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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沉沦:一个换妻经历者的良心忏悔(751-完) - 2,2

[db:作者] 2025-07-09 10:18 5hhhhh 7350 ℃

  前面用假石垒成一个瀑布,下面就是个温泉池,外面的溪水就是经此流出,聚于屋外。

  叶紫嫣站在池前,呆愣似的望着一池碧潭。

  我提着酒壶走近,没等我说话,她就手滑胸间,浴巾随手而开。

  我的话咽在咽喉,愣愣的说不出口。

  知道浴巾内空空如也,只是站在背后,若是立于身前,此刻那副惊山动河的画卷,或许已展现在眼前。

  不过没等我遗憾,纤手慢慢收拢,绷直的浴巾慢慢变软,秀发下的美背随着下滑的浴巾,一点点展露出来。

  肌肤如雪,滑腻如脂,背沟深凹,光洁如镜。

  先凹后翘,滑过山峦,圆润的翘臀露出头来。

  说不清是酒精麻醉,还是此情此景,我看的痴呆,忘了说,也忘了喝。

  浴巾慢慢坠落在地,仿佛洗去一世铅华,留下一抹红尘。

  玉腿笔直,雪白,让人难以忘怀。

  没有回头,莲步轻移,仿佛害怕惊动水中的游鱼般,脚尖划过,步入池中。

  似乎水温正好,也或许是放下心来,娇躯放松,慢慢步向深处。

  水花波澜,没过小腿,膝盖,大腿,最后连那翘臀也没入其中。

  叶紫嫣微微蹲身,浸泡其中。

  或许解乏,或许舒畅,听的一声轻唤,她慢慢转过头来。

  见我陷入痴呆,抿嘴婉笑,挥手呼我。

  说不清是想靠近,还是不自觉的靠近,反正我走了过去。

  站在池边,她慢慢游近,在我的晃神中,不自不觉,竟然从我手中把酒杯夺了过去。

  朱唇亲启,仰杯而下,似乎没料到酒的劲道很大,秀眉微蹙,抿了下小嘴。

  这就是偷酒喝的惩罚,不过没等我发笑,她却伸手,将杯送来。

  我愣了下,暗自摇头,理解的举壶倒酒。

  酒满,没有丝毫犹豫,蹙眉又饮了一杯。

  再次递杯而来,三杯喝下,脸上红云升腾,眼中水雾弥漫。

  还真有点映情映景,接过递回的酒杯,我忍不住也连喝了两杯。

  「天蓬元帅难道怕水?」

  叶紫嫣突然回首笑问。

  「什么话,本元帅乃天河宪节,掌管天庭十万水军,岂会怕水。」

  我顺话,故作不满回。

  「那为何还不下来。」

  叶紫嫣巧笑示意。

  不是不想下去,而是难得的一副美好画卷,担心我突然下去,坏了她的雅兴,如果吓得她逃走,就更是得不偿失了。

  不过既然现在主动开口,我自然不会推迟,放下酒壶,嬉笑道「既然仙子相邀,本神就却之不恭了。」

  「不过我们可先说好,洗澡便洗澡,不许作怪。」

  叶紫嫣拿过酒壶,订下规矩。

  「好,不作怪便不作怪。」

  能让我下去,已经很高兴,自然不会得寸进尺,我痛快答应。

  在大厅时就梦着有这等福利,如今好梦成真,心里激动异常,利索的脱下衣服,轻手轻脚的走了下去。

 

            第七六九章今宵良辰2

  水温刚好,确实舒服。

  没等我赞叹,叶紫嫣就倒酒递过来。

  我接过笑道「你可真会享受!」

  「这谈的上什么享受,放松放松罢了!」

  叶紫嫣白眼说。

  四周水雾袅绕,虽然看不清水中的娇躯,有丝遗憾,不过这份雅静下,也生不出邪心。

  与叶紫嫣品酒交谈,说些近来之事,偶尔也谈谈家中的趣闻。

  多是我在说,她只静静的听着,偶尔兴致处才插上几句。

  一壶酒很快见底,我本要去拿,她却阻止,说是差不多了。

  不知是在外面喝了不少,还是这酒确实有劲儿,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反正她此刻已神态迷蒙,酥软无骨。

