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イヤな事だらけの世の中で,2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8960 ℃

發現對方已經消滅了半袋,還拆開了薯片,正在狀似無辜地看著自己,荒北撇了撇嘴,接過了點心,一段一段咬下,緊緊盯著後視鏡。

“沒再跟上來了。”新開湊近他低語道。

“哼。”

“不過,三個人合計斷了七根骨頭還能開車的話,我倒是挺佩服他們的。”

“你……”

荒北對自己的出手相當有數,一個人只是頭上挨了他幾下,打掉了幾顆牙昏了過去,還有一個最多是右腿骨折。

“清潔阿姨大概已經打電話報警了吧。”

“新開……”

“嗯?”

“你這傢伙,可別太得意忘形啊。”荒北突然笑起來,伸手從新開拿著的袋子裡抓了一把薯片塞進嘴裡,牙齒咬得乾脆俐落,車內聲響一片。

新開稍稍愣了一下:“靖友……”

“啊,爽快多了。”把領帶扯散扔在一邊,又解開了襯衫的兩顆紐扣,荒北活動了一下肩膀:“那幾個傢伙哭喪著臉回去的時候,老狐狸的表情一定很好看,看不到真是太遺憾了。”

“不怕他去告狀嗎?”新開的嘴角微微上揚,雙眼直視著荒北,仿佛在期待什麼。

“別小看人。”

一把揪住了新開的衣領,荒北的表情染上了沉靜的怒氣:“不論你出於什麼理由,別試探我,新開。就算那個老傢伙說我是看門狗,我也絕不會在意,但是……你不同……福醬……”

荒北的話沒有說完。新開舉高了雙手,從西裝的袖口裡露出來的淺色襯衫上,飛濺著深色的痕跡,大概會一直延伸到手臂的位置,直到剛剛一直被巧妙的遮掩著。

“我錯了。”紅發的青年維持著輕鬆的表情:“下次一定注意。”

荒北還想講些什麼,注意到開車的小弟已經投來好奇的目光,最終還是鬆開了手:“笨蛋。”

“這還真是無法反駁啊哈哈。”

也算是有自知之明……荒北稍稍傾斜了身體,閉上雙眼,打算補一會眠。

“困了嗎?”

“…………”托誰的福今天只睡了四個多小時。

荒北懶得開口,卻發現身體被挪向了另一側——枕在了某個厚實的物體上。

“這樣有沒有舒服一些,靖友?”

男人的肩膀怎麼會舒服啦……荒北卻也沒有再移動的意思,就放任意識混沌了下去。

“……結果還是被咬了呢。”新開的自言自語聽起來混合著喜悅,從頭頂上方的遠處傳來。

回去之後,首先要去打擊中心,練到新開那傢伙求饒為止。

荒北這麼想著,沉入了無夢的淺眠。

遺憾的是,這個計畫始終沒有實現。

各自奔忙於準備工作,穿插著日常業務,荒北與新開再度碰面,已經是一個月之後,在總本家舉行的直參晉升儀式上了。

“靖友,能站起來嗎?”新開對著幾乎把全部體重都傾在自己這邊的荒北問道。

“嗯?嗯嗯。”荒北搖晃了幾下,斜靠在牆上,勉強算是站住了。

新開趁機把大門和室內的燈打開,回來重新架住他,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水。”從冰箱裡拿了瓶水過來,剛才還吵吵鬧鬧的人現在卻異常安靜,仰靠在沙發上,怎麼喊都沒了反應。新開歎了口氣,自己喝了一口,渡到荒北嘴裡。

清涼的液體滲入了因為酒精而低啞的喉嚨,荒北無意識地需求著更多,得到的卻是靈活而柔軟的熱塊。吸允了一小會,發現乾渴並沒有得到緩解,荒北勉力撐開了雙眼。

“……新……開……?”

“嗯。”

“這裡是……?”

“我的公寓。”

“啊啊。”

稍微清醒了一些,接過水瓶連續灌了幾口,荒北才發現周圍的佈置都算眼熟,確實是自己曾經來過幾次的房間。新開老家本來就在總本家附近,所以幾年前就在當地買下了這套房子,作為回來時候的住所。

“福醬呢?”

