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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爱河的调教,7

[db:作者] 2025-06-18 17:44 5hhhhh 2180 ℃

  从流失客户回流的情况来看,我放下心来。

  之后,在公司内部设置的特别部署的同事的调查之后,查明了犯人。

  在手忙脚乱的一个月里,连美优也相当担心。

  不光是担心。

  我把美优丢在一边不管。

  知道事关重大,美优什么意见也没有,原谅了我。

  然而在这一个月间,我确定我们之间产生了某种隔阂。

  比起公司负面的形象,这更让我心痛。

  我觉得自己对与美优之间的相互了解程度过于傲慢了。

  我把男孩子考虑的事情想象得很简单,认为肉体无论怎样都可以。

  如今如坠年里,也并非了有理由。

  可是只有美优的心情,我就算想了解也力不从心。

  虽然能够想象得到,但我却为了是不是猜中了而感到不安。

  我每天,都在想,今天美优还喜欢我吗,已经讨厌我了吗……这种事。

  真不像我。

             但这就是恋爱吧……

  今天也是,我一直都在保安用的摄影机前等着过了八点都还没回来的美优。结果,美优回来的时候,已经超过九点了。

  我们两人一起去吃迟了的晚饭。

  今天,听二楼的王宾楼说今年最后的上海螃蟹运到了。

  十月吃雌螃蟹,十一月吃雄螃蟹的时候。美优觉得特别美味而非常高兴。然而今晚的美优,好像吃不太下。

  「要是觉得螃蟹不好吃的话就吃糯米鸡如何?」

  我想要剥开用荷叶包着的糯米鸡,但美优摇了摇低垂的头拒绝了。

  像很关心别人心情的美优这样的孩子,要是别人叫他吃东西,就算勉强他也会努力地吃下去,但如今似乎连那样子也做不出来。

  「我吃饱了……」

  他接着就放下了筷子。

  「对不起,我可以回房间去了吗?」

  跟还没吃完饭的我道了歉。美优从椅子上站起来。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一问,他又坐在椅子上,低着头。

  「——不是的……我没有不舒服。」

  他看看我的眼睛,不说话。

  美优说过,我的眼睛就像灰色的狼的眼睛。

  恐怖的眼睛。在调教师的时代,这双眼睛非常有用,然而在恋人的面前时似乎并非如此。不必要地吓到他了。

  「那么怎么了?」

  「因为我必须该为了升学而读书了……」

  美优还是二年级的学生。而且因为他读的是大学的附属高中,所以只要没有经济上的问题应该就能以直接升学。

  就像回答我的疑问一般,美优吞吞吐吐地说道。

  「我们根据成绩的名次决定能够升学的专业。虽然我想多半是没问题的,但我也希望能到理想中的专业去……」

  为此,美优还参加了高中准备的付费补习讲座,很晚回家。我也想过。他会跟其它讲座的同学一起吃过学校的晚饭。因为我也很忙碌,所以那个时候就任由美优随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而现在,我这边虽然告一段落,能腾出时间了,但却不可以扰乱美优习惯了的生活节奏。

  「我知道了,努力学习吧。」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美优带着松了一口气的微笑,返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我想,晚点做夜宵给他,顺便稍微谈一谈。

  虽然是事隔良久我也有想跟他相爱的心情。但我知道过度的性爱对于学习会造成妨碍。

  不对,如果不超过限度的话,相反应该有益身心才对。

  然而那个适度,对于长久没有拍美优的我来说是个问题——更重要的是,美优肯不肯接受我,也是个大问题。

  吃完饭后,为了不妨碍美优。我去了看电影。

  美优的父亲是国际着名演员大和世都夫。现在。他正在拍摄我也参与出资的「死者的遗产2」。

  深夜零时,我重新加热了当作夜宵的糯米鸡和海鲜汤,拿到美优的房间。虽然我敲了门。但却没有回答。

  静悄悄地打开门,美优在摊开了教科书的床上睡着了。

  我认为是教科书的书本,却原来是古典的「源氏物语」。我也想起来。虽然为了升级考试必须得读这本书,但那本书却看得让人很想睡觉吧。我想悄悄的为他披上上衣的时候。注意到了书本下面的移动电话。