  我试探道「良辰难得,我们早点歇息了?」

  「长夜漫漫,着什么急。」

  她玉手打水,浇淋粉肩。

  「仙子有所不知,我乃思忖你多日,一直有所不得,故而心焦难耐啊!」

  我舔着脸,一副猪哥样。

  「呵呵!」

  媚眼微抬,看了我片刻,她突然轻笑,安抚似的娇声道「在休憩片刻,待酒意透身,在歇不迟。」

  先前答应她不作怪,担心违意会坏了兴致。

  叹了口气,只得作罢。

  又泡了会儿,或许是酒意,也或许是温泉,她白皙的肌肤变得红润,白里透红,像是颗挂在枝头的水嫩苹果,任谁见着都想上去咬一口。

  看穿我急切的心思,她突然巧笑道「天蓬元帅!」

  「啊?」

  我回过神来。

  「酒意已过身,奈何泡的太久,身子娇软……」

  她面露愁容,苦恼似的说。

  自然明白话中的意思,我殷勤靠近道「自当效力,自当效力!」

  「元帅可要轻着点,别吓到奴家了。」

  她悠悠道,面色羞红,也不知是酒意,还是害羞。

  不管是为何,我都当做是害羞了,点头回「自然,自然。」

  她抿嘴轻笑,这才张开双手。

  害怕惊着她,我慢慢靠近,碰触下肌肤滑嫩,宛如温玉,我心神激荡,有些使不上力来。

  「元帅怎么啦?」

  叶紫嫣巧笑着凑近,明知故问。

  「没事。」

  我摇头,定住心神,一手抚背,一手勾腿,将她横抱而起。

  水面激荡,波澜壮阔,但那一切,都比不上怀中的人儿。

  双腿紧并,玉足成勾,玉指粉嫩,并立如林。

  水珠犹挂其上,滴滴答答簌簌而落,清脆悦耳,如玉珠落盘。

  听得脆响,看着她伏在怀中,双颊绯红,娇羞的模样,血气上涌,下身立时挺立如柱。

  嘴角轻笑,想起那句,云浓脂腻黛痕长,莲步轻移兰麝香。

  醉后情深归绣帐,始知太太不寻常。

  大步跨上台阶,循着绣帐而去。

  沿途害羞般,她缩在我怀里,看也不敢看我一眼。

  找到屋中的宫殿,屋上斗拱飞檐,门前金龙盘柱。

  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味道,若是平常,定会停下来,好好细看一番,但现在没那心思。

  抱着她推门而入,里面雕龙木床,女子妆台,胭脂粉黛,真有那么番古时温床的味道。

  她似乎比我更喜欢,幽幽下身,也不顾赤身裸体,就这样走到妆台前,打开胭脂水粉,拿起银钗,对着镜子插戴起来。

  我走到她身后,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道「仙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该歇息了。」

