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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劫更新至第5卷第10章 - 26

[db:作者] 2025-06-18 17:29 5hhhhh 1290 ℃

                第三章

  当封冰月听到王士奇建议要和霍雍一起在电梯里玩弄自己,只觉两眼一黑就快晕倒了。但是她的身体却对这种提议……在这里被两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熟人搞,充满了期待的。

  喊停的的人是已经将电梯重新开动的侍者一号。「等一下。」即使面对王老先生这样的贵客,语气还是那么平静,不卑不亢,不带一丝慌张。「王老先生,本来我无权干涉客人的行为。可是您这样做的话,违反了您签过的合同上的条款……不得擅自和他人共享本俱乐部的女性。希望您可以和主人谈妥之后,得到他的允许。」

  「真是扫兴,老夫这就去找你们老板。」知道是自己理亏,老头子的话语中有些讪讪的味道。

  霍雍赶紧打圆场。「老爷子,我们还是明天找时间再好好聊聊吧。您不是还有要紧的事要去做吗,怎么能有时间花在这里呢?」

  「小子,果然够机灵。那我们就约定了。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吃饭。老夫到时会来叫你的。」

  电梯停了下来,门打开了。整个诺大的一层楼只有4间套房。走廊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软软的,即使摔倒也不会受伤。王士奇搂着女人来到自己的房门口。

  「小子,那我们明天见了。」

  看着王士奇对自己略微不满的重重关上了房门。一号看上去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反而劝慰霍雍。「不好意思,霍先生。王老先生一向就是这样高人行事,希望您不要介意。」领着他来到了1602号房门口。「这是您的房间钥匙。您的女人要过一会儿才能送来。你希望是一起被送来,还是有先后一个一个被送来。」他从上衣口袋中摸出一个小本子和笔,等候着霍雍的选择。

  「唔,还是分先后吧。先把高皇君小姐送来。」有些事情还必须要和她确认一下。

  「那您希望她们穿着什么衣服来?」一号快速的在本子上记着。

  「高小姐就不要穿了,关小姐的话穿正常的衣服就行了。」霍雍本就没打算搞关月如,高皇君他可是一直想染指一下这位『情敌』的。

  「三十分钟后会送到您的房间,您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呼叫我。」一号还是那么有礼貌的鞠了个躬,转身离开。霍雍打开房门进入了房间。也算见过大场面的他还是被吓了一跳。一个卧室就顶他一套房子的面积了,屋内摆设极尽奢华。坐在沙发上的他为了打发等候的时间,他开始研究起手里的名单来。

  王士奇一进房间就把怀里的封冰月扔在了床上,他几下就撕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她没有任何的遮挡动作,就像往常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候着凌辱的到来。可是王士奇却发现了她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当他将脸凑到花园近看时,他看见从蜜穴里一直不停的往外流淌着味道浓郁的淫液。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着,脱去了衣服露出了那根坚硬度不输给任何一个年轻人的粗大阳具,扑上了那待宰的雪白羔羊。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了,一号果然在半个小时内准时地将只裹着轻薄的毯子的高皇君送到了霍雍的房间里。「霍先生,下一位将在一个小时后送到,请您好好享受。」

  霍雍在一号离开后锁上了房门。高皇君怎么都无法相信会是他买下了自己这个周末的身体。示意她可以坐在床上和他讲话。「高小姐,我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事,希望你可以将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紧紧抓着毯子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苦笑。「我所知道的上次已经全都说了,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一提出你要和主人见面,他就会立刻同意了。」

  「这我也不清楚。」霍雍不解的闹了挠头,看来他心中的疑团现在暂时还无法解开。「而且我还听说原本我的位置应该是属于筝姐的,让人奇怪的是当有人通报她和你有了关系之后,他们就打消了对筝姐的念头。」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怨恨的意思,凝重的让人想起了古时的殉道者。

