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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完) - 1,2

[db:作者] 2025-07-10 10:44 5hhhhh 9660 ℃

  「我不要!」唯唯惊慌地掩着胸脯,黄总滴着口水说:「我知道妳害羞,那只摸一下可以吗?黄总摸过不少女人,可以告诉妳,妳的奶子有多少分数。」

  这是一个很有技巧的方法,先说一些绝不会答应的要求,然后退而求其次的再问一点没那么过份的,女人就住住因为不想拒绝太多次而答应后者。

  「不……」唯唯的头垂得很低。黄总色相尽露的奸笑道:「做人要愿赌服输啊,黄总答应妳就只一下,隔著文胸不会摸到什么的。」

  唯唯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问:「真的只是一下?」

  「当然,黄总是生意人,牙齿比黄金,不会骗妳的。」

  「那真是……只一下……」女友没法子的低下头来。我坐在远处,眼巴巴地看着老色狼的手慢慢往女友的胸前伸去,先是试探性的轻轻触摸,看到唯唯没有反抗,便结结实实的抓了一把。

  「黄总……不要……」奶子被摸,唯唯又惊又怕的急喘着气。黄总捏了一下当然不会罢手,他继续放肆地搓着女友的胸脯,并不经意地把上衣拉高,露出唯唯雪白的肚皮。

  「妈的,好水嫩的皮肤……唯唯不要小器,给黄总看多一点……」

  「不……不要……」

  这是一个很怪异的光境,心爱女友在众目睽睽下被非礼乳房,但唯唯只是口里说不,身体却没有阻止,而被美美和丝丝缠着的我也没半句,只不断听着女友急促的呼吸。我但觉一团火舌从胸口涌起,吞噬了所有理智,像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两位陪酒女一杯又一杯的把红酒递给我,而我接过后就毫不考虑,全都倒进肚子里。

  我知道这是一个梦,如此荒谬的情节,绝不会是现实发生的事情。身为唯唯的男友,我是早应该向这心怀不轨的老色狼挥拳相向,并且把女友带走,而不是任由她在这里给人玩奶子。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又或是什么也做不了。

  我心里的天使警诫我,要挺身而出把唯唯带走;但我心里的魔鬼又诱惑我,说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唯唯是不会介意的。而且面前的美美和丝丝也很想跟你玩,在这种时间说走,是很扫大家的兴。

  「高老板,你女友给黄总讨了便宜,你要不要也讨人家的便宜啊?」

  「你身上很多汗啊,要不要我给你脱掉上衣?你的体格很强壮,我想看看你健硕的胸肌。」

  「今晚你会挑我们哪一个呢?我们都很喜欢你,不如来个起双飞唷?」

  「双飞吗?双飞好啊……」

  在美美和丝丝的围攻下,我喝了很多酒,是多得超过我可以承受的份量。后来的事很模糊,我只知道唯唯下一板又输了,在众人欢呼下无奈地脱去上衣,然后是裤子,接着很多白晢奶子和颜色不同的乳头在眼前晃来晃去,有妮妮的、有美美的、有芝芝的,好像……也有唯唯的……

  「呵呵,又是唯唯输了,脱!脱!」

  我不知道唯唯最终有没被脱光,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女友有没被脱光……

  到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一阵和暖,是发自女人的体温。我对此并不陌生,因为每个跟唯唯渡过的晚上,我都喜欢抱着赤裸的她而睡。女友那暖暖的热力,总是能带给我最大的满足。

  太好了……原来是做梦……

  我松一口气,潜意识伸手抓向唯唯的奶子,每个抱着女人睡觉的男人都喜欢抚摸那两团嫩肉。我庆幸刚才的全都是一场梦境,唯唯在我怀里,我们没有去东莞,也没遇上黄总,更没有到那光猪的卡拉OK见识。

  可是当掌心感觉明显比往日饱满的时候,我猛然一惊,这不是唯唯的胸脯!我震惊地张开眼睛,怀里的竟是一丝不挂的妮妮。

  「不会吧……」我心头一震,我跟妮妮睡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就是有天大的胆,我也不会跟工厂里最重要客户的小三睡觉,而另一震惊的是:唯唯呢?唯唯在哪里?