  现在的高中生一刻也离不开移动电话。正在吃饭的时候也右手拿着筷子,左手输入着短信,如果是那么说的话,美优大概也是离不开移动电话吧。我悄悄地拿起书和移动电话,正要放回桌子的时候,收到短信的信号灯亮了。我在瞬间看见了。

  发短信来的人没有名字,只有80398的数字。

  不是电话号码。

  因为移动电话被锁机了,所以我无法看到短信的内容。

  从美优的房间回到书房的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也没有工作的心情,更没有看电影的兴致,只是坐在了计算机前面。

  到了深夜族出动的两点左右,我才好不容易开始检查充溢着圣诞商品的公司的通贩网页的点击数,但那也持续不下来。

  接着,我突然动了某种念头,试看动手检索80398。

  出来的结果,让我知道了白鸟座的面积是80398。

  白鸟座是天阿中的庞大星座,在希腊神话中,是与斯帕路塔的王妃丽达交合的宙斯的化身之姿。

  我动用直觉,输入「丽达」、「白鸟」、「应召牛郎」、「SM」,「中岛」这些以前听美优说过的词语进行检索。

  最终锁定的是倒错之馆「白鸟馆」的存在。

  白鸟馆的主人,是名叫白鸟雅美的女人,通称为丽达。雷蒂。

  然后,「宙斯」也有相关的检索结果。

  比「白鸟馆」更为神秘,爱好SM的人们的会员制秘密俱乐部的名字就是「宙斯」。也许,经营者是同一个人。

  在调教师的时代,我是一匹孤独的狼,所附这样的会员制俱乐部之类的和SM之馆都没有联系。

  接着,在少量这方面的朋友之中,我向知晓可靠情报的朋友打听相关的事情。深夜三点的话,他应该跟我一样,还没睡觉。

  「饶了我吧,明天一早……不,也就是今天吧,我就去跟你会面了。」

  被叫了起床,发出不太愉快的声音的百目鬼悟郎。是我高中时代就开始来往的朋友。

  他总是唠叨着因为自己的名字,所以一直都会在就职的考试中落选,但众所周知的事实是,那并不是名字而是他那张脸的缘故。

  只有本人,不肯承认。可是利用那张凶巴巴的脸,在黑社会混一段时间,应该会被当成贵重的宝贝,是很不错的长相。

  虽然比我年长一岁,但因为百目鬼留级了,所以他跟我算是同级生,虽然这也一直是禁句。「是在相模的你的仓库的号码啊。我说,好像很不得了呢,我在电视上看见你的样子了,真是张坏人脸啊。」

  「那个是故意拍摄得很难看的啦。你说是我的相模仓库吗?几号?」

  「我不知道啊,首先告诉我仓库号码。有发生失窃吧?」

  「失窃是经常有呢。那么在见面之前直接跟我说就好了,你太客气了。」在电话的另一边,百目鬼笑了。

  「别说假话了。我怎么会对弟弟低头啊。」

  百目鬼毫不顾忌将小一岁的我当作弟弟。

  「如果是到公司的话,就叫我社长吧。」

  早上我首先跟相模仓库的人事部长打了个电话,然后返回正题。

  「你知道SM俱乐郎‘白鸟馆’吗?」

  「……嗯……啊啊,我知道啊,那边现在由漂亮的儿子继承了。丽达。雷蒂的独生子,跟母亲同名吧……雅美……不对,叫做雅人,白玛雅人。妈妈死掉了,现在那家伙是第二代的丽达。雷蒂,从小就被妈妈训练,在女王陛下教育下养大的吧。」

  我从百目鬼口中问出了在网上检索不出的事情。

  「你知道一个叫做中岛的男人吗?」

  「不,我不知道……」

  「那么,「宙斯」和「白鸟馆」的经营者是同一个吗?」

  虽然电话的另一边沉默了一下,但很快,百目鬼就说道。

  「这是我听来的,「宙斯」的经营者是叫做竹野内龙彦的画家,好像非常有钱。也许正好相反呢,因为他出生在很有钱的人家里,所以悠哉游哉地成了画家,也许有些才能……在初代的丽达。雷蒂死去之后,那家伙想要得到「白鸟馆」,我只知道这些。其它地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也是很规矩的呢。」

