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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花喰

[db:作者] 2025-07-09 10:18 5hhhhh 1680 ℃

  兵長你知道嗎,其實,當花吐病患者一旦開始吐出白色的花,就代表我們已經病入膏肓了…

  反胃感慢慢止息了,剛剛的,好像就是所謂的親吻吧,但利威爾接觸的時間太過短暫,孩子有些懵懂又有些眷戀的輕輕以指尖觸碰自己的唇瓣,男人嘴唇微微的淡香還依稀殘存在自己的感官上。

  看對方的眼角酡紅,男人又湊上前,景仰的人的面容突然近在眼前令艾倫反射性地向後退了一下,卻惹來利威爾的一聲柔和輕笑。

  那個樣子是又在艾倫的心口上壯烈重擊,那種衝擊不亞於平時看到兵長飛躍的身姿,可是又有說不上的不同,大概就像直視陽光,刺眼的讓眼睛睜不開。

  利威爾探手輕輕摸上艾倫的髮尾與頸子的交界,一秒間的顫慄,但被人極力壓抑著,艾倫深怕自己任何反應都如同在宣示著自己的不爭氣。

  親吻是件很奇怪的事情,由嘴唇做的一種觸碰,並沒有太大的後續回應,也不會有什麼甜蜜的味道,但不知為何產生情愫後就會想做這樣的事,就好像本能一樣,自然而然。

  唇離開了,這回有了些許不一樣的體驗,孩子抿了抿唇,換艾倫跪著,一手撐在利威爾的腿側,大膽的主動湊近,殊不知掌心覆在地面的花辮,一個打滑就將人撲倒在花堆裡。

  「──對不起!」竟然把兵長撞倒了!這對孩子來說依然是具絕對牴觸的不敬,但面對有些生畏的自己利威爾仍就是剛才那柔和的神情。

  他的笑容淺淡,與常人的開懷不同,有種隱晦的天生壓抑。

  他向自己抬手,深刻的掌紋、繭子映在瞳底,向來看到只會握著刀柄、文件、杯緣的指,現在正沿著自己的耳廓、耳珠揉捏,接著下滑拂過頸側,停留在自己的髮根。

  事實上利威爾很是期待少年會有什麼反應,原本想要起身卻遲遲不敢再動作,只因利威爾橫在自己背脊的手臂。

  這才發現斜陽透過紗質簾幕將男人的剛毅線條映的分外好看,胸腔在鼓動,花吐病的點點不適感還殘留於心,酸澀滿溢的窒息感快要淹沒自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收緊了扶在兵長胸膛的雙手,鼓起勇氣挺身往前,緊閉著雙眼將自己的軟唇奉上。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與人有親暱的肢體接觸,男人依然頗具玩味性質地觀察著孩子的動作,忍下那令人打從心底覺得可愛的寵溺笑意。

  本就稍嫌凌亂的襯衫被抓皺,敞開的領口是欲蓋彌彰的男性氣息,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膛、鎖骨和伏趴在上頭的自己,以及近在眼前的,咕動的喉結與頸部。

  眼神盯著不自覺自己也跟著吞嚥了下,撥開有些往內側凹折的領子,小心翼翼的伏下身將微涼的唇瓣貼上。

  不只是利威爾,其實就連艾倫也有些好奇,現下的情況,兵長會縱容他到什麼程度。

  一下一下,搔癢的輕觸,僅是嘴唇貼附在利威爾溫熱的脖頸,來回緩慢游移,微張著小口刻意露出尖牙擱在上頭的筋絡,感受到血液強烈的鼓動。

  這才發現艾倫的睫毛挺長的,每一下開闔都搔刮過利威爾的皮膚,虔誠的一寸寸膜拜。

  該怎麼說呢,挺積極的。看起來,真的很努力想要討自己歡心。

  「艾倫。」

  聽見低沉的叫喚,卻多了往日不曾明白表現的溫柔,艾倫抬起那張燒紅的臉蛋,霎時景物翻轉,利威爾抱緊了腦袋當機的新兵,側過身反將人壓在身下,立場顛倒,被居高臨下的陰影籠罩著,浸透的水潤眸子有些顫動地望著對方,被碰到的地方不知為何熱度都不會退去,反倒越發焦灼。

