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在门外做不是更刺激？”

我拿拳头砸他以示拒绝，结果那家伙完全无视我。硬是一边抱着我一边走到了走廊上。

“唔……”我忍耐着不在这种公寓楼的走廊上发出声音。可是天赫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抽插的更卖力了。

“快停下来……我快射了。”

“我也是……那么一起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那根巨大的肉棍每次都顶到一点上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我就这样的在天赫的怀抱中射了出来，还是在这种走廊上，总觉得特别的……刺激？

好在天赫戴了套，这样清理起来就不费劲了。

“喂！”一个女声突然响起，我被吓了一跳。居然是管理大妈！

天赫从容不迫。“阿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就是刚才公寓楼有个陌生人进来了，黑灯瞎火的你们小心点别遇到强盗。”

“嗯，我就是抱着小天出来散散步。”天赫说完还上下悠了两下，明明都已经射完还没软下来的肉棍无形中又顶了我俩下。“那我们回去了。你说对不对，小天。”

“你和邻居的感情真好。这么晚了还帮人看孩子。”管理大妈回头了，我松了口气。

“还好走廊没灯，那个大妈的眼睛不好使的。”天赫一边抱着我一边拉开门。

“那你也太放肆了吧……”

“什么啊，一开始在我身上呻吟的是谁啊？”

“就这一次，以后不做了……”

回到屋里，打开灯。小天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们俩个，我突然间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又想起了那一天前妻看我的惊异眼神。不过现在是小天的话，我的内心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罪恶感。

“爸爸，叔叔……你们去哪了啊。我一个人好怕。”

我不顾激情过后的疼痛和羞耻感，冲到床上一把抱起了小天。“抱歉，爸爸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唇上突然间传来了温热的感觉。小天居然吻了我，而且居然还是嘴对嘴的那种！

“喔哦！小天你的初吻就这样给了一个即将奔四的大叔了哦！”天赫在一旁起哄。

我有些尴尬的推开小天。“这样子是不对的，儿子。你的嘴唇只能亲吻女孩子，而且还要等你上大学以后。”

“可是大人们都是这样表达喜欢的啊，天赫叔叔也总……”

我回头狠狠地瞪了天赫一眼，再让我和小天和这家伙混在一起小天迟早会变坏的。

“我们要睡觉了，你也快点回去睡吧。”

“不要那么无情嘛~一起……”

“滚。”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天赫嬉皮笑脸的走了。

我轻轻的安抚着小天，小天到底是小老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可我却难以入睡。

曾经那些快乐与不快乐的回忆都浮现在眼前。

天赫突然间的出现，还是打乱了我的生活。

我们都明白的，那是我们亏欠彼此的。

……

我的感情被拒绝了吗？

“漫长的回忆，总是没有尽头。或者说是想象。”

我抱住了头，医生说的话句句扎在我的心里。

我身为“父亲”，为自己做了什么，承担了些什么。

“喝一杯水吧。”布拉格医生亲切地递过了一杯水。我颤抖的接过，却没拿稳，让它摔到了地上。

玻璃破碎，响声清脆。

……

玻璃破碎，响声清脆。

“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十七岁那年，无论如何央求，都是这样的结果。

与天赫和杰灏相处的越久，心中的情感就越发难熬。

哪个人我都不能选择，因为他们都是男人。尽管他们更优秀，比任何人都爱我。是的，哪怕父母也不能比得上。

天赫的乐观开朗，杰灏的温柔细腻。我们从初中一直到高中，三个人在一起好多年。

黄昏的摩天轮上，两个人同时告白的那一刻，我的世界都静止了。喜悦或是惊讶冲昏了我的头脑，我迫不及待的想和父母说，我其实一直喜欢的是他们。

结果只是被父亲赶出来了而已。我太天真了，怎么可能会接受呢。

什么教育世家，姚氏家族，都是笑话。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缓缓的吐出烟圈。

和那天一样，现在的我，也坐在这个空荡荡公园的长椅上。

小天应该已经睡了，天赫也不会再出来了，现在，我可以一个人静一静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幕，在这个长椅上的那一幕。

“小鑫……”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把烟掐了吧，我知道你不会抽的。”

我转头望去，那熟悉的面孔，让我惊讶的合不上嘴，任凭香烟燃尽。那一幕再次上演，只是主角不一样罢了。

“杰灏……”

黑色皮毛的狼站在我面前，他的脸上似乎有重逢的喜悦，还有一些别的，危险的东西。

“我刚才去你的公寓看你了。你还在和天赫联系吗……”