“宴會之後就讓盡八送他回旅館了。”

“也是該讓那傢伙好好幹點活了。”

“想必那幫幹部也會趁這個機會對他說教一通吧。”

“活該。”荒北抓散了以髮蠟固定好的劉海:“這下知道我們的辛苦了吧。”

“嗯嗯。”新開重新拿了一瓶水,示意性地與荒北手裡的碰了一下:“敬你。”

“……敬福富組的未來。”

注視了一會兒在燈光下輕微搖曳的透明液體,荒北說道。

福富繼任之後的第五年,從上面傳來了會讓他們晉升直參的消息。對於主要活動區域在地方的二級組織來說,這算是一個破例的提拔,或許是看中了組長的能力和穩定的獻金數額吧。

當然事情並不是說“萬分感激”就能結束的。“表面”業務的重新整合,財務狀況的審查,人事變動,還要去其他的直參組打招呼,取得同意——說到底,現代黑道也簡直就像個大型企業,而不論是在什麼樣的“組織”裡,都不得不遵守相似的規定。幾個月來,福富組的組員們都在為此準備,直至今天的儀式為止一直都小心翼翼,到了荒北這樣等級的幹部也會像個勤勉的上班族一樣神經衰弱也不奇怪的程度。

這一切折磨都結束了。大大小小的組長和幹部們乘坐著黑色的高級車,穿著帶家紋的羽織或者黑色西裝,聚集在總本家,在周圍看見或者看不見的員警們的包圍下,一板一眼地完成了集會儀式。在三名見證人與幾十名的幹部之前,福富與本家交換了親子杯,正式成為直參的一級組織成員。

之後,本家滿布著高級料理的席間,則充斥著恭喜、祝福、嘲諷、嫉妒以及勾心鬥角。敬陪在末座的荒北也免不了被掃射一番,不過顧忌他那聲名在外的不要命風格,至多也只是說幾句酸話再強制性的敬上幾杯酒,荒北自然是照單全收。新開那邊就不同了,幾乎都是些來搭訕打聽情報的傢伙,盛況空前。

“連那個老狐狸都客氣了幾分,真是痛快。”

結伴到熟悉的酒吧裡繼續慶祝,荒北著實心情很好,一個勁地稱讚今天的福富如何俊朗,選的禮服如何合適,好好給那幫老傢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也不能小看他們。

“……於是就這麼連續喝光了我的存酒。”新開攤開了雙手,誇張地搖了搖頭:“本來就在宴會上喝了不少,前一分鐘還在講話,突然就倒了下去,嚇得酒保以為是酒精中毒,差點要叫救護車。”

清酒、燒酒、白蘭地和伏特加在胃裡攪成一團,荒北回想起來也是臉色鐵青,又忍不住吞了幾口水壓住:“那怎麼在這裡……”

“沒辦法,你突然又醒了,大吵大鬧說還要繼續喝,不肯回旅館,只好把你帶回來了。”

從一團模糊的記憶裡找出了少許碎片,確實是自己提出的要求,荒北按了按太陽穴:“給你添麻煩了,新開。”

“客氣倒是不用了。”新開在荒北身邊坐下:“還要喝嗎?”

“算了。”荒北搖了搖頭,雖然酒差不多醒了,不過最近不知道因為太過疲勞,還是算上了年紀,對於徹夜狂歡並沒有那麼大的興趣:“客房是右邊那間吧?浴室借我……”

剛剛站起身,卻被新開握住了手腕。

“差不多一個月不見了,輪到靖友稍微陪我一下了吧?”

遠比一般男性要白皙的皮膚,仿佛透出光一般的質感,在那因為體脂較低而骨骼浮凸的肩背之上,是被蓬勃盛放的櫻花所包裹的野獸。荒北的刺青紋樣是他自己要求的,與傳統不太相同,主體是早已絕跡、或者本身就只是傳說的日本狼。以墨線勾勒出的,既富有紋樣感,又具有日本畫風格的野獸,孤傲地立於粉色的雲霧之下,與其說是彰顯所有者的實力進行恫嚇,不如說像一件飽含著現代感覺的美術品。

刺青是荒北在高中時候紋上的,與新開的身體關係也開始於那時,距離現在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了。新開也很中意這幅刺青,誕生於四月的荒北,與櫻花十分相襯,在情動時更加散發出難以抵抗的色氣。

就如同現在這樣,酒精的作用讓荒北的身體蒸騰起了微微的紅色,背上的刺青越發豔麗起來,新開用手輕輕撫摸,宛如要拭去那些飄落的花瓣一般,然後將唇貼了上去。

“唔……”感受到那份溫暖,荒北稍微動了一下:“新開,快一點……”之前那個算不上接吻的渡水行為,多少也點燃了他的欲望。

“不行。”新開拒絕了:“今天想要徹底地擁抱靖友。”