  张眼四望,身处是一间陌生的房间。这里装修豪华,从案头那60吋的名贵高清电视和音响器材,我猜想应该是有钱人的屋子。

  我心跳得很快,很担心女友的情况,抱着剧痛的额头从床上爬起,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上衣都散落地上。拖着浮浮脚步来到门前,推开木门,前面是一条长廊,两旁点缀雕花柱子和雅致的墙纸,显示这真是一间豪华大宅。

  我心情凌乱的沿着走廊走,想到厕所洗个冷水清醒一些,再找寻女友下落。然而走了几步,在宁静的空气中,一阵微弱的呻吟传到耳边。

  「嗯……嗯嗯……」

  我有种不祥预感,沿着声音源头走近,距离不远,声音很小,但一耳就可以清楚知道是唯唯的声线,是我女友的声线。

  「嗯……嗯……」那是带有韵律的呻吟声,我十分清楚这种熟悉声音是属于唯唯,并且不会在平日发出,除了在床上。

  「这不会是真的……」我的心跳跟叫声犹如同步,开始逐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黄总的家。我身边躺着妮妮,那很明显,唯唯旁边的将会是谁。

  我不敢相信,偷偷摸摸的靠在门外,恐防会惊动里面的事物,更害怕会目睹不愿看到的一切。

  轻轻推开半掩的木门,再拉起垂下的布帘,映入眼球的是另一张大床,两个身无寸缕的人躺在上面,正忘形地进行那男女间的交合。伏在上面是满身肥肉、丑陋不堪的黄总,而被压在下面娇小雪白的,是我心爱的唯唯。

  「啪!啪啪!啪!啪啪……」黄总双手按在床上,像在做掌上压般的骑着唯唯,肥硕的屁股不断向前冲刺,每下都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从身处角度我无法看到黄总的鸡巴是否已经贯通唯唯小屄,但再幼稚的小孩子也不会告诉你,他们真的只在做掌上压,黄总的鸡巴并没有插进任何一个洞里去。

  「嗯……嗯嗯……」唯唯的两腿张得很开,因为黄总实在太肥了,女友没法子不张开脚才能迎接对方的抽插。每当男人的屁股向前一轰,女友就会相应地发出一声呻吟,每下叫声都是随着黄总的动作而发出,冲慢一点,声音就慢一点;冲快一点,声音就快一点,完全没有半点差距。

  「不会是真的……」我犹如被五雷轰顶,无法确认眼前所看到的是什么一回事,彷彿整个世界都变成空白,脑里只不由自主地不断重复同一句话:唯唯被操了,我的女友被一个中年胖子操了!

  我脑间摇晃晃的雪花一片,不知道如何应对。我从没想象会亲眼看到女友被别人操屄的情景,更永远也不想面对。

  「嗯嗯……嗯……」唯唯的喉音随着身体摇动泄露出来,仍是那么动听的声线,可是在这一刻,却也再不能使我感到陶醉。

  我感觉很晕,有种头痛欲裂的难受。但更令我担心的是唯唯,显然她是被黄总灌醉后迷奸的。到了明天醒来,她可以怎样面对被一个中年人上了的真相?唯唯是个纯如清水的女生,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足以叫她羞愤自杀。

  想到这里我哭了,男儿之泪不住涌出,因为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害得最爱的女人遇上没法补救的惨事。我是否戴了绿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开解唯唯,在清醒后能够面对发生了的这一切。

  「呼呼~~好爽……良家就不一样,小屄好窄,操得老子好爽。」黄总卖力地干着,年纪已经不小的他干得满头是汗。明显他很满足唯唯的肉体,是过住就只被我一个男人操过的小屄。

  「来,换个姿势。」操得起劲,黄总拉起唯唯的身躯,把她转过姿势。女友被扶成小狗般,雪白的屁股抬起,看来男人要以唯唯一向不喜欢的老汉推车式去干她。

  「噗唧!」调整好姿势后,黄总把鸡巴从后插入,并开始再度冲刺。唯唯的乳房没有卡拉OK的伴唱女丰满,但垂下的B杯罩胸脯随着抽插而晃动,仍是非常赏心悦目。过住我曾说想到镜子前做爱,让我可以欣赏女友摇奶时的美景,唯唯总是不肯,没想到今天终于看到了,只不过是换了以观众的身份。