  「对不起,本应该由我们面对的问题,现在全由你一人承担。」霍雍诚恳地向眼前这个女人致歉。

  「没什么,这也是我的命吧。由我来代替筝姐,让她得到幸福这也是我的心愿。」当每次谈到慕容筝时,她的眼神中都会出现一丝奇异的神采。

  霍雍明白她的心只属于小筝一个人,作为小筝的男人,他应该为她做一些补偿。「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下次我会想办法不让别人碰你。」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你还是想办法帮筝姐如何摆脱这道难关。我出卖过筝姐,现在就让我在这里为我自己所做的一切赎罪吧。」她慢慢的揭开了裹在身上的毯子。「从第一次到现在,我每一次都不得不将身体出卖给我不愿意给的男人。但是至少今天你就让我给一次我愿意给的男人。」

  毯子滑落到了地上,她安静地躺在了床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注视着霍雍。

  「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这被许多男人污辱过的身体。」

  霍雍走到了床边,虽然他已不是第一次见过这充满诱惑的身体,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充满活力的每一寸肌肤。「在我心目中,你还是和处女一样纯洁。」

  他由衷地对她和她的身体赞美着。

  等待着他的女人展颜一笑。「难怪筝姐一提到你就眉开眼笑,你的那张嘴的确会迷死人。」

  王士奇轻抚着高潮过后封冰月的雪白光滑细腻的肌肤。他啧啧称赞道:「这里的任何一寸都带代表了生命。」

  封冰月紧闭着双眸。她觉得自己好丢人,好不要脸。刚才她经历了自第一次以来最大,最好,最持久的高潮。她连续的喷出阴精,使得自己已经虚弱得连微微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而且也是对这个自己并不爱的男人连续达到高潮。

  「小冰,你知不知道?我也自认为御女无数,可是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被你的气质和你的聪慧所吸引,我已经被你深深的迷住了。为了你我甚至可以放弃一切。」他有些激动地说着也许对他而言极少说的情话。

  「我自以为自己很洒脱,一生无儿无女了无牵挂。可是当我一见到你,我错了。因为以前那时我还没有找到最合适的人选,现在我已经找到了,那就是你。

  我知道你会是为我生孩子的最佳人选。「他抚摸着封冰月平坦的小腹。」从现在开始,你的子宫就是我的,不,是我孩子的。我已经买下你十年的生育权,从现在开始,你要不停地为我生儿育女。「封冰月睁开动人的双眸,看着这个言行举止略有些疯狂的老人,眼里带着嘲弄的眼神。她不是嘲笑这个老头不自量力,这么大年纪还想生孩子。相反,她清楚地知道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的手段。连死人都能救活了,更何况只是这点区区小事。她是在嘲笑自己。以前为了身材。不停的敷衍丈夫可以晚点生孩子,而现在的她却不得不沦为替别人生育孩子的工具。

  王士奇很满意她这个表情。他要继续摧毁这个意志坚强的女人的内心屏障。

  「小冰,你如果要怪的话,就怪你的命吧。你的五官面相显示了你旺夫益子,虽然你点去了眼角的痣,但还是无法回避你旺的最多的却是墙外的情夫。你注定一生都会跟定你丈夫之外的男人纠缠不清,为他生儿育女。」

  她相信这个老头子所说的一切,两人相遇之初,他就曾经为她卜算过一卦。

  这一卦将她的过去一网打尽,而且极尽详实。刚开始她还有点将信将疑,毕竟这都可以通过钱买到。但是后来有一次,他算出她的丈夫将会有一劫,虽然只是小劫,可是运势势必被打乱,将会无功而返。三天后,她得到了当天丈夫摔伤的消息,没过多久,他这次的考古工作莫名的被终止了下来。

