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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烟传(1-10) - 4

[db:作者] 2025-06-18 17:42 5hhhhh 5920 ℃

                 四

  茗烟来到史府旁,跳下马,轻轻地把湘云抱下马来。俏丽修长的脸庞上泪痕尤在,由于喝过酒,圆圆的脸蛋红得娇艳欲滴。茗烟爱怜地擦了擦湘云脸上的泪痕,又轻轻地给她整了整衣服。白皙而小巧的乳房上布满了深深的指甲印和青一块紫一块的斑痕。茗烟暗暗地骂了一句,「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用衣服遮盖住那令人眼晕的白色胸脯。又整理好了湘云的裤子和鞋袜,只等翠缕赶来。

  过了一会,湘云渐渐清醒了一点,红扑扑的小脸看着茗烟,眼中尽是羞涩,湘云掏出身边的香袋,递给茗烟说,「茗烟,今天谢谢你救了我,这个……送给你!」

  「啊?史姑娘,难得你当年照看我,今天……我也是应该的,只是……只是这香袋我如何敢收呢。」茗烟摆摆手,想把湘云的手推回去。湘云直盯盯的看着茗烟,眼中有一丝失望,一丝恼怒,一丝倔强,一丝伤心,而手却始终没有收回。

  茗烟被她盯得一阵心软,忙一边说:「那小的谢谢史姑娘了。」一边从湘云手中接过还有着湘云体温和香气的香袋。看见茗烟接受了,湘云的目光顿时顾盼生辉起来,眼中流露出五分欢喜,更有五分羞涩。

  此时翠缕和轿子都已赶到,茗烟和翠缕忙扶小姐上轿,茗烟又嘱咐翠缕道:「此事切莫声张。」

  翠缕说,「放心,我可知道分寸。」说着便和轿子进了史府。

  第二日,茗烟进院子里来巴巴地想着把扇子和坠子送给晴雯,谁知晴雯看看却不肯收,却说:「你呀,可真是一个呆子,看看夏天都过完了,你却送把扇子来,怎么你想把我扇出病来?」

  「不敢不敢,」茗烟忙把礼物收回,呆呆地看着晴雯离开。

  这时麝月和秋纹进来,看到幽香的扇子和精致的坠子,顿时赶了过来,一人拿起一样,笑嘻嘻地对茗烟说:「好漂亮啊!是不是送给我们的啊?」

  「哎哎哎,别抢别抢,这不是给你们的。」

  「哼!」麝月的鼻子轻轻一动,说不出的可爱,「我拿到就是我的了!」

  茗烟一看二人没有归还的意思,便也不管了,重新用双手支起头来,呆呆地想着晴雯,琢磨着她刚才的几句话。

  麝月和秋纹一看他没了动静,便一起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哎!」的叫了一声。谁知他居然没有反应,还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两人顿时都笑了出来,秋纹说:「好嘛,原来我们院中只有一个大呆子,现在到添了一个小呆子了。」

  茗烟一听,突然明白了,笑道,「晴雯姐姐称呼二爷也是呆子。那叫我呆子也不是讨厌我啦!」茗烟也不管,忙忙地跑了出去。

  麝月和秋纹在后面喊道,「那这扇子和坠子呢?」

  「送给你们了!」茗烟头也不回地说。

  麝月和秋纹相视一笑,齐声说道:「这人可真真地是疯魔了!」

  话说宝玉看见茗烟在外面乱跑,就对他说,「宁府的尤大嫂子说近几日桂花开了,让老太太和太太们过去赏桂呢!你别跑了,一块儿过去。」

  那桂花开得盛时,如金粒一般的小花一簇一簇挂满枝头,霎是好看,而那桂花的甜香让人闻的是心旷神怡。一时宝玉倦怠,欲睡中觉,便由秦可卿带着去卧房安睡,外头由袭人麝月等几个大丫头照看着,茗烟得了空闲,便在院中乱逛起来。茗烟逛了一会,没了兴趣,正躺在那草地上时,忽听有人走过来,猛然想起宁府中规矩甚多,珍老爷治下又严,忙蜷起身子,怕惹出祸来。