  「哼,就你着急。」

  她有丝不舍,望着镜中的我,轻轻晃动肩膀说「这几天总感觉后颈有点酸痛,帮我捏捏好不好!」

  「行,你先上床躺着。」

  我点头。

  她果然取下头上银钗,漫步移到温床,双手叠枕,轻轻趴在了上面。

  我颤抖着手,抚上柔软的肌肤,轻捏道「是这儿?」

  「下面点,在下面点,对,就是那儿。」

  她指挥道。

  看她样子,不像是说谎,我也认真的边揉边捏。

  「深点,再深点!」

  捏了几下,她不满足道。

  我随着话语,拇指按压,加大力道,轻轻转动。

  「嗯,舒服!」

  她轻唤,她高兴,我就开心。

  不知是太舒服,还是太朦胧,不一会,她突然又说「扣我!」

  「啊!」

  我疑惑的愣在当场。

  「别胡思乱想,拇指紧摁,慢慢向上推!」

  她回过神来,哭笑不得说。

  「哦!」

  我比她更哭笑不得,心底却有丝失落。

  按动时,无意间看见她腰间挂着条细小的红绳,有些奇怪,记得以前没见过这事物,好奇道「这是什么?」

  她拉住红绳轻转,将压在腰侧的东西拉了出来说「前几天去烧香,庙里请的玉菩萨!」

  仔细看了两眼,是个拇指大小的玉观音,楞道「观音不是都带颈上,怎么挂在腰间?」

  「你懂什么,送子观音,女人带在腰间,没怀孕的女人是在求子,怀孕的是在祈福护子!」

  她白眼回。

  「啊,你有孩子了?」

  我只听到后半句,停道。

  「胡说八道什么。」

  叶紫嫣啼笑皆非。

  「那你想生孩子呐?」

  我再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

  叶紫嫣阻挠道。

  我有些郁闷,忍不住调笑说「你都被菩萨套住了。」

  「你才被套住了,少胡说,快按!」

  似乎不想谈论这个问题,她娇咤说。

  「依我看,已经差不多了!」

  随着话语,我的手顺着后颈慢慢滑下。

  她默默的享受般,也没言语。

  知道这是默许,手从雪背一路轻赶到柔软的翘臀,女人的臀,触之如胸,虽不及柔软,却胜在扎实,更有弹性。

  所以不少男人,尤爱在背后伸手,偷捏女人翘臀,以滋调戏,也暗告相思之意。

  不过这是个危险活,若遇见有意的女人,虽有成功之可能,可一旦出错,轻者落下骂名,重者被打被罚啊!但此刻却不需担心,双手张开,将两边的白嫩赶到中间,推压,捏拿。

  叶紫嫣的臀原本就很翘挺,结实,揉捏后,绷的更加紧致,捏起来像是在赶面团般,我忍不住喜爱的亲了口。

  用牙轻咬,她舒服的轻哼出声,见她身体放松,我顺着翘臀,轻轻用力捏住她双腿,按摩般向下赶压,直到娇嫩的玉足才停止。

  她睡着般,舒服的轻晃脖子。

  我寻机爬上床去,轻捏她玉足脚心,脚背,在慢慢推拿回去。

  至翘臀,细腰,不知是作怪,还是为何,她一直不肯转身,我也没辙,只能扶住她玉肩,就这样从后面压了上去。

  「嗯!」

  她或许没料到,撒娇似的轻哼,欲转身。

  但已经晚了,压抑这么久,我已经压不住,控制不了。

  何况,我觉得这样也不失一份情趣,按住翘臀,打开她双腿,绷紧长枪,寻路探入洞中。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她也奈何,只能抱住枕头,被动的承受。

  随着挺动,她慢慢放松下来,压在翘臀的手滑上粉肩,揉捏下,轻咬后颈,亲吻雪背。

  她渐渐沉醉,喘息,像条被压住的小鱼,轻轻扭动身体,却无能为力。

  将她的长发抚在一旁,边用力划舟,边轻咬她耳背,双手也从双肩滑向紧压的胸前,虽不能搓揉,但也能轻捏。

  她沉醉般,将头靠在紧抱的枕头上,随着风雨,不时喘息,轻笑。

  手也伸向背后,轻抚,揉捏我屁股。

  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从她抚摸的力道,能感觉到她的需求。

  随着桨来舟往,湖面噼噼啪啪,惊起波涛,水花溅落下,天色也渐渐变暗,似乎很快将风起云涌,就要变天般。

  我们沉醉于眼前的景致,也期望来场春雨,滋润万物,一解我们心中的干渴。

  左手从她颈前搂过,扶住她右肩,固定住她身体,划动的更加卖力。

  ……

 

            第七七零章今宵良辰3

  我在上辛勤耕耘,叶紫嫣在下莺语承受,船桨拍打湖面,激起波澜阵阵。

  说不清是对她思念太久,还是酒后急着想发泄,床榻也随着我们的合奏律动,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有种异样的刺激。

  天空很快春雷阵阵,阴雨绵绵,她不时受不了般,呼呼长喘,不时又喜泣的嗯声。

  看她双眼迷蒙,沉醉,陷入,我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压住她加快进出,抽打的白皙翘臀一片酡红,噼噼啪啪也仿佛天宫仙乐,迷的人心恍惚,不知天日。