“是的。”我把烟掐了，我的确不怎么会抽烟，脑袋有点晕。“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找了你好久。”他走上前，我本能的后退了。

“是吗……对你来说我是罪犯，所以你在害怕吗。”杰灏转头了。“我果然，没法和你们在一起啊。”

看着他落寞离去的背影，我有些心痛。

“那件事其实并不是你的错。”我冲他喊着。

你常失去什么。

你常获得什么。

夹在失去与获得的边缘，患得患失。

杰灏抱住了我。“你愿意原谅我吗。”

是的，我想。

即使你为了得到我把我关在那个狭小的地方。

“我愿意原谅你，所以，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你已经不用再有罪恶感了。”

我猜，坐牢的滋味不好受。虽然只有几年，也可以影响一个人的一生。

杰灏的力气突然间变大了。

“二十年了，这就是你的答案了吗？”

我感觉被搂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你就那么喜欢天赫？你也不想想，选择他，他保护好你了吗？你为什么一个人在病房里待着？如果我当时在的话，我会让你一个人吗？”

又开始了。这两个混蛋，一定要让我的人生变成一团糟才肯罢休吗？

“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眼前那些三个人的过往都浮现在眼前。“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是个正常人，我不喜欢你们两个，我只要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就好了。”

“你他妈的放手！”

一声刺耳的嚎叫穿透了我的耳膜。天赫以非常快的速度冲过来，把杰灏撞到了一边。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伤害他的还不够吗？”

“要说伤害的话，你也差不多吧？”杰灏咬紧嘴唇。“我绝对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病房里忙自己的事业的。”

“是吗，我也不会把他监禁在自己的屋子里的。”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我愤怒的喊出来了。“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想理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再来我的生活了？”

.....

我试图捡起玻璃碎片，可是换来的结果只是玻璃碎片将我的手划出了一道小口子，血液缓缓流出。

布拉格医生又给我倒了一杯水。

“什么是真正的父亲？”

他对我提出的疑问，使得我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

下雨了。

这个季节的雨总是很多，阴冷的气息让人有些发闷。

孩子们即将离开这个学校，我的工作暂时就要告一段落了。

天赫与杰灏两个人一起出现让我的生活陷入了无比的混乱，但是我要稳住，只有好好工作，才能保证小天和我的生活。

“饿了吗？”天赫又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你总这样会被同事说闲话的。”说归说，免费的午餐我是不介意享用的。

“教导主任不可以和下属吃午饭吗？”天赫俯下身轻轻地吻了我一下，不过我并没有拒绝他。

“说实话我不想再和你们两个之间有往来了。”

“杰灏的事真的是很意外，可是我不一样，我真的……很惦记你。你那次出事情我不在你身边是我的错，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不想说话，只是默默的打开盒饭享用我的午餐。

最后剩下的几天里，我要守好孩子们的最后几个晚自习，虽然很不情愿，只好把小天带到我的办公室了。

哇，那就是老师的儿子吗……？

长得超级像！好可爱啊！

当然一下课就会有这种闲话传开。

不过我也很自豪，毕竟是我的儿子啊。

天赫偶尔会帮我看一下小天，小天和他相处的比我想的融洽多了，居然就这么睡在人家的腿上了。

“学生们都走了？”天赫问。

“嗯，没有几天就考试了。”

“小天和你小时候太像了，真是。”天赫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小天的后背，就像在摸一只小猫一样。不过说是在摸小猫也没错，毕竟小天也是只小老虎嘛。“不管怎么样，你现在都已经离婚了，你要怎么办，二婚，老师，有孩子，经济条件不行，想要再找一个？”他试探性的问着。

“你说的倒是很现实，不过我不会找你的。找杰灏……”

就在我说出杰灏两个字的时候，天赫把小天的头轻轻放在办公室的长椅上，然后狠狠瞪着我。

“你就那么想要他？”天赫狠狠地把我摁在墙上，一个深吻把我的嘴唇都快咬破了。“他那么对你，我到底是哪点比不上他？”天赫用力解开了我的腰带，用力捏着我的下面，尽管动作粗暴。我依然不可避免的硬了起来。“难道他这样反而会让你很开心？”杰灏的出现让他失去了耐心，他本来应该比我想的更老练，慢慢的磨掉我的所有棱角，让我妥协。

我的毫无反抗与失神的眼睛让他深受挫败。

“小鑫……我只是……想得到你。”