  看着内心有些动摇的封冰月,他突然剑走偏锋。「那个叫霍雍的小伙子所说的和你长得很像的朋友其实就是你吧?」

  被一下子刺中要害的封冰月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无所不知的老人。

  看到她这种提示猜对了的样子,王士奇哈哈大笑。「老夫没有猜错。你果然认得那个小伙子。现在真的是很有趣,老夫是不是有必要为你们拉拉红线呢?」

  「不要啊。」封冰月脱口而出。「求求你,不要啊。他是我丈夫最好的朋友,我一直把他看作自己的亲人。」

  「小冰啊。你就不要再隐瞒了。你对他还是有点意思的吧。说老实话,如果其中有一句假话的话,我就这样把你送到隔壁。」忽然间他对于霍雍更加感兴趣。

  封冰月只能一五一十的交待自己和霍雍之间的所有事。那老头子像听故事一样,连一点细节都要她重复说得清清楚楚。

  王士奇闭着眼睛,详详细细地为她分析她的内心。「老夫认为你最初喜欢的不是你的丈夫,而是这个霍雍。只不过最后你被你丈夫的才华所吸引嫁给了他。

  但是你心里还是对霍雍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感情。只是你自己把这份感情掩藏得很好,以至于连你自己也无法察觉了。「当他再次睁开双眼后,两道骇人的精光从眼睛中射出。原本猥琐的老头一下子变得霸气十足。」可惜啊。如果老夫十年前,不,在遇到你之前遇到他,老夫一定会将他视为生平劲敌,与他一较高下。可是现在老夫的所有心思都在你身上,与他只能为友不可为敌,今后只能将他视为一位忘年良友来对待了。「封冰月有些认不出眼前这个老人了,下流,卑鄙,无耻,这些词现在突然之间都在于用不上了。

  王士奇的眼神转而变得很温柔的看着封冰月:「你是不是认为老夫疯了?老夫一生阅人无数,从没有看错过一个人。这个小伙子看上去平平无奇,可是他的眼睛时不时会流露出那傲人而带有智慧的眼神。他决不是你刚才叙述中和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深藏不露的几乎都让老夫看走了眼。」

  封冰月被他变换的不同的眼神看的心如鹿撞。这时她觉得这个老头子也并不是自己心里认为的那么讨厌。她是第一次在这个老人身上找到自己在见过的那么多男人中从未见过的睿智。

  王士奇又怎能看不出她内心轻微的改变。他用一种听上去很奸诈的口吻命令她:「如果不想让老夫拆穿你们的关系的话,你今晚就好好的为老夫服务。」他一指胯下重又挺直的阳具。

  被他的多变的神态语气弄得有点神志不清的封冰月仿佛被催了眠一样低下头,主动地用小嘴为他套弄起来。

  而这时王士奇的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他的手慢慢地伸向了那更为迷人的后庭……

  与此同时,霍雍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尴尬。就在刚才,门外传来敲门声。

  「霍先生,霍先生。我们为您送来了您点的女人。」一号侍者平静而优雅的声音让他不得不从高皇君的已经潮湿不堪一采的花蕊中抽出自己还未射精的阳具。

  门打开后,一号领着一名同样是包裹着毯子的女人……关月如进了屋子。

  「霍先生,您点的已经全部都齐了。如果您还要什么额外的服务的话,请通知我。

  再次祝您玩得尽兴。「」对不起。我不是说让她穿正常的衣服来吗?「

  「她是穿正常衣服来的呀。」

  「哪里有穿衣服了吗?你当我眼睛瞎了。」霍雍刚才被打断的火气完全发在了一号的身上。

  一号还是那么平和的回答:「在这里所有的女人都不能穿衣服。唯一能穿衣服的时候,是按照客人之前吩咐所需要穿上的。所以对于她们来说,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衣服。」一声响指,关月如身上的毯子滑落在了地上。

  霍雍的注意力立刻全都被转移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上。连一号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注意。在他的印象里,慕容筝那对36F的乳房已经很少见了,而这个女人的尺寸至少达到了39G。唯一稍差的只是坚挺度远远不如,有些微微下垂了。

  深色的乳头也相当的大。肥臀向上翘起,每走一步,都会形成一阵肉波。

  关月如走入卧房,看到床上躺着一看就是刚刚干完好事精疲力竭的女人。心中更是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无限的鄙夷。一个可以说是天价的竞标者是这样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看来他基本上就是某个大集团的二世祖,败家子。

  她一直默默注视着霍雍,自己一点也不采取主动。他看得出那种眼神,鄙视,轻蔑,不屑,只要是『看不起』的同义词近义词都可以包含在里面。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一个囚犯,正低着头站在被告席上,接受高高在上的法官判决。虽然这个法官不着一缕,但她现在的神情好像还是在穿着那件代表公正,正义的法官袍。

