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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传(隐藏章节)(111-116),2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6880 ℃

  「你的房间在哪里?文君让她带路。」张宁说道,「密道是不是在你的房里?」

  教主道:「张宁你听我说,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这时徐文君手上微微一用劲:「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稍安勿躁。」她只得皱眉道,「总坛确有两个出口,正门就是你们进来的地方,还有一个山洞在瀑布后面……」

  「东家别信她的话,下面的瀑布后全是她的人。」文君气愤地说。这时教主指了指一间房门,说:「到地方了……」她还想说什么,徐文君掏出布团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张宁道:「我看着她,你进去瞧瞧有没有埋伏,小心。」说罢将自己的木棒递给了徐文君。

  徐文君遂走到门边,只听「砰」地一声,抬腿就一脚把房门给踹开了,紧接着敏捷地跳到一旁举起了木棍。过了一会儿没动静,她才轻轻闪身进去。过得片刻,她才把头伸出来道:「没人。」

  张宁遂抓着人的手腕,一起进了屋子。进去之后发现房间里布置得雅致精巧,暖阁门口挂的珠帘是白珠子,此时没有「高仿」的技术,肯定不是珍珠就是玉珠,都不是便宜的东西,看样子这里很可能真是教主的房间。

  徐文君把门闩上,然后弄开教主嘴里的布团:「暗室在何处?」

  教主愣了愣道:「没有暗室……张宁,我……」文君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很不客气地又将她的嘴堵上,然后四下搜索。

  她左右看了看,就绕过北边的一道绸面屏风,只见后面放着一个柜子,柜子上隔着一张琴。她便将柜子推开,拿着木棍在墙上敲了敲,接着在地面上敲,「咚咚」几声后,她便压着声音轻轻喊道:「东家,下面有东西。」

  「我虽迫不得已挟持了教主,却是尽量以礼相待,没有怎么为难您,哪料您是尽说谎话!」张宁看了教主一眼。

  她「呜呜」地出了两声,使劲摇了摇头。

             第一百一十五章暗室

  院子里很静、恍若没有发生那么多事。窗外的屋檐下挂着灯笼,房间内也点着蜡烛,光线不太明亮,泛着暖色调的暧昧黄光。

  张宁听着外头没动静,便端起一盏放在玉盘里的红烛,拉着被俘的教主走到屏风后面去给徐文君照明。柜子下面的地板是空的,她正在哪里试图打开。徐文君掀开了木板,尝试着推下面的石砖,不料很容易就推开了并没有什么机关。

  「密道入口。」徐文君回头道一句,神情间有些惊喜。只见一条狭窄的台阶出现在眼前,张宁便将手里的蜡烛递过去,让文君走前头,自己拽着教主跟了下去。

  斜下眼神的台阶很短,没几步就到头了,出现了一处小房间大小的空间,里面放着木桶、软垫椅子、书案等杂物,还有两个木架不知干什么用的。乍一看上去既不是藏宝的地方,又没见着通道。

  张宁见书案上放着两个红烛,便上去点燃了,室内的光线顿时明亮了好几分。徐文君在斗室中敲着摸索了好一阵,忍不住说道:「奇怪了,教主在自己的房间里隐秘地布置一处暗室,却是个死胡同,做什么用的?」

  张宁回头看教主,只见她完全没有了起先的从容,脸向着别处,耳根都红了,那漂亮极致的脸蛋红扑扑的实比春天盛开的桃花儿还要耐看。他觉得有些奇怪,便注意观察房间里的物什,一面观察一面猜测那些杂物的原理用处,很快他直觉一团火窜进了身体。

  首先中间那把椅子就很蹊跷,上面放着软垫,却有个小孔;旁边木架很细,上面还系着麻绳、绳子一头拴着珍珠。他遂在墙边的箱子里翻找,很快就找出了一些麻绳和几件大小不一的稀奇东西。张宁很快说道:「我知道这房间是作甚么的了,根本不是密道。」

