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松柏生武侠小说系列(二) - 1,6

[db:作者] 2025-06-15 13:09 5hhhhh 8570 ℃

     “哈哈!别急!别急!”

     三夫人揉揉双手,再度蹲下身子。

     那对丰乳立即在何弼眼前左右剧颤着!

     何弼瞧得一阵兴奋,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

     由于双乳之处没有重穴,三夫人在没有“异状”之后,立即任由他去抚摸。

     只见她忽左倏右,忽前倏后,到处蠢蠢欲动。

     这个三夫人天生媚骨,可惜骆六爷贪得无厌,喜新厌旧,把她冷落在此地,无啻判她无期徒刑!

     虽有牛金甲色胆包天,偶尔来替她杀痒,可是,牛金甲床上功夫不深,并无法使她像现在如此的舒服!

     何弼自从在小白菜的身上体会到男女交合美妙滋味之后,此时被三夫人一阵疯狂的引逗之下,呼吸立转急促!经验丰富的三夫人见状,急忙叫道:“少侠,沉住气,舌抵上颚,气守丹田!”

     何弼胀经着脸,只觉尿意频频,急道:“要怎么守丹田呀?”

     “运功调息呀!”

     “运功调息?我不会呀?”

     “什么?你不会运功调息?这怎么可能呢?对了!

     你的手刚才放在我的背部时,我……“

     “喔!那一招呀!我会!”

     说完,他立即运起“无极心法”!

     三夫人一见他的气息转成平稳之际,突觉穴内一凉,内心大骇,尖呼一声,急着要站了起来!

     哪知,她只觉全身一阵脱力,身子连颤之下,泄身了!

     何弼听到她的尖呼声,吓了一大跳,忙问道:“你怎么啦?”

     三夫人只觉全身的功力迅速地流向他的身上,急忙哀求道:“少侠,请你饶了我吧!我下回不敢冒犯你了!”

     何弼此时也发觉下身凉飕飕的,急忙推开她的身子。

     “砰!”一声,三夫人被推得撞到石壁上,内腑受此剧震,张口连喷三口鲜血之后,迅即晕倒。

     何弼想不到自己轻轻地一推,她竟会如此地灾情惨重,慌忙跃起身子,上前抱住她!

     他的双手一搭上她的身子,由于右手姆指正好按在她的背后“命门穴”,立觉一股凉气又流向自己的手臂。

     他慌忙将她放在榻上,叫道:“夫人!夫人!”

     好半晌,三夫人悠悠醒了过来,张目一瞧及何弼正站在榻前瞧着自己,她急忙朝后一翻!

     “砰!”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她“哎唷”惨叫一声之后,忙又退了开去。

     “妈的!我又不是恶魔!怕个鸟!”

     三夫人跪伏在地,求道:“少侠,请饶了我吧!”

     “妈的!咱们无冤无仇的,我干嘛要杀你!”

     “这……”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少侠,请问你来此之意?”

     “妈的!瞧你那副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模样,先休息一下再说吧!妈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夫人怯生生的自榻前取过三粒药丸,吞服下去,半晌之后,惊魂稍定,气色也好转了不少!

     只听她怯生生地道:“少侠,请问你……”

     何弼只觉“老二”胀得很,一瞧见她那迷人的胴体,双目一直,叫道:“妈的!先尿一尿再说吧!”

     说完,他走了过去!

     三夫人骇得魂飞魄散,全身直发抖!

     “妈的!安啦!我没有运功啦!”

     三夫人闻言,一忖反正自己也逃不了,不如乖驯一点,说不定他会放了自己,立即柔顺地躺在榻上。

     在三夫人的呻吟声中,何弼一阵哆嗦,尿了!

     何弼一摸她的鼻端:“妈的!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她‘嗝屁’了哩!”说着,爬起身子,开始着衣。

     好半晌之后,三夫人突然吐口气,叹道:“美死我了!”

     何弼正在打量壁上的十余坛美酒,一听她已醒了过来,立即笑道:“这些酒可不可以喝呀?”

     三夫人嗲声道:“少侠要的东西,哪有不行的呢?”

     “哈哈!不敢当!”

     说着,他取出了一坛“陈绍”。

     泥封一拍,酒香立即扬溢于室中。

     三夫人光着身子,取过了两个酒杯。

     何弼一边斟酒,一边笑道:“夫人,麻烦你把衣衫穿上吧!免得我又要找你的‘麻烦’!”