“無聊。”荒北試圖轉身,卻被牢牢壓住的肩膀。

“偶爾、我也會嫉妒的。”新開的聲音比平時更加冷澈一些,荒北知道這意味著某些情緒正在安靜地燃燒。

“……隨便你了。”明天是休息日,荒北放棄了掙扎。

“能得到許可就太好了。”

“就算我說不行,你也不會接受吧。”

“那就要做到靖友有那個意思為止了。”

新開英俊的臉上浮起了笑容,跟已經呈現全裸的荒北不同,他還好好地穿著西裝背心和襯衫:“這份自信還是有的。”

“啊……已經……新開……”

荒北徒勞地弓起了背部,跪在床單上的雙腿已經微微打滑,支撐不住般越發地分開,這樣的姿勢更使得下半身落入了新開的掌控。

“這麼快又要射了嗎?會不會稍微快了一點?”新開一邊說著,一邊更加細緻地搓弄著荒北的分身。剃掉的毛髮基本已經長了回來,薄薄的一層包覆著勃起硬物的下方,倒是有些像剛剛發育的青澀感覺。

“囉嗦。”

這段時間以來一方面是過於忙碌,一方面似乎也沒有那種心情,更沒有跟新開碰面的機會,荒北確實積了不少,光是接吻和撫摸就讓他射了一次,還沒緩過來的時候新開就繼續著執拗地愛撫,讓他一直處於輕微的高潮餘韻中,變得更加敏感。

再加上這個全部暴露出來的體位元……被衣著還算完整的新開緊緊盯著,陌生的羞恥感從被注視的部位擴散到四肢,加強了神經的敏銳性,荒北有一種要被目光灼傷的預感。

從前端到根部,新開的手勢和平時、也和自己做的習慣完全相反,卻仍然恰到好處地照顧到了荒北的敏感點,形成了異樣的快感。荒北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貼在了床鋪上,徒勞地隨著新開的動作前後移動著。

“這個樣子不好辦呢。”注意到這一點的新開說道:“沒辦法碰到我最喜歡的靖友的部位。”

“什……麼……”

“靖友正在自己摩擦的地方啊。”抓起了荒北的一隻手,放到了他與床單接觸的胸口:“這裡就只好讓給靖友了。”

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荒北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

“不要停下啊,因為很舒服吧。”時不時用舌頭去舔舐漏下的粘液,新開的話有些斷斷續續的:“真想試試啊,只玩弄胸部的話,靖友會不會射出來呢?”

“胡扯。”

“哎?我覺得很可能呢。因為只要摩擦乳尖的話,靖友的這裡就會滴出來呢。”

“…………”

“對對,只是床單還不夠吧?需要好好的撫摸呢。”新開的聲音裡充滿著愉快:“所以,靖友自己動手吧。”

荒北知道他說的是正確的。挺立的凸起無意識地與有著明顯織紋的布料之間輕微的碰觸,已經帶來了遠遠超過想像以上的感覺,而身體正自發地追逐著這份熟悉的快樂。

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無一不符合新開的喜好。長達十年以上,一點一點、溫柔的、耐心的、用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開發的方式,培養成了現在的樣子。奇妙的是,荒北並沒有感到恐懼。

從一開始,他的物件就只有新開一個人,他在新開的擁抱裡學會了接吻,在新開的撫摸下學會了以自慰以外的方式獲得快感的方法,在與新開的做愛裡無數次達到高潮。新開一直保持著體貼的態度,從未強迫過他,這也就意味著荒北是以自己的意識,與他保持了這段無法言明的隱秘關係。

所以新開是不是與別人交往,自己又或者能不能與別人上床,荒北並不關心。

荒北靖友,是僅僅只存在于福富組內的某種生命體,過去既不屬於荒北自身,將來也不會屬於其他人。

“哈……啊啊……”

傳進耳朵裡的,是自己喉嚨深處發出的破碎聲音。充血的分身被粗糙的手掌虛裹著,宛如羽毛筆的撫觸,欠缺決定性的力度,但又對他的反應有著精准無比的判斷。後穴則被灌進了適量的潤滑液,兩根細長的手指以不會疼痛又不會太過輕鬆的程度做著擴張準備。荒北的雙手則撫摸著胸口上已經漲紅的乳尖,時輕時重、恰到好處的揉捏手法完全模仿自新開,熟悉中混著些許遲疑,全身襲上的陣陣快感讓荒北無法阻止呻吟——也沒有阻止的意義。

“好久沒聽到這麼坦率的聲音了。”

“嗯……”反駁的詞語化為了脫口而出的回應:“用力一點……再……”

“說過了吧,今天要慢慢地、盡情地欺負靖友。”

“一把年紀了……唔!”

