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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栖宸宫(101-150) - 3,1

[db:作者] 2025-07-09 10:18 5hhhhh 9200 ℃

            第132章传说(下)

  「这玉像?」栖绯吃了一惊,这玉石像不仅仅和自己的身量相差无几,给人的感觉也很相似。

  「是呀,我们见到宇文姑娘的时候也吃了一惊。」镇长笑着答道:「说起来,这玉像也有了近千年的光景了。」

  栖绯有了一个猜测,和自己相貌相似,千年前?

  「这玉像可是千年前的月族女王?」

  镇长和栖绯一起来的几个年轻人都是一愣:「宇文姑娘怎会有这个想法?」

  这次轮到栖绯困惑了:「这人难道不是?」

  镇长捋了捋自己的长须,看着栖绯的目光似乎有了更深一层的打量:「不瞒宇文姑娘,这玉像到底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栖绯更是困惑。

  「这要从千年前说起。」镇长一直没有离开打量栖绯的目光:「千年前,天下大乱,月族皇室一夕之间尽数消失,天崩地裂,水患瘟疫不绝,持续了数百年。数以万计的人流离失所,我们无名村的先祖也是其中的一支,那时候他们到了昶山的这条支脉,却染上了疫情,死伤了不下一半,只余数百人,那时候天灾不断,没有粮食,树叶,树皮,草,甚至能吃的所有东西都被吃了,就在剩下的人几乎失去活着希望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

  栖绯隐约中已经有了答案。

  「那人是天命者月冉。」镇长在说此番话的时候,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栖绯,而栖绯的反应也如他预料的一样平静。

  「天命者不仅治好了所有人的病,还为先祖开辟了一块净土。四面环山,天然的壁障,又有肥沃宽广的土地,和无限的生机。最主要的是,让先祖们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园。而他唯一的要求却是让先祖帮他刻一座像。」

  栖绯有些愕然地看向眼前的玉像。

  镇长对着她笑了笑:「先祖当时也觉得很惊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天神般的人物却要让他们做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怠慢。于是在稍作休养生息之后,费了许许多多的人力物力终于找到了这样一块上好的玉石。

  可事情却没有像他们想象一样简单。「

  他抬起手,示意栖绯去看那玉石像的脸孔:「开始的时候,很顺利,可是就在雕刻女子脸孔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天命者无法画出这女子的脸。或者说是,每当他刚刚画好的时候,那女子的样貌就会在纸上消失,空白一片。」

  栖绯更加惊讶了,她忽然间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是她一直以来忽略的,可是那感觉稍瞬即逝,她又被镇长的话吸引住了所有的注意力。

  「后来,他没有办法,决定口述给先祖们那女子的相貌。可就算如此,也不行。每次,当玉像即将完工的时候,那脸孔的部分总会凭空消失。他尝试了一次又一次,先祖们也尝试了无数次,还是不行。只要是女子的五官,任何一个部位,都无法记录下来,不管是纸张,还是玉石都不行。最奇怪的是,无数次的尝试,本应该让先祖们清楚地记得那女子的相貌,可是实际上,转眼之间,他们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月冉放弃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忽然传入栖绯的耳中,她回过头,顿时愣住,门口正站着和月冉有着一摸一样脸孔的,那个叫自己月念绯的人。

  「他不在尝试把女子的摸样记录下来,而是让这座玉像垂下眼,蒙上面纱。」男子对着栖绯淡淡一笑:「这一次,他成功了。」

             第133章意外之灾

  战羽坐在树下,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朵手中的红色鲜花。

  它是栖绯曾经拿过的……

  这念头一闪而过,然后是对自己深深地憎恶。

  他垂下头,闭上眼,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五天前,他应该在见到栖绯的第一时间就和她相认的,即使不相认,至少应该在暗处守在她身边。可他,却卑鄙的退缩了。

  是因为栖绯很久都未曾出现在脸庞上的笑颜?还是因为陪伴在她身边的宇文清岚?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在嫉妒,疯狂地嫉妒着,同时也在厌弃着自己。