  徐文君随口问道:「作甚么的?」

  张宁一时血脉澎湃,几乎忘记了绝境危险,不禁笑道:「你也见着了这辟邪教总坛全是妇人,就没一个男的;之前教主还说被男子劫持担心清誉,可见此地很难有男人出现。教主正当大好年华,常年独守空房……你说她弄这处暗室来做什么用?」

  不料徐文君很机灵的一个小娘,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仍然一脸茫然,愣是不懂。

  「咕噜」张宁一时失态,吞口水的声音竟然很响,他忍不住说道:「我让教主试验给你看……让她坐到椅子上去,绑住……」

  「刑具?」徐文君纳闷地观察着面前的物什,「也好,用她的刑具逼供她自己,叫她告诉咱们出口。」

  教主顿时就挣扎起来,看着张宁使劲摇头,嘴里「呜呜呜」地哼什么,她那张从容而端庄的脸此时表情复杂极了,红得娇艳欲滴,眼睛睁得老大,仿佛害羞又仿佛惊惧。

  徐文君傻乎乎地做帮凶,将教主按到了椅子上,用手压着她的肩膀,遂就地拿了麻绳去绑她。张宁却道:「不是这么绑的,别管上身,把脚绑在椅子腿上。」

  张宁遂按住她的肩,让文君去绑腿。放在教主肩膀上的手只觉得入手处弱骨丰肌,一股淡淡的女人清香入鼻,他已经忘乎所以了。

  文君缚好了她的腿,张宁瞧了瞧,便将两根木架下方的绳子牵了过来、系在她的腿上,果然长度正好,她一挣扎那木架就不住地晃动。木架上方还有一条系着珍珠的红绳,张宁因此就明白是干嘛的了。

  他又到木箱里找东西,发现一副带锁和钥匙的镣铐,暂时用不上。其中两样东西引起他的注意,一样是用蜡烛削成的长玩意,其中一头圆又大,通身用丝绸包着用细绳缠绕,这玩意张宁当然明白是干嘛的;另外还有一件是一块椭圆形的白玉,但奇怪的是镶在一副木头底座上。张宁目测了一下椅子的高度,又瞧这个木头底座的高度,不禁会心一笑,立刻就把这东西拿了过来。

  「现在……把她的衣服扒开……」张宁颤声道,喉咙不禁又蠕动了一下。

  徐文君脸色一红,但见这时教主又拼命惊惧挣扎起来、弄得木架急速晃动,文君以为她很害怕,便依张宁所言轻解教主的腰带,把半臂褙子和浅色上衫掀开,又小声问道:「亵衣……抹胸也要弄开?」

  「嗯。」张宁瞪大了眼睛。

  徐文君遂解开了她的抹胸,一对丰腴洁白的大白兔就弹了出来,弧度优美色泽光洁,更美的是点缀在上面的两颗「红宝石」,不大却看起来坚挺,在浅浅的乳晕中间倔强地翘了起来。还没「实装」她的乳尖就有反应了,肯定是有感觉了,主要是这气氛实在太妖异,迷乱的气息将危险都掩盖下去……虽然她在挣扎一脸不情愿,但那俏皮的乳尖对张宁来说简直是挑逗。

  张宁的胸口「咚咚」直响,他小心地把木架上方的红绳牵了过来。挣扎累了的教主顿时再次剧烈抗拒起来,幸好有文君稳住她的身体,否则真不知会不会把大椅子给折腾翻。

  他要把系着珍珠的红绳拴在教主的红豆上,本来这东西就是这么用处吧!他的手指在颤抖,粗糙的指尖碰到那已经坚挺得娇艳如血的小东西时,教主扬起头伸着脖子沉重地喘息起来,脖子上淡淡的青色血管都冒了起来,「呜呜」地闷哼着好像想说不要。

  系好了红绳,教主乱动之下,上面的乳头就在她的乳尖上滚着跳动,她的两团白兔仿佛又涨大了几分。

  徐文君的脸也跟着红了,低着头道:「东家你太坏了!现在还顾着捣鼓这玩意。」

  「不是,这些东西又不是我精挑细选放在这里的……」张宁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只觉得胸口如捶鼓一般。

