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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女(131-160) - 3,3

[db:作者] 2025-07-08 19:31 5hhhhh 7890 ℃

  美人解罗裳,含笑洗凝脂。

  我站着热水池中,讶然地望着君御清颀长的清俊身影,「就连我入浴,你都能以我为题,为我作出一首绝妙的好诗,御清你不止容颜绝色,更有惊世之才,颖萱佩服!」

  君御清望着我玲珑有致的绝美胴体未曾眨眼,「萱,本王很久都没听到你吟诗了,你为本王赋诗一首,如何?」

  君御清的声音很温柔,他漂亮的眸子期待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推辞,只好在脑中搜寻古人写的有关洗澡的诗……

  君御清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光走入浴池抱着我赤裸的娇躯,「怎么?萱萱也有作不出诗的时候?」

  「呃……」我的记忆里没有关于古人写洗澡的诗啊!55555555我俨然一笑,「当然不是。」

  「那本王洗耳恭听。」

  靠!古人就是那么爱吟诗装浪漫,虽然确实很浪漫,可我这不是跟不上诗潮嘛。我盯着君御清白皙修长的男性裸躯,随口胡邹:帅哥御清,洗澡澡。

  水中浸泡,好湿湿。

  左搓搓,右揉揉,上冲冲,下洗洗,真爽真爽!爽滴爽滴!

  君御清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怒瞪他一眼,「怎么?我作的诗不好吗?」

  君御清反问,「能博得本王大笑,你说好不好?」

  「我不知道,所以问你。别将问题丢给我。」

  「萱,自古不管多么成功的一首诗,在每个人眼里见解都不同,本王想说,萱萱这首为所作的诗,本王甚是喜欢,本王此生都会铭记于心!」

  我感动地将脑袋靠在君御清胸前,「御清……」

  「萱萱」君御清将下颚抵在我的头顶轻轻磨蹭,怜爱之情,不用言表。

  「清,我们再见了这么久,你都以为本王自称,可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事?」

  「记得,本王曾答应过你,在私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本王在你面前以『我』自称。」

  「现在呢?」

  「本王……我……萱,以本王自称,实乃一出生便如此了,一时改口,比较难,再者,我对你炸死出宫,却不告知我一事,深感难过,因此,一时之间,也没在你面前将『本王』这个自称改过来,你原谅我好吗?」

  君御清的俊颜浮上一丝孩子气,或许因为他的年纪比我小,我的心莫名地很疼他,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又帅又有钱又有才华。

  「一个只属于我,只爱我的男人,我还有什么跟你生气的理由?」

  我温柔的话语使得君御清绝美的脸有蕴上一抹开心的笑容,「萱萱真乖!」

  「我晕!你比我小好吧?还说我乖?」我好笑地看着他,君御清这个男人,明明比我小,我却永远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关怀体贴。

  我跟君御清舒服地泡在热水池里,感受着温水浸身的舒畅感觉,一篮鲜艳的玫瑰花瓣早已备好放在水池边上,君御清抓起几把花瓣,一一撒落在温水池中,我慵懒地问,「像撒花瓣这些活儿,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何劳王爷你亲自动手?」

  我的身子泡在温水中,水气弥漫,水平线之上酥胸半露煞是撩人,君御清眼含淫欲地盯着我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饱满酥胸,「萱萱,你冰肌玉骨,容颜绝世,本王……不,是我不愿别人目睹你绝美的身子,哪怕是侍婢也不行,你只属于我一个。能为你撒下沐浴花瓣,是我的荣幸!」

  好听至极的清雅男声,带着几分霸气,令我的心深深动容,「我从来没有想过,在船上也能享受到如此舒适的花瓣浴,」哪怕是数天前,我跟你哥哥君行云乘坐的豪船也没有此等待遇,我顿了下,感动地道,「御清,让你费心了。」