  原来是秦氏在贾母那里请安回来,秦可卿一见四周无人,便对身后的大丫头瑞珠说:「老爷不在吧?」

  瑞珠回道,「老爷一早就出门了,听二门上的小厮说,是和人到西山打猎去了,不到傍晚回不来呢!」

  「那好,我便去上房歇息歇息。」

  「大奶奶,」瑞珠欲言又止。

  「什么事?」秦可卿停下来转身问瑞珠。

  「大奶奶,老爷对您好象有点那个。」

  「唉,」秦可卿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

  「啊?大奶奶你知道?」瑞珠急急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长着眼睛呢!前几日老爷见了我笑得跟猫儿见了食一般,象是要把我吃了似的;这几日又改动手动脚了。我说他几句,他到摆起老爷架子来!」秦可卿到是满腹牢骚。

  「那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秦可卿苦笑地说,「早先我还没嫁进来的时候,就听闻人说宁府的珍老爷好色无度,把个好端端的宁府弄得个乌烟瘴气。我嫁进来后,看看还好,以为珍老爷怕在媳妇面前不好看,改了,谁知敢情到是垂涎上我了。」

  秦可卿顿了一顿又说道:「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决不依他,他还能用强不成!」秦可卿拍拍瑞珠说:「你我名虽主仆,却情同姐妹,府中也只有对你还能说上几句知心的话,此事虽然难办,也不要轻易向他人吐露,知道吗?」

  「是,大奶奶!」

  「好了,我也乏了,你也累了,一会让宝珠陪着我,你歇着去吧!走吧!」

  两人走后,茗烟躺在那里想道:「今日到听到一段奇闻了,珍老爷把府中的规矩订得那么死,自己到没正经起来。」

  一会儿瑞珠回来路过此地,发现假山后似乎有人,喊了一句,「谁在那里躲着呢?快出来!」

  茗烟忙跑出来,对瑞珠说道:「瑞珠姐姐,小的是茗烟,宝二爷歇着了,我出来转转,到有些迷路了,并非有意躲藏。」

  瑞珠扑哧一笑,道:「早听闻隔壁荣府有位公子最是惫懒无赖,没想到他身边的小子也如此没大没小,谁是你的姐姐啊!」

  茗烟一看她笑了,便放下心来,对她说道:「瑞珠姐姐你走来走去的,怪累的,不如陪我说说话吧!」

  「走来走去?啊!」瑞珠一听,捂着小嘴,脸色都变了,急急的问茗烟,「刚才大奶奶和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茗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红着脸点了点头。「那你可千万不要对人说啊!呜呜呜,你要是说了,只怕,只怕要惹出天大的乱子来!」瑞珠急的都哭了。

  茗烟一看,忙上前赌咒发誓地对瑞珠说:「瑞珠姐姐你放心,我茗烟虽然是个下人,大事小事还是分得清的,这件事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吐露半个字的。我要说了,天打五雷轰!」

  瑞珠一听,破涕为笑了,「你是下人,难道我是奶奶夫人不成!瞧你这话说的!你也不要发什么毒誓了,只要你心里清楚就行了。」

  那瑞珠是秦可卿身边的大丫头,虽然比不上秦可卿婀娜多姿,袅娜纤巧,也是一等一的人物,此时含笑薄怒,看得茗烟是心旌动摇。瑞珠定下神来,却不太放心,便坐在茗烟身旁,和他聊了起来,看看他言谈举止是不是靠得牢。瑞珠问茗烟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父母早就去世了,我也没有其他亲人了,宝二爷那里就是我的家了……

  你呢?「茗烟低声说,——他每次谈到家人,都会变得很沮丧。

  瑞珠同情地看了一眼茗烟,说:「我家中也只有一个哥子还在,不过也过得很艰苦。」瑞珠看茗烟闷闷的,忙换了一个话题,歪着头问道:「昨日的庙会你去了吗?听说很热闹呢!」茗烟一听,知道瑞珠怕自己难过,故意换了个话题,心中顿时一阵暖意涌起,十分感动。茗烟便和瑞珠聊起昨日看到的好看的,好吃的,好玩的等等,许多事物。

