何种心情,简直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萱!你说话,你不想朕吗?」君御邪火红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神情,仿佛,我的一句话,可以让他上天堂,亦可以让他下地狱。

  我缓缓闭上双眼,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想。」

  我淡淡的一个字,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上多了丝兴奋,多了丝期盼。

  而行云与任轻风颀长的身躯却双双一震,深沉的痛苦霎时飘过他们深邃的眼底。

  感觉到行云与任轻风心底的难过,我轻轻推开君御邪,「皇上,祁王与逍遥候还在呢。」

  君御邪神色一敛,「刚刚皇后说逍遥候是你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淡然道,「是这样的。我诈死出宫后,女扮男装前往麟洲。皓月国的二皇子楚沐怀还有逍遥候任轻风并不知道我是女儿身,我三人惺惺相惜,我用张轩这个假名,与楚沐怀与任轻风结为异姓兄弟,按年纪排辈大小。」我转眼望向任轻风,「相信二哥现在才知道我是女儿身,也很惊讶吧。小妹欺骗了大哥跟二哥,还望二哥原谅。」

  任轻风温雅一笑,「既然是本候的三妹,本候又岂会怪罪于你。」任轻风算是默认了「现在」才知道我是女儿身骗君御邪的话。

  君御邪挑起俊眉,「轻风,朕的皇后张颖萱就是你那个在麟洲已然成婚生子的结拜三弟?」

  任轻风微点个头,「是的。」

  君行云对这番话并不意外,因为早先,我已经跟行云把我在麟洲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我隐瞒了我跟任轻风与楚沐怀都上过床的那段。

  「萱,想不到,数月不见,你竟然娶妻生子了。不知你娘子腹中的孩儿……」君御邪说到这里,他绝色的容颜上多了丝忍俊不禁。

  我很大方的摊摊手,「我娘子她肚子里的小孩子不是我的,皇上您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君御邪龙颜大悦。

  任轻风与君行云却因君御邪找到我而开心不起来。

  见君御邪笑得有点夸张,我沉下俏脸,「不知皇上跟我二哥怎么会出现在隔壁墓室?」

  君御邪瞥了眼行云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容颜,「这就拜二弟所赐了。」

  行云冷哼一声,「臣弟?」

  「三年多前,你篡了朕的龙椅,将朕毒哑打残,朕派穆佐场从苗疆找来『喋血虫蛊』之毒服下,朕服了『喋血虫蛊』之毒,有两成的机会重新站起来,有四成的机会能再次开口说话,要想让两成跟四成的机会变成现实,朕必须催动体内蛊毒发作,而躺在古墓的棺材内,能最有效催动毒发。」君御邪指了下被炸开的墙壁另一头谕文皇帝的古墓,「那座一千多年前谕文皇帝的古墓就是朕派的人探寻中发现的。朕破了古墓中的种种机关,将谕文的骸骨扔出棺材,换成自身躺入……」君御邪又望向我,「朕夺回皇位之前,萱萱你不是在棺中见过朕么?」

  汗!还好君御邪没说我在谕文皇帝的棺材里把他的尸体给强奸了。我当时强奸君御邪的时候,他明明是具尸体,是我把他奸活的。(后来得知,那时君御邪因蛊毒过肆发作,已经死了四个时辰,也就是八个小时了。)

  君行云恍然大悟,「怪不得臣弟在『风满楼』第一次见萱……皇后时,皇后大呼见鬼,原来,皇后早在谕文的古墓中见过皇兄你,而皇后也错把臣弟当成了皇兄你。」

  我尴尬地笑笑,「确实如此。」

  任轻风漂亮的俊眉微微凝了凝,没说什么。

  君御邪不可思议地望了眼谕文的墓室,又环顾了眼柳悠悠的这间墓室,「想不到谕文皇帝的墓室隔壁竟然还有一间规模相同的墓室。」

  我好奇地问,「不知皇上如何知晓谕文皇帝墓室的隔壁仍有一间墓室?又怎么知道你所找到墓是谕文皇帝的墓?」

  「发现墓的主人是一千多年前的谕文皇帝并不难,可以从一些陪葬品中知晓,至于,知道隔壁仍有间墓室,这多亏了任轻风,」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朕先前在谕文皇帝的墓中棺内利用棺中寒气催动『喋血虫蛊』之毒发作,只在乎自身的残疾能否复原,并未注意墓中的过多玄机。此次,朕怀念与萱萱初遇之墓,便与任轻风一同前来。任轻风悉心发现,依古墓的布局,应该还有座古墓与之比邻。经我二人细心推测,炸开隔墙,果然发现别有洞天,还有座邻墓,更想不到,萱萱与二弟竟然会在此!」

