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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鏈結 鍛造清光場合 下

[db:作者] 2025-07-09 10:17 5hhhhh 6060 ℃

那一天之後,清光在她面前總是有意無意的錯開目光,他發現自己對主人懷有別樣的心思。人類的肉體總會不經意的將心理反應透露,每當想起主人,他這個鐵石鑄造的刀便變得柔軟而熾熱。幾番晝夜,日間的臆想漸化為夜晚的夢思纏繞著他,那是得到肉體之後首次體現的,真實又熾熱的夢境——

夢中的他身處主人的房間,在低聲喘息中發出無法如願的泣鳴,貪戀襦伴的殘香自我慰藉。正不能自拔的時候,朝思暮想的主人突然出現。他從即將到達的極樂墜到奈落,要怎麼解釋這褻瀆主人的行為……

驚愕中的清光臉上尚有未退卻的紅潮,手中還把握著高昂的欲望,頂端滲著體液可憐的抖動。他慌忙用衣物掩住那醜陋的部分,妄念的白濁卻不恰當的時期釋放,生理還處於在高潮的餘韻中,內心慌亂到極點。

跪伏在地上的清光淌著口唾喘息著,收縮著紅色的瞳孔,焦距模糊的不敢看清主人的表情,耳尖赤紅的等待她責備的話語。心臟高鳴的跳動絲毫不亞於戰場上的生死相搏,然而比起一刀斃命更折磨的是凌遲,主人遲遲未有行動。張開的嘴說不出任何辯護的話,唯有驚恐的雙眼看看漸漸向他靠近的主人的身影。她的雙唇飽滿的如櫻桃般誘人,會從這張嘴中傳出何種訓斥?

……刀解嗎……

見她伸出了手,害怕迎來巴掌的清光猛地閉上眼,滿眶的淚被擠壓出來。

接下來的事,讓他再無法逃離夢境。

她輕柔的扶起他的身體,并將他已萎靡的欲望包裹起來,那瞬間的刺激讓他心身也落入了她的手中,不輕不重的套弄著他的是主人的雙手。他再止不住喘息,尚未平復的聲調發出抖顫的顛音,以充滿困惑不解又滿足的眼神詢問他的主人。琴子臉泛紅暈顯得羞澀,手邊動作卻嫻熟的拿捏恰當。他的心再次被蠱惑,不敢出口的話此時能說出來嗎?

“…嗚嗚…主…主人………!”

張開的嘴連話都無法完整表達,意識和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那雙手裏,他摟緊了她的腰緊緊的貼近她的身體,被她的舉動引出了更多渴求,撫摸著她的背揉著那輕薄的衣料,卻怎麼也無法直接碰觸她的肌膚。她的唇落在他額上、眼臉、嘴唇和喉結,含住了墜著金色耳環的耳珠,溫溫軟軟的在他耳畔說了些話。

“啊,啊……嗚嗚……不行…嗎……”

他緊緊的摟著懷中的女子,她的手又細緻的包裹著他的,他隨著她的動作挺動著腰肢,她伸出舌頭將他未咽下的唾液舔去,他的雙唇將她的舌尖捕獲,不顧她後退的發出追擊。他緊繃的身體維持著挺腰的姿勢,一手托住她的耳後,突破了防備蹂躪她的口腔,她被他吻得頭昏腦漲發出求饒的嗚咽,看著她那副親吻後略顯淩亂的媚態,一發不可收拾的接受了慾望的驅使,他們之間再沒了主從之分,他懷中的琴子只是個女人,他將她壓在身下侵入她滿足她最後熱烈的在她體內迸發。

凌晨時分,別了夢境的纏綿徒剩獨醒的惆悵,清光獨自在床榻上張開了眼,出了一身虛汗腿間一片黏膩,夢中女子的音容溫度和觸感還殘留在身上,仿佛那才是真實。他清理了殘跡再無睡意,見曉色微露便打算到道場晨練。隔著花叢望向主人房間所在,揮之不去的夢中記憶將他的耳尖染得通紅。

對主人抱有幻想能被允許嗎……?