“我已经在你的禁锢之下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天赫把我的裤子提好，窗外下了雨，他把他的伞放在了桌子上，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吧，不管他现在对我怎么好，我也无法领情。

大学毕业那年，明明选择了和他在一起，他却只顾着他的工作。明明说了出来，却没有回应。

甚至，连我出了车祸，他也因为工作没有来。

难道豪家与姚家的家训都那么重要？

我撑开了他留下来的伞，过去的都是过去了，他依旧对我很细心，只是多了很多他的欲望。没有了最初的情感，更像是做戏。并不是我因为过去的事抓着不放，而是这份感情已经变得腐烂了。或者是，我这么觉得。

“爸爸，天赫叔叔最近为什么都不来了？”

“啊，他可能要很忙。”

“那他要忙多久？”

“等你上初一的时候就能见到他了吧？”不过我希望是一辈子。

“这样啊……我很喜欢天赫叔叔……”

他的确很会和年轻人沟通，也许这是他的天职。

虽然孩子们已经毕业了，不过我最近也有一件事要忙，那就是家族聚会。

这次可能会有些严峻，我已经翘了好几次了，不得不去，而且……小天的事也很难解释啊。

……

“医生？”

“嗯？”

“我怎样才能摆脱这样的束缚，我不想再想下去了。”

“你每一次都是在这里放弃，正是这样，你才无法正视自己，活在他的阴影下。”

“他。”是他，对。因为他，我才堕落下去，可是又因为他，才充满着希望。我无法说出他的名字。

……

我看着东瞅瞅西看看的小天，有些担忧。

窗边的景色飞驰而过，不过我却记得还算清楚，因为这是去我家的路，是那个，充满着苦涩记忆的家。

姚家和豪家的家族聚会，今天再次开始了。

天赫和我一样，已经有很多年不来参加，同是长子的身份，再不来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过我很希望天赫这次还是不来，因为我不想见到他。

特别是在这种窘迫的环境下。

如果爸爸他们要小天留在他们身边，我该如何是好？

所以，我才讨厌这个家族，讨厌我的姓氏。

“乖孙！快来让爷爷看看！”爸爸高兴的抱着小天，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见他的亲孙子了。

“好了，乖孙你出去一下，爷爷有话要和你爸爸说，去找小叔玩吧。”

小天高兴的跑出去了，到了这种环境，他倒是不怕生。

“我直接切入正题吧，你是不是离婚了？”

爸爸的问题包含着深意，他这是在试探我。

“是的。”

“原因？”

“我不爱了。”

“放屁！你只是和豪家的那小子又好上了！你因为你给我带来个孙子就行了吗？我怎么教你的，你这样是欺骗你的妻子你懂不懂？”

我无话可说，我因为家族逼迫结婚，又给他们带来一个孩子，可是我依然不能忘记我曾经是个同性恋。因为这样，妻子就好像是我的生育机器，而我，又是家族的生育机器。一切都是最糟糕的，妻子是牺牲品，我也一样。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小天眼泪汪汪的对着我说。

“不会的，爸爸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那你和爷爷在说什么……”

我的心咯噔一下，小天都听到了吗？爸爸要我交出抚养权的事情。

“妈妈不要我了，爸爸也不要我了，天赫叔叔也走了，我是不是一个讨人厌的孩子……”

我一把抱住小天。

“怎么可能呢，大家都深深爱着你，妈妈只是去工作了。她会回来的。天赫叔叔也是。爸爸则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爸爸你骗我，妈妈不要我们了，她那天把我从她身边推开了。”

“不会的……”

爸爸和豪家的当家是至交，但是只有爸爸知道我和天赫的事，而豪家则毫不知情。

……

“医生，那一天，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我最重要的人就要离开我了。”

“不用害怕，你要正视你的记忆，你的想象。别停下，就是这里。”

……

“天赫……”在大厅里，我看到了这个熟悉的身影，大厅人来人往，今天有很多亲戚与豪家的人，我却一眼认出了他。

“小鑫。”天赫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想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

“跟我来。”

我可能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穿着西服的天赫格外正式，他单膝跪地，在一个屋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你说我没有勇气，你说得对，这么多年，我一次都没敢这么做过，直到那天，我才明白，有些事不做，就永远都做不到了。”

盒子里装着的是对戒，我拿起其中一枚，内侧有着“豪”，如果没猜错……我试着戴上了它，刚好是无名指的宽度。

“什么时候……”

