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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爱河的调教,4

[db:作者] 2025-06-18 17:44 5hhhhh 2500 ℃

  「要是卖座的话,能回收成本吗?」

  「可以啊。接着就能获得巨额的利润喔……」

  欢声四起。

  一个裸体的客人抱着奶油色肌肤的少年跳进游泳池。

  以之为信号,客人们纷纷跳了下去。

  他们抱着的不是救生圈,而是少年,即使取下了面具,他们似乎也已经不在乎了。

  美优回到了旁边面有愠色的大和面前。

  美优还穿着振袖和服,但抹得漂漂亮亮的口红已经完全褪色。

  领口凌乱,我知道曾有人把手从那里伸了进去,和服腋下的部位也曾被人摸过,从他敞开的衣襟和凌乱的着装,可以看出来。

  「你被……吻了?」

  听见我的询问,美优点了点头。

  「科洛布特呢?」

  「……他说要做准备,先回客房去了……」

  「准备?」

  日下部也凑了过来。我们围着美优,等待他下一句话。

  「他说……要和我拍电影。」

  那么说的话,的确,从刚才开始,那三台搔影机已经在拍摄甲板的情景,在游泳池胡作非为的家伙们也全部都取下了面具,被拍下真实面目。

  「美优……」

  突然听到科洛布特的声音,「啊」地回头,美优迎上了强烈的灯光。

  估计美优会感到头晕目眩。

  一个男人拉起美优的手,把他带到甲板的中央。

  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央已经铺满白色的布,美优一个人站在上面。

  漆黑的头发,是穿柔软飘逸的振袖和服,宛如日本人偶。

  三个分别操纵着摄影机的男人,一起拍摄美优。

  从另一边现身逼近的是换上了长袍,但仍然蒙面的科洛布特。

  科洛布特打算把自己跟美优性交的全过程拍下来。

  恐惧的美优楚楚可怜,在科洛布特面前瑟瑟发抖。

  科洛布特把手放在美优和服的领口上。

  力量从恐惧的美优的身体中流失,他被迫倒在地上,科洛布特以可怕的力量,向左右扯开和服的衣襟。

  美优被压倒在地上,露出雪白的胸口。

  周围响起「哦——」的欢呼。侵犯少年的男人中断了行为,都吞咽看唾沫,凝视着中央的两人。

  科洛布特招手放在腰带上,用熟练的动作解开,剥除了美优身上的和服。

  白布之上,突然被迫赤身裸体的美优发出了微弱的悲鸣。

  三台摄像机,舔舐般拍摄着美优。

  宛如门神一般矗立的科洛布特,嘴角露出歪曲的笑容站在颓然倒下的美优脚边。

  两个摄影师就像较量似的在旁边交互拍摄著。

  摄影师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而科洛布特也仿佛正在表演戏剧。

  终于,等到自己的模样被充分拍摄下来的科洛布特,把手放在包裹着自己的长袍上,一口气掀开。

  欢呼声和叫嚣声同时响起。

  连我也发出了叫声。

  科洛布特在腰间套上了装满了铁钉的阴茎套。

  目睹堪称凶器的科洛布特股间之的,美优冻结了。

  要是被带有铁钉的阴茎插入,当然会肛门破裂,直肠受伤吧。

  摄影机持续拍摄着美优惊惧的表情。

  科洛布特打算牺牲美优来拍SNUFFILMS。

  这是犯罪。

  我从夹克里取出移动电话。

  我很担心,目光一刻也不敢离开美优。

  美优似乎为大和下定了绝不逃避决心,在即将撕裂自己的凶器面前,他双手覆面,肩膀颤抖。

  「这将会是个美丽的夜晚啊。大和先生!」

  科洛布特发出野兽般的狞笑,正要抓住美优,这时,有一个人突然冲了出来。

  那居然是大和本人。

  不过就算大和不出面,我也会冲出去的。

  「这跟我们约定的不一样!要是被你穿着那个东西来侵犯,美优就死定了。」大和紧紧抱住全裸的美优,吼叫道。

  「不管是电影也好什么都好,我受够了够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请不要做这种事!」科洛布特嘲笑着呐喊的大和。

