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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世遭劫,2

[db:作者] 2025-06-18 17:41 5hhhhh 6520 ℃

  「不叫。」这事上呆子倒是一点也不含糊。「你答应过我的,以后不再逼我。」

  花夜来真是又笑又气,扬手便一个暴栗敲在他头上。

  宇文拓吃痛,骨碌爬了起来。「作什么打我?」

  花夜来把眼一瞪。「你是我干儿子,作娘的教训儿子天公地道,怎么打不得?」

  宇文拓昂了昂脖子,却是作声不得,最后撇了撇嘴道。「打就打。你打轻了我不痛,打重了,嘿嘿,我逃起来你未必就追得上。我偏是死也要叫你干娘。」言罢作个鬼脸一溜烟已逃了开去。

              第三章初涉人道

  当日天晚,两人各自回了洞窟休息。

  躺在蒿草编成的草褥上,花夜来却一时睡不着。少顷,腿上便传来轻微的痛楚。

  罗刹教中一门秘传的罗刹功法,也有些名堂。这功法唯女子能习,功力大成时体内自成一股阴寒真气,能侵人肺腑,十分厉害。但这功法行的是旁门左径,虽然真气玄妙,对自身却也有些害处。

  其一,修炼之女子功成之后除非散功再不能孕育。是以教中也仅有历代教主和护法才自愿为护教修习,并不传授于寻常弟子,以免贻误下属。

  其二,罗刹功成阴寒真气大盛,每月必有五日夜间会遭阴气反噬之苦。反噬之时躯体疼痛难忍,初以双足起,至躯干而覆全身。五日内必须与男子合欢,借阳气压制方能渡劫,不然必定受万蚁噬心之痛,最后功法散尽,如若常人。

  换了以往,花夜来早去随便捉几个男子交合,但这深山谷中却只得一个男人,这人却是她干儿子。花夜来自幼在罗刹教中长大,虽然不顾世情礼法,男女和合之道更是当做了吃饭一般寻常,却也识的人伦大纲,母子之伦常教她怎么能乱?

  「真真要命,早知当日便不该一时玩笑认下这干儿子,不想他倒认了真了,这却如何是好。」今日日间她几次三翻要宇文拓改口叫她姐姐,便是要自己与他脱了母子名分,如此自己也可把这俊俏少年拿来作渡劫之用。不想凭空生出个驻颜术,却被他拿了口实,再也逼迫不得。只是眼看反噬已过两日,如再不找他来压制,难道真要在这里散了功去么?

  心中如此反复计较,越发睡不着,忽然坐起,恨恨的啐了一口。「呸!又不是我亲儿子,你道我当真就不敢勾引你么?」想了想却是自己也觉得好笑:这一生也不知遇了多少男子,却被一个小了自己二十多岁的男人挑动了情性,若教师姐知道了,不笑死了才怪。

  想了又想,只觉心中一片柔和,翻转了几次,终于睡着了。

  「明日若不吃了那小呆子,我花夜来真真枉做了三十八年女人。」

     ***    ***    ***    ***

  那边花夜来已渐渐睡去,宇文拓却还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年方十六,原是男儿春情勃动之时,只是向来不见女子,却等于一罐没有引绳的炸药,空有雷霆之力而无一处可出。

  但在这深谷之中他终日跟那花夜来厮混,今日更得在美人唇边一触,男儿天性已破茧而出。此刻回想起那一点柔弱嫣红,仿佛美人绛唇由在眼前,一缕香麝芬芳萦绕脑际,真个销魂。正沉浸于绮念之间,腿间那蠢物已悄然勃起,心中陡然升起一团无名业火,只在下腹乱串,竟是平息不得。