  男人突然情不自禁的舔上孩子眼角的水光,這個動作是嚇得艾倫立刻撇過頭不再去對上那雙太過無法承受的魔魅雙眼。

  看到這畫面男人哼笑著,棲下身捧起艾倫的頰側讓他面向自己,額頭與額頭相互抵靠,鼻尖上是羽毛般的廝磨搔癢,像是沐浴在日光下,兩匹恩愛的狼。

  艾倫偷偷的睜開一眼,誰知視野裡正巧充盈利威爾那"抓到了"的神情,嗚咽了一聲又將眼睛死死地閉上,緊張的咬著下唇,話說為什麼要緊張呢?總覺得兵長的觸碰跟自己的不太一樣啊,為什麼會,如此自然?又讓人一腳懸在邊似的。

  這樣的長官讓自己如一地無法捉摸,一下是令自己手足無措的對待,一會又重現了當初那個熟悉的場面,指頭倏地插進自己後腦的髮根裡,有些粗暴地扯緊逼迫自己的頭往一邊側,應該會是一個膝蹴或是鋪天蓋地的爆砸落在自己身上,現在卻成了露出的頸項是一朵朵紅花綻放。

  所到之處都有細微的刺痛,已經專注於這食髓知味的詭異痛覺,猝不及防突然就被這麼咬了一口。

  喀嚓──男人尖銳的齒列硬生嵌進細嫩的皮肉裡,被咬的瞬間額角沁出的汗滴立刻被人抹去,離開,便是滴血的口子。

  艾倫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長官瞧,嚴謹的他,怎麼會做出如此輕率的舉動。

  「兵長,您怎麼…萬一、萬一我突然變成巨人怎麼辦…」他隻手捂上傷處,由掌心傳來的濕熱可以得知力道不小。

  「傻瓜,你忘了,你沒有明確目的的話是無法輕易巨人化的。」

  「但是、我…」我失控過。

  「我相信你已經控制的很好了。」

  他逕自把艾倫按在脖子上的手拉開,吻上那血淋淋的咬痕,靜靜地舔去溫熱的血液。

  都是給予疼痛,但意義截然不同。

  有別於其他人,他不曾懷疑自己的立場,而是自始至終堅信自己的信念。

  利威爾僅靠那一眼懾人的視線判斷,就認定艾倫絕非威脅,不過是個與自己相當,極度渴求自由的傻子。

  緊繃的綁縛隨著指頭的游移一截一截勾開,由腰部到腳底的腿帶,直到腰窩、胸側的扣環一併鬆脫、展開。

  在晚霞的照射,於卸下的胸前皮帶後將人的襯衣繩結拉開,將單薄的棉衣往上推,抽去本該成為鋪墊的駝色制服外套,書寫著文件與記錄的桌腳邊是艾倫逐漸被扒去的衣物。

  有著尚未褪去的柔軟與銜接成長中的堅毅,透著暖陽的麥色肌膚是遍地白花的烘托。

  火燙的掌心撫過的每一處又再度帶起那病徵的胸悶,在雙唇熨貼在一起的同時,激起了點點的漣漪,艾倫終是承受不住的嘔了一點花瓣,輕舞般飄逸於鋪散開的棕髮上,點綴得更加綺麗。

  那是一種質樸而純粹的美,年輕的強健軀體混合青澀的柔媚,是顆最天然未經他人之手打磨的璞玉,利威爾呼出了綿長的嘆息,窩在孩子的頸間緊緊的擁抱。現在,這顆玉,正在自己的掌心裡。

  孩子悄悄的探出癱在兩旁的手,慢慢地,一顆顆解開男人的襯衫扣子,利威爾也任憑他動作,在他要扯開下襬時抬了下腰,袒裸的胸膛貼在一起,一邊纖細一邊精壯,這樣清晰的感受反應在彼此不斷攀升的體溫上。

