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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僧西行记(31-40) - 1,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5120 ℃

  玄奘摸了摸光头,苦笑说道:「伙房里还有半只鸭子和一些蘑菇,为师这就去重新烹煮些吃食。」

  师徒二人终于吃上饭食时,辩机往碗里的米饭浇着炖鸭子汤汁,一面小心翼翼的说道:「师父,俺游历唐国时,常常听得那等士子说,大丈夫要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师父和俺这般做小的侍候那三公主,会不会不长志气了些?」

  玄奘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为师博读诸般经书典籍,自幼便明白天地之广袤,红尘之厚重,生灵之繁琐,皆是超出凡人想像的极限。任何一个生灵,于这浩瀚的世道来说,渺小得简直不值一提,其生死存亡,如同尘埃般不值一提。」

  「就拿那虾大力来说吧,它的道行几可称得上是地仙,然而一旦身死,除了东海龙宫为了自家脸皮出来做做样子外,就没有兴起什么波澜了。而这波澜,为师不过是花费了大半天时间,做了一顿可口的吃食,就几乎平息了,这事情何来的委屈?徒儿,你要谨记,在这世间,活下去才是一切的根本。」

  辩机猛扒了几口米饭,咧嘴嘻嘻一笑,说道:「俺是怕师父心中不痛快,既然师父不在乎这些,俺就不担心了,无论师父要做甚么事情,俺总是会跟随在师父身后的。喔哦,这块鸭肉好生油肥,师父来尝尝。」说着,就把一大块油乎乎的鸭肉夹到玄奘的碗里。

  玄奘笑笑,将鸭肉吃下,说道:「徒儿,你且说说大木船的事情。」

  辩机登时眉飞色舞,挥动着手中的筷子,说道:「俺是铸造大匠,那木匠的活计也难不倒俺,前些年,俺琢磨着造出了一艘木轮船,不须借助任何风势,也可日行百里。乘坐此船,可不必等候信风季节,小半月即可抵达唐国。如今天色已晚,明日一早,俺就带师父去看看那龟流号木轮船。」

  龟流岛北山临海的峭壁上,有一个极大的洞穴,与海面相通,内里便是一个天然的避风良港,宽阔宁静无波,辩机所说的木轮船便是停泊在这洞穴里。

  这木轮船首尖尾方,长约莫五丈,宽丈半,船上立有两根桅杆,左侧船舷上用白漆书着「龟流号」三个甚丑陋的大字。粗略看去,这船除了两侧各立着一只丈许大木轮外,与普通的小型海船并无多少分别。

  辩机放下跳板,将玄奘引到船上,指着船尾甲板上连着许多机括的两片厚木板,口沫横飞的说道:「只要俺踩动这两片踏板,便可带动船侧的两只大木轮,大木轮在海水中转动,自会推动龟流号前行,若是下力气的踩动,日行百里当不成问题。」

  这两片厚木板高高翘,底下装配着大量铁索和复杂的机括,与两只大木轮子相连。

  玄奘颇感讶异,这新收的徒儿性子跳脱,看起来咋呼呼的,不想在这海外孤岛上,竟能孤身建造出这般一艘船只,想想其中的繁杂工序与艰辛劳作,真乃是让人肃然起敬。

  辩机听得玄奘的夸奖,脸色赧然,支吾了一阵子,才说清楚眼前这艘船并非他建造的,他只是加装上两只大木轮而已。在数年前,他返回龟流岛被老妖虾抢劫,乘坐的船只也毁坏了,他后来将船只勉强修补了一通,再行远赴唐国,龟流号的船身便是那时在唐国购买的。

  玄奘闻言一笑,不再言语。

  孤身在荒岛从无到有的建造出一艘船,可谓之大恒心大毅力。然而把一艘船进行改造,只可说是聪慧机巧,倒是与辩机跳脱的性子相匹配。

  龟流号久未启航,辩机跳上蹿下的检查船上的各个部件,又忙着清洗甲板舱室,往木轮子的铁轴涂抹油膏,更换缆绳,补充清水食物等工作。玄奘力大,也帮着做一些搬运的粗笨工夫。师徒两人一直忙碌到天黑,才堪堪将船只整备妥当。