  君御邪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倏然转冷,「不知朕的皇后与朕的二弟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座与谕文帝陵相隔的地下墓室中?」

  这有什么难解释的?我淡然一笑,开始瞎掰,「我身上的钱花完了。然后正好碰到祁王爷代皇上您寻找我,祁王爷原本想护送我回京,我想起曾经到过的谕文皇帝的古墓,祁王爷对大型的地下古墓甚感兴趣,就陪我一起来了。我上次是稀里糊涂掉进的谕文王古墓,这次带错了路,结果找到了与谕文王相邻的一座古墓——谕文王的皇后柳悠悠的墓室。我发现不对,并非我上次到过的那座墓时,与祁王刚在寻找谕文王的墓室方位,皇上您跟逍遥候就炸开墙壁,看到我与祁王了。」

  君御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就这么简单?」

  我反问,「不然,皇上你以为呢?」

  君御邪转看向任轻风,「任轻风,你以为如何?」

  任轻风脸色淡定,「皇后的说辞无懈可击,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君御邪微顿首,「既然连朕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子逍遥候都这么说,萱,朕估且相信你。」

  哈哈,真搞笑,皇帝居然问跟我有一腿的奸夫,我说的是实话不?哪怕是仙人般的奸夫,他的心自然也是向着我的。

  我看着君御邪深邃得让我无法猜透的邪气火眸,君御邪这个人太深沉,诡秘莫测,他真像表面上所说的相信我的说辞?他不怀疑我跟行云有一腿吗?

  至少,我跟行云被君御邪与任轻风撞见时,已经「办完事」,衣着整洁,让皇帝暂时无法挑毛病,怀疑又如何?我与行云不承认,他君御邪奈我何!

  君御邪看了眼行云,「此墓室的布局精密,想必二弟你刚破了迷魂阵局吧?」

  行云冷然一笑,「此处乃谕文皇后柳悠悠的主墓室,连皇后的墓中都布有迷魂阵,想必谕文王墓中的阵法更凶险,若臣弟没猜错,谕文王墓中布的是天煞阵。」

  「是又如何?」君御邪狂妄一笑,「区区天煞阵岂能困得住朕?」

  我疑惑地插话,「什么是天煞阵?」

  任轻风淡言,「天煞阵乃奇门遁甲中最凶险的阵法,不但会使人产生幻觉与错觉,也会不时有暗器机关偷袭,入阵中人随时丧命。」

  「哇!」我大叫一声,惹得君御邪,君行云与任轻风三位帅哥同时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在想,皇上破天煞阵之时,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他当时还坐在轮椅上,又是个哑巴,都能破阵,挺厉害的!」

  君御邪眼中浮起一丝笑意,行云与任轻风脸色一黯,我赶紧补充,「我知道换成祁王与逍遥候您二位,一样能破阵。」

  行云与任轻风不语,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你跟朕回皇宫吧。」

               第144章

  君御邪的话让行云与任轻风崩紧了神经,我知道,行云与任轻风都不愿意我回皇宫。

  君行云虽贵为祁王长驻汴京首都,我身为皇后却必须长呆在皇宫内,要见我,就不能随心所欲了。

  任轻风的管辖府邸在麟洲,我若跟皇帝回宫,想见任轻风跟宫外的其他的帅哥们,简直是难上加难,打死我也不能随君御邪回皇宫。

  我轻轻摇了摇头,「皇上,我不回去。」

  君御邪眼神一冷,「萱,你是朕的皇后,岂能不跟朕回宫!」

  「我诈死出宫的原因,皇上应该比我更清楚,既然我这个皇后在世人眼中已死,那么,我就没有回宫的必要。」

  「萱,是朕对不住你,对不住你跟朕的亲生孩儿,朕不该伤透你的心……」君御邪火红的双眸中蕴上深沉的痛苦,「朕答应你,从今尔后再也不伤害你,萱,朕需要你,跟朕回宫吧。」

  我慨叹一声,「伤害已然造成,破镜重圆,总有一条缝。皇上,您就当我真的已经死了吧。」

  「朕是帝王,朕会用朕的一切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痛,萱,朕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承担!朕不敢奢望你能原谅朕,朕只求你给朕一个弥补的机会。」君御邪的表情无比的认真,他的嗓音甚至带着些许的卑微。

  站在一旁的行云与任轻风颀长的身躯同时一震,向来高傲的君御邪竟然当着一王一候的面,对着我用「求」这个字眼!