  「事到如今你才反悔吗,大和先生,我们已经开始拍摄了。这场戏可没有你出场的余地喔!」

  「住手!让我们回去!」

  我们在孤立无援的大海上面。

  虽然有船员,但现在的甲板在科洛布特手下的控制之下,他们是禁止入内的。没有人会来救我们。

  科洛布特转向自己的手下,命令他们把大和拉开。

  「混账,我怎么能让你做那种事!」

  这一次我咆哮道。

  糟了。

  我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些手下正向我逼近。

  时间似乎还稍微早了一点,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准备好的直升机从空中向甲板投射下强光,向这边飞来。

  突如其来的直升机轰鸣声以及强烈的光线,使甲板变得一片混乱。「大和先生,快点过来!」

  我向他招手,抱着美优的大和从白布上面跑过来。

  如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科洛布特呆若木鸡。

  他暴露出股间穿着的不知所谓的东西,站在中央。

  其它男人也都吓坏了吧,他们一发现直升机要降落在甲板上,就慌忙四散逃开,躲在阴影的后面。

  最后,科洛布特也向着有屋顶的露台那边逃跑,然而直升机上的灯光始终不放过那个家伙。灯光一直照射着被丢在甲板上的少年和身穿凶器的科洛布特。

  我对抱着美优呆呆发愣的大和大声说道。

  「快上直升机,大和先生。这是我租的直升机。」

  接着我告诉他,对面的其它游轮,也是我租来在这艘船附近航行的。我预测过最糟糕的事态,在游轮上先布置好直升机,做足一切准备。

  被送到无处可逃到大海上,很有必要考虑到这些情况,现在果然就是这样。

  直升机上也坐着我公司的职员,他负责拍摄甲板。

  大和抱着美优登上直升机,我随后跟上。

  「等等,等等,别丢下我啊。」

  到刚才为止都一直躲在什么地方的日下部,最后也赶过来登上了飞机。

  在张大嘴巴目送我们的科洛布特一伙人的眼皮底下,我们的直升机起飞了。

  这场骚动之中,最辛苦的人,说不定是日下部。

  他上了我租来的游轮之后还一边喘息一边笑着说「我把那些家伙的摄影机都抢过来扔到海里去了」。

  美优紧紧抱住大和。

  「对不起,美优。」

  我听到大和那样对美优道歉。

  美优就像平时一样,轻轻地点了点头。大和也不是丧尽天良的父亲。

  如果是那样,我也有我的打算。

  我让赤裸的美优穿上衣服,躺在床上。

  接着,我转向大和。

  因为没有确认调教成果,所以当然也不是要问他酬劳的事。我对大和跟日下部提出了一个议案。

  我要成为「死者的遗产」的出资者,所以请他们跟之前的监制取得联系,再跟拥有拍摄电影权力的公司交涉。

  「给我等一下,你以为出资拍电影得花多少钱啊。」

  不名一文的我提出的这个议案,让日下部大吃一惊,大和则一脸恍然。区区一个调教师竟然口出狂言,他们会觉得惊讶,意外也不是没有道理。

  于是我接着说出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事情。

  我在大学时代就开始通过网络经商,获得巨大的成功。现在,我是年销售额高达百亿的公司的社长。

  我聚集了一大批优秀的员工,公司的本职工作已经不用我管了。所以我每天都潜心于兴趣所在的兼职工作之中。

  如果出资拍电影,不但肯定能回收成本,而且还能赚取利润的话,也是桩不错的生意。

  我们开始商谈,决定要成为伙伴。

  「真不敢相信啊。你都穿着便宜的衬衫呢。」

  日下部放下心来,非常高兴,但大和却觉得不可能简简单单地把科洛布特换下来,他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为了让大和接受,我补充道。