  「啊呦,莫不是走火入魔了?」这呆子吓了一跳,一个翻身起来,连忙运功吐息。打坐了一个周天,却功行圆满,并无障碍之处。

  「奇怪奇怪。」搔了搔头,躺下去睡了。不多时脸上却显出痴痴的呆笑,不知又入了什么绮丽梦境。

           ************

  花夜来一早起身出得洞来,外面已是大亮,宇文拓正在湖边练一套逍遥步。她理了理肩畔散发,伸了个懒腰,立时玲珑必现。「弟弟好早。」

  「砰」的一声,却是那呆子看得楞了,左脚踩在右脚上,跌了个狗啃泥。

  「干娘也好早。」

  两个人一般的死硬脾气,一个叫弟弟,一个只是叫干娘,也不知这辈分乱到哪儿去了。

  今日已是罗刹功反噬的第三天,花夜来早打定主义要诱得这少年失身于她,此刻眼珠转得一转,也步向湖边。

  那湖边上有一处狭长小湾,丈二长,两三尺宽,水深不过腰腹。花夜来行到小湾边上,对宇文拓招了招手。「弟弟摔得脏不脏,过来洗洗罢。」

  正是盛夏天气,宇文拓练了一趟步法也略微出了些汗,应了一声便来。他原是个不知世情的少年,也不避忌男女,当着花夜来的面儿便要宽衣。却见花夜来伸手在腰畔拂了拂,一身轻衫即刻褪了个干净,现出一个香香白白的粉嫩身子,扑通一声跳进湾中。

  宇文拓只觉脑中轰然巨响,花夜来衣衫褪尽的瞬间仿似在他耳边放了个响雷,险些跌下水来。

  花夜来坐在湾里,湖水恰好没到颈下,只露出一段香肩。她抬头看了看宇文拓那一脸呆样,心中暗自得意:姑奶奶今天吃定了你。

  「怎么还不下来?」

  那呆鹅这才缓过神来,几下扒了长衫,下裳却早被腿间挺起的一根肉杵顶住了,解了半天才褪了开去,也跳下水来,坐在美人儿对面。

  花夜来在他宽衣之时装着清洗手臂,眼睛却偷偷瞄着他身子,待到他下裳褪尽时眉头不由一跳。「今回真真是艳星高照,不想这俊俏少年的宝贝也是一般的俊俏。」想着待会儿的妙事,竟是春情难耐,便是处在这清凉湖水之中,身子仍是热了起来。

  宇文拓低着头,手里拿着个桃子不住啃咬,却是一口皮肉也没咬下来。他只觉得眼前这女子身上无一处不透着极尽妖娆的美艳,却又不同于一般风景文物的美,那里仿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令自己产生要把这娇艳身体揉碎的疯狂臆想。

  「弟弟怎么了,」花夜来故意媚声媚气的问,伸手探在他额前。「脸儿涨得那么红。」

  她身体略微前倾,胸口半道饱满的弧形已从水里跳脱而出。宇文拓无意识的啃着桃子,一双眼睛却死死的陷在那沾满了水珠的雪白深沟里。半晌他才勉力移开视线,轻轻的说了句话。

  「干娘你胸口莫不是装了什么钩子?」

  「呸!」花夜来一个栗子敲在他脑门。「又胡口乱说些什么,什么钩子不钩子的?」

  「我明明在吃桃子,怎么眼睛老是控制不住的往那里看?」

  花夜来「扑哧」笑出声来。「这呆鹅原来不呆……」她靠了回去,却把头微微后仰,眯着眼睛咬着唇儿,声音细若蚊蝇。

  「有没有,你自己不会看么……」

  听得这话,宇文拓三魂已去其二,一只手颤巍巍的自水里伸了过去。三寸,一寸,终于落在那一团丰隆雪白的软肉之上。手掌沿着那道弧形缓缓移动,只觉所触之处比什么丝绸锦缎还要柔滑,轻轻一握,五指几乎陷进腻润的脂膏之中。

  耳畔忽然传来一句细声呻吟,抬头一看,美人儿头已靠在岸边,双目紧闭,檀口却咬着手背微微颤动,鼻翼翕张间一缕娇吟幽幽而出。这仙音一入脑际,宇文拓如遭雷击,一甩手上的桃儿,双手已捉住了那对丰挺尤物着了魔般一阵揉搓。