“从我们再次相见那天。”他的那一枚内侧是“鑫”，他将戒指放入我的手中，我用颤抖的手，帮他戴上。

天赫满意的笑了。

“就算没有名分，又能怎么样呢。我的一生，都和你绑定在一起了。”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惊讶与喜悦一起冲击着我的神经，泪水止不住滑落。

是呀，我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个。

天赫和我真正在一起的那一刻。

他用戴着戒指的手和我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五指相扣。“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愿意。”我已经不能控制住我自己的面部表情，冲进了他的怀抱里。

“你们愿不愿意我答应了吗？”

我回过头，爸爸和小天还有豪的家人都在那里。

仿佛又回到那一天妻子看见的那一幕，我的脸红的滚烫。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天赫苦笑了一下，他的手还没松开。“这次我不再放手了。”

他大方的拉着我，走到他父母面前。“给二老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他叫姚治鑫。”

天赫你在说什么？！

啪！

响亮的耳光声传入了我的耳朵，不过这不是他的父母打的，是我爸爸给了天赫结结实实的一掌。

反而天赫的父母有些无可奈何的站在那里。

“老姚，算了算了。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我们冷静商量吧。”天赫的父亲拉住了我失控的父亲，他可能真的气坏了，居然直接打在天赫的脸上了。

我拉着小天，我们一起往屋外跑，我的心在狂跳，感觉从未有过如此的慌张，但是又有种奇妙的感觉，离这个家越远，这种感觉越明显。

原来，是一种放下包袱的感觉。

我们跑到了一个没人的小山坡，我们三个人坐在树荫下歇息。

我轻抚着天赫的脸，那里都已经红肿了。“疼不疼？”我心疼地问着。

“没关系。”我们依然五指相扣，感觉手心都沁出了汗水，他和我的手一起颤抖着。

“爸爸....天赫叔叔是我的新妈妈吗....”

不好，小天还在呐。我怕以后再也不会回去，小天就被留在那里了。这下可好了，小天全知道了。

“可是天赫叔叔是男的啊，那我有两个爸爸吗...”

“小天你听我说。”天赫居然蹲下，双手抓着小天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教导着。“叔叔亏欠你爸爸的太多了，总用一天小天会明白，我和你爸爸之间的感情。可是你还小，你只要明白，不管我们两个怎么样，我们都是爱你的。”

“天赫...”

“我其实很早就出柜了。”

“啊？！”

“我很早就和我父母说喜欢你，软磨硬泡了十多年。一直也没有娶妻，我觉得这应该算是对你的补偿....或者说最起码的尊重。我知道你真的喜欢你的前妻，可是她不爱你...”

我想松开他握着我的手。“我已经答应你了，为什么还想提...”

“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多少年，你自己不知道吗？！”天赫重新握住我的手，握的死死的。“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我实在是等不了了，我是真的...很爱你。”天赫低下头咬着我的唇瓣，在小天面前我不好接受，只能用额头轻碰了他一下。

“天赫...我们先回家。”

.......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这小小的屋子，这个心理咨询室。

我看着自己汗涔涔的手，上面没有我的戒指。

“为什么，我也想要他。可是他不是我的。”

医师看了我一眼。“你到现在也没能觉察到，他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不能再想下去了，会重蹈覆辙，会又回到那天....”我的手狂抖不止，屁股甚至已经离开了凳子。

“啪！”

医生摔碎了一个杯子，就像是警察鸣枪示威一样。

“你不接受现实，就没法再面对他们俩。”

.......

回到家里，我们三个沉默了许久。

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前妻早就在外面有了个男人，天赫之所以故意那天来找我，只是希望我们好聚好散。可是我对每一份感情都那么认真，却从未有一份回报。

现在我们都和家里决裂了，这样的话，搞不好连工作都保不住。虽然我是一个老师，可是那也是在我们家的背景下，我才顺利直接变为在编教师，才能立稳脚跟。天赫也是一样，尽管他很有能力，可是那也是赖于他家的势力，一个校长的儿子，当个教导主任有什么问题吗？

“小鑫。”天赫叹了口气。“人生总会有许多麻烦，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都要向前看。我们不是20多岁的年轻人，就像你上次说的，我们都快奔四了，快是当中年大叔的年纪了。”

“好吧，我们去隔壁谈一下。”我不想再让小天接收这些讯息。“小天你在这屋等一会，爸爸去隔壁，马上就回来。”

我们来到了隔壁屋，坐在床上互相对视着。

“在谈话之前先做一件事可以吗？”

“什么呀？”

天赫把我按倒在床上，解开我的衣服，鼻息打在我的脸上，他在仔细嗅我身上的每一处，又开始用舌头到处舔。

“天赫，你这样好像一条狗....”