  「现在,科洛布特的罪行已经开始在网络上广泛传播。他企图残害未成年的日本少年,拍摄SNUFFILMS的事情应该也传开了。不久,船上的那伙人也会有人去告发他吧。」

  我相信警察会采取行动,所以科洛布特已经完蛋了。

  听见我们的对话,美优下了床,他瞪大混杂了不安和惊讶的眼阵凝视着我。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美优的面前,让他放心。

  「没关系的,你的脸没有被拍摄进去喔。所以……」

  我突然想到即使是作作样子,自己也应该先跟他的父亲打招呼,于是就下定决心。

  「另外,大和先生,调教师的事情虽然结束了,但可以的话,接下来,我想和美优,那个——」

  一下子花掉以亿为单位的金额也毫不踌躇的我,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变得怯懦,难以冷静,我的声音背叛了自己。

  「请让美优,和我……正、正式地交往吧,爸爸……」

  「啊……」

  日下部张口结舌。然而父亲的意识完全觉醒的大和瞪着我们,不,是只瞪着我。美优则以惊讶的表情凝视着我,然后问道。「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因为美优的关系,我已经失去调教师的资格了。现在必须终止营业,所以你要付起责任吧?」

  「是……好的。」

  就直被大和瞪着,我也停不下来了。

  我用活了二十九年第一次使用的词语对美优叫道。

  「我爱你,美优!我想成为你唯一的男人。」

  「嵯峨先生,我也……」

  美优用手腕环绕上我的颈项,紧紧抱住我。

  「跟我一起生活吧,为了你,我会改变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的。」

  「请成为我专属的调教师……」

  「当然,我会教你所有舒服到不得了的事情。」

  然而,大和突然对正在起劲的我们发怒了。

  「不、不行啊,美优还是高中生,而且你们两个都是男人啊!」

  日下部慌忙制止大和。关于都是男人这件事,大和跟日下部都没有责备我们的立场。

  「等、等一下,这个人是电影的投资者啊。」

  「电影和美优没有关系。我已经发现到美优对我重要性了。」

  「你在说什么啊。美优也很喜欢这个人呢。为了孩子的幸福着想才是父亲该做的事情吧!」用足以制御愤怒的大和的口吻争辩道,日下部也很强硬。

  「好吧,我同意你跟我们家美优交往啦。不过,与之相应,事情发展到这种状况,你就没有调教费用了喔。」

  日下部对我们说道。

  「好,我们同意啦。这里就交给我吧,你们两个快点走。不过,要是你让美优哭泣,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喔。」

  日下部一定是怕我会反悔。他那种担心只是杞人忧天。

  我如此喜欢美优,好像已经病入膏肓了。「我失陪了。我跟你约定,决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

  「那么,好。你们两个可以早点回去了。」

  日下部充分发挥了夫人掌权的本色,旁边想发出怒吼的大和也瞬间噤声,嘴巴一开一合的。想不到国际演员竟然也会有露出这种样子的时候。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先抱着美优从他们面前离开吧。

  我们两个人,将会一起完成最后的调教——

            堕落爱河的调教师-完-

          落入陷阱的调教师BY山蓝紫姬子

                第一章

              星期五十四时

  与美优约定见面的酒店,离公寓很近。

  我一进入大堂,坐在茶室窗边的日下部先生就向我挥手。

  通常这种时候我都会很迷惘。到底是该大大方方地走去日下部先生的桌子呢,还是等待侍应生来领我过去好呢。

  因为我的踌躇,结果身穿黑色衣服,看起来像是大堂经理的人走过来了。

  穿着学校指定的外套,背着书包穿着学生鞋,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中途从学校翘课出来的我,被经理吃怪似的目光注视着。

