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已经…过去多久了呢…

少年英雄只记得自己被拘束具羞耻地固定在会场中央，像布娃娃一样任人玩弄。他的身体被接入管子，膀胱被用来盛香槟，而直肠被用来温红酒。在场的嘉宾无不兴致勃勃地前来玩弄他的青芽，看着昔日的城市守护者一次又一次地失禁，将液体喷射在地面上，然后喝下混有男孩气息的饮料，争相讨论电击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会让少年英雄的惨叫更加凄厉。

但是，明明那么疼，却…

少年英雄不知道那种奇妙的感觉从何而来…

也许…是幻觉吧…

宾客们喝下的液体当然不含有什么特殊能量，但插在身后的电源线仍然源源不断地将能量注入少年英雄的身体，经过改造的身体将多余的能量转化为血糖，血糖和下身吸收的酒精冲击着少年英雄的意识…

因此少年英雄并不记得自己何时被移到了木马上。

犯罪组织的现场直播已经彻底摧毁了少年英雄的尊严，但他们显然仍不满足。抑制能量流动的项圈回到了少年英雄的脖子上，可怜的少年英雄被作为战利品放置在彩车顶端。少年英雄“骑”在逼真的木马上，彩车顶端伸出的木桩插入马腹又从马背穿出，少年英雄的双手和双脚弯向身后被麻绳捆在木桩上。少年英雄的口腔被塞入了一个橙子大小的口球，让他的下巴几乎脱臼，但经历了几小时的电击和射精，无数次尖叫和呻吟后少年英雄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木马前后摇摆着，少年英雄抵抗着后庭的异物，手臂粗细的假阳具一段固定在马背上，另一端则无情地插入少年英雄的肛门，少年英雄的体重完全施加在后庭，让假阳具随着木马的摇摆缓慢但不可阻挡地深入。连续勃起数小时的青芽隐隐作痛，随着木马的摇摆左右甩动，加压生理盐水从半勃起的青芽喷出，让少年英雄始终处于失禁状态。

犯罪组织租下了沿路所有的广告屏幕，向市民宣示英雄的陷落。有的广告牌播放着少年英雄受辱的近距离直播，有的则播放着少年英雄从被捕获至今的录像。

少年英雄看着屏幕中尚存一线希望的自己，躺在猫床上抽搐着喷出前列腺液，任由自己的意识沉入黑暗。

然后便来到了这里。

少年英雄的旱冰鞋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脱去，只剩下黑色的打底紧身衣，手腕上的装备也被摘除，取而代之的是手腕和脚踝上沉重的金属环，金属环为少年英雄量身定制，内侧紧贴着少年英雄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金属环由两块组件拼合而成，接口被打磨得无比光滑，甚至在显微镜下也难以看到起伏，因此一旦贴合便在原子引力的作用下融为一体，设计者显然不打算再拆除这些金属环，却在每个金属环上留下了两个对称的孔。

除此之外，少年英雄还被拘束具牢牢固定着。

拘束具的主体紧贴着少年英雄的胸膛，章鱼一般紧紧抱着少年英雄的上半身，八根钢铁触手紧贴少年英雄的肩膀和手臂，汇聚在少年英雄的背后。少年英雄的双手被铐在背后，用钢条固定到触手之上。

触手的汇集之处是整个装置的支撑点，天花板降下的钢架在此处和拘束具连接，并伸出机械爪固定着少年英雄的头部和双腿。

饱受折磨的下体和后庭终于不再暴露在外。少年英雄的胯下固定着三角裤样式的金属贞操带。后庭被巨大的金属肛塞完全填满，尿道同样被插入栓子，青芽和卵蛋紧密贴合着贞操带的内壁，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动弹不得。

管道和电线从腹部的开口插入少年英雄幼小的身体，不让少年英雄好过却也不让他死去。

但少年英雄是看不到这些的。

他正在经历漫长的感官剥夺。

他的眼睛连同面罩被遮住，耳朵被消音耳机覆盖，连嘴巴里都被发泡塑料填满，只有一根管子插入其中，保证他的正常呼吸。

这一刑罚曾被军方运用得淋漓尽致，而今却被犯罪组织用在少年英雄身上。

看不到，听不到也动不了。少年英雄无法判断身处这种情况已经过了多久，是几分钟，几天，还是…几年。

他的意识开始崩溃，梦和幻觉交织在一起，他在眼花缭乱的色彩中漂浮，整个身体都融化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他被世界吞噬，然后被以太拉出，他想尖叫却动弹不得，几亿根针在他的皮肤下游走，他仅存的意识甚至觉得被钢针插入卵蛋也比这好上百倍。

因此当少年英雄被以自由落体扔在地上，当穿着白衣的工作人员解开他的拘束之后，他根本没有反抗。

等少年英雄重新恢复意识，他已经站在实验室里了。

…逃…？

刚产生这个念头，两个强壮的工作人员便将他固定在一个大字形铁架上。

从口中抽出管子时，少年英雄差点呕吐，而当工作人员拆下贞操带，缓慢地抽出肛门和青芽中的异物，少年英雄竟然忘记羞耻心发出了呻吟。

「很爽吗」

少年英雄下意识地点点头。

「看来我们的小猫还没睡醒呢，没关系，等会你就会恢复的」

恢…复…？

少年英雄的每一个关节都被皮带固定在铁架上，铁架是由七八块面板组成的复杂系统，每一块面板都由液压机械臂单独控制，以便将铁架上的人摆成最适合实验的姿势。

工作人员围绕着动弹不得的少年英雄忙碌起来，少年英雄的头被小心地固定在金属框架内，工作人员剪去了少年英雄的部分头发，又撤去腰部以下的金属面板，小心地剪下少年英雄背后的一小块紧身衣。

数十只机械臂被用来进行更加精密的操作，两只猫耳贴合在少年英雄的头皮上，一只猫尾则贴在少年英雄后背的皮肤上，正对着尾椎末端。

「……拘束具和纳米战衣贴合得很好…」

「……不会的……排异反应……在控制范围内……」

「…可以开始了」

直到被加热至暗红的四根金属棒被安装到导轨上，少年英雄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工作人员将口枷塞进少年英雄的嘴里，为的是防止他因痛苦咬下自己的舌头。

「没办法，要卖的话就必须经过这些手续才行」

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四根金属棒插入金属环上的孔，击穿了少年英雄的骨头。高温让生物合金分子融入少年英雄的骨骼，金属条迅速冷却，将少年英雄的四肢与金属环焊接在一起。

少年英雄猛抽了一口冷气，经过改造的身体能够承受这样的疼痛，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少年英雄发出非人的惨叫。

8毫米直径的针管在少年英雄的头盖骨上打出小孔，金属倒钩插入其中将猫耳固定，同时，尾巴的末端也插入少年英雄的身体，固定在尾椎上。自主探针在少年英雄的身体里挖出通道，连接上少年英雄的中枢神经系统。

少年英雄的身体向前弓起，唾液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鲜血从伤口流下，染红了少年英雄的面罩和战服。少年英雄喊哑了嗓子，脸颊却仍因痛苦扭曲。探针逐渐深入，剧痛和快感轮流席卷少年英雄的身体，少年英雄应该已经失禁，却因为肾脏和消化道早已被接管而没有排出尿液，只是将精液和前列腺液不断喷射到地上。

十几分钟的痛苦挣扎之后，少年英雄终于再次昏迷。

「小猫，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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