  洞穴中的七天,足够让他将过去的种种从头回想一遍。

  三年,原本,在宇文清岚缺席的时间里,他有整整三年的时间,可以让栖绯一点点的走出曾经的阴霾,那个时候,明明他才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依靠。

  而他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或者说比什么都没做更糟,他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守在她身边,却因为家族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觉。栖绯给宇文清岚喂血三年,他不知道。轩辕紫硫接近栖绯,他没有阻止。当她强颜欢笑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安慰。

  栖绯将他当做亲人,而他辜负了她多少的信赖,错过了多少?

  帮轩辕皓做事,为了让他能够对栖绯更好一些,能够在隐忧重重的东都,过得好一点儿……可实际上,他的选择大错特错。

  他做的一切的一切,甚至不如一个温暖的拥抱。当栖绯最需要温暖的时候,他留给她的是冰冷的背影,和没有达成的承诺。

  【战羽哥,陪我走走好么。】这句话无数次地在脑中回响,一次又一次。他错过了最后一次机会,没有给她最想要的温暖。

  栖绯太寂寞了,孤立无援,四面楚歌,没有人可以帮助和依靠,而她想要的,很少,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到。

  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接近她?这里很好,民风淳朴,她身旁又有宇文清岚相伴。他不过是个多余的人。

  「羽哥,你怎么了?」刘虎走了过来。

  「没什么。」战羽站起身,那朵花始终握在手中,他真想见栖绯,哪怕是偷偷看看也好,可是他还是……

  「哦!」赵虎看着他手中的花笑得很是暧昧:「今天师母……不对,宇文姑娘应该是在祭庙,要是想见,现在刚好。」

  战羽的身形一顿,还是转了个身,走向了铁器铺的后院。

  栖绯看着面前这酷似月冉的男子,此刻,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却没有到达眼底。而在他身后,竟然还跟着一堆花枝招展的女人们,不下二十个,更无语的是,原本身旁的小桃已经冲上前去,拉住了他的衣角。

  「念绯哥哥,你怎么来了。」

  月念绯摸了摸小桃的脸蛋:「自然是来看小桃的。」两人看起来很是熟稔。

  小桃姑娘此刻的脸色倒也真对得起她的名字,当然,她也得到了一堆女人附送的眼刀。

  栖绯眼角抽了抽,月冉那么清冷的人,眼前的这个家伙却顶着和他一摸一样的的脸做调戏小姑娘的事情,让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不舒服。

  她记得半月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虽然冷漠中带着几分邪气,却和现在的感觉不大一样,现在更像是专门给她添堵的。

  「月公子。」镇长虽然对他的行径有些看不惯,却也只是轻咳了两声:「月公子的那面可以知晓天气的镜子可曾带来?」

  栖绯一愣,能知晓天气的镜子,这人……

  男人放开小桃,看向栖绯:「那面镜子是做好了,不过已经被我送给宇文姑娘做定情信物了。」

  「啊?」这是栖绯的。

  「啊!」这是无数门外女子的尖叫。

  「宇文姑娘,镜子你怎么没带在身上?」

  栖绯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人是专门来找茬的吧。

  还没等栖绯回话,小桃姑娘撅起了嘴:「念绯哥哥也给小桃过定情信物呀,可你不是说不会送姑娘镜子的么?为什么却送给宇文姐姐镜子?」外面的女人还有人附和。

  「宇文姑娘不一样。」男人挑起了漂亮的眉:「想想我的名字,你便知道答案了。」

  这话一出,一室静默,目光全部落在了栖绯身上,然后是更大的喧哗声。

  镇长有些无奈,可显然拿这些人没辙:「宇文姑娘,老朽今日先走了,告辞。」说完,脚底抹油竟然跑了,临走还把栖绯那几个一同巡街的男人一起带走了,甚至忘了跟栖绯说今日来这祭殿是做什么的。