  酥胸被着力轻薄,花夜来周身烧着了一般滚烫,不觉股胯一热,腿间花唇微翕,一丝晶莹蜜露已溢了出来,溶入水中。

  宇文拓越是揉搓那娇嫩的身子,腹下一团业火越是炽热,股胯间一根肉杵胀得几乎要裂开。忽的一声闷哼,双手扶着花夜来一双绵软长腿猛力一抬,把个瘫软无力的美人儿抬出水面,跟着和身扑上,口里嘶声喊道。

  「干娘,我要……我要吃你。」

  花夜来把一双白玉般的腕子环在他颈上,却附口到他耳边轻咬。

  「那你还不快吃……」

  宇文拓虽未经人事,只是这男女和合却是天性本能。两手只把那双腿儿一分,猛力挺动腰劲,一根粗长的肉杵便对着美人儿腿间妙处一阵急刺。

  这般刺了多下,却不得其门而入,兀自急的宇文拓满脸青筋暴起。花夜来还当他只是一味挑逗,便咬着唇儿忍着他这般乱来。不想男儿挺刺了一会却又不动了。

  「怎么……不吃了?」

  一转头却见宇文拓正直直的盯着她,眼里象要喷出火来,眉头紧簇,却是一脸的苦楚。

  「怎么……怎么吃?」

  花夜来呆得一呆,猛然喷笑而出,娇躯乱颤,直从宇文拓怀里跌下水来。宇文拓便再不了世事,也知道方才定有什么不当之处,只是自己却不知。一时恼恨,又去抓那对椒乳揉搓,口中却是直叫。「快说,快说,怎么……要怎么吃……」

  「原来还是个雏儿。」花夜来止住了笑声,心下却仍偷笑不已。她伸出纤纤玉指捉住了那根粗长的阳物轻轻套动。

  「真的这么想吃姐姐么……」

  「想……想得快要死了。」

  「那不许再叫干娘,要叫姐姐。」这话一出,想到片刻前自己还被口口声声的叫作干娘,心里没由来的一颤,竟有些不能自己。

  宇文拓只觉胯间男根上一阵酥爽,话也说不出了,只是拼命点头。

  花夜来起身坐到岸边青石上,缓缓分开了一双腿,却拿手护住了秘处。

  「好弟弟,快过来……」

  她把宇文拓拉到身前,护着秘处的手慢慢提起,只覆在一丛幽草之上,现出一道娇嫩裂口,却挺起腰臀拿那裂口上两瓣嫩肉附在男儿阳物顶端。随即两手往后撑着身子,把一个挺凸的翘臀缓缓旋转着前送,那团火热的肉菇即刻没入一片温热的蜜肉之中。

  宇文拓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胯间的肉杵仿佛进入了一张紧致的小口,层层细密的嫩肉缠绕其上,轻轻吸咬,一股酥麻之意直上脊椎。

  「好姐姐,小拓……舒、舒服死了……」

  花夜来仰着身子,雪臀轻送,不片刻那整一根粗长雄壮的男根已全数没入花宫之内。媚眼儿半开,腰肢来回旋转,细细品味着异物在身体最敏感的花宫里搅拌的畅美感觉。研磨之间,蜜穴两边的嫩肉被肉杵挤压得频频开合,几丝香滑汁液直溢而出,顺着她分开的腿胯淌下,竟把那青石弄湿了一片。

  宇文拓闭目朝天,感受着温热花房内的轻怜蜜意,粗长的分身在紧致的腔室里恣意轻狂,顶上肉菇仿佛陷进一团腻滑无比的娇嫩里,甚至能感觉到丝丝蜜露慢涌而出。正自销魂间,忽闻耳畔仙音缈缈。

