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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劫更新至第5卷第10章 - 30

[db:作者] 2025-06-18 17:29 5hhhhh 3390 ℃

                第七章

  霍雍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迷迷糊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一天的损耗可真是难以预计,精力可以用返气丸补回,但是肉体上的疲劳可没法用药物来解决。在朦朦胧胧中,他隐约听到有女子呜咽哭泣的声音。

  他坐起来仔细聆听,可是屋里只有从卧室传来三个人均匀的呼吸声。而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他暗想:房子的隔音效果这么好,有声音绝传不进来。看来是自己太疲劳导致有些耳鸣了。

  他刚躺下闭上眼睛没有三分钟,哭泣声又萦绕在他的耳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幽灵?可是再仔细一想,这里好像不可能发生女性死亡的事件。更何况隔壁就住着一位高人。但是那哭泣声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霍雍披上外衣推门来到了走廊。原来有名女子正蹲在走廊上掩面哭泣,全身湿漉漉的,脚上还没穿鞋子,地上从楼梯拐角到这里留有长长的水渍。那女子听到背后有动静,连忙起身想走。可是感到脚底钻心的疼,原来不知何时脚底被刮了个口子,鲜血在不停的渗出。

  看着这名女子强撑着一瘸一拐的要离开,霍雍心想反正当了一天的好人,多做一次也无所谓。他用尽量温柔的口吻说:「小姐,你的脚受伤了,还有你全身都湿透了,这样下去你会感冒的。你到我房间来,换件干衣服。我帮你把脚上的伤处理一下。」

  看着那女子没有丝毫的反应,他顿时火起。心想作好人还真难啊,就差跪在地上求你了。一怒之下,伸手就把那女子的手给抓住。那女子被他粗暴的举动弄得下意识一回头,霍雍才看清楚原来是那个小冰。

  小冰满脸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霍雍火冒三丈的怒气立时烟消云散。「小冰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我刚才抓疼你了?不好意思,我扶你回你房去。」

  封冰月离开皇甫申后,如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这里。想到自己这一段时间来地狱般的生活,想到自己久无音讯的丈夫。她不禁悲从心起,蹲在房外哭泣。可是没想到这时霍雍会出来,她本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即使霍雍不知道自己就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她也不愿意。

  自己的脚伤让她寸步难行,被抓住后,她不得不回过头来。她知道对于霍雍来说现在的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像看见亲人一样投入霍雍的怀里,抱着他啼哭起来。

  霍雍被抱着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可是那湿衣服粘到自己身上就实在不划算了。

  五分钟后,封冰月穿着霍雍的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刚倒的热茶。

  霍雍蹲在她前面,小心翼翼的将她受伤的脚清洗干净,又为她的脚裹上了纱布。

  「小冰小姐,你最近是不是很累?」他没话找话。

  「你不要叫我小姐了,称呼我小冰就行了。你怎么知道我很累?」

  霍雍暗想,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干这行,全靠身体吃饭,当然会累。可是话不能这么说。「你看你腿部的肌肉有些浮肿。」他一边按摩着一边说。「因为你长时间疲劳没有得到有效的恢复。对了,小冰。你平时的工作是什么?」

  「我只是一个家庭主妇,平时就呆在家里做做家务。」按摩的舒适感让她暂时忘却了一切。

  霍雍的手渐渐的向上移,在膝盖处停了下来。他活动揉捏着膝盖两边的韧带关节,酸痛感让她情不自禁「啊」的叫出声来。「小冰,你稍微忍一下。过一会儿你就会觉得很轻松了。」他顺着血管中血液的流动方向稍为用力按摩着。

  「霍先生,真的很谢谢你。现在很轻松了。」温暖略带粗糙的大手细心的按摩着自己比较敏感的肌肤,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没什么,我可不能看着女孩子受苦,而自己却袖手旁观。」霍雍随口说着。

  而封冰月却如被轰雷击中一般,当年第一次见到霍雍的场景立刻浮现在眼前。

  那天自己和朋友们一起去爬山,当时楚雪君只不过是她所有的追求者中的一员,那次也跟着去了。霍雍是被强拖去的,他是那次爬山时,唯一一个没用正眼打量过自己的男人。

  后来,封冰月和大家走散了,又崴了脚。在自己最无助最落魄的时候,同样迷路的霍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背起来,背着她顺着她的指引走出了大山。其间,封冰月看见他背着自己攀高爬低,她让他放下她,自己先去找出路。而霍雍淡淡地说:「我可不能看着女孩子受苦,而自己却袖手旁观。」

