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就在关月如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时，门口传来一号标志性的有节奏的敲门声。

　　霍雍打开房门，一号将一个信封交给了他。「霍先生，主人命我将这封信交给您。还有让我带来了这件礼物。」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同样披着薄毯身材柔弱的少女。

　　霍雍发现这个少女的相貌和关月如十分相似，而且那气质，那眼神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就是你老板的私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对于这个眼前作为这里老板的私宠的女孩有一点好奇。

　　「这就需要您自己去发掘了。不过我私下向您透露一件事，这个女孩子成为主人的私宠以后，除了主人外，您是第二个可以碰她的男人。」

　　「这么荣幸，代我谢谢你老板。」霍雍有些将信将疑，不过他对这个女孩子的身份产生了质疑。

　　高皇君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后，看到霍雍领着一个女孩子走进了房间。「哇，这个女孩子长得和关姐姐好像啊？是不是关姐姐的私生女？」

　　「不太清楚。应该是和她有些关系。」霍雍看见关月如不在房间内。「她人呢？」他向高皇君询问。

　　「去厕所了。」高皇君回答后，绕着那个女孩子仔细观看。「真的，真的好像。皮肤好细滑啊。」

　　「是吗？让我来试试。」就在霍雍的指尖一触及她的肌肤时，女孩子「嗯」

　　的一声倒在了霍雍的怀里。毯子外的肌肤顿时便为粉红色，眼神迷离的看着霍雍，从嘴和鼻子呼出的气体都含着情欲的味道。

　　「我明白了。」霍雍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大叫起来。「原来她只要人一碰，就会发情。」他求证似的用手轻触着香肩，嘴吻着她的后颈。就像预测一样，女孩子动情的已经站不住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霍雍身上。通过全面的触碰可以用轻若无物来形容她的身体。毯子滑至腰际，一对与身高体重不成比例的坚挺而丰满的乳房落入了霍雍的视线。乳房上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诱惑着他从刚才起就一直拼命压抑的欲望。

　　霍雍强压下自己的欲火，将怀里的女孩子交给了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关月如。

　　「这个女孩子应该和你有点关系吧？」

　　关月如看见她后，疯狂的将她抱在怀里。「宝宝，宝宝」的呼唤着。

　　「难不成她就是……」高皇君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

　　「猜对了，他应该就是她的儿子沈寅。」霍雍自信的说。「他不会是人妖吧？」高皇君小声地问着霍雍。

　　霍雍摇了摇头。「绝对不会，从刚才的表现来看，应该已经是女性了。但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您就是霍雍先生吧？您好，我就是关月如的儿子，沈寅。」他（她）依靠着母亲的助力站了起来。「现在我叫沈颖。聪颖的颖。」毯子被她揭开扔在一边。

　　这是一具女性和男性特征完美结合的身体。挺拔的乳房，细细的蛮腰，宽大的臀部，具有漂亮外观的女阴。只是在阴蒂的位置由半截小指大小的阴茎所代替。

　　沈颖自嘲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这条至少样子还象是阴茎的东西还能表示我原来是个男人，现在还可以自由勃起。可是那个男人为了防止我让这里的女人怀孕，睾丸已被切除。能射出的也只是类似女人的淫水。」银铃的声音和那就像是正在说别人般平静的语气现在听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寒意。

　　霍雍走到她身前仔细的检查着。「十分完美的作品。除去女性生殖器官是移植上去的，其余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由自然生成的。而移植上去的部位，也和自身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真是鬼斧神工的作品。」他由衷地为这件作品击节叫好。

　　高皇君听他说得不太像人话，赶紧把他拉开。「不好意思，这个人有点怪，请不要介意。」她连忙向沈颖道歉。

　　「其实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你的名字了。」沈颖并没有在意霍雍像欣赏艺术品的举动。「一年多以前，我在那人的房间里就听到过。他的两个手下来报告说事情被你给搅黄了，只是他好像很忌惮这个名字。虽然他很生气，但还是让他们放弃了那个被你弄到的女人。我从那时起就一直记住这个名字，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么害怕一个人。」