  「我是齐贺美优。」

  不由自主地就报上了名字。说完之后,顺便指了指坐在窗边的日下部先生。

  「我和坐在那边座位的客人约在这里见面。」

  我注意到从我指往的方向,除了日下部先生之外,还有一位穿着黑色喀什米毛衣背对着我的男性客人。

  但是经理似乎对此并没有太在意。

  「请到座位上去,要点些什么呢?」

  他问我。

  我用手拿着脱下的外套。向日下部先生所在的地方走去。

  而那位经理紧跟在后面。

  我们一靠近,焦躁地等待着的日下部先生就开始发起了牢骚,「这孩子真是不知进退,我可是百忙中抽空的,你就不能提前一点过来呀。」

  日下部先生生着我的气,撇了经理一眼,说道。

  「给这孩子一杯奶茶。便也给我一杯咖啡。」

  想要复述订单的经理被日下部挥挥手打发了。

  然后,他把椅子上的信封放到桌子上,推向我。

  「这是加利福尼亚大学的资料。虽然现在的学校,按部就班就能升上附属大学,但你真的不打算去美国的大学留学吗?老师他也想把你留在身边,尽一下身为父亲的责任啊。

  经理一离开,日下部就笑了。」

  「那个经理,好像以为我们是在援助交际呢。那也没有办法啦,在酒店的茶座里,像我这样的大叔跟穿着制服的美优的约会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终于注意到了。

  虽然我觉得让日下部先生等太久很不好意思,就直接从学校过来了,早知道先回公寓换一下衣服的话就好了。

  原来日下部先生是因为这样才选择了离公寓很近的酒店啊。

  我果然是不知进退。

  虽然是经过考虑后才行动的,但结果却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

  「你的嵯峨先生好像很忙碌呢。在不景气的时候经营顺利是好事,跟开业的时候不同,现在竞争对手也增加了吧,他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把工作交给别人做那些悠哉悠哉的事了。怎么,那个兴趣真的放弃了吗?」

  嵯峨先生,经营着网络通贩的公司,兴趣是当美少年的调教师。

  然而,他却在说出「和委托品相恋的话也失去了调教师的资格」之后,成为了我专属的调教师。

  「是的,他休业了。」

  听到了我的回答,日下部眯起眼睛,以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嵯峨先生,曾经是厉害到获得了把生命注入人偶的匹克马里昂的绰号的调教师。

  可是,他真的为了我而休业了。

  我的奶茶送上来了。加满咖啡的日下部先生。等侍者一走开,声音就变得温柔了一些。

  「和喜欢的人一起住,很幸福吧?」

  被那么说的我,觉得脸颊变热了——真难为情。

  我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

  「同居已经有三个月了吧?你渐渐也看到了对方的缺点了吧?」

  八月二十六日,我从大和先生的家搬到了嵯峨先生的公寓。

  成为名副其实的恋人同志。

  「那些我怎么会知道嘛。」

  日下部先生突然凝视着我,大声说道。

  「你跟嵯峨京介过得甜甜蜜蜜的吧?感情很好吧?你们两个,水乳交融吧?」

  坐在旁边座位上穿着喀什米毛衣的男性,惊讶地望向我们。都怪日下部先生说得那么露骨啦。

  一瞬间,接上目光的我,本来应该羞耻地想要低下头,但是我却没有,反而凝视着那个人。坐在邻座的是个美丽得过火的男人。

  我至今为止都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

  和嵯峨先生相爱之后,我对同性的美丑辨别,也变得敏感起来。

  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太过乏善可陈吧。所以总是为,这样的自己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嵯峨先生嫌弃而担心。因此,我格外在意别人的外貌。

  那个人,惊讶地看看我,然后夹然举起了右手。

  「客人白鸟先生,白鸟先生在吗?」

  听见了茶座的经理的声音,那个人举起了手。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那个人……在白鸟先生的座位前,一个穿着砖红色皮草大衣的魁梧男性己经走到桌子前并且坐了下来。皮革男的动作非常有迫力,我不由得慌忙转移了视线。

