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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玩物(上) - 5,2

[db:作者] 2025-07-09 10:21 5hhhhh 4030 ℃

  意识模糊的我顺应着他的话,『嗯』了一声,听见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後感觉到手指慢慢拨动着我的花穴。

  「嗯…」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逗弄的腿间,不知为何这般情景竟我却期待着他的下一步。

  「那不知晴儿想哪般引诱我,好让我不给你惩罚呢?」我羞得不知所以,摩擦起双腿,好让褪间的酸楚不要那样剧烈。

  『啪』的南宫月又拍了一下,随後就感觉到他的唇便落在了臀上,「啊……」只觉得臀上骚骚痒痒的,让我直想抓,便伸过手去。

  南宫月见她伸出手来,便抓住她的双手,按住旁边,转而舔吮着她的臀儿。舔吸完两片臀瓣後,便慢慢向下滑去。

  当南宫月看见她粉红的菊穴儿不觉眼神一黯,吻了上去,舔了起来。

  「啊!…月,那里,别…那里脏!嗯!」南宫月不顾她的拒绝,继续舔弄着,然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了起来。

  「啊!」我羞到不行,觉得全身一软,可是如今趴着,整个臀都只能放在南宫月的面前,只能任他玩弄。

  我意识不清晰得感觉到他细滑的舌慢慢的从菊穴滑向了花穴。

  南宫月衔起一片花瓣在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着,然後用舌头不停地弹弄了起来。

  「啊啊……!嗯……!」晴儿此时难耐得甩着头,低叫道:「不要了,月,不要了…」

  南宫月却抬起头来,笑道:「不要?那晴儿是要惩罚麽?」说罢又拍了一下她的臀,紧紧抓在手心,然後低头舔起了那缝来。

  「别!啊啊……」南宫月舔弄一番,便说道:「晴儿的穴流出了好多水,真甜,真好吃,嗯…」说罢还不忘大力的吮吸出声音来。

  我顿时被他弄得觉得全身的快感酸得像被电击了一般,有点难以承受的我只好叫道:「月,月…别弄了,求你……求你惩罚我罢。」

  「哦?」南宫月邪邪在我身後笑道:「晴儿真的想要惩罚麽?」

  我无助的点了点头,便感觉到一根粗大在我的肉穴外不停的摩擦着,「嗯…好痒…」

  「那晴儿要我帮你止痒吗,嗯?」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南宫月还是不入,继续问道:「我要晴儿自己说出来。」

  「我…我要…月…月你帮我止痒…」说罢害羞得用手捂住脸。

  南宫月扶着她的臀,咽下口水,慢慢的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摘星抚月(三)H

  「啊!!——」虽然南宫月只进入了一个龟头,我便觉得快感如潮水般将我席卷淹没了。

  不知为何快意来得太过剧烈,弄得我有些害怕,我便低低叫着:「月…我……」

  「嗯?」南宫月继续慢慢的插着,只觉得她的穴好紧,好软,好滑;舒服的快感让他享受得闭上眼叹了口气。

  南宫月才入了一半,我便觉得花穴撑得有点生疼,只好无助的用手指紧紧的耙着地面。

  南宫月见她这般,便缓缓拔了出来,将她转过来,抱在温泉中,细细的温柔的拥吻着。

  「嗯……月……」本以为背着他已经够害羞了,没想到此时对着他更加害羞了起来,南宫月看见自己那麽害羞,便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後用手拨着我的发。