  事已至此,他根本停不下来,又吩咐道:「裙子……裙子也褪下去。」徐文君背过身去:「你自己来,这种事居然叫人家!」

  「那行,你守着门口。」张宁道,说罢将手伸向教主的小蛮腰,抓住了裙腰,连同亵裤一起往下拉。教主挣扎得更厉害了,越是挣扎那胸前的珍珠跳得越快,她喘气的声音十分沉重。但她的手脚被缚,怎么挣扎都没用,裙子一寸寸地被向下扯,洁白的小腹上,肚脐敞露出来,接着一抹乌黑卷曲的颜色也出现在了雪白之中。

  柔软的髋部,细腰、圆而饱满的臀,修长光洁的美腿,就像竹笋一样被拨开,「笋衣」掉到了脚踝处。张宁把那个镶嵌在木头底座上的椭圆白玉搁到了椅面下,高度正好。但那白玉只冒出一小个头,任教主坐在椅子上如何扭动,也没法吞进去的,只能隔靴搔痒般地触碰。

  眼前的无限风光真是叫张宁大开眼界,前世他倒是听说过各种稀奇百怪的玩法,但亲眼见识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是如此绝色漂亮而端庄的大美女。

  教主挣扎了好一阵终于消停下来,一面沉重地呼吸一面看着张宁,椅面下的木头底座已经被浸湿了,木头的颜色变深。她没有折腾,腰却仍然忍不住微微地扭动,犹如水蛇一般弯曲起伏。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神里仿佛露出绝望,绝望得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羞耻地避开张宁了,而是心疼般地看着他。这眼神让张宁心有不忍……她自己玩儿那是生理需要,现在在人前确实很耻辱。但张宁已经被欲望蒙蔽,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

  他替自己找借口道:「起先叫你的奴婢去办事,结果出卖了咱们,现在咱们也算扯平了。」他勉强地露出一个淫笑,却是十分不自然。

  忽然教主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两行清泪从娇艳的脸颊淌过,滴到了挺翘起来的乳房上。张宁忙用手指轻轻揩她的脸,好言道:「真漂亮的脸……反正咱们都要被你的部下逼死了,死前总得吃顿好的……」他想了想回头对徐文君道,「等我收拾了这个教主,回头再收拾你。」

  「坏东家,人家才不要……」文君背着身体愤愤地说道,可声音却忽然像是娇嗔。

  张宁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脸和颈脖,她的呼吸很重,暖暖的气流带着兰香之气。张宁的手也控制不住去抚摸那柔软的胸脯,手掌滚烫,手心都冒出了细汗。

  「教主要是想要了,就点头。」张宁一手捏住了一颗被红线系住的红豆,一手向她的大腿摸去。

  教主立刻使劲摇了摇头,再次喘息挣扎起来;但张宁把头埋下去含她胸前的小乳尖时,她哼哼了一声,把胸脯挺了起来,用力想顶住张宁的嘴。臀和腰也扭动起来,用自己腿间那饱满的阴户拼命去磨蹭椅面下的椭圆白玉,那乌黑浓密的芳草已经磨蹭上了淫液,纠结在了一块儿狼藉不堪。张宁放开嘴、掏出自己的鸡巴,上前顶在她的胸脯上,软软的雪白肌肤立刻被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我带你去天上。」张宁火热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眼睛里露出了好像哀求的神色,却仍然不住摇头,头发都摇散了,青丝乱糟糟地拂在她的削肩上。

             第一百一十五点五章

  凸起在空气中的乳房被热乎乎的东西一烫,姚姬意识到是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了。久违的感觉,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不是没有眼泪,而是经验告诉她一哭就容易心软,所以长久以来她脸上只有一种叫人生畏的微笑。而现在,她发现自己竟然像小女孩一般哭起来。

  把她这么绑着、要凌辱她的男人眼睛里流露出火热的目光,那是因为充满了欲望。他就像一个在犯人面前的狱吏,手握着某种权力……但张宁在她眼里此时不是征服者、反而十分可怜。他如果知道自己亲手剥开的是他亲娘的衣服,不知会作何感想。这个无知的畜生,被下半身支配着,可怜又可悲!