  仔细回忆一下,当时自己就是被这句话深深地感动了。曾有一种冲动想倒追他。可是他当时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他每次只会在被楚雪君拖来时,她才能见到他。

  封冰月想着过去,忽然有了一个很古怪的念头。就像王老头所说的那样也许自己真的是喜欢霍雍。自己在那么多男人中最后选择了最不起眼的楚雪君,是否是要刻意的接近他,还是他们两人在某些方面其实很像,她已经无法知道了。再仔细一想,自己之所以会被皇甫申吸引,难道也是因为他和霍雍在某些地方十分的相似?

  她感到那双充满热力的双手停了下来,她看见霍雍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下意识的理了理头发,对霍雍说:「我的脸有什么不对吗?」

  他摇了摇头。「刚才你想事情的样子,我真的觉得你实在太像我那位朋友了。」

  他感慨道。

  「那我们到底哪里像?」

  「你等一下。」霍雍从自己的钱包中拿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对她说:「你看,左边的那个是我,右边的那个是我的好朋友。中间的那个就是我说和你很像的朋友。」

  封冰月看着这张几年前拍的照片。那时的自己刚和楚雪君结婚,满脸都洋溢着幸福。「不怎么像。这个人要比我漂亮。咦,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霍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般的女孩子都会认为别人没有自己漂亮,而你正好相反呢。」

  她指着几年前的自己。「你这位朋友拍照片时一定很幸福,看她笑得好阳光啊。」一滴泪水洒落在了照片上,她乘着他低着头没注意时,连忙把照片擦干净,还给了他。

  「唔……啊……」大腿上强烈的酸痛感使她再次忍不住喊了出来。

  「对不起,是不是很疼?」霍雍把手上的力道减弱。「你的股内外侧肌,也就是你大腿内侧和外侧的肌肉很僵硬。稍微忍一下,过一会儿感觉就会好了。」

  「好的。」她看着正全神贯注的霍雍,心中感到一荡。「你是不是对你那位朋友很有好感?」她想知道他到底在心里是怎么看她的。

  「能不能不说?」霍雍不太愿意在别人面前提自己的心事。

  「那好吧。」她调皮的翘起那只没受伤的脚伸到霍雍面前。「那就做个全套的足底按摩吧。」

  「那么就请客人好好的享受。」他不但没生气,反而也开起玩笑来。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的特别。算上这次虽然只见过两次面,但和她却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和她之间的那种舒畅感让他以前无法对别人说的心里话,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

  「就像你说的,我对我那个朋友其实一直保有一份特殊的感情。」霍雍低着头说。「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她有一种奇特的气质在吸引着我。如果说我的那个死党是喜欢她的开朗和聪慧,我最欣赏的是她的高傲。一种不屑与俗人为伍的高傲。」

  霍雍一面为她按摩着脚,一面像陷入自己回忆般地说:「每次和她见面都能带给我一份不同的惊喜。因为我每一次都能发现一个不同的她。调皮的小女生,高贵的大小姐,善解人意的邻家姐姐等等。当时的我只能偷偷的跟在别人后面,远远的看着她。但是她每一次主动和我讲话,我都会觉得很高兴。」

  他摇着头,叹了口气继续说:「现在她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妻子了,生活过得很幸福。咳,在她的心目里,一定还是把我当成她老公身后的跟屁虫。」

  封冰月听着霍雍诉说着心事,心里感到一阵酸楚。眼眶红了起来。眼睛忍不住吧嗒吧嗒留下了眼泪。她连忙把泪水擦干,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霍雍说完后,两人的无语让房间陷入了奇妙的寂静中。唯一有的声音就是封冰月对他的按摩发出的「嗯,嗯」的声响。她注视着那张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的脸,心想:今后还是以小冰的身份和他在一起就行了。封冰月永远只会是他好朋友的妻子,决不会是一个红杏出墙,让他鄙视的女人。

  「小冰你有什么喜欢的人没有?」霍雍终于开口打破了双方的沉默。

  「喜欢的人?不会有了。」小冰幽幽的说出自己内心的话。

  「那你有没有喜欢人的标准?」

  「标准吗?不用很有钱,不用长得很帅。但人要聪明,对人一定要友善,又能够帮助别人。」

  「那不就是说我吗?说实在的,你看我行不行?」一句玩笑话,让两个人又陷入了沉寂中。

  小冰红着脸将自己的脚收了回来,霍雍也觉得很尴尬,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想了半天。「王老头子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他打赌的事?」

