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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加料版)(21-30) - 1,2

[db:作者] 2025-07-08 19:32 5hhhhh 9800 ℃

  贫道看他满口胡说,还不知道站在眼前的是一位杀星,正待闪身出去,老妖婆已经抬手点出一指,说道:「你去找天蓬力士吧!」

  大家听他说得出神,没有一人插口。

  三手真人继道:「贫道心中暗暗怒恼,这老妖婆当真心狠手辣,茅四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她却骤下毒手,哪知茅四竟然若无具事,反而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本真人瞧在你师父份上,这一指就让你白点了,你走吧!『「贫道听得不由一怔,想不到平日在观前打扫山径的茅四。

  竟会是深藏不露的高人。那老妖婆当然也大吃一惊,厉笑道:「李静虚不敢出头,却叫你来替死,好,你再接我一指。『说着果然又振腕一指直点茅四眉心,她这一指显然是旁门中极厉害的』玉女指『了,一指出手,贫道就听到有一缕带着锐啸的指风直射过来。

  茅四右手一抬,竖着手掌道:「慢来,本真人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

  说也奇怪,他手掌一竖,那逞有锐啸的指风忽然离他数尺的中途停了下来。

  只听他接着:「你第一指本真入瞧在你师父份上,可以让你白点,这一指你如果不及时收回去,本真人真的要叫天蓬力士把你拿下了,好,收是不收,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声一落,竖立的手掌忽然收回,他手掌才一收,突听那一缕指风忽然问锐啸又响了起来。接着『笃』的一声,好像不偏不倚正射中他心腑。

  茅四双目乍睁,喝道:「好哇,你当真不把指风收回去,那是把本真人说的话当作耳边风了,来呀,天蓬力士何在,把这小妖精给本真人推过来。『贫道只见他左手轻轻招了一下,那老妖婆果然身不由己的朝茅四面前走了过来。她当然不是自愿走过来的,在走过来的时候,还在挣扎着。但她两手就是举不起来,真像被人制住了推着走过来的一般,一直来至茅四面前,双目几乎冒出火来,就是无法挣动。

  茅四歪着头朝着她裂嘴一笑。摇摇头道:「冒犯本真人,本该废去你一身武功,但本真入总算和你师父相识,这一来,不是让人家说本真入以大欺小?算了,姑念你不认识本真人,本真人也不为难你,你去吧!哦,还有,你在本真人面前装腔作势可不成。『贫道只见他对老妖婆吹了口气,呼的一声,老妖婆头上白发被吹了起来;原来她不但戴了假发,而且也戴了假面具,这回悉数被风吹起,露出本来面目,那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妖妇。

  她在假发被吹起的一刹那,身也忽然可以动了,口中惊啊一声,迅快往后跃退,再定眼看时,石阶上那里还有茅四的影子?茅四什么时候走的,连贫道也没看清楚,那妖婆撮口发出一声清啸,带着两个人匆匆走了。

  接着只听茅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们去吧!『接着呼呼之声,连续响起,从围墙里接二连三的飞出十几条人影,这些人显然是被摔出来的,但等落到地上之时,已可站住,只是一个个面露惊惧之色,由一个黑衣老妇率领着飞奉而去。

  东门奇直等他说完,才道:「道兄不知茅四的来历吗?」

  三手真人道:「茅四在三茅宫扫了二三十年山径,观中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来历,今天早晨,贫道去看他时,有人说他刚才还在扫山径上的落叶,有人说他正在溪边濯足,贫道找遍了全山,就是没找到他。」

  阮伯年道:「天壤间尽多异人,这位道长既肯挺身而出,替三茅宫消除了一场劫难,说不定是道兄茅山一派的人,好在玄女宫主经此一来,再也不敢上三茅宫寻衅去了。」

  三手真人点头道:「阮兄说得极是,贫道昔年也曾听先师说过,先师有一位同门师弟,不喜练武,终年在山上乱跑,后来忽然失踪,据贫道猜想,这位茅四道长,很可能就是贫道那位失踪的师叔也说不定。」