　　她跪倒在霍雍面前，搂着他的双腿。「我求求您，您把我妈妈救出去吧。」

　　看着她做着和刚才母亲相同的行为，高皇君拉了拉他的胳膊，示意他将这两母女救出去。

　　霍雍并没有立刻答应，他无意间瞥了一眼自己那比刚才更加强硬的小弟弟。

　　「刚才你母亲讲到你们在法庭的事，我希望知道后来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颖在高皇君和母亲的搀扶下坐到了母亲的身边。她制止了母亲的开口。

　　「妈妈，下面就让我来说吧。」

　　自从二人从法庭回来后，他们的关系就日益的亲密。每一天他们都会尽量挤出每一秒时间来在一起。有一天，他兴冲冲的跑回家，把手里的期末成绩单交到了特意提前下班的母亲手里。「妈妈，我考了年级第一名。」他兴奋得对母亲说。「宝宝真是厉害，考得这么好。妈妈正好有礼物要交给你。」她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叠光盘。「这是妈妈特地为你从上次那些证物中挑出来拷贝的。

　　这些全部都是讲母子的，妈妈希望和你看完这里的每一张。「沈寅激动的搂住母亲。」妈妈，你真是太好了。我一定努力报答你的。「关月如拍了一下儿子翘起的阳具。」你这小坏蛋，每次都用不同的方式来玩弄妈妈，你这就叫报答？「

　　「当然了。对了，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妈妈你不是说最近没什么大案比较有空吗？不如你请个长假，好好在家陪我嘛。」

　　「那好吧，妈妈明天就去请假。」她溺爱的看着儿子。

　　「可是现在嘛。」沈寅掏出自己的阳具。「妈妈你要好好的帮我含一下。」

　　关月如刚想凑上去，可是闻到一股尿骚味，觉得胸口发闷，有些反胃。她冲进了厕所，趴在马桶上呕吐起来。沈寅急切的跟进厕所，他关怀的抚摸着母亲的后背。「妈妈，你怎么了？」

　　关月如只吐出一些清水，她站起身来。羞涩的打了一下那依然故我的小鸡鸡。「还不是你这东西害的，每次都把精液射的好深。」她看着摸不着头脑的儿子，小声地对他说：「妈妈已经怀了宝宝的孩子。」

　　如同一声惊雷，沈寅被这句话惊得呆住了。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他将母亲抱在怀里，激动地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真的。妈妈真的怀孕了吗？我不是做梦吧？」

　　她看着激动地有点疯狂的儿子，怀着疑问的说：「宝宝，你不担心吗？这个孩子可能会有残疾啊？」

　　「没关系，只要是妈妈你和我生的，一定会是健康的小孩子。不过，到时你一叫宝宝，那就分不清到底是在较谁了。」

　　「傻孩子，你永远是妈妈的宝宝。」

　　经过两人的讨论（当然不是在厕所里），决定她５个月的时候，就向单位请长病假。然后躲在家里待产，到快生的时候，就去外地把孩子生下来。

　　怀孕９个月后，关月如按预定的计划已经请了病假，现在躲在家里待产。她挺着隆起的肚子，再缝制着婴儿的衣物。沈寅坐在一旁，虽然他快做爸爸了，可他毕竟还是一个不到１８岁的孩子。他用嫉妒的眼神看着母亲。「妈妈，你最近只想着孩子，都不理睬我了。」

　　她听着这充满酸溜溜的语气，不禁觉得好笑：「妈妈怎么不睬你了，妈妈不是每晚都和你来一次吗？」

　　「可是你以前可是任何时间都和我在一起的，我恨这个孩子。他不光夺走了你，连以后我最爱的乳房都要抢走一半。」

　　她爱怜的摸着儿子的脸。「傻孩子，等妈妈把他生下来以后，妈妈就还是属于你的，妈妈会把损失的一切都弥补给你。再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无论生下男女，都当作妈妈领养的孩子成为家庭的一分子。」