“以后叫我老公吧？”天赫抬起头用希冀的眼神看着我。

“你就不能像刚才那样正经？”

“好吧。”天赫抬起头。“其实我父母算是半答应了吧，毕竟我家还有那么多弟弟，又不用我非得传宗接代。至于你父亲...嗯，管他呢，反正我们现在都在这里了，他又不会怎么样。”

“你这家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先别说那个了，我已经忍不住了，亲爱的。”

天赫似乎很享受我帮他脱衣服的过程，我每帮他脱掉一件，他下面似乎都会抬高一些。不一会儿，我俩就坦诚相待了。

“我之前租这间屋子就想过咱们再一次亲密的时候。现在可以大大方方的来一次？”

“咳...好吧，我感觉已经没有可以拒绝你的理由了？老...公？”感觉脸都在发烫了。

天赫嘿嘿嘿的笑着，把我的头用胳膊揽到他的怀里，他身上的特有味道让我有些晕晕的，特别是靠在他柔软的一大簇的白毛之中，有种难以言表的男性魅力。

“老爸！”小天突然敲门，吓了我一跳。

我没有办法，只好穿上衣服打开门，小天气鼓鼓的在门外。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也想谈啦。”

我看着房间里正在着急穿衣服的天赫，无奈地笑了笑。

........

“接下来的事情不会让人觉得舒服的。”本来只到这里，就全是美好的回忆了。

“它发生了，就不需要再害怕了吧？”

“医生，你不懂，这是我一辈子的包袱。”

“你看。”医生拿出了一把小水果刀。

是刀子....

........

暑假我和天赫还有小天痛快的在一起玩了一整个假期。

感觉就像是真的一家三口一样，只是还有一个人，似乎从我的生活中淡忘了...

我又变成了一个初一的班主任，而小天就是我的学生。

和天赫在一起的日子，让人觉得有些快。好像找回了以前的日子。

是我。

是我吗、

我是他的老师？

不对，我在欺骗自己。

我不是爸爸，爸爸才是老师。

而且他还是我的，他理应是我的。

和天赫叔叔在一起的日子确实很开心，爸爸看起来也很开心。

但是爸爸真的很喜欢天赫叔叔呢，我好为难。我明明也很喜欢爸爸。

爸爸在天赫叔叔的怀里呻吟的样子真的很美妙，我根本想象不到爸爸和天赫叔叔平时这么正经的样子，在背地里是那么的....有趣。

白色的狼压住黄色的虎，天赫叔叔一边和爸爸说着一些话，一边不停地在抽插爸爸的样子，看得我都有些心动了。

每次结束后，他们都要吻好久。

我知道，爸爸和天赫叔叔是同性恋，而他们在一起的行为是性交。

会觉得很愉悦吗？

小小的我十分好奇。

我的手颤抖着，水果刀在四处乱晃。

那一天，也是一样的。

漫长的回忆终于到了尽头。

“小天你怎么了？”爸爸看着慌张的我。

“忘了拿饭盒了。”

夕阳余晖下，我和爸爸刚要准备一起出校门，就想起了我没有拿东西。

“快回去拿吧，要不享受不到天赫叔叔做的饭了哦。”

我赶快跑到了教室里，啊，还好，饭盒在这，没有丢。

我刚要出门，就被一只手给捂住了嘴巴。

好大的力气，我快喘不上气了！

我被拖到了办公室，那本来是我爸爸的。而一只黑色皮毛的狼，现在正站在这里，把门锁的紧紧的。

“好，你爸爸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你也不要怪我了。”他冲上前来，撕扯我的衣服，我完全不敢反抗，他每次用的力气都是惊人的大，我怀疑他甚至能把我撕成碎片。“父债子偿吧，反正你们都很像。”

他压到我的身上，我除了恐惧之外，还有一丝丝期待，他是想要做那种事吗？对我？因为我爸爸吗？

他像疯了一样的啃咬着我身体每处，弄得我身上到处是牙印，有的还出了血，我被他弄疼到流出了泪水，但他好像只是兴奋的挺起了下面。

那不亚于天赫叔叔的大小，现在正在我的面前，内裤还没有脱下来。他拽着我的头发，逼着我的脸贴在上面，让我去嗅吸那薄薄一层布料下面的味道。

“你和你父亲简直是一模一样的贱。”他用鞋狠狠地踩着我的下面，我痛的想要叫出来，他就把那里直接塞到了我的嘴里。我就这样感受着布料在摩擦着我的嘴，有些恶心的味道。“别急，马上就给你。”