  英无双道:「这位道长武功有这样高。怎么昨晚观主被人用玄女针偷袭,他会不加援手呢?」

  东门奇笑道:「也许昨晚他没在场。到底他是人,不是神仙,没有未卜先知之能。」

  三手真人问道:「东门道兄可知那妖妇去处吗?」

  东门奇道:「贫道只知那妖妇一行,是向南去的,依贫道推测,她们老巢可能是在浙境了。」

  阮伯年含笑道:「道兄宠临,不妨小住几日咱们已议定,由东门老哥领头,再过三四天就可动身了。」

  三手真人奇道:「东门道兄尚未侦查出贼人的老巢所在,如何追踪呢?」

  东门奇就把孙风截猎两只飞鸽的事,说了出来。

  三手真人大笑道:「如此就好,咱们有飞鸽领路,那一定可以找到贼巢了。」

  三天之后,那两头灰鸽经孙风悉心治疗,已经完全好了。「

  但飞鸽一经放起,要想跟得上它,就非有绝顶轻功不可!

  一行人中,屈指算来,只有东门奇、三手真人、楚玉祥和孙风可跟上。

  这就决定由孙风放起飞鸽之后,先由东门奇跟踪飞鸽,三手真人跟踪东门奇,楚玉祥跟踪三手真人,孙风跟踪楚玉祥,再接下来由赵雷,钱电、李云依将跟住前面的人,最后面是丁盛、裴允文、林仲达、英无双、裴畹兰五人走在一起,(丁盛没要梁慧君同去,因她原是江南分令的人,去了反而不便)一行人从镇江出发,一路南行,傍晚时分,到达庙山,就在附近一座小庙歇足。

  第二天一早,到了夏庄,孙风就放起一只灰鸽,那鸽子在空中略一盘旋,就往南飞去。

  东门奇、三手真人、楚玉祥三人,看它果然往南飞行,立即各自展开轻功,跟踪掠起,但见三道人影,同时激射出去,贴地低飞,宛如浮矢掠空,转瞬奔出老远。

  孙风、丁盛等人不敢怠慢,也立即各自展开脚程,跟了下去。

  大家虽然同时施展陆地飞行之术,但每人功力不一,自然有快有慢,而且也不能和飞乌比,时间长了,谩慢就会落后。

  丁盛早就想到这一点,所以决定由东门奇追逐灰鸽,后面的人,只要一个远远盯住一个,就可以全跟得上了。

  万一第一只飞鸽失去了踪影,那时至少已经追到浙界,第二天早晨,就可以放起第二只灰鸽,大概也就差不多可以到地头了。

  大家追逐第一只鸽子,一路由宜兴进入长兴,到得虹星桥,天色已黑,鸽子一下投入一片丛林,便自失去了踪影。

  东门奇堪堪停住身形,三手真人已经相继赶到,问道:「鸽子投入这片丛林去了?」

  东门奇道:「不过据兄弟看,它不过是中途打尖而已,应该还不到地头。」

  接着楚玉祥也踉来了,后面的人也陆续赶到。

  东门奇道:「好了,今晚咱们就在这里权宿一宵了。」

  大家整整赶了一天路,连中午都没有休息,每个人身边都带了干粮,也是边跑边吃的,这时早已跑得筋疲力尽,在林下找块大有坐了下来。

  裴畹兰道:「明天再这样跑上一天,真是吃不消了。」

  裴允文道:「明天再跑一天,只怕还没到地头呢!」

  裴畹兰问道:「赵老大,从这里下去,有些什么大山?」

  赵雷道:「名山大川可多着呢,天目山脉过去,是茅山山脉、会稽山脉、偏东是天台山脉,向南是括苍山脉,都是名山大川,多则一二百里,最少也有数十里方圆没有人烟的崇山峻岭深壑。」

  裴畹兰听得一呆,说道:「这到哪里去找。」

  三手真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口中喃喃的道:「不错,严州附近,也有一座茅山,莫非……」