  本想一鼓作气,将她送上云霄,谁知就在我快出,她快到时,她却突然握住我的手,喘道「仙家办事,岂可胡搅蛮缠,应然有情有雅才对。」

  「何为有情有雅?」

  此情此景,她还念着那些荒不着调的东西,我有些哭笑不得。

  「你先下来,让我过身。」

  或许是一直被压制的不习惯,她回头苦恼说。

  看着她眼中那丝哀求,我有些无奈,从她身体退了出来。

  虽然带出一片润泽,但那份寂寥让我心中失落,似乎空虚也让她着急。

  翻身后就纤手握住,扶住我又探了回去。

  果然还是里面好,温润,湿滑,如饮琼浆,如品美酒,让我全身都舒畅了。

  她也被那份饱胀感染,呼出口气,扶住我的腰扭动起来。

  总算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看女人扭腰甩臀。

  原来腰臀不止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在床上还有如此妙用。

  她虽扭的我很爽,但少了那么点激烈,总感觉兴奋有余刺激不足。

  我自作主张,在她轻扭时奋力冲进,却不知为何,每次都仿佛戳在空处,让我所有力气都落空。

  等我抽身欲退时,她却又扭腰,把所有力量都推了回来。

  要不是撤的快,加上鞭子够硬,估计这一下非骨折不可。

  愣了下,以为是错觉,又试了次,结果依旧如此,而且这次还感觉到一丝顶压的刺疼。

  竟然借这种事跟我过招,好歹也行走江湖数十载,御女无数,少逢敌手。

  怎肯轻易认输,重整旗鼓,在攻之。

  力量比之前大了不少,频率也快了不少,咬着牙连续冲刺,希望将她的防守冲破。

  谁知我自作自受,每次进攻她就后撤,等我后退,她又原封不动的推回来,感觉像是在打太极般,不但没冲破她的防御,反而差点把兵器折了。

  我停止进攻,疑惑又郁闷的望着身下的人儿,她却得意的望着我,眼中戏弄的神色,不言而喻。

  她越是这样,我欲火越是被挑起,那种摆在眼前,想吃吃不到的情形,别提多难受。

  后悔放她出来,不过没等我出声,她先劝道「好好呆着,别乱动!」

  我有些无奈,可现在有劲儿无处使,有力无处发,只能弓着身子,不敢乱动。

  原本觉得憋屈,不过随着她转动,慢慢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仙府湿润却又紧涩,随着不停的转动,我像是在里面翻滚,打转般,而且是在挽麻花,我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被旋绕在一起,待我快受不了时,她又松开阀门,让我翻身。