  君御清又撒下一把玫瑰花瓣后,轻拥着我娇嫩的身子,「能抱着你,哄你开心,就是本……就是我最高兴的事。」

  君御清的吻如细雨般落在我光滑白嫩的纤细颈项,他的吻很温柔,带着无尽珍惜,让我的心深深感受到,他的心只为我而跳动。

  我反被动为主动,小手攀上他结实的臂膀,樱唇含住他胸前的敏感小点,以舌尖在小点上来回添逗。

  君御清身体微僵,他胸前的两点变得更加的挺立敏感,我沿着他结实平坦的胸口缓缓向下允吻,君御清为了方便我的柔吻,他昂然站起身,我跪在池水中,玉手执起他腿间不知何时早已变得硕大的男根含入嘴里,君御清舒服得倒抽一口气,「萱萱………」

  洁白的月光从天窗的洞口温柔地浸洒着浴池,窗外平静的江水漾起阵阵微波,内室满室的桂花馨香萦绕在鼻间,我樱嫩的小嘴含住君御清的巨大不停地来回舔吸,君御清灿如子夜繁星的眸子里蕴满疯狂的欲念,他享受地微仰起头,细细感受着我含吮他男根的无尽快感。

  他的男根实在太过巨大,又硬又长,为了让他舒畅至极,我的小嘴张到最开,让他的男根一点一点深深插入我的咽喉里,最终他的男根全数没入我嘴里…………

  「呼……萱萱……你这样,我太畅快了……唔……我根本受不了……」君御清话虽如此,他的大掌按着我的头部,让我将他含得更深,被他坚硬的男根深插入喉的不适,使我的眼泪蕴满了眼眸。

  君御清心疼地拭去我的泪我的大掌按压着我的后脑勺,迫使我的樱嫩小嘴更加深入地含纳他炙热坚硬的男根。

  极致的挑逗,君御清倏然退开身,「萱……你的小嘴满足不了我……我要插你的下面……」

  未待我缓过神,君御清将我一把抱起,我的小手反射性地攀住他的肩膀,他的大掌拖住我的翘臀,巨大坚硬的男根对准我腿间柔嫩的幽径一插而入。

  我窄小的幽径被他的巨大猛然入侵,突如其来的结合使得我惊呼一声,「啊……御清……别这样?」

  「那……这样吗?」君御清的身体如神邸般昂扬站立,他有力的大掌托住我白嫩的俏臀不停地上下律动,我的玉手很自然地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勾住他的劲腰,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摆舞……

  只是这样站着欢爱的姿势实在是插入太深了,君御清的每一个动作都使他巨大长硬的男根深深地抽插我紧窒柔嫩的幽径,我才跟他有过一次激烈的欢爱,现在又被他这么剧烈的戳插,湿嫩的幽径有些微肿,隐隐作疼,疼痛间却又夹杂着无法言语的畅快感觉。

  「啊……嗯……御清,你的动作弧度不要这么大,我整个人被你贯穿了……」我凝起秀眉,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被他这么猛烈的插,我胸口的内伤也微微泛起疼来。

  「萱萱……本王就是喜欢将你贯穿的感觉!」君御清非但没缓下动作,他托住我臀部的大掌反而一上一下律动得更快!

               第156章

  「啊……好痛……」我受不了他的猛烈抽插,眉头轻皱,感觉幽径深处的花核都被他撞肿了,「御清,你轻点……你这么重,我会活活被你操死……」

  「萱,你太美好了……本王……我……控制不了自己……」君御清的神情无限享受,我被他插得又痛又爽,不顾自身的不适,媚吟着与他一同飞向欲望的巅峰……

  我不知道自己被君御清插了多久,当我以为快被他插死的时候,他终于释放在了我体内,我全身酸疼难耐,而池中的水温也早已转凉,君御清命人添了热水,再温柔的抱着我泡在池水中,悉心的为我清洗身子。

  凉爽的秋天,温水浸身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由其又有君御清这等绝色帅哥帮我洗澡擦背,真的是人生一大爽事。

  我全身的疲惫很快便得到缓解,君御清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为我擦干身上的水迹后,将我一把打横抱起,走出内室,来到就寝的卧房,把我放在华美的大床上。

  「御清,我想去甲板上吹吹风……」我刚想起身更衣,君御清却拦下我的动作,「萱,我先为你上点药……」

  君御清以双手分开我的玉腿,见我柔嫩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他眸中蕴满心疼,「萱,让你受苦了……」