  丁盛道:「前辈想到了什么?」

  三手真人双眉微拢,沉吟道:「贫道想到这里也有一座茅山。」

  东门奇道:「道兄怀疑玄女官主是石丹门下?」

  三手真人道:「不错,贫道觉得此事大有可能。」

  丁盛星然动容道:「如果江南分令是石母支使的,这倒有些棘手!」

  楚玉祥出道不久,当然没听说过石母之名,这就问道:「丁大哥,石母是什么人呢?」

  丁盛道:「提起石母,江湖上没有一个人不感到头痛的,她武功诡异,行事也一向只凭自己好恶,门下收的都是女弟子,在江湖上自成一派,连少林、武当都不敢得罪她。」

  楚玉祥道,「石母有这样厉害?」

  丁盛道:「二十年前终南派有一个弟子,和石母门下女弟子相遇,发生情悸,本来也是一件好事,怎奈他师叔有一女儿,自幼在一起练武,师叔也极为钟爱这个师侄,经师父之命,终于涓吉成婚,石母门下女弟子却在他成婚之后,找上终南,得悉个郎已成了亲,伤心欲绝,回转石母岭,竟然自断青丝,作了女冠,事为石母获悉,大为愤怒,带着她女弟子,找上终南。」

  他口气略顿,接着说道:「其实终南派的弟子,只不过和她两情相悦,谈得较为投机,并无苟且之事,石母硬说他欺骗她女弟子的爱情,更要他回石母岭和女弟子成亲,终南五剑在江湖上也是名声极盛之人,对石母提出这等无理要求,也极愤慨,双方一言不合,动起手来,石母一怒之下,出手如电,接连点废了五剑的右臂,还把那弟子强行捉去,那弟子不甘师门受辱,半途趁石母不备、自震天灵而死、石母的女弟子也一恸殉情。从那时起,各大门派以终南派发生的事为殷铿,严令门下弟子行走江湖,不得与任何女子交谈,也严禁门下弟子如若遇上石母门下,必须退避三舍,石母的名头,从那时起,在江湖上真是锋芒不可一世。」

  楚玉祥道:「就是这样,才使她目空一切,欺侮到咱们东海门头上来了。」

  英无双道:「师父,她就住在茅山吗?」

  东门奇道:「她因姓石,又住在石母岭,才自称石母,那玄女宫主,很可能就是她的门下。」

  大家吃过身携带的干粮,就各自在林下坐息,运起功来。

  一宵过去,翌日早晨,丁盛因为前面横亘的是天目山脉如果放起鸽子,山区很难追踪,要孙风且等穿过天目山再放不迟。

  旁晚时分楚玉祥自告奋勇,到得临安就找了一客栈落脚,决定明一早再把飞鸽放起,明天一早,要代东门奇追踪飞鸽。

  英无双也吵着要和大哥一起追。

  丁盛知道两人轻功足可胜任,也就点头答应。

  其实,英无双是因为自太湖归来之后,不是和师傅及众人在一起,就是楚玉祥有事忙,俩人根本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就是有,也怕师傅和师公突然找自己。这次时间虽然不多,但知道至少有两、三个时辰是能和大哥单独在一起,正好趁机与大哥「聚聚」在半路上与大哥一讲,楚玉祥也正有相同的想法。所以,在离开众人的视线之后两人便以全速赶到临安,以最快速度找了一家清静的客栈,要了几个最僻静的房间,关照伙计不得前来打扰后就一起进了一间客房。

  由于时间不多,在楚玉祥关上房门之后,两人便搂在一起,一边亲吻一边走向床榻。经过一阵抚摸,楚玉祥索性开始解脱英无双的衣服。一直脱到她精光为止,雪白细嫩,柔润凝脂股的胴体,呈现眼前。她那对高隆的乳房,尖挺高翘,尤其是那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奶头,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面,真是艳丽夺目,腰细臀圆,粉腿修长,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白中透红。小腹光泽平坦白净,阴阜隆起似个小山丘,两片肥肥厚厚呈粉红色的大阴唇,长满了浓密乌黑细长的阴毛,从阴阜一直延生到两片大阴唇上,中间夹着一个美艳迷人的小仙洞。楚玉祥的双手开始在英无双的娇躯之上轻轻抚摸着,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左乳,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右乳向下滑去,滑过平滑微凸的小腹,接着往下而去。