癡癡的看著那個房間,卻見障子被拉開了一絲空隙,透露出主人滿足的睡臉。

是誰從內拉開了障子?……!

他下意識的躲進花叢,緊盯著即將出現的人影。

是加州清光——是近侍……

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按住嘴巴拼命隱藏著氣息,腦中一片混亂。看著近侍整理著衣領的紐扣,光明正大離開主人的房間。可疑的行徑,磊落的態度……他猜測這是公務繁忙的主人跟近侍通宵過後,體貼的主人讓近侍在辦公室留宿而已。但即使兩個房間相通,可為什麼他要從主人房間的門口走出來……

那一天的清光總在走神,在比試中頻頻出錯,充當對手的短刀看不過去上報了主人。被召見的時他不敢直視琴子,害怕與她目光相視,她的形象就跟夢境中的女子重疊。殊不知錯開視線更引起琴子擔心,她主動走近他,抬手想觸碰他的前額。

“清光的臉好紅,哪裡不舒服了嗎?發燒了?”

他不自然的搖頭,躲開了她的手,生怕開口就忍不住要質問為何近侍會在她房間出來。琴子毫不退縮的態度讓他煩躁的甩開她的手,終於二人還是對上視線,此時情形卻跟夢中那般,清光卻記不清如何將琴子壓在身下。

“怎麼了……清光?”

她一面疑惑卻不反抗,順從得就像夢中的女子,他咬著唇讓自己清醒過來,道歉著編造些讓她安心的理由將她扶起。看著琴子梳理髮絲,清光發現她帶上了另一個髮夾,不是他們一起購買的那一個。

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流露少女的羞澀。

“這是清送給我的。”

“近侍……”

“嗯,他瞞著我偷偷買下來~”

“那另一個呢?我們,主人和我一起買的呢?不需要了嗎?”

他此時的緊張不像詢問髮夾的去向,更像是要確認自己的下場那般。

“收藏在盒子里,那個我也很喜歡。只是,果真如清所說的,這個顏色更適合現在的我,那個或許要到日後我變得更成熟時才與之相襯。”

“所以呢……要放置了嗎……”

“……清光?”

他曾幻想主人會以同樣的態度對待他和近侍,如今明了,這不可能了。他目睹了事實,主人已經選擇了近侍,他想要的愛不會落在他身上。他就像那個髮夾一樣,只要近侍尚存在他都是個‘備用品’。

為什麼到你身邊的第一個加州清光不是我?要怎麼做才能成為你心中‘唯一’的清光。這樣想法在他的腦海盤旋,最後得出了瘋狂而絕望的結論——成為第一個刀碎的‘加州清光’,主人以後都會記住我。

愛著我到最後吧……

他抬起頭一臉淒慘又妖艷的笑,握著琴子的手向她請求出陣。懷著悲壯的願望出陣,不顧安危的深入敵陣,想將自己的身影刻印在她的靈魂。萬萬沒想到琴子竟替他擋了刀,身處中傷的他激昂奮起,突破重圍時他無法彈動的倒在她懷著感到一片寧靜,他以為那是他最後的風景。

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身處本丸的醫療室內,他從琴子哭泣的眼睛里看到了她對自己的感情。

“……還是…愛著我嗎?”