  「嗯……嗯……」唯唯一直是闭着双眼,样子很美,彷彿不知道自已正在被丑陋的中年人迷奸。我不忍看着女友受辱,也害怕他俩会发现我的存在,而令唯唯没法面对而愤然做出傻事。我知道离开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我尽自己的最后力量,如同被掏空了的尸体,步履蹒跚地爬回自己的房间。

  「呜……」再次坐在床上,我仍感到没法相信的彷徨无助。事实上不要说是唯唯,就是连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实在是一个最叫人难堪的场面。

  眼泪一滴一滴接着流下,我哭得呜呼作声,不知道是否因此而吵醒了床上的妮妮,她像只蠕虫般在被窝里转着身子,以抱怨的声线道:「是谁在这种时候哭哭啼啼?吵着本小姐睡觉!」

  听到妮妮的话,我一阵怒火心头涌起,妳也是迷奸唯唯的凶手之一!如果不是老说要唯唯喝酒,她也不会失去意识,而遭到黄总毒手!

  我愤怒非常,不顾一切地冲到妮妮面前,两手抓起她的颈项,一股狠劲从掌心而来,发力想要捏死这个淫妇:「是妳!妳是有份加害唯唯的!」

  妮妮忽然受到袭击,原来迷迷糊糊的睡意登时飞散,整个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拼命挣扎,想要逃开我的突袭:「等等!谁在害你女友了?我没有啊!」

  「妳没有?妳没有唯唯怎会跟黄总在那边?而妳又怎会睡在这里?」我失去控制般越来越用力,甚至有杀死妮妮的冲动。女孩用尽吃奶之力挥打我的手臂,快要缺气的咽呜着声:「我真的没有……是你女友自愿跟老总睡的!」

  这句说话如利针刺进我心房,我呆住当场,不敢相信听见的答案:「自愿?妳说唯唯是自愿?没可能,这是没可能的事!」

  手一松,妮妮立刻挣脱我的手掌。她本能地向后一退,摸着脖子雪雪呼痛,象是死里逃生:「咳咳……他妈的,这么用力想杀死人啊!?」接着又抬头向我说:「没骗你啦!虽然是半推半就,但老总的确有问过你女友。要知道在大陆强奸是判死刑的,老总就是再好色也不会强来。」

  我没法相信的大叫道:「妳胡说!妳说黄总问了唯唯,然后唯唯答应跟他做爱?」

  妮妮没好气说:「你女友是个害羞草,她没有直接说好,但这种事不反对就即是愿意吧?而且她没你想象中喝的多,每次输了都是小小一口沾在唇边,不像你一杯到肚,我们离开卡拉OK时她也能够自行走路,绝对是清醒的啦!」

  我摇着头说:「没可能的,唯唯不会是那种人。」

  妮妮生气道:「什么这种人那种人?女人都是人,一样有性欲,玩得情绪高涨想放纵一下自己也是很正常啊!」

  我不明问:「情绪高涨?妳说唯唯跟你们玩得情绪高涨?」在我眼中,唯唯一直都是很不愿意的,又怎会情绪高涨?

  妮妮冷眼看着我说道:「你刚才在她身边,她当然不敢乱来了,就像她在你身边,你连其他女人的奶子也不愿摸吧?到你醉了后,唯唯就开始投入了,玩输了不但脱衣服,要罚她做什么都肯。」

  「做什么都肯?」

  「是啊,说来你女友蛮能玩的。有一把她输了,刚巧有个服务员进来,黄总说一是把酒喝完,一是把服务生的鸡巴拿出来玩一下,你女友想也不想便伸手脱下男生的裤子,在大家面前套弄他的小弟弟。」

  我满天星斗,没法知道妮妮哪句是真,语气抖震的说:「但即使是玩疯了,也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吧?」

  妮妮教训我说:「都说是情绪高涨,很多事不是理智可以解释的。玩到后来酒喝完了,衣服也脱光了,老总便提议输了的要给别人亲。唯唯不知就里,以为是亲脸和手,可每次输,大家都亲她的乳头和大腿。这么小小的一个女孩子,试问又怎受得了这种刺激?最后胡里胡涂,连小屄也给老总亲到。老总看她的屄湿了,知道唯唯动情了,便主动把鸡巴拿出来给她看,唯唯好像没见过几个男人,看到老总的大鸡巴,便整个人呆住了不懂反应。」