  楚玉祥低头用嘴含住英无双的右乳,舌头舔过她乳峰的每一片肌肤,接着便不停的舔弄吸吮着她的乳头。这时的英无双直觉全身酸麻难忍,开始发出轻微的娇喘、呻吟之声,而且她的纤腰不住的扭动着,在阴道深处一股淫水油然而生,顺着那两片分红阴唇的缝隙缓缓的流了出来。

  「嗯……嗯……啊……啊……嗯……唔……唔……大哥……大哥……」

  英无双梦一般的呻吟着。

  楚玉祥的右手一直来到英无双的臀部,抚摸着她丰满的右臀,然后向下滑过圆润滑腻的大腿,到达膝盖之处后移到内侧向上,缓缓抚摸着英无双大腿的内侧,直到英无双的私出,这里一片细嫩的阴毛覆盖在上面,阴毛之下便是那双粉红的阴唇,这时在那阴唇之间已经流出大量的淫水,挂在浓密的阴毛之上。

  楚玉祥将手指探入那粉红的阴唇之间,轻轻的扣挖着她那从未被人探弄过的阴道,不断流出来的淫水沾在他的手上,他借着阴水的润滑,不停的轻轻扣挖着,使得英无双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是那么的娇媚动人:「啊……啊……嗯……嗯……喔……喔……哎呀……大哥……别……别…这样……啊……好痒……啊……啊……痒啊……啊……不要……不要……弄……妹妹了……妹妹……好难过……好痒……啊……啊……」

  英无双的娇躯蛇一般的扭动着,粉臀左右摇晃,头儿摇摆着,一头的青丝被摇的散乱开来,散发遮在英无双的脸上,盖住她那充满情欲的双眼。楚玉祥的手指顺着英无双的扭动,不断的在英无双的阴道内出入,摩擦着她的粉红色的阴唇,顺着滑腻的淫水,不断的深入,在英无双的阴道深处蹭着阴道的内壁,给英无双带来一阵阵的痒麻感觉,使得英无双不断的娇声呻吟着:「啊……啊…唔…唔……大哥……别……别……折磨我了……妹妹……好……好难过呀……啊……大哥……快……快……快呀……我忍不住了……我要……我要……」

  楚玉祥知道英无双已经情欲高涨,阴道内也已经十分润滑了,可是他并不着急,调笑着英无双:「双妹,你想要什么呀,说出来呀……」

  英无双满面通红,娇喘嘘嘘的道:「大哥……我要……要你……你干我……快干我……啊……」

  听着英无双的叫声,楚玉祥右双手扶住英无双的双腿,将宝贝对准英无双的阴户,借着淫水的润滑,只听「滋」的一声,宝贝便插入进去。跟随着阴道内传来的逐渐变强的快感,英无双忍不住开始呻吟着:「嗯……嗯……啊……大哥……真好……真好呀……好舒服……喔……啊……啊……太好了……真好呀……啊……啊……嗯……嗯……大哥……大哥……太好了……好舒服呀……啊……啊……大哥……快呀……呀……啊……啊……」

  英无双梦一般的呻吟着,随着呻吟声,还不断的扭动着粉臀,迎合着楚玉祥抽插的动作,向上挺动着。楚玉祥的宝贝在英无双的阴道中摩擦着,抽动着,英无双也主动配合着楚玉祥的动作不停地摇摆着粉臀,宝贝不停地进进出出,刮着阴道内的嫩肉,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由阴道传遍英无双的全身。

  「啊……大哥……啊……舒……舒服……你……不啊……不要……快啊……啊……人家啊……好……啊……啊……好……真好……太……太……舒服了……嗯……」

  英无双口齿不清的呻吟着,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英无双的一双玉腿勾住了楚玉祥的脖子,使得两人的下体结合的更为紧密,她一阵子呻吟后,继续挺动着:「哎唷……快……快一点……我呀……我……啊……啊……好……太好了……」

  楚玉祥听着英无双的淫叫,抽插的动作更是加快,双手伸入英无双的身下,搂住她的粉臀,帮助她挺动着。

  「啊……啊……啊……好……太好了……嗯……嗯……真舒服……怎么……怎么这么好呀……喔……喔……哎……哎呀……太好了……嗯……嗯……啊……啊……嗯……爽透了……哎……呀……」