  次日清晨,玄奘师徒二人驾着龟流号,停靠在龟流岛北面的浅海上。

  红彤彤的旭日在海面上露出一小片圆弧时,二人就听得哗啦啦的一阵响亮的水声,一股丈许粗的雪白晶莹水柱,在右侧船舷边上喷涌而起,三条身影稳稳的立在水柱之上。

  当头的便是白衣胜雪的敖吉三公主,她身后左侧站着那个叫小飞儿的青衣小丫鬟,右侧站着的,是一个身子几乎被两片硕大的莹白蚌壳覆盖起来、只露出半张清秀小脸的怯生生女子,却正是在鲛人小岛与玄奘上春风一度的蚌女。

  蚌女看到船上微愕的玄奘,目光一阵慌乱,即随就转过头去。

  敖吉三公主一挥素手,三女便从水柱飘飞起来,落在雪特号的甲板上。那蚌女的身子颇显沉重,落在甲板上咚的一声闷响,龟流号微微摇晃了一下。

  敖吉三公主柳眉一蹙,走到蚌女身前,叽叽呱呱的说过几句玄奘听不懂的话语后,就抬起素手,按在那蚌女的额头上,樱唇微微开合,念诵着一段玄奥的咒语。

  过得片刻,蚌女身后那两片硕大的蚌壳发出濛濛白光,白光渐渐强烈,映照得敖吉三公主和蚌女的身形一片模糊,而后就黯淡下去,白光消失后,蚌女身后空空如也,那两片硕大的蚌壳却是不见了。

  敖吉三公主娇喘了几口气,接过身后小飞儿递来的白绫巾子,拭去额上渗出的香汗,不再理会那伸手在身后摸来摸去、手足无措的蚌女,身姿婀娜的走到玄奘身前,轻笑说道:「禅师是守信之人,本宫谢过了,这一路就拜托禅师了。此番本宫带了两名侍女随行,小飞儿你们是见过了,那边的小笨蛋叫小壳子,她们也要多承禅师照拂了。」

  她说着,吸了几下秀挺的琼鼻,颇失望的说道:「禅师今天没有准备吃食吗?」

  玄奘怔了怔,苦笑说道:「龟流号木轮船久未远航,贫僧师徒昨日忙活了一整天,才把船只整备好,实在没有功夫准备其它吃食,却是令公主失望了。舱室已为公主准备好了,公主可要下去看看?」

  敖吉三公主点点螓首,说道:「既是如此,本宫便下去看看。」说着就领了同样露出一脸失望之色的小飞儿,向船舱走了下去。

  那个叫小壳子的蚌女慌乱的看了玄奘一眼,也撞撞跌跌的跟着走下船舱,她初去蚌壳,身子一时尚不习惯,她背后的衣裳裂着两个大口子,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那本来是两片蚌壳展开的位置。

  玄奘安静的看着她的身影,沉吟片刻便回过头去,却见那扶着木架子、费力的踩着踏板的辩机,正半张着嘴巴,神色诡异的瞧着自己。他伸手指指小壳子消失的方向,又指指鲛人小岛的方向,一脸极好奇的询问之色。

  玄奘板着脸摇了摇头,制止了徒儿的熊熊好奇心。

  龟流号有四个舱室,玄奘师徒为敖吉三公主准备了一大一小两间舱室,供她和侍女使用。另外两个舱室,一个用来储藏清水和食物,一个是则是师徒二人休寝之用。

  玄奘听得三女在大舱室里叽叽咯咯的嘻笑,态度甚是亲密,似乎并非普通的主婢关系。他指点过各个舱室的位置后,就到储物舱室取了一些稻米和干肉,回到甲板上,生起了炉子,准备煎上一些肉干和熬一锅香浓的肉粥,招待三位颇失望的登船宾客。