  两人越聊越开心,不知茗烟说了些什么,突然把瑞珠逗的是咯咯直笑,倒把茗眼看的是直了眼。好容易止住了笑,瑞珠看看时间不早,对茗烟说:「你回去吧,在这宁府中要是让人看见你乱跑,只怕麻烦不小。」

  茗烟点点头,把手上的麝香佛珠捋下来递给瑞珠说:「瑞珠姐姐送给你。」

  忙红着脸跑开了。

  那宁府的下人有样学样,个个蠢懒无比,瑞珠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今天和茗烟谈了半天,到颇觉开心,见他又送东西,知道他对自己颇为有意,心中便十分欢喜,到挂念上了这个人。这二人是有缘之人,片刻之间就互相上心,且按下不表。

  却说那边宝玉在秦可卿的卧房之中梦见警幻仙子教授他云雨之事,并和秦可卿在梦中缠绵一阵,醒来时裤下倒遗了一大滩精,袭人见宝玉醒来,忙来照看,摸到大腿子处,只觉冰冷粘湿一片,到把袭人吓了一跳。袭人细细一捻,顿时猜到大半,不觉把个粉脸羞的飞红。

  到了晚上回到怡红院中,袭人忙忙找出一套中衣给宝玉换上。褪下宝玉身上中衣后,宝玉初长成的肉棒昂着头跳了出来,袭人一看,上面还有粘渍在上面,便羞红了脸指指裤子上的精斑,又指指宝玉的肉棒,问:「那东西……,可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宝玉点点头,又求袭人道:「好姐姐,你给我擦擦吧!」袭人无法,拿了条绢子就轻轻擦起宝玉的肉棒来。袭人一边整理,宝玉一边给袭人讲梦中警幻仙子所训之事。好不容易擦完,袭人也已笑的抬不起头来。宝玉素喜袭人柔媚娇俏,此时的袭人红红的脸蛋,看是已经动情,更让宝玉心痒难已。

  宝玉一把抱住袭人,翻身按在床上,就在袭人的脸上、脖子上和胸脯上抚弄着。袭人喘着气轻声求着宝玉,「二爷,别这样,求您别这样。」这无力的求饶声,丝毫不能抑制宝玉的如潮的欲火,反而刺激得宝玉更进一步的侵犯。

  宝玉也不管外面是否有人,扯开袭人的衣襟,握住了袭人恰盈一握的双乳,用自己的虎口逗弄着袭人那鼓鼓的红豆。在宝玉的挑逗下,袭人渐渐不再反抗,口中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软糯。

  「啊……宝二爷……啊……你轻一点……啊!宝二爷,不要……」

  看见袭人的媚态,宝玉用上了刚刚学会的全部本领,四处挑逗着袭人的性感之地。不一会,袭人那雪白的身躯已经开始像一条白蛇一般,不停地绕着宝玉的身躯扭动着,缠绕着,似乎要融化一般。宝玉看到此情此景,哪里还忍得住,脱掉了袭人的石榴裙,握住自己如钢似铁的肉棒就往里面钻。

  「哎呀!好疼啊!」袭人似乎忍受不了破瓜时的痛楚,珍珠般的牙齿咬住了下唇。此时的宝玉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袭人狭小而温暖的阴道,开始尽力在袭人身上驰骋着,并没有看见袭人痛苦的表情。

  袭人并没有抱怨,只是抱紧宝玉,咬牙忍受着那开苞的痛苦。渐渐的袭人阴道中涌出的淫水减弱了抽插的痛苦,袭人已经开始逐渐享受到房事的快乐。

  可惜宝玉初行云雨,耐力不足,几十下大力抽插之后,大力的插到了底,只顶着袭人的花芯,精关大开,一股热辣的精液就射入了袭人的子宫。射精时那短暂而强烈的快感把宝玉推向了绝顶的高峰。袭人也享受了短暂的眩晕之后,感到那刚才还坚挺无比的肉棒,现在已经变成了软皮蛇,褪出了自己的阴道。