“靖友才要當心啊,這個年紀就早洩?”

“混蛋,只是因為你遲漏吧!”

“哎呀,我覺得我只是標準呢。”

標準……個頭。荒北咬牙切齒地想著,裸露的背部已經整個被壓制在新開的身下,隔著西裝長褲也無法抵消其存在感的硬塊正結結實實的頂在大腿上。

“到底、要不要做!”

“當然。”

我也在忍耐著呢。後面半句話從耳骨上傳來,濕熱的觸感從耳際延伸到頸項之間,荒北不禁把臉埋進了枕頭之間。

新開的手指還混合著些許粘滑的液體,接替了荒北的雙手撫上纖瘦但肌肉結實的胸口,那小小的裝飾品隨之變得更加堅硬和紅潤,在新開刻意的擠壓之下,偶爾會發出細微的嘖嘖聲,混合在荒北的喘息裡。

宛如電流的酥麻刺激從胸口彙聚至下半身,勃起的部分開始微微脹痛,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經沾濕了床單,但始終無法解脫。

荒北探出手,握住不得撫慰的分身的同時,新開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究竟是痛楚還是快感,荒北一片模糊的腦子裡無法清楚地區分開來,僅僅是幾下動作,早已到達極限的部位就吐出了乳白色的精液,把荒北的手和床單都弄得黏黏糊糊。

“就差一點點啊。”新開的語氣裡帶著幾分遺憾。

連續的高潮讓荒北有些緩不過氣來,只能保持著剛才的狀態急促地呼吸著。攬住荒北還陷入無力狀況的四肢,新開讓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平躺在床上,伸手刮去了附著在分身上的黏液。

仿佛欣賞魔術一般端詳著張開指間懸掛的體液,然後伸出了舌頭嘗了嘗,新開俯下身體,輕聲細語道:“只能期待下一次了。”

可惜荒北並無意賞識對方彌漫而出的荷爾蒙表演,還未完全從顫抖中恢復的雙手揪住了新開的襯衫領口:“脫。”

不待新開作出反應,襯衫已經被向兩邊扯開,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顆扣子。

“可惜了,我還挺喜歡這件襯衫的。”

回應他的只有皮帶扣碰撞的金屬聲,荒北直接地將那個從剛才起就在擾亂他思緒的熱度來源從內褲中拉了出來,新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靖友,溫……”

“再說一句我就揍你。”把扔在一邊的領帶塞進了新開的嘴裡,荒北對著那張俊美的臉揮動了拳頭,輕輕擦過對方的臉頰。

深海色沉靜的雙眼晃過一絲波紋,被打的人反而露出整齊的森森白牙,像要切碎、咀嚼、啃噬帶著花紋的柔韌布料。

身體為地獄炎火所灼燒,野獸交合般的擁抱。

騎乘位的優勢已經蕩然無存,荒北僅僅只能保持跪坐的姿態,雙手緊扣在對方的背上。巨大的楔子從後穴入侵,在狹窄的甬道內不知疲倦地進出著,荒北對於成年男性來說過窄的腰部被雙手緊握,牢牢釘在新開的雙腿之間。

被貫穿的部位傳來的快感彌漫至全身,幾乎麻痹了全部的思緒,荒北有些機械性地輕微上下吞吐著,但大多數時間只是呈現小幅度的搖晃,完全為新開的力度所左右。

腦內大概被這樣那樣的激素所影響,已經開始混沌成一團,荒北的眼前只剩下從肩背延伸著手臂的鮮豔刺青,那花紋荒北再熟悉不過,甚至能以指尖的觸感描繪出完整的樣子——被曼珠沙華包裹的般若。

荒北幾乎算是看著刺青完成的。在新開決意要入組之後,他就去了熟識的刺青師傅那裡確定了圖案。先是背、然後是肩,最後是手臂。與出於“營業”考慮而有所保留的荒北不同,他幾乎算是肆無忌憚地展現了自己的“本質”,除了襯衫之外,領口稍低的T恤也會漏出些許紋樣,讓人對這個外表溫雅的青年敬而遠之。