  他把系着乳铃的调情红线系到了姚姬的乳尖上,她的身体十分敏感,乳尖被手指拿捏着已经不受控制地发涨硬了起来,倔强地翘在空气中。姚姬的身心遭受极大的羞辱,恨不得死了好。

  可她却对张宁恨不起来:张宁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此刻或许还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因为他以为自己受到了羁押甚至性命受到了威胁……姚姬心道:你也不想想,我这里是想来就来的吗?要不是之前确认了你的身份,你有机会来伤害我?

  「呜呜……」姚姬徒劳地发出一些沉闷的声音,她想要说句话,哪怕只有一句。但是这样的声音,和她身体上没法控制的反应,相衬起来不像是要解释,而是在叫床一般……张宁一定以为我是个荡妇,在这种时候还会淫荡地呻吟。

  这间密室里确实有些羞于视人的自渎物品,但这并不能说明她是个荡妇。她不到十三岁在宫里主动去引诱建文皇帝、被「强暴」以后,二十多年过去了就没碰过男人;而今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健康妇人,总会想着用别的法子。记得宫里成千上万的妇人绝大多数是得不到唯一男性临幸的,有的便找个同样的女子「磨镜」,有的和太监相好;姚姬觉得自己一个人偷偷做这种事,反而更有廉耻。

  但张宁见到了这些东西肯定想不到那么多,他直观地就会认为「这个女人」是个荡妇。

  二十多年来这么活着,就算早已心如止水,但平常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被挑起心弦。沐浴会自己碰到乳头,如厕更衣后清洗擦拭下身会触碰到阴蒂之类的敏感地方,那种痒痒的感觉虽然只是片刻,却会丝丝地入侵自己长久无趣的心房,难以阻挡。

  起初她会在睡觉之时在床上脱掉衣服,一面捻撮自己的乳头、一面用手指撩拨耻骨下方肉缝里的小豆豆以释放念想。但这样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饥渴的心灵不是手指带来的短短高潮能平复的,如同饮盐水止渴,越这般满足自己越会勾起那种念想……于是才有了这间密室复杂的东西,它们能诱发人的想象,哪怕没能真正得到,却能从想象中得到满足和平复。

  每当在这些器具诱发的如梦半醒的念想中,她幻想过很多不存在的事发生,对象都是些模糊的人影以及虚无的感觉。但从来不敢去实践,因为她已经是专属建文皇帝的女人,哪怕如今建文从来见不着、哪怕皇帝已经失去了江山和权力……她明白一旦逾越就只有死,这里没有青红皂白可言,也很难掩盖。她尚存有一席可以活着的立足之地,而且吃穿不愁,那是因为她是建文妃子这一身份;如果没有这个身份,辟邪教上下没人会听她的,更不是什么叫下属敬畏的教主。

  她的胆子其实很小,虽然平常看起来冷酷而有心机,但内心里却常常怕得要命,软弱得要命。记得「引诱」了皇帝之后,被马皇后等一大票妇人忌恨上了,指使宦官宫女寻了个由头惩罚,将她一个十二岁多点小女孩当众脱了衣服毒打,在那么多人面前,奶子和下身都露出来光着屁股被打,还有什么脸还有什么自尊……记得那时候她都后悔有「非分之想」了,或许忍着刷刷马桶被人辱骂着偷生反而更好,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有口饭吃就行。

  所以很多事只是偷偷想一下就行,躲起来更好。可是想象了如许多,她从来没想象到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

  当初为了生下张宁,她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非人的苦,还以为以后会得到回报,不料刚生下来他爹又把好好的江山给丢了!命苦也不是这么个苦法,而现在就是这个儿子竟然在不知情下对自己产生了非分之想……姚姬哭了,她简直想放声大哭一场。

  「椅子都湿了,教主想要吗?」耳边响起张宁的声音。闭着眼睛的姚姬从长长的睫毛下来浸出一线泪水,无语回答。感受到他爱不释手地揉摸着自己乳房,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终于发现乳铃在这时候完全没用了,便取了下来,拿嘴吸住了她发硬的乳头。二十多年前他也是吸允过的,虽然没吃到自己几天奶,总是吃上了几口。

  他以为一个「荡妇」在被挑逗之后,就会求着要那事。这可能吗?姚姬又不是失心疯,她怎会要求自己的儿子侵犯自己?