  感受到他温柔的鼓励,我鼓起勇气,抬头吻上了他。

  南宫月见晴儿似乎准备好了,便在水中将她一只腿抬了起来,然後抓着自己的肉棒慢慢试探着插了进去。

  南宫月的粗大让我似乎能感觉到他肉棒上胀起血管的凹凸一般,只觉磨小穴得快意难挡。

  「啊……」听着晴儿声声难耐的吟叫声,南宫月见她好像能接纳自己了,便扶着她的肩,大力的往水下的自己按去。

  「啊!!」被南宫月突然大力的插入,晴儿蹙眉唤了起来,南宫月便扶着她的腰,将自己的肉棒缓缓的开始塞入,拔出。

  「嗯……」感觉到快意的积累,渐渐不满足於他温柔的抽搐,便低声道:「月,我可以了。」

  只见南宫月低头下来亲吻我,然後抓着我的腰慢慢的加起速来。

  「嗯…啊啊…啊啊!」最後只觉得自己被越甩越大力,整个人都像要被撞飞出去了一般。

  南宫月见晴儿被自己顶弄得不停上下甩动的双乳,眼神一黯,低头俯下身刁住了一只狠狠的啃弄了起来。

  「啊啊啊………月,我快疯掉了!啊……」晴儿无助的抓着他的肩膀,将头垫在他颈脖处。

  「晴儿想再快些麽,嗯?」说罢并不等晴儿回应,便更加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啊…………!」晴儿被插得快要疯掉了一般,顿时觉得快意上涌,无力的高潮得抽搐了起来,十指用力插入了南宫月的肩膀。

  南宫月感觉到晴儿穴儿快速的一吸一合抽搐着,便缓下了速度,停了下来。

  晴儿被插得晕晕乎乎,南宫月见状低笑了起来,吻了吻她,便施力将他们带到水池上面去。

  晴儿躺在地上,南宫月覆在她身上,直着身将肉棒大力快速的插了进去。

  「啊……月,再等一等…嗯…好难受…太多了……」南宫月听罢。俯在晴儿耳边苦笑道:「晴儿,我等了太久了,克制不了了,为我忍忍可好,嗯?」

  说完便又直起身来,抓着她的双腿,狠速狂插了起来。

  「呜…………」晴儿难以承受的呜咽地啜泣了起来,南宫月见状只好放慢了速度,俯身亲吻着她。

  晴儿意识模糊地慢慢的回应着他的吻,只觉南宫月的汗顺着他的脸一滴滴的滑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看着他痛苦克制的模样,只觉穴儿一酸,收缩了一下。

  「该死的!!」南宫月只觉她那一吸将他最後的克制彻底的扯断了,便又抓着她的双乳,狠力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晴儿此刻难以承受些的呻吟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晴儿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哑了,再也发不出声来。

  南宫月便抽出粗铁,将她翻转了过来,吻了吻她还在抽搐的穴,然後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後,便换着不同的角度不停的乱撞。

  「嗯……」晴儿只觉自己这时像快死了一般,意识飘飘了起来。

  南宫月觉得自己快射了,便俯身抓着她被撞得不断摇晃的棉乳,更是狠劲的抽插了起来。

  被他撞得意识愈发的模糊,晴儿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嗯,晴儿…晴儿,来了,嗯!啊啊——」南宫月咬牙抖动着自己在晴儿肉穴中的肉棒,只觉自己这一回是头一回如此舒爽难当。

  南宫月射完後继续在在晴儿体内轻轻地撞着,以延长自己的快意。

  缓了缓神,便扶起晴儿叫道:「晴儿?」

  见她半天没反应,将她翻过来才知道她晕了过来。

  南宫月咒骂道自己的不克制,便抱着晴儿入温泉池中将他们洗了洗,洗得差不多就包着她放到床上。

  南宫月看着晴儿昏睡的样子,也不知她到底是体力透支还是与那吸魂珠之事有关,便只好一直看着她,不敢睡去。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湿气蛮重,觉得眼前蒙蒙亮,应该是清晨了吧,转头探去,只见南宫月就在旁边撑着头看着自己!

  我想起自己昨晚到了最後好像昏过去了,便抓着被子不好意思的盖住头。

  「晴儿…」探出眼去只见满眼黑圈的南宫月,惊讶道:「月?你没睡?!」

  南宫月见晴儿精神还不错,便立刻觉得疲惫得不行,抱起晴儿,倒下身去。

  我无奈得看着眼前这个眼下黑意浓重,枕着自己肩颈窝不消多时就睡着的男人,他该不会因为担心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就这样不敢睡看着自己吧??