  我羞涩一笑,「这种苦,我受得甘之如饴。」

  君御清迅速拿起床头事先备好的一个白色小瓷瓶,从里头倒出一些白色的药膏,以指尖沾药,擦入我的腿缝间,霎时,我感觉私处清凉爽畅,疼痛感减了很多,君御清淡笑,「萱,这是宫内御医专门提炼的闺房秘药,你『那儿』很快便会好的。」

  我俏脸一红,微点个头,起身将衣服穿上,君御清也整好衣着,陪着我一同走到船舱外的甲板上吹风看夜景。

  夜很寂静,大约是晚上十一二点了,月的光华皎洁夺目,漆黑的天空无数繁星动人,我与君御清乘坐的豪船依然在夜间行驶,我手撑着栏杆,看着平静无波的汴麟江,汴麟江的水质很清澈,两岸青山连绵起伏,景色秀美,令人心旷神怡。

  君御清伸手将我鬓边被江风吹乱的发丝勾到耳后,「萱,在想什么?」

  不久前,行云与我一同乘船看汴麟江的美景时,也问过我这句话,我淡然一笑,「没想什么,两岸景色优美,连我的心情都变好了。」

  君御清唇角含笑,如星辰般灿烂的眼眸望着平静的江水,灵感乍现,随口吟出:汴麟江水逝东流,浪花涛涛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美如梦。

  白发渔樵江禇上,朝朝几度夕阳红?

  君御清微带磁性,好听动人的嗓音飘散在空气里,对于他即景便能赋诗,我真的很佩服,我嫣然一笑,绝美的笑容使得君御清微微闪了神。

  我与君御清站的位置是船舱外的平台,平台四周栏杆华美,中央摆置了漂亮雅致的竹桌竹椅,我婀娜多姿的走到桌前,一手拿起竹桌上的精致白玉酒壶,一手拿起酒杯又走回君御清所站的栏杆边上,「御清,你的才学纵然让我钦佩,不过,作诗这门学问,多多少少是需要一点灵感的,今夜我的心情不错,就着这秀美的大好河山,我亦能赋诗一首,接下你适才那首诗的下阙。」

  「哦?」君御清清俊眉微挑,「萱萱才华惊世,本……我向来对你心服口服,相信也没什么事可难得到你。」

  我朝君御清翩然一笑,手执玉壶斟一杯酒,一饮而尽:惯看秋月揽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君问夕阳红几度?待看明月华几时。

  古往今来多少事,都付烟云笑谈中。

  「好个『都付烟云笑谈中』!萱萱能对出我诗赋的下阙,着实难能可贵。」君御清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异彩,「若然一生都能与萱萱对酒当歌,笑谈烟云,不知多好。」

  「会的,你是我的爱人,我们终其一生,也不会分开。」我再次自斟一杯酒饮尽。

  涛涛的思绪伴随着我,我的视线毫无焦距的遥望向天际,不知多少次,我都会很自然的想起我在现代的亲人,我的父母,不知他们还安好吗?

  君御清看着我略感忧伤的面容,他心疼的环住我的肩头,「萱,何事令你烦忧?我愿意倾尽所有,为你排忧解难。」

  很平淡的一句话,却惊得我玉手一颤,手中的酒壶酒杯摔落下地。

  倾尽所有为我排忧解难!世间有几个男子能如此对我!

               第157章

  我黛眉轻蹙,「酒壶跟酒杯都是上好的白玉制的,摔碎了可惜了……」

  「这算什么?只要你高兴,莫说一壶一杯,本王就算建造个玉器窑,专门研制玉器供你摔碎都无妨。」

  君御清神情认真,我知道,只要我愿意,他真的会那么做,我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御清……」

  话哽在喉咙,我水润的明眸定定的瞅着君御清绝俊的面庞,他真的很帅,面庞美丽动人,身材超好,对我一往情深,最难得的是,他的身心只属于一个人,为了君御清这个绝色的男人,以及其他极品帅气的帅哥们,我想哪怕将来有机会让我回现代,我也会选择留下。

  心,遗落在这里了,回了二十一世纪,又有什么意义?