     三夫人抛过一个媚眼,转过身子着衫。

     何弼一见她连亵裤、肚兜也不穿,迳自把外衫往身上一套,不由笑道:“妈的!你也喜欢凉快呀?”

     三夫人匆匆系上腰巾,自桌内取出两包风干的肉脯,嗲声道:“何少侠,人家想要向你看齐嘛!”

     “妈的!你别乱看齐,万一给你家骆六爷发现了,那可不好看哩!”

     “格格!他今晚不知又在想玩哪个女人了哩!”

     ※※※那个叫小黄莺的姑娘,一支曲子已经唱完。

     骆六爷认为这支曲子唱得还不错,他本来想拍几下手掌,以示奖励,只是一时之间却又抽不出手来。

     因为,他的两只手全被另一个姑娘压住了。

     而他的口里又正是嚼着一块红烧肉。

     骆六爷本来对红烧肉并没有什么胃口,但是这一块红烧肉他却不能不吃下去,因为这块肉是怀中那个姑娘送的!

     她是用小嘴唇衔着送进他的口里的。

     骆六爷一向最欣赏这种敬酒菜的方式。

     因为有些姑娘尽管在关上房门之后什么都肯,在人前如果亲她的嘴,她却扭扭捏捏说什么也不肯。

     所以骆六爷就想出了这个方法,只要有哪个姑娘肯用这种方式敬酒敬菜,骆六爷一向都很少拒绝的。

     那两个陪骆六爷喝酒的清客,见小黄莺唱完曲子,骆六爷竟一点表示也没有,误以为不中他的意。

     于是两人也一皱眉头,表示也不中意。

     旁边侍候的那人可慌了!

     他连忙哈下腰身道:“要不要叫……”

     他的意思是想问要不要叫小黄莺重唱一段,不料他的话尚未说完,那两名清客已经一起挥手了!

     停!

     “算了!算了!骆六爷今晚到这儿来,就是为的图个清静,用不着再唱什么曲子了,叫她下去吧!”

     “是!”

     那个姑娘走了!

     那个姑娘刚走,珠帘一掀,忽从门外探进一个丫头的脸孔。

     “大叔,你过来一下!”

     那中年人忙走过去道:“什么事?”

     那小丫头垫起脚尖,扳着那名中年人的肩头,在他的耳边叽叽咕咕地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

     中年人边听边摇头,不以为然。

     骆六爷道:“洪大!什么事?”

     洪大推开小丫头,三步并作两步,陪笑走了过来道:“没什么?”

     “真的吗?”

     “这……”

     “说!”

     洪大搓了搓手,道:“这个……这个……回六爷!

     小的宁可挨六爷一顿骂,也不敢照直说出来。“

     骆六爷眼珠子一转,没开口!

     他在等着洪大说出来。

     没人敢叫骆六爷这样一直等下去。

     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洪大也不敢。

     嘶以洪大结结巴巴陪笑道:“是这样的,今天院子里来了个女人,说是个寡妇,人还生得不错,年纪也不算大!”

     “寡妇!多大年纪?”

     “大约双十年华!”

     “喔!如此年轻就守寡!”

     “是呀!真是红颜薄命!”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洪大讷讷地道:“因为六爷是我们这儿的贵客,只有新来的姑娘,而且要处女,我们才敢向六爷推荐!”

     “叫来看看!”

     “是!”

     洪大出去没多久,便领来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进门时,头垂得很低,因此,骆六爷第一眼看到的,只是这女人的身材,这一眼已令他怦然心动!

     喔!好细的腰!

     那女人微微抬起眼角,低低地向这边席上溜了一瞥,然后娇颜一红,很快地又将面孔垂了下来。

     咦?是小白菜!

     她为何会出现于此地!

     骆六爷诸人却认不出她!

     骆六爷呆住了!

     他是一个很喜欢风雅的人。

     因为他觉得一个人如果能够处处都表现得很风雅,即无异于表现这个人具有与众不同的气派。

     因为他喜欢风雅,又希望别人知道他喜欢风雅,所以他有了一座布署得非常风雅的客厅。

     在这座客厅里,凡是能够表现出风雅的东西,都可说是收集得应有尽有,琳琅满目,美不胜收。

     其中最突出的是一只古色古香的宋瓷花瓶!

