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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向黑暗許願(3)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1050 ℃

剛離開衛宮宅底沒多幾步,士郎便兩腳癱軟,難受地靠在牆邊,呼吸逐漸加劇,沒有血色的皮膚滲出大量的汗水,使不出力氣的四肢使他行走困難。

要是再晚個一分鐘才離開的話,恐怕就要偽裝不下去了。

Avalon的治療效果遠比士郎以為的要厲害的多,也因此沒有了Avalon的治癒後,植入刻印蟲的副作用開始反噬著士郎的身體,那些他過去應該承受卻被Avalon平衡了的傷痛第一次完整地在他身上展現出來。

副作用比想像中的還要嚴重啊,我能撐到聖杯戰爭結束嗎?士郎不禁擔心著。

縱使如此,士郎也不後悔拿出Avalon,不如說,這正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他才能夠忍耐住這種超乎想像的痛苦。

關於他的目的,士郎不能告訴任何人,也無法向任何人尋求協助,不只是因為體內的刻印蟲在監視著自己,同時也是因為絕對不會有人願意讓他這麼做的。

櫻什麼都不知道。這大概是目前唯一能讓士郎感到欣慰的事情了。

臟硯那時向他坦白的不只有切嗣的事情,還有他曾經對自己和櫻做過的某個改造的真相。

第四次聖杯戰爭後,臟硯將被破壞的聖杯碎片搜集起來,植入了他和櫻的體內,試圖將他們兩個做成只屬於間桐的聖杯。

以資質來說,士郎作為聖杯的能力是遠不如櫻的,而臟硯也沒期待過他能成為櫻的替代品,但他知道成為小聖杯後的結果會是如何,為了不讓妹妹遭遇那樣可怕的事情,士郎請求臟硯答應讓他來當這次聖杯戰爭的容器,只要他成為了聖杯,櫻就能逃過死亡的命運了。

士郎的請求讓臟硯想起十一年前,也曾經有個男人為了同一個女孩,向他提出類似的協議,雖然男人最終還是失敗了,但也算是給臟硯看了一場好戲,而他也不介意再次欣賞另一齣悲劇,於是便答應了士郎。

櫻若是知道真相的話,自然是不會答應讓哥哥犧牲自己,所以士郎才打算隱瞞到底,除了是為了要保護妹妹,士郎這麼做還有另一個原因。

櫻是遠坂家過繼給間桐家的養女,也就是說臟硯得到聖杯後,櫻不但不用成為聖杯,也不需要再繼續待在間桐家了,她和自己不一樣,她是有可以回去的地方的。

就結果而言,他的犧牲絕對是有價值的。

但,這些都只是一切如他所願地進行著的假設,假如這次間桐家沒能得到聖杯、假如臟硯得到聖杯後卻還是不肯放過櫻,畢竟櫻作為魔術師的素質是如此優秀,就這樣放手實在太可惜了,到時候又有誰能代替他來保護櫻呢?

因此,士郎需要一個會在他死後確保櫻的安全的人,而他選中的人就是切嗣。

他還記得切嗣曾經跟他說過,以前的他想要成為正義的夥伴,雖然最後還是沒能實現他的理想,但是他並不覺得自己做了錯誤的事。

那時士郎就知道,如果是這個人的話,肯定不會對有難的人撒手不管的,他一定會代替自己拯救櫻的。

所以他才決定幫助切嗣召喚Saber,Saber好歹也是最強的階職,就算是搞了許多小動作以確保自己勝利的臟硯,也不得不多加防備他們了。

再來,就看我能不能撐過去了,哪怕多一秒也好,我也一定活著成為聖杯才行,這樣子,櫻就能得到幸福了吧?