  说到这里,妮妮更揶揄我说:「不过你的鸡巴确实又小了一点,我刚才扶你上床时摸过了,难怪唯唯会对老总的大鸡巴那么震撼。」

  「唯唯……」妮妮的说话令我明白唯唯当时是处于一个温水煮蛙的环境下。妮妮是黄总小三,当然不觉一回事;而其他伴唱女以卖淫为业,男人的裸体视作等闲;只有唯唯一个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妇女,于是在不知不觉间,被煮成黄总的美点。

  妮妮继续说:「之后老总问唯唯想不想试试他的实力,你女友只是低头没有回答,这种情况谁都知道是愿意啦,于是老总便拉着唯唯进了厕所。」

  我震惊道:「什么?他们到厕所做什么?」

  妮妮再次没好气说:「当然是就地正法啊!难道进去吃屎吗?」

  「就地……正法?」我满脑空白,不敢相信他们在卡拉OK房里原来已经做了一次,更不敢想象清纯女友会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跟个老头子到厕所中被他就地正法。

  过份无稽的说话令我没法面对,口中只喃喃自语的重复着同一说话:「不会的,妳骗我,唯唯是个乖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怎么会跟一个中年男人上床?不会的……妳骗我!」

  妮妮不耐烦的道:「都说没有骗你,怎么你们男人总不敢面对现实?自己花天酒地就可以,女友跟别人玩玩就要生要死的。」

  我伤痛欲绝,对妮妮也不留情脸:「妳是卖淫女,张腿对妳们来说是生意,有钱便可以操。不要跟唯唯相比,我的女友跟妳们是不一样的!」

  妮妮身为小三,早已习惯别人的白眼,没作一回事的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不就代表你高尚我很多。而且我的确没骗你,唯唯真是自愿的。」

  再次听到女友是出于自愿,我悲从中来,抱着头伤心饮泣:「唯唯……怎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妳要背叛我?」

  妮妮看到我痛心疾首,心也软了,安慰我说:「你也不要生气啦,当时全部人都脱光光,又摸又亲的像个无遮大会,几个女生不断吹嘘被大鸡巴操有多么舒服,加上唯唯又醉了七分,被拉进去的时候连小屄也湿透了,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起来,想要是很合理的。你女友平日就是乖过头,出到了大世界,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对妮妮安慰的话完全听不入耳,不断摇头呼唤着女友名字:「唯唯……唯唯……」

  妮妮继续开解我道:「其实你不能全怪唯唯,老总跟她说你们也经常到那种地方玩,逢场作戏是很小事,而且看到美美和丝丝缠在你身,所以才会一时想不开受他诱惑。」

  我咽呜着说:「黄总怎么要冤枉我?我从来没有去玩,也从来没有做出对唯唯不起的事!」

  妮妮居然作了一个活该的表情:「十个男人九个嫖,最后一个在动摇,你没去玩是你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担心唯唯,怎么不早带她走?还不是想多看看其他女人的奶子,讨些便宜。现在自己吃亏了,就来发恶啊?」

  「对,妳说得不错,如果当时我坚定立场,带唯唯离去,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我没做好保护女友的责任,千错万错,最错是我。」我木然地摇着头颅。

  妮妮见我由愤恨变成自责,好心相劝道:「都发生了的事情就不要钻牛角尖吧!其实唯唯是很爱你的,刚才老总说要在那边四人一起玩,她怕你会醒来,坚持要把你安顿到别的房间。」

  我苦涩说:「妳这叫做安慰我吗?」

  妮妮摇着指头道:「凡事要向好的方面想,你女友总是吃你的小鸡巴,偶然遇到大鸡巴想试试也很正常呀!你是爱她的,就放手让她开心一下。操完又不会少了一块肉,吃点别人精华还可以养颜耶!爽够了,明天便回家跟你再玩不就好了吗?」