     那还是多年前,一伙黑道人物,为了想在关洛道上劫夺一宗镖货,特按规矩于事先送来买路的。

     那是一只非常名贵的古瓶。

     据说是大内宫廷之物哩!

     它有着高高竖起的双耳,窄窄细细的瓶颈,然后是突然圆鼓而成漏斗状,逐渐瘦下去的瓶身。

     骆六爷只对女人有兴趣,并不特别爱好这古瓶。

     他收下这份礼物,只是显出风雅气派而已,所以十几年来,他几乎连第二眼都没有瞧过这只古瓶。

     现在,当小白菜向他走过来之时,他突然又想起了那只古瓶,小白菜的身段太像那只古瓶了。

     他暗暗决定送自己一份生日礼物!

     一只可以抱在怀里睡觉的古瓶。

     小白菜在他的身边坐下了。

     骆六爷便推开了小桃花。

     妈的!什么小桃花!简直是喇叭花!

     洪大一使眼色,小桃花识趣地离开房间了。

     骆六爷捻着胡须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白菜羞答答地垂头道:“小碧!”

     “小家碧玉,好名字!”

     顿了一下,又问道:“你来此多久了!”

     “今天刚到,以后……以后……还望六爷多多关照!”

     “唔!你认识我?”

     “不认识,以前听人说过,奴家是由六爷的风度感觉出来的!”说完,好似不用掩饰的将头垂得更低。

     骆六爷闻言;兴奋地失声叫道:“真的吗?”

     小白菜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骆六爷差点当场休克。

     若非没有外人,他一定搂住小白菜了。

     天呀!想不到我骆六爷辛苦了这么多年果真培育出风雅的气质了,妈的!这些猪怎么没有发现呢?

     他乐歪了!

     妙绝天下

     第五回虎王活活被气煞

     作者:

     只听他问道:“小碧!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小白菜脆声道:“只剩下一位年老的公公,如果不是为了他老人家,奴家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了。”

     骆六爷微微一怔,想不到她是一位孝媳哩!

     他忍不住问道:“你这位公公,如今多大年纪?”

     “五十六岁。”

     “什么?才只有五十六岁!一个才五十六岁的人,就不能赚钱养家,而竟要把媳妇送到这种地方来?”

     “我这位公公身子一向不好,尤其先夫去世后,他的身子更差了,奴家来到这种地方,他并不知道!”

     “原来如此!他如今住在何处?”

     “冀北老家!”

     “那么远呀!谁来照顾他呢?”

     “隔壁的王嫂!”

     骆六爷沉思半晌,道:“年老多病,乃是最悲哀之事,这些时日,最好把他接来此地疗养,宗和,此事交给你了!”

     只见一名清客站起身子,恭声道:“过了明儿,立即办!”

     小白菜感激地跪伏在地,泣道:“六爷,奴家该怎么报答您呢?”

     “哈哈!我骆六岂是施恩图报之人!”

     说完,上前扶起了小白菜!

     “宗和,明天……如果一早就有拜寿的人来,你不妨代我接待一下,我可能会迟一点才回去!”说完,搂着小白菜的纤腰步向房间。

     小白菜关上房门之后,羞垂着头,侧着身,卸去衣衫。

     骆六爷侧躺在床上,含笑欣赏着。

     他看过了上千次的这种镜头,可是没有似今日这么冲动!

     小白菜脱衣的动作实在太优美了!

     举手、投足,再加上羞态,深深地震撼着这个床上老手。

     尤其在那纤腰呈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几乎呼吸一窒!

     天呀!好一个古瓶!

     盈盈不足一握!

     那又圆又白的雪臀,天生的一副多子多孙福相,想不到如此年轻就守寡了,真是暴殓天物呀!

     她斜蹲在榻前轻柔地替他卸去鞋袜!

     衣衫也一件件地摆在榻旁!

     她轻柔地将它们折叠成四四方方摆在榻旁!

     骆六爷满意极了!

     临“危”不乱!好!

     好一个饥渴的女人!

     骆六爷竭力忍住欲火的冲动,斯文得像个读书人。

     她却呻吟连连,下身回旋着。

     两人默契良好的密切合作着!

     “嗯!嗯!嗯!”

     她婉转承欢!

     他开始恣意狂欢了!

     “嗯!嗯!嗯!”

     同样的“嗯”字,却越来越令他销魂!

     她好似在竭力承欢!

     又好似忍受着快感不敢叫出来!