  「好弟弟,你还不动么……」

  低头却见花夜来粉面嫣红,媚眼儿眯成了一线,微启的唇边现出一抹妖娆浅笑,息息娇喘,呻吟不已。直看得他性发如狂,那原本就硬挺的男根猛得又暴长一圈,把臂抱住了玉人雪一般的两瓣臀肉,将男根抽出,却又急急尽根送入。

  这一下直来直去尽根尽底,却撞得花夜来两眼翻白,花宫猛然一缩,竟把几丝淫汁挤得飞溅出来,一缕香魂几乎离窍。

  「你个没良心的小鬼,要……要弄死姐姐么……」

  「好姐姐,小拓……可是有些忍不住了……」宇文拓亦是爽透脊骨,这一撞撞出了甜头哪还肯罢休,一时奋起腰力连连挺送不止。却是苦了那抹娇嫩花瓣,被一杆火热肉杵冲击得带进翻出,几缕湿滑汁液挥挥洒洒,浸得两人身下一片水渍,更有几许落在水里,漾起一点浑浊。

  花夜来被这连番冲击直插得娇喘息息,那紧致的肉道儿上下再无一处空隙,肉壁上渗出的蜜汁被飞速抽动的肉杵尽数抽出。花宫内一根火热异物尽根抽打,把一层层细密嫩肉儿搅得抽搐似的紧缩起来,腹下酸软之意一时大盛,几乎有破体而出的冲动,满腔欲念无处可出,竟一口咬在了宇文拓肩上,喉咙里蹿出几声抑郁至极的呜咽,腰腹痉挛般挺送了几下,已然泻出身来。

  「呜……什么要出来了……」感受到美人儿身下突然产生激烈的收缩,肉杵象被咬住般吸吮不止,耻骨底端一团热气急蹿而上,又狠狠挺送几下,终于忍耐不住,猛挺腰杆把肉杵尽根送进蜜穴中,几股浓精已喷薄而出。

  一番云歇雨住。花夜来瘫软的身体八爪鱼般缠在男儿身上,轻咬着他的耳垂细声媚语。

  「姐姐的那里……好吃么?」

  「好吃……好吃的紧。」

  宇文拓尤自贪恋着美人儿身体,到处抚弄轻吻,不多时底下男根又茁壮起来。

  「嘻嘻……弟弟好棒的身体……」

  花夜来美目直盯着眼前郎君的俊俏面孔,香唇轻咬,玉手一伸已捉住了在自己腿间蠢蠢欲动的那条巨龙。

  「那……再吃一回罢……」

              第四章河东狮吼

  那日顾人清一行下了华山,便乘了车马径向东行去,不几日已到得洛阳。进城又行得几步来到一座大府门前,正是大江盟的总堂所在。

  五人言语了几句,林少华和那柳赵两姐妹告辞各回住处,顾人清携了萧长风直入府院。方进大堂,内厅已迎出一人。

  顾人清两人一齐抱拳,叫道。「大哥。」

  看这人一袭月白儒衫,头系纶巾,身量颀长面孔白净,倒象个饱学的文士,不想就是当今大江盟盟主飞天惊雷萧天雄。

  三人寒暄了几句别情,齐入内厅坐定,萧天雄便问。「那蝎尾针之事,不知如何?」

  顾人清即把当日华山顶上的情形说了一般。

  「花夜来多行不义,此番下场也是她罪有应得,不想临死还累了一人性命。」

  「正是。」萧长风对宇文拓颇多好感,此刻说来分外惋惜。「那位小兄弟天性纯良,我看他只是不明世事才出手相阻。难得他年纪轻轻有如此功力,却落得这般境地,当真是天妒英才。」

  「罢了罢了,此事以了,多说无益。」萧天雄摆了摆手,叹道。「即刻把花夜来殒命之事发放出去,也好教武林正道长一长士气。二弟再去一趟官衙,把这事告知,与这女子有关的案子一并销了罢。」