  那种搅动天地,翻云覆雨的感觉,别提有多爽。

  体会到奇特,我望着她,喜不自胜,她巧笑着,伸手轻压,扶正我的腰。

  来去入心,神情激荡,不多时,我就被她玩的服服帖帖,彻底拜倒在她裙下。

  可惜这样的技艺似乎太耗费体力,没多久她就停下来,让我主动。

  我明白,府邸内原本是规律的开合,确是她控制着,让起久闭,这样才能将我夹紧,让我体会到最大的乐趣,这样必定很累。

  不过被她这一弄,早已欲火焚身,压紧身子全力进出。

  没几分钟,就汗流浃背,事实证明,文火可炖肉,烈火才能熬骨。

  百十次冲刺,她就嗯嗯啊啊,彻底迷失,片刻之后,就全身激荡,紧攥着我的手臂,压得我双双爆发。

            第七七一章锦鞋再会1

  翌日。

  叶紫嫣这女人,确实会伺候人,也深谙男女之事,以往醒来都是腰酸背痛,今天却神清气爽。

  昨晚也没少征战,一曲唱毕,她不知又从哪儿找来壶酒,哄着我喝了不少,后面又共赴了两次巫山。

  出门时,似乎大家都很尽兴。

  相互告别,回家的路上,妻子暗自埋怨昨晚的事,说我对她不够关心,不够重视。

  我有些郁闷,这事确实冤枉,只能转移说是男人都粗枝大叶,不太注重细节,其实心里有她。

  看来这次心里真有疙瘩,说什么我全是骗她的话,穿着在我眼前走过一次都不记得,说明我的心根本没在她身上,而是在叶紫嫣身上。

  虽然是吃飞醋,但有错在先,我也没辙,只能点头认错,保证以后一定改邪归正,再也不会犯。

  不知是看出我没有悔过之心,还是认为我在敷衍,她竟然息声没有在说。

  不过在心里却跟我杠上,故意冷落我,和我保持距离。

  有些无奈,知道她是发小脾气,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没用。

  决定等她冷静下来,在好好哄哄。

  虽然董奎的事告一段落,但那事一日不结束,我的心就一日不安。

  隔天见了下金焕,让他继续暗中照看着妻子。

  御风公司那边也有喜讯,高玥向我汇报,公司已经筹备好,选个好日子就可以开业。

  这是个好消息,比起旅游公司来,我现在更重视那边。

  她还问我要不要去参加开业典礼,想想后,决定暂时不去,董奎的事还没处理好,担心把麻烦带到那边。

  好在董奎一直没什么行动,让我稍微安心了一点,有时还自我安慰似的想,他是不是收到什么风声,查到什么底细,害怕了。

  不过这都是我暗自琢磨,比起那边,我更恼火家里的妻子。

  看来那事真的牵动她的神经,都过了三天,还是对我冷冷淡淡。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回家也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准备好,可总感觉她心里有疙瘩,相处起来也隔着层什么。

  我也无奈,该说的说了,该哄的也哄了,她却像铁了心,不撞南墙不回头般。

  对我来说,自然不想这种状态长期持续下去,不但影响感情,还影响晚上的正事嘛!正苦恼怎么才能将她哄开心,偶然路过职员区,听见有人在商量要给女朋友过生日。

  这些天被董奎弄的焦头烂额,差点没记起日子,翻了下,妻子的生日也快到了。

  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回家也不表态,还装作什么都不知。

  面对她的冷淡,我也不再像前两天那么热情。

  回家后,反而埋怨菜不好吃,出门暗怪她没把我鞋准备好,还借口忙碌,不再送她去上班,反正就是不断找事,挑些小毛病气她。

  结果很明显,关系越来越冷,她不再等我回家一起吃饭,做好饭自顾自的吃了,只帮我暖在灶上,等我回得晚些,她已经在床上睡去。

  自然明白她在跟我斗气,但我也不求和,也不道歉,还一副跟她死扛到底的模样。

  两天时间,眨眼而过,冷战变得充满火药味。

  知道妻子已经快受不了,不但看我的眼神不满,早饭时,吃完还故意推碗,也不等我,收拾好就独自上班去了。

  等她出门,我到窗户偷看楼下,见她气冲冲的样子,忍不住心里暗笑,嘀咕着看谁先忍不住。

  看着妻子在小区外上车,我回到厨房,把灶台后面的打火塞取了,将连接饭锅的插座也松掉。

  这才收拾东西出门,临走时又想起,跑回去把热水器的出水管也松了,一切搞定,才心满意足的出门。

  没有去公司,先赶去金店询问。

  服务员回说这两天订制东西的人太多,我要的东西师傅还在加工,最快要下午才拿的到。

  一推再推,前天就下单了,昨天问说要今天,今天说要下午。

  不过半天还能等,依旧催促他们晚上之前,一定要赶出来,不然我就退货不要了。

  待服务员再三保证后,我才离去。

  出门后左看右看,有些郁闷,妻子和很多女人不一样,她不偏爱首饰,也不偏爱衣服,鞋子,包。

  这最让人为难,想了几天,也没想明白,要送个什么特别点的礼物,才能讨她欢心。

  尽管不钟爱,但我也明白,这些东西送给女人,自然也不会错。

  但有些郁闷,妻子不在,光凭挂在架子上,摆在橱窗上,很难看出好坏。

  买下来浪费钱事小,就怕她穿着不合适,不好看。

  选来选去,在街上转了一圈,所有店都进去看过,就是没找到中意的衣服。

  正逛一间名牌店,服务员起初热情,可跟着转了两圈,说了几套衣服,我都不中意后,以为我是见太贵买不起,兴致缺缺的离去。

  我也不在意,毕竟选东西的是自己。

  原本准备出店,却在门口看到对外展示的橱窗内,有套剪裁流畅的酒红色坠地晚裙。

  面料自不必说,即使在橱窗内,也能看到丝绸上折射着柔和的灯光,非常漂亮。

  裙子至上一裁至下,虽是吊肩,胸前尺度开的很大,不过好在裁剪合理,该遮的还是能遮住,不但不会曝光,还更能凸显出女人的身材。

  下摆采用紧裹式设计,走动时裙子会帮你束住步子,让女人走的更妖娆,估计只要穿上,任谁都能变成有气质的淑女。

  但这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我更看中的是腰间那条束带,腰带采用酒红相近的粉红,搭配在腰间很是明亮,显眼。

