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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葬·改(第八章)(01-05) - 1,4

[db:作者] 2025-07-08 19:32 5hhhhh 3820 ℃

  有什么?

              ◇◇◇◇◇◇

  那天的食物很难吃,一如往常,教人吐得一蹋糊涂。

  听说很久以前的军伙也有这种问题,时过境迁,没想到唯一流传到现代的,竟只有难吃的传统。

  食物也好水也好,咬下去都是果冻的口感,经过喉咙时已经变成微稠的水团。等到它们进到肚子里,无法习惯的反胃感旋即涌上心。

  吃完惯例的一餐、点完熟悉的面孔,她换上许久没着的军装、来到许久不见的前线。

  陈列在大型垂直电梯前的,是十队萎靡不振的士兵。

  她回想记忆中的陈腔滥调,名正言顺鼓励众人赴死。

  其实啊,她是知道的。

  大家都明白这一趟,只会有去无回。但是……却不得不「假装」。

  人,是卑微的,总让希望伴随血脉相承,使后代心存期许。即使深知军方谎言,也会为了信念,踏上空虚又冰冷的不归路。就算,家人永远领不到军方承诺的阵亡加给。

  上层的人类,就是活得如此卑下。

  不採取行动,却又无法盼见光明。

  再拖下去……人口爆满之际,下次强制徵召的名单,说不定就是家中妻小。

  是的,她知道的。

  她的亲兵们知道的。

  她那召来的士兵知道的。

  一场行动过后,除了她这个挂着上校军阶的军方代表,还有几个人能安然归来?

  三百六十减三百六十等於零,一百二十减一百二十等於零。

  一减零,等於一。

  彷彿早已注定,又似缜密计算。

  结合各地派兵,数似当月新婴。

  就这样,她的军团肩负起平衡人口及不很重要的一道任务,分批十三队,下降至地下二十七层。

  还记得,线民的回报吗?

  私制火力,相当顽强。

  还记得,上头的指示吗?

  加派亲兵,彻底平定。

  还记得……那些不被採纳的建言吗?

  多如繁星,记不得了。

  因为,人,是悲哀的,是卑微的。尤其甚者,更是不被需要的。

  兵书百本、战史万卷,二十年的心血,全白费了。

  这该死的时代,身上所流的血,比什么都重要。

  她妈的。

  狗屁不通的世界。

  各人总想各人的主线,殊不知弱者无线可言。

  生而平等的弱者游戏,完美阻碍着上进之心。

  如今沦得自扫门前雪,只能叹一句莫可奈何。

  就算贵为智者又如何?始终得任凭血脉摆佈!

  扭曲至极的世界。

  她妈的!

  然而……就算是这种无药可救的惨况,她依然存有与之对抗的决心。

  不合时宜的体制必须被推翻、不符需求的观念必须被纠正。

  如此才不会辜负先人的教诲、放任堕落中的人类自取灭亡。

  家族之名的狗屁全都抛诸脑后,此刻她只为了最终目的而奋斗。

  她需要更多的功勳、更多的成果、更多的影响力、更多的权力。

  这计画……必须从长计议。

  以那经年累积的「名声」,加诸早已具备的「实力」,一定能令这暗无天日的支配系统彻底崩溃。

  长年等待为初曙,拨云见日现阳光……忧於时代者,即将改变这世界啊!

  「我说,古有稀世大天才……」

              ◇◇◇◇◇◇

  今有绝代大军师!

              ◇◇◇◇◇◇

  她打从人类诞生之初,就存在於这个世界上。

  世间离合何其多,什么场面没见过?

  早已麻木了。

  可是……那天的景象,却重新震撼了她。

  体内呵护的,是最爱的菲种下的种子。

  映入眼帘的,是最爱的菲惊恐的遗容。

  散落在地的……是儿戏般潦草的结婚证书。

  耳边传来的……是微弱到不敌心跳的枪声。

  那一刻,她瞭解了。

  人,是悲哀的。

  世界,是绝望的。

  而方舟,失控了。

              ◇◇◇◇◇◇

  她感觉到,在下层的这个地方,存在着一种脉动。

  「报!引路人那路是陷阱,第二队全灭了!」

  那是曾经出现在上层、却遭到下放的一种「现象」。

  「别怕,叫第三队补上!既然是陷阱,后方一定有鬼。命令第三队进行饱和攻击,失败再由下一队替补!」

  据说那是和罪人菲蕾德一族共谋的凶手,至少文献资料上是这么记载。

  「成、成功了!第三队,成功压制敌设陷区!第一、第五、第六队也都传来捷报!」

  但是基於对未知的恐惧,上层并未与之为敌,而是採取消极的放逐策略。

  「很好!传下去,一刻之内,给我镇压这个破地方!」

  尽管两者看似相安无事,下层之所以敢作乱,肯定是由於此人的缘故吧。

  「……报、报告!第一队……第一队在瞬间全灭了!啊啊……第五、第六队的生命反应急速消失中!」

  除了会再生的人造人部队,你这凶手还有什么底牌?