  此时并非信风季节,雪特号逆风而行,两只木轮子蹈水转动,速度并不快,一日行不足百里,过了数天,才走了小半水路。

  数天航行下来,他师徒二人与敖吉三公主等三女渐渐熟络,也知道了敖吉三公主要乘船前往唐国的原因。这敖吉三公主天性爱游玩,她在海底呆腻了,想着去陆上繁华的地方游玩一番,东海龙王却是不许,敖吉三公主无奈,只好带着两名侍女在东海四处游逛。

  她前些天经过龟流岛海域,她的身份十分尊贵,自有水族向她禀报当地事宜,当中就提及校尉虾大力被杀,以及龟流岛上有大木船可通航唐国等二事。

  敖吉三公主当下就动了心思,唐国乃是陆上有数的繁华之国,她心仪已久,只是若从水下前往唐国,定必会被龙宫探子发现和拦阻,如果是偷偷乘坐人族的大木船前往,只要小心一些,不泄露任何的法力,那些只会呆在水下的龙宫探子,想必不会发觉。

  敖吉三公主就包揽了问罪的职责,连夜赶往龟流岛,于是便有了后来的事情。

  玄奘心中叹息一声,这实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东海龙宫的势力庞大,将敖吉三公主安然送到唐国,便可了结戮杀虾大力的罪责,这自然是最好不过了。然而襄助龙宫三公主偷偷出游,这等罪名可大可小,若是被那东海龙王发觉后迁怒,后果就不堪设想,只是如今已骑虎难下了。

               34船上

  夜色幽幽,雪特号停泊在一处浅礁旁,随着海波微微晃荡。

  海上的夜晚看似安宁,其实是暗藏杀机。无数实力强悍的深海巨兽,在深夜里偶尔会浮上水面嬉戏和觅食,若是雪特号遇上了,怕是会被一口吞没。这虽是小概率的事件,且船上也有三公主坐镇,不过玄奘和辩机还是轮流守夜,以避免发生意外。

  这夜轮到玄奘守夜,他独坐在前舷甲板上,身前的红泥小火炉冒出幽幽的火焰,舔烧着一只铁壶子。

  不多时,铁壶子里的水汤煮沸了,玄奘便熄了炉子。

  铁壶子里煮着的是凉茶。老孙头曾跟玄奘讲解过煎煮凉茶所用的草药,玄奘在龟流岛趁着辩机养伤的空暇,在山上采摘了一些。海上的夜晚甚是寂寞,他便煮了一壶凉茶,用粗瓷大碗盛了,慢慢的啜喝。

  弯月清亮,斜挂中天,映照得夜空如靛,海水如墨,那滔滔的海浪拍击之声,在单调沉闷中,似乎是蕴含着一丝天地的韵律。

  耳边听得一串轻微得如同猫儿般的脚步声,从舱室慢慢走到甲板上。

  玄奘正想回头,背脊上忽然一暖,一具香喷喷软绵绵的轻柔身子,从身后抱住了他。

  玄奘扭头看去,那紧搂着自己后背的身子娇小玲珑,披散下来如云般的青丝下,露出半张清秀的小脸,一双眸子似慌乱似火热的看着自己,正是这些天一直在躲避自己的蚌女小壳子。

  玄奘微微一怔,便要轻轻扯开她的纤手。

  小壳子环抱着他的腰,怎也不放手。

  玄奘张了张嘴,却想到小壳子听不懂自己的话语,沉默了片刻,便轻轻拍了拍她的纤手,任由她就那样抱着自己。

  小壳子搂抱了一会,挪动着娇小的身子,缓缓从身后移向玄奘怀中,她的身子极柔软,宛若无骨,这般在玄奘身上蠕动和挨挨挤挤的,两人都觉得躯体相触的部位一片酥麻麻,不由彼此都颤抖了几下。