  洶涌的心拍除了自己的還有另外一個,利威爾也一樣的激動,對於能夠坦誠、能夠擁有渴望的依歸,彼此皆激昂慷慨。

  「兵、兵長…那個…所以、現在…我們…」

  艾倫的臉紅透了,成年人瞭然於心,至於無知生澀的孩子完全與情慾沾不上邊。

  「你想怎麼做都可以,以後也是。」他拂開了艾倫額前的碎髮,在上頭落下雨點般的吻。

  他知道艾倫不敢僭越,任何恣意妄為,屏除與作戰相關的決策相談,孩子絕對不會有任何反抗或是作為,之於自己為他的管理者身份。

  但成為愛侶以後的一切都是艾倫有資格擁有的權利,要與自己如何相處也是他的自由。

  讓對於情事懵懂的人,恰好是引領他好好表達的機會。

  「那我,還想…和兵長接吻…」

  孩子提出了要求,那麼自己便兌現。

  艾倫沒有注意到,身體的不自在感不斷蔓延、拓展,下腹的熱度在積累,只有說不上的焦躁。

  他微微的扭著身子,斷斷續續纏綿的吻中斷,男人拉開一點點距離,凝視著那濕潤、紅腫的唇瓣,輕輕地將拇指抵在上頭。

  「不舒服嗎?」

  「不是…」孩子小幅度的搖搖頭「是、好像有哪裡怪怪的。」

  「怎麼怪?」他邊問一邊摟住艾倫的後頸,又將自己的側臉抵了上去,稍加施力的磨蹭,近距離的捕捉艾倫溫熱的鼻息。

  「嗯…兵長會不會…覺得那裡熱熱的?」被憐愛的擁抱正好讓艾倫的眼皮闔著,好逃避這讓人不知所措的提問。

  「當然會,這是正常的。」

  「您剛說、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嗯。」依舊是肯定而驕縱的單音。

  在聽聞了對方的應允後,孩子瑟瑟的把原本攀在男人背膀的手往下探去,手背擦到了一處熾熱的硬物,艾倫大膽的以掌心貼上,臉頰更紅、心跳更快。

  他大概知道身為男性,發洩是定期的生理所需,偶爾他會意識到這種燥熱,但多數時候他對此沒什麼太大想法。緊繃的軍旅生活和日常訓練根本令他疲憊不堪,就算是輾轉反側的夜晚,也永遠是揮之不去的夢魘充斥。

  對於利威爾現在也同樣難受著,他還不懂什麼是情愛裡的欲求,只知道彼此會這樣是接吻所導致。

  這本就是個對性充滿好奇的年紀。他不利索的動作,總算解開男人的皮帶與褲頭,掃了一下利威爾的眼神,像是確認,爾後慢慢地摸進底褲裡。

  在著實的觸碰到時,反倒是艾倫在內心倒抽一口氣,大人的,實在太大了…

  他小心翼翼,先是以平常的觸及上下撫著柱身,每一下都能感受到火燙的部分微微的震顫。

  在艾倫握了握整根後,臉頰則是一路燒紅至耳根,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害羞,男人看男人也沒什麼好見怪不怪的,大概是,因為是自己最憧憬的人吧。

  本來只能遠遠遙望、無法觸及,現在卻撫弄著一個人私密的部分。

  雖說不討厭孩子的摩挲,但自己被他撩的難受,他也騰出一手,解起對方的褲腰。

  很快,少年全身的綁縛是完全失去了原本協助支撐骨架的作用,羞澀的部分被箍在掌心裡,也硬挺著沒錯,但與大人完全的勃發就略顯秀氣。

  「艾倫…」他朝男孩低喃,手裡連同艾倫的掌心將兩人的性器握在一塊緩而徹底的上下套弄「這樣子,懂嗎?」

  艾倫點了點頭,利威爾便撤下轉移到別處,隨著感受到下體生澀又確實的手淫,開始進攻那嫣紅的乳尖。

  手在剛碰上那裡時,孩子又闔上了眼,但身下的動作還在進行。

  他放輕力道揉撚,像是要搓出甘美的汁液,空著的那一邊則以舌頭愛撫,覆上的那一剎那,孩子驚叫出聲,接著死死咬住唇,驚的所有動作都停滯了,連同呼吸。

  「別怕,放鬆,沒事的…」語畢,看著緊張的屏息的人,這次不再是蜻蜓點水的親吻,而是激烈盪漾的熱吻。

  他一邊握上艾倫的手示意繼續動作,一邊攻陷了牙關,撬開貝齒掃蕩濕潤的口腔。

  伴隨舌尖被吸吮的麻痹,手順著大腦的意識尋求更多快樂,有些亂套的為彼此自慰,利威爾被他粗暴、無章法的動作弄的不算舒服,但卻因最甜膩的觸碰翻湧起餘波,在黏膜交換的過程中是混雜的白花由唇角飄落。

  「哈…」一個隱忍的顫慄,利威爾皴起眉峰、咬緊牙關,將頭埋藏在艾倫的頸窩裡,孩子也緊依對方精削、剃短的髮鬢,濕濡的喘息一下下呼在男人的耳畔,致使剛釋放過的慾望沒有緩解的餘裕。