  君御清怜悯地将我搂入怀,「有什么事,你要跟本……我……说,别闷在心里……」

  我感受着他身上令我安心的气息,轻摇了下小脑袋,「没什么事,只是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的深情……」

  「要想报答我,那你就快点开心起来,永远留在我身边。」

  「恩,」我轻点了下头,愁绪再次蕴上我的眉头。

  我只说想去麟洲,君御清便让船开往麟洲,他甚至连我去麟洲做什么都不问。以靖王君御清在朝中的势力,我在麟洲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史名花身怀有孕的事,相信他早已经查清楚了。

  不知身在麟洲的史耀前与楚沐怀想我吗?我回麟洲最主要的事就是找到穆佐扬,希望他平安。

  在麟洲,我有太多的情债来了结,就拿我老婆史名花来说吧,我若不脱离与她的夫妻关系,搞不好她这一生,名义上都是我的夫人。

  话说血凤那一关,血凤被君御清的暗器打伤手背后,以为君御清的暗器上沾了「腐蚀散」之毒,她狼狈潜逃,走至一处湖边,纵身跳入冰冷的湖水里运功,想将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血凤全身浸泡在冰冷的湖水中,凝聚真气,气运丹田,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中毒,她细看手背上的伤口,血色鲜红,伤口碰到湖水后不再发痒,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

  「君御清,张颖萱!」血凤握紧拳头,额际青筋暴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此时,微风吹动,湖边的一株参天古树上拂来一丝异样的气息,血凤微眯起眼,「谁!」

  擎天从繁茂的枝叶中一跃而下,单膝跪在湖边,「属下擎天,参见教主。」

  血凤从冰冷的湖水中慢慢走上岸,「阴魔教左护法擎天?本座被天魔用计残害,你不是归顺于天魔了吗?亏你还认得本座!」

  「教主,属下对您的忠心田地可鉴,日月可表!」擎天振振有辞,「属下假降于天魔,就是希望教主您有朝一日重回阴魔教执掌大权,杀了天魔!」

  由于擎天低着头,血凤没有看到擎天眼中闪过一抹狡猾怕死的眼光,血凤大笑,「好好!不愧是本座栽培多年的心腹。只可惜,右护法红凌死于天魔之手。」

  「教主,红凌看上天魔,欲坐上救教主夫人之位,如野心勃勃,被天魔下令让一干教众轮奸虐死,实乃报应,谁让她对教主您不忠。」

  「哼!红凌死有余辜,不过天魔残害本座,本座必将这笔血债讨回来!」

  「教主,属下知道一个秘密,不知当讲不当讲……」

  血凤退去全身湿漉漉的衣服,露出娇美的胴体,「但说无妨。」

  擎天瞥了眼血凤玲珑有致的美胴,眼里划过一丝淫欲,「属下无意中查到,天魔乃当今圣上的孪生弟弟,祁王君御祁。而且,天魔的夫人乃当今皇后张颖萱。」

  「消息准确?」

  「属下明查暗访多时,绝对无误。」

  「原来天魔竟然是祁王!」血凤眼里闪过一丝阴冷,「祁王竟然敢霸占皇帝的女人!无需本座亲自动手,本座只需略施小计,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教主是想借刀杀人?」

  「不错。」

               第158章

  「教主英明!教主神威,独霸天下!」

  「哈哈哈……」雪凤疯狂大笑,笑声令擎天全身毛骨悚然,手心冒冷汗,雪凤笑声一止,她一丝不挂的走到擎天跟前,「你站起身来。」

  「是,教主。」擎天唯唯诺诺的站起身,看着雪凤的娇美裸躯,饥渴的吞了吞口水。

  雪凤瞟了眼擎天空空如也的左袖,「你的左臂哪去了?」

  「回教主,属下对您的忠心被天魔发现,天魔残害属下,属下虽然捡回一条贱命,在与天魔的打斗中,却失去了一条臂膀。」

  (擎天的臂膀是他贪心想要古墓财富,以至不幸被蟒蛇吞咬,他为了自救,不得不自断左臂)