  霎时想起从去天山开始,他就好像几乎没怎麽睡过觉了,马上心疼到不行。真不明白这个男人哪来铁一般的意识竟可以撑那样久都不歇息。

  我觉时间还早,便轻轻调整了下睡姿,环抱着他的头,和他面对面继续睡去。

  第二次迷迷糊糊醒来後,觉得应该都到下午了,顿时觉得肚子好饿,转头看见身边的南宫月似乎还在沈睡当中。

  摸了摸他的发,亲了一口他,便拂被起身洗漱去了,下楼去想找点吃食,谁知看见南宫肃坐在楼下。

  他看见我,便挥挥手让我过去,心中尚存芥蒂让我犹豫了下,想了想南宫月当时说他要和我们一起找法子,还是走了过去。

  「月儿呢?」听他问起南宫月,我羞了一下,支支吾吾道:「他…还在休息。」

  南宫肃没有多问的点点头,「这几日是辛苦月儿了,多休息下也是好的。」

  我顿时羞红了脸,想起昨夜自己也挺累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我有些饿了。」南宫肃点点头,让人上了饭菜,我便吃了起来。

  他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後用一向清冷的音调说道:「此番过来,夜儿托我给你一封书信。」

  一听到南宫夜的名字,忍不住手一个激灵,便跌下了刚要夹起的菜。

  还未反应过来,南宫肃便扔了那封信在我面前,然後说:「晴儿自己且看要如何哪般处理罢。」便转头走了出去。

  本还饥肠辘辘的我,瞬间觉得胃口饿意全消,看着眼前的书信不知要怎麽办才好。

  垂下眼去,碰都不敢碰一下那信封,闭眼叹了口气,便下定决心一般的,颤抖着伸向那信封去。

  结果打开,只有小小一纸书信上面写着一行字,和一叠有印章的相同字片,突然意识到,我压根就看不懂他们这边的字啊!

  我无奈得不知如何办才好。喏喏的收起了那信封,便问店家要了个托盘,将吃不下的饭菜端回了房。

               揣测命运

  走进睡房,就看见南宫月正在穿衣,我赶紧上前帮他穿起衣裳,束起发来。

  想起刚进门看见他带着水珠的眼圈下,还未消的黑眼圈,心疼道:「月,怎不再多睡会儿…?」

  南宫月转过头来搂着我,亲吻了下我的额头,温柔道:「有晴儿的关心便足够精神了。」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说:「南宫肃来了。」

  南宫月点点头,「看来父亲还是很关心晴儿的,这会功夫就赶到了。」

  我将衣袖中那书信拿了出来,不敢看他,说道:「南宫夜还给了封书信,我看不懂……」

  感觉到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便拿起那书信,慢慢拆开了来。

  他看了我一下,便说道:「晴儿想要听麽?」

  我看着他,不确定的摇摇头,然後又点点头,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哪般,只好咬着唇不去看他。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大哥只写了一句话:」小妹勿挂,吾已适无君之时日。『其余的都是些银票。「

  我心重重的抖了一下,想不到才这些时日,南宫夜就已经快要忘记自己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抬头笑着眨眨眼望着南宫月,问道:「不知月这边怎麽样算是分手了呢?」

  见南宫月疑惑得看着我,我解释道:「就是不知这里,若两个人在一起,如果想要分开的话,是怎样确定的?」

  南宫月叹了口气,将我拉到床边,坐在他腿上,慢慢心疼的摸着我的发,说道:「晴儿,这边本就只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并无两个人可超脱这些在一起。而分开的话……更无此说法。」

  想起自己都未和南宫夜说清一切,便已经急急得和南宫月发展关系,突然好恨自己这般混乱的感情生活。

  我紧紧拉着南宫月的衣物,懦意道:「既如此,那月,你会不会觉得我…觉得我…不……」

  说道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不知要如何开口说自己这般身子会不会让他介意。

  南宫月紧紧反抱着我,用压抑的声音道:「晴儿勿要这般说!我从来不介意晴儿。」

  说罢怕我不相信似得,拉开我捧起我的脸,望着我说道:「我爱的是晴儿的心,晴儿的魂魄,所以无论晴儿是哪副身姿模样,我都欢喜。」

  吸了吸鼻子,「月………可是我……」可是为什麽在对我这般好的你面前,还是没有办法去忘记那个温温软软,却在最後伤害我的男子,这是为何…?