     “小碧,叫出来吧!会舒服些!”

     小白菜那对美目倏然浮现出泪光,感激地道:“嗯……六爷……感谢您……把奴家……

     当作人看……“

     “小碧……想不到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喔……喔……”

     激情之下,骆六爷颤抖了……

     “嗯……嗯……六爷……奴家……啊……啊……”

     她也颤抖了……

     “喔……小碧……好宝贝……我……啊……”

     骆六爷狂泄不止!

     那对眼睛美得眯上了!

     小白菜想不到威震关洛两道三十余年的骆六爷,竟然承受不了自己的“牡阴功”,不由一怔!

     她悄悄地吸了一部分内元之后,突然张口朝他的右肩猛咬一口,正在欲仙欲死的骆六爷突遭此咬,不由狂叫一声。

     那精门倏地一紧!

     小白菜却双手掩面饮泣着!

     骆六爷一瞧肩头鲜血直流,盛怒之下,喝道:“大胆,你!”

     小白菜娇颜苍白地道:“六爷,奴家该死,请原谅奴家的冒犯!”

     骆六爷一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一软,道:“小碧,你为何要如此?”

     “六爷,先夫就是在方才的情况下过世的!”

     “啊!原来如此!”

     “六爷,奴家已经三余年不敢接近男人了,想不到为了生活,差点害了你,六爷,请您原谅奴家的仓促之举!”

     骆六爷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道:“小碧,别怕!

     我不会怪你的,我的衣衫内有药丸,替我上药吧!“

     “谢谢六爷!”

     ※※※骆六爷第二天回来得并不算太迟!

     因为他离开小白菜时,天才蒙蒙亮,院中还没有一个人起床,他在这个时候离去,当然无人替他开门。

     而骆六爷似乎也不希望惊动别人。

     幸好“满庭芳”的院墙只有一人高,骆六爷虽说被小白菜暗中盗去了十年的功力,像这么一点高度,自然还难他不倒。

     他回到自己那座宅院,也是翻墙进去的。

     因为这时的府中也是冷清清的一片。

     骆六爷落脚的地方,是大厅后面的花园。

     花园一角,有间书房。

     他走入书房中,长长嘘出一口气,坐了下来。

     “喀!”一声,火光一闪,书房中立即飘起一团袅袅青烟。

     他仰靠在椅上眯着眼,徐吐烟圈,小白菜那婉转承欢的情景以及楚楚可怜的模样,再度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并不常吸烟。

     别看他经常将烟筒拿在手上,那只是为了讲究仪容,使别人看起来,会更具威严及气派而已。

     另外一个原因,是烟筒也是一件武器。

     尽管凭他今日的身份,他已很少有亲自与人动手的机会,但是他知道对一个武人来说,经常保持“忧患意识”,总是好事。

     因为,很多人会丧失性命,全因一时大意。

     想不到自己昨夜差点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面。

     就在这时,骆府的大门忽然打开了。

     一顶小轿直接抬进大厅。

     从大厅走下了一位相貌清癯的老者。

     瞧他提着一个药箱,莫非是大夫。

     不错!此人正是洛阳的名医孟大夫。

     提到了孟大夫三个字,在关洛地面上可说无人不知,正如没有人不知骆六爷一样。

     这位孟大夫坐着轿子来,而且直接进入大厅下轿,并不是因为他老先生的架子大。

     而是坐轿子比他抬动尊脚还要快。

     骆六爷急着要见他,他岂敢耽搁。

     当大夫的人,也会得病。

     得了任何病都可以医,得罪了骆六爷就是“癌症”!

     不!是“爱滋病”!

     孟大夫伸出五根鸡爪般的手指。

     骆六爷则伸出了一条左臂。

     真正的名医,从来不问患者的病情的,他的五根指头自会告诉他一切,有时比患者的叙述还要正确哩!

     孟大夫高高地抬起下巴,慢慢地闭上眼睛。

     骆六爷的神情显得很不自然,他似是随时准备要将他的那条左臂自孟大夫的手指头下抽回去。

     孟大夫忍不住一皱眉头。

     患者不肯安静,显然使他无法诊察脉象。

     换了任何人,他老先生早就“拜”了!