  至高无上的帝王能对我这般委曲求全,若说君御邪不爱我,真的是骗人的。

  我心潮无限波动,脸上却波澜不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皇宫的,既然你想弥补,你告诉我,你把御医穆佐扬怎么了?」

  我没有拒绝君御邪要弥补我的要求,虽然没给他正面回复,却也算默认了给他机会。

  抬首细看君御邪绝色的容颜,他白净的脸上无一丝瑕疵,帅得让我无从挑拣,他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这样的一个男人,哪怕他曾伤我至深,到此刻,我仍然无法拒绝他。

  「萱萱,你就这么关心穆佐扬?」君御邪微眯起通红的火眸,仿佛只要我说是,他就会下令杀了穆佐扬似的,我也相信他会那么做,我撇了撇唇角,「我想诈死出宫,离开皇宫那座让我失去腹中孩儿,让我伤透心的牢笼,穆太医毫无条件地帮了我,他是我的恩人。对于一个帮过我的人,他若因我而遭遇不测,我会愧疚一生。」情理之中的答案,君御邪凝起了俊眉,他缓缓道出了穆佐扬的行踪,「穆佐扬在汴京城刑部大牢。」

  穆佐扬果然被皇帝囚禁了!大牢耶!以君御邪狠厉的性子,穆佐扬不知受了多少苦?

  我怒道,「我要见他!」

  君御邪定定地盯着我,「好。」

  我环顾了眼古墓里的钱财,「那这里的珠宝……」

  君御邪诡异邪气的眼眸温柔地望着我,「朕全部都赐给你!」

  「呃……」我一愣,看了眼任轻风与君行云,「祁王爷跟我二哥逍遥候也应当……」

  行云淡笑,「这里的财富,本来就是你的。」行云的话让君御邪眉头一挑,行云又补上一句,「天下皆是皇上的,皇上说将墓中财富赐予谁,就赐予谁。」

  我知道行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皇帝或任轻风知道古墓,他亦会将墓中财富全数送我。

  至于任轻风,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会给我他所拥有的一切,自然没意见。

  我兴奋地点点头,「我本来只想见者有份,分个一杯羹,既然皇上如此慷慨,那两座古墓中的财富,我就『勉为其难』,全收下了。」

  君御邪宠溺地看了我一眼,「有空时,我会教你古墓玄门阵法的变动方位,你只需牢记,就能随时来古墓取用财富了。」

  「谢皇上!」我乐得笑开眉,女人,没有不爱财的,男人也一样,可不管是行云,轻风还是御邪,他们三人对墓中堆积如山的财富却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墓中之财纵然可贵,可我更加知道,眼前的三个男人,才是无上至宝!

  「估计时辰,现在应该是午夜时分了,先离开古墓吧。」君御邪看着行云,「不知二弟可发现谕文皇后墓穴的出口?」

  君行云点点头,指了眼室中的翡翠棺材,「在棺材下方,只要移动棺中玉枕,就能多出一条离开古墓的暗道。」

  任轻风与君御邪对望一眼,君御邪说道,「果然如此,谕文皇帝墓室的暗道也布在棺材下方。就走谕文皇后棺下的地道离开吧。」

  任轻风与君行云微颔首,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手操起几锭黄金收入怀,跟着三个大男人走到柳悠悠的翡翠棺材旁边。

  君御邪随意瞥了眼柳悠悠的棺材内,棺内柳悠悠的骷髅骨躺在棺中,君御邪眼中浮上疑问,「为何棺中柳后的骸骨下没灰尘?照理来说,尸身所盖的被褥等物就算过了千年,化作尘埃,棺中应该灰尘遍布才对。」

  汗!我该说君御邪太聪明还是细心?