  小壳子蠕动了好一会,才挪到玄奘胸前,她娇喘了几口气,抬起螓首,水汪汪的眸子有些躲闪,淡粉色的唇片却是半张着,她踮起脚尖,颤巍巍的凑向玄奘。

  玄奘心中觉得有些不妥,正要推开她,嘴唇上忽的一阵香暖,小壳子已是吻了上来,玄奘推出去的双手,一个失神就按在她那柔软的乳儿上。小壳子鼻子里轻柔的唔了一声,冰凉柔滑的纤手下探,如同上次在鲛人小岛一般,直接握住了他胯下的不文之物。

  身上嘴上手上皆是一片软香销魂,玄奘心中更是不安,他微微仰头,脱离了那两片柔嫩诱人的唇片,正想抽身而出,便在此时,一声清脆的冷哼,传入他耳中。

  玄奘转头看去,敖吉三公主不知何处站在甲板上,一双星眸闪闪发亮,与自己的距离伸臂可触。

  她身上穿着的并非平素的宫装,而是一袭松软的白色丝质长衣,夜风吹过,丝衣紧贴着她的身段,如同另一层肌肤,窈窕优美的曲线一览无遗,丝衣之下,两截晶莹秀美的小腿赤裸着。

  敖吉三公主脸上神色淡淡,无悲无喜,星眸闪动处,一直盯看着两人搂抱处。

  小壳子嘤咛一声,害羞的埋首在玄奘胸前,一双纤手却还是紧抱住他不放。

  玄奘心念一转,便明白了过来,叹息说道:「公主如此消遣贫僧,何苦来着。」

  敖吉三公主星眸一翻,没好气的清脆说道:「小壳子是本宫的贴身侍女,她自从上了这木船,就不对劲得很,本宫自是要弄个明白。本宫问了好几天,这害羞的小妮子才肯说了,原来她在鲛女小岛,便曾与禅师春风一度。既是如此,本宫为这小妮子甚感不平,禅师在船上为何一直以陌生人待之?」

  玄奘缓缓抚着小壳子那散披的青丝,默然不语。

  小壳子抬起螓首,眼神迷离的瞟了玄奘一下,又埋首在他胸前,悄悄的伸出一条濡湿的小舌头,隔着轻薄的衣衫轻轻舔弄着他的乳首,底下那一直不曾松开的纤手,在两人身体遮掩下,隐秘的揉动着他的不文之物。

  玄奘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敖吉三公主的星眸注视下,他不好阻止小壳子的动作,只得强忍那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敖吉三公主星眸闪动,在两人身上流转了几下,玉脸忽然泛晕,眼波变得如同水一般的温柔,她格格的一笑,声音略带一丝沙哑的说道:「莫非禅师以为,本宫是不解风情的木头人不成?小壳子能在鲛人小岛遇上了禅师,那是她的福份,本宫只会替她高兴。只是禅师这些天的行径,未免令人心冷,本宫甚觉不平。因此,本宫决定,罚禅师与小壳子要在本宫面前,好好的欢爱一场,权当做是赎罪了。」

  玄奘闻言愕然抬头,却见敖吉三公主一拂衣袖,优美的身姿侧倾倒下,婀婀娜娜的横卧在两人身前的甲板上,光洁的皓腕支着玉颊,眼眸如水,娇躯上的丝质长衣半撩着,露出一大段晶莹如玉的美腿,美腿以上的部位,股丰而腰细,那种起伏的曲线直是荡人心魄。

  那一身青衣的小飞儿,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蹲跪在敖吉三公主身后,挽着一双袖子,露出两只白生生的小手,轻缓的揉捏着她的肩膀。

  敖吉三公主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脸色一片晕红,星眸半张的看着两人。

  一直埋首在玄奘胸前的小壳子,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本是用小舌头悄悄舔弄玄奘的乳首,此时变成了轻轻的噬咬,底下握着不文之物的纤手,也不在乎动作的隐秘了,大力的前后捋动,片刻便将玄奘那不文之物弄得热腾腾的挺直了起来。