  一吐心中的阴暗感,霍雍豪不客气地坐在床角,从地上捡起那份名单。「关月如,38岁。84年以华东政法学院第一名毕业。5年前,借调辽宁,任辽宁省高院谢昌兵特大犯罪团伙案的主审法官。其间共判决52名政府涉案官员和企业领导。被评为当年度全国十佳法官。后回到上海,任上海市中院第一庭庭长。」

  他照本宣读着应该算是关月如的辉煌往事。

  关月如好像也回到了那个被赞美,嘉奖的年代。霍雍语调一硬。「我听说这里的女人不是被要挟,就是自愿来这里的。关大法官你是为什么原因来的?」

  她面色一红没有回答。

  霍雍毫不留情的紧接着追问:「关大法官究竟是受贿?舞弊?还是情不自禁?」

  「都不是,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霍雍摇了摇头,一脸无法相信的表情,他接着读名单后续的介绍。「婚姻状况,丧偶。家庭成员,有一子……沈寅,18岁。」

  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就一定是你按耐不住寂寞,找人偷情,被人抓住把柄了。」

  被他无礼言语激怒的关月如大声地喝斥:「住嘴,你这个禽兽。」

  霍雍冷笑道:「我是个禽兽。一个花了2000万不让你落在曾经被你判过刑的人的手里的禽兽。」

  「你说什么?」她有些惊讶得看着这个年轻人,她还是无法相信听到的事情和眼前的一切相冲突的事实。

  「我本来就没打算和你……和你发生关系。我只是看不惯那种仗势欺人的混账的嘴脸。今天你睡在隔壁吧。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些了。」刚才还是一副得理不让人的人一转眼就变成了诚恳老实的君子。

  关月如重新上下打量审视这年轻人。以她看人的经验,从他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对不起。」她小声地向霍雍道歉。

  霍雍没有理她,直接打算摸上床去和高皇君来个二度良宵。

  又是在这个时候,门烦人的被人敲响了。霍雍怒气全发的打开了房门。出乎意料的是门外不光站着一号,还有一个戴着着金色面具应该是这里的老板的人。

  霍雍将火气往下压压。「请问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吗?」

  「没错,我就是这里的老板。霍先生,我刚送一位客人路过此地想起您来,就顺便拜望一下。您是不是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

  「这倒不是,只是任何男人在上床时被人打搅,火气我想都小不了。」霍雍当然知道自己如果对服务不满意的投诉对自己房里的那两个女人所造成的后果。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看我还是周日来拜访您吧。」他转头对一号说:「将我的私宠带来送与霍先生。」

  一号难得的显示出迟疑的语气。「可是主人……」

  「不要可是了。以后霍先生来的话,就由她来接待吧。」

  一号对霍雍说:「霍先生,请稍等片刻,我立刻将人送来。」说完便尾随着金色面具男离开了楼层。

  关月如在里屋听得真真切切,心想:不知道这年轻人是什么来历。竟然可以让那个人亲自来拜访,而且还把她作为礼物送给他。说不定他真有什么惊人的背景。我为什么不求告于他,让他帮我呢?

  霍雍满怀着刚才一直憋着地欲火回到了卧室。关月如咕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

  「霍先生,刚才是我冒犯了您,请您原谅。求您救救我儿子吧。」她苦苦的哀求着霍雍。

  霍雍最受不了女人求他,尤其是这种身材诱人的女人,更尤其是这种身材诱人又一丝不挂的女人。加上旁边还有高皇君看她可怜,同情心大起的为她求情。

  霍雍只能好人做到底把她拉起,让她把所有的事都详详细细讲给他听。

  关月如擦干了眼泪,开始讲述又一段的血泪史。前言省略,从关键部分开始。

  两年前,关月如完成借调工作回到上海后,和长时间没见的儿子有许多话说。晚上,已经16岁的儿子提出要和妈妈一起睡。爱子心切的她只是认为这是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并没有太加在意便同意了。睡到半夜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负着一个人正在脱她的衣服。她睁开眼一看,在黑暗中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谁。而自己被摆成大字型四肢牢牢的捆在了床头。那个人猴急得还没等衣服被完全解开,就急不可耐的亲上了她的面颊,眼帘,耳垂,肩膀,锁骨。从鼻子中传出的热烘烘急促的呼吸让长年独守空房的她感到有点心猿意马。但对儿子的担忧,让她暂时忘却了身体已经明显有反应这一切。