  说是条腰带又不确切,更像是日本和服上面的束腰,很宽,从腰间,一直束到胸部。

  虽然搭配有些怪异,但设计的很巧妙,若使用日本和服的重束,肯定会显得臃肿,让人觉得太多。

  而这条腰带用的与衣服面料相同,柔顺的丝束,这样结合在一起,不但不是累赘,反而增添深度,看起来更有层次感。

  这样柔,薄的面料,又束腰,对女人来说,原本是一大挑战,因为只要身材有一点点缺陷,都会在紧致下暴露无遗。

  但如果给身材完美的女人穿上,无疑是锦上添花,既能吸引人的目光,让人注意到盈盈一握的细腰,又能提胸,压臀,把女人的身材展现的更为淋漓。

  似乎是个整套,一旁的架子上,还摆着双与衣服色彩相同的高跟鞋,鞋子的设计和衣服一样,线条流畅,干净,上面还有个与腰带色彩相同的手拿包。

  三种事物静静的摆在橱柜中,灯光照耀下,反射着淡淡光晕。

  从看到这套晚裙的瞬间,我就眼前一亮,不觉在脑海中幻想妻子穿上她的模样。

  正当我转身准备会店里时,橱柜突然被打开,一双手伸进来,将架上鞋子拿了出去。

  看到是服务员,我心头一跳,转眼望去,她将鞋子拿到里面,递给了一个女人。

  女人似乎很喜欢,拿着不停翻看,爱不释手。

  知道在晚就要被别人买走,我急急忙忙的又转回店里。

  叫来另一个服务员,询问这橱柜里展示的衣服。

  服务员什么也没说,就先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丢出一句什么,这是国外那个着名设计师设计,他们店里只有一套之类。

  不说还好,说的我心里更急了。

  刚才还在心里暗念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现在快要变成,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要飞了。

  知道服务员是担心我问着玩,买不起。

  瞄了眼橱柜,标价牌上挂着八千八,虽然有点贵,但不是买不起。

  本想直接让服务员取下来,她却告诉我,那只是那双鞋的价钱,包要一万八,加上衣服,要将近五万。

  即便心里有了准备,听后也暗自咂舌。

  或许服务员以为我在怀疑,她有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

  无非就是标榜那个什么着名设计师,还说这套衣服是镇店之宝,用料,做工有多好,什么限量之类,我也没听进去几句。

  但不得不说,这套衣服确实很漂亮,即使穿在塑料模特身上,也栩栩如生,显得高贵,如果穿在妻子身上,那还用多说。

 