  任轻风看了眼棺外地上的灰尘,「灰尘应该是被掌风扫到了棺外。」

  没办法,棺材里头干净才方便我跟行云「爱爱」嘛。

  我怡然一笑,「我看到柳皇后躺的棺材脏了,就很好心地让行云用掌风帮柳皇后清扫一下棺材,让柳皇后的骸骨睡得舒服些。」

  君御邪貌似不太相信,他瞥了眼行云,「是这样吗?皇弟?」

  行云面无表情地反问,「不然皇兄以为呢?」

  我有些尴尬地催促,「好了,我们快离开这儿吧。我饿了,想吃饭。」

  我的话让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三人眼里同时闪过一抹心疼,我知道,他们心疼我的胃。他们三人不再将话题绕在棺材里头干不干净的问题上,而是开始探看出路。

  行云将柳悠悠的骸骨挪开一些,他试着移动棺材中的绿色玉枕,却怎么也移不动,君御邪皱起眉头,「怎么了?」

  行云一脸严峻,「棺中的枕头原本是启动棺材底下地道的机关,可是,现在却移不动了。」

  君御邪也去试着移了下玉枕,可玉枕就像被粘牢了般,丝毫移不动。

  任轻风浓眉轻蹙,「若我没猜错,不止柳皇后棺中的玉枕无法移动,就连谕文皇帝的棺材内玉枕也移动不了。」

  我不解,「什么意思?」

  君御邪接下话,「轻风的意思是原本棺材底下的两条通往外界的地下通道统统作废了。」

  我惊得哇哇大叫,「怎么会这样?」

  我们一行人迅速从柳悠悠的墓室越过已经被内力炸毁的隔墙,走到谕文皇帝的墓室,尔后又在谕文皇帝的棺材里试着移动了一下棺中的玉枕,结果,枕头还真移不动了!

  我刚到古代在谕文的棺材里强奸了君御邪后,就是移动了下棺中的玉枕,顺利打开棺材底下的暗道,通往外界的。

  行云也说柳悠悠的棺材底下有条暗道,启动机关的就是柳悠悠棺材里的玉枕,现在两个玉枕都移不动,情况糟糕了!

  行云若有所思地环顾了下四周,「谕文皇帝跟谕文皇后柳氏的两座墓室中,在他们躺着的棺材底下原本是各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地道,现在却因两座墓室的隔墙被打通,两条暗道同时打不开,看来,我们要被困死在墓室中了。」

  我瞧了眼两座相通的墓室,「墓中到处都是金银财宝,唯独没有吃的东西,难道我们就要活活饿死在这?」我眼珠子转了转,「要是我们用内力炸开暗道口,这样,出得去不?」

  任轻风细细察看了下四周的布局,「用内力炸开地道口是行不通的。墓室中的格局有变动,两副棺材内的玉枕机关同时失效,是因为谕文与柳后的墓室被打通的缘故。依格局推测,不止玉枕机关失效,连同地下暗道也在隔墙被毁的同时,也被早已布下的机关阻碍,我们炸开地道口,只会徒劳无功,依然出不去。」

  君御邪火红的眸子布满沉凝,「轻风说得没错。」

  行云无奈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我两眼猛地一翻白,「啊?那别的出路就没了吗?」

  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没回我话,而是很有默契地四处查找出口。而我,不通这些五行玄门之术,只好看他们忙活了。

  我斜倚在谕文皇帝的棺材边,看着墓中在各个角落研究细磨的三位绝色帅哥,我大声嚷嚷,「诶!你们三个都好帅!能跟你们死在一起,是我的福份哈!不过,都是饿死的,死相又干又瘪,一定很丑!……」

  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三道不悦的视线同时朝我瞪来,很有默契地说了句,「无聊!」又各自继续查探墓中布局。

  被他们瞪得发毛,我缩缩脖子,「我本来就很无聊嘛……」

  墓室中原本鬼气森森,却因为多了任轻风白洁俊逸的身影而显得不再阴森恐怖,任轻风身上散发的淡雅之气萦绕在空气中,让我觉得心神宁静,丝毫没有面临饿死下场的恐惧感。

  任轻风,他白色的清俊身影,让我永远都移不开视线,先不提他绝色过人的外表,单单他身上那股淡然若仙的飘然气质,干净得不染纤尘,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驻足。

  看着任轻风绝色的身影,不光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陶醉!

  我的目光瞥了眼行云,行云很帅,帅得宛若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让人连形容他绝美外表的语言都找不出。

  行云霸气深情,桀骜不驯,这样一个男人,哪怕他身着粗布麻衣,也无人相信,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他举手投足间属于皇家的尊贵霸气尽现无疑。

  行云可以为了我不顾一切,不要江山,甚至连命都不要,这样一个男人,是天下女人的杀手,我能被他所爱,真的是一种幸福。

  反观君御邪,他与行云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表跟身材,他完美得不像个人,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浑然天成的邪气诡异却让人觉得他如魔鬼般的致命危险,可他邪魅的气质却又吸引着无数女人如飞蛾扑火般地不要命想接近他。

  君御邪如神人般的俊美外表,邪魅袭人的诡秘气质,再加上他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火红眼眸,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天上的神,还是地狱里的魔鬼?