  「你究竟是谁?我儿子怎么样了?」她用自认为最威严的语气向对方施压。

  那人毫无反应的继续解着她的衣服。在她的惊呼声中,她的睡衣被无情的扯开了,一对乳房跃入了空气中。她拼命的挣扎着,喊叫着,可是最后乳房还是落入了那人之手。那人用自己的体重压住了她,不让她肆意反抗。一边抚摸着,一边啧啧啧地对她的乳房品玩。

  她害羞的想要把那人翻下身去,因为她知道她的乳房尺寸一直是自己的弱点。霍雍插话道:「是不是因为太大,怕人笑话?其实这没什么,我认识不少人都是以大为荣的。」

  关月如害羞的低下头,用类似蚊子叫的声音回答:「是太小了。当时的罩杯只有A。」

  霍雍惊讶了半天,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豪乳的妇人和那个罩杯A的尺寸联系在一起。关月如被他的目光盯得有点吃不消,还是高皇君出来解围。在霍雍的脑袋挨了一记后,她对这个看上去比她更可怜的女人说:「关姐姐,你继续说吧。

  不要理这个大色狼。「那人一口就将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不停轮流的吸吮着两边的乳房。

  那熟悉的体味,尘封多年的动作让关月如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她颤着声音大声问:「沈寅,是不是你?」

  那人的动作停住了,关月如觉得四肢发硬,眼前冒金星。她知道她猜中了。

  灯被打开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眼前景象的她一眼就看见了骑在自己身上那人的脸。果然是自己唯一的骨肉血亲。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是看到这幅情景还是晕了过去。

  她梦见了1岁,2岁,3岁……15岁的儿子,是那么天真,可爱。当再次睁开眼睛,她看见了16岁的儿子涨红了小脸正在自己身上乱拱乱爬。

  「畜牲,我怎么养了你这个畜牲。还不快住手。」她的大喝制止不了儿子脱下了她的睡裤的现实。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棉质内裤。

  她双腿紧紧地搅在一起,就是不让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失守。儿子急得满脸通红,脑筋绷起,不停的「妈妈,妈妈,妈妈」的叫着。

  听着这叫声,她回想起了数年前的一件让她永生难忘的事。当时儿子只有3岁,自己老母病重,要赶到医院探望。丈夫又出差在外,只能将儿子暂托在邻居家。等到半夜回家后,发现儿子蹲坐在自己家门口。一直在叫着「妈妈,妈妈,妈妈」。

  旁边陪着的邻居解释,她走后,她儿子就回到家门口。不论邻居如何叫他,他也丝毫不离开。整整一天,不吃不喝,大小便全拉在了自己身上。她当时心疼的抱着年幼的儿子,毫不在乎身上沾满了儿子的屎尿。

  当年的一幕又重现眼前,16岁的儿子和3岁的儿子的脸重合在一起。看着那张充满稚气的脸,她暗叹了一声,松开了双腿。内裤就被儿子很顺利的脱下了。

  她的双腿被分开,从儿子嘴和鼻子里发出的热气冲击着自己的蜜穴。一道湿乎乎热烘烘的物体在自己的阴阜及外阴处移动。挣扎着抬起头,原来是儿子趴在自己下身,用舌头舔弄着自己的下体。渐渐的关月如觉得自己浑身发燥,阴道开始往外渗出淫液。自从丈夫死后,自己就从没有被人这么亲密的接触着。「老公,老公,我该怎么办?」她喃喃的向在天堂的丈夫求助。

  没有等到丈夫的显灵,自己的最敏感的要害……阴蒂落入了儿子的嘴中。作为敏感的神经末稍,每一次的碰触,自己都会向地狱滑落一步。儿子似乎认识到这是母亲的要害,他轻抚着轻抚着,猛地用力一捏。强烈的疼痛让她大叫起来,伴随着叫声,大股的透明液体从阴道射向了体外。