  玄奘心念转动,仰头呼了口气,轻轻推开了小壳子,也不说话,腾腾的自个将身上的衣衫除去,露出筋肉精实宛若白玉柱一般的躯体,胯下那紫艳艳、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笔挺的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小壳子娇柔的吚吚的说了几句,又要往玄奘身上凑,却被玄奘拿住身子,几下就褪去她身上的衣裳,露出光洁柔嫩的雪白身子。

  小壳子化去那两片蚌壳后,身子甚是小巧可人,玄奘扶着她那软滑的小屁股,俯身低首舔弄她那带着白晕的柔嫩乳儿,他啜弄了不一会,小壳子就呻吟了起来,眼神迷离,身子软得仿若没有骨头一般。

  玄奘抱着她,轻轻平放在甲板上,分开粉腻的双腿,露出那淡粉色湿濡濡的肉缝儿,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凑都肉缝儿上,拨弄了几下,就沾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儿,玄奘微一沉腰,小壳子闷闷的娇哼一声,粗硕的不文之物插入到她的肉缝儿里。

  玄奘缓缓沉腰,不文之物在一片湿热滑腻中徐徐贯入。

  小壳子抱玄奘的颈脖,胡乱的在他脸上亲吻着,娇小的身子不住扭动,湿滑紧窄的肉缝儿,渐渐将那粗长的不文之物吞没,只留下两个多皱鼓胀的囊袋贴在那她白嫩的小屁股上。

  玄奘缓缓起伏着腰股,不文之物在水嫩嫩的肉缝儿里抽插了起来。

  小壳子愉悦的呻吟着,粉腻的双腿牢牢的盘绕在玄奘腰间。

  玄奘抽插了一会,只觉销魂畅美无比,起伏的幅度不觉就大了起来。

  小壳子那淡粉色的肉缝儿濡湿成一片,粘稠水儿不住的渗出,将腿股打湿了一大片,随着玄奘奋力的抽插,鼓胀的囊袋不住拍击在白嫩的小屁股上,发出令人脸红的啪啪声响。

  小壳子还是如上次一般,热情如火却不耐操弄。

  玄奘方抽插得兴起,她忽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手双腿紧紧缠抱着玄奘,娇嫩的身子抽搐了半晌,便绵软了下来,双眸茫然反白,只懂得吁吁的娇喘。

  玄奘硬生生的停住了抽插,轻伏在小壳子白嫩娇小的身子上,待到她的气息稍稍平复,便将硬若金铁的粗长之物从湿滑的肉缝儿里拔出,站了起来,大步走向横卧在身旁甲板上的敖吉三公主。

  敖吉三公主看着玄奘与小壳子激烈的交欢,只觉得自个欲念如潮。

  她离得甚近,两人交欢时的火热气息,抵死缠绵的销魂呻吟,她感受得真真切切。甚至玄奘在奋力抽插时,几点水儿从两人激烈交合的胯下飞溅出来,落在她的玉颊和纤臂上,她也不介意,反是用玉指沾了沾,凑到琼鼻下细闻着。

  此时的敖吉三公主,星眸迷离,心荡神驰,一只纤纤玉手探入怀中,抚弄着自家的两只乳儿,她身上的白衣散乱,雪白晶莹的玉肩完全裸露了出来,那两只丰腻翘挺的乳儿也露出了大半,一粒嫣红鲜艳的乳珠儿,正被两根雪白纤指用力的夹弄着。

  她身后的小飞儿,已是脱得精赤赤,一对小小的鸽乳贴在敖吉三公主裸露的肩背上,不住的磨蹭着,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从丰隆的股后探入到长衣底下,灵蛇般撩拨着,敖吉三公主的一条玉腿半支起,腿股间隐隐传来唧唧的水声。

  玄奘大步走到身前,敖吉三公主星眸如水如雾,娇柔无力的喘息着说道:「禅师,你待……」

  她的话尚未说完,一根紫艳艳、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就直挺挺的杵在眼前,上面油光水滑的,沾着的水儿尚未干去,敖吉三公主一时竟是语塞了。