  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麽似得,南宫月无所谓的笑了笑,摸着我的头:「晴儿勿勉强自己。」

  我抬头看向他,只见他温和的看着我笑,我摇了摇头,「月,你也勿要去勉强自己,我知道你,你其实……」

  南宫月拍了下我的头,笑道:「既然父亲前来了,你还是唤我二哥罢,『小妹』~ 」

  看着他,我心一凉,莫非……

  南宫月看见晴儿一脸受伤模样,好笑得啄了她一口,缓缓说道:「『二哥』已是『小妹』囊中之物,何须太过挂怀?」

  我紧紧抱着他,颤抖着吸吸鼻子,不依道:「可是不也有煮熟了的鸭子飞了麽?」

  只闻南宫月重重笑了起来,感受到他沈沈笑声传入我耳中,「原来我们家小妹是想左拥右抱不成,才担心成这般?」

  我气鼓鼓的敲着他的胸膛,让他在那边净曲解我的意思。

  南宫月笑着拉起我,然後点了点我的鼻头,笑道:「晴儿非薄情之人,我怎会不知。既是那南宫夜自己有错在先,怎可不吃些许苦头?」

  我不解得看着他,不明他这是何意。

  只见南宫月带着温软笑容看着我,叹了口气,将我们放倒在床上,搂着我,说道:「晴儿,我从未想过此生可独占於你。」

  他慢慢的解开我的簪子,由於我只用一支簪子束的发,便一解开,发便泄开了出来。

  南宫月揉着我的头皮慢慢按摩着,我舒服的依偎在他怀抱里。

  南宫月亲了亲晴儿的额头,慢慢说道:「晴儿,我觉得,其实你的身世,很可能并非那般简单。其实大哥也想过,很可能或许你就是同一个人,由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所以…」

  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其实上次在南宫府中,他那般模样,也不过是担心你忆起,根本你想都想不到是属於你自己之事。」

  我疑惑拨开他的手,抬起身子皱眉问道:「这是什麽意思?」

  南宫月用两手撑着脑後,望着天花板说:「晴儿难道就从未想过,或许你由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麽?」

  我惊讶得看着他,摇头道:「自然是从来没想过的!我的记忆从前世起便一直能连接到现在,『晴儿』又怎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那看来是晴儿师傅并未将吸魂珠所有之事,完全说个明白罢。」

  我拉起有一句没一句的南宫月,正经道:「你快给我一次说个明白!」

  南宫月笑着揉了揉我的脸,然後说道:「那吸魂珠虽会吸收魂魄,可是晴儿不觉奇怪麽?既那些吞服吸魂珠之人就没想过自己会被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

  我想了想,点点头:「也是!如果他们觉得吸魂珠会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又怎麽会觉得服用吸魂珠会让自己延年益寿呢!」

  说罢赶紧摇着南宫月的手,追问道:「所以呢?!所以呢?」

  「所以呀……」南宫月看着一脸着急的晴儿,故意缓慢着说:「所以啊,这吸魂珠肯定只能吸入一类人,或者一个人的魂魄!」

  我震惊得看着满脸笑容的他,我怎麽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他这脑子里到底是装着爱因斯坦还是什麽超高能的智商,能想到我根本想都想不到的事。

  南宫月继续说道:「就好比上古作战时期,那时他们铸剑之时,肯定是用某种法子让战士战死的魂魄自行入剑中。不然晴儿你想,若果所有魂魄刚一出窍的人,全部都能被吸入那吸魂珠之内,那既如此,吸魂珠应为邪物,那还何须将吸魂珠锻入剑中?」