  「大哥慢来,小弟心中有一个计较。」顾人清拦住萧天雄话头。「罗刹教虽然人少式微,但屡屡在各地作案,我等追捕多年未能尽根剿灭,始终是个祸害。花夜来身为教中护法,与教主罗刹妖姬林凤仙更是一门师姐妹。以我之见,不如放出消息说花夜来已被我等生擒,正押解来洛阳。想那罗刹妖姬必定会于途中周旋相救,我和三弟多领几名盟中好手乔装暗中相随囚车,等她现身之时便来个一网打尽。」

  「二弟此言差矣,」萧天雄眉头一皱,说道。「大江盟乃正道联合,怎好行这般欺瞒诡道。」

  边上萧长风插口道。「大哥,我倒觉得二哥此计甚好。我们大江盟行事向来明正守法,但妖邪魔道却无诸多顾忌,正因如此,江湖邪风才屡禁不止。这番给他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有何不可?大家推我们大江盟维持正道,难道看着天下恶徒猖獗,我们还要自己多般束缚么?」

  「长风!」萧天雄拍案而起,脸上已显愠怒,忽而又叹了口气,和声说道。「宵小猖獗,那是我等心力不够,只该加倍努力才是,怎好行那邪径。武林朋友们举大江盟执掌公道,我等自当正身严行,若是以邪易邪,岂不叫天下正道寒心。萧天雄宁愿被人骂成无能之辈,不敢教大江盟背上一丝恶名。」

  萧长风闻言默了半晌,忽而肃然长揖到地。「大哥教训的是,长风一时糊涂了。上届武林公选举你飞天惊雷执掌大印,嘿嘿,萧长风自问霹雳刀未必不是飞天掌的敌手,当时我第一个便不服。今日哥哥一番话却真教做弟弟的惭愧死了。」

  顾人清暗自摇头,也不再辩驳,只道。「如此就按大哥方才的意思便罢。」

  「嗯。」萧天雄点了点头,又道。「二弟,我知你除恶心切。只是你我现在不比当初,自家名声坏了倒也罢了,大江盟如今已是武林正道的一个象征,这面旗帜可是万万倒不得。一步行差踏错,萧天雄当真是无颜对江东父老了。」

  「小弟省得。」

  「如此你们先回去休息,花夜来一事也多番辛苦了。」

  话音刚落,大堂外已有一声娇喝传来。「萧长风,你可死回来了么?」

  萧天雄与顾人清相对莞尔。「弟妹的狮子吼可是越来越高明了,这份功力只怕已不在虚元大师之下。」

  萧长风在边上只是「嘿嘿」讪笑,应道。「你们两个也不用来挤兑我,老萧我就是个怕老婆的,直认了便是。自来男儿畏妻只是爱妻,莫看你妹子老是对我呼呼喝喝,温顺起来,比起两位嫂嫂也绝不差分毫。只是这番话千万可别传了出去,不然霹雳刀可再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说时一女子已入得内厅来,果真是个美人儿。看她一张玉琢般的小脸儿轻施脂粉,颊透嫣红,又生得一双桃花媚眼,顾盼间眼波流转,颇有几分妖娆。身量虽娇小些,倒也前凸后翘玲珑有致。原来是萧长风的发妻林可卿。

  林可卿福了一福,道。「两位哥哥有礼。眼下公事可谈好了么?」

  萧天雄道。「此间公事已了。长风你便随弟妹先回去休息罢。」

  萧长风府邸就在左近。两人步行到了府上直入内厢房,却见房内桌上已摆了一席酒。萧长风把林可卿扶到桌边坐了,自己也坐在一旁。

  「娘子原来早准备了酒菜为我接风来着。」

  林可卿不搭话,却起身走到外堂把一帮子丫鬟小厮都支了出去,又回来锁上了厢房门窗,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萧长风只是看。