  我印堂发黑,怒盯着这口没遮拦的小三,这算什么开解?只是在挖苦我吧?根本是落井下石。

  妮妮才不理我感受,继续大发伟论,并提起我手按在她赤裸的胸脯上:「男人就大量一点,你鸡巴真是小嘛,天生的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因为自己小,就自私地不想女友尝尝大鸡巴的滋味吗?就像你吃多了唯唯的桃子,偶然也想换换口味,吃吃其他女人的木瓜吧?」

  我没心情跟妮妮谈什么桃子木瓜,女孩把指尖按在下巴,若有所思道:「不过没骗你,老总做那回事真是很厉害的。不要看他年纪不小了,他经常吃中药和练气功,鸡巴硬得像铁柱,刚才在厕所里隔着门也听到唯唯的呻吟,她们几个小姐还说这个女孩看来纯情,想不到这么快已经被操出高潮来了。」

  我摇着头颅,不想再听下去:「够了,求妳不要再说。」

  「还在生气吗?就说你是小器鬼……」妮妮嘲弄着我,这时候她突然惊慌的道:「睡下来!他们要过来了!」

  我也是大吃一惊,连多想的时也没便急急钻进被窝,和妮妮一同装睡。眼帘底下,隐约看到光着下体的黄总来到我俩床边,小声跟后面说:「看,他们都睡得很香。妳男友喝了那么多酒,天亮前不会醒过来的,妳不用担心他会知道。」

  听到此话,躲在门外的唯唯才放心地轻步走进来,看来他们刚刚完事,准备到浴室冲洗前特地过来看看我们这里的动静。黄总指着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无耻道:「子诚也跟妮妮睡了,所以妳不用内疚,男欢女爱很正常,妳没有对不起妳的男朋友。」

  「但……」围着毛巾的唯唯望向我床一眼,一脸歉意。黄总笑嘻嘻地推着女友说:「米已成炊,妳也不要多想。来,我替妳洗干净,不然让妳男友嗅到精液气味,知道妳给别的男人打了几炮,一定会很生气。」

  唯唯被这一吓,立刻跟了黄总出去。我知道原来真如妮妮所言,女友不但清醒,而且一切都是出于自愿,心里不禁痛楚无比。

  「呼~~他们走了?」妮妮知道两人离去,才松一口气的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我愁眉苦脸,再次责骂道:「怎么了?还在小器吗?怎么你们男人自己玩就可以,女友玩就好像天大事情?我问你,如果今天唯唯不在你身边,你刚才会不带一个半个女孩子上房吗?」

  我没有答话,这种假设的话题多答也没意思,我只知道眼前的全是真实。

  妮妮斥说:「如果你觉得真的受不了,那就分手吧,反正又未注册结婚,大家都不用负责任。」

  我摇头道:「我不能失去唯唯的。」

  妮妮冷冷说:「如果是离不开,那就更应该增强自己的实力。要知道今天唯唯已经试过老总的厉害,下次跟你上床就可能会有比较。除非你打算以后也不再操你的女人,否则与其苦恼,倒不如想想怎样带给她同样的快乐。」

  我自嘲道:「妳都说我鸡巴小,试问又怎胜得过黄总?」

  妮妮教训说:「鸡巴小一样可以令伴侣有快感啊!世界上比你鸡巴更小的大有人在,难道全部都不用结婚吗?」说完又盯着我下体,掩嘴笑道:「不过说实话,比你小的可能不是太多。」

  到此时我已经可以说是走投无路,只有相信妮妮的话:「那有什么办法?」

  妮妮望着门外,奸滑的说:「世界上有什么比就地取材更为划算?既然你知道唯唯被老总操得过瘾,当然就应该学学老总是用什么方法操你的女友。」

  我明白女孩意思,狐疑问道:「怎样学?他们已经做完了啊!」

  妮妮满有经验的笑说:「你以为么?我跟了那老头子这么久,十分知道他的脾性,老总最爱在洗澡时多来一炮。你刚才也看到他的鸡巴是半硬的吧?就是为了留些弹药,多操唯唯一次。」

  我听后苦涩摇头:「放过我,我没法再次面对那个光景。」

  妮妮扶正我的肩膀说:「很多事情你不去面对,它们仍是会发生的。就是你没看着,唯唯一样被操得很爽,那既然阻止不了,倒不如学会勇敢面对吧?」

  我发觉这个女孩不应当小三,应该当说客,或是政治家。

  我仍在犹豫,妮妮已经不理我的,自行从床边小架子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妳干么?」我不明妮妮怎么在这种时候看电视,却见荧幕上映照出来的是一间浴室。