  我摇了摇头,坦言道:「想不明白!」

  南宫月继续说道:「所以我当想,既如此,那肯定是还需一物,与吸魂珠引发相吸之共鸣,才能吸入那些人的魂。而那一物,肯定在於人的身上,而不在於其他地方。」

  我愣住道:「莫非吸魂珠只是一种媒介,而真正入珠之魂魄,还是看那个人的体质?」

  南宫月点点头,然後又摇摇头:「当时月白修真人既说此事之谜在岩剑身上,那肯定他会知道其中秘古之法。而我亦未知此物到底是人体质特异形成,亦或是此物引发了人的异变。反正我是觉得,晴儿前世很可能是不知何时接触过这一物,而那物又刚好与迷夫人,或更之前的人服食吸魂珠体质相吸,从而演变至此。」

  我瞬间头皮发紧,吞吞吐吐道:「所以……所以…我很可能……是不停的从前世…穿越过来的?」

  南宫月看着我不说话,我感觉他有点听不懂,然後皱眉道:「可是不可能呀,上一任『晴儿』明明说她是…她是…」

  南宫月好笑得看着我:「上一任晴儿是什麽?」

  我愣愣的,想了想,闭眼喊道:「她说她在前世是妓女!」

  『唉』南宫月过来轻轻抱起我,然後缓缓说道:「无论如何,晴儿,我需让你知,此番就算找到岩剑,过程或许未必那般好受。」

  我感觉自己委屈得就快要哭了出来,不知道为何命运竟是这般的不饶人,莫非真的要我去面对这些麽??

  南宫月见晴儿如此,便话锋一转,回到南宫夜身上:「所以当时大哥之所以会那样失控,也是因为怕晴儿忆起很多事,而晴儿用情深且专心,只怕到时候放不下的人,太多了…」

  我将脸埋在南宫月的肩膀,弱弱道:「他是怕我醒来会重新爱上南宫煌?既然他害怕失去我,又为何……」想起那日他的粗暴,心又顿时凉了一截。

  南宫月轻轻拥着我摩挲着我的背,轻声道:「晴儿,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事情的反应和情绪。大哥总会想明白的,待那一日再想,也不迟。反正——」

  南宫月闭眼吸着晴儿身上的气味,继续道:「反正对於晴儿,我绝对是不可能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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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听着他一声声温柔的言语,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般好,竟可以让他委屈自己委屈到这种地步。

  好似听到自己的心声一般,南宫月自顾自的解释道:「在这世间,我从来都不觉得有什麽好留恋,去念想之事。从前总觉自己活得如那行尸走肉一般,不知为何而活,而晴儿就似那一道光,让我想去守护。所以对於我来说,晴儿会喜欢上自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让我有了好好活下去的愿念,既如此,以何法去拥有晴儿,并不重要。」