  平素里穿的整洁端庄的襦裙现在狼藉不堪,胸脯袒露,裙子和亵裤都脱到小腿上了……就现在这模样,姚姬毫无尊严可言,她原本认为和张宁重逢之后作为母亲应该受到尊重的,为何会这般情形?

  她睁开了闭着的眼睛,一改羞得满面通红无颜面对的神情,大胆地看着他。张宁发现了她的目光,抬头一看神情也不禁一怔,大约是被她眼睛里神圣的情感给震住了。

  但他怔住只是一瞬间,摸在姚姬奶子上的滚热而发颤的手掌告诉她,要让他就此罢手就不可能的,男人的欲望没有理智,除非外面的人冲进来制止;但冲进来就发现他们二人的事了,情况更加不堪设想。而且姚姬意识到,教内的人也会怀疑自己和张宁在一间屋子里会发生什么事,这事儿没法就算了,唯一的法子就是与张宁相认。到时候他知道真相了,会作何感想?姚姬一时间觉得受害者不止自己一个,这是谁造的错?

  姚姬明白自己的身体太具诱惑力了,当年她不到十三岁身体还没成型就让建文那样一个自称君子的皇帝无法自控,何况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果然他再也没耐性磨蹭了,当场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衫。姚姬冷冷看着他,但还是忍不住被张宁逐渐暴露出来的男性身体线条吸引,而且没有丝毫抵触心理。虽然有时候会想男女之事,但真有个陌生的男人在面前她会抗拒……对张宁却没有那种感受,觉得把自己给他是心甘情愿似的,就像曾经为他付出过的一切。有抵触也唯有羞耻。

  他终于把那男人的长东西亮了出来,早已硬得筋都鼓了起来,直挺挺的样子充满了力量,甚至叫人看着有点害怕。冠状凸起的两沿,红通通的颜色昭示着火热的温度……

  姚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要用那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子里……下身那里就是生下他的地方,不言而喻这是违反天理的。她惊恐不已,使劲摇头用眼神想告诉他,绝不能那样做!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张宁发现她坐在椅子上、双腿绑着没法干那事,他便把椅子推到墙边靠着以免翻倒,然后开始解她小腿上的绳子。

  一个短暂却仿佛漫长如一生的过程,姚姬的大腿被掀了起来,压向她自己的腹部,等于把大腿之间的部位突兀了出来。「呜呜……」她开始拼命地挣扎,但是张宁双手按在椅子扶手上,用膀子抵住她的大腿后侧,她的手臂也被绑着,动惮不得。

  雪白丰腴的大腿和翘臀之间,乌黑的一片,主要是耻骨及下方的浓密芳草,已经尽数暴露了。姚姬心下一阵绝望般的无奈,阴唇上已经感受到了滚烫的肉棒冠状龟头,正在抵近。

  她想用力阻挡,但是因为刚才被一番撩拨,胖胖的肉缝之间早就湿透了,又湿又滑的柔软阴唇无论怎么用力夹紧都没法挡住那鸡巴的逐渐进入,简直一点阻碍都没有。「嗯……」她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已被无情地撑开。

  姚姬的头后仰,眼睛无神,屏住呼吸等着那滚烫的鸡巴缓缓从自己的窒腔内壁刮过,叫她的头皮和心坎都一阵发麻。缓慢却有力,根本没法阻挡……来罢,我也是可以被你干的。

  她的头脑一阵眩晕,忽然听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发出了「哼哼」的呻吟声,顿时觉得自己确实是个不要脸的人,面前这个人是张宁竟然能产生感觉,而且还叫出了声。仅存的理智让姚姬咬住牙不发出声音,但咚咚乱跳的心房让她呼吸困难,喘息却是忍不住的。

  咬牙的时候咬住了一缕青丝,加上满脸潮红,眼睛半开半闭的样子,一张美貌的脸却是妩媚十足。这只能让张宁趴在她的身上更卖力地耸动,一条火热的粗状肉棒在姚姬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他的腹部在她的大腿后侧撞得「噼啪」直响。