秉著要拯救妹妹的執著,士郎努力撐起本來就很孱弱的身體,拐著蹣跚的步伐,十分緩慢地走回家。

因為身體變得比從前還要虛弱,光是疼痛感就大幅拖慢了士郎行走的速度,他每跨出一步,牽動著全身肌肉的同時都像是有千百把劍貫穿他的五臟六腑一般,讓他痛得想停下來休息。卻又不得不繼續前進。

簡直就像受難記一樣啊。士郎很訝異自己竟然還有心情拿自己開玩笑。

他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時間才終於走到家門口,這個時候已經快接近午夜了,但是等他到家後,另一場折磨才正要開始。

「我回來了。」

一打開門,士郎便看見臟硯站在玄關,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櫻則是站在他後面,被爺爺發怒的模樣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只能憂心忡忡地望著自己。

知道臟硯是為了什麼而特意站在這裡等他回去的,士郎乾脆像平常回家時地喊了聲招呼,裝作毫不在意的模樣。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其中一個人必須去地下室,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出來!」臟硯在士郎脫下鞋子的時候說。

「你和櫻誰要去地下室,你們自己決定吧。」

這是對士郎赤裸裸的威脅,因為臟硯知道他有多麼重視著櫻這個妹妹,所以他也不怕士郎會不聽他的話,只要把櫻作為對他的牽制,就算士郎再怎麼恨他,也只有乖乖聽話的份了。

如他所料,士郎立刻自願要去地下室,但櫻也馬上說她願意代替哥哥,那本來是兩人最不喜歡的事情,現在他們卻為了保護彼此而爭著要去做,這一幕看在臟硯眼中也挺是有趣。

不給他們時間討論,既然士郎已經自願要去了,本意是要懲罰他的臟硯否決了櫻的請求,沒能幫到哥哥的櫻只能心痛又無奈地看著士郎朝地下室的入口走去。

陰暗巨大的空間裡不斷迴盪著唧唧嗦嗦的細微聲響,聽起來像是有什麼生物在藏伏在地下室的深處,昏暗的光線無法完整揭露聲音的真面目,但還是能讓人隱約看見,有東西、而且是許多東西,在地下室的底層蠕動著。

少年褪下身上所有衣物,一絲不掛地步下階梯,底層的聲音開始躁動了起來,並在士郎的腳踏上它們的所在地的瞬間,蜂擁而至地將少年的身體吞噬。

這些是臟硯所飼養的使魔蟲,但和植入士郎體內作為魔術迴路的刻印蟲不同,這種被稱作淫蟲的蟲子的作用是吸取魔力,它們會鑽入人體內,藉由黏液來刺激人的性器官,使寄宿者達到性的高潮,然後再將被釋放出的魔力吞食殆盡。

從他們住進間桐家開始,士郎和櫻就一直作為淫蟲的糧食來源,每日夜裡,他們都得躺進蟲群中,任由淫蟲肆意侵犯著全身上下,一開始他們還會嚇得尖叫哭喊,但幾天過後,身體竟然逐漸習慣了被蹂躪的感覺,雖然還是會得到高潮,不過大腦已經能自動遮斷身體的感覺了,只要不想去感受,他們便能無視這種性虐的痛苦,也才能讓自己的心智不會因此崩壞。

今天也是一樣,已經釋放了一次的士郎根本體會不出解放的滿足感,蟲子們還沒吃飽,就會繼續侵犯著他,他能感覺到兩腿之間的濕潤、他能感覺到有東西撐開了他的下體、他能感覺到深處的敏感點正在被刺激,但他的心無法從這些感覺中激起任何情緒,只是躺在那裡讓淫蟲們隨意鑽過他身體各處。

這時,他看見臟硯出現在上方的看臺,本來憤怒的表情因為看見他現在的慘樣而稍微撫平,然而士郎也早就習慣被人看見自己這副見不得人的模樣了,所以也只是冷漠地抬頭望著臟硯,接受對方充滿惡意與嘲諷的眼神。

「真是沒想到,我竟然會教出如此不孝的孫子,不但背叛了家人,還為敵人提供召喚的觸媒呢。」

你居然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家人啊。士郎雖然沒有頂嘴,但他在心裡對臟硯的話感到很是不屑。