  我皱眉,「月,为何这般说,我与南宫夜已经过去了,就算…就算…如今我也从未想过要月以外的别人。」

  南宫月轻笑道:「若我们能控制自己的内心,或许我也该早早不再惦念晴儿了不是?」想了会,南宫月问道:「晴儿,还记得那日你不是问我,我的私心是什麽麽?」

  我点点头,南宫月苦笑道:「望晴儿勿恼。我的私心便是,想在晴儿忆起一切前缘後因之时,有所选择之日,我能是当中一人。」

  听罢,我佯装生气的捶打他的胸膛,恨声道:「好啊你,南宫月,敢情你从一开始就摆好谱让我往里边跳是吧?昨夜还敢『惩罚』我?你才是那个一直『勾引』我的坏人!哼~ !」

  想了想,又假装生气道:「哼!说不定你才是那个想左拥右抱的人!还一手是我,一手是南宫夜吧。难怪一直给他说好话来着。」

  说完以後,发现自己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有点动气了起来。

  只闻南宫月在我身後重重的笑了起来,然後再背後拥着我,啄着我的後脑,道:「真不知晴儿是何构造,真真有趣之极!哈哈!」

  我推开,起身下了床,瞪着他,嘟嘴道:「还敢笑,不然你说啊,你说啊,为什麽要一直帮南宫夜说好话!」

  南宫月轻笑着下了床,拉着我去了露台,然後撑着自己的头说:「晴儿真想知道?」

  我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这还用问。

  『唉』了一声,南宫月笑道:「罢了罢了,反正我都将晴儿『吃干抹净』了,那也不妨就告诉晴儿罢。」

  听他这样说,我也学着他撑着自己的头,倚在栏杆上。

  「其实我这般做,是因为晴儿放不下大哥,若晴儿误会着大哥,便更会一直放不下他,只有当误会消除了,晴儿才会正视自己的心。」

  我转头看着他,他也转过头来看着我,笑道:「晴儿,我无妨告诉你,曾在你爱三弟之时,我确有将大哥当成你一般去拂照,去关心。然当你这次『失忆』之後,我才真正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更明白到原来我真真已非你不可。」

  说完他又看向那花园,自嘲道:「原来自己在意一切和你有关之事,哪怕只是眼神相像,眉眼相像,只是自己一直『骗』着别人,却不想将自己也给骗了。如今晴儿在我身边了,我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晴儿,只要是你,即可,再也无需自欺欺人的望梅止渴了。」

  我直起身,有点心疼的抚着他的发,他转过来抱着我,「晴儿,你不知,为何我会那般段测,乃因你真真和以前太像了。若非这番好好相处下来,我都一直未曾发现,其实或许晴儿一直就是晴儿,对不起。」

  风吹着拥抱的我们,我心里重重敲击着,或许南宫月的段测也不无道理,或许自己在不同的时空过来的也不是不可能。

  若他说得一切最後都将应验,我又该如何面对。

  想来有些头疼,还好这时南宫月的肚子合适的响了起来,我随即假笑了一下,说道:「你饿了吧,我刚才端了些饭菜来,再不吃就凉了,来。」

  南宫月不好意思的嬉笑了一下,方才被南宫月自然轻松的态度弄了一下,便也涌起食欲,就一起到餐房用起餐来,吃到一半,我才敲头想起:「对啊!差点就把南宫肃给忘了!」

  南宫月笑道:「小妹记性『真好』。」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二哥……你自己不也忘了。」

  只见他刁着肉吃着,含糊不清说道:「小妹不弄清事情,哪有心思面对父亲呀。况且我是太饿了,再记得他,也得先吃了饭再说。」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就不能先吃了饭再说?」

  他笑了笑,装傻道:「莫非我没告诉过晴儿,你是所有事情的首位?哎呀,忘了忘了,我记性真不好,现在告诉你。」

  我心中一甜,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头,然後说:「你一会去擦擦你油乎乎的嘴!我现在下去让南宫肃再等等。」

  刚起身走过他,却突然一下被他牢牢地锁在怀里,将下巴顶在我的颈脖处。

  我笑道:「干嘛呢,走开一会都舍不得啦?」

  「晴儿,在父亲面前…」听见南宫月无奈的声音,我知道他想说什麽,叹了口气,安抚道:「二哥,小妹无事。还是懂得轻重,尽量不会在南宫肃面前显露的。」

  只闻南宫月用下巴摩挲着我的肩膀,轻笑说:「小妹这般掩耳盗铃的心思,断谁谁都看得出。瞒是瞒不过去了,不过在他面前,还是得收敛些许好。」

  我没好气的想动,却发现动都动不了,只听见他轻轻在我耳边吹气:「好小妹,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心中溢满感动,搬开他的手,正面回抱着他,轻声说:「月,若有那一日,你亦定在我的首位。」

  感觉到他轻轻抖了一下,叹了一声:「晴儿,话莫说得太早了。我也,不想听得那样早……」

  我心疼得抚摸着他的背,我知道他现在并不信,我也不知那日会变成怎样,但我知道,就算那日来到,他也一样会像今日这般,牢牢地钉在我的心中。

  安抚好南宫月後,我便下楼去找南宫肃了,从大门出去,看见南宫肃双手背在身後,闭着眼抬着头,任风扬起他的发和衣袂。

  我就那样在旁边看着,不知为何不敢去打扰他,阳光在他脸上洒下了阴影,这时才想起其实南宫肃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叹了口气,想到南宫肃那麽喜欢迷儿,而『那事』之後也对自己也未曾越矩半步,或许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像南宫月一般想寻个依托罢了。