  休息了一下,两人都逐渐回过神来。袭人一看自己的样子,「呀!」的叫了一声,脸儿又羞的粉红。袭人忙穿好衣服,服侍宝玉下床之后,害羞的离开了。

  从此宝玉对袭人更好了,时常要袭人侍寝。

  却说宝玉在里面爽,却不顾外面有人没人,几个大丫头一听都跑掉了。晴雯也跑了出来,她跑到茗烟房中,迁怒于茗烟,「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晴雯姐姐,我可没有得罪你啊?为什么骂我?」茗烟惊讶地问道。

  晴雯脸罕有的一红,说:「你听听,你听听,二爷在干什么呢!」

  茗烟跑进院子,一听就明白了。一会儿茗烟跑出来对晴雯说:「没什么嘛!

  二爷在行云雨之事呢!「

  平时茗烟一看见晴雯就口舌木讷。今儿个不知是不是看见晴雯羞红的样子,胆子大起来了。想探探晴雯的态度。

  晴雯不愧为泼辣之人,虽然脸还是红红地,却大声说道:「哪有大白天行云雨之事,还如此大声,一点廉耻都不顾。袭人这个没脸的丫头,还真以为自己是少奶奶啊!」

  茗烟紧张地问晴雯道:「晴雯姐姐你不会是嫉妒了吧?」

  「我嫉妒?哼!就是宝二爷来求我,那也不行!」晴雯的小嘴微微一翘,说不出的俏丽动人。

  茗烟夸张地拍拍胸脯说:「还好还好,要不然我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晴雯被茗烟逗笑了,「咯咯」地捂着嘴笑弯了腰。晴雯笑完,插着腰对茗烟说:「你呀,是瞎子摸墙,就是没门!」说完就跑开去了。

  茗烟呆呆地看晴雯跑远了,才回到屋中,又开始发起呆来,——他每次见完晴雯,就要好好地发一阵呆,细细琢磨着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和往常一样,他还是什么结论也没有。

  过了月余,尤氏过来回老太太,说秦氏病倒了。尤氏对老太太说:「这孩子原本还好,近来却越发娇贵起来,上月和老太太赏桂花时还好好的,回去就病倒了,又病得奇,大夫也说不准,只是这几日到添上虚症了。唉,这些日子可把我给忙的!」

  贾母叹息着说:「这孩子到怪可怜见的,好好的一个人,到病成这样了。」

  又对凤姐说:「凤丫头,你也过去瞧瞧,你们妯娌间说说话,散散心,或许能好些。」凤姐忙答应了。宝玉一旁听见,想起梦中曾和秦氏云雨,倒也挂念上了,忙说要去瞧瞧。贾母不许,「这般时候,你还是好好在院里呆着吧,莫沾染了什么时气,——叫个小子去看看也就是了。」宝玉无法,就叫茗烟去看看。

  待凤姐他们都离去,茗烟方进屋。茗烟对秦氏说:「小的给蓉大奶奶请安,宝二爷惦记着您呢,说要保重身体呢!」

  秦氏在帐中摆摆手,对瑞珠道:「瑞珠,你且照看一下茗烟,我可撑不住了。」

  瑞珠带茗烟到偏厅厢房喝茶,茗眼看瑞珠眼睛红红的,看似才哭过,便小声问:「可是那事?」瑞珠也是个聪明人,答道,「就是那事。」又呜咽了一阵,方细细道来。

  原来那日贾珍打猎吃酒回来,便又到秦氏这里。秦氏看公公回来,便请安奉茶,立于一旁。贾珍看秦氏如扶风杨柳,婀娜多姿,心痒不禁,便故意问她:「蓉儿到哪里去了?」

  「大少爷去南方采买货物了。」

  贾珍淫笑着用言语挑之,说:「哦?媳妇你独守空闺,可曾寂寞?」

  秦氏正言道:「媳妇白天照料府中大小事务,晚上还要做针织女红,忙都忙不过来,何曾寂寞!」

  贾珍知道她是讽刺自己不务正业,脸上微微一红,又笑着脸凑上去,在秦氏肩上抹了一把,说:「此时天气转凉,媳妇穿的如此单薄,可要小心身体啊!」

  秦氏忙躲开,说道:「此时天已晚,公公在媳妇方中恐惹人议论,您还是请回吧!」说完便往卧房走去。贾珍又碰了一鼻子灰,顿时恼羞成怒。

  贾珍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秦可卿的手臂,猛地来了过来,往铺上一扔,狞笑着说,「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爷我看上的人,还想跑?」