  「美优,怎么了呢?难道说你们相处得不好吗?」

  压低声音,日下部先生询问道。

  考虑到刚刚落座的皮革男,我也用不让旁边的人听到的小声回答。

  「我觉得,我们相处得很好……」

  「觉得?很暧昧呢。那么我想问清楚,你想留学吗?还是不想?」

  之前我在电话里面也告诉他了,我不打算去美国。

  我不想离开嵯峨先生,而且,在那个SNUFFFILMS事件发生之后,我也害怕去不认识的地方。

  「我想留在日本读书。」

  「虽然那也可以,但我们会搬出日本的家,住到比华利山庄去喔。

  活动的根据地真的转移到好莱坞了。我们也想带你过来喔。」

  我想这并非日下部先生自己的本意。

  他只是把大和先生——我父亲的心情转告给我而已。

  爸爸在今年八月跟一直分居的妻子离婚了。

  那个事件之后,爸爸变了。

  日下部先生说他对我的父爱觉醒了,嵯峨先生则笑着说他变成新娘父亲了。

  新娘——就是,和嵯峨先生生活的我。

  「抱歉,我真的留在日本就好。」

  日下部先生听了我的回答,却坏心眼的说道。

  「我看应该是有嵯峨京介就好了才对吧?」

  我的面颊又热起来了。想要蒙混过去,我喝起变冷的奶茶。

  「老师大概会很沮丧吧,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不过也有人说过,月亮与恋爱在圆满之后就是亏缺呢。」

  日下部先生的话,把我的心脏一下子揪住了。

  「介川好像也说过,恋也好爱也好,都只不过是性欲的诗意的表现而己呀。」

  我慌忙把茶杯放回碟子,把双手搁在膝上。

  因为我不想被人发现手在颤抖。

  日下部先生,从以前开始就是第六感很强的人。

  我觉得他搞不好也许都已经注意到了。

  我和嵯峨先生一起住,到今天已经是第九十五日了。

  也许每天数着日子的我是很奇怪。可是,每一天对于我来说,都是跟嵯峨先生在一起的重要的日子。

  在船上,嵯峨先生向我求婚了。

  我是那么想的。

  那个时候,嵯峨先生对我说「我爱你,美优,我想成为你唯一的男人。」

  他也说过要成为我专属的调教师。

  「我会教你更多舒服到不得了的事情。」

  他抱着我耳语道,可是……

  最近我们,都很少做爱。

  ——不,其实……嵯峨先生还是会触摸和亲吻我。

  爱抚到难以忍耐到这绝顶为止,然后把我的全部都很美味似的吞饮下去。

  感觉后庭被一直舔舐着,舒服得仿佛要被抽去灵魂:他的手指揉撵的时候,立刻就会发出哭泣似的声音。

  让我一个人一次又一次地感到羞耻,然后嵯峨先生才会把炽热坚硬的象征贴紧我。

  可是他只是夹在我的后庭股间摩擦,用名叫「smarter」的方法,获得满足。

  嵯峨先生本身很少进入我的体内,通常都只是用手指而己。

  不管我多么想做,但是最近的嵯峨先生都已经很少和我肛交了。

  我问他为什么都不做到最后的时候。

  「因为我爱美优啊。」嵯峨先生总是那么回答,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在说谎。因为我也「爱着」嵯峨先生,我却想要更多的感觉他,想被他更多地为所欲为。

  当过调教师的嵯峨先生,应该不会没有注意到我这样的心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是因为嵯峨先生,对我还存在某种要求吧。

  那也是调教中的一项吗。可是要等待我自己发现嵯峨先生所期许的东西,并对其做出自主的响应是很困难的。

  因为我根本还是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领悟不到啊。

  照这样下去,一直都发现不到的话,他应该会开始讨厌我了吧——还是说,他已经开始厌倦我了呢。

  因此,日下部先生所说的「月亮与恋爱在圆满之后就是缺损」,让我倍受震动。难道对于嵯峨先生来说,我们的恋爱已经开始有所缺损了吗。但是对于我来说。一切都还只是在开始阶段而已啊——不自觉地又烦恼了起来。

  如果我是像旁边桌子上的白鸟先生那样的美人的话,情况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呢?