  萧长风也不知她寻思些什么,只是嘿嘿讪笑。这铁塔般壮硕的汉子在个小娘儿面前乖得直如巴儿狗似的,倒也是奇景一番。

  「自己说罢,你这外面走了一个多月,去寻了多少女人?」林可卿终于开口了,原来还是个妒妇。

  「娘子说笑了,长风哪会去寻什么女子。」

  「哼哼,你只管说,莫叫我抓到把柄。」这妇人说着在萧长风身上一阵乱嗅,又把身上衣物里里外外翻看了一遍,倒果真没什么发现。

  世间女子没有不善妒的,只是有人轻些,有人重些。这嫉妒越重,说明女子对自己男人越发在意。只可怜天下男儿多薄情,只道嫉妒是个麻烦事儿,却不识其中情意。

  萧长风对这善妒美人却喜欢的紧,一把捉了女子腰肢笑道。「娘子有这天仙一般的样貌,我若是舍玉求瓦,岂不是白长了一双眼么?」旋即又轻轻说道。「为夫憋了一个多月,真真想死娘子了,我们先做它一回,好不好?」

  「呸,」林可卿啐了他一口,嗔道。「光天白日的怎好做那事情,也不怕丑。」

  「娘子莫非不想么?」

  这林可卿年方三十,正是狼虎一般的年纪,守了一个多月的空闺,教她如何不想?但她到底是个良家妇人,这种事情怎会说出口来。

  「不想。」

  萧长风暗笑,心道:你若不想,方才怎么又支开下人又关锁门窗?只是夫妻间的情趣,许多事做得却说不得,萧长风跟她做了十几年夫妻,哪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也不再迫她,只说。「也罢,为夫确有些饿了,娘子来喂我吃些酒菜可好?」

  林可卿白了他一眼,却过去坐在了他腿间,又拿了杯酒来。「相公,来吃一杯酒。」

  萧长风只拿口去接,两只手落在美人儿身上却开始不规矩了。这一手抚在妇人腰间,只在她腹下不住磨蹭,另一手却在上面捉住了那对酥软的桃儿一阵揉捏。

  林可卿被摸得身子酸软,伏在了酒桌上,回头咬着唇儿拿一双媚眼瞪那轻薄郎君。「相公,你那一双手怎的那么不老实。」

  「他们也饿了,自然也要吃一些。」萧长风手上不停,直把个妇人身子捏得跟面团似的软成一滩,底下一根胀足了的肉棍儿却隔着裙衫在女子臀上蹭蹭挨挨。

  「呜……可要……可要畅快死了……」

  妇人的一双翘乳在男子不停的揉捏下竟鼓胀起来,隔着轻衫隐隐能看到挺起的球形顶端一粒樱桃大小的突起兀自轻颤不已。紧闭的双腿难耐的扭来扭去,杏黄裙衫被卷得贴到了肉上,胯间凹下的那一端竟有些微水渍漫了开来。

  「再多吃些……」林可卿闭着双眼着实享受身体被搓捏的快意,却不知要那男儿吃些什么。

  「酒是色媒人,」萧长风的一双手在这肉紧的身体上大快朵颐,却咬了妇人耳垂在那嘿嘿坏笑。「再吃下去,为夫可要乱性了。」

  「正、正是要你……呜、呜……要……呀啊——」这媚人儿旷得久了,只这般捏弄了几下,竟是承受不住,两手死死抵住了桌子,一身嫩肉抖得几抖,已泻了身。

  萧长风亦被这妇人的浪态勾出火来,肉茎硬得铁棍儿一般,一跳一跳敲在美人儿翘臀上。早把自己下裳松了,又要伸手去解女子腰带,却被她按住了。

  「莫在这里……去床上……」

  夫妻两个十几年都是在床上做惯的,萧长风却想试个新鲜,一把箍住了她腰,手一使力已钻进妇人裙底,粗糙的手掌便隔着一层薄薄的细绢在那幽洞口上着力挑弄。林可卿刚刚泻得死去活来,身子软得跟面团似的没一点力气,怎挡得起他蛮干?没奈何只把手蒙住了面,任由那色人胡来。