  「老爷,老爷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秦可卿一脸惊慌的说。

  「你喊吧,这府里我最大!就是蓉儿回来了,也得乖乖的在旁边看!」说着就上前按住秦氏,两手乱摸。

  「你!你……!不要!」秦可卿慌乱地挣扎着,她怎么也没想到,贾珍,她的公公,居然会对她这样。

  「小贱人,我早就注意上你了,居然在我面前摆正经!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贾珍兴奋地说道。

  「哧……」贾珍一把撕开秦可卿的衣襟,一对丰满细嫩的乳房跳了出来。贾珍虽是阅女无数,也没见过如此漂亮的乳房。如珍珠般的肌肤,滑腻无比,柔软挺立的乳峰只要摸上一摸,也能让男人融化。可惜暴虐的贾珍却不懂得云雨之事的真谛,一味的用强只能让女方感到痛苦,如何能体验共赴快感之巅的乐趣。

  只见贾珍握住两个乳房,又在上面又咬又啃,不一会就在上面布满通红的牙印。贾珍抬起头来,对已无力挣扎的秦可卿说:「小淫妇,长这么大一对奶子想勾引谁?是宝玉还是贾琏?」秦可卿恨恨地盯着贾珍,贾珍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下午你让谁睡在你的房中啊?」

  「小贱人,还装正经!」贾珍用力掐着秦可卿的乳房,痛苦的秦可卿紧紧咬住下唇,却一言不发。贾珍一看,更是火大了。撕去了她的棉裙和红绫裤,也不顾她还没有一点快感,直直地把自己因为荒淫无度而显得老态毕露的肉棒捅了进去。

  秦可卿痛苦地闭上双眼,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任由他奸淫。秦可卿可是如仙子般的人物,虽然没有一点淫水润滑,不过天生滑溜无比的阴道也没有遭受太大磨难。贾珍就不同了,如此柔软紧握的蜜穴他还是第一次碰上,抽插了百来下后,他就独自一人享受了射精的快感。

  当他把软绵绵的肉棒拔出来时,顿时对秦可卿兴趣大减,一刻也不愿多留。

  用秦可卿的衣服擦了擦肉棒,又整了整衣服,往外便走。贾珍看了一眼在旁边不敢进去的瑞珠,骂道:「死丫头,给我小心点!不然我连你一块奸了!」

  瑞珠慌乱应了一声,忙进去看秦可卿。全身赤裸的秦可卿鬓钗散乱,脸上、脖子上、胸脯、腹部和大腿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拧痕和通红的牙印。从阴唇间流出的粘乎乎的精液把秦可卿的下身搞的一塌糊涂。更糟糕的是,秦可卿象是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把瑞珠吓的大哭起来。

  接下来几日在瑞珠的悉心照料下,秦可卿仿佛恢复了少许,谁知贾珍又来找秦可卿泄欲,自此秦可卿算是彻底病倒了。

  说到此,瑞珠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茗烟不忍,拍拍瑞珠的肩膀说:「这些日子苦了你,又要照顾大奶奶,又要担惊受怕,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瑞珠一听,都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瑞珠顿时死死地抱住茗烟,「哇」地大声哭起来,似乎要把这些日子受的委屈都哭出来。瑞珠的哭声莫名地触动了茗烟心中最深的那根弦,突然他对怀中的佳人是那么地眷恋,他轻柔地拍打着瑞珠的背,似要抚平瑞珠的心中的伤痛,又似要保护她,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慢慢地,瑞珠哭完了,低着头脱离了茗烟的怀抱。茗烟发现,虽然她刚刚哭过,脸上已一塌糊涂,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红红的眼睛反而惹出茗烟的无限爱怜之情。在心中阵阵爱意的鼓动下,茗烟低着头对瑞珠说道:「瑞珠姐姐……我好喜欢你。」