「真的很對不起,因為爺爺您讓我先用那面鏡子召喚出Rider了,所以我擅自以為您沒打算要使用我體內的聖遺物。」士郎虛情假意地道歉,語氣裡沒有半點懊悔。

「沒想到爺爺您似乎還打算要自己召喚從者,因此先行將劍鞘還給了還沒做召喚的切嗣先生的我實在該罰,畢竟不召集七個從者的話是沒辦法開啟聖杯的不是嗎?」

士郎表面是在請罪,實際上是在告訴臟硯,自己不只看穿了他的密謀,更是早已知曉聖杯戰爭的真相。

上方的陰森冷笑忽然停止了,地下室裡又只剩下蟲子的叫聲,士郎還以為臟硯是氣到不想說話了,沒想到——

忽然,狠力的啃咬施加在他全身各處,痛得士郎弓起背部,本能的想要遠離那些傷害他的東西。

「什……」

蟲子們在咬他……不,感覺更像是在吃他,士郎看見一隻淫蟲咬下他手指上的薄皮後便做出咀嚼的動作。

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會……

「這麼說起來,我好像沒跟你說過,這淫蟲的特性呢。」

臟硯低沉但愉快的笑聲再次傳遍了整座地下室,「這種蟲子進食的時候其實是會判別餌食的性別的,如果是男的,就會弄碎他的脊椎、吃光他的腦髓,將他的身體吞食殆盡,但如果是女的話,蟲子只會入侵神經,將觸手伸入人體的各個部位不停地貪求著體液。」

好痛!好痛!停下來!拜託停下來!

不只是外部皮膚被蟲群大力啃食,就連身體內部也被無情地撕咬著五臟六腑,從裡到外都被當作食用肉般吃著,痛得士郎不斷在地上翻滾尖叫,完全沒辦法去思考臟硯的話。

要被吃掉了!要被殺掉了!

不想被被蟲子活生生地吃掉,士郎害怕地想要逃走,便奮力爬向樓梯,但是他才一移動身體,更多的蟲群馬上密不透風地覆蓋上他的身軀,將他拽回慘無人道的生吞活剝之中。

被咬開的皮膚滲出點點鮮血,蟲子們像是嗅到血腥的飢餓鯊魚,對他的吃食也更加兇猛,簡直像是要把他身體從內而外地撕扯開來一樣,此時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中:他就要死在這裡了。

「本來為了不讓蟲子吃掉你,所以特意在你的身體上動了些手腳,讓蟲子像對女人一樣只吞食你體液,不過顯然這些年來是對你太好了,才讓你忘記自己的本份,還有本來應該被蟲子們吃得一乾二淨的命運。」

臟硯用拐杖敲了敲地板,蟲子們立刻停下啃咬的動作,變回之前的蠕動,繼續鑽探著士郎的身體,但是剛才那番血腥的活噬已經讓他渾身是傷,重新開始的愛撫更像是在攪爛他的傷口,更多的血液因此湧了出來,加大傷害的同時也使他的咬傷無法進行癒合,痛得士郎不斷悶哼。

「這一次接受懲罰的人是你,但是再有下一次,就得換櫻進來受罰了。」

臟硯丟下最後的警告後便離開了地下室,而士郎也記得他說過沒有允許不准停止餵食。

也就是說,他被丟下了,他可能會被蟲子吃到魔力枯竭而死,但顯然臟硯根本不在乎,他不過是個可丟棄的備用品,櫻才是受到期待的人選。

雖然他根本不屑於臟硯的承認,但他還是不禁感到悲哀,雖然感到悲哀,但他也慶幸遭受這種待遇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櫻,只要這麼想,那麼他現在承受的這些傷痛都會有價值了。

要撐過去,這都是為了櫻,只要我撐過去,櫻就能得到幸福了,所以、所以我……

或許是因為被吃食的傷口實在太痛了的關係,士郎完全感覺不到滑過兩邊臉頰的濕潤,本以為他的心早就對這些凌虐感到麻痺了,直到剛才體會到了接近死亡時的恐懼,他才再次回憶起名為害怕的感情,然後被那種充滿惡意的感覺嚇得哭出來了。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不要,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我還不能死掉,我死了的話就不能救櫻了,所以我、所以我……

一定要撐過去啊……

少年的願望像一燭火苗,在幽暗的地下室裡孤獨地燃燒著,火光微弱且搖曳,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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