  百目鬼进过两年左右的刑务所。

  「丽达和宙斯吗,听起来就像从最初开始就打算吞噬「白鸟馆」一般的名字呢。」「竹野内那家伙大概是相当危险吧。兴趣是SM,虽然没有涉及SNUFF,但好像在画那样的画。」

  SNUFF这一个词,让我想起了无法忘记的男人的名字。

  虽然觉得大概没有关系,所以就没检索,但那个男人,是想牺牲美优去拍摄SNUFFFILMS的人。

  「你知道约翰。科洛布特吗?」

  「不知道,虽然很抱歉,但那里的顾客关系的名字我可不知道。不过「宙斯」的客人多数都是外国人的,竹野内也是在外国比在日本获得更高评价的画家,大概是因为那个缘故吧。」我又产生了某种让脊背嗖嗖发冷地嫌恶感。

  在海外评价很高的日本人。我立刻想起来的,是美优的父亲大和世都大。搞不好,他也跟竹野内有交集?

  「竹野内对切腹有兴趣吗?」

  「有啊。」百目鬼立刻作出肯定的回答。

  「终极的SM是武士的切腹啊,据说那样的绘画摆设在‘宙斯’的日本问中。」「你见过吗?」

  「我?为什么我要到像「宙斯」那种地方去啊,那里是性虐待狂们的御用地点呢。」我从笑着的百目鬼口中得到了「宙斯」的详尽人物介绍。

  更进一步地,我给在美国的日下部打了国际长途质问他,知道了真相。「被日下部介绍来的人」,果然就是竹野内龙彦。

  然而连日下部自已,关于竹野内的事情,除了他是名声很高的的画家和资本家之外,其它的事情也一无所知。

  一质问起他们受过的恩惠,日下部就供认那是在回日本的期间,对方介绍了偷情的对象给他的事。

  和大和没有关系。甚至,对于大和来说这也是秘密,他半泣着拜托我说道。即使是为了长远打算,卖给日下部一个人情也不错吧。

  等到天亮,我打通了从百目鬼那儿拿来的电话号码,问到了必要的事情。最后的问明白了一切之后的冲击,让我愣充了好一阵。

  「宙斯」的经营者竹野内是那个约翰。科洛布特在日本生活的几年之间,提供金钱援助的人物。这么说。那晚他应该也被招待到船上了,大概也是见证美优当作SNUFFFILMS生祭的其中一个人吧。然后,我知道了「白鸟馆」最近因为SM行为发生了事故。

  因为不是死亡事故,所以奇妙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公开。

  然而,握住了那个弱点的「宙斯」的主人竹野内。从此威胁要将之纳入旗下。身为「白鸟馆」的第二代丽达。雷蒂的白鸟雅人,因此才会去接近美优。作为约翰。科洛布特的熟人,「宙斯」的主人竹野内龙彦,拜托我调教的对象原来是——发觉到两人的目标是美优,我冲出了书房。