  「这……」我奇怪非常。妮妮笑说:「老总这里经常会招待一些官员干部来玩,那些高官啊,包养的情人很多都姿色不错,于是老总在浴室装置了监视器,偷窥她们洗澡时的样子,说吃不到,看光她们的身体也是好的。」

  我没想到黄总这老色狼竟然会下流到这个地步,连偷窥也不放过。可就在来不及多想的时候,荧幕映出了一对男女,理所当然是黄总和唯唯。

  暴发户的家连浴室也份外豪华,浴室内有一个备有水流按摩的浴缸和一个用作冲刷身体的花洒。两人来到花洒下,黄总急不及待地把女友身上的毛巾扒掉,使唯唯一丝不挂。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女友熟悉的身体,我感到说不出的难受,抢过遥控器把电源关掉,妮妮不满的嚷着说:「干嘛啊?」

  我摇着头,伤心说:「我受不了,哪个男人会愿意看自已的女友偷人?」

  妮妮大叫道:「都说要好好学习,你还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坚持说:「这不是逃避的问题,妳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心情!」

  妮妮骂道:「你心情关我屁事啊?人家要看精彩的!」接着还恐吓道:「是不是不给我看?信不信我现在就跑过去,说你已经知道一切,唯唯那么纯情,说不定会羞愧自尽哩!」

  「妳!」妮妮此话,也是我最担人的情况。没奈何下只有把遥控器交回女孩手上,妮妮一脸得色,还拍拍床头:「过来一起看吧,留好位置给你啊!」

  我没有表情,从小妮子那轻松的表情,我感觉她是在享受偷窥的快感。镜头再开,两人身上已经全是肥皂,妮妮笑道:「他们在洗白白呢!」我有一拳轰向这三八的脸,使其鼻血狂流的冲动。

  看到同人共浴,最令我心酸的是唯唯和黄总是在互相替对方涂肥皂。黄总那肥厚的手掌,正贪婪地抚遍女友的每一寸肌肤,摸她的奶,摸她的下体。而唯唯平日用作握起我手的十指纤纤,也乖巧地在男人的身上游走。

  相比刚才的昏暗床戏,浴室内灯火通明,女友跟一个肥胖男人共浴的画面,显得更不协调。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二十出头、处于花样年华的美丽女孩,会愿意主动跟肚皮如猪的中年大叔洗身,而且更是个认识了才一天的大叔。

  60吋的高清大电视很清晰,是清晰得有叫人想把荧幕打碎的冲动。

  「美人儿,妳的皮肤很嫩滑,象是布丁花的想叫人一口吃下去。」电视传出男人猥琐的声音。我惊叹居然还有收音,妮妮解释在这里留宿的客人,很多跟黄总一样爱在浴室鸳鸯戏水时多来一炮,真人表情当然是有影有声才有意思,黄总这色狼果然是一丝不苟。

  「唯唯,也替黄总洗洗鸡巴。」满足了一轮手欲后,黄总贪得无厌地要求女友替他清洗阳具。唯唯脸上一红,小手儿不情愿地伸到男人下体,颤抖地抓着半垂的肉棒。

  唯唯一向是个害羞女孩,我俩虽然有肉体关系,可是说要一起洗澡,她总是不肯,说很难为情,她甚至不肯主动握起我的鸡巴,所以当妮妮说她伸手抓服务员的鸡巴时,我是不相信的。但这刻我相信了,原来唯唯的确是个会抓着男人鸡巴的女生。

  「呵呵,很爽啊!」黄总满意地点头。而唯唯则不作一声,垂下的头只一直默默望着鸡巴,彷彿在研究这个比其男友更大的器官,想到不久前这根巨大男根曾两度入侵自已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再次冒起。唯唯的手柔柔地抹上肥皂,再慢慢地洗,以指心磨着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偶尔又从下捞起肉袋,细心搓揉,令人明白这是所谓的爱不择手。