  瑞珠身子一震,抬起头看着茗烟,脸上十分惊讶,片刻之间,又变成五分害羞,最后成了十二分地高兴。瑞珠抱着茗烟的脖子说道:「茗烟,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茗烟第一次感到了两情相悦的幸福。两人开始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吻了起来。瑞珠的小香舌主动地伸进了茗烟的嘴中,舔触着茗烟整齐的牙齿,又和茗烟的舌头紧紧地缠在一起。在瑞珠的主动勾引下,茗烟把舌头伸入了瑞珠的口内,感受着她如珍珠般的贝齿,大力吸吮着她香甜的唾液。

  一阵热吻之后,动情的瑞珠把手伸向了茗烟的肉棒,用小手把茗烟的肉棒刺激得高高挺立起来。

  茗烟对瑞珠的主动感到十分地吃惊,忙推开了瑞珠,对他说:「瑞珠姐姐,不要再弄了,我会忍不住的。」

  瑞珠甜甜的一笑,手上却丝毫不停,「来吧,来爱我吧!」

  「别这样,我怕我会伤害你。」

  「不,」瑞珠固执地说,「我要你来好好爱我……我要把我清白的身子献给你。」

  茗烟慢慢地点了点头,开始轻柔而坚定地抚摸着瑞珠的身体。他是如此的轻柔,象是在碰着一个娇贵的瓷器一般,怕把她碰破;又是那么的坚定,仿佛千军万马在他面前都不能使他有丝毫的犹豫。

  茗烟轻轻褪去了瑞珠粉红的夹袄,又解开了她葱绿的抹胸,让那一对娇嫩无比的少女的乳房露了出来。瑞珠象一个小媳妇一样,主动地脱掉了茗烟的衣裳。

  不一会两人就赤裸裸地拥抱在了一起。二人颈交着颈,肩靠着肩,胸贴着胸,四条腿互相缠绕着却一动也没有动。瑞珠拉起茗烟的一支手,按在了自己的那小巧的乳房上。她含情脉脉地对茗烟说,「来吧,我等着你来怜惜我呢!」

  茗烟顺着她的意思,握住了瑞珠小巧而精致的乳房,却开始仔细地吻起瑞珠的全身来。他是如此的仔细,没有漏过一个地方。瑞珠虽没有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却感受到了茗烟对自己那深深的爱意,那细细密密的吻把她的心都融化了。

  好不容易等茗烟吻完,他却依然在那么轻柔的挑逗着瑞珠的身体,不肯直捣黄龙。全身都已经被调动起来的瑞珠对茗烟叫道:「你快点来吧!来,来粗暴地占有我吧!让我感到我是你的女人,我永永远远都只是你的女人!」

  「不!」茗烟坚定地拒绝道:「我不会用强的,我不要让你感到一丝痛苦,我只要让你感受幸福和快乐!」

  茗烟的双手依然在抚摸着瑞珠坚挺的乳房,不时轻轻揉搓着鼓鼓的乳头。他低着头,开使用嘴继续挑逗瑞珠已经湿润的蜜穴。他的舌头有力地舔着如蚌肉般的阴唇,又顺着肉缝开始吸吮从阴道中渗出的蜜液。

  茗烟放开瑞珠可爱的乳房,开始全面抚弄着她的蜜穴。在双手的帮助下,茗烟拨开了粉红色的阴唇,吸吮起最敏感的阴蒂来。看着那充血的阴蒂如同一颗红宝石一般,茗烟忍不住开始轻咬起来。

  在这般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下,瑞珠的全身变得通红,小嘴中只能发出象猫叫一般的呻吟声,阴道中的爱液一波一波地不停涌出。茗眼看瑞珠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便把瑞珠的双腿架在肩上,把自己已经硬得难受的肉棒放在了初迎宾客的花径旁,对瑞珠说道:「我来了。」