  美优还在床上熟睡。

  他卷着身体,发出轻微的呼吸。

  就连被我卷起睡衣把手伸进去也没有发觉。

  调教师的手,触摸着美优的身体。

  颤抖了一下,美优有反应了。

  「不……行、不行……丽达……我已生——」

  美优以甜美的声音呼唤着那个名字。

  我抓住美优的两只手腕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摇晃着让他清醒。

  「美优,美优!」

  张开眼睛的美优,为我气势汹汹的样子而吃惊,倒吸了一口寒气。

  「美优,告诉我丽达。雷蒂的事情。」

  在我说出那家伙的名字的时候,美优激烈地颤抖着,涌出了眼泪。

                第六章

             星期五十八时丽达

  今晚是平安夜,我没有给美优穿上洋装,而是为他换上了我穿过的九条高中的制服,让他打扮成美少年的姿态。

  我则穿上黑色的有胸衣的皮裙,套上皮制的长靴。衣服的胸口上以织花装饰,隐约露出肌肤,这个紧张感让我兴奋。

  今晚,我的「白鸟馆」中,要开一个假面舞会。

  从母亲那儿继承的倒错之馆选拔出来的享乐主义者们,都会在这里集中。

  和美优认识有一个月了。把他带到了这个「白鸟馆」告诉他这里既是采用了会员制的特别兴趣的人们的地方,而且我也是主人的时候,他一边颤抖看,一边表示出好奇。

  我招待他来平安夜的舞会时,——他虽然说「如果恋人在的话,就应该会两个人一起过圣诞吧」,但并没有立刻拒绝我。

  他在五天之前打电话告诉我想来出席今天的舞会,并且我去接他的时候。坦白地说出「今晚不回家也可以」。

  虽然是在圣诞节,但美优的恋人——嵯峨京介却允许他在外面过夜。

  如果美优知道了他不得不允许的理由跟我有关的话,我想他应该会恨我吧,作为补偿就让我来给他安慰和快乐吧。

  微穿著制服的美优涂上口红,在上面重叠上自己的嘴唇,擦去了一半颜色。

  然后我再度重新涂上。因亲吻而染上了热度的嘴唇,变成了可口的颜色。

  我对他化身成身穿男子高校制服,女扮男装的美少女身姿非常满意。

  齐贺美优。

  被称为匹克马里昂的嵯峨,有多么重视这个孩子,只要爱抚一下他就知道了。

  然而现在,嵯峨京介那个男人,却因为染上恋爱中的人持有的小心翼翼的毛病,没有让美优的肉体完全觉醒。

  美优的性感,与我呼应。

  隐藏着不知何时绽放也并非不可思议的花般的美优,嵯峨却不加以灌溉,任他焦渴。

  虽然不知道能发掘美优到什么程度,竹野内龙彦应该已经急不及待了。

  竹野内龙彦是被占有欲缠身的男人。最喜欢将别人很重视的东西夺走,然后践踏在脚下的施虐狂。

  我按照他的要求,必须把齐贺美优从嵯峨京介的身边夺走,交给他。

  要是做不到的话,我自己就会堕落成为满足竹野内的欲望的人。

  被迫接受卑劣交易的屈辱,让我手忙脚乱,但是,看见美优之后我的心情就改变了。

  我也想要齐贺美优。因为我知道了他是拥有纯粹的灵魂和娼妇的肉体的孩子。所以,我并没有直接把他交给竹野内。而是不惜演戏,也要得到他的信任。

  美优已经倾心于我,想要我的嘴唇,等不及我用手指让他欢喜了。

  然而在今晚,他将会被信任的我所背叛,为遭到竹野内的侵犯而感到屈辱。

  不过,那当中也会品尝到不少快乐吧。在美优的体内潜藏着的被虐性的淫乱症开花的瞬间,我想要亲眼见证。

  我不想把竹野内招呼到我的房间去,所以有必要将美优带到外面。

  「因为今晚是平安夜。稍微大胆一点可以吗?」

  我尝试着劝说以迷惑的眼瞳看着我的美优。

  「大厅中来了大批的客人,要不要到客人的面前去?」

  听我那么说,美优以沉思的脸点了点头。

  「白鸟馆」中有个布置奢华的大厅,成为了客人寻求自己性欲满足的地方。

  那是母亲从外婆那儿继承的做法,在大厅里安有像外国电影里那样可以观察整个娼馆的装置。

  「白鸟馆」是从大正时代开始传承下来的老字母小型酒店。将之改成娼馆的是从我曾祖父手中继承了酒店的祖母,而把变成倒错之馆的是我母亲。馆邸的东部排列着客房,表面上是掩饰本业的——会员制的酒店。以住宿费为名目,会员支付一夜的快乐。