  刻前月色昏暗,加上精神恍惚,我没看清黄总的阳具,现在藉着浴室白灯,我才真正看到这条曾两度侵占唯唯秘道的凶器。

  黄总肚满肠飞,却没有一般胖子鸡巴陷在脂肪里的问题,只见男人下体阴毛浓密,鸡巴又长又粗,茎上布满紫筋,龟头好比鸡蛋般大,显得特别强壮。以前曾听说「山东老乡鸡巴大,江苏女子屁股肥」,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我没骗你,是很粗吧?」妮妮在我耳边笑说。我有想叫她收口的冲动,我也有眼睛,会知道这鸡巴实在是很惊人,不用妳来提点我。这就好像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其中一个怕对方看不明白,老是喋喋不休地在其旁边解释剧情般令人烦厌。基本上现在的我已经失掉灵魂,但还是有能力分辨一条鸡巴是否比自己所拥有的要大得多。

  「呵呵,怎么了?不舍得放开手的,很喜欢这条鸡巴吗?」黄总无耻笑问。唯唯立刻脸红的放开手,娇憨地别个头去:「才没有!我怎会喜欢你的丑东西。你这个人总是骗我,说摸一下其实摸不停,说给人家看好玩的,原来是看你的丑东西。」

  「很丑吗?那刚才是谁看到老子的鸡巴后,忍不住跟我进厕所操屄?我有多久没在厕板上按着个小姑娘的大腿插她屄,唯唯妳可以说是极品了。」黄总继续调戏,女友急着摇头说:「人家哪里忍不住了?是你骗我的,明明说亲肚脐,你却亲人家的……」说到这里唯唯不好意思讲下去。

  黄总笑嘻嘻问:「是哪里啊?」唯唯受不了男人的挑衅,脸红大叫:「是小屄!人家那里可是连男友也没亲过的,当然受不了,你就乘着我没气力反抗,把我拉进去……强奸!」

  妮妮好奇望我,我耸耸肩,不关我事,我很想亲,是唯唯不给而已。

  黄总认真道:「小乖乖别乱说话,在这里强奸可是要判死刑的,黄总那么疼妳,妳也舍不得黄总给人拿去打靶吧?」

  唯唯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胡乱说出口,低头嘟嚷说:「那……那当你不是强奸……但人家也不是愿意的……是你引诱我,才一时胡涂……给你放了进来……明明说好是一下,你却干到射了也不放开我……还要那么用力,弄哭了人家!」

  说此话时唯唯脸带春潮,忸忸怩怩,似是回味多于责怪。黄总嘻笑道:「这是因为唯唯妳的经验太少,屄太窄了,才会受不了黄总的大鸡巴,后来操顺了不就很舒服吗?」

  两人的对话,使我在脑海里重建出唯唯被黄总干上的架构。女友如何在迷糊间被剥成光猪,如何在众人面前被陌生男人以舌头翻开肉瓣,如何目睹不属于自已男友性器时的目瞪口呆,如何喘气吁吁的给拉进厕所,甚至在厕板上张开两条大腿,给黄总把鸡巴轰进小屄的画面,都彷彿如幕幕影画戏般活现眼前。

  唯唯脸红得无从反驳,事实上从女友愿意跟黄总再来一炮,想必是如男人所说,在痛苦过后,唯唯就尝到了美味甘甜,以至使其一再流连忘返。

  看到女友不作一声,黄总一手缠着唯唯的细腰,嘻笑道:「还不承认吗?如果不是给我操得舒服,会还嫌不够要跟我回家再操吗?」

  唯唯的脸红得像个苹果:「那……做一次是做了,两次也是做了,反正都已经……」黄总更加放肆的淫笑说:「是啊,反正一次是干了,两次也是干了,不如就多干三、四、五、六次啊!」

  有人说,女人的贞操就如酒瓶,瓶口很小,很难打开,但只要突破了狭窄的瓶口,里面就是另一个广阔的世界。唯唯在意乱情迷间被插了一下,既然插了,也不差多插第二、第三下,终于变成了一次。同样道理,反正被干了一次,于是以后的几次也就变得分别不大。

  聊着的同时,黄总更伸手往唯唯的两腿间乱摸一通,把女友弄得喘气连连:「你们这些男人说话要认帐啊,说几次就要几次……不要欺骗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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