  英无双摇晃着粉臀,身子左右摆动,胸前的一双玉乳也随着摇晃着,楚玉祥便一边在英无双的阴道内抽插着一边抓住她的双乳揉捏抚弄着。英无双的下体不断的传来由于楚玉祥的抽插的动作带来的舒爽的感觉,胸前又传来麻痒难耐的感觉,使得英无双更加用力的扭动粉臀来迎合着楚玉祥抽插的动作,口中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叫声。

  「啊……啊……好……好呀……真舒服……好爽……啊……啊……太……太好了……喔……喔……嗯……嗯……啊……啊……真是太好了……大哥……哎…呀……呀……大哥……好好呀……喔……喔……嗯……嗯……」

  楚玉祥此时只觉得英无双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的裹住自己的宝贝,感觉好舒服,由于淫水的润滑作用,自己的抽插动作却不受限制,英无双阴道内一股股的淫水不停的涌出。

  「啊啊……大哥……妹妹……太舒服了……好……真好……呀……哎呀……哎……啊……啊……不……不行了……大哥……妹妹……又要……又……出来啦……啊……啊……喔……喔……」

  随着英无双的叫声,有一股淫水自英无双的阴道深处涌出浇在楚玉祥的宝贝之上,直爽的楚玉祥一阵哆嗦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英无双的阴道深处,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因为怕后面的人赶上来,二人尽管还想再来几次,可还是起身整理好衣物与床铺,静候后面的众人。

  临安是个府治,大街上商肆林立,相当热闹。几人连日来一路上都啃着干粮,难得今晚没事,大家都想上街去活动活动。

  东门奇和三手真人因江湖上认识他们的人多,不愿出门。

  丁盛就吩咐店伙要厨下做几式下酒菜,来一壶花雕,由自己陪同两人在房间里喝酒,要楚玉祥、裴允文等人只管上酒楼去,但却吩咐赵雷等四人,最好不要和他们走在一起,以防被人看出行藏来。

  裴畹兰拉着英无双的手,说道:「东方兄弟,我们快走啦!」

  裴允文道:「你们两个别惹事!」

  裴畹兰道:「我们不过先走一步,在街上逛逛,你们不是随后就跟来了,怎么会惹事的?」

  说着,匆匆走了出去。

  楚玉祥、林仲达,裴允文也就跟着走出。赵雷等四人稍后也跟着走出客店。

  大街十字路口,有一家天香楼酒馆,占的地势极佳,门前也很气派,一望就知道是城里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了。

  裴畹兰和英无双刚走近门口,一名伙计就躬着身道:「二位公子请高升一步,上楼雅座。」

  裴畹兰脚下一停,回过头来,叫道:「大哥,我们就上这一家去。」

  亡手拉着英无双跨进门去。

  伙计连声说「请」后面的楚玉祥三人也跟着过来。

  登上楼梯,一名伙计就领着五人来至临街的一张桌上,拉开板凳,连连说道:「五位公子爷请坐。」

  另一名伙计立即送上茶水。

  五人坐下之后,裴允文点过酒菜,赵雷四人也上来了,伙计把他们领到另一张桌上。

  楚玉祥拿起茶盅喝了一口,目光略一打量,这时楼上差不多已有八九成座头,人声糟杂,但都是些商贾人,坐到楼上来的,当然不会有贩夫走卒,但这些入还是鄙俗的市僧嘴脸,令人看了俗不可耐。

  只有自己这一桌的左首,隔着两桌子,坐着六个人,五个年龄都在六旬以上,看去貌相清瘤,一个约莫四旬左右,身材极壮,正在默默的喝酒,有时也细声交谈,但声音说得不响,壮汉身旁。还放着一只长形朱漆木箱。

  只有这六个人举止神情,和一般食客截然不同,楚玉祥不觉朝他们多看了几眼。

  六人中一个年纪约六十七八的老者也正好抬目朝自己这边看来,此人当然也感觉到楚玉祥这一桌上五个少年人,一个个生得丰神隽秀,有异于一般食客,自然也不自觉的会多看上一眼,心中可能还在暗暗纳罕,「这五个少年人,仪表挺拔,眉目之间极自然的流露出英气来,看来绝非寻常执裤公子!」