  我有点郁闷地把视线转向邻座,正好看见皮草男站了起来。

  我以为他要走了,但却又不是。

  那个巨大的人,突然那打了坐着的白鸟先生的脸。茶杯从白鸟先生的手中飞了出去,「啪」地掉在瓷砖地板上。

  茶座的视线都聚集向这边,经理也跑了过来。

  但皮草男阻止了经理疑问,直接从桌子上拿起帐单递了过去。

  「茶杯的赔偿金由我来支付。」

  从地底响起般的低音,充满威胁的意味。

  两人离开后,留下来的白鸟先生的面前,放着一张卡式的房间钥匙。

  侍者来收拾掉打碎的茶杯。

  大概继续留在这里会很为难吧,白鸟先生接着也站起来走出了茶座。

  「虽然是美女与野兽,不过穿皮草的男人是情夫。而旁边的那位则是应召牛郎吧。可能是之前的客人喜欢SM吧,因此惹后来的客人厌恶而被打了。」

  仿佛等不及侍者走掉似的,日下部先生对我小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那种事情的?」

  被惊讶的我一问,日下部先生就告诉我。

  「很简单啊。在你来这里之前,我就一直观察着刚才的孩子了喔。

  他穿着鞋跟差不多有二十英寸那么高的靴子吧,虽然用毛衣的袖子遮着,但手腕上有被绑的痕迹。而且,他坐在椅子上好像很不舒服似的。你明白吗,是那个地方在痛哦。」

  日下部先生对因为听到这话而不由自主用手捂住嘴边的我笑了。

  「后穴上残留着充血的疼痛和骚痒,是相爱的证明吧?」

  日下部先生,连声音也不压低,就说出了让人脸红的话。

  「而且,被变态的客人侵犯。你们也不是没有遇过吧。」

  其它桌子的人都听得到了。但日下部先生却仿佛对我的小心翼翼视若无睹。

  「而且他还真是装模作样呢,不过二十岁出头而已?像他那么漂亮的人,我想还是应该有别的生存方式才对。」

  「别的生存方式吗?」

  日下部先生对正为到底是哪种生存方式而苦恼的我说道。

  「他也可以做我们家老师的跟班啊?现在他应该是到洗手间去冷敷脸蛋了吧,被露出了那种凶恶的表情的情夫揍完,脸蛋一定火辣辣了吧……我去问问他有没有到好莱坞去的意愿好了。」

  日下部先生还没有直起腰,吃惊的我反而抢先站起来了。

  「您是认真的吗?」

  大概是我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了吧。日下部先生像泄气似的,重新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剩下的咖啡。

  「当然是认真的。他是那么出色的美人,说不定可能抓到什么机会呢。而且要是有大转机的话,我不就成他的恩人了吗。那样子的感觉也很好啊。能过上被那么漂亮的孩子感谢的人生的话,现在连自传什么的都可以开始动手写了哦……」

  一边笑一边说的日下部先生,却突然故作神秘的说道。

  「在这种地方,把对方打了一巴掌还毫不在乎的那个情夫也很危险啊。隔壁那个引人注目的孩子,因为羞耻的疼痛和恐惧。会变得愈加不能反抗那个男人了吧?一看到那种关系,我就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会遭到你那样的遭遇呀。」

  他指的是SNUFFFFLIMS的事情。

  我和日下部先生和爸爸,对那个时候的事情都终生难忘。随时随地都会像现在这样突然联想起来。

  「我看还是算了,还是不要去劝说那个孩子比较好。」

  突然日下部先生从衣服内侧的口袋中取出了移动电话说道。

  日下部先生是念头动得快,死心也死得很快的人。

  虽然调到了静音模式,但来电的信号不断闪烁着。

  「我也很忙呢,所以你可以走了。回到久违的日本,就有做不完的繁琐杂事呀。不过最麻烦的还是要跟老师解释,你要在附属大学升学的事。寒假的时候你还是过来比华利山庄的家玩吧。」