  一句话让两人尴尬的处境变得更加尴尬。霍雍看见小冰的脸红得很可爱就像一只水嫩的苹果一样。不对,应该是看见小冰脸涨得通红,连忙解释。「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弃权。我决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上出生。」

  小冰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今天给你添麻烦了。」她紧拉着身上的浴袍。

  「这件浴袍我洗干净后,明天会还给你。」她谢绝了霍雍要扶她回去的建议。她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下周一,我等你的电话。」她没回过头只是小声地说。「我希望你能赢。」最后一句声音更是小的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霍雍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总算他耳朵还很灵敏,小冰的话一字不拉的听见了。

  他看着刚才握着那对毫无瑕疵的玉足的双手,上面还隐隐的留有诱人的体香。下身早已经举起立正了。

  就在霍雍欲火高涨,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时候。在皇甫申的办公室内,他正与那日一起关注霍雍的神秘人密谈。那个神秘人依然带着普通客人的银色面具。

  「想不到要找的人没找到,不想找的人偏偏自己找送上门来。」皇甫申正在向他抱怨。

  「怎么了?是不是送出那么些厚礼心疼了?我早就说过千万不要去惹他周围的人,你倒好,还偏偏要去捅这个马蜂窝。」

  「其实这些倒不是什么心不心疼的事。主要是这口气,咱们什么时候让人家这样予取予求过?如果不是怕你上司知道,容易曝露你的身份。凭他一个区区的凡人,我早就把他的女人弄到这里来了。现在倒好还不得不倒贴出去,明天还不知道他要开什么价钱。」皇甫申一改自己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作风,越说火越大,最后将自己金色的面具重重的扔在桌上。

  「你就是这样,总是沉不住气。如果不是我经常在背后给你出主意的话,你早就搞不下去了。」神秘人看着他狂躁的表现冷冷地说。「你一定要记住,在我们没摸清楚他的真正实力之前,你可不要擅自自作主张。」

  说完之后,神秘人站起身来朝大门走去。就在他的手握住了门把手的时候,被皇甫申叫住。「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要去做?」

  「当然了,还有很多客人要我去服务呢。」说话的声调和语气完全改变了,变成了那种极为温和恭谦的语调。他回过头来摘下了脸上的银色面具,很意外的是面具下的他是个长相俊秀的年轻人。只是头发有些不太符合他年龄,银灰色的头发丝毫不乱的垂在额前。天生本就细长的双眼就像从来没有睡醒过一样,但是偶尔从那细缝中射出的眼神却充满了狡黠和睿智。

  他像变魔术一样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白色的面具重新戴在脸上。「作为一号侍者,我的工作还是很多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

  随着彬彬有礼的道别和体贴的轻轻的关上大门,一号这个神秘的男人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刚才还火冒三丈的皇甫申此刻却变得十分镇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里。他重新将金色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果然不愧有北斗部队第一人美名的贪狼。在我身边竟然可以瞒过我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这次霍雍找上门来的话,你肯定还会继续瞒下去。相信在你眼中,平日里睿智机敏的我其实是一个极度容易冲动,做事不考虑后果,而且贪婪成性的小人。」他自言自语的语气带着一丝讥讽。但绝不是在讥讽自己。

  「要瞒过你的眼睛,还真是不容易啊。就像你说的,霍雍还有他的价值,所以我们先不打算下手。但是你呢?现在你急于现身,想必你的上司已经开始怀疑你了。那么你的价值也就没有了。」他像是和对面不存在的人在挥手告别。「永别了,贪狼。」

  在大厦附近的街上,原本繁华热闹的道路现在却如死寂般,连一个过往行人都没有。一号站在路中间,他浑身都是血。不过却不是他的,而是在他周围那些倒下的人的所溅上的。

  「随便托人找个理由让我来买东西,结果却是被人伏击了。皇甫申你也就这点伎俩吗?」贪狼冷笑的大声说。「拜托你下次要找人就找点厉害的,别找这么一群渣子。」他脸上的白色面具已经摘下,但眼睛已就没有睁开。就在他狂妄的叫阵时,他的对面从慢慢笼罩着整条街去的烟雾中走来一个人。