  或许,他都是!

  也或许,他仅仅是祥龙国尊贵无比的帝王!

  君御邪绝情的时候,不留一丝余地,他温柔的时候,让我无法抗拒他的深情,君御邪,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我思绪间,倏然感觉三道近在咫尺的视线同时盯着我,我回过神才发现,行云、邪、还有轻风三人都站到了我身侧。

  他们同时聚在一起,眼中不时飘过一闪而逝的无力感,我淡问,「怎么了?」

  「萱,没有出路。」君御邪的语气很平静,我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行云与任轻风两人,「你们真冷静,都快困死在古墓里了,居然还无动于衷……」

  君御邪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我额际的发丝,「萱,能与你死在一起,有你相伴,死又何妨!」

  行云与任轻风皆不着痕迹地深情凝视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们想对我说的话,跟君御邪的一样,只可惜,君御邪在,他二人不能表达出来。

  我脸上浮出一抹苍白笑容,「你们放弃了寻找生路吗?」

  轻风与行云微颔首,君御邪无奈地叹道,「萱萱,谕文与柳后的墓室打通后,墓室阵局就变成了死阵,没有活路可寻。能打通墓室隔墙的,一定也具有一定玄门之术的造诣,可一千多年前布局的高人更胜一筹,他要让后世盗墓之人为谕文与柳后陪葬。」

  「这么说来,要是柳后与谕文的墓室隔墙没打通,还不会启动死阵,还有通往外界的活路喽?」我的语气很肯定,君御邪微颔首,「确实如此。」

               第145章

  「唉,千金难买『早知道』,要是早知道隔墙打通就出不去了,就不打通了……」我颓然地垮下肩膀。

  君御邪搂着我的肩膀,将脑袋埋靠在我白洁的颈项间,「不,萱,你错了,若知道你在隔壁墓室,明知是死,我一样会打通墓室隔墙,见不到你,我简直生不如死!」

  君御邪深情的话语让行云与轻风脸色微僵,他搂着我的举动,更令行云与轻风愤怒。

  我眸中蕴上感动的色彩,「邪,你真傻,若隔墙没打通,我们都能从地下暗道通向外界,介时,再相见,岂不更好?」

  「不管是生是死,有你相伴,才是最好的。」君御邪的神情无比的认真,让我找不出一丝他撒谎的痕迹,生死关头,最易深情流露,我微哽着嗓子转移话题,我赞赏地看向任轻风,「二哥,祁王与皇上精通玄门五行之术,想不到,二哥你在这方面的才学,竟然不亚于皇上与祁王,真让三妹好生钦佩!」

  任轻风神色淡然,「我自小就喜欢奇门遁甲,玄学之术,这些都是从书中看来的。」

  我眸光奕奕生辉,「这么说,二哥是无师自通喽?」

  任轻风温雅一笑,算是默认了我的话。

  君御邪霸道地将我搂得更紧,「萱,在我面前,我不许你将心思放到别的男人身上。」

  我轻轻挣开君御邪,「你搂疼我了!」

  君御邪搂着我的力道微松了些,我瞥了眼任轻风,又仰首看了眼仍旧抱着我的君御邪,「你们两人对谕文皇帝与他的皇后柳悠悠的事都很清楚吗?要不要我跟你们说一遍?」

  君御邪笑道,「若萱萱说的都是史书上记载的,那就不用了。」

  任轻风则宠溺地看了我一眼,「若三妹愿说,二哥就愿听。」

  唉,不同的男人,不同的答案,任轻风对我的宠爱,连我说废话都爱听。我感动地望着任轻风,「谢谢二哥,我忘了,二哥你跟皇上二人都熟读史书,又精通奇门遁甲,用不着我再多此一举。」

  「没事,不管什么事,只要三妹高兴就好。」任轻风语气中对我的怜宠令君御邪有丝不悦,「轻风,萱萱她是皇后,朕命令你说话注意分寸!」

  我不高兴地板着脸,「皇上!任轻风他是我的结拜二哥,如果你承认我是皇后,那么,就是承认是我丈夫,任轻风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二哥,长兄如父,请你对你的哥哥尊敬点!」