  「亮牌了吗……听令,先锋部队全体撤退!亲兵及后备四队,就地组成圆阵队形!把后头那批重炮全搬出来!」

  来吧,让我瞧瞧,究竟是怎样虚幻的决心,才使你们这些下层居民鼓起薄弱的勇气?

  「上、上校……第三队回报,敌人的火力非常之强啊!」

  火力至上?

  「很好。叫她们速速撤回。亲兵,准备炮击。」

  不出所料。

  「喔,来了!是第三队的!她们后面那是……什么啊……?」

  看着底牌上的图案,想起书本上的记载。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一种存在於神话中,有着狮头、羊身与蛇尾的怪物。

  「亲兵众、炮击!圆阵、共同射击!」

  四不像的特点是:孔武有力。

  『……嘎嘎!』

  头脑简单。

  「成……成了!把那怪物炸烂了!」

  非群集生物……

  『最优先目标确认。』

  犹记,四不像的野兽伴随纷飞血花而至。

  「咯……!」

  大计,竟随着这意料外的进展灰飞烟灭。

  「上校……上校倒了!阵内那三只怪物从哪来的啊!」

  身首异处的刹那,只有无言的不甘。

  「反、反正那四个下层贱民都处理掉了,大夥快撤──」

  撤去哪?

  「电梯……不见了?」

  早已没有退路了。

  「亲兵众通报!多数正规军战死!」

  只不过让那未知的恐惧,重新唤起这道事实罢了。

  「完了……全都完了……哈……哈哈哈……」

  是的,全都完了──尤其是那位自诩为绝代大军师的上校。

  人生无常,就算是在绝望的世界中身怀救世之心,到头来也不见得踏得上舞台。

  命运就是如此无奈地,让人生变得荒唐可笑。

  甚至,在人死后──将荒唐的戏码传承给年幼可欺的子孙。

  「丽莎不哭……母亲是为了家族光荣战死的。」

  那是曾经盘踞在脑海、固执地束缚血脉的「诅咒」。

  「唉,阵亡加给再不下来,咱撑不下去了……」

  她感觉到,在上层的这个地方,存在着一种脉动。

              ◇◇◇◇◇◇

  丽莎从未忘记,那天上层遭到一群深渊怪物疯狂蹂躏。

  因为,松动的结构,随着怪物的败北显现了。

              ◇◇◇◇◇◇

  只要是你所想要的,无论什么,我都愿意替你实现。

  虽然,我没有阿蕾西亚那么聪明,也没有莉维亚那么勇敢,可是我,依然想为你做些什么。

  笼中鸟,也是可以歌唱的。

  也是可以,为主人啼叫的。

  所以,你快起来啊。

  别睡了。

  起来。

  陪我。

  起来。

  起来……

  「你起来啊……菲……」

  你总说自己把灵魂献给了科学,对我的佔有欲却比任何人都重。

  将那股令人开心的欲望实体化,即是佔走我俩独处时光的计画。

  你总说自己跟亚露女士没得比,对我却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开手。

  只待造福人类的伟大计画完成,就要带我到希腊结婚共度余生。

  可是当计画成功了,想要拯救人类的你,最终被人类杀死了。

  被人类杀死了。

  你。

  被人类。

  杀死。

  了。

  「人类……」

  人,是悲哀的。

  不断上演着残杀的戏码,对象往往是同族。

  即使明知生命可贵,一旦握有权势,永远只想不择手段地自保。

  因此,无论多伟大的计画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都是人类……」

  被爱者,是人类。

  爱人者,是人类。

  被杀者,是人类。

  杀人者,是人类。

  「啊……啊啊……」

  世界,是绝望的。

  一样米养百样人,百样人就有百种恶意。即使不愿随之起舞,仍然会受到压迫。

  世界何其大?陆地何其广?