     但对方是骆六爷呀!他不但不敢说“拜”,也不便出口。

     骆六爷马上安静下来了。

     大约一盏热茶光景。

     孟大夫轻轻嘘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眼皮,挂着微笑望了骆六爷一眼,柔声道:“六爷,昨晚……”

     骆六爷一张面孔立即红了起来。

     孟大夫低声道:“六爷老当益壮,精力过人,偶而随兴,亦无伤大雅只要事后弄两张方子,补上一补……”

     骆六爷听了只是摇头。

     “莫非老朽将脉象切错了?”

     骆六爷还是摇头。

     孟大夫惑然道:“那么……”

     骆六爷目光闪动,欲言又止。

     半晌之后,比了一个手势,贴着桌面,低低地向前伸出脖子。

     孟大夫也赶紧将脖子伸过去。

     骆六爷的声音很低。

     尽管这时书房中没有第三人在场,那两扇门也关得紧紧的,骆六爷的声音仍低得只有孟大夫一人可以听得到。

     “会有这样的事?”

     骆六爷红着脸,卸下了肩膀上的衣衫。

     那清晰的齿印,使孟大夫怔住了。

     他沉吟片刻,道:“六爷昨晚一共喝了多少酒?”

     “三杯!”

     孟大夫一皱眉头道:“这就怪了!按理说,似您这种年纪和身体应该不致于发生这种事情呀!”

     骆六爷干咳一声,不知如何启口?

     “似这种情形;若是一个十七八岁,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伙子,还说得过去,似您也会发生这种现象,就叫人费解了。”

     骆六爷轻咳一声道:“如果这只是偶然的现象,事已过去,不提也罢,我只怕这女人进门之后……”

     孟大夫忽然笑道:“这一点你六爷放心!”

     “喔!有药可治吗?”

     “包治包好!”

     “要多少的时间?”

     “换了别人,那就难说得很,如今是你六爷,只须你一句话,你希望什么时候好,我就能什么时候治好!”

     “当然越快越好!”

     孟大夫笑道:“最快是药膏,我这里开方子,你马上着人去配,包您今晚能够挣回昨晚的一口气。”

     “哈哈!一事不劳二主,一切仰仗你孟兄啦!”

     “不敢当!”

     孟大夫离去之后,坐在轿中,越想越好笑!

     相不到威震关洛的骆六爷也会有隐私,孟大夫越想越笑,越笑越想,一个兴奋过度,头一偏,嗝屁啦!

     嘴角却仍挂着笑意哩!

     当夜孟家大小十余口齐皆无疾而终!

     ※※※且说骆六爷获悉有孟大夫的药膏,自己今夜必可在小碧的身上挣回一口气,他的嘴角立即浮现出笑容。

     突听有人敲房门!

     “谁?”

     “是我,六爷。”

     “牛总管?”

     “是的,正是小的!”

     牛金甲能够混上总管,就在此处,方才骆六爷一人书房,他立即现身听候吩咐,立即将孟大夫请了来。

     可是,他怎么会在此时又来打乱骆六爷的绮思呢?

     骆六爷略呈不愉地道:“进来!”

     牛金甲惶慌地道:“六爷,后面库房出事了!”

     骆六爷一呆道:“你说什么?”

     “小的方才去巡视时,好几间库房门都开了,却不见一人!”

     骆六爷怔得说不出话来。

     ※※※骆府的护院武师一共有八名,领头的一人名叫余金奇,绰号“流星追月”,因为他打得一手好镖,百发百中。

     另外的七名武师身手也不俗。

     因为这八人本来是天下第一帮“天堂门”的剑士,乃是天堂门门主骆大千挑百选一送来的。

     骆六爷能够在关洛地面称霸及坐地分赃,说穿了全靠其兄“天堂门”门主在背后撑腰哩!

     余金奇很快地应召来到书房。

     骆六爷只将余金奇一人叫来,是因为贺寿的客人将会陆续地来到,他必须迅速查个明白,而且不得声张出去。

     如果让外人知道此事,他还能混吗?

     余金奇果然不愧为精明能干的角色,他先出去不到一顿饭之久,便将库房那边的情形,弄得清清楚楚。

     根据他的观察,他断定来人虽不多,却是做案高手,因为来人手脚相当干净俐落,在库房附近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库房是怎么打开的?”

     “打开门锁,从前面进去的。”

     “喔!打开房锁?”

     “不错!房锁并无破坏的痕迹,都是用钥匙打开的,六爷是不是另有他人保管这库房的钥匙?”

     “没有!”

     “唔!那贼人一定是使用百合匙了!”

     “是不是每间库房都被打开了?”