  「哦?」雪凤秀眉微扬,「你对本座忠心耿耿,真是难为你了。你今后跟着本座,本座不会亏待你的。」

  「谢教主。」

  「本座已经快七天没跟男人交过欢了,你可知道该怎么做?」

  擎天心神一凛,「属下明白。」

  雪凤妖媚的丹凤眼睨着擎天,「既然知道,还不过来?本座刚刚泡了湖水,需要你的体温为本座暖身。」

  擎天有丝犹豫,「可是……」

  「可是什么?你怕本座吸你的精阳?」雪凤森冷一笑,「你放心,但凡男人,跟本座交欢七次才会死亡,你未跟本座合过欢,哪怕现在跟本座交欢一次,也无大碍,休养几天即可复原。」

  闻言,擎天不再犹豫,他猛一把将雪凤推倒在地,雪凤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不怒反笑:「快过来……本座就喜欢被虐爱……」

  雪凤妖冶的瞅着擎天,擎天热血沸腾,全身淫欲高涨,他迅速退去全身的衣服,压上雪凤娇美的裸胴,明月高挂枝头,天为被,地为床,宁静的湖畔,雪凤与擎天两具赤裸的身躯火热的交叠在一起,上演一出淫靡的激情……

  我与君御清在船上的日子过的很开心,君御清对我体贴入微,我俩白天吟诗作画,赏遍汴麟江两岸的美景,夜里缠绵恩爱,无限惬意!

  好的日子总是很容易逝去,八天之后,船抵达了麟洲码头。

  我站在船上的甲板上远远眺望,只见码头沿岸无数官兵整齐的站成一排排,为首的是三名身形清俊的男人,虽然看不清那三名男子的脸,可是有这等排场,这等俊秀身形的男人,一定是皇帝,祁王,还有逍遥侯。

  靖王君御清站在我身侧,他轻叹一声,「皇兄终究是猜到了。」

  我苦笑,「皇上跟祁王都知道我要去麟洲寻找穆佐杨,他们前往陆路追踪我,追不到人,自然猜到我走的是水路,而且你的这艘私家豪船树大招风,想不引人注意都难。皇帝与祁王出现在码头,并不为怪,其实皇上早就知道你爱上我了,你悠哉游哉乘船赏景,毫无我失踪的急意,皇上自然猜到你寻到了我,并与我在一起了。」

  「萱萱说的对,本王在想,现在令人将船调头往回开,能壁得开皇兄吗?」

  我反问,「你说呢?」

  「是本王you稚了,天下皆是皇兄的,本王又怎么能避得开呢。」君御清忧郁的看着我,「本王原想将你藏起来,与你双宿双飞,可惜,你在麟洲还有诸多未完的事要做,本王又岂能忍心拂你的意。但愿你将麟洲的事了结之后,本王与你还能找到比翼双飞的机会。」

  我动容的看着君御清美丽的脸庞,「一定会的。」

  豪船渐渐靠岸,码头沿岸整齐站列的官兵足有数千人,我看清了为首的三个男人的长相,果然是君御清,君御祁还有任轻风,他们三人站在岸边,眼神定定的盯着站在豪船甲板上的我,我在他们眼中看到了思念,看到了深情,亦看到了责备。

  他们一定是责备我怎么可以单独跟靖王在一起吧。

  豪华的大船上放下宽敞的木桥版,架伸至码头的沿岸上,几名下人立即在板桥上铺上红地毯,我与靖王缓缓走过板桥,霎时,码头上的数千官兵齐刷刷单膝跪地,「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势浩大,场面气魄震天!

  君御邪弄这么大个阵仗来迎接我,摆明了就是向天下人宣告我没死,或许,君御邪也是想向其他觊觎我的帅哥示威,我张颖萱是他君御邪的女人!

  不对,君御邪是何等精明的人,他的行事用意又岂会如此简单?他这么大费周章,无非就是想放消息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张颖萱会出现在麟洲码头,当然,穆佐杨若在麟洲也一定会得到消息,届时,君御邪可布下天罗地网诱捕穆佐杨!

  好你个君御邪!