  一来就是如此大起大落的抽插,姚姬受不住,几乎立刻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飘了起来,小腹中痉挛抽搐,紧紧箍住了他的鸡巴。

  她忽然用力地扭腰挺起,将阴户主动迎上来,让大鸡巴插到最深处,花心抵住他鸡巴的龟头,然后就感觉一股热流从心房里向全身蔓延,全身的力量又集中到了双腿之间。「嗯……嗯。」姚姬闷哼了两声,大腿一阵颤抖,双手握紧了拳头。

  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快被张宁干得泄身了……接下来她便不再作丝毫挣扎,已经成了这样、身子泄了一次,再让他耸动一阵也没有区别了。

  初时姚姬还有力气紧张地绷紧身体,后来她已是软得瘫在椅子上,只有逆来顺受毫无反抗的力气。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张宁闷哼了一声,猛地向后一抽,忽然站起身来把那肉棒放在她的胸脯上,双手抓住两个乳房往中间一挤……姚姬情知不妙,却没力气动弹,只有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任由一股滚烫的精液飚出来,划过她的乳沟,打在了下巴上,溅得脖子和头发上到处都是。

            第一百一十六章不要再提

  「对不起,教主的容颜真的是太美,刚才并非存心想羞辱于你……」张宁拿起地上的那件白绸抹胸轻轻为她擦拭脸颊、头发和胸脯,然后拉笼她的亵衣和半臂褙子把她敞开的洁白胸脯遮掩上,「不过,如此一来教主也不用担心会有身孕。」

  但见教主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张宁担心她呼吸不畅,便把她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教主立刻睁开了眼睛,目光却避开张宁,胸口一阵起伏。张宁以为她要大骂自己,不料半响她都没出声,过了许久才转头回顾了一眼四周,张宁的那个随从徐文君已经上去了,暗室内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过了许久低着头的教主才开口说话,声音比较沉静,出乎张宁的意料之外。

  「你现在的父母呢?」

  张宁一听对方提到自己的父母下意识以为她会想方设计咒骂自己,但很快就觉得有点蹊跷,只得疑惑地点点头:「你曾经派人查过我的底细?」

  教主摇摇头:「你是不是有一张生辰八字、还有半块玉?」

  「……」张宁脸色骤变,倒退了一步。如果说自己的身世或许有少数人知道,那么教主所提起的两样东西几乎只有两个人知道:自己和小妹,养父母都去世了的。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是如何得知?」

  「我也有……算了。」教主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必要去找,你把我放开,我再给你写一遍。」

  美丽的教主在张宁眼里忽然好像变成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让他不住后退,几乎退到了入口台阶的地方。

  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张宁,但这副身体自出生起就没变过。前世今生他有时候有过邪恶甚至变态的念头,但本身是个规矩人,就算在现代也没干过太出格的事,这事儿自己也实在难以接受。

  「我没有什么纸,也没什么半块玉。」张宁脸色苍白地摇摇头,「南京人口百万众,同名同姓同表字的人不是没有,我想你应该搞错了。」

  教主沉静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后退,刚才不是不停地说我长得漂亮?之前还口不择言叫我神仙姐姐?」

  「我……」张宁道,「我刚才不该对教主无礼,我……无地自容。」

  教主道:「很像,仔细瞧五官能瞧出来。」她沉默了片刻又道,「什么无礼?你挟持我不过为了求生,只怪我没有早告诉你,但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这样就说出来。」

  张宁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教主又道:「你到山洞里劫持了我想做人质,但惊起了教众。后来欲找密道出口又将我劫持到此地,现在我能说话了所以告诉你出口不在这个院子里。难道你还做过其他什么事?偷了我的金银珠玉之物?」

  「哪会偷窃,我起先性命都难保,怎会去管财物?」张宁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她。

  教主浅浅地一笑:「那便对了,你性命都顾不上,会做什么坏事?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我松绑,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哦……是。」张宁的腿上如灌铅一般,磨磨蹭蹭地向前走。他想去看教主的脸,想仔细瞧瞧是不是真的像,但一时怎么也鼓不起勇气正视她。