  玄奘俯下身体,扶着敖吉三公主精致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

  敖吉三公主琼鼻里唔了一声,两片薄薄的唇儿被玄奘衔住了,粗暴的吸啜着,她身子便自软了下来,当下檀口轻启,一条香滑的小舌儿迎了出来,与探入到她檀口中的粗苯舌头纠缠相吮。

  玄奘搂着她优美细腻的纤腰,另一只手从敞开的领口探进去,捉住了一只丰挺滑腻的乳儿,揉搓了起来。敖吉三公主只觉得那只大手甚是粗糙,揉着自己细嫩的乳儿,几乎将魂儿都揉飞了,她一身法力此时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玄奘吻了一回嘴儿,唇舌便向下游动,滑过秀美白皙的颈脖后,含住了一只颤巍巍的雪白翘乳儿,大力的吸吮了一回,又用舌头轻轻的拨撩着那精巧的乳珠儿,敖吉三公主低低的呻吟一声,伸手抱住了他的一颗光头。

  玄奘品咂了一会乳儿,心中甚是火热,就将她身上的白衣扯了下来。

  敖吉三公主身子晶莹白腻,乳儿饱满尖翘,腰肢纤细,玉股却是丰隆肥美,身段玲珑诱人之极。她腿胯当中的一丛毛儿,竟是跟发色不同,乃是作纯白之色,已被水儿打湿成鳞片状,纯白的毛儿之下,一道凝脂般的嫩红肉缝儿正湿濡濡的淌着水儿。

  玄奘不耐再把玩,便跪坐在她股间,将两条白腻温软的玉腿打开,抬起了雪股,扶着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在那嫩嫩的肉缝儿上磨了一会,便沉腰压了下去。

  敖吉三公主轻呼了一声,星眸迷离,蹙眉露出一丝羞痛之意。

  那粗长坚挺的不文之物尚在肉缝儿外头,方才那一插,却是被那凝脂般的肉儿软弹弹的推了开去,不得其门而入。玄奘微微一讶,又扶了不文之物对着肉缝儿,待再行插入。

  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探了过来,拿住了那储势待发的不文之物。

  玄奘抬头一看,却是那裸着身子的小飞儿,她白了玄奘一眼,轻嗔道:「你这和尚,怎地如此粗鲁,你的物事甚大,公主这般娇嫩,没的弄痛了公主。」

  她说着就俯首下去,张开小嘴含住他的不文之物,啊呜呜的吸吮了一会,小飞儿的嘴儿异常灵巧,不文之物被她含住,小舌头上下的扫刷撩动,玄奘感觉煞是酥麻快美。

  直至不文之物上沾了一层厚厚的亮晶晶唾液,小飞儿才吐了出来,用小手牵引着不文之物,对好敖吉三公主那红嫩嫩的肉缝儿,说道:「如今好了,快些插进去吧。」

  玄奘挺着不文之物轻轻向前一凑,敖吉三公主的肉缝儿虽红嫩多水,却是紧密狭窄无比,坚硕粗长的不文之物破开一层层挡路的嫩肉芽儿,甚是艰难的徐徐贯入。

  敖吉三公主吸了一口凉气,星眸张开,精致的脸容有些扭曲,发出着似快美似痛苦的轻轻呻吟。

  小飞儿跪在她的身侧,握住她的纤手,一手揉着她的乳儿,亲吻着她的额头,一面在她耳边柔柔的安慰着。

  玄奘挺着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贯入到肉缝儿深处,便停了下来。不文之物感受着肉缝儿里层层叠叠的肉芽儿,纷纷四面挤压而至,触感腴腻嫩滑,汁液丰沛的肉缝儿又不时的抽搐箍紧,融美得到难以言述。

  敖吉三公主蹙起的秀眉渐渐展开,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雪臀有些难耐的轻轻扭动着。

  玄奘见她已适应过来,便俯下身子,缓缓抽插起来。

  肉缝儿里水嫩滑腻,却又紧窄难行,粗硕的不文之物排开那重重缠绕的肉芽儿,缓缓抽了出来,只剩下一个头儿在里面时,又顺着肉缝儿深处传来的吸吮之力,重新破开那几乎要闭合起来的腴腻肉儿,深深的贯了进去。