  美优也已经来过「白鸟馆」好几次了,但他进入的都只有在西部的我的房间而己。

  将变身为美少女之姿的他,带到任何人都不会耻于表露出沉浸在愉悦之中的空间,绝对是行不通的。

  他那谨慎、警戒、羞怯,总能带给我愉悦。

  虽然心怀焦躁,但是无法和恋人度过初次的平安夜的伤心,让今晚的美优表现出有些不一样。

  「戴上面具吧……那样就变得更加大胆。」

  我自己也戴上了面具,拿出另一个面具,让美优戴上。

  就这样把美优带到大厅去,将他交到等待着的竹野内的手中就可以了。

  美优感觉到白鸟的危险大概会抵抗吧,但在这个馆邸的大厅中,以戴着面具之姿发出悲鸣,只会是观能的前奏而已。

  任何人都只会觉得,这是新的游戏开始了。

  我戴上了当丽达。雷蒂之时的象征标志的长发,和美优一起走出了房间。

  我们可以从私人空间的西部走,穿过走廊走向东部的大厅。

  站在挂满了圣诞装饰,可以一眼望见大厅的露台上,我寻找着整装以待的竹野内。

  我在那里没有发现竹野内的身影。

  就像讨厌蛇的人,没有任何道理就能发现蛇似的,我应不会发现不了那个讨厌的男人。

  美优,抓住扶手,入神地看看混在大厅中的可疑的人群。

  我从眼角看见一个穿著西装的男人向我们所在的地方靠近。

  我在想是不是竹野内的时候,但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就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口,双手被反剪扭到身后抓紧,我知道这个人不是他。

  我用双手剥开捂住嘴巴的男人的手。

  男人也许是把我误当作成女人了吧,我用比女人更大的力气反抗着。

  虽然我不知道戴着面具的男人是谁,但我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住手!」

  叫喊着的我的嘴巴再度被堵上,手腕被扭到背后。连肩膀也要脱臼般的暴力造成的过度痛苦让我膝盖一弯。在倒以地下的我的面前,男人俯身抬起我的身体。

  男人一下子就把我举了起来,我的脚尖离开了地面。

  在大厅中,注意到我们的客人抬起头,但他们却在嘴角露出笑容,挥了挥手。

  看见被人带走的我,他们一定是误会成游戏开始了。

  带着面具看不见表情的美优,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

  美优也以为这是在玩吧。

  如果他以为这是大胆表现的话,我就必须告诉他这是弄错了。可是被男人用肩膀抬着,腹部受到压迫的我,一时间发不出声音。

  两只手腕也被男人的单手抓住,以我的力量逃不出那个枷锁。

  屈辱。

  然而我尝到了更大的恐惧和屈辱感,是在被带到东部客房,扔到床上的时候。

  这个客房,是我为竹野内准备的特别的房间,今晚。他要抱美优的地方。

  锁上了门,男人脱下面具,回到我面前。

  当房间的天花板的灯光辉煌地点亮之时,我发觉到男人是嵯峨京介。

  「初次见面,丽达。雷蒂。我的美优承蒙你照顾了。」

  压抑的话语中,渗透着嵯峨因愤怒而生的危险感。

  我回瞪他。

  今晚,嵯峨应该要去跟专门披露丑闻的自由记者见面的。事情应该是,在十月发觉的顾客情报泄漏事件——虽然那些情报是虚拟的,但因为那个事件而让大众注目的青年实业家,嵯峨京介有个十七岁的少年恋人这件事,被拍摄了照片。

  摄影师的工作,让中岛都士也担任。照片也是实实在在的。

  忠实的奴隶中岛,在我把美优交给竹野内的之前,应该都要阻止嵯峨的。

  「除此之外,我今天又收到了你的大礼,我是来还礼的。」

  「你在说什么?」

  稳重地,充满了威严地,我看了看嵯峨,把视线转向美优。

  美优还带着面具。

  「为什么要接近美优。」

  要是回答的话,就能从这个困窘中得到拯救了吧?不,并非如此。

  就算说出了竹野内的名字,结果我对于他们来说,还是竹野内的同谋。

  而且,嵯峨一副已经从中岛口中问出了事情的样子。

  我没有回答,嵯峨脱下了穿着的西装外套,一边解开领带一边说道。

  「丽达。雷蒂,你也自负为了不起的调教师,跟我一决胜负如何?」

  侧眼看着一边卷起衬衫的袖子。一边做准备的嵯峨的样子,我在床上移动。

  「别开玩笑了,我穿著这种衣服,也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母亲留下的酒店的手段。我只是想过安静生活的人。」