  我的心思百转千回,表面不动声色的与靖王缓缓走到君御邪面前,停在离君御邪三步远处,靖王君御清恭敬的朝君御邪与君御邪身边的祁王行李,「臣弟参见皇上,见过二皇兄。」

  君御邪的视线直直的盯着我,随口对君御清说道,「平身吧。」

  「谢皇兄。」

  我迎视着君御邪炙热的视线,发现他漆黑邪气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暴怒。

  未待我开口,君御邪冷冷的问,「不知皇后怎么会跟朕的三弟在一起?」

  我说了实话,「臣妾被雪凤追杀,是靖王爷出手相助,臣妾才幸免于难。虽然臣妾侥幸未死,却也受了内伤。」

  我的话让君御邪,行云与任轻风眼里同时闪过一抹心疼,行云脸色铁青,眼中浮现讶异之色,大概他想不到雪凤居然没死吧。

  君御邪关心的看着我,「不知皇后身上的伤势如何了?」

               第159章

  「托皇上的鸿福,臣妾的伤已经康复了。」

  听了我的话,行云与任轻风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森冷地扫向靖王,「三皇弟救了朕的皇后,为何不派人第一时间通知朕?」

  君御清泰然自若地回话,「回皇上,臣弟数日前已经亲笔写了封书函,派了差使通知皇上,怎么?皇上没收到臣弟的信函吗?

  「」朕没收到。「

  君御清挑起俊眉,「怎么可能?一定是送信的差使出了什么差错,以致皇上没接到臣弟的通知,臣弟回头就派人将事实查清楚。」

  君御清不愧是王爷,撒起谎就跟真的一样。君御清根本就没有写过亲笔信函,何来派人将信函交给皇帝?君御清为了跟我多相处一刻,不会傻到写信叫皇帝来接我,我在麟洲还有很多事要做,没办法躲开君御邪,被君御邪诶到情报我会在麟洲码头出现,这是没办法的。

  谁让我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呢?君御邪只要一控制史府,我还不是得乖乖投降。

  君御邪一脸的不相信,嘴上却说着反话,「既是如此,那三皇弟可得把事情查个一清二楚!」

  君御邪森冷邪气的眼光令我不寒而栗,君御清却面无表情,「臣弟遵旨。」

  「皇后,朕在麟洲安置了一处别馆,名为思萱苑,皇后沿途劳累,移驾思萱苑歇息吧。」

  我很想拒绝,可是,我不能当着数千人的面拒绝君御邪的话,「臣妾谨听皇上安排。」

  数千名官兵迎接我的盛大场面,我,祁王、靖王、逍遥侯跟在皇帝君御邪身后走了没几步,我突然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盯着我的后背,我蓦然回首,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眸,是他!穆佐扬,穆佐扬身穿普通士兵的服饰混于数千名官兵中,他看着我的眼光盈满浓浓的思念,让我的心神深深震撼!

  仅仅一刹那,我的视线便收回,怡然自若地跟着君御邪的脚步走向不远处备着的皇帝御用銮轿。

  我早该想到,以穆佐扬的聪颖机智,一定猜得到皇帝要诱捕他,可,穆佐扬对我的深情,他明知是陷阱,他依然会冒险前来见我。

  岁说君御邪答应过不伤害穆佐扬,然而,君御邪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我从来都看不透他,谁知他表面说放过穆佐扬,背地里,会不会至于他于死地?毕竟,穆佐扬助我诈死离宫的举动,对君御邪来说,是叛臣。

  帝王的心,从来都是善变的,我不能让穆佐扬受到任何伤害,必需防着君御邪一手。

  我相信,穆佐扬一定会再找机会来见我,等我有机会私下里见到穆佐扬,问问他,君御邪给他吃过什么苦头,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我的心情很是激动,皇帝君御邪走在前面,自然没察觉我的异样,靖王与祁王由于步伐比我快些,也没看到我的默然回首,只有走在我右后方轻风,将我的举动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我瞥了眼任轻风绝色的俊颜,任轻风回我一个浅浅的笑容,他的太笑淡然,若不细看,我会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我知道,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是对是错,任轻风都会无尽包容我,永远保护我,关心我,我丝毫不用担心任轻风会对我有任何不利。