“箱根的赤鬼”,雖然對這個外號不怎麼滿意,新開卻選擇了傳統的表達形式。“女鬼總比男鬼要好。”被荒北吐槽怎麼不選吉祥天之後,新開笑道。刺青師傅大概也很中意他那頭異于常人的深紅色卷髮,大量使用了紅色作為呼應。浮現在花叢中的能面,金色的長角上也纏繞著紅色藤蔓,為嫉妒所扭曲的女性在新開的背上卻異常的美麗。

新開與荒北的身高相若,但卻是肌肉體質,勻稱而不過分鍛煉的體格,給人一種強烈的肉食性壓迫。想必在這樣的身體上留下印記也是一種樂事,從紋路的細膩中可以看到刺青師的用意。

“靖友。”

新開的聲音聽起來分外遙遠,荒北咬緊了牙關,僅從鼻子裡哼出微弱的應答。

“要射了。”

沒有採取慣常的保護措施,新開的分身直接地摩擦著內部的粘膜,大概連上面附著的血管都能被準確的感知到。硬塊比剛才更加膨脹了幾分,荒北遲緩的腦內卻直覺性地捕捉到這一點,或許是因為含住的部位已經完全變成了新開的形狀。

“稍微把腰抬起來一點。”

新開試著向外抽動,潤滑劑混合著體液漏了出來,水聲變得更加明顯。

荒北沒有配合他的期望,反而放鬆了手臂的力量,僅用手指扣住新開的肩膀,憑藉落下的體重,更加深入地吞入了灼熱的粗大。

“靖友?”

出乎意料地被緊緊包裹,處於臨界點的新開勉強抑制住射精的衝動,嘶啞地詢問道。

“裡……”荒北把臉埋在新開的肩頭,擺動著腰部。

“裡?”

“在……在裡面……嗯……”

分辨出語句的意思,化作赤鬼的男人再無遲疑,迎合身上人的努力,兇猛地頂入了身體的凹陷。毫不留情地力度宛如要捅穿最深處,然而每一次的抽插都計算般巧妙地擦過了前列腺的凸起,使得一切痛苦都化為了快感。

“啊啊……”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愉悅地回應,荒北反弓起了身體,射過好幾次的分身被夾在兩人因汗水和精液變得黏糊糊地腹部,因為彼此的動作而再度挺立。

新開咬上荒北後仰而暴露出的喉嚨,在最終的衝刺後把精液射入了男人的體內。

後穴裡被不屬於自己的體液充斥,敏感而柔軟的頸部被銳利的牙齒所啃咬,爆發邊緣的荒北脊柱升騰起難以忍耐的快感,伴隨著全身的痙攣,內部也強力地收縮起來。

“全部被靖友榨出來了呢。”

射精持續了一小段時間,新開伸手去撫摸兩人結合的地方,白色濃稠的液體灌得過滿,無法全部含住,開始從後穴裡流出來。

“不……別碰……”荒北破碎的聲音裡混上了濃重的鼻音,雙手的指尖無法自控地在新開的背上硬生生地留下了紅痕。

為了防止他因為失神而向後傾倒,新開攬住了他的背部,卻讓他更加顫抖著,在新開的手臂裡癱軟下去。

“靖友,還好嗎?”

“啊啊……好、奇怪、身體……”

心臟劇烈的跳動,耳朵嗡嗡作響,含著新開分身的內部還在收縮著,呼吸卻因痙攣而停滯,高潮持續了太長的時間,荒北完全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事。

新開任何試圖緩和他的不適舉動,每一個溫柔的碰觸都會造成巨大的反彈,荒北泛紅的眼角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嗯……不要……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黑发的男性泣不成声:“ハ、隼、隼人!”

剛剛射過的肉刃又一次充血粗長,在黏膜徒勞的壓迫之下重新填滿了身體內側,強硬的擴張開來,荒北還未能停止的抖動因此而加劇。

“停不下來啊啊……隼人……”

“沒事的,靖友。”新開注意到荒北的勃起並沒有因為長久的高潮而射出,從容地舔了舔不自覺揚起的嘴角,就著自己射出的液體緩慢抽插起來:“看來今晚將會非常愉快。”

重疊的快感如海嘯般席捲了每一根神經,荒北嗅到了對方身上極度興奮的氣息,耳邊只剩下自己瀕臨崩潰的呻吟。

應該不是宿醉。

荒北雖然已經醒了過來,卻仍然無法自如地指揮身體。盯了一會不算陌生的天花板,從敞開的房間門外傳來了誘人的香氣。

蓄積了全部的力氣,荒北獨自從蓬鬆柔軟的薄被中坐起了身。黑色的西裝三件套熨燙整齊地掛在椅子上,被各種液體打濕、揉皺的床單已經失去了蹤影,荒北全身除了無法消除的吻痕和指印,都被清理得乾乾淨淨……過於乾淨。

飛速地用企業戰士的盔甲武裝好自己,荒北算是沖進了客廳。開放式廚房裡可以看見某個神清氣爽的男性正裸著上半身,光套著圍裙煮咖啡。

“新開!”