  「胡说八道啊。」

  我冲下了床,跟嵯峨保持距离。

  嵯峨京介浮现出游刃有余的笑容,接着拿出了带来的帆布质地的大袋子。

  虽然拿来放圣诞老人的礼物刚刚好,但我却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那家伙好像也很可怜啊,你也不问。那家伙怎么样了吗。」

  虽然知道他在说中岛的事情,但我谨慎的沉默了。

  「那家伙根据你的命令,拼命地拖住我。把那种彪形大汉当作对手,我可没什么胜算呢,作为正当防卫我做了不好的事呢。」

  嵯峨那么说道,从圣诞老人的口袋里抓起一只血淋琳的手腕,向我丢过来。

  被斩断的手腕掉在了飞身后退的我的脚边。手指上,套着我给他的白鸟指环。

  「中……中岛……」

  立刻开始颤抖的我,被嵯峨笑道。「是吗,中岛是他的本名吗,他对我自称为是名叫木田的自由摄影师呢。」

  「你杀了他吗?」

  一边笑。嵯峨一边靠近我。美优用双手捂着嘴巴,因恐怖而毛骨悚然。似乎美优也不知道嵯峨的这样的一面。

  嵯峨京介,是个杀人犯。

  「你的气色变得很难看呢,丽达。雷蒂。可是,你要是再注意多一点,就是更好的主人了。」

  灰色的眼睛发出利刃般的光芒,嵯峨说道。

  被杀掉了中岛的男人的双眸盯上,我慢慢后退,终于被堵在了墙壁上。

  「美……美优,请去报警。不要让你的恋人再罪上加罪了……」

  然而就算听到了我的请求,美优也没有行动,反而坐在了沙发上面。

  「美优?」

  脱下了面具的美优,扬起眼睛看着我。

  「丽达。雷蒂欺骗了我吧?安慰我,是另有企图的吧?」以哭泣般的声音,美优补充说道。「……好过分。我那么喜欢丽达。雷蒂……你说喜欢我的话却全部都是谎言……」

  趁着我被美优吸引了注意力的空隙,逼近到眼前的嵯峨京介的手,以不让我逃跑般的力量,扼住了我的咽喉。

  嵯峨一只手扼着我的脖子,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一把匕首。就算我想抵抗,却也明白妄动身体就会受到很大的伤害,所以更加不敢动了。

  嵯峨手上的匕首,切断了我胸衣的带子。

  为了让人看见胸口肌肤的织花皮绳也被切断,我被剥光了衣服,全身只脱剩长靴。

  「很不错的身体呢。受伤就太可惜了。」

  匕首的尖端,旋转着摩擦我的乳头。

  比起疼痛,冰冷更让我的乳头变硬了。嵯峨歪曲着嘴唇笑着,用匕首托起了我的前方,取而代之,放开了我的手腕。

  「拿起那个帆布袋,过来这边。如果你不想被杀掉的话。」

  被手持匕首的杀人犯,杀掉中岛的男人所威胁,我顺从了嵯峨拿起了帆布袋。

  我想不会被嵯峨杀掉,但也不敢肯定。

  ——虽然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怀疑的感觉,但光是杀掉了中岛这件事,就让我对嵯峨产生了畏惧,对他惟命是从了。

  带着项圈和手铐的皮革带子绑在背后,我做出了尽力伸直上身,挺起胸部的姿态。

  客房的墙上一部分装着镜子。嵯峨打开了暗门,让镜子照出了我屈辱的姿态。

  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这样子的房间构造和操作,我知道正符合了像嵯峨这样的男人的手法。

  他用装在手铐上的另一个部件,系在天花板的锁链上。他也从直接在靴子上给我的脚腕套上带着枷具的脚镣,让我处于无法合起双脚地被吊起的状态。

  「如果你侮辱我就消气的话。那么做也可以。」

  「就算你自以为是也没用。」

  带着嘲笑口吻的嵯峨,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中岛的手腕,返回我的面前。穿着高跟鞋被吊到了极限的我,明白要被那只手腕按压上来,却也完全没有逃跑的余地。