  玄奘抽插了片刻,敖吉三公主的呻吟声渐高,脸色艳若红玉,胸前一对雪乳儿随着抽插,如同白兔子般在不住的跳动,玄奘便伸手握住了一只雪乳儿,一面抽插着,一面把玩着雪腻的翘乳儿。

  玄奘把玩了一会,见那雪乳儿被自己不意间握出了数道红红的指痕,却是倍增诱惑,当下双手一探,将身下那晶莹白腻的身子搂了起来,面贴面的坐在自己怀中,让那对雪乳儿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玄奘搂着敖吉三公主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托着她那绵软的雪臀儿,不文之物在湿濡濡的肉缝儿里笔直的进出着。又埋首在她修长的颈脖上,轻轻噬咬着那近乎透明的的耳垂,并不时在她耳孔里吹上一口潮热的气息。

  敖吉三公主不曾经历过这种手段,一时浑身酥软,只是懂得放声呻吟。

  小飞儿怕敖吉三公主跌将下来,便跪在她身后,用自己的鸽乳儿顶着她汗津津的玉背,又将两只纤手扶住她腋下,让她起伏时更轻省一些。瘫软在一旁的小壳子,此时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勉强爬了起来,从后面抱着玄奘和敖吉三公主交缠的身子,与小飞儿一前一后呼应着。

  小壳子的身子白嫩微凉,贴在玄奘燠热的身躯上,却是更增火气。

  在小壳子和小飞儿着力的侍奉下,玄奘心中火热,连换数种欢好姿势,敖吉三公主泄过几回身子,便不堪再抽插,花容失色的颤声告饶。玄奘便抽出湿淋淋的不文之物,搂过欲拒还迎的小飞儿,将她纤瘦的身子放倒在甲板上,分开了腿儿,坚硕的不文之物徐徐插入她那湿津津的娇小肉缝儿里……

  在近乎癫狂的畅美快意中,玄奘不记得敖吉三公主三主仆,在自己身下轮换过多少次,在天色濛濛亮时,玄奘抱住敖吉三公主丰隆的雪腻臀儿,深深的抽插了数下,在敖吉三公主几欲魂飞魄散的的高亢呻吟声中,将一注压抑已久的火烫阳精,喷射到她的肉缝儿深处,方结束了这一场历时甚久的交欢。

  软瘫如泥的敖吉三公主喘息了良久,才由腿脚发软脸色潮红的小飞儿和小壳子草草洗洁了身子,挽扶着下去舱室歇息。

  玄奘也被小飞儿和小壳子顺手清理了一遍,他歇了一会,在甲板上盘膝静坐。

  待到天色大亮,辩机打着阿欠咚咚的走上甲板,向玄奘问过早安,嘴里喃喃的说道:「昨晚真个是好睡,俺居然一晚上都没有醒过,连梦都不曾做,想是这阵子太累了。」

  玄奘心知他是被敖吉三公主的术法迷昏,却也不好说甚么。

  吃过早饭后,玄奘下去舱室歇息。

  辩机踩动船上的踏板,两只硕大的木轮子缓缓转动,卷起两道雪白的水花,雪特号蹈水前行。至中午时分,小睡了两个时辰的玄奘上到甲板,接替疲惫的辩机,他的力气甚大,两个木轮子转得飞快,雪特号破浪而行。