  把印刷着住处的名片交给我的日下部先生,补充似的说出了嵯峨先生的名字。

  「跟嵯峨京介两个人一起来也可以喔。」

  一起走出茶座的我,目送着日下部先生离开之后,就走向洗手间。

  因为我觉得,白鸟先生有可能还在那里。

  虽然我不知道要是白鸟先生在的话应该该怎么做。

  在被皮革男殴打的时候,他也应该要呼叫、求助才对。

  在那艘船上,我虽然绝望,却还是喊出了「不要」啊。

  对有着同样绝望感的人,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安慰他一下。

  没有人声的洗手间镜子前面,我看见穿着纤细的强力牛仔裤和黑色喀什米儿毛衣的背影。

  正如日下部先生所猜想的。白鸟先生正在用水笼头的水,冷敷着被皮革男打了一巴掌的脸颊。

  我因为皮革男不在场而松了一口气。

  一进去,白鸟先生就抬起了头,从镜子上和我四目相对。

  看见好像正在哭泣的白鸟先生。

  「那、那个……你不要紧吧?」

  我毫不犹豫地开口问道。

                第二章

             星期五十五时白鸟

  脚步声让我抬起头,镜中映出了坐在旁边座位上,有着漂亮脸蛋的男孩子。

  从他九条大学附属高中制服的绿色领带看来,我想他是二年级学生。

  要是跟他说,我是为了继承去世母亲的工作而无法上学的中途辍学生的话。他会很惊讶吧。「那、那个……你不要紧吧?」

  难以掩饰害怕的样子,他用担心着我的口气问道。

  在茶室的旁边座位上,惊恐地看到我被响亮地打了一巴掌,所以担心地到这里来了吗?

  要是那样的话,他不但长相跟人偶一样可爱,而且性格也很好呢。

  「谢谢。我……不要紧。」

  虽然我如此回答,但从右眼中还是不由地滴滴答答涌出眼泪,因为被「既是爱人也是资助人的中岛都士也」打在面颊上的时候,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右眼。

  看见我的眼泪,少年不安得就像自己也快要哭出来似的。

  「能借我手帕吗?」

  我突然向他拜托道。

  「好的……」

  他从制服的口袋中,取出方格花纹的手帕通向我。我不假思索地接过手帕,按住泪流不止的眼角。

  然而一抬起手腕,用毛衣的袖子遮起来的手腕的绳痕,就清清楚楚地被看到了。

  被绑了好几个小时的痕迹,深深地残留在我的肌肤上。

  「啊,那个……」

  少年变得难以自恃,应该是开始害怕了。

  他知道我手腕上留下的绳子痕迹所包含的意义。

  「你还好吧?」

  那么说来,他没有问原因,而只是单纯地担心我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就算是任性地向他坦白,他也应该不会觉得奇怪吧。

  我从水池的前面回过头,面向着少年。

  「请……请你……救我。」

  我才刚开口,少年立即就说道。

  「要我去叫人吗?」

  我俯首摇头表示拒绝,虽然想要以告白似的慎重说明,但我已经连斟酌言词的余力都没有了。

  「请不要叫人,我的……后穴里……被插入了震动器……」

  我听见了少年「啊」地倒吸一口寒气的声音。

  从在茶座的时候开始。我的后穴就以被扩张的状态,为弯曲蠢动的震动所苦。

  被插入了可怕异物的我,好像已经要为接近极限而失常了。

  「在背后被锁上了。我的手解不开。拜托你……请你帮我解开……」

  光是说出这些,我已经被屈辱和羞耻所灼到,全身都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要怎么做才好?」

  面对着我的苦闷,少年并没有逃避。

  把他带到洗手间的间格内,从内侧把门锁上。

  进入狭窄格子之后,震动器的震动声仿佛回响似的。比刚才更凸显出其存在。

  被羞耻感灼烧的我也有了觉悟,把牛仔裤脱到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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