  此刻只觉是这数月多来,第一次想得如此通透明澈。我和南宫夜都只是『不幸』的被南宫肃和南宫月当成了可去追思之人,如果他们不是这样,只怕是叫心痛得片片碎去了。

  忆起南宫月的话,我思来想去,觉得或许原谅了南宫肃,才是我和南宫月新开始的好起点。

  「爹爹。」我轻轻唤了一句。

  南宫肃转过头来,盯着我直瞧,闭眼吐了口气道:「晴儿不怨我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并非不怨,只是能理解了。」

  「哦?」南宫肃挑眉看着我,我走到他身边,看着眼下的城镇中熙攘的人群,笑道:「爹爹,兴许到这时,我才明白为何情爱。所以也懂得了你的心绪。」

  他看了我一眼,随即也顺着我的视线望向人群:「是因为月儿?」

  点了点,想起南宫月,不觉内心一阵温柔,「他确实教会了我许多旁人从未能给予我的。就似清风,就似明月,总能让我心湖恬静,教我懂得谅解。」

               初遇高人

  南宫肃转过身来看着我,问道:「那以月儿聪颖,想必也与你说了或许那吸魂珠之事罢。」

  我点点头,也转过身望着他:「且不论我今日依旧是『我』,就算他日『不止』是我了,他依然是我心中那一轮不可缺失的明月。」

  只闻南宫肃嗤笑一声,抬头眯眼望着秋日烈阳,说道:「月儿心机果真不容小觑,是我太低估於他了。」

  我轻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他扬起的下颚,说道:「手段心计或许能暂时迷惑世人,可要入一个人的心,还需要这个。」

  南宫肃低头看向她,只见她温柔轻笑着将手指指向自己的心脏处,他皱眉问道:「那莫非煌儿和夜儿就未将心托付於你?」

  我呼出一口气,笑问道:「不知爹爹喜欢何物,又不喜欢何物?」

  南宫肃沈思了会儿,盯着我道:「我喜欢迷儿,不喜她离开於我。」

  我轻笑点点头,似乎知道这一定是他的答案,「既如此,爹爹一定不能接受迷儿娘亲离开你罢。」

  「自是当然!」

  我望着他轻笑道:「那爹爹能阻止必然发生之事麽?」

  看他眉头紧锁,我解答道:「南宫月他,从来就没想过能去阻止自己不能阻止之事,只因他心中清明,懂得人生身不由己之事太多。他做的,只是想去守护内心之所想,不被无奈苦痛冲昏头脑,而去做出伤害自己明明想守护之人的事。」

  见他似乎在慢慢咀嚼我的意思,我笑了笑:「被他守护着自己,我很安心;而我捧着他的真心,我也很惜福。他给我的温柔,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南宫肃望着眼前含笑看着自己的晴儿,便觉得自己对於情爱之事的顿悟还不及眼前着XX岁的孩儿。

  想到自己的种种荒唐错事,确是觉得自己不明该去如何守护心爱之人,当年若非不能教迷儿这般安心,她又怎会不将如此重要之事告之自己。

  我看着南宫肃双眼放出痛楚,我想他一定还是介怀迷儿未将身世之谜告诉他,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说道:「不知爹爹认为,是南宫府比较厉害些,还是静修门派比较厉害些?」

  他似乎明白我想说什麽似得,眼中痛苦抹去,眼中闪着光点点头:「迷儿不过是想护我勿心伤神乱,望我与她好好过完她这一世。」

  我笑着点点头,「爹爹心中清明自是最好不过,无悔无怨才是女子一生追求。若娘亲一世过得愉快,一生再短,亦不枉此生。」

  南宫肃叹气望着我道:「我亦望迷儿与我此生,无怨尤,不後悔。」

  我轻声安慰道:「一定是的…不然晴儿又怎会生於世上呢。」

  南宫肃听罢便不再说话。

  沈默一会儿,南宫月走了过来,行礼道:「父亲。」

  「嗯。」南宫肃见南宫月走了过来,便恢复了清冷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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