  「月公子……小女子何德何能……」栖绯抽了抽嘴角,她最怕的就是这无妄之灾,现在眼看着她就要被这里里外外的女人目光刺穿了。

  栖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子打断:「原来宇文姑娘对我送的定情信物不满意?又或者是对我的人不满意?」

  「那不知道宇文姑娘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男人显然不知道什么是避嫌,径直走到栖绯面前,挑起她一缕顺滑的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在下若是能得到姑娘的垂青,可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栖绯听的分明,可这人说这话恐怕一分诚意都没有,此刻,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可那看她的时候却让自己觉得像是被狼盯住的羊。又好像认识她很久一样。

  可其他女人很显然没见到两人底下的互动,那下刀子一样的目光一个劲儿地往栖绯的身上戳。

  「多谢公子垂青。」栖绯恼火瞪回去:「可惜我已经有了未婚夫婿。」说完,甩开那家伙的手,挤开人群向外面走去。

  男子没有阻拦,却在她走到门口时忽然说道:「那人得了宇文姑娘的真心还真是让人羡慕,只可惜,姑娘你认错了人都不知道。」

  栖绯好不容易冲出了人群,却又听到身旁的几个女人说着。

  「没想到,外面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可不是。」另一个女人搭的:「有了未婚夫婿还出来到处勾搭别的男人!」

  「就是说呀,我听张大娘说,这女人在外面的时候,定是专门干那种活计的……」

  栖绯怒火中烧,本想骂回去,却又觉得自己是外来的,这些人不过是嫉妒,也根本犯不着和她们冲突,干脆不理睬,径直向前走。可未曾想到,这些女人一直跟着她说着那些不堪的话。

  一直被几个女人跟着,栖绯被弄得有几分恼火,还有那个月念绯说的话让她有几分在意。干脆快走几步,钻进自己都不知道路的小巷,拐来拐去,也确实把那些女人甩掉了。

  也就在这时候,她觉察了几分不对,总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怪异。

  「绯儿姑娘。」身前的巷子忽然冒出来了两个人,他们长相普通,身材高大,看向她的目光却都有几分邪肆:「我们真是有缘呀。」

  栖绯立刻转身向回走,可她才走了几步,便又迎面走来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她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们是什么人?哈哈。」面前的一个像领头的男人哈哈一笑:「自然是倾慕宇文姑娘的人。」

  忽然身后有人来扯栖绯的手臂:「刚巧在这巷子碰到了姑娘,想一起好好玩一玩。」

  栖绯脸色骤变,避开那人的手:「我没兴趣。」

  「没兴趣?我们可听说你早就跟别人睡过了。」男人的笑让栖绯觉得恶心:「天宇的郡主月栖绯,装什么装,被那么多人骑过,还有什么好装的?」

  栖绯的脸煞白,心里更是一阵刺痛,眼前的人,显然来自外面,自己要赶快逃。可无论她怎么躲避,都逃不开男子的包围。

  「让开!」。

  「郡主放心,跟我们睡,我们会让你舒服的。」男人开始口不择言。

  「来人呀!」栖绯喊着,一脚踢向男人的下体,在避开向前冲了几步,避开男人的手。她原本是有功夫的,不过是后来筋脉尽毁,再没了内力,只剩下招法。可面前的这些男人,又哪里是她能对付的。