  他還不太懂高潮的真諦,只清楚這是一個最舒服的巔峰,可就如由深淵掙扎起身,躍於水面後對於空氣的渴求,生理上最極致的快意之後便是洶湧的、無法承受的後勁,他鬆開了原本僵在原處的手,放棄撩撥起快樂的餘韻,轉而將雙臂環上厚實的背膀,顧不上黏糊一片的腹部,只想與對方毫無間隙的相偎,將敏感的痙攣抒發在對方身上。

  微溫黏膩的觸感蔓延在身下,他抬頭,忍著那張不斷摧殘神經、吐著細微氣息的小嘴,瞟了眼腹部,為那些不慎沾染的衣襬和皮帶以嘆息哀悼。

  「哼、真是…」他有些無奈地將嘴裡解構的花瓣以舌度給少年,抵在脆弱的上顎緩緩研磨,微苦的汁液從味蕾擴散。

  「兵長是、生我的氣嗎?」

  「沒有,我是拿你沒辦法。」雙眼微瞇,彼此的睫毛互相搔刮著,沐浴在陽光底下,耳邊盡是甜膩的哼笑,反覆品嘗的唇被尖牙輕啃,刮出了一道道血紋,細微的一下就被彼此吞噬殆盡。

  空氣裡意外不是男性的腥臭,而是更加濃烈的花香,這種病真的很奇妙,在體內生花,控制機能,由內而外,徹底地改變一個人。

  「我們接著該怎麼辦?」

  「你跟那群小鬼難道都沒有談論過?」

  「有是有…」所謂的談論也不過是一群毛沒長齊的小男生湊在一塊看著從誰那提供的性相關書目「但我還是…現在的就不懂…」

  書上大致紀載了繁衍的行為,也曾經聽聞過娼婦與她們的客人都是在做些什麼勾當,但,那是男性與女性的前提。

  兩名男性?艾倫一點頭緒也沒有。

  「…看來、要教你的還多著。」

  「那…教我吧,我是真的不懂…」聽孩子語帶發抖的清嗓,既然有那勇氣下定決心,利威爾也不打算還在這種時候止步,那只會是虛偽、自以為是的道德良知。

  剝離僅存、且也與衣不蔽體僅一線之隔的衣物,是孩子透著淡粉的稚嫩身體,修長勻稱的雙腿、鍛鍊出的淺薄線條,這幕是讓人看得喉嚨乾澀,嚥了口唾沫,縱然捨不得,利威爾還是認份的將人緩緩抱起、翻趴過去。

  「诶?這樣…我就看不到您了。」

  「忍忍吧,第一次,最好是這樣比較不會有負擔,你才不會太辛苦。」沒有言明的,艾倫很喜歡男人親吻他額頭的安心感,極其憐愛,好似能將外界一切威脅區隔。

  他伏跪在花堆裡,乖巧地讓男人將自己的臀部提高,一邊將現在的每分每秒記錄在心頭。

  當窄小的地方感受到侵入已經太遲了,利威爾的手指慢慢開拓這沒有人深入過的境地,雖然內心的驚訝大於懼怕,但也不敢出聲,原來,有別於男女,男性和男性,就是那裡嗎?