  君御邪冷哼,「哼!朕是天子!至高无上!」

  「自私又霸道的男人!懒得理你!」我翻了个大白眼,想挣开君御邪的怀抱,奈何他却将我抱得死紧,我没办法,只好作罢。

  任轻风面色平静地看着我与君御邪斗嘴,君御邪眼中对我无言的宠爱让任轻风深感失落。

  其实,我也没有真生君御邪的气,要知道,我说君御邪自私霸道,君御邪是帝王,若非他真的爱我,他不会容许我在祁王与逍遥候面前对他不敬。

  我转眼望向身旁空空如也的白色棺材,我第一次来这墓室中时,是见到君御邪躺在谕文的棺材内,我再次抬首问搂着我腰的君御邪,「皇上,谕文的骸骨哪去了?」

  「被朕扔了。」君御邪平淡的四个字让我蹙起了眉宇,「你占用了人家的棺材,还把人家的骸骨扔了?」

  「那又如何?」君御邪一脸的霸道,「朕能用他的棺材,是他的福气!」

  「老大,你搞错没?」我挑起秀眉,「你是皇帝,谕文也是皇帝,凭什么你占用人家的棺材,还说是人家的福气?我看,是你的福气才对!」

  「哼,他已作古,如何跟朕相提并论?」

  「你应该对死者有最起码的尊敬!」我柳眉倒竖,双手叉腰,「谕文的骸骨被你扔哪去了?我捡回来!」

  君御邪随意指了下一处珠宝堆,「应该在那堆珠宝下方。」

  我一脸讶异,「他的尸骨怎么会被埋在珠宝堆下头去了?」

  「朕把他的骨头随手扔角落,边上的珠宝又正好滑落,就把他的骨头盖住了。」

  汗ING!我撇撇嘴角,推开搂着我的君御邪,君御邪这次倒是放开了我。

  我想将谕文的骸骨从珠宝堆里挖出来,刚朝珠宝堆走了没两步,我又回首对着任轻风嫣然一笑,「二哥,你帮我用掌风扫开珠宝堆好不好?用手挖多辛苦……」

  我甜美的嗓音,蓦然回首时的绝美笑容,让任轻风、邪与行云这三个绝色帅哥看傻了眼,他们微微一愣,任轻风回神淡笑,「当然可以。」

  任轻风淡雅怡人的嗓音还萦绕在我耳边,他云袖优雅一挥,珠宝堆立即被内力掀开来,皇帝谕文的白骨立即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我发现我不敢去捡那具白骨,只好求救般地看着任轻风,「那个……」

  任轻风知道我的意思,他刚想走过去捡谕文的骸骨,行云却快他一步将谕文的骸骨捡起,放回白色的羊脂玉制成的棺材内。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任轻风与行云,他火红邪气的眼眸倏然一冷,貌似怀疑我与行云、轻风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些什么。

  我当作没看到君御邪不悦的眼神,走回棺材边,看着谕文的骸骨安然躺回棺材内,我叹息着,「瞧瞧,人家谕文皇帝的派头多大,死了葬在那么豪华的地下墓穴里,睡的玉质棺材也是超大号的,起码可以两个人躺在棺材里……」

  我无心的话语让行云,邪与轻风三人眼睛同时一亮,君御邪与任轻风对望一眼,行云则径自前往隔壁墓室柳悠悠的棺材中,将柳悠悠的骸骨拎到谕文的墓室,他再将柳悠悠的骸骨放到谕文的棺材内,让柳悠悠的骸骨与谕文的骸骨同眠。

  我看了眼棺中的两具骸骨,扫视了眼站在棺材边上的行云、邪与轻风,「怎么?你们让柳悠悠与谕文皇帝睡在一副棺材里,是想做好事吗?」

  君御邪淡然解释,「不是,死阵既然是毫无退路的阵法,古有云『物极必反』。墓中有『死阵』,在死阵中,不能出现相克的死物。」

  我不解,「什么是相克的『死物』?就是尸体的骸骨吗?」

  任轻风温言补充,「是,也不是。所谓相克的死物是指下此『死阵』的人的尸首。」

  行云自讽一笑,「我先前怎么就没想到,既然布的是『死阵』,自然布阵之人,跟本出不了墓室,否则,死阵绝不可能成立。」

  我恍然大悟,「你们怀疑,布下此『死阵』的人是一千多年前的皇帝谕文?」

  行云、邪与轻风三人同时点点头,「不错。」

  「只要能了了布阵之人的生前遗愿,死阵自破,」君御邪的眼中蕴上不解,「朕认为谕文的遗愿是与柳悠悠合葬在一起。为何,现在将他二人合葬棺中,整个墓局竟然毫无反应?」

  行云亦是不甚明白,「莫非我们猜错了,布阵之人不是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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