　　「妈妈，我已经替你找好了医院，是个很现代化的地方。里面的人答应帮我们保密。」他吞吞吐吐的说。霍雍接下沈颖的话。「你说的那个地方是不是这里？」

　　她点了点头。霍雍站在走廊里，心里还在思考着关月如母女俩所说的话。据她们所说他们一来到这里，就被人禁锢了。而这里的人拿出了大量的他们母子通奸的罪证，有照片，有音带，还有儿童不宜的影像制品。然后他们被分开来关押，生完孩子的三个月后，再次碰面时，母子就变成了母女。

　　她们被人用乱伦的证据逼迫卖淫，女儿还成了老板的私宠和不同的女人发生性关系，以取悦于人。但是其间的过程由于过于羞耻和害怕，两个人都无法完整的表达清楚。

　　霍雍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只是有几个细节还要得到求证。很快，１号按讯号来到了他的面前。「我要见你们老板，现在，立刻。」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

　　一号当然不会遵照他的意思。「对不起，霍先生。通常只有主人相见谁的时候，那个人才能见得到。你还是再忍一天吧。」

　　霍雍听得出那强硬的语气。「既然你不愿带我去，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说完。没等一号反应过来，他的右手已经扣住一号的咽喉。

　　「一号，其实说实话，这是我最不愿做的事。一，我一直不愿亲自动手。二，你并不招我讨厌。但是我最恨别人用这样的语气拒绝我的要求。」五指在渐渐收紧。一号的身体缓缓地被举起，四肢抽搐般的不停抖动。难以再次呼吸的喉咙里发出像蛇吐信一样丝丝的声音。霍雍用一种足以将人冻住的冰冷语气对他说：「如果你再不带我去的话，我就只有借助你的尸体找去了。我数到三。一……二……」

　　「三」还没出口，一旁就有人搭话。「霍先生请手下留情，鄙人在此，不知道霍先生有什么赐教。」

　　霍雍松开手，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微笑着拍了拍一号被他弄皱的衣服。

　　「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见怪。」转过身对来人说：「我说老板，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原来霍先生找我只是为了要知道我的名字这件事。」主人与霍雍并排的走在花园里。「那当然。老板把我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而我对老板你的事情一无所知。

　　而且我不太喜欢『老板，老板』的叫别人，好象我很穷一样，虽然我的确没什么钱。「」是这样啊。我姓皇甫，单名一个申字。「他不但报出了名字，而且还摘下了自己一直带着的面具。面具后的他是一个相貌英俊的中年人，虽然两鬓已有几缕白发，但更显得有沧桑的感觉。」霍先生，你满意了吗？「

　　「我不是女孩子，用不着问我满意不满意。其实我主要找皇甫先生，您不介意我这么称呼您吧。给你说个故事。」

　　「说个故事？」

　　「没错，当然中间有几个要点还需要您讲解一下。」霍雍清了清嗓子，也没得到人家的同意就开始讲了起来。「有一个小男孩，很喜欢自己的母亲。而有个居心不良的欧几桑不但出主意让这个男孩子搞了他母亲，而且还不时地送药和出主意。最后终于这个母亲为他儿子怀孕了。这时欧几桑的真面目露出来了，他用这对母子乱伦的证据要挟他们，还把这个小孩的性别给转换了。皇甫先生，不知道你听过这个故事没有？」

　　「霍先生，你说故事的水平还真是够糟。不过好在我听明白了。你想问什么？」

　　他轻描淡写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相信这个欧几桑决不会是随机挑中这对母子的。如果是打母亲的主意，于公，要挟法官可以说是最不智的行为。但是于私，就很有可能是这个法官以前所判过的人来报仇的。所以我猜想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霍雍顿了一下，看了看皇甫申的脸色没什么变化。「我听关月如诉说的时候，我忽然有个感觉。傅承对关月如一直很有意思，可是她不愿向她儿子和我坦白。

　　在法院见面的那次，作为检察官将证据因为搬运太麻烦为缘由放在她这里这不是太随便了吗。而且作为检察官一定会对任何目光有察觉，他又怎么会读不出母子俩之间的意思呢？「

　　皇甫申的面色终于有所变化了。霍雍有点得意地继续说：「那只有一个原因，因为傅承也是主使人之一。他把盗版光碟交给关月如是为了让她看其中最淫秽的部分，可以使她更加迅速的堕落。我还相信傅承一定是关月如的第一位客人。虽然她没说，但我还是能猜到。」