  迷迷糊糊中,关月如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代。当时的男友也就是后来的丈夫怯生生的吻向了她的香唇。她鼓起勇气主动地将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动,而男友笨拙的吻技让她暗笑了许久。

  笨笨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拙劣的搅动着,她热情的回应着,两条舌头如两条藤蔓一样,紧紧地缠在一起。

  下身的阴道内的充实感,让关月如重回现实。儿子伏在自己身上卖力的抽插着。而自己不但没有阻止他,还鼓励性的将自己的吻送上。一阵悲哀感袭来,她自暴自弃的随着儿子的动作而扭摆自己的身躯。(霍雍的脑袋又挨了一下毛栗子。高皇君杏眼圆睁的怒视着他。「你做什么笔记啊?」

  霍雍有些委屈的回答:「这么精彩的桥段还不敢快记下来,把它编进小说,一定会很精彩。如果赶不上今年羔羊的中秋征文,那一定赶得上明年风月的新年征文。」

  众人皆晕,唯霍雍一人大写其写。

  阴道壁上,一股强有力的热液浇在了上面。儿子刚想将射完精的阳具取出,可是她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摆动着自己的下身。刚刚有些软的小鸡鸡迅速回过气来,再一次重回当年的出生之路。

  她手上的束缚被解开了,她没有推开身上的儿子,反而使劲地搂着儿子的屁股,拼命向下按压。她嘴里呼唤着「宝宝,宝宝。」这是她对小时候儿子的爱称,自从儿子懂事上学后,她担心别人因此取笑他,就没有再叫过。随着她亲昵的重新呼喊着儿子,儿子体内一股又一股新鲜的精液回到了当年孕育他的地方。

  第二天早晨,关月如像往常一样听着屋外的鸟叫声,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

  腰酸背疼的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下身的肿痛感让那一刻的她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春梦,可是床单上,一大滩醒目的液体干涸的痕迹。被扔在地上自己的贴身衣物。镜子中,自己身上的吻痕,乳房上的牙印。进到厕所,翻开红肿的阴唇,里面尚存的男子精液,这一切切都证明了昨晚的事实。

  她来不及穿衣服,裹着薄被冲出了自己的卧室。儿子就跪在客厅中央,旁边放着切菜刀。儿子看到自己出来,放声痛哭。「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昨晚是一时冲动,对不起。」

  关月如来到儿子的面前。昨晚的屈辱又让她气上心头。可是她看见儿子的膝盖已经跪得又红又肿,看来时间不短了。她高高举起手来,轻轻地落在了满脸是泪的儿子的头上。

  儿子抱住她的腿痛哭流涕。「妈妈,你杀了我吧。这样我就可以下去向爸爸赔罪了。」菜刀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多想拿起菜刀狠狠砍下去,可是还没触碰到菜刀柄,她的心就软了。这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辛辛苦苦一点一点养大的。他的父亲就这么一点骨血,她又何忍下杀手呢。刀被扔到了一边,她抱着儿子,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就把它彻底的忘掉吧。」她对儿子说。没想到原来很听话的儿子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倔强的摇着头。「我不要忘掉。我要你,妈妈。我要你做我的妻子。」脸上被她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

  他还是倔强的摇着头。「我爱你,妈妈。」又是一记耳光。

  儿子的脸被她扇肿了,嘴角鲜血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五啊一。」依然含含糊糊的说出「我爱你」。儿子站起身来,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菜刀。「妈妈,如果我不能爱你的话,我宁可去死。(翻译过来的话)」挥刀向自己的脖子砍去。

  关月如冲上前去夺下儿子手里的菜刀。紧紧地抱住儿子,生怕他在有想不开的傻事。怀里的儿子的呼吸渐渐的变粗了,她发觉刚才为了救儿子,自己身上的薄被早不知滑落到哪里去了。

  「妈妈,我爱你。」儿子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宝宝,妈妈也爱你。」发觉自己决不能没有儿子的她向儿子,向自己内心最阴暗一面,向自己身体的肉欲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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