  我跟靖王同在一条船上那么多天,依君御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难保,他不会对何靖王。

  现在,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闷得我心里忐忑不安,这么多帅哥同时出现,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惊天的事情。

  有任轻风在,感受着他身上那股淡雅若仙的气息,看着他美得如诗如画的绝色俊颜,我的心里又平静许多。

  任轻风这个淡然若水的男子,从来只要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短短的几步路与他同行,都能让我心情祥和。

               第160章

  我与君御邪同坐皇帝御用的銮轿前往君御邪在麟洲的别管思萱苑,任轻风回了逍遥侯府,祁王与靖王则暂住麟洲的官府驿站别馆(地方上专供官僚歇住的地方)。

  秋天的气候是很凉爽的,我与君御邪在思萱苑内用过午膳后,在房内缠绵欢爱了一整个下午,连晚饭都是在房里吃的,吃过晚饭后又继续『爱爱』,君御邪在床上简直就像是一头劲猛的雄狮,『搞』得我筋疲力尽,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长时间的欢爱过后,我很快就在君御邪怀里睡着了,君御邪搂着我安睡了一会,见我闭眼安睡后,他轻轻的唤了我几声,「萱萱……萱萱!」

  我的身体很累,意志却相当清楚,我刚想应声,但,转念一想,不对,君御邪要是有话跟我说,干嘛要等我睡着了才叫我?他一定是要趁我睡着了,做什么事。

  我没有理他,继续装睡,君御邪以为我真的睡着了,他起身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打开门,颀长的身形一闪,离开了思萱苑。

  我的心头蕴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我赶紧起身,将外套随意披在身上,一边整理衣着,悄悄跟在君御邪身后。

  君御邪的武功太高,我不敢跟的太近,免得被他发现,我一路跟踪君御邪,他最后进入官府的驿站别馆内,来这里,我敢肯定,他不是找靖王就是找祁王。

  因祁王与靖王入住在驿站,驿站外围守备异常森严,有三队士兵拿着火把沿着围墙不时走动巡逻,我捡起一枚石子,躲在一株大树的树干后,我将手中的石子往远处一扔,引开离我最近的一队官兵的注意。

  「谁!」官兵被石子惊动,立即朝我丢石子的位置查探,我趁他们不注意,纵身一跃,施展轻功,飞身入驿站别馆。

  别馆内仍有巡逻的官兵,我小心翼翼的避开,正苦无君御邪的踪迹时,两名身穿绿衣的丫鬟端着酒菜经过我藏身的大树下,其中一人说到,「诶,你说,这么晚了,皇上找靖王什么事?」

  另一人接道,「这咱做下人的哪知道,莫要揣测圣意,不然,给别人听到了,要杀头的。我们只需将酒菜端到靖王爷住的庭院就行了。」

  原来君御邪真的找靖王去了,看来,我没猜错,靖王跟我同在船上呆了那么多天,君御邪不会轻易放过靖王的。

  两名丫鬟越走越远,我悄悄跟在丫鬟身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皇帝君御邪。

  君御邪正与靖王君御清在君御清单独居住的别苑庭园里对月饮酒。

  别雅的朱亭内,君御邪与君御清对坐在石桌前,两名丫鬟将酒菜端上后,就恭敬的退下了,我隐身在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上,静静的偷窥亭中的情景。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庭院中繁花似锦,草木青幽,朱红色的小亭内,君御清宝蓝色的身影与君御邪明黄色的身影绝俊动人,撩人眼球。若不是清楚他们的身份一个是皇帝,一个是靖王,我还真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上的神仙。

  君御清替君御邪斟上一杯酒,「不知皇兄这么晚前来找臣弟,所为何事?」

  「以皇弟的聪颖,应该早就猜到朕前来的意图了吧?」君御邪端起白玉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其动作潇洒俊逸,豪气干云。

  君御清脸色微僵,「皇兄向来高深莫测,臣弟又岂能猜得到呢?」

  对于君御清的装傻,君御邪只是淡扬了下浓眉,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三弟,朕记得,你七岁那年,有一次你高烧不退,一直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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