  不过片刻,她就被男人扭住了手腕,压在墙角。

  「贱人!」男人揪住了栖绯的长发,狠狠地将她拽到了身旁:「你竟敢踢我!」

  栖绯咬破舌尖,想要用创世经碎片土镜的力量,可就在这时候,那力量却因为栖绯越来越弱的身体再不停使唤。

  「看我怎么收拾你。」男人把栖绯压在身下,拉开栖绯的衣襟:「贱女人,我非要操死你不可。」其他三个男人在一旁看着,露出一脸跃跃欲试的笑。

  「你快点儿!」

  「罗剎宫都没了,我以为再也出不了这鬼地方,玩不了好女人了,没想到今天还送上门了一个。」

  栖绯不停地挣扎,却怎么都抵不过男人的力量。

  「岚哥哥,岚哥哥!」明明知道没有用,她还是不停地呼唤着清岚的名字。

  男人在笑,散发着臭味的嘴几乎要印在她的脸上,身体被压住,穴道被点,半点儿力气都使不出,不行,不行,她不想被侵犯,她还要当岚哥哥的妻子。

  「啊!」外衫被扯开,她的尖叫声换来男人的狂笑。

  「小妞,怎么,这么想要,放心我们一个个来,会让你满足的。」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中衣,栖绯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张开嘴,却被另一个男人捏住了下颚。

  「要是死了,可就没得玩了。」说着,那散发着恶心气味的嘴慢慢压了下来。

  栖绯有些绝望了,她的灵魂似乎已经飘向了别处,明明想要挣扎的,可是身体那么无力,她可笑的挣扎,甚至让这些垃圾觉得是诱惑。

  就在中衣要被扯下来的那一剎那,栖绯觉得自己几乎要在此刻死去,那些曾经的噩梦再次上演。她听不到声音,感受不到疼痛,好像灵魂已经不在了,眼中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不知道过了一瞬还是过了一个世纪,忽然身上一轻,然后是她熟悉的味道缭绕在鼻尖。

  「栖绯,栖绯,没事的没事的。」

  是谁?栖绯问自己,可是她的目光依旧没有焦距,什么都看不到。

  月冉很后悔,如果他陪着她,如果不让她一个人出门,不带她来这个镇子就好了,栖绯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栖绯。」他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脸颊,少女睁着眼看着他,却好像看不到,听不到,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一样。

  「栖绯,是我,宇文清岚。」他不停地揉搓着栖绯的脸颊,少女此刻的摸样让他全然没了应该有的从容。

  「没事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栖绯依旧没有焦距地看着他,却更像看着什么不知名的地方。

  他真应该不让那些人痛快的死。

  「栖绯,别怕,有我,有我。」

  过了很久,栖绯的目光终于有了焦距:「岚哥哥……我想……回家。」

  「好,好,我们回家,栖绯放心,栖绯什么事情都没有。」他不停地说着,可栖绯的目光依旧那么空洞,让他恨不得毁灭一切。

          第134章我想要你(没写到肉)

  无人的小巷,没有生气,没有人声,地上躺着四具尸体,一条狗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在一具尸体旁嗅了嗅。正要去咬,那「尸体」却动了,一巴掌拍飞了那条凑过来的狗。

  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确定那个人已经走了,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因为恐惧僵硬了的手臂。「操。」他无力地咒骂了一声,点了自己的穴道,靠在旁边的墙壁上。他胸口被戳出来了一个大洞,正在无比庆幸自己的心长在了右边。

  看了看四下的尸体,打了个寒颤,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强的人,紧紧是杀意就让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幸好,当时他距离那个女人最远,不然……看了看那个最倒霉的同伴。此刻,那个妄图侵犯少女的家伙,身体早就被撕成了几块,零散地被遗弃在了四周。

  要不是他反应的够快,罗剎宫独有的龟息术让他跟死一样,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喘息了半刻,决定赶快离开,要是那个疯子折回来,他铁定要交代在这了。贴着墙壁向前走,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寒意袭来。

  回头去看,黑衣黑发,无双面容,额心一颗泪型朱砂痣,没见过,有威胁。放出一枚袖中的暗器,却没听到本应该出现的惨叫。

  定睛一瞧,自己最自豪的毒镖已经落在男人的手中,明明上面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男子却半分不受影响。

  「啪!」精钢的暗器断成了两截。

  汗从额上滴了下来,知道遇到了高手,男人立刻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小的无心之过,请您大人大量,放小人一条生路!」