     “没有!”“被打开的是哪几间库房?”

     余金奇想了一下,道:“被打开的,只有三间,全是双号,另外那四座单号库房,仍然完好如初!”

     骆六爷的脸色立即惨变。

     因为那三间双号库房正是他收藏金银珠宝及名贵之物再三上锁的地方呀!贼人怎么会单挑中这三间下手呢?

     他不由瞄向一直不吭声的牛金甲。

     牛金甲神色自若地道:“六爷,趁贺客尚未上门,去瞧个究竟吧?”

     余金奇接道:“不错!里面的情形并不怎么凌乱,或许贼人由于时间的匆促,只拿走了少数几样东西哩!”

     ※※※库房中的景象果然并不如何凌乱!

     这说明贼人来去都很从容,从容地搬走了骆六爷三十余年来,辛辛苦苦所敛积的财富中的一半。

     骆六爷气得每根胡梢儿皆在颤抖!

     “饭桶!都是一些饭桶!”

     他口中骂的当然包括余金奇及牛金甲在内,不过他主要的还是在骂那位负责看守库房的应姓武师。

     可惜,他已听不见了!

     使他送命的是一把锋利的小刀。

     这把小刀从他背后插人,一刀毙命!

     使用这把这刀子的人,不但是一名高手,而且很可能是一个熟人,因为唯有熟人,才会取得这种便利,才不致引起被害者的警觉。

     这人会是谁呢?

     骆六爷恨恨地回到书房,独锁在里面。

     牛金甲与余金奇又巡视一圈之后,方各自回房。

     牛金甲一锁上房门,立即打开衣柜。

     只见衣柜的夹层中置着一张小纸条。

     他打开一瞧:“大功告成!”

     只见他纸条撕碎,塞入口中之后,低声狞笑道:“姓骆的,怨不得我,反正这些全是不义之财!”

     ※※※且说何弼将三夫人“修理”得心服口服之后,两人立即据案对酌。

     三夫人嗲声道:“何少侠,可否把你的来历告诉奴家!”

     “哈哈!不提也罢!你不必问我!我也不问你!”

     “好嘛!奴家是打算介绍一位美人儿给你认识啦!”

     “哈哈!我没有空与查某打交道,对了,你最近有没有看过或听人说过一个愣头楞脑,大块头的少年人,他名叫卢梭。”

     “格格!罗嗦?怪名字!”

     “妈的!是卢梭啦!”

     “这……没有理!”

     “妈的!看样子大棵呆真的‘嗝屁’啦!还有一人是个母的,她今年大约八十岁,名叫咪咪,右手有六根手指头!”

     “格格!少侠,你怎么尽找这种奇奇怪怪的人呢?”

     “妈的!你到底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吗?”

     “少侠,别急!奴家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啦!”

     “妈的!白费力气!若不是看在你好像生了一场大病的份上,我真想再好好地修理你一顿!”

     三夫人忙摇手道:“少侠,你饶了我吧!”

     “妈的!紧张什么”我不是说过不修理你了吗?“说着,他站起了身子。

     “少侠,你要走啦?”

     “妈的!再待下去,你会皮痛的!”

     就在这时,顶上突然传来三声轻响!

     “妈的!那是什么声音?”

     “少侠,你听到了什么广就在这时,那轻响又传了过来。

     这回,三夫人听见了,只听她诧道:“怪啦!会是谁来了?”说完,走到底层台阶轻轻地踢了一下!

     “轧轧”声响后,立见“牛金甲”托着一个箱子掠了进来,他尚未到达石室,早已低声笑道:“格格!妹子,你挺逍遥的!”

     何弼一闻女人的声音,不由一怔!

     三夫人却娇声道:“姐姐,原来是你呀!干嘛做此种打扮?”

     却见三名黑衣少女各托着珍宝箱子,随着走下来。

     “牛金甲”朝右墙角一踢,“轧轧”声中立即又现出一道门户。

     四人将箱子搬进去之后,那三名黑衣少女立即又上去搬运箱子,“牛金甲”却含笑走了过来!

     只见她打量了何弼一阵子,双目亮光直闪,娇声道:“妹子,你越来越大胆了,竟敢金屋藏郎哩!”

     “格格!姐姐,你好大胆哩!竟敢动老家伙的宝贝!”

小说相关章节:松柏生武侠小说系列(二)松柏生武侠小说系列(二)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