  楚玉祥也看出老者虽然意图掩饰,目中神光闪动,心中暗道:「这老者分明有一身武功,而且已臻上乘,不知是何来历?」

  这时正好伙计送上酒菜来,遮住了楚玉祥的视线,楚玉祥乘机以「传音入密」朝林仲达说道:「二师兄,咱们左首那一桌上坐着五个老者。都有一身极高的武功,你看会是什么来历?」

  林仲达转身看了一眼,微微摇头道:「看不出来。」

  裴允文问道:「林兄在说什么?」

  林仲达低声道:「楚师弟说咱们左首一桌五个老者,都有一身极高的武功。」

  裴允文正待回身看去。

  楚玉祥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裴兄,莫要转过身去,他们也正在注意我们呢!」

  英无双道:「大哥,他们会不会是贼人一党?」

  楚玉祥道:「似乎不像,那几个老者除了神色严肃,不像是坏人。」

  刚说到这里,只见那五个老者已经站起身来往楼下走,那壮汉一手提起朱漆木箱急步跟着下楼。

  那只朱漆木箱看他提在手中并不沉重,但从他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听来,显然不轻。

  裴允文道:「木箱中放的莫非是他们兵刃?」

  林仲达矍然道:「裴兄说的极是,他们各人把兵刃放在木箱之中,那是不愿让人识破行藏了。」

  裴畹兰道:「我们跟下去看看!」

  裴允文道:「江湖上人,最忌就是探入隐私,事不关己,何用多管闲事,你就是喜欢没事找事,我们明天还要赶路,这几个人并不好惹,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第22章夜入石母岭

  五人匆匆用过酒饭,会帐下楼,回转客店,东门奇和三手真人都己回房做功去了。

  丁盛看到大家回来,含笑问道:「裴兄弟,你们都回来了?」

  楚玉祥道:「丁大哥,我们在酒楼上遇上了五个老者,一个壮汉,看上都有一身极好的武功。」

  丁盛笑道:「茶楼酒肆,时常会有江湖人光顾,这也是平常的事,事不关己,最好不要多事,明天一早,咱们就要赶路,大家还是早些回房去休息吧!」

  楚玉祥和二师兄林仲达一间,夜深入静,这时已经过了二更,客店里灯光已都已熄灭,楚玉祥在床上盘膝运功,蓦听一丝衣袂飘风之声,从窗前掠过!

  这声音当然瞒不过楚玉祥,双目一睁,人已飘然落到地上,披起长衫,轻轻推开南首窗户。一下窗穿而出,只见一条人影在前面屋脊上一闪,只是眨眼的工夫,就已掠出了十数丈外。

  这人轻功之高,着实让楚玉祥都为之一怔,既然有此发现,他岂肯不追?这就吸一真气,身形破空飞掠下去。

  前面人影去势极快,他似是没想到会有人跟踪他,因此只顾一路飞掠,连头也没回,楚玉祥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了七八丈距离。

  不多一会,已经追到郊外一座小庙面前,那人身形一停,举步走了进去。

  楚玉祥早已在他奔近小庙之际,身形一偏,从小庙右侧飞身上屋,在屋脊阴暗处伏下身来。

  这间小庙只有一进房屋,殿上点了一根蜡烛,火光闪烁,并不太亮,神龛前面围坐着四个老者,边上还坐着一个壮汉,那正是酒楼上见过的几人。

  这时一路奔行而来的那人刚跨上大殿,坐在中间老者问道:「三师弟,你可曾摸清楚了吗?」

  进入殿去的当然也是一个老者,他在中间老者的右首坐下,说道:「说来惭愧,小弟什么也没有摸到,他们很早就睡了,好像只是路过的人。」

  楚玉祥心中暗道:「好哇,原来你是踩我们的盘去的。」

  中间老者忽然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只要和老贼婆无关,就随他们去吧!」

  楚玉祥眼看他们与自己一行无关,也就悄悄后退,飞身落地!