  却,没了可以让人安心度日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被世人所唾弃,菲还是继续她的革命。

  即使被放逐到地底,菲还是继续她的研究。

  即使终生不见天日,菲还是继续她的计画。

  即使……已经失去性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你说,卡蜜拉系统是救赎,是方舟。

  继承文化与历史、载着人类一同航向未来的大船。

  可是这艘船上,每个人都在争吵。

  逐渐,不愿争吵的人也卷入其中。

  最后,所有的乘客都拔出刀子了。

  方舟,失控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说,计画完成就跟你结婚。

  你说,老婆快去修夏洛特。

  你说,你说起傻话特别傻……

  你说,还是去希腊吧……

  你说……凯儿听话……

  听话……

  凯儿……最听话了……

  所以……

  起来……你起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菲啊啊啊啊啊!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起来、起来、起来啊啊啊啊啊!菲!菲!菲!菲!起来!菲!菲儿!菲儿你起来!起来!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起来!起……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

  灯关起来了。

  什么也看不到。

  只剩模仿着你的声音。

  她说……

  『世界,是绝望的。』

  黑。

  灯关起来了。

  什么也看不到。

  她说……

  『人,是悲哀的。』

  黑。

  灯关起来了。

  她说……

  『母亲,死了。』

  黑。

  她说……

  『方舟,沉了。』

  黑。

              ◇◇◇◇◇◇

  污染,开始了。

              ◇◇◇◇◇◇

  那是睽违了三十年的翻云覆雨,一如主人几近苛求的渴望,完美又迷人。

  股间的女奴有着完美的女阴,昂挺的法老有着完美的阴茎。次次直捣子宫,留下无限精种。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不间断地以美妙节奏蹂躏着主人、使之美妙呻吟。

  她也在无尽快乐中,享受着多年未曾嚐到的淫蜜肉穴、迸出微弱色息。

  直到主人体力用尽,她仍意犹未尽地继续捣着喘不过气的奴隶,一次次地带上高峰、一次次地重重摔下。

  还不能停。

  她瞥了眼失宠的姊妹,再次确认此刻尚不能停。

  於是当反应速度比最初慢上百分之五十五的阴茎再度勃起,她媚笑着抱起主人双腿,肉棒贴於丰润鼓起的女阴轻盈磨蹭。

  主人疲惫的身躯禁不住一阵颤抖,某样东西从阴道内往她坚挺的肉棒推磨,金色暖液则虚弱地沿女阴而下。

  蒂芙妮感觉到肉棒下侧传来越发强劲的推力,她固执地压住那股力道,直到主人尿尽、嘴角再度勾起淫荡的笑意,方才移开。

  伴随着咕滋声响弹起的,是塞饱了精液的子宫。子宫颈已松驰到可以二指强硬插入的紧度,里头正随着阴道收缩挤出悦耳的水声。她顶着主人尚未被侵犯的肛门,一手掐住子宫与阴道口交合处,一手将并起的食指及中指硬是插入其中。

  主人悲鸣一声,而后是断断续续压抑着喜悦的淫鸣。

  双指蛮横地撑开红润的子宫颈,接着转为轻柔,潜入浓郁的精液池底按摩着壁肉。

  外有金雨淋漓、内有白液满盈,那陷於阴肉内的子宫之美,稍稍令她看傻了眼。若非主人粗俗直率的淫叫声不停响起,恐怕她会就这么一直注视下去。

  感度良好,体势正合。

  蒂芙妮抽出热呼呼的手指,左手一放、右手一拍,将那垂於阴道外的子宫打入口内,同时激起似喜似苦的哀鸣。几乎要陷进肛门口的龟头轻柔溜出,划出简单的曲线来到主人私处,后腰一弓,便将那吸吻着肉棒的颈口连同整个子宫往内塞了回去。她一边深压主人光滑的下腹部,同时单手抱起那沾到些许淫汁的大腿,就这么开始往主人体内抽送。

  松驰的子宫无法从变形的阴道末端回笼,每当往深处压挤,深沉的脱力感就伴随痛楚漫开。然而这痛感穿越满是爱液的肉璧、与阴道快感合而为一,却又成为更强烈的舒适感。

  那既是屈辱,也是快乐。是一种无法以单种形容词叙述的欢愉。

  每逢深顶,子宫就在变形的阴道末端遭到强烈压迫。一旦抽出,旋即沉沉降下并含精吸吻着壮硕的龟头。

  蒂芙妮充分感受到龟头那股特别的触感,忽然有点后悔没多玩弄那危危欲坠的子宫。

  不过,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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