  直到被灯光将细长的人影照在他的脚前,他才注意到。来的人用黑布蒙着面包着头,但从被黑衣紧紧裹着的身材上来看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极其性感的女人。

  她的出现使得刚才表现得还很嚣张的贪狼立刻闭上了嘴。

  他的心跳在加速,他的呼吸在变粗,他满脸都是冷汗,但他却没有伸手擦抹一下。他并不是没见过女人,当然也就不是因为见到女人而心慌意乱。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从一出现时就给他带来极大的压力。那犹如排山倒海扑面而来的压力,使得他都有些睁不开眼。

  一滴汗水从额头流过眉毛,流进了眼里。他下意识的眨了眨眼,就在他眨眼的一瞬间,一道寒光划破空气从他的耳边掠过。他的左脸颊立时多出了一道伤口,血从伤口处不停地流出来。

  他顾不上自己伤处火辣辣的疼痛感,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以及她手里的那柄剑。那柄剑散发着炙热的剑气,很像传说中的那柄红莲劫焰。他小心翼翼的探问:「剑使?」

  像是在答复他一样,更加凌厉的剑式应接而来。他左躲右闪,几次剑气都离他仅寸许之遥从他身体之旁擦过。慢慢的他适应了这种速度,有时也能还几招了。

  他发现他的对手并没有相像的中的那么可怕,也许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个人。剑招快时,威力不足。而威力大时,却又不快。

  他抓住这一弱点,避其锋芒,猛攻弱侧,很快就扭转了场面。他十指如钩,运劲如风,将那个女人渐渐地置于他的攻击范围之内。

  但是他过于忌惮这有可能就是传说中无敌的剑使,总是不能把自己的力量百分之百的发挥出来。双方形成了势均力敌之势,任何一方都无法一击将对手置于死地。

  那女人似乎早料到了会有此之势,看到无法速战速决,就虚晃一招跳离了他的攻击范围。

  「怎么了?不打了。你是不是皇甫申那小子派来的?你回去告诉他,想要老子的命,他还不够格。」他指着那女人说。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异常的沉重,沉重得让手脚都无法挪动一丝一毫。他暗叫不好,看来自己已经陷入了地缚之阵。可是这女人又是何时布下的此阵呢?自己明明当时和她缠斗在一起,她应该没有时间才对。

  他很快就参透了其中的玄妙。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了。一道寒光再起,他的头颅滚落到了地上。鲜血从他的颅腔中喷出,染红了附近的地面。尸体缓缓地倒下了。而天际北斗群星中的那颗贪狼星在那一瞬间黯淡了下来。

  长街的一端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马蹄声?但愿上帝能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很快,两匹通体黑色的骏马从街口飞驰而来。每匹马上都端坐着一名黑衣骑士。

  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斗篷内,破破烂烂的斗篷下隐约显现出黑色金属的光泽。他们从那女子的身边驰过,没有见手上有什么动作,两道黑影像蛇一样从马上袭向地上贪狼的尸身。

  马和马上的人很快就隐没在长街的昏暗的另一端,只有空气中还回荡着清脆的马蹄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女子已经踪迹全无,地上贪狼的尸体业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观星台上,云衣如往常一样注视着星象的变化。「看来马上就会有大事发生。」

  她自言自语道。

  关注着这一切的不光有云衣。上海某座高楼的楼顶,两个人在正在眺望星空。

  一个人对旁边的人说:「看来贪狼已经死了,究竟谁有那么大胆子敢下手?」

  「如果让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亲手宰了他。」旁边的人狠狠的说。让人惊奇的是他竟然是一个盲人。类似国外黑人留的一缕一缕的辫子(死黑人头?!),脸上带着白色的眼罩。

  「你千万不要冲动,破军。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他的尸体,查出杀他的凶手。」那个人劝阻道。一道闪电后,实际上和旁边的人身高相仿的他却让人看起来更加的高大。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那个被称作破军的人不屑的说:「七杀,你还是那么谨慎,算啦。谁让你是头呢?」

  那个人摇了摇头。「做任何事都要求做到小心谨慎。这不光是我做事,也是我做人的唯一标准。」

  七杀星属火、金,南斗第六星,主「肃杀」,象征「威勇」,化为「将星」。

  具有运筹帷幄之力,拥有理智而独立、冲锋陷阵、冒险犯难之特征。

  破军星属水,北斗第七星,主「祸福」,有我行我素的强烈主观意志。个性暴躁、冲动、勇敢具有冒险性,并因此具有波动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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