  走到面前,他还能闻到一股子特别的味儿,不然还真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去解绳子,手指都在颤抖,终于颤声道:「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会杀你?」她轻轻说道,「我的年纪已三十有余,容貌也好教主也罢用处都不大,也就这样了。张宁,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我今生唯一的希望和依靠。」

  张宁终于坚持不住,刚解开她手腕上的麻绳就「扑通」跪倒在她的面前,「我不是人,我……您当初就瞧出来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教主伸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吓呆了?现在告诉你晚了么,没什么区别啊?本来确实是不想这样告诉你的,你既考上了功名,好好做你的官,没什么不好,何必要相认?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抛下,就是不想让你也跟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地过日子。我想你好好地活下去。宁……平安,你喜欢这个名字吗?你会怨我抛弃你吗?」

  张宁满脸是泪,使劲摇摇头:「不怨,只要您以后别再抛下我就好了。」

  教主微微一笑,面若桃花,低头自己解开了脚上的绳索,又低声道:「你先自己上去,我一会就来。」

  等张宁起身走了,她才把自己的裙子和亵裤从脚踝拉起来,捡起地上的抹胸在鼻子前闻了闻,因为穿的是坦领褙子,不穿抹胸会让乳尖把亵衣顶起来、露出乳头的形状而走光,她只好将就这件抹胸穿上了。然后她系好自己的衣带,收拾了一会儿、身上虽然有些许凌乱不过已经整理好,只是头发没地方梳,只好随意挽在头顶,拿一根金簪别上。

  站起身来,她感觉腿上一软险些又坐回去,站了片刻定定神才走了几步,感觉很不舒服,便又从袖子里拿出手绢来,默默地伸进裙子里擦拭了一会儿,这才向台阶上走。

  走上去是卧房,只见张宁正低头站在哪儿,旁边他的随从徐文君诧异地看了一眼教主,没出声。

  房间里的气氛很沉默,这时响起了「沙沙」磨墨的声音,过得一会儿教主道:「你过来看,我写的字怎么样?」

  张宁遂无声地走到案前,只见教主提起毛笔,两行娟秀饱满的字就从笔尖下如行云流水般出现: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想到教主说,不想他跟着她过颠沛流离提心吊胆的日子,张宁猜测自己的生父可能就是建文那边的人,这才要躲起来。他便忍不住问道:「那……是谁?」

  教主遂在纸上写了个「文」字,张宁一看吃惊道:「他本人?」

  她轻轻点点头:「叫你的人先在外面等着。」

  待徐文君被叫出去了,她才继续说道:「当年我只不过是个刚进宫不久的宫女,还未满十三岁。马皇后生妒险些让你没出生就死了,不过因为战事紧迫、加上我早有预备,这才逃过一劫。那时南京一片战火,我逃离出来后幸遇到了曹公公才有了着落,只是二十几年了也不知他究竟在哪里,更没见着人,也许正是马皇后从中作梗。」

  张宁沉默了好一阵才说:「好像一场梦一样。」

  教主抬头轻声道:「你记住了,我姓姚,名字叫姚姬。他……便不用我说了吧。」

  张宁抬头看着她,嘴角一阵抽动,张了张嘴,姚姬也期待地看着他。最后张宁还是叫不出来。

  姚姬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太突然了,也不用着急……以后也别当着人叫,这件事公开了对你没任何好处。你流着高皇帝的血或许高贵,可现在有什么用?连一个普通的藩王都不如。我甚至希望你是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在宣德朝里太太平平做官也行。总之曾经的王朝已经不复存在,只能是过去是历史,对你失去了价值。」

  张宁又问:「您这些年过得如何?」

  姚姬勉强微笑道:「衣食无忧没吃什么苦,不过人活于世,不能堂堂正正地做人,却要东躲西藏朝不保夕实是不好受。更何况骨肉分离孤苦伶仃一个人……张宁,我每天都念想你,长成什么样子了在做什么,夜里也常常梦见你。」她温柔地看着张宁,感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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