　　皇甫申哈哈大笑起来。「了不起，竟然可以凭借一对母子的乱伦自白而猜到幕后的主使人。真是了不起。你说得不错，那个居心不良的人就是我。而幕后主使的人除了傅承其余的都是这些年关月如判过的那些人。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谁为沈颖动的手术？第二个，既然主要目标是母亲，那为什么要对沈颖做这种手术？你可不要说你一向喜欢这种非王道。」霍雍乘热打铁的追问。

　　「第一个问题。动手术的人是谁我不能告诉你。因为告诉你你也不认得，而且我已经答应过不把他泄露给世人。第二个问题，以你这么的聪明一定能想得到。」

　　霍雍思考了一会儿，斩钉截铁的说：「是傅承。他不用也用不了正途来追关月如，所以他恨沈颖的父亲和她。他恨沈颖身上流着的沈姓血脉，于是他就要沈颖变成完完全全的女人，但他还要她保留着男人的记号，让她一辈子感到耻辱。」

　　「大致答对了。补充一句，为沈颖开苞和为她们母女后庭开苞的就是他。」

　　皇甫申转问霍雍：「霍先生你这么问是想为她们报仇吗？」

　　「报仇？」霍雍很不屑的一笑。「报仇是这个世上最无聊的事之一。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所听到的故事有一点遗漏的地方。」

　　「既然霍先生不想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我就坦白的和你说。我把沈颖受为私宠的原因。她有一种特性，当她被男人碰时，她就会变得异常的兴奋。而当她接触到女性时，那个女性就会变得超异常的兴奋。而且这时她的周围会产生一个磁场，在这个磁场里的任何人都会超常的发挥出自己的性欲。这是我在改造她们母子身体的时候，意外发现的。」

　　霍雍有些思绪连连。「是吗？过一会儿就要去好好见识一下。皇甫先生，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反正不说『求』字。

　　「说吧，是不是要为这对可怜的母女求情？让她们重回自由？」他指着霍雍口袋里露出的信封一角说：「我在信里不是已经把这对母女送给你了吗？你不会还没看吧？」

　　霍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的确还没看。我拜托你的事其实是这样的……」

　　皇甫申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霍先生，看来你这个人还真不是个什么好人。」

　　霍雍也笑得好像很开心。「那咱们岂不是彼此彼此咯。」

　　半个小时以后，霍雍正襟危坐的面对着关月如和沈颖母女俩。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使得她们心里有些忐忑不安。霍雍咳嗽了一声，神情严峻的对她们说：「我刚才找过这里的老板，和他谈了一下。他告诉我你……关月如下个月就会被卖到中东。」

　　听到这里，沈颖慌张的拉着霍雍的衣服苦苦哀求着：「霍先生，我求求您。您救救我妈妈吧。那人不是把我送给您了吗？只要您救我妈妈，我今后一心一意的跟着您。您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去做。」

　　关月如倒是很坦然地说：「宝宝，你不要担心妈妈。妈妈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自己小心。」

　　她又对霍雍说：「霍先生，求您照看她，不要让人再欺负她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恳求您，帮我好好照顾她。」

　　高皇君看着这对苦命的母女，又看着霍雍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劝着她们：「关姐姐，沈颖妹妹，你们别这样。你们不了解这个人，这个人没做完的事是决不会说出来的，对不对？霍……先……生。」

　　她盯着霍雍的目光好可怕啊。

　　母女俩用一种近乎盼望上帝出现的眼神看着霍雍。他被这两人的目光盯着实在不好意思再吓唬她们。「我和他做了个交易。我用什么交换，你们就不必知道。换取的就是你们。你们从此不用再接客了。」

　　他指着沈颖。「你以后就呆在这里，他们会找最好的老师来教你。我想你即使离开这里，也无法再去上学了。过几年后，有学识了，他们会为你做个假身份。你就可以重新回到你原来的生活。」

　　他对关月如说：「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好法官。没事的时候，你可以回来陪陪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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