他脱下内裤，硕大的肉棍抽打在我的脸上，他摁住我的头，开始疯狂进出。

“爽不爽？”

“咳咳....”我被他抽插的一阵干呕。天赫叔叔对爸爸从来不会这样的，都是很温柔的去轻抚爸爸的头。

“接下来就该轮到下面的洞了吧？”

“不不不，不要！”我没有原先的期待，只感觉到了恐惧。

没有一丝丝怜悯，他开始疯狂的直接捅向我的后面。被撕裂的剧痛从后面传来，我能感觉到大量湿热的液体正在顺着他的肉棒往下流淌。

我疯狂的哀嚎着，但是并没有换来他的同情，只是让频率更加的快了。

“小天？”是爸爸的声音！

“爸爸！”我虚弱的喊着，黑色的狼使劲向前顶了一下，我感觉后面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滚烫的液体在我的胃里翻滚着。他毫不留情的拔了出来，我回头就能看到，地上的鲜血与白色的液体，就像是染黑了白纸的墨一般，扩散开来。

黑色的狼拿出了装在裤子里的刀，那刀是很锋利的，也很长的。我能感觉到爸爸在一开门的瞬间，将会发生什么。

就在爸爸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用力拽住黑狼的腿。黑狼重心不稳，和开门的爸爸撞了个满怀。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刻。爸爸看着黑狼那恐惧的眼神，还有天赫叔叔那少有的，血红的双眼。

“杰灏你个畜生！！”天赫一拳打过去，黑狼瞬间被打倒在地。爸爸赶紧跑过来看着我，眼圈瞬间就红了。

“怎么会...怎么能这样...儿子”爸爸第一次叫我儿子，而不是小天。我虚弱的回应了他。“爸爸....”

“小天！小天！唔...”天赫叔叔刚要来到我身边，我就看到刀子从他的胸膛钻出。

“真好，你们一家人，今天一个也别想跑。”黑狼看上去好像已经疯了，爸爸浑身都在颤抖，可是他还是抱紧了我。“儿子，等会向外跑，大声喊救命，不要回来。”他站起来，那眼神，如同诀别一般。

“杰灏，这就是我要给你的。”爸爸一拳打过去，黑狼挥刀，不过没有打中爸爸的身体，刀子只是划开了父亲的手。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刀子掉落在了地上。黑狼正在死死的掐住爸爸的脖子。

我做了一个可能会让我后悔一生的决定。

爸爸看傻眼了。

黑狼被我从背后捅了一刀，还没等他惊讶，一刀又一刀接踵而至。

黑狼和天赫叔叔都倒在血泊中。

“咳咳....小鑫，哼哼哼。我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因为你，我连做人的权利都快没啦....不过，我把我曾经的情敌带走，让你的儿子也享受一下坐牢的滋味，算是，值了....？下辈子，要....”

爸爸将刀插在了他的喉咙上面。

我昏了过去。

醒来后，面对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爸爸！”这是我第一句喊出来的话。

没人回应我。

只有妈妈在我的身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有....一个比我小很多的男孩。

........

“想起来了？”

“啊....啊。”我痛苦的呻吟着。

“患者，姚浩天。”

是的，这是我的名字。

无论想了多少遍，我都不可能成为父亲。

因为，是我，搞砸了一切。

“从哪之后，你一直在母亲家里住吗。”

“是的。”

“从来没联系过他们吗。”

真相就是如此的露骨。

父亲替我杀人的行为顶了罪，而天赫叔叔也不知去向。联系不到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我又是一个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活着，无论怎样，没人像天赫叔叔和爸爸那样。

我只知道，我活在没有了爱的世界里。

恍惚到了成年。

“我没脸再去见我的父亲。”我手中的刀对向了自己。

“等等，这是给你的。我说好的礼物。”医生递过我一个黑色的盒子。“为什么不问问他本人的意见呢。”

从一开始到现在，父亲因为我从未得到过真的幸福。

从我看到他在人生的低谷，到和天赫叔叔在一起，只有我，是他的拖累。

带着这样想法的我打开了黑色的盒子，里面是两枚戒指。

“出去吧。你已经想通了，你这么了解你父亲，为什么不懂他的想法。”

带着一丝丝侥幸，我推开了诊室的大门。

我进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现在，外面的天有些微微的亮。秋天的冷风吹的我瑟瑟的发抖。

突然间，一件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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