  就在这一瞬间,耳中但闻一阵衣袂飘风之声,紧逼而来,心中方自一怔,只见自己左右前后,一丈之外,已被五个老者围了起来。

  那中间老者朗然笑一声道:「朋友既然来了,还想走吗?」

  但当他看清楚玉祥只是一个弱冠少年,不禁微微一楞。

  楚玉祥心中暗暗怒恼,背负双手,也朗笑一声道:「在下是你们有人到客店去踩咱们的盘,才跟来瞧瞧的,如果不是你们踩盘在先,在下就不会跟来了,难道只准你们踩咱们的盘,咱们就不能踩你们的盘吗?咱们之间,虽非朋友,也应该不是敌人,五位何用如此气势汹汹?」

  那方才从客店踩盘回来的老三怒嘿一声道:「小子,你在咱们老五面前,还敢如此说话,咱们也不想为难你,你可随咱们回到庙中去,你师傅是谁?咱们自会通知你师傅前来,把你领回去就好。」

  楚玉祥目中射出两道寒芒,冷笑一声,喝道:「你这小子两个字是谁骂谁?通知在下师傅,把在下领回去,口气说得很狂,但你们配吗?如果在下早知你如此猖狂,你在进入咱们住的客店后进之时,早就把你拿下了,还容你回得到这里吗?要是你师傅把你领回去,这句话,在下也会说。」

  那老三听得气往上冲,厉声喝道:「小子,你找死!」

  为首老者就站在楚玉祥对面,眼看这年轻人气字不凡,尤其双目神光如电,一身功力似是不在自己五人之下,心中暗暗奇怪:「这年轻人内功修为和他年龄极不相称!」

  一面连忙右手一拢,制止他老三说话,一面朝楚玉祥道:「小友尊师是谁?你说出来听听,也许是老夫故人,亦未可知。」

  他这话自以为已经说得很客气了。

  那知楚玉祥因对方出言不逊,心头已有了怒意,闻言冷冷一笑道:「在下师尊,没有朋友,师尊名号,凭你们还不配问。」

  这话自然把五个老者都激怒了,为首老者突然纵声大笑一声道:「小友既然这样说了,老夫倒非把你拿下,让尊师亲自前来把你领回去不可!」

  楚玉祥傲然道:「五位有此自信,那就不妨试试!」

  为首老者道:「老三,你去试他几招。」

  老三应声走上,怒容满面的道:「小子,拔剑!」

  楚玉祥目光一掠五人,说道:「五位列下阵势,怎么不一起上?」

  老三怒笑一声道。

  「小子,你好狂的口气,老夫一个人还不够把你拿下吗?」

  锵的一声掣出一支细长长剑来。

  楚玉祥朝他点点头,笑道:「也好,到客店去踩盘的就是你,在下就把你拿回去,让尊师亲自前去领回好了。」

  老三手中长剑一指,似要出手,但他究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心中纵然狂怒,也不愿有失身份,强自耐着性子,喝道:「你尽是口发狂言,还不拔剑?」

  楚玉祥突然仰首向天,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长笑,说道:「和你动手,在下还用得着拔剑吗、阁下尽管出手好了。」

  他这声长笑,声震九霄,铿铿震耳,听得为首老者脸色为之一变,仅凭他这声长笑,内力之厚,简直不在自己五人之下,心头不一震,急忙以「传音入密」朝老三说道:「老三,不可大意,更不可伤他,此人果然大有来历,必须看看他的师门路数。」

  老三早已被楚玉祥激怒,口中断喝一声:「看剑!」

  手中长剑朝前轻轻一送,嗡然有声,细长长剑登时幻起三缕精芒,细如银练,闪电般分袭楚玉祥胸前三处要穴。

  楚玉祥果然没有拔剑,他站着的人,连身子都没动一下,右手手腕抬处,骄起食中二指代剑,刷的一声,斜划而出。

  这一式根本不成什么招法,好像只是随手划出的一般,但他手指划出之际,已有一道森寒剑风透指迎出,截住了对方三缕剑光。

  这五个老者都是成名多年的剑术行家,数十年岁月都浸淫在剑术之上,自有他们独到之处,老三这攻出的一招三缕剑芒,原只是试探性质,但长剑送出,眼看对方手指轻轻一划,就把自己三缕剑光截住,再也刺不过去,心头也不觉一凛,暗道:「这小子居然练成了剑气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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