  「住手!」

  中岛的手腕。抚摸着我的腰间。

  嵯峨拿着的中岛的手腕,触碰了我的前方。

  「请……请住手,住手!」我的全身都冷飕飕地恐惧着,叫声变得更大了。

  在被按上来的瞬间,我发现那是假的。

  窥探着「啊」地瞪大了眼睛的我,嵯峨笑了。

  「怎么,已经发觉了吗,我还想好好地在逗弄你一下的。」

  他是从中岛那儿抢到了指环吧,手腕是橡胶制的人造物。

  「可是,被手腕吓坏,因为害怕会被杀掉的恐惧而对我言听计从。很后悔吧?丽达女士。」我咬着嘴唇,在嵯峨面前背过脸。

  「美丽的丽达。雷蒂。」

  嵯峨如同低诉情话般对我耳语道。

  「你知道吗?我是被称为匹克马里昂的男人。」

  我转过脸不说话。嵯峨毫不在乎似地说道。

  「现在开始,就让我把你的内在,全部都更换一次吧。」

  响应我的心似的,锁链轻轻地鸣动了。无法阻止的无力感,让我产生颤栗,嵯峨和美优应该都看到了。

  「调教师的工作因为美优而休业了,但美优被当成了诱饵,让我无法忍耐,所以,我现在开始就让你充分地品尝一下羞耻的滋味吧。」

  我拼命表现出威严,企图与嵯峨对立。

  「我拒绝。」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对于顶尖施虐狂的你来说,这是很辛苦的事吧。」

  「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不是施虐狂。我只不过是为了继承这个酒店,被母亲教育着这么做而长大的而已。」

  但是嵯峨似乎对我做出的反驳并不认同。

  「就算你跟我说再多的理由也没有用。因为你就是个彻底的施虐狂。」

  「不对,你搞错了。我只是知道那些人……恐惧,以及想要隐藏的部分而己。」没等我说完,嵯峨就浮现出了讽刺的笑意,打断了我。

  「被揭穿之后,快乐得要张牙舞爪起来了吗?就让你来补偿想对我的美优出手的罪过吧。」笑容从嵯峨脸上消失,他的目光变锐利。

  这个男人,过于重视美优,而踌躇于开拓他的身体。嵯峨就像崇拜似的不想弄脏他吧。

  因此产生的郁闷就要转向我的身上了。

  「首先,我来检查一下你身体的性能。」

  必须阻止他。

  我不断打着眼色,向坐在椅子上的美优暗示。

  然而抓住我的下颚的嵯峨,用东西把我的口堵住了。

  「要是你咬到舌头我就麻烦了,而且我可不能让你发出声音,让你有机会用花言巧语迷惑美优。」

  接着嵯峨突然用手握住了我的前方,不得已,我瞬间止住了呼吸之余连同呻吟也一并饮下。我被巧妙的手指玩弄着,从根部向先端反复揉搓。脉搏渐渐加速起来。

  「不是橡胶制的手,而是我的手,感觉很好吗?」

  缓缓反复的动作,确认了我身为男人的正常反应,嵯峨笑了。

  冷冷地忍耐着焦躁,瞪着嵯峨的我被他用皮绳缚紧了根部之后,不由得移开视线。

  我看见离开之后回来的嵯峨,手上拿着的导尿管。

  「把这样的东西插在自己的身上,你还是第一次吧?用这个得到过的愉悦会让人上瘾。要我让你上瘾吗?」

  虽然我摇着头拒绝,但先端被嵯峨握住,当我向后仰起的时候,嵯峨将导尿管插了进去。

  「嗯嗯嗯嗯……」

  我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呻吟的声音。导尿管探入的刺激让我的腰部深处颤抖了好一阵子。腰的前方卷起了炽热的漩涡,在我的眼眸深处,激荡着宛如被刺中般的刺激。

  「眼泪汪汪了吗?意外的可爱呢。」

  嘲笑我的嵯峨的言语,让我无意识就要流下眼泪了,注意到这个,我就因为悔恨而变得好像快要发疯了似的。可是,下肢的苦闷感占了上风。在疼痛之后出现的,是灼热感——很快就变成了骚乱和失禁的疼痛,还有与射精感不同的陶醉。导尿管一直插入到被缚紧的根部才停止,留下了强烈的异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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