            第七七二章锦鞋再会2

  虽然有点贵,但好在不是以前,最多接下来几个月省着点,咬了咬牙,答应买下来。

  服务员听后很讶异,再三确认后,才打开橱窗要取。

  正有些高兴,谁知半天没有取来,过去询问,她才吞吞吐吐的说,鞋被刚才那个女人看中了。

  我愣住,既然是整套,少了一样,岂不是白璧微瑕,而且这样一整套的东西,怎么能分开卖。

  自然不乐意,找服务员商量,她却回说,那女人是店里的会员,还是她们老板的朋友,她也没办法。

  本想让服务员去说说,看她满脸无能为力的样子,只能自己过去。

  走近后,那女人背对着我,正低头坐凳子上试鞋。

  虽然没看清长相,不过从背影看来,应该很年轻,而且隐约觉得有那么点熟悉。

  没有多想,我脱口道「原本是一套,你光买这么双鞋,这不是糟蹋了东西。」

  女人疑惑的回头,二十五左右,皮肤白皙,模样娇巧,长睫毛,难掩天生丽质。

  女人很漂亮,不过看到脸后,我瞬间愣住,知道眼前的人儿是谁,可一时又说不出名字,只能结结巴巴的回想道「你,你是……」

  「怎么,才一段日子没见,就不认得我了?」

  女人似乎清楚的记得我,放下手中的鞋子,望着我笑问。

  「周……」

  我边努力回想,边试探道。

  「周什么?」

  女人嘴角的笑意扩大,追问。

  「周雪梅?」

  我瞬间回想起来。

  「算你还有点良心。」

  女人点头承认。

  眼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去年照片那件事被牵扯进来,邓毅的妻子周雪梅。

  自从那晚在小楼离开后,一直没有消息,我也无从寻找,却不知竟然在这儿遇上。

  心里五味杂陈,是愁,是苦,是欢,是喜,我也说不明白。

  「你们认识?」

  一旁的服务员喜问。

  「啊,嗯!」

  我们点头。

  「那就不用我愁了,你们商量着办吧!」

  服务员示意周雪梅手上的鞋子说。

  「怎么,你也喜欢这鞋?」

  周雪梅回过神来,讶异问。

  「啊,哦,是,是!」

  原本不知如何作答,想编个谎言,可心神混乱,一时想不出借口,只能灿笑着点头。

  「这可是女人的鞋,送给谁?老婆?还是情人?」

  周雪梅愣了下,看了眼手上的高跟鞋问道。

  「说什么呢?」

  我没有直接回答。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周雪梅回头,边说边脱下了鞋子。

  这事最好沉默是金,以免越说越错。

  「哎,试了下,有点不合脚,既然你要讨佳人欢心,就成人之美吧。」

  周雪梅说着把脱下的鞋子,交到我手上。

  我捧着鞋子,一时难以作答。

  看周雪梅揉着白皙的小脚,穿回自己的鞋子,我不觉想起跟她发生过的那荒唐一幕,还有小楼发生的一切。

  担心被她察觉,转而问道「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旅游去了,散散心。」

  周雪梅起身笑说,睫毛颤动,笑容很自然,也不知她是把那一次的事忘记,还是已经想通。

  「后来?」

  我又问。

  「快到午饭时间了,既然见面,找个地方吃顿饭?」

  周雪梅没有回答,反而看着时间说。

  「行!」

  我点头,本来想跟着周雪梅走,不过看到手中的鞋子,又想起给妻子买礼物的事。

  回头召来服务员,付账把这套衣物买下来,不过没有让她们取下来,而是开了张单,说晚上来拿。

  付了钱服务员就高兴,她们也没说什么。

  周雪梅在门口等着,也没多问,出门后跟着她就近找了家饭店。

  或许是高兴,进店什么没说,她先找来服务员,点了一桌菜。

  难得巧遇,而且是「故人」

  相逢,我自然也很高兴。

  席间喝了几杯,忍了半天,再也忍不住。

  有句话憋在心中已经很久,看周雪梅也高兴,我举杯敬酒,趁机抱歉道「上次的事,真的很对不起。」

  周雪梅看我半响,见我诚恳,她无奈似的耸肩,苦笑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说它做什么。」

  「你真的不怪我了?」

  我确认道,本以为会骂我几句,做好挨骂的准备,却没想到她这么说。

  「我怪你干什么,你又没伤害我。」

  周雪梅白了我一眼笑说。

  「谢谢。」

  我感谢似的举杯,一起喝了杯。

  虽然很高兴周雪梅的大度,但有件事浮上心头,借着倒酒问道「你……跟邓毅怎么样了?」

  「怎么?你想劫营?」

  周雪梅盯着我怪异的笑问。

  「哪儿的话,只是问问,只是问问。」

  这反而让我愣住,打着哈哈说。

  「哼,说个是我又不会真要你负责。」

  周雪梅嗔到,端起酒杯喝了口道「我们还是夫妻。」

  「啊?」

  她说的轻松,在我耳边却无异炸雷,当初邓毅怎么对她,我可是都看到了,却想不明白,她这样的人儿,怎么一直趋于邓毅的淫威,受那等罪。

  看出我的疑惑,周雪梅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们结婚几年,很多事早绑在一起儿了,哪儿那么容易分开。」

  我心头跳了下,自然明白话中的意思,正不知该如何安慰。

  她却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说说你吧,近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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