  「你这混人,真真羞也羞死了……」

  这般娇羞的小女儿模样却是最挑男子心火,把个萧长风看得鼻血都要溅出来。他托住了美人臀儿一抬,只取了她腰下的亵裤掖在怀里,手上一松腿间一抬,一杆乌黑肉枪已整个儿捅进那香香白白的肉户里。林可卿真是爽得眼也白了,却是怕羞,一口咬在自己手背上,到底忍耐不住,喉咙里已有几声呜咽跳了出来。

  男儿最喜听女子娇唤以助淫兴,看她这般抑郁教萧长风怎得畅快。发了个狠,两手拿住了妇人的雪白臀瓣上抛下送,耸起腰胯把一杆肉枪奋力挺刺。林可卿只觉身下那条紧窄的肉道被插得几乎穿了,一团火热的肉菇在里面进进出出,几次发力到底时竟似要挤进花宫里去。腰下禁不住的酥爽,体内异物顶端的肉棱还死死刮擦着边上的嫩肉,抽出时把花房里面的一层鲜红肉膜也带了出来。再也按捺不住,只把两手朝桌缘一抵,没命般叫唤起来。

  「死了、啊……好人儿,莫要、莫要……呜呜……当真要顶穿了……咿呀……」

  听到身上妇人这般浪叫,萧长风真是通体畅快。干得兴起,一下立了起来,把妇人朝桌上一推,却抬了她一条腿靠在肩上,胯间肉棒抵住了那处肉户一阵发狠抽插。

  林可卿的身子被架了半空没处着力,只得拿手勾了男人颈上,一对翘乳却在猛烈的撞击下前后摇晃不止。这一来两人腿胯贴得紧了,抽送间一杆肉棒枪枪到底。

  「莫、莫再……顶了……啊……」

  妇人的身子快被顶得散了,一颗头胡乱晃荡,嘴里「呜呜嗯嗯」的只是一味哭喊,不防一滑口水漏了出来,顺着下巴淌在胸前。蜜穴里一阵阵发烫,些许淫滑汁液方一渗出便被那肉杵尽数抽出,却把她身下一条杏黄裙浸得紧紧粘在了腿上。腹下的肉道儿再禁不住这般抽插,连连咬紧了那根肉棒尽力收缩了几下,已然泻出一股阴精。

  萧长风也是干得急了,脊骨上已有一点酸意,那肉枪在穴里又刺得几刺,终于把月来累积的精华全数送进女子花宫里。

  林可卿猫儿一般缩在他怀里,一双桃花眼醉死了一样泛着水光,白净的脸上还留着两道泪痕。

  「你这混人,方才怎么这般狠心……人都要被你插穿了……」

  「若不是这般狠,怎么能教娘子畅快?」

  萧长风嘿嘿坏笑,一双手仍贪恋着妇人胸臀来回游走。才说了几句,妇人身下那条肉蛇竟又活了过来,一昂一昂的顶在她臀间凹陷上。

  「饿鬼,怎么吃不饱么?」

  「娘子这一身细皮嫩肉,为夫便是一世也吃不够。咱们到床上去再尽兴弄一回。」

  林可卿真是又渴又怕。「好便好,只是可卿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不妨事。」说着萧长风把美人儿抱上了床,把两人身上衣物褪了个干净。这两个一个是魁梧壮硕,一个是娇俏玲珑;一个通体黝黑,一个雪白粉嫩,倒真是妙人儿一对。