  到了傍晚,恢复了体力的辩机接班踩踏木轮,玄奘歇息,兼烹煮吃食。

  敖吉三公主和两名侍女一整天都没有露面,直至晚餐时分,小飞儿才神情慵懒的走上甲板,眼神复杂的看着玄奘,拿取了三人的吃食,又自下到大舱室中。

  晚饭后,玄奘与辩机闲谈了一会,便下去舱室歇息,今晚乃是轮到辩机守夜。

  如此过了一天,又轮到玄奘守夜。

  他方熬好一壶凉茶,脸色微晕的敖吉三公主就带着小飞儿和小壳子出现在甲板,与他叙话。四人初时略是尴尬,然而毕竟前夜才肉帛

  相见过,围坐在一起喝过几口烫热的凉茶后,气氛便融和起来。

  敖吉三公主一改此前的高贵傲气,语调温和轻细,每每未语脸先红,看着玄奘的星眸中水雾流转,一付小女子怀春的模样。不知是前夜被玄奘的强悍刚硬彻底折服了,又或是别的原因,敖吉三公主与此前的法力高超的冷艳龙族贵女判若两人,一碗凉茶尚未喝完,她已是偎依在玄奘的怀中,宛如一只温顺的绵羊儿。

  玄奘搂抱她软绵丰润的身子,看着那脉脉带羞的眼神,心中火气又自生起,便垂首吻住了她的两片嫩唇儿,接下来自然又是一场赤裸放纵的四人欢好,相较前夜的生硬,这次便多了许多温情,在小飞儿和小壳子的着力侍奉下,玄奘又在敖吉三公主娇嫩嫩的肉缝儿里射出了阳精。

  接下来的日子,敖吉三公主每晚都与玄奘在甲板上相会,执手相谈,然后相拥交欢,直至天明。

  辩机本是要轮值守夜的,奈何每至夜晚,他便会困倦无比的昏睡过去,守夜就无从说起了。

  敖吉三公主跟玄奘絮絮的说了她在东海中的诸般生活,玄奘也说了自己的来历,又跟她说起陆上的种种见闻,玄奘读书渊博,将一些趣事轶闻娓娓道来,常引得她格格娇笑,为之心驰神往。

  敖吉三公主也告诉玄奘一些常人无法得闻的秘事。这天底下的海域分为东南西北四片,每片海域由一位龙王掌管,其中东海龙王的势力最是庞大的,手下兵将数十万。她是东海龙王的三女儿,她的法力修为在龙宫中不算出色,却是最受宠爱,只是东海龙王不知如何,对陆上的人族甚有戒心,从不允许自己的族裔登上陆地。

  小飞儿和小壳子是伴她一同长大的贴身丫鬟,三女虽为主仆,却是情义深重。小飞儿的本体是一条青飞鱼,身法最是迅快,小壳子的脑瓜不甚灵光,到如今还不能褪去大壳,完全化为人形,她此前消耗精力所舒展的幻形大法,只能让小壳子暂时化为人形,法力一旦消失,小壳子还是会回复蚌女的模样云云……

  不觉间,十天八天就过去了。

  这一日午时,正在奋力踩踏板的辩机忽然欢呼一声,叫喊道:「师父,你快些上来看看,前面的大船就是从唐国出港的商船,俺们只要加把劲儿,今晚或许就可以在唐国靠港了。」

  玄奘从舱室走上甲板,抬目张望,果然在一片碧波中,远远的看见一片帆影,只是那帆影是向着另一个方向远去的。

  辩机解释道:「龟流岛地处偏僻,一般是不会有船只朝这个方向驶来的。」

  敖吉三公主带着小飞儿和小壳子也上来甲板,她依旧穿着一袭洁白的宫装,在海风的吹拂下,体态优美飘逸。她站在船舷边上,静静的看着那片帆影渐渐消失在远方,过了良久,她忽然转头深深的看着玄奘,星眸幽幽,是淡淡的说道:「本宫此番游兴已尽,就不去甚么唐国了,禅师,你且保重,本宫就此别过了。」

  她说完后,婀娜的身子凌空飞起,投入碧水中,化作一道白色的水线,向来时的方向疾游而去。

  小飞儿和小壳子惊呼一声后,对视了几眼,又一同看了玄奘几眼,便急急的奔下舱室收拾随身物事,不一会又奔上甲板,小飞儿瞪了玄奘一眼,凶巴巴的说道:「和尚,你不要忘了我家公主。」说罢就扯着对玄奘吚吚不知在说甚么的小壳子,一同跃入水中,也化作两道白色的水线,追随敖吉三公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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