“呀,靖友,早上好。喝咖啡嗎?”

“不喝!”

“看到你這麼有精神就好了。”從蒸餾壺內給自己倒出了一杯,新開慢條斯理地啜了一口:“身體沒事了嗎?不喝咖啡相當明智哦。”

“身、身體……”

“怎麼了嗎?”

“毛……”

“毛?啊啊……剃掉了哦,全部。”

因為對方太過理直氣壯,荒北決定用武力來代替抱怨,不很明顯下半身的沉重大幅影響了他的實力,側踢被新開輕鬆接住,反而就著這個姿勢把他安置到椅子上。

“吃早飯吧。”

端上來的是撒上了海苔的鮭魚茶泡飯,搭配著醃過一夜的漬物,算是略微安撫了荒北的暴躁。

“理由呢?”滿足地放下了筷子,荒北挑起眉毛,瞪視著坐在桌對面喝起了第二杯咖啡的新開。

“為什麼穿了西裝?”

以疑問回答疑問,新開的話語聽起來有著咖啡的味道。

“嗯。”

荒北同樣沒有給出正面的回應。

按照規矩,組裡也為他準備了帶著家紋的羽織,以示作為“若頭”補佐的正式,但荒北卻只穿著普通的黑色套裝出息了直參儀式。

這個含糊的答案在新開聽來包含著些許的希望,他作了一個深呼吸,開了口。

梅雨季節結束之後,新開隼人從箱根消失了。

為了能夠平衡牽制各組的實力,特別是新生的直參福富組,重要成員被“調配”去另外一家,給予的相應地位是大概會是次期組長。

“拜託你了,荒北!”東堂跪坐在手機面前,對著看不見的彼方懇求道:“我已經快死啦!”

“…………”話筒那邊傳來了大約是嘲笑的話語。

“不不,真的真的!”

“…………”

“你不知道,光是那幫老傢伙給壽一安排的相親……”

“…………”

“忙不過來啦!組裡要破產啦!”

“…………”

“隼人?快把我們組的荒北還回來!”

“…………”

“別掛!我知道休假還有兩天,但是瞞不下去,不是,我是說……喂喂喂?”

年輕人們一邊扇著扇子閒聊,一邊聽著回蕩在本家屋子裡組織第二號人物的淒厲嚎叫:“小卷啊啊啊——這次真的要被拋棄啦啊啊啊——”

“夏天真的很容易發狂哎,東堂大哥要不要緊啊?”

“一會兒去切個西瓜冰一下吧。”

“最近怎麼輪到荒北大哥鬧失蹤了。”

“噓,聽說是總本家的陰謀。”

“哎?不會連荒北大哥也跟著新開老大……啊組長!”

“組長回來了!”

“嗯。”私下被幹部們叫做鐵假面的福富組組長在這樣的炎熱天氣依舊穿著嚴謹,也沒責怪幾人偷懶,只是把脫下的外套交了過去:“荒北後天回來,你們注意點。”

“是!”

恭謹地接過了外套,推理小組就地解散。

鬆開了襯衫的領口,年輕的組長踏上了外廊的地板,點燃了煙,望著庭院裡安靜的池塘。

雖然做好了即使要自己這裡作出破門的準備,荒北本人卻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意思,就連短暫的休假也是出於自己強硬的命令。

“對隼人是有點抱歉呐。”

新開和荒北之間的事,福富基本上是從莫名敏銳的東堂那裡瞭解到的,只不過知道之後,福富反而比有些茫然的東堂對這份需要以十年計算的感情理解得更為透徹。

試圖下定義的新開與說不出口的荒北,大概還需要這麼長的時間才能互相坦誠吧。

放鬆了片刻,高大青年朝著慘叫聲傳來的方向走去,看起來還有一個為了這段隱秘關係而痛苦不堪的人需要解救。

“下個月約了一起去打打棒球吧。”

月升花落蟬時雨,世間事不外乎義理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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