  那色人又去箱柜里翻了几条裙带拿来系在床梁上,围了个空空的椅座,把林可卿半躺着放在上面,却又把她一双手脚分开缚住悬在空中。

  「如此娘子就不需使力,只管着实享受便是。」

  「这般动也动不来了,」林可卿晃了晃手脚,却是没处借力,一双媚眼几乎要滴出水来,只是怯生生的看着眼前铁塔般的汉子。「你、你当真要把可卿生生奸死么……」

  「死便是死,只是要娘子爽快死了是真。」

  萧长风哈哈一笑,扶着妇人腰肢一挺,一根粗长肉棒已全数捅进肉户中。

  「呜……怎、怎的一来就刺那么深……」

  「正是要深,不然哪来的畅快。」

  萧长风再不答话,只是奋力挺动腰胯,肉棒尽根尽底,一枪一枪直指花宫。

  林可卿那穴儿方自泻过一次,腔道里满是湿滑的汁水,却收得更紧了,一圈圈的细肉把个肉杵紧紧裹在里面,当真不得一丝空隙。她身子微微仰起,缩在那裙带里头前后晃荡,目光不意落在了身下肉紧之处。

  但见自己一双腿胯被男子拉得大开,间中花儿般香香白白的嫩肉里一杆乌黑肉棒正自抽抽插插。那一方娇穴儿跟泉眼似的,丝丝香滑的汁液汩汩溢出,被根壮硕的肉枪挤得往外直溅,浇得两人腿上光亮亮的一片水渍,兀自不停,淫汁早淌了下去把被褥湿嗒嗒浸了个透。这绮景看得她晕生两颊,腰下酥酥软软没了骨头一般,一双眼睛盯在那里竟再也移开不得:这地方真真羞死人,不想弄起来却如此畅快……

  萧长风插得精舒神爽,看着身下玉人在粗狂的蹂躏中软成一滩,白嫩的肌肤透出片片嫣红,淫火越发高炽。一俯身,张口含住了她一边高耸丰乳,嘴唇只在柔软的脂膏上轻轻吸咬,又拿舌头去逗顶上那一颗俏丽樱桃。禁不住性发,腰间肉杵仍是没命狂顶,却又伸手在妇人花唇上面的一颗肉珠上揉磨。只是苦了那娇俏媚人儿,身子悬在半空全没一点着力之处,挣也挣不开他,生生受了这一番落力奸淫。

  「死了……哈、啊……你这狠人……真、真要戳穿了……咿呀——」

  林可卿口里只是一味乱喊,眼中竟沁出几滴泪来,当真美到了极处。她那肉户象是烧了把火,暖烘烘一团热气只在腹下乱蹿,里头肉杵直进直把两瓣沾满了蜜露的粉嫩花唇也带了进去。花唇顶上那粒细小肉珠在萧长风几番拨弄下凸挺起来,早顶开了上面盖着的肉膜胀成花生一般大小。花蒂原是女子身上极敏感之物,这番被几根粗糙的手指又揉又捏,轻微的刺痛中更生出无尽快意,直教她美得几乎晕厥过去,真是又爱又怕。

  「莫揉、啊……没良心的,今番真被你弄死了……呜呜……」

  林可卿娇俏的身子被男人挺刺得阵阵发抖,花蒂上生出难耐至极的酸楚,隐隐竟有些尿意。股间那妙处被摩擦得已红肿起来,却是舍不得那阵爽快,勉力挺送腰胯迎着男人的撞击,好教那肉杵刺得更深更狠些。萧长风看她畅快得自己挺送起来,心下得意非常,胯下肉杵却顶得更急了。

  「冤家……再狠些……教……教可卿死了你身上罢……」

  萧长风只觉妇人那销魂肉道里湿湿滑滑畅美无比,里头的嫩肉小嘴儿一般缠着肉杵着力吸吮,顶上一团肉菇真是酥爽得直欲爆裂来开。忍不住一股泻意冲上,使力把肉杵捅了个尽底,已是精关大开浓精狂吐。尤自不满足,贴紧了妇人的胯儿死命研磨一阵才停下身来。

  「好人儿,可卿要……要……呜啊——」

  美人儿突得一阵肉紧,余下几个字再说不出来,张口乱摇了几摇却没一丝声音。猛听得一声高昂尖叫,看她身子整个儿向上绷起,却是眼也白了,只把蜜穴紧贴在萧长风胯间一阵狠顶,腰腹高高低低乱抖了几下,到底泻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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