這樣發問讓琴子哭得更厲害,他便反復在她哭泣中失去意識又清醒過來,所幸每次張開眼都有她在自己身邊守候沒有離開,而琴子的情緒也會更為平靜。他的主人還是需要他的,抱著僅餘的信念熬過了肉體的煎熬。

在最後一次陷入昏睡之前他看見了近侍,近侍又要來將主人帶走了嗎?儘管未曾開口他不斷在心中祈願——唯有此時請將主人託付與我,請讓我佔據她片刻。在昏睡中仍能感受到主人就在身旁,柔軟的身體帶著馨香,他還是害怕會失去,不願意放開握著她衣角的手,這樣醒來第一眼看見的仍是主人。比預想中更早恢復神智的清光在睜開眼之前動了下指頭,他在確認主人的衣角是不是還握在手中,這次主人的氣息距離他好近,然而張開眼之後卻不見主人蹤影,她的和服披在他身上染上了他的體溫。

和夢境相似的情景讓他生疑,昏睡期間是不是說了些不該出口的話?主人為什麼會將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

主人的位置上放著一碗打翻了的無核櫻桃,好些被壓壞了的果肉裂開了口,嫣紅的汁液像凝固的血液在青蔥的榻上煞是顯眼。目光所及盡是女子衣物,綁帶在地上蜿蜓伸延像細長曲折的蛇引誘他邁向奈落之處。

繃帶之下的傷口已復原如新生,他興幸沒有留下醜陋的疤痕,以琴子的和服披遮掩半裸的身體,巡著衣物的誘徑續一拾起。當中他還發現了那件櫻色襦袢,他維持著半蹲跪的姿態捧著襦伴貼在胸前。

主人到哪裡去了?如空蟬夫人婉拒源氏般僅留一襲輕衣嗎?他分明感覺到主人就在身邊呀……

屏風背後的動靜生了疑端,細白的芊指從屏風之後探出,繃緊而抖顫著向著天空伸展,緊接著緋紅指甲的手將她的用力扣住壓在榻上,附和著男子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壓抑的呻吟,隨後她的臉孔在黑暗中浮現,襯著半墮的髮髻被身後的動作往前衝頂,乏力的上半身緊貼著被褥擠出胸口的半圓。苦惱與喜悅絞纏所扭曲已不是主人的臉,屬於夢中委于他身下嬌喘的女子。

肉體處於極度亢奮狀態的女子,反白失焦的瞳孔中看不見四周事物。緋紅指甲的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脅逼著軟弱的舌頭與之相纏,耳邊的金墜晃動著劃出嘲諷的弧度,烏色髮絲蘸著汗液遮住了男子的臉。

清光沒有把目光移開,也沒有背過身去,即使看不清他也清楚此時男子的表情。

隨後她被翻身壓下,在近侍懷中一聲又一聲的發出悅意的高鳴,攀附在近侍背上的纖手此時也顯露出筋骨的線條,與交疊的腿一度將懷中的男子纏得密不可分,在她綿長的呻吟中兩具糾纏的身軀終於在絕頂之後漸漸平靜。

清光的思緒飄得很遠,在不願意回想的記憶中,流傳在河原者中的一句話——彼世是解脫,此世才是煉獄。彼時沒有肉體的生老病死七情六慾還不解個中滋味,此時自己是什麼表情,什麼支撐著他,或許只想求個明白……

“主人……為什麼……”

把我帶回來為我手入讓我留在你身邊到頭來唯有近侍才能得到你的愛嗎

“為什麼……?!”

他微弱而絕望的質問讓近侍懷中的女子身體抖了一下,緩慢的眨眼看著身上的男子,近侍退出她的身體引起小小的戰慄。然後不可置信的將目光投向他,散涣的瞳孔反映著他的臉,凝視了他好久終於回過神來,慌亂的試圖遮掩身體,那滿佈痕跡的雪白肌膚讓他極不爭氣的吞嚥了津液。

“不要…不要看我……清…清!為什麼……明明時間還未到……”

琴子一下子委屈的沒了主意,羞愧與餘韻後的潮紅沾著淚水的面容,讓清光在心中暗自責罵,至今他仍覺得她可愛。絲絲然整理著衣衫的近侍從身後扶著琴子的腰,卻像要將她展示一般將她的手拉開,托起她的下巴露出危險的笑意吐出如惡魔的耳語。

“加速札。”

“什麼……?”

“為了讓他欣賞到如此可愛的主人,我使用了加速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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