  「大人大量?」男人笑了,周身倾泻出来的杀气足以致命:「你不妨看看我是谁?」

  及地的黑发忽然缩短,无双的容颜变幻成一副邪魅的脸庞。

  「宫……宫主……怎么是您?」男人在瞬间傻眼:「宫主……小人……小人以下犯上……罪该万死……求您……」

  「求我什么?是求我给你个全尸么?」

  「宫主……小人,小人们都是为了教训一下那个月栖绯,您不是……您不是对她恨之入骨……」

  「教训?」轩辕剎的脸瞬间沈了下去,他看了看四周,一块女子破碎的衣角刺伤了他的眼睛:「帮我教训!」他的脸黑了又黑,声音低哑阴狠:「你们伤了她?」

  「没……没……小人怎么敢……」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脖子一凉,眼前的景色开始旋转,它被高高的抛弃,又「啪」地落在地上。脖子上流出大量的鲜血,嘴还在无力地开合,好像一条溺水的鱼。

  原本被拍到一旁的狗,一下子冲了过来,将孤零零地脑袋飞快地叼跑。

  「只有我,能伤她的只有我,其他人都得死!……」

  天空闪过一道白光,随后是巨大的轰鸣,男人愤恨的叫喊,被掩映在雷声之中,没人听到。

  外面下雨了,他给床上的栖绯掖了掖被角。

  因为他的法术,栖绯已经睡着了,可因为之前的事情,她睡得极不安稳,一直皱着眉,拉着他的袖口。一会儿,她就应该醒了,他应该先准备些吃的。

  站起身,袖子的衣角依旧被紧紧拉着,少女的眉头皱得更深,显出几分痛苦的颜色,让他的心越发的疼了。是他没有照顾好她,才让她遇到了那样的事情,即使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无法抹去心中的伤痛……

  强压下那股痛楚,弯下身,小心翼翼地抽出袖子,用被子代替。他决定煎一味药,让栖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当做一场梦。

  「轰!」外面的一声惊雷将栖绯惊醒。她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床幔,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脑子有些混乱……坐起身,手腕酸痛,掀开衣袖,看到了青黑的指痕。那些不堪的回忆一瞬间回到脑海,让她再次脑中一片空白。对了,是岚哥哥找到了她,那他是不是看到了……

  「岚哥哥……」良久之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岚哥哥!」她大声的叫着,他会不会嫌弃自己,会不会不要她了?

  想要下床,却因为双腿无力摔倒在地,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跑向屋外,甚至连鞋都没有穿。

  「岚哥哥!」卧房没有,外室也没有,她冲进院子里,豆大的雨点儿砸在身上,模糊了她的视线,一脚踩入了水洼,倒在了地上。

  「岚哥哥……」他一定是不要她了……泪水和雨水混杂在一起,她再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清岚一入院中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栖绯倒在地上,衣服上沾满了泥泞,他的心在那一刻几乎停止跳动,手中的草药落在地上,什么都不再去管。

  「栖绯!」冲上前,将栖绯抱起,不停地婆娑她的脸颊:「我在这,我在这……」

  「岚哥哥,不要走,不要走……」

  良久,两人才分开,清岚把烧好的水倒入浴桶,这一次,他再也不会让栖绯离开他的视线。将她抱进去,脱下她的衣衫,无暇的肌肤再次出现在眼前。

  他压抑着身体的欲望,一点点地为栖绯清洗,温柔地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岚哥哥。」久久都不曾说话的栖绯忽然抬起头,有些迷蒙的双眼定定的看着他的方向。她倾着身,抱住清岚的颈项,印上了自己的唇,献上一个迷乱疯狂的吻。

  许久之后他们才分开。

  「岚哥哥,栖绯想要你。」

            第135章唯一(限)

  「岚哥哥,我想要你。」栖绯紧紧的抱着清岚,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栖绯……」清岚呆愣地抱着栖绯,全身地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沸腾又在瞬间沈寂。他想要拥抱,又不能不迟疑,毕竟,他是假的……

  风吹开了窗,凉风吹入,栖绯打了个寒战,让清岚一下子清醒过来。

  「栖绯,先放开。」去关窗,还有自己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又湿又脏,他不想她着凉。