  一想到有潔癖的人正碰觸著污穢的地方,不由得一陣悲喜交加,說不出滋味的眼淚不斷滾落,身體也繃的更緊。

  「我弄疼你了?抱歉。」

  「不是,兵長沒有…是,是我自己,後面有點疼,但胸口更疼。」

  他壓低身子,舔淨那些淚珠,堵下了那些軟順的嚶嚀,掌心壓制纖細的腰肢,慢慢的推送進去。

  等到胸膛與背脊完全的貼合,身下的人哆嗦不斷。

  對於“第一次”沒有任何概念,也不知道該如何排解,在一段漫長的開拓與習慣等待後,利威爾決定自行帶領他感受性愛的滋味。

  腰緩緩的挺動,描摹那火燙的年輕肉體,婀娜曼妙,無視靜靜流淌的淚水,滿足、澆灌那貪婪、空虛多時的慾火。

  單薄的肢體像是柔弱的枝椏,身體被狠戾的撞擊著前後擺盪,剛才一直苦於表達的難受被充盈,腹部是飽脹的痠麻,內心是滿溢的溫潤幸福。

  乳首一下觸及冰冷的石磚一下貼在花上碾壓,變得豔紅硬挺。

  覆在花海裡的軀體搗出了更多芬芳,大致是動情的關係,身體裡的花也跟著起了些微變化,空間裡彌漫著幾近催情媚人的甜香。

  艾倫不住的探手向後胡亂虛抓、摸索,最後是男人主動抓住,且十指交扣。

  「兵長…我還是、想看著您。」

  「傷腦筋的小鬼…」看著還擒著淚珠的水潤眸子,蒙上水霧的碧綠幽翠更顯得無辜使人瘋狂。

  得到應許,兩人磕磕絆絆轉換姿勢,埋在體內的粗大器官也硬是將內裡完整的蹂躪。

  裡邊變的柔軟,雖說第一次的快意絕不比痛楚,但摩擦總算順滑,人也有了喘息的機會來感受交合的美好。

  有什麼再也忍耐不了,他攀緊利威爾,釋放那動聽的天籟。

  「嗯、嗯啊…哈啊…」婉轉悅耳的鶯啼響起,緩解的同時引起更多的羞恥,這樣飄忽的聲線,猶如風俗女子般地浪蕩。

  被侵犯的地方火辣的刺痛,身體在緊繃中又被操弄的快要散架,卻奇怪的亢奮著。

  身體比大腦更優先表現著貪圖男人一切的反應,想要據為己有、想要拆吃入腹,濕潤的小口貪婪的絞緊堅硬的兇器,順著本能情色的蠕動起來。

  「哈…艾倫…你真棒、乖孩子。」

  得到了不是很理解的稱讚,年幼的孩子在情愛中被迫早熟,覆滿情潮的軀體舒展於純潔意象的白色花海裡,努力往兩邊敞開的腿根、纖瘦的腰窩、稀疏的毛髮、粉色的私處、吐著蜜水的可愛器官,無一不是證明那是個少不經事的純真年紀。

  躺在揉輾凋零的花朵中,只令人想加以搗毀,弄得亂七八糟,萬劫不復。

  悄悄失控的掠奪和佔有,初次的性愛引爆成年人如脫韁野馬的獸慾,就這樣依循孩子的回應,要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消停,光線已全然隱沒於地平線的另一端,承受不住連續快感滅頂的人隨後沉沉睡去。

  總算出席整頓放置幾個禮拜的作戰策劃與商討,回到房間時,放輕力道的開闔依然讓他清楚看見床鋪上的動靜,以及沒漏了一秒的四目相接。

  走近床沿,蹲下身,手探進棉被裡精準的捏著對方的耳殼。

  知道閃躲無效,遮蔽物被男人緩緩拉下。

  

  「吵醒你了?」他揉了揉髮頂,親吻在眼瞼。

  「不是,剛剛就醒了…發現睡在兵長床上,想起來的…」

  「不需要顧忌。」他一邊囑咐著放心與自己在一起,一邊將頭一起靠在枕邊。

  「兵長剛剛、還去辦事嗎?」

  「是啊,荒廢太久了,直接把大家都叫來彙報了最近的狀況。」

  「對不起,您那麼累。」

  「睡糊塗了嗎?做什麼道歉。」

  「嗯…辛苦了?」孩子的腦袋暈呼呼的,被這麼一問也說不明白,只想著自己睡的香甜而男人還要撐起力氣上崗。

  「呵、蠢貨。」幾個碎吻又落在唇上,綿密麻癢。

  「啊、我沒出現,該不會造成前輩他們誤會了?」

  「是啊,大家都在詢問你人在哪。」艾倫言下之意是指被誤解成逃脫管控,男人則一派輕鬆的順著字面回答,逗弄著睡懵的人。

  「怎麼辦?!不是那樣的!我、我必須去向大家解釋。」

  「所以我代替你說明了,我的病好了,而你在我的床上休息。」

  「咦?………诶──」艾倫先是反應不過,但接著照利威爾這麼簡述,幾乎是把細節也全盤供出,本只是要交代自己沒離開古城,以身體不適作為掩飾,看來為時已晚。

  「所以…大家都知道了?」

  「差不多吧。」他聳聳肩,看著一臉震驚難掩的人臉再度紅的像熟透的果實,拉住被角將自己埋了進去,對著眼前的棉被團失笑地摟過,卻聽裡頭傳來悶悶的小抱怨。

  「等我長大,我一定要報兵長欺負我的仇──」

  「是、是,你可要好好長大。」可以順利的到達那一天,那是求之不得,想要一起看海、想要一起步向遙遠的將來。

  「長大了也不許後悔。」他抱緊根本看不出哪裡是額、哪裡是唇的白色物體四處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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