  瑞珠害羞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激动人心的一刻。茗烟慢慢地把肉棒插入湿润滑溜的窄小蜜穴,直到龟头碰到一层障碍为止。瑞珠象是知道茗烟在想什么,睁开眼睛,对茗烟说:「来吧,做你的女人一定要过这一关的,让我感受一下你男子汉的霸气吧!」

  茗烟下定了决心,把肉棒重又从蜜穴中拔出,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把肉棒「噗」的一插到底,直到肉棒的根部撞到了瑞珠的耻骨。茗烟清楚地感受到了途中那一层膜的破裂,知道终于把瑞珠变成了自己的女人。瑞珠感到那阵撕裂的疼痛,却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显现出来。茗烟知道她是害怕自己心疼,不过从她那紧绷的牙关和微微颤抖的脸,他还是明白了瑞珠所受的痛苦。

  已把肉棒完全镶嵌在瑞珠柔软的女体中的茗烟一动也不敢动,只好亲吻她的耳垂和抚摸她的双乳来减轻疼痛。过了一小会,瑞珠缓过劲来,对茗烟说:「我好了,你快动啊!」

  茗烟由轻至重,由缓至急地抽插了起来,不过茗烟却丝毫没有考虑自己的快感,一心只想把瑞珠送上那绝顶的高潮。

  随着瑞珠高潮的临近,茗烟开始逐渐加大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只见他每次都把肉棒拔到最外,带的瑞珠的阴唇都翻了出来,又狠狠地插到了最深,象是要把睾丸都塞进去一样。扑哧扑哧的声音和那如潺潺流水的爱液,构成一幅萎靡的图案,刺激着茗烟的快感,而瑞珠主动地扭动配合,更是让茗烟爽快无比。

  终于,瑞珠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全身颤抖,阴道的抽搐也产生一股大力,吸吮着茗烟的龟头。茗眼看瑞珠已经高潮,心头一松,又被她的阴道大力一吸,顿时也射出精来。滚烫的精液射满了瑞珠的子宫,烫得瑞珠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十分地满足。

  高潮是短暂的,两人闭着眼睛相拥在一起,体会着高潮后的温馨。不一会,两人睁开眼,相视一笑。

  瑞珠在茗烟耳边说:「我好舒服啊!」说着又摸摸自己的小腹,说道:「我感觉你射了好多啊!肚子里都是满满的,真希望马上怀上你的孩子,这样就可以告诉大家我是你的女人了。」

  茗烟笑道:「我也好开心,这是我行房事最爽的一次。」突然他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脸红红的,讪笑起来。

  瑞珠抱住茗烟说:「我才不在乎你有多少个女人,我只要你爱我就行了。」

  瑞珠抬头一看钟,大吃一惊。叫道:「哎呀!都这么晚了!」忙急急地穿起衣服来。边梳头,边对也在穿衣服的茗烟说:「幸好,今天珍爷又出去了,珍奶奶又陪琏二奶奶过去了,不然被他们发现了,可就死定了。」

  茗烟一听她提起贾珍,就皱起了眉头,说:「珠儿姐姐,你还是叫你哥把你赎出去吧!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

  瑞珠心有所属,顿时开朗起来,笑道:「这是哪儿的话,不说家里没钱,就是有钱我也不能这时候离大奶奶而去啊!」

  茗烟慢慢地说:「钱我有办法,只是你在这里我怕珍爷……」

  「你要是真要赎我,也等大奶奶的病好了再说。」

  「只是……」

  「好了,别婆婆妈妈了,你放心,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就是珍老爷来了,我也不怕他了。快回去吧!宝二爷还等着你传话呢!」

  茗烟想想,把那道士卖的还魂金丹拿了一颗出来,递给瑞珠,说:「这颗丹药你拿着防身,万一事急,你就……」茗烟想起那道士的话来,便忙止住嘴。

  瑞珠一听到理解错了,以为是颗绝命之药,拿着就对茗烟说:「你放心吧,如若珍老爷真的把我逼到绝境,我就吞了这颗药死给他看!」茗烟一听到正中下怀,便不再多说,和瑞珠又缠绵了一会,回荣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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