  而他的这一句话,却彻底刺激了怀中的少女。原本还有一丝微光的眼眸变得暗淡,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光彩。她垂下湿漉漉的手臂。

  「你不要我了么?」她的嗓音和身体一样颤抖,无助的像被雨水拍打的落叶。

  「不是的,不是的。」清岚有些慌了,栖绯今日受到的刺激,让她比平日更加敏感,他应该说清楚的。赶忙脱下脏了的外衫,用内功将中衣烘干,将栖绯拥入怀中:「不是的,衣服是湿的,我不想你受凉……」

  栖绯没有回应,让他更加不知所措:「栖绯,岚哥哥不会走的,岚哥哥爱栖绯,我们明日就成亲可好,到时候栖绯就是岚哥哥的新娘了,以后我们两个再也不分开。」

  少女好像没有听到,只是静静地任凭他拥着,好像在这里只剩下了躯壳。

  仿佛失去了一切希望的眼眸彻底揪住了男人的心,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良久之后,少女动了。她低垂着眼,用尽全力推开了清岚。

  「岚哥哥不要我,就走吧……」她的时日无多,岚哥哥太好了,她那么渴望这份温暖,可是如果他不要她,那还是远远地离开吧,如果远离,心里大概就不会这么痛,这么苦。

  「栖绯?」清岚愣住了,她不要他了?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难道她发现他不是宇文清岚?

  这个想法瞬间将他打入了黑暗之中,甚至有了毁天灭地的冲动。

  不想再次品尝那失去的滋味了,他等待得太久了,几十年,几百年,上千年,这一次,他终于找到了自己长久以来一直等待的人,不想失去,更不能失去。

  一旦品尝过温暖的滋味,就无法在放开,如果那温暖的源泉消失,他宁愿毁灭这世上的一切。

  可现在的他能做什么?

  他想狠狠地亲吻面前的少女,想要亲吻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想要探寻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还有,他疯狂滴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彻底占有。

  栖绯的身体动了,她想要爬出浴桶,可是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地上扑去。

  清岚紧紧地将她揽在怀里。

  「不要我就放开我吧。」栖绯的声音很冷:「明天我就离开,岚哥哥保重。」

  他的心被紧紧抓住,捏碎。这一刻,身体再也不听从理智的指挥,紧紧地将少女禁锢在自己怀里,不留一丝缝隙,自己的唇狠狠地印下,用最疯狂的吻来抗议少女绝情的话语。

  两人的唇都很冰,碰撞在一起却那么火热。舌坚定地敲开少女的唇齿,然后奋力地在新的领土上攻城略地。他吻过栖绯无数次,却没有一次是这么的疯狂。像是要占领这块不属于他的领地,永远印上自己的印记,让她再也不能忘,再也不能说舍弃。

  占有,再占有,数过每一颗牙齿,游弋过每一处湿甜的细嫩,甚至能记忆住舌下的每一根血管,过了许久,直到少女无法喘息,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性感的唇角早已留下了淫靡的津液,男人第一次霸道地宣布:「我不会放开你的,死都不会,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

  再也不是温润如玉的宇文清岚,他是月冉,一个绝对不会放弃自己挚爱的男人。抱起栖绯,走向一旁的床畔,将早已瘫软在他怀里的少女放在床榻上,随后,他脱掉自己的衣衫,上床,牢牢地将栖绯笼罩在身下。

  「我要你,永远都要。」没有多余的话,再次吻上。他的手没有空闲,左手覆上了那丰满的酥胸,右手在少女的身上游移,虽然青涩,却带着奇妙的让人燃烧的热度。

  渐渐地,身下的少女从迷茫变为了接纳。他闻到了缭绕在鼻尖的少女的香甜,感受到了她颤抖的响应,还有抱住自己脊背的冰凉的小手。

  他觉得无比幸福,也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疯狂的冲动,甚至只剩下想要掠夺的本能。

  他流着汗,一边拥吻,一边生涩又急躁地将食指插入了少女的小穴,在那里搅动,吻将少女微弱不堪地抗议全部堵住。

  慢慢地,少女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再僵硬,下体流出了少许甜美的汁液,那股幽香飘入了他的鼻尖,让他有了想要品尝欲望。不顾少女的反抗,抬起她的双腿,扛上肩膀,粗暴地掰开紧闭的门户,露出美丽诱人的穴口,一口含住。

  「啊……别……别……」少女的呻吟更加鼓励了他的进攻。越来越多的欲望让他几乎恨不得马上将身下的人占有。可他知道不能急,他想要眼前的少女明白,是他要和她合为一体,他要让她记住,自己占有过她,她也得到过他,想要一同感受那合二为一的美好。

  舔允少女散发着芬芳的小穴,轻轻触碰那美丽诱人的珍珠,啃咬,轻吻,甜美的折磨让栖绯彻底失去了一切抵抗,扭动身体只是徒劳,无力的呻吟只能让两人越发地沈浸在情欲的世界中。

  柔软的微凉的舌探入因为情欲而变得火热的甬道,那紧致的感觉,让原本就已经高耸的欲望越发坚硬。他觉得自己就快疯了,现在他只想努力地去占有,用自己的全部去爱身下的,这个他寻找了那么久的女子。

  栖绯早已感觉到他的欲望,隐忍让身上的人眼睛变得通红,她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打从心底的心安。他在意自己,很在意。

  她忍住那股无法诉说的欲望,颤抖说:「栖绯……想要你……想要你……」

  男人再也无法忍耐,他将栖绯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对准诱人的洞口。

  「栖绯,你是我的唯一……」这辈子上辈子下辈子的唯一。

  坚定地挺入。

  灵与肉的融合,让他第一次拥有了圆满的滋味。

            第136章爱人(微限)

  雨越下越大了,明明是下午看起来却像入了夜,让人的心里闷闷的。豆大的雨点砸在院中的树上地上,溅出一个个水花。

  战羽在铁器铺的后院继续轮着铁锤锻造之前的刀具,心里却有一股不安在四肢蔓延,让他有些浮躁。

  栖绯不知道回去了没有,她出门总是忘记带伞,不知道现在会不会浑身湿透。

  从前,他总是备在身边的东西有两样,一样是无论何时都不离身的家传宝剑,还有一样,就是随时都防着栖绯淋雨带着的伞。

  看向墙角,那里就放着一把12竹节的花伞,上面是栖绯最喜爱的梨花花样,那是他看到栖绯那一天亲手做的……别人取笑他,说他定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原来,谁都比他看得真切,只有自己,最傻。

  院子外杂乱的脚步穿透大雨传入他的耳朵,然后「咚咚」地砸门声响起。

  「死人了!死人了!乌巷那边死人了!」

  战羽脑子一木,蹭地窜了出去,冲向门口,乌巷那边……栖绯好像有时会路过那附近。

  前厅那里,早已经围了十来个人。

  「说清楚,到底是谁死了?」

  「就是西边那四个不受待见的混蛋。」

  战羽心头一松,四肢竟然有些发软。

  「死了正好。」刘虎显然有些幸灾乐祸,随手在一旁拿了颗果子啃了,边啃边问:「那几个人早该死了,谁不知道,那些个作奸犯科的事情都是他们干的,多少个女子都被他们糟蹋了。」咬牙切齿地啃果子:「可每次又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都让他们给搪塞了。现在死了,你慌什么?」

  冲进来的青年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若只是一般被杀了也便罢了……」他的话有些颤音:「四人全都死了,有两个还被分了尸,若不是王家养的那条狗叼了个脑袋走在街上,恐怕他们那几人的尸首在那没人的巷子里头臭了都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

  他欲言又止:「在那发现了女子的衣袍……那质地全村子也数的过来